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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爱不斯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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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个我不能推辞,如果连这个都推辞的话,那就真的做得太过分了。所以我点了点头,站着等她打电话叫车。
在下楼的时候,瞿媛仍然动员我说:“章仁,我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我的建议,我真的是希望你能出来帮我的忙的。”
我笑了笑,道:“我知道,我会好好考虑的。”
我不想把话说得太死,因为那样做未免有些太不讲情义了。
“这是我的包车,车钱你就不用付了。”
上车的时候瞿媛向我说。
我愣了一下,但是随即便点了点头,说:“那就谢谢你了。”
瞿媛笑了一下,道:“干嘛呀?跟我客气呀。”
我也笑了笑,然后坐进车里,向她摆了摆手,“再见。”我说。
“明天有时间的话,再过来。”瞿媛说。
我说:“会的。”然后便让司机开车。
车开出了宾馆的大门,我下意识地扭头望了一眼,见瞿媛还站在宾馆的门前,定定地向我这里望着。
我在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
车开上了路,司机便向我开了口。“您是那位瞿小姐的什么人?”司机问。
“中学同学。”我简单地答道。
“不会是情人吧。”司机开玩笑道。
我笑了笑,大方地说:“如果是情人,那我这么晚了还往回赶吗?”
司机笑了。
“其实就算是情人也没关系,现在还不都这样,像你这么标致的小伙子,没个情人那可算是你没本事。”
“话是这么说,可那也得看是什么人呢。”
“男人呗。哥们,今儿个要是我,嘿,赖着也不走了呀,那瞿小姐,人可是个真正的款儿。”
“款儿不款儿的,那是她自个儿的事,跟我可没关系。”
“瞧您说的,你要是跟她套套近乎,再加上您跟她是中学同学,那还不轻而易举的事儿?瞧您,还没结婚吧。”
“这您可看走眼了。”我逗司机,“我孩子上小学了。”
“是吗?真看不出您,您今年多大呀?”
“您觉着我有多大?”
“看您呀,也就二十五六吧。”
“我有这么年轻吗?我已经三十三了。”
“哟,还真看不出您。您是南方人吧?”
“不错,江苏人。”
“嘿,您南方人就是显年轻。您是搞什么的?”
“写作。”
“嗬,作家。”
“谈不上。”
“收入还行吧。”
“不行呀,现在文化市场不景气,文学市场更是一塌糊涂,文章不值钱了。”
“那您还不靠靠您那位同学,瞧人瞿小姐,就说包咱这车吧,那叫大方。”
“对了,您这是私车还是公车?”
“公车呀,私车人包吗?”
“那像您这样,包车比平时跑车有区别吗?”
“当然啦,那区别大啦。那平时跑车,咱一天拉个够数儿,想歇着就歇着了,可这包车就不行了。就拿您今天这趟车,这不都快下一点了吗?一个电话要车,咱就得上路。”
“那可真算是苦了您了。”
“也不能这么说,要说这一天出车的时间毕竟少多了,算起来还是空的时候多。”
“那您不会跑点儿别的活?”
