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补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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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诫过了……”轻轻地嘟囔着，berserker两眼无神的望着天：“可还是，忍不住将话问出口么？”

不自觉的…再度陷入回忆，脑海中播放的，却是数天前的画面：

摘下了一直戴在脸上的纯银面具，他微笑着走近了那个生着一头美丽紫发，正坐睡在大门前的女孩身边。

无视了跳到自己眼前，摆出攻击姿势的rider美杜莎，他怜惜的笑了笑，而后轻轻地摇醒了睡在门口的女孩：“醒醒了小樱，小心着凉了！”

“唔…？”似是听到熟悉的声音，樱呢喃了一句，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入目的，是毫无生气的苍白。可那失去生机的白，却足以比下一切美景。

那是一种极其矛盾的完美感：纯粹，凄美，孤独，圣洁……这是一头，超脱奇迹的白发！

懵懂的意识…并没有完全苏醒，即便如此，樱还是不由自主的探出小手，挡开眼前的白发，露出藏在发后的容颜。

“学…学长？”朦胧的声音越发清晰，语调之中满是惊愕。樱愣愣的看着手中的白发，却感受到划过脸颊的清凉。

她知道，自己落泪了。

学长的头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哈…”温柔的笑了笑，那笑容中凝聚了太多的感情。开心，激动，缅怀，又带着点点哀伤：“好久不见了，小樱。”

“学长？”似是被他的话惊到了，女孩愣愣的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然后，她才发现眼前的面容与学长的容貌在细微之处的不同。

眼前的脸，脸色苍白，不见丁点血色，却棱角分明，比起记忆中的学长，多了几分成熟，更多了几分刚毅与柔和。而且，眼前之人目光沧桑，比之学长，却又多了几分灵性……不，与其说是灵性，倒不如说是人性…或是欲望。

没错，在樱看来，学长虽然经常挂着一副淡笑，性格也有些搞怪，可学长的目光却总是充斥着迷茫。毫无灵性，看不出目标与欲望。那种感觉，就像是一副有感情的行尸走肉，找不到人生的方向。

可是，对于学长的问题，她却找不到一丁点的解决办法。她能做的只有常到学长家串串门，与学长谈谈心，以自己的温柔温暖着学长的心。

“进屋说吧。”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樱的思考，看着眼前这张跟学长近乎一摸一样的面庞，樱微微愣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按照对方的说法去做。

“呵…认不出我了么？”似是看出了樱的迷茫，他探出拇指，温柔的抹去了对方脸上的泪痕，微笑开口：“眼睛看不出的话，就用心去看吧，小樱，你没认错人哦。”

“你…真的是学长？”

“如假包换呀！”

听着那熟悉的语气，看着那有些搞怪的表情，樱微微一笑，随后又满脸哀伤的看向他的白发。

“进屋再说吧。”他笑了笑，率先迈入房门：“我是隆，却不是卫宫隆。不过，我是你的学长这件事，永远都不会改变。”

迈入这记忆犹新的卫宫邸，回目四顾，他满是感怀的叹了口气。

熟练地沏上两杯茶，在茶几上摆好，看着坐在对面的樱，他笑着开口：“能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樱沉默着，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呵呵，吓到你了吧，我的头发、样子还有身高。”

听到这句，樱才恍然般反应过来，学长并不是以“第六魔法使”的面孔出现的，可学长的身高竟然……

“正如我所言，我是隆，是你的学长，却不是卫宫隆。我是卫宫隆的未来，从时间轴之外回归的隆。”

“学长的…未来？”

“没错…卫宫隆的未来，完整的隆。”

“……”

“哈…很疑惑我为什么会回来吧？”

“不，不是的。”摇摇头，樱笑道：“只是有些惊讶罢了，若不是学长的感觉没变，我还真不敢确定学长的身份呢。”

“呵呵…”笑了笑，他认真的看着樱道：“樱，我需要你的帮助。”

“哎？”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一定瞒不过你，可是我却有必要的事情要做，不方便对这个时代的自己坦言身份，所以，麻烦你帮我隐瞒一下吧。”

第七十三章：隆与樱

没想到对方会提出这个要求，樱愣愣的看着他，不知该做出何种反应。

“拜托啦！”拱了拱手，他赔笑道：“按照某个过去的性子，我如果坦言身份的话，不知会搞出多少乱子！”

