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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诱(原名:流年止步彼夏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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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渐渐地无比地贪恋他的身体,温柔的……力度,缱绻的……吻,极致缠绵之时他会把他修长的手指轻缓地深入乌黑的青丝之间,顺着长发滑落,指尖沾染温热体温……霸道的侵入伴随着温柔的安抚,这是怎样的让人沉醉。
想要,成为他的所属,成为他不可或缺的东西,成为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不想跟他分开,不想回到那个无依无靠的状态下,不想,非常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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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谁让你多管闲事?”游夜一把夺过她的手机,瞥了一眼正在闪烁的手机屏幕,急急地按断,捻灭心中因为那三个字而徒然升起的可笑期待,“你给她打电话干什么?你想跟她说什么,说我没了她活不下去玩自虐么?”
“我不是那个意思!”沈以凝被曲解了意思有些愤懑地大声喊出来,引得许多人频频往他们这边看。
“那个是Adrian么……”
“天啊,那是不是Adrian……”
“啊!是Adrian……”
汹涌的人群渐渐汇聚过来,游夜冷哼一声瞪着沈以凝:“我真是谢谢你!”
烦躁地带上帽子,压低帽檐,推开她便往门外走,这些狂热的女人简直让他想要变成透明人,想去一个不被人看到的地方,没有人会为他着迷,就少了无数不必要的麻烦。
好不容易突破了人群,游夜发动车子快速驶离热闹躁动的街区,一直到自己别墅所在的小区才放缓了车速,雪白整洁的道路上鲜有人经过,浮露出临近清晨固有的寂静无声,游夜自嘲地笑笑,喝了那么多酒开快车,怎么就没像电视剧中演的那般出个车祸,那样自己或许还能够清醒一点……细细的蒙雨打在车前的玻璃上,模糊了前方的视野,游夜想要摸出根烟来,拿到手里才发现烟盒已经空了,燥闷地把烟盒捏扁,定了定神才蓦然发现手机忘记还给刚才那个女人……
游夜心烦地拧了拧眉心把手机扔在一边,俯身趴在方向盘上闭上眼睛,心情真是,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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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司机送你回去,记得吃早餐。”沈浩希用指背碰了碰女人细嫩的脸颊,“一会儿要飞去纽约,可能会在那边呆一两天……”
“啊?”夏流年听到这话倏忽转过头,“呆多久?”
“不一定,你乖乖在家,嗯?”沈浩希柔柔地吻在女人额角,调侃道,“不要趁我不在红杏出墙啊。”
夏流年有点悻悻地低语:“你吃干抹净就走了啊,留我自己在家里……”
“那等我回来也给你吃干抹净,”沈浩希低笑沉沉,“好不好?”
夏流年白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了什么,没好气地说:“我说,你……助理是不是都像Lara那么漂亮啊。”
沈浩希不由得再次失笑,“别一脸深闺怨妇的样子,谁能有你漂亮。”轻轻在她光洁的额头敲了一下,开门走了出去。
夏流年满意地勾了勾嘴角,整理好衣襟,把头发梳好,刚走出去,就看到了凌瑷达。
她,怎么会来这……
夏流年有些闷闷地打量着她,一身合体的职业装显得格外精明干练,而对方见到她亦是一怔,但也只是一瞬的事情,下一秒凌瑷达就挑起嘴角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夏小姐,早啊。”
“早。”夏流年亦笑了笑,淡淡地回答。
“Ada,这么早就过来了。”沈浩希从外面走进来,说话的时候别有深意地瞥了夏流年一眼,解释道,“Ada凑巧要跟我一起去纽约。”
夏流年心中虽然觉得不舒坦,却依旧稍微撇了撇嘴摆出一副“我才没那么小心眼”的表情来。
“是啊,我还想着如果你没吃早餐的话可以一起吃,不过现在一看,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凌瑷达带着歉意笑了笑,继而眼神一转便走过去,手法熟练地替沈浩希打领带,轻车熟路到让人打眼一看就知道不知做过多少次了。
夏流年嘴角再也挂不住弧度了,却又没办法说“让我来吧”这种话,因为她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
“我自己来就好。”沈浩希噙着笑沉声说,凌瑷达一愣,也立刻明白了缘由,于是松手倚在桌边随手拿过报纸看。
夏流年打了个哈欠看着刚刚穿戴整齐的沈浩希,神采奕奕一点都不像纵欲整晚的模样,怎么自己就一副蔫蔫的样子……
“夏小姐一会儿还是好好休息吧。”凌瑷达暧昧地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调侃道,引得夏流年又是一阵不好意思。
等到两个人一起出了门,夏流年才百无聊赖地拿过包,掏出手机扫了一眼,有一个沈以凝的未接来电……会有什么事情?夏流年有些疑惑地拨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更文我奋起更文!!嚎嚎!!!
