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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评书-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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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奴才,你到底是谁?”“我是您的六儿。”“啊?!”八姐、九妹在旁边大吃一惊:“我们怎么没认出来呢?”太君说:“我早就知道了。给他梳头时,就看见了他的红发。那么说,死的是你任贤弟?”“正是。”“奴才,你真大胆!你畏刀避剑,叫任炳替死。你为什么这么办?就不怕落个骂名千载?还不给我从实招来!”六郎不敢怠慢,就把任炳报恩替死的事详细说了一遍。太君说:“这么说来,任炳为报咱杨家恩德,替你挨刀,是你的救命恩人。可是,他家也有娇妻幼子,你当怎么办呢?”“他家的日子理应由我照料。只是我这趟好不容易回家,想在这儿多呆几日。”“奴才!任炳为你把命都搭上了,你还贪恋家乡和妻子,能对得起任炳吗?再说,王强对你生疑。今日搜查,虽无所获,只怕也不会轻易罢休。你速离开这是非之地,回云南,好好照顾自民,和任炳家中一切,永不许你回京。”“儿遵母命。”“八姐、九妹,你哥哥的事,只许你们知道,连你六嫂子都不许告诉。一旦走漏风声,你六哥死活事小,对不起任炳。”“娘,我们知道了。六哥,你可多保重呀!”“去,给你哥哥准备路费川资。”姐妹俩把自己攒的钱拿出来了,又把楼上摆的珠宝玉器装了一匣。这些东西比金银值钱,叫他到云南好瞻养任炳家口。

太君到银安殿,叫过董齐、宋亮,当着六郎的面说:“三位贤侄,你们一路上护送郡主,辛苦了。本应该留你们多住三天两日。只因我杨府之内全是女将,诸多不便。每人赠你们纹银三百两,回家去吧!”又给当兵的每人二十两银子,一同回云南。

就这样,哥儿三个带兵卒回到了云南,先见小梁王。小梁王又赏了他们每人一百两银子,给董齐、宋亮一个月假,回家休息。杨六郎傻了:我得回任家庄看弟妹白氏。白氏不知道我兄弟死了,拿我当他丈夫,叫我当大哥的该说个什么?他左思右想没主意。无奈,六郎先到城里任炳的两处买卖店里看了看,然后给白氏买了许多首饰、绸缎、布匹等物,还有吃的,整整装了一车,叫柜上伙计送回家去。“就说我由京城回来了。因柜上太忙,先不能回家,过两天再回去。”伙计把东西送到任家庄,带回白氏口信:“任员外,夫人见东西挺高兴,就盼您早点回去呢!”六郎点头,心里为难。心想:能老不回去吗?时间长了,白氏必然起疑。我得走!找什么借口走呢?有了,我任贤弟是牲口贩子出身,常到外边买马。我如也以贩牲口为名,远离家乡。这样,白氏也不会生疑。主意拿好了,找来董齐、宋亮,说晚任炳替死的真情后说:“兄弟,我在这里,多有不便,要到口外贩马。只是家中扔下白氏,我难以放心。望你们常去看看,缺什么少什么给她买,花钱多少我回来给。二人听了,感慨万端,点头答应。

次日早晨,六郎回任家庄见白氏。白氏以为丈夫回来了,高兴得忙迎出来:“将军走这么长时间了,回来怎么不先回家?”六郎假装应酬:“我看看买卖。六哥一死,我的心也散了,在家呆不住。我想去口外买牲口,挣点钱。你乐意不?”白氏是大贤人,对丈夫百依百顺。有心留他,又不好意思,只好点头答应:“你可早些归来,免得我惦念。”又问:此去要带多少钱?我给你准备。”六郎说:“不用从家里拿了。在京城,老太君给拿了银子,还有几颗珍珠、几块玉石,够用的了。”

六郎把盔甲、马匹、兵刃带在身边,辞别白氏,奔雁门关。一路上见了名胜古迹,就观看一番,碰上武术大师、高僧高道,就在一起盘桓几天。早晚还看看兵书,练练枪法。虽然他只为消磨时光,但无形中能为大见长进。

这日来到雁门关。因边关丢失,眼下,雁门关已落在大辽国手里了。六郎只好来到代州。他走进李家店,掌柜的拿六郎当任炳了,忙近前招呼:“这不是任老客吗?头六、七年我还帮你买过马呢!”六郎想:这准是任贤弟的朋友。“啊……记不清了。请问,您贵姓?”“真是贵人多忘事呀!我叫李有财,是这里掌柜的。您又买马来了?”“对呀。”“这回可不行了。自己买一匹骑着还行,买多了过不了关。”六郎一怔,问:“那为什么?”眼下大辽和中原打仗,大辽训练马队还不够用呢,一匹也不叫过关。”“那我不是白来了吗?”“空手回去赔账呀!干吗非贩马呢?干脆买牛吧!南方种地用牛不?”“用。”“这边牛便宜,买回去杀了卖肉也上算。”“好吧,不空手回去就行。我在本地不熟,你替我买吧,事成有重谢。”

李有财出去两天,把牛买来了。买了一沟牛,共五百三十头。不是键牛,就是壮牛。六郎说:“一个母牛没有,买这么多在牛有啥用?”“任老客,母牛人家不卖,留着出奶,下犊。你是卖肉,什么牛不行?况且,价钱便宜呀。”“行!”六郎答应了。李有财又对六郎说:“任老客,你看这五百多头牛,没人喂、没人放可不行呀!依我看,你就雇咱店里的伙计吧。二十多人都给你赶老牛,我们也借机会到中原的南方看看。不过,吃喝您得供着,多少给点零花钱。怎么样?”六郎说:“那是自然。你店里伙计每月拿多少钱,我给多少钱,先给半年的。给你双份工钱,由你代管这些伙计。”李有财乐坏了。