“啊……明…明白了，学长。”点点头，樱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可是…我都可以在学长身上感受到熟悉的气息，那……”

那你自己的过去又怎会认不出自己的气息？

“放心啦！”他自然知道樱想要说什么：“气息的问题，我自有办法。”

说到这里，对话莫名其妙的终止，二人沉默着，竟然同时陷入思考。

似是在犹豫着什么，他摇晃着手中的茶杯，看着在杯中上下起伏的茶叶……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才神色认真的开口：“虽然已经被告诫过了，可我还是忍不住想要问你一个问题。樱……如果说…拥有改变命运的机会，你会选择改变自己的命运么？”

他的话很模糊，可樱却听得很明白。他再问她：如果有机会的话，你希望改变命运，希望不再拥有那些噩梦般的回忆么？

这种问题的答案再清楚不过吧？如果有机会改变，如果有机会不在经历那段地狱……任何人都不会选择放弃吧？

“学长…你知道在樱的记忆中，追难忘却，最珍贵的画面…是什么吗？”可樱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提出一个毫不相干的疑问。

她两眼迷茫的望着前方，似是沉浸在回忆之中，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没有留给他回答的时间，自顾自的说着：“那是一个…看起来好凶恶的身影哦~！他身高两米，穿着恶魔一样满是荆棘倒刺的铠甲，握着死神手中才有的巨大镰刀……很吓人吧？可是樱一点也不害怕哦，因为他的笑好温暖。

那时的他啊，笑着对我说‘小丫头，忍一下哦，可能会有些痛。’其实…一点都不疼呢，而且，就因为这句话，以后的樱就再也没疼过了……

你知道么…学长……那个看起来好凶恶的身影，才是樱最不想忘记的，最宝贵的记忆哦。”

言至此处，她直直的看向他：“学长…难道想带走樱最珍贵的记忆么？”

愣愣的看着樱，他的嘴唇动了动，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他很想说他可以改变她的命运，也可以保留她的记忆，可是…这并没有任何意义。如果保留了全部的记忆，对她来说，所谓的改变命运就成了笑话！如果只保留言语中的那段记忆，失去了强烈的对比，那记忆也会变得苍白而没有意义。

那段话的含义…他很清楚！只因为不想忘记与学长的点点滴滴，那个傻丫头就放弃了改变命运，改变一切的机会。在那个傻丫头的心里，学长的的地位早已超过一切，即便只是关于他的记忆，都不愿忘记一丝一毫……

那无关紧要的记忆，在她心中排的比命运还要重要！宁愿保留那段黑暗的，噩梦般的回忆，也不愿忘记黎明时那瞬间的光辉。

张了张嘴，又慢慢地合上。他发现，自己那罢工了无数岁月的泪腺，竟然有着复苏的迹象。深吸一口气，压下了流泪的冲动，却听到樱的声音：“学长，命运，是不可以随便改变的哦。不然，樱就不再是学长所认识的樱了。”

“可是……”

可是…你过得幸福，才是我最希望看到的事。

这句话，他并没有说出口，因为他了解她。即便说出了这句话，她的决定也不会发生任何改变。

“没有什么可是…”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樱笑着握住了学长的大手：“只要可以跟学长在一起，樱就永远都是最幸福的那个人。”

再也克制不住心头热血的翻滚，再也克制不住汹涌澎湃的情感，他反握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闭上双眼，温馨而平和地拥抱。臂膀，却搂得紧紧的，不愿收手，不想松开。

丫头，你如此待我，又让我情何以堪？

……

入目的，是广阔无边的大厅。

无边这个词，其实不该用在大厅这种建筑上，可是，这大厅的广阔，怕也只有“无边”这个词，才可以作为确切的形容。

无限延伸的地板，印满各式各样的花纹。花纹不同，却也不显凌乱。

大厅中空空荡荡的，不存在任何摆设。不，这厅中并不是空无一物，在大厅的中心，那可以看到的地方，摆着一个不知用何种植物编织而成的王座，王座上，一个高大的身影，安静而平和的坐在其中。