“那哪成呀,万一拉客在半路上,人瞿小姐要车,我咋办?把人客人丢半路上?说不过去呀。咱还是老老实实,等着瞿小姐的电话,随时准备着吧。再说人家也没亏咱,出了租车费不说,还给咱小费,也就是人从美国回来的,款儿,要遇上个扣门儿,那可有受呢。要我说呀哥们,您的这位同学还真不错。”
“我替她谢谢您的夸奖。”
“我跟瞿小姐聊过,人现在是美籍华人,那是华侨。瞧人瞿小姐,年轻,漂亮,有钱,全了,不过人有良心,把美国的钱拿中国来花,没忘了自个儿是炎黄子孙。哥们,我遇到的人多了,像瞿小姐这样有良心的,不多了。这么跟您说,有一回我拉一客人,也是美籍华人,哎哟那个牛呀,就咱北京,首都,他瞧哪哪不顺眼,一开了口儿,就是美国咋的咋的。我跟您说,哥们,这类人,挣他的钱您都觉得憋气。”
“看不出,您还挺爱国的呀。”
“这爱国不爱国的咱且不说,您说您是一中国人,不就入了美国籍吗?就算美国再好,中国也是您的老家不是,您就这么损自个儿的老家,缺德不?就算您现今儿成了凤凰,自小是打鸡窝里出来的,您就瞧不起那鸡窝了,这不是忘了本儿了吗?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我知道北京人的侃劲儿,所以面对着这样的司机我并不觉得奇怪,更何况,听着这位司机的一些理儿,倒还真有些儿同感呢。当然,从司机的嘴里,我也得到了一个信息,那就是瞿媛还算是一个“有良心”的美籍华人。
“听说瞿小姐是回中国来办什么公司的,是不是请您去帮忙的呀?”司机的话题真多,而且了解的事情也不少。
我点了一下头,说:“不错,瞿小姐是有这个意思,不过我还在考虑。”
“别介,哥们,依我说,您跟瞿小姐是同学,您又是文化人,能帮着您就帮一把。说真的哥们,瞿小姐这人可真不错,帮她您不会亏。”
我当然知道瞿媛我不会亏,可是司机哪里知道,我跟瞿媛之间还有过那么一段故事呢?当然罗,这些我都只能放在心里,不会跟一般人说的,何况眼前的仅仅是一个司机。不过我也知道司机是出于一番好意,我想司机对瞿媛连口称赞,肯定是瞿媛给了他许多好处,让他觉得非常满意。
只是这些都与我无关,是否出来帮瞿媛,我会好好考虑的。因为我知道,司机出于一片好心是肯定的,但是他所说的这一番话,也许只不过是为了解除路途上的寂寞随口说说而已,如果我因为一位司机的话便认了真,那我也就太“单纯”了。所以,我只对司机抱以善意的一笑。
与司机道别后,一边往楼上走着,我一边想:这件事,是不是要告诉棠棠呢?
第二十一章
    生活中有许多事情是始料不及的,还有许多事情是有多种结果的。始料不及与可能有多种结果的事情,却让我在同一个晚上遇到了。
这件事就是遇到了瞿媛。
躺在床上,虽然时间已经是午夜两点多了,但是我却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不是我不想睡,是我睡不着,因为我必须得把以后的事情想清楚,我不想再犯什么错误。我知道,如果我真的就瞿媛之请,出去帮她打点文化公司的事,那么无论是对瞿媛的事业,还是对我自己将来的创作及成名都有着极其明显的益处。
但是,如果出去为瞿媛干事,那么我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很明显,到目前为止,瞿媛还并没有选择自己的第二任丈夫,虽然一年前在仪征我已经跟她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再重新开始,然而这次在北京的巧遇,经过一个晚上的交谈,我却看出,瞿媛又在做着她心里那还没有死去的遗梦了。
如此一来,我就不可能出来为她干事,因为为她干事必然会跟她有太多的接触,一旦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那后果就不堪收拾了。我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也不允许自己发生这样的事。
那么,我能不能把棠棠的事情直接告诉瞿媛呢?
似乎也不妥。
因为我一直都在她的面前说我直到现在还是单身一个人,虽然一年多以前我在仪征的时候向她说过我正爱着一个女孩,但是我知道她根本就不相信,而只把那当成了我向她所说的推托之词。若是突然真切地之间告诉她我是真正地爱着一个女孩,那么我想瞿媛的心里肯定不会舒服,肯定会知道我一直都在对她开玩笑,这样一来,我的形象在她的头脑里可能就会被加上一个不太好的外圈。不管怎么说,我也不愿意有这样的后果出来。
唉,要是棠棠在这儿就好了。
我这样想着,同时却也觉得上帝似乎是在捉弄我,棠棠刚走,就来了一个瞿媛邀请的聚会,这不明摆着让我为难吗?
那么,我是不是可能对瞿媛采取回避态度呢?哪怕是暂时的,等过一段时间再把棠棠的事情告诉她,那么我想她就不会怪我了。
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想把头脑里这一片乱糟糟的东西统统拍出去。我实在抓不住自己的思维了,它像是失去牵线的风筝,在半空里东一头西一头地乱飘着,乱撞着,我真不知道最终它会落在哪里。
我不希望它落在悬崖上,一点也不希望。
所以我不想冒险,不想让自己去心存侥幸地干任何事情。
瞿媛这边,我只能敬而远之了,虽然我明知道答应她我会得到很多,但是如果我因为这个便答应了她,那么我所担心的是,一旦我深陷其中,等到瞿媛向我提出进一步要求的时候,我又能如何呢?