谁是依旧跟随我的孩子!!冒个泡举个手让我认识一下!!!
无视我……
还是无视我……
讨厌~~~~
……人家每天白天上课晚上更到半夜你们还霸王人家~~~人家桑心死了T T
43
43、暗涌 。。。
轰响从云层上方穿梭而过,光线隐现。
头等舱内。
凌瑷达侧头看了看身旁闭目养神的俊美男人,嘴角勾出一丝浅浅的笑意,继而轻轻握住沈浩希搭在扶手上的宽大手掌,这温暖必须是她的。
“怎么了?”沈浩希睁开眼睛看向身侧,声线低沉而温柔。
凌瑷达渐渐收紧五指,倾身凑过去,柔软香唇缓缓开合:“勾…引你啊。”
沈浩希侧头一笑,重新合上眼睛:“你继续。”
“喂,”凌瑷达气愤地甩开他的手,把头扭向外侧,“真没情调。”
等了许久也没见身旁的男人说话,凌瑷达又瞧瞧地回过头凑过去,一点一点靠近,再靠近
……
下一秒就被捏住了下巴,沈浩希无奈地看着她轻声说:“Ada,别闹了。”
“切,在我面前装什么稳重,笑死了。”凌瑷达恹恹地推开他的手坐回去,“你在谁那里过夜我比你自己都清楚。”
沈浩希挑高了眉沉声道:“你知道还老腻在我跟前,不怕我吃了你?”
“不怕啊,你吃啊,你怎么不吃?”凌瑷达白了他一眼,“吃了我你就得负责,得娶我。”
沈浩希失笑地摇了摇头:“整天把这话地挂在嘴边,如果你真的这么想结婚,伯母也不用愁成那样了,每次见了我都要明探暗寻地打听我们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我才二十五,急什么。”凌瑷达小声反驳,“像夏流年那样十九岁就糊里糊涂嫁给你了,还不是连个男人都管不住。”
“你能管得住?”沈浩希似笑非笑地反问道。
“当然,其实男人爱玩没关系,那是因为他还没有爱上某个女人。”凌瑷达狡黠地一笑,“千帆过尽之后,那个一直陪着他的女人才是他爱的。”
“这点我赞成,所以我爱上流年了啊。”沈浩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凌瑷达只觉呼吸一滞,缓缓地转头,带着还未收拢的笑意难以置信地问:“你刚刚……说什么?”
沈浩希一愣,茫然地重复说:“我说我赞成你的说法啊。”
“你说你爱上夏流年了?那个小女孩?那个成天满脑子不切实际的幻想的大小姐么?”凌瑷达不自知地收敛起了以往调笑的神色,心脏一拍一顿地跳,“那真是个极品。”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她虽然不像你这么厉害,但她自然有她的优点。”沈浩希俊眉微微蹙起,“而且她的确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是啊,美成那样,得有多少人想要泼她硫酸!”凌瑷达无法控制地提高了声调,把邻座睡着的女人惊醒,有些不满地瞥了她一眼。
沈浩希眸色渐渐幽深起来:“Ada?”
凌瑷达闭上嘴坐在座位上一言不发。
沈浩希侧过头看她阴沉的脸,蓦地想起之前夏流年曾怀疑Ada跟自己的关系,幽幽地问出:“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凌瑷达闻言冷哈一声,讥诮地说:“你以为你是谁啊?!”脱口而出才觉出太不留情面了,顿了顿才开口:“我去一趟洗手间。”
沈浩希望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也觉得自己的猜测有些离谱,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大概是在嫉妒吧,女人的嫉妒心都是很强的,更不用说凌瑷达这种好胜心强而且听奉承话听多了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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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流年在幽静的花园别墅前面停下仓促的脚步,慌乱地按了按门铃才发现外面的大门是虚掩着的,连忙推开门跑了进去,接着急急地敲屋门:“游夜!游夜你怎么了?游夜……”
打以凝的电话,却听到了游夜的声音,似乎很难受的样子,一下子就让夏流年胆颤地直奔这里。
这里是T市的富人区,别墅之间的间隔很远,找人求助几乎不可能,而此刻一片安静,只有敲门声回荡着,没有人应。
夏流年急迫地环顾四周,思索片刻,然后想起了什么似的绕到屋后,一个一个地搬开花盆,终于在搬开第七个的时候看到了埋在土里的白色瓦片,吁了口气把瓦片揭开,拿出埋在底下的钥匙:“果然是万年不变的破习惯。”
匆匆打开门,夏流年一眼就看到了倒在沙发上睡着的游夜,外套一件没脱,抱着巨大的靠枕蜷缩着身体,手机掉在了地上,屏幕不断地闪着,旁边是摔碎了的水杯。
“游夜?你是不是胃又不舒服?”夏流年看着他苍白而痛苦的脸色分外焦急地问着,“游夜?”