座上之人面无血色，白发垂地。他闭着双目，好似在安详地睡着，却感受不到呼吸。那，是一个死人！

不，这种说法并不确切。应该说，他是一个失去生命的人，却不是一个死人。

凛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知道这点，更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梦到“他”的记忆，可凛知道，看着宝座上的他，自己只感到悲伤与心痛。

他孤零零的坐在那个座位上，不知坐了多久，更不知还要坐多久。

他生来便是孤独的，不知从何而来的灵魂，由于不被世界认可，从而被遗弃到没有存在可以达到的根源。

在那个不存在时间与空间的地方，他经历了忘我，又逐渐变成无我。那是一段永恒的时间，一段永恒的孤独。

直到他被本源之力完全同化，靠着本源之力补全了残缺的灵魂，才觉醒了被遗忘了永恒岁月的人格。

没错，他是一个人，至少在生前是一个人。所以他灵魂深处藏着的，是人格。

可是，当他降生于世间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本源同化的灵魂，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人类。

是啊，本源是演化世界的存在，虽然它不存在意识，却也有着自己的立场。世界，就像是本源的孩子，而人类，却是伤害这孩子的生灵。然而被本源所同化的他，与其说是本源的分身，倒不如说是本源的意识。

作为本源的意识，他自灵魂深处排斥人类，可是他同样存在人格，也同样向往着成为人类的一员，融入人类社会。

这种矛盾，自他降世的时候，就存在了，无法克服，无法改变。

于是，他又变得孤零零的，孤零零的生活在人类作为主角的世界，拼尽一切，守护着那寥寥无几的，被他所认可的人。

他拥有所有存在都无法匹敌的力量，即便如此，他也不曾停止对于力量的追求。毕竟，力量是他遗失一切后，所换来的唯一的回报，他能做的，只有不停的增加这回报，试图为自己带来满足。

然后，当他的力量凌驾一切，当他背负一切，理解一切，拥有一切，同样毫无留恋的抛弃一切的时候，站在最高点的他，环视四周，再也发现不了任何存在。

于是，他又变成孤身一人，孤独的守护着寂寞。

他，是最扛得住寂寞的存在，同样也是最惧怕寂寞的存在。所以，他坐上了那个宝座，努力地理解着他唯一没有完全理解的存在——他自己。

可是，之后呢？当他理解了真我之后，又可以做什么呢？

在他看来，所有的存在，都像是一本书。读懂了，理解了，就不再需要保留书的本身了。同样，他若是读懂了，理解了自我，也就不再需要自我了。

斩除自我，从而斩断自我因果，这才是他一直努力追求力量的最终目的。只是为了可以回到那失去的岁月，可以与过去的本我同在，得到改变命运的力量，完成心中的那个誓言。

他的名字，叫做隆。孤独的，唯一的隆。

第七十四章：最后一刻的错

（最近几天的码字状态超不稳定！看来又陷入写作瓶颈了，纠结。。。。。。）

站在冬木市的最高点，卫宫士郎眺目四望，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

要是真让他就这么把其他的master与servant用鹰眼给找出来，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嘟着嘴，和卫宫士郎共享视觉的依莉亚满脸不爽：“早就说了嘛，直接去找你原先的master多方便？”

“不行不行~！”某红衣毫不犹豫的否决了依莉亚的提议：“虽然我们的战力很强，可是那个金闪闪却站在言峰那边。”

回过头来，他看了海格力斯一眼，随即道：“金闪闪的原型是传说中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虽然对方只是个吸收了史诗中关于吉尔伽美什信仰的架空英灵，可是对方拥有的宝具与真正的吉尔伽美什并无二致。”

“即便如此…”沉默了许久的海格力斯终于发话了：“也不会有任何英灵会是你我二人的对手。”

“没错，你我二人联手，就算跟三个英灵作战，也会游刃有余。”卫宫士郎很清楚自己与海格力斯的本领，他二人若是联手，别说三位英灵，怕是剩下的五位加起来，也难讨得了好处！当然，这种说法并不适用与本届的圣杯战争，原因自不用多做解释。

“可是，唯独遇到吉尔伽美什，我们的联手就会变得毫无意义。”叹了口气，卫宫士郎继续着自己的话题：“那个金闪闪手中有一件对神宝具——天之锁。神性越高的存在，就越难挣脱天之锁的缠绕。海格力斯，你的神性应该是A级吧？A级别的神性，是完全无法挣脱天之锁的。别说挣脱，以A级的神性来讲，想避过天之锁的缠绕恐怕都难以做到！”