所以有其为将来留下隐患,倒不如现在就不让它萌芽。
我想,我这么决定,棠棠知道了也不会怪我的。
当然,也许是我多虑了,也许瞿媛并没有我想像的这么复杂,也许她只不过是真的想请出去为她干事儿,此外便别无所求。然而即使是如此,我却也不能不慎重,去参加聚会已经算是我的一个失误,当时若是向施问问清楚,那么我肯定会找到理由拒绝的,那么也就避免了遇上瞿媛这么尴尬,那么也就不会发生任何事,我也不会如此烦恼了。
当然,这种假设已经是不可能存在的了,事实是我已经参加了聚会,已经见到了瞿媛,已经跟瞿媛在一起谈了很长时间。不过我为自己的清醒而满意,因为我并没有答应瞿媛去为她干事,不管瞿媛在心里对我的拒绝如何理解,那也只有随她去了。
现在,我开始要求自己别那么紧张,我劝自己,事情并不像我所想像的那么复杂,一切都不再继续,一切都不会再发生,所以我尽可以放心。
哈哈哈……
我让自己在心里大笑三声。
好了,现在闭上眼睛睡觉,所有的事情等睡完一觉再说。
我这样命令着自己。
眼睛是闭了起来,我也强迫自己不再想任何事,强迫自己开始默默地数数,据说这样可以催眠。
1、2、3、4、5……
我默默地数着,可是不知怎么的,数着数着头脑却越发清醒了。
不行,大概不应该这么数吧。对,倒着数数看。
100、99、98、97……
还是不行。
棠棠,我的头脑里开始充满了棠棠的影子。
好吧,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我所设想的那许许多多的后果,那许许多多的可能,那许许多多的也许,其实说白了,都只不过是在乎棠棠而已。瞿媛如何,我可以毫不在乎,她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只要不违反原则,那么我会毫不犹豫,但是,这一“原则”肯定是要建立在棠棠是否在乎的基础上。棠棠为我付出的已经够多的了,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利便做出任何让她有产生怀疑或者多虑的事情来。所以,我坦白跟你说,我之所以想了这么多,之所以睡不着觉,都仅仅只是为了棠棠。
与棠棠在香山游玩的那一天,我和棠棠两人已经面对着香山大声地发过“誓”了。那天我们是上午十点二十分到达香山的,在走过由陈毅元帅提写的“还是香山红叶好”的那块屏风时,我问棠棠:“棠棠,你知道香山红叶在秋天为什么会发红吗?”
棠棠笑笑说:“是考我吗?早就在书上看到过了,要不要我一字不漏地背出来?”
我摇了摇头,说:“那就不用了。我现在问你一个问题,看到香山红叶你会想到什么?”
棠棠瞅着我,一脸调皮的样子,说:“反正不像你的心。”
“那就是说像你的心罗。”我也取笑她道。
棠棠吃吃地笑起来,一边往山上爬,一边说:“就算是不完全像,也差不多儿。”
我们一路说笑着,来到了半山腰的一个十米见方的平地上。站在边涯,望着远处高低起伏的青山,棠棠问:“仁哥,我听人家说在香山上发的誓就违背不了,你说是不是这样?”