睡着的男人似乎听到了呼唤,皱了皱眉头,轻抿的薄唇缓缓开启,嗓音沙哑着传出:“流年……好冷。”
夏流年心头一紧,下意识地俯□子抱住他:“不冷不冷,我带你去医院。”
“不去,我不去,不去日本……”游夜一遍又一遍地低声嗫嚅着,神志昏昏间似乎闻到了熟悉的薰衣草香气,睁开眼睛便看到了近乎陌生的熟悉面孔,愣了良久才扯出一个欣喜无比笑容:“流年?”
“……”夏流年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心里一阵一阵地疼着,“又不好好吃饭了吧?”
“流年,我们不闹别扭了好不好,我去给你买Debauve & Gallais的巧克力,我去买好不好,我现在就去……”游夜上挑细长的眸子极美地微阖,细致如瓷的皮肤泛着苍白,美得好像一触即碎。
Debauve & Gallais的巧克力……
他竟然,还记得。
Debauve & Gallais被称为巧克力中的“劳斯莱斯”,距今已有二百多年的历史,梵高和毕加索都曾痴恋过这种巧克力的味道。
在塞纳河左岸,拉丁区中心,圣佩尔街横穿圣日耳曼大街,街口往北稍走一会儿,就到了闻名于世的黛堡嘉莱巧克力商店。
Debauve et Gallais是法国巴黎最古老、最著名的豪华巧克力店。彼时夏流年很喜欢那家店的设计,十九世纪建筑,出自拿破仑最欣赏的两位建筑师Percier与Fontaine之手,暗绿色门墙,玻璃橱窗巧克力展品搭出巧妙的形状,店堂并不大,半月形木质柜台前是华丽的廊柱,典雅的礼盒装陈列在后架,诱人巧克力排满前台,圣佩尔街店门梁上印着一句荷马的古语:“将有用与美好结合起来”。拉丁文的箴言总有着一种古老的威仪,在满街流动的巧克力浓香里散发着智慧,格外让人赏心悦目。
他们之间鲜有的一次吵架,就是因为路过这家店的时候,夏流年缠着游夜去买,恰逢他心情低落,于是甩口就说:“你除了会花钱还会干什么呢大小姐?”
夏流年一听立刻就扫兴了:“我想吃巧克力怎么了,而且又不贵。”
“是啊不贵,你吃巧克力能吃掉我好几顿的饭钱,你以为挣钱很容易吗?”只要提到钱的问题,游夜就会格外尖锐,因为他太清楚地知道两人之间的悬殊,她太过富余,而他什么都没有。
夏流年也懒得跟他讲道理,只是转身走了然后好几天没跟他讲话,最后还是他又是买巧克力又是好说歹说地赔罪,才把她哄开心了。
物是人非,提到那些旧事,心中百味参杂,夏流年不由得收紧了手臂,狠狠地抱着他,徒劳而无力地嗫嚅着,心脏某个部位早已开始塌陷:“你不断地丢下我,一次又一次,巧克力错过了可以再买,时间错过了,就真的没有了……”
一滴珍珠般的眼泪缓缓坠落,碎在了游夜的额头上,突如而至的细微凉意让游夜瞬间清醒,仔细看了良久才明白此时此刻的处境,带着些讶异问:“你怎么进来的?”
目光向下落在夏流年此刻布满泥土的双手上,继而了然,亦觉得讽刺,她竟然是记得的。
“对不起,我忘记……洗手了。”夏流年这才发现双手脏的要命,游夜……是有洁癖的。
还未抽回手,就被死死地攥住……
…
…
…
…
纽约。
高级套房内。
“少爷,夫人在早上十点去了游先生的家里,一直到现在还没离开。”下属认真尽责地汇报着。
沈浩希听了之后眉峰缓缓纠结,把杯里的红酒绕了一个圈,看着红色在杯底打着转,继而挑起柔和的笑意:“我知道了,你保护好她的安全就好。”
她,应该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吧,那毕竟是游夜,她肯定做不到毫无牵挂……
她已经是他的妻子,将来也会成为孩子的母亲,他不该总是怀疑她的,毕竟她几乎不会说谎,即便是说,也是为他着想的吧……
孩子,如果能有一个孩子,两个人之间的隔阂是不是能少一点呢?