言至此处，他将视线转向星空，带着些苦涩的开口：“更何况…对方还拥有EX级的对界宝具，就算将对方拉入我的固有结界，对方也可以轻松的一剑破开。”

言至此处，他看着完全傻眼的海格力斯道：“想要对付那个英灵，必须要有完善的计划，只有利用对方自大的弱点，才可以将对手击败。”

说到这里，卫宫士郎顿觉憋屈。他的“天眷”技能在降临此世的时候就无缘无故的无法发挥作用了。不然，以吉尔伽美什那自大的性格，凭借“天眷”，即便没有海格力斯的帮助，他也有信心击败吉尔伽美什。

不如今却……

更何况，他发现此世的吉尔伽美什虽然自大，却并不像记忆中的金闪闪一样性格扭曲，总喜欢不出全力的玩弄对手。比起记忆中的金闪闪，如今的吉尔伽美什却更加理智。这对于“天眷”无效化的卫宫士郎来说，实在是一个挺大的打击。

“哎？没有那么夸张吧？”依莉亚有些弱弱的问着：“比archer还要强大的英灵，怎么会出现这么多？”

“……”听了依莉亚的“评论”，海格力斯险些泪奔而走……

“archer可是神灵及英灵。”摇摇头，卫宫士郎笑看了海格力斯一眼道：“单论属性，archer应该是最强的英灵了。可真正决定英灵间战斗胜负的，却还是英灵的宝具。archer的A＋级宝具虽然已是超一流，可却不是顶级。至少，在固有结界里，我也可以使出EX级的防御宝具。”

“……”听了某红衣的话，archer更有种泪奔的冲动了。EX级的防御宝具啊？？！！EX宝具什么时候开始泛滥成灾了？

“哎？难道EX级的防御宝具也防不住吉尔伽美什的攻击吗？”食指点着下巴，依莉亚好奇的询问。

“据我所知，没有任何攻击可以破开avalon的防御。”颇为自傲的笑了笑，他黝黑的皮肤下…露出一口大白牙：“只是…”一句‘只是’，就立马让他自傲的表情消失不见，带着些许尴尬，他不好意思的挠头：“只是…avalon只能在固有结界中使用，吉尔伽美什的EA的确破不开avalon的防御，可是却可以破开我的固有结界……固有结界一消失，avalon也用不了了……”

依莉亚：“……”

Archer：“……”

好嘛，这EX级的防御宝具就这么让一个固有结界给糟蹋了……

“话又说回来…”缓了一会，依莉亚才带着些好奇的问了：“尸郎大叔，你怎么会有那么多宝具？”

“作为英灵，我其实并没有任何宝具。”摇头笑笑，他看着满脸不可思议的依莉亚道：“我有的，只是那个固有结界。凡是我看到过的武器，都可以投影复制，存放到固有结界中。”

“原来如此！”这回出声的却是海格力斯：“难怪你会拥有并使用多个英灵的宝具。”

是啊，由于只是投影，所以宝具的主人自然是投影出宝具的人……所以才可以解放真名！

“这…已经不属于投影魔术的范畴了吧？”骇然的看着“尸郎大叔”，依莉亚的语气满是惊骇：“投影出宝具，存放到固有结界中……称之为投影魔法，也不过分吧？”

是啊，每一个宝具的真名解放，都是超出魔术，无限接近于魔法的存在。甚至于EA这种开辟天地的人间圣器，已经是超越魔法的存在了。

投影出无数个可以真名解放的宝具，就等于掌握了无数个接近魔法的攻击，这种能力，早已不可用魔术来称呼。（笔人其实非常纠结原著的土狼，尤其是FATE线的！这丫凭那点强化东西都容易用光的魔力，愣是在体内的avalon被取出的情况下，投影出avalon……这已经不是外挂，而是修改器了！）

“咳咳…”干咳两声，卫宫士郎将谈话带回主题：“现在…不该是讨论我的能力的时候吧？”

正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依莉亚拍了拍自己的小脑袋，对自己的使魔吩咐道：“说的没错！尸郎大叔，你继续看吧。”