“我没有听说过嘛。”我有些疑惑地说。
我确实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说法,而且更没有听说过还有人在香山上发誓,我想这大概是棠棠故意杜撰出来的吧。
“我曾经读到一篇文章,”棠棠却一脸正经地说,“题目好像是《又见香山红叶时》,那里面就有这样的话。”棠棠一点都不像开玩笑。
我看着棠棠,说实话我没有读到过这样的文章,但是我却又不能说棠棠说的不是真实的,因为天下文章何其多矣,一两篇文章我没有读到,而棠棠偏偏读到了,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所以我便随口问棠棠:“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棠棠认真地说。
我点点头,道:“那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是不是也想在这里发个誓呀。”
棠棠道:“不是我,而是我们。”
我笑了,说:“原来你是诳我的呀。”
“我可没有诳你,如果你不想发誓,我也不勉强你。”棠棠仍然一脸的认真。
我见棠棠那股认真相,便不好再开玩笑了,我知道女孩子有些时候是显得很可笑的,她必须你去满足她的一种心理,这种心理往往让你感到很幼稚。然而就是这种幼稚的心理,也常常会让人手足无措。
不过我也知道,只要你满足了她的这种心理,那么她就会对你……死心蹋地。所以,有许多男人会有这样的同感:女孩子就是好哄。其实并不是女孩子好哄,而是她们太容易满足了,而她们的这种满足,是建立在她们对你感情的真挚上,所以,我倒想奉劝那些男孩或者男人,千万别拿这个去“哄”女孩子,那样是很“缺德”的。
所以我作出一副投降状,向棠棠说:“别介,棠棠,你要我发我就发,一点也不用勉强。”
棠棠一听,脸上便露出满意的微笑,说:“那好,咱们就对着远处的山发誓。”
“等等。”我忙拦住,“我还不知道你到底要我发什么誓呢,你总得先给我说明白吧,这誓可不是乱发的呀。”
棠棠白了我一眼,说:“明知故问。”
“我可真的不知道。”我有些故意狡辩地说,而且还恬着脸。
棠棠嘟起了嘴,说:“我要你发誓永远不做对不起我的事。”
我故意摇头晃脑地想了一会,道:“唔,倒也有些道理,那好吧,我就发一个吧。不过,女士优先,还是你先来吧。”
棠棠说:“先来就先来。”说着,她便面向远方的山峰,大声说:“何棠棠今生今世只爱仁哥一个人,如果做了对不起仁哥的事,天打五雷轰!”
“哇,棠棠,你可真狠呀,而且一点也不自爱。”我开玩笑道。
棠棠不理会我的玩笑,而是瞅着我,说:“该你了。”
我耸了一下肩,也学着她的样子,站到涯边。不过我比她多了一个动作,举起了自己的右手,作出一副庄严的样子,同样大声了向远山说:“吾乃一介书生,承蒙棠棠小姐不弃,愿以身相许,受宠若惊。小生今天对着香山大神发誓,从此往后只爱棠棠一个,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何种情况之下,若胆敢做出什么半点对不起棠棠之事,将被打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棠棠见我说得一字一板,而且一脸的庄重,不由得也嘻嘻笑了起来。“你可真敢说呀。”棠棠搂住我的胳膊说。
我说:“发誓嘛,要就不发,一发便不可收。告诉我,满意不满意?”
棠棠不说,只是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吃吃地笑。
此时躺在床上的我,耳边好像又一次响起了在香山上所发的誓言,虽然在我看来那只不过是游戏之举,但是人有时候也就是这么怪,平时越是不当回事的事情,等到突然联系到某件事的时候,你就会觉得你不当回事的事情是那么的应该严肃对待。就拿这誓言来说,说实话我在发的时候,完全是为了让棠棠高兴,而心里认为那只不过是无稽之谈。然而此时当我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回想的时候,却又觉得冥冥之中有一个神灵已经把我的誓言记录在案了,如果我真的做出了对不起棠棠的事情,而且不论我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这位神灵都将会把我的“罪行”上报主宰伦回的“神”,那么我就真的会永世不得超生了。
好笑,连我自己都感到自己好笑,但是好笑归好笑,事情还得慎重地去做,特别是对于瞿媛这件事。
当窗外透进一丝亮光的时候,我终于想通了,算是让自己的心理得到了平静。我决定了,尽量避开瞿媛,一切仍然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虽然这样对自己的发展可能会有一些影响,而且时间也有可能会延续很长,但是,这样做却能让自己安心,静心,做到心安理得。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省去对棠棠的解释。
我也想到了,瞿媛肯定还会找我的,那么我会告诉她,我现在没有精力,因为我要完成自己的计划,如果她有耐心,那么就等我的计划完成之后再说。
我知道自己这么做很可能会让瞿媛失望,但是我却觉得让瞿媛失望毫无关系,千万不要以我这是对她的报复,我可是一点报复之心都没有的。其实我对瞿媛的态度,早在一年前的那次相会中已经明确地跟她讲清楚了,她自己不甘心,那只能说是她自己的事,与我无关。
想通了,我算是完全想通了,于是,一种想通了的轻松,让我完全地放松下来,不知不觉地便沉沉睡去。
这一觉,只睡得天昏地暗,时间悠久。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几点钟睡着的,但是天绝对还没有完全亮透,但是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隐藏到了西方楼群的背后。所以我说,我的这一觉完全可以称得上是睡了整整一个白天的。
我感到庆幸的是,在这整整一天里,呼机居然一次都没有打扰我。不过这种庆幸在洗漱完毕后便消除了,因为在我随手拿起呼机准备看一下时间时,却看到呼机屏幕上的信息符号在一下下闪动着,这就说明有未经阅读的信息。忙打开阅读,一看不是别人,竟是瞿媛呼了我,没有说明是什么事,只是要我“方便请回电话”,电话号码自然就是她现在的住处。再看一下呼的时间,13:20,这也就是呼机是响了,而我压根儿就没有被吵醒。
再看眼下的时间,17:43,快四个半小时过去,我想我没有回她的电话,瞿媛还不知会怎么想呢。
到底回不回她的这个电话呢?我犹豫了起来。
我想不通昨天那么晚才分开的瞿媛,今天呼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难道还是劝我“出山”吗?如果是这样,那倒好回答她,躺在床上半夜没睡着,我已经想好了,所以用不着再想,答案已经在心里了。但是如果她再有什么别的事情要谈,我又如何去应付呢?