沈浩希手腕一转轻轻抬起酒杯,将剩下的红酒悉数倒入口中。
…
…
而与此同时,另外一个房间。
凌瑷达围着浴巾在床上坐着,往白皙修长的腿上心不在焉地涂抹乳液,抹匀了再倒的时候发现瓶子已经空了,怒气瞬间爆发,精致的体乳瓶子被她狠狠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尖锐的巨响。
烦躁中,凌瑷达跳下床站在巨大的梳妆镜前,一点一点靠近,用力扳着镜子的边缘,仔仔细细地端详自己的模样……
原来他是喜欢美人的,是啊,这没错,哪个男人不喜欢漂亮的?
只是……
她一直以为自己足够漂亮,这绝对不是她自恋,而是一个公认的事实,可……
比起夏流年,她不得不自愧不如,但是到底又能比她差多少?!
电话铃骤然响起,凌瑷达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接了起来。
“凌小姐,我已经按您的吩咐去调查了。不出差错的话,夏流年与当红巨星Adrian是有过一段过去的,并且一直到现在还暧昧不清,今早十点,她还出现在Adrian的私人别墅,恐怕……”
“我知道了,做得不错,继续。”
郁结一扫而光,凌瑷达若有所思地扯开一抹大势在握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八节课,先码这些吧……
唉,星期五是个悲催的日子,醒醒每到星期五都被打击一回,没榜啊永远没榜。
但是咱收藏数量太少,拼不过人家,也没办法嘛。
这就是说醒醒就剩下乃们了,伦家只有乃们了啊(泪眼汪汪地咬手绢)
不管如何,能看到一个孩子冒泡撒花,醒醒就开心了,嘿嘿。
知足常乐,知足常乐。
好吧我这个玻璃心又啰嗦了……囧
44
44、距离 。。。
你不能说我没有爱过说我没等过难过
我也想说也许能重来我却还是沉默
你一直问我的心到底在不在
问我怎能不遗憾就丢失了爱
而我的泪怎么就流下来
你说你还在一分一秒也没走开
我想留在这里可是这一切已太晚
…《你为什么说谎》
时间一分一秒地滑过,窗外的阳光狠狠地刺过玻璃,化在客厅的地板上,斑驳的暖色晃得人禁不住眯起眼睛。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谁都没有说话。
夏流年静静地任游夜把自己攥得生疼,可……疼又算什么?
三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三年前他走得干干脆脆,潇洒地丢弃他曾经最爱的画笔,也丢弃他曾经宠溺无比的她。
而她挣扎在回忆与噩梦之间,被另一个男人耍弄和欺骗。
三年后他风光无限地回来,她依旧放不下地追逐而去,得到的却是他鄙夷的冷嘲热讽。
心已经冷了,真的冷了。
而此刻,她终于放下了,他却又后悔了,那么她有什么理由抛弃自己的婚姻来奔赴一个毫无保证的男人。
傻事做一次就够了,傻子当一回就已经很惨了,如果非得第二次第二回,她也不要栽在同一个男人身上。
…
…
“咔”,时针指在了正中央,已经是正午十二点。
夏流年恍然回神,稍稍用力想要抽回手,却又怕这个动作伤了此时显得脆弱无比的游夜,张了张口,最后也只是说:“游夜,你别这样……”
“我别怎样?!”游夜愤恨地甩开她的手,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死死地盯着她的脸,“你以为我想这样?!”
怒意愈演愈烈,似乎是激烈的动作牵扯到了痛楚,游夜捂住胃部倒抽一口冷气,夏流年被他惨白如纸的面色吓了一跳,觉得他似乎随时都可能疼昏过去,连忙站起来想要扶住他,却被他甩开手臂,冷冷的腔调渐渐低下来:“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
夏流年看着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里晕染开的痛意,思量着开口:“你不去医院好歹吃药吧?药在哪?”