“继续看？”很明显，卫宫士郎并没有听明白依莉亚的吩咐。

“就是继续看着冬木市啊。”依莉亚神色可爱的作出解释：“夜晚才刚刚开始哦~！我才不相信所有的master都沉得住气，不在夜间出动。”

“……”张张嘴，眨眨眼，某红衣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于是，在合上嘴之前叹了口气，无奈的担任起“望远镜”的角色。

不过，这种观望是注定没有结果的，唯一有着外出可能的巴泽特与lancer，也在遇到隆与saber后回家了。

于是，长夜就这样过去，直到迎来下一个黎明。

……

睁开眼睛的时候，朝阳已经露出大半张脸了。瞥了一眼自窗口射近卧室的阳光，隆叹息一声，却并没有从被窝中爬起。

想起刚才的梦境，想起“她”的一生，想起那个傻妞在最后一刻的想法与选择……

没缘由的想要发火，却又憋屈的发不出火来。

她是个傻妞，傻的让他火大，也傻得让他炫目。

那辉煌的一生，那不败的战绩，那站在前线，拄着剑，在战火的衬托下，立于风中，眺望远方的身姿……

那是完美的，辉煌的，无可挑剔的一生！

以娇弱的身姿，背负着国家，背负着王的使命。她，阿尔托莉雅，用最完美的方式全怿了自己的理想，可那方式却……

即便如此，做到这一步的她，在最后一刻，也不愿含笑九泉么？

她的付出，她所作的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要在最后一刻做出那种选择？为什么让自己死后都无法安宁？

亚瑟王已经死了！死在理想的终点。那么…阿尔托莉雅为什么不能放下肩上的重担，放下王的使命，带着骄傲，带着笑容度过最后一刻的时光？

没错，在最后一刻，亚瑟王的国家再度陷入战乱。可是，那不过是国家毁了他们的王，仅此而已！作为一个拯救国家，终结战乱的王，亚瑟王早已被世界所认可。在生前达成英雄之名，同样达成英雄之实，救世主一般的存在！如此成就，你又有什么资格后悔，有什么资格抹杀掉自己已被世人所承认的辉煌一生？！

Saber，你错了，错在……最后一刻的选择！

第七十五章：卫宫士郎的“隐秘行动”（上）

卫宫家的早饭热闹非常，排除berserker的手艺，最大的功劳还要算在藤姐与berserker这两位风格各异的“搞怪人士”身上。

在这二位的带动下，不单是小樱与长发美女美杜莎，就连在最开始显得心事重重的隆与凛，都兴高采烈的结束了早餐。

至于saber……若不是坚守着自己的骑士道精神，二度品尝berserker手艺的骑士王，险些做出叛主行为。即便如此，我们的骑士王大人还在考虑着自己要花多大的代价才能搞定berserker这位理想中的宫廷厨师。

不得不赞叹一声老祖宗的智慧，“民以食为天”这话当真是至理名言，就连传说中的亚瑟王都逃不出美食的掌握。

于是，隆首次狠狠的嫉妒了……嫉妒美食！所以，更加坚定了要将掌握saber的美食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决心！

上学前，隆再三嘱咐藤姐要替自己打掩护，不要让任何人打扰他的睡觉大计，于是，藤姐就好奇的问起了原因。

“啧…有些日子没去看依莉亚了。”耸耸肩，隆如是说：“反正上课对我来说毫无意义，还不如抽出时间，陪伴一下自己的妹妹。所以……分身术又排得上用场了。”

“等…等等！”藤姐面色不善的靠近隆，眯着眼睛，背后的猛虎虚影若隐若现：“依莉亚又是谁啊？我的小隆隆还真有女人缘呢…是~不~是~啊~？！”

“拜托！”翻了个白眼，隆无可奈何的摊开手：“依莉亚的全名是‘依莉亚斯菲尔*冯*艾因兹贝伦’。”

“所以呢？”藤姐依旧面色不善。

“所以……别告诉我你这个切嗣的老朋友不知道切嗣妻子的名字！”对于藤姐的“慢反射”，隆早就习以为常。

“啊？”愣了一下，身后虚影散去的藤姐，捏着下巴，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爱丽斯菲尔*冯*艾因兹贝伦不就是喽？诶？…艾因兹贝伦？！你说那个依什么亚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