嗨,干脆,别回了,反正已经过了四个多小时了,如果她真的有事,会再呼我的。当然,如果她误会我是故意不回她的电话,以后不再来“打扰”我,那就最好不过了,我也就只当在北京没有遇上过她,从此与她之间不再有什么瓜葛,这样互相都清静一些。
这样想着,我竟有些得意起来,为自己沉睡中没有听到瞿媛呼我的机声而得意:反正我不是有意的不回电话的,就算以后不期而遇她问起来,我也会对她实话实说,当然信不信就由她了。
这么想着,心里感到很释然,于是吃了点饭,便满身轻松地坐到电脑前,把这两天里松散的思维收扰了一下,把自己带入状态。
我这人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思维的连续性。我的写作中途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被打断,也无论其间间隔了多长时间,只要我坐到电脑前,稍稍再看一下前面的内容,很快就能把现在思维与前面的思维连接起来,从而也使作品的情节得以连贯。我知道有许多人写作是不能间断的,一旦中途间断了,他们便无法再继续下去,所以我对自己的这一特点很自豪。现在,我的这部计划二十万字的作品已经写了八万多字,但是由于棠棠的到来,一个多星期几乎一字未动,本来前天晚上送走了棠棠,昨天是应该接着写的,但是昨天又因为去参加了那个聚会,事实上又被耽误了一天,而今天也已经是晚上了,所以前后算起来,这部作品的间隔时间已经差不多有十天了。如果这十天我仍然是在一心一意地创作,那么我相信这部作品现在已经是成稿了。但是我却并不觉得可惜,因为,我见到了棠棠,而且还在一起欢欢乐乐地过了一个星期。
现在我从头到尾大略地把写好的部分看了一遍,所有的情节便又出现在我的脑子里了,于是我便心无旁骛地敲起了键盘。
主人公的命运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中,一切悲欢离合真假美丑都由我一个人说了算,更有甚者,我手中还握有作品中所有人物的生死,至于富贫贵贱那就更不在话下了。我觉得我就是主宰着作品中人物命运的神,我手中握有着他们所有行为的指挥棒,我可以随意的把他们美化与丑化,一切的一切都由我说了算。
这就是创作的乐趣,我不知道其他写作人是如何看待写作的,反正我是这样,我只是从写作中得到这种掌握他人命运的乐趣,从写作中获得这种统帅一切的乐趣。
我的乐趣此时已经达到了极致,我差不多快进入忘我的状态了,如果现在有人看到我的样子,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用一个成语来形容我:手舞足蹈。
是的,我现在就是处于手舞足蹈的状态,我每次写作写到兴奋之处,就会手舞足蹈,这已经是我的习惯,改不了的,当然我也不想改。
我的手在键盘上上下翻飞着,键盘发出的噼噼叭叭声是那么的悦耳,同时这噼噼叭叭声也更激发了我的思维,摧动着我的思维更加活跃。而此时我的双脚,也在桌下不停地晃动着——这就是手舞足蹈的形象化。
如果让我继续维持着这种状态,那么我今天的成绩肯定会令自己相当满意,而且我还敢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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