游夜偏过头去不看她。
“要热牛奶才吃药是不是?”夏流年骤然发现他那些奇怪的小习惯她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游夜听到这话显然有些怔愣,但最终依旧是偏过头去不理她。
夏流年叹了口气不管他,自顾自地走向厨房去热牛奶。
…
…
…
…
胃痛就跟心痛一样,忍忍就过去了,人总是有着可怕的自愈能力,游夜的眼神渐渐黯淡下来,
她并不知道,那些习惯他自从跟她分开就已经戒了,任何能让他想起她的习惯,都戒了。
重新坐下来的时候,游夜便听到了她的手机铃声,抬眼看了看她隔着磨砂玻璃的门透出的模糊身影,帮她把她的手机从包里翻出来,有些无力地喊了她几声,没有回应。
这隔音效果会不会太好?!
游夜蹙了蹙眉,垂眼便看到了来电显示的名称“Tyr”,僵硬了一秒,继而唇边扬起一丝凉薄的笑意,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接听键。
“流年,你还没回家么?”沈浩希随口地问着,尽量收敛起不满的情绪,等了许久不见对方有回应,继而有些担心地重复了一声:“流年?”
“她在厨房,不方便接电话。”游夜不咸不淡地说,然后满意地听到对面瞬间寂静下来,于是惬意地接口说,“其实我一直想跟沈先生好好聊聊的,不过一直没有机会。”
“有什么事么?”沈浩希极力忍着心中纠结成团的不快,不动声色地说:“游先生现在可是一个众目所瞩的公众人物,这样总是跟流年牵扯不清,恐怕对谁都没有好处。”
游夜了然地沉声一笑:“原来沈先生知道我跟流年的关系。”
“她已经嫁人了,我希望你清楚一点。”沈浩希的语气染上微微的厌烦,继而不耐地说,“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就这样吧。”
“问你一个问题,”游夜似乎并不担心对方会挂掉电话,依旧不紧不慢地说,“知不知道Tyr是什么?”
“……酪氨酸?”从小在医院长大的沈浩希第一反应就是Tyrosine,缩写Tyr,正而疑惑他此问何意,便听到对面传来肆意的嗤笑声。
游夜笑的很畅快,心中却并无任何欣喜,更多的是一种惋惜,继而用鄙夷不屑的语气说:“你知道么,夏流年这样的女人嫁给你,就是一场浪费!你在她手机里的名字是Tyr,我来告诉你Tyr是什么,是北欧神话里面的独臂战神提尔,奥丁之子,唯一有勇气把手放进怪狼Fenrir口中的神只,也是流年曾经最欣赏的一个,且不说你配不配叫这个名字,你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
“……”一语戳在了沈浩希最痛楚的部位,沈浩希冷着脸一言不发地听电话。
“其实我真的想不出来,她怎么会心甘情愿跟你这种人睡在一张床上。她曾经最讨厌的有两类人,一类是唯利是图不择手段的商人,另一类则是把感情当儿戏的人,”游夜越说越觉得有快感,长期积聚的怨愤与不甘顷刻间如狂风骤雨一般汹涌在胸腔,迫不及待地涌出,“沈先生能到今天这个地位,雷厉风行不留情面的手段可是出了名的,并且……虽然你在圈子里的风评还算良好,但知情的哪个不说你沈浩希是个玩女人的高手,是‘玩’,对不对?啧啧,这么巧,她最讨厌的特点你全部具备,而她居然没有讨厌你,为什么?”
她嫁给你就是一场浪费。
“游夜,不要走。”
她怎么会心甘情愿跟你这种人睡在一张床上。
“游夜,可以的,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
她居然没有讨厌你,为什么?
“游夜……”
沈浩希只觉得心脏不断地被巨大的石头一层一层堆叠起来压住,让他喘不过气来,而他此刻就好像一个做贼心虚的小偷,被失主质问:“你怎么能买得起这么好的东西?”
“你怎么不去问她?!”故作镇定地回了一句话,然后“啪”地一声把手机合上。
真的是,致命一击的回答。
游夜听着“嘟——”的忙音,刚刚的口舌之快被一句反问一扫而光,他问过。
她说,她爱他。
“游夜?”
游夜在柔软的唤声中回神,然后便见女人惊慌错乱地跑过来抢过手机,看了看通话记录之后有些气愤地扬声道:“谁让你随便接我电话的?”
“我叫你你没有听见,于是就告诉他你不方便接听。怎么,怕他不高兴?怕他不高兴就不要来找我啊。”游夜挑眉理所当然地说。
夏流年郁结地看了看他也懒得说太多,抓过包就冲出去,一边走一边忐忑不安拨着电话,一遍又一遍无一例外听到的都是“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不方便接听,请稍后再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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