六郎卖了两颗珍珠,开销了一切,就准备起身。

这一沟牛里,有一条头前带道的头牛,叫大老黑。这条大牤牛,个头比别的牛高大,黑色的毛油亮,长的龙门角,两椅角往里长,拧在一块儿了。无论上哪儿去,它都走在最前头。有什么好草,它要吃,别的牛不敢上前。五百多头牛要走散了,用人圈可费劲了。只要这头牛“牟”一叫唤,所有的牛听见就得往回跑,赶牛的看住头牛就好办。李有财是六郎的好帮手,对杨景说:“任老客,快走吧!两国交兵了,别把我们隔住,听说大辽国又占了几个关城。”“好,走吧。”杨六郎带着李有财,赶着一群牛登程,出代州、奔遂州。

这日来到遂州,在城西北角有家会友店,叫李有财打店。“掌柜的,请出来!”掌柜的四十多岁,挺和气:“客爷住店?”“啊。院子大不大?”“大呀!咱店是大车店,有个十辆八辆大车也全能装下。”“我们有五百多头牛,放在院子里,能不能装下?”“行呀!前院装不下,还有后院呢。”“店房我们全包下了,房子空着也给钱,住两天我们就走。”“好吧!”“掌柜的贵姓?”“我叫张有财。”“好哇!咱俩同名不同姓,我叫李有财,也是开店的。任老客雇我们赶牛,才离开家。张掌柜的,到这儿多照顾点。”“没说的,住下吧。”房子全倒出来了,让给六郎他们住下。

遂州是中原管辖地,六郎想在这住两宿,好好休息一下,准备第三天天亮就起身。哪知道,刚睡到半夜,就听街上人喊马嘶。六郎不放心,派人一打听,说:“前敌打了败仗,受伤军卒送进遂州,要开仗了。”等天亮,杨景派人再打听,探事伙计回来报信说:“现时四门紧闭,咱走不了啦!”从此,天天见有败兵进遂州,当兵的越来越多。就这样,连困三天,店家着急了,找六郎说:“任老客,城门一关,粮食草料运不进来,您这五百多头牛得饿死呀!”“每天少给点。”又过两天,草料全没了,买也买不着。李有财、张有财都着急,六郎也愁了:没草料,牛得饿死!

这一天,杨景在店房门口闲站,只听街上十三棒铜锣开道。他回头问身边的张有财产掌柜的:“这是哪儿的官员?”“遂州知州。”“不对呀!十三棒铜锣开道,最小是个王爷。知州哪能用十三棒呢?”“客爷,您真是个行家。咱们知州原来在京城就是王爷。”“这是怎么回事呢?”“您叫我从头说?从尾说?还是当中间插一杠子呢?”“从头说吧!”“这个事都怪兵部司马王强。想当初,王强奏本当今万岁,说杨六郎在云南造反,皇上叫他去云南追杀杨景。老贼王强把人头解到京城,让皇上金殿验人头。双王呼延丕显昕说杨郡马被杀,气得披麻带孝,哭上金殿,骂皇上、哭郡马。天子生气要杀他,多亏寇天官讲惰,将双王以大贬小,调出京都,任遂州知州,所以,我们这个知州十三棒锣开道。”六郎听了,喜出望外,心想:呼延贤弟原来在此,我得看看他去。“掌柜的,咱这牛饿不死了。你跟我走,找知州大人借草料去。”“你认识他?”“他是我的好朋友。”张有财不信,说:“任老客净说大话,你有那么个好朋友就不用卖牛了,当个看门的也阔起来了。”“跟我走吧!”说罢,杨六郎迈开虎步,要去会见呼延丕显。

第六十三回 韩延寿兵围遂州

六郎杨景买了五百多头和牛,被困在遂州城内,缺草少料,要找呼延丕显求借,叫店家张有财领着,到了知州衙门。张有财冲当差的一道辛苦:“差官老爷,烦您给知州大人送个信儿,就说有卖牛的老客求见。”差人进去往里边送信,时辰不大就出来了:“我们老爷说,别说卖牛的老客,就是卖马的老客也不见。”店家张有财乐了,看了六郎一眼:“任老客,人家不见,咱们走吧!”六郎说:“不!当差的,麻烦你借我笔和纸,我给他写个纸条,他看完若再不见,我就走。”差人无奈,进去给他找来。六郎提笔在手,刷刷点点写了几个字:当朝郡马杨景之弟求见。当差的拿着纸条到里边,呼延至显一看,心想:这是六哥的哪个弟弟呢?不管是谁,既是我六哥的弟弟,就得好好接待。忙喊:“来人哪!出外迎接贵客。”呼延圣显到门前一看,怔住了:这不是六哥吗?怎么又活了呢?忙问:“您是——”六郎说:“哎呀,我是六郎的盟弟。”呼延丕显乐了:“那好,快到里边一叙。”六郎也不客气,往里就走。店掌柜的高兴,也觉得腰板硬气。心说:这任老客真有两下子,写个条就把知州大人请出来了。他忙跟了进去,在大厅外边等候。

六郎进府,丕显忙叫从人献茶。茶罢搁盏,丕显问道:“敢问您的大名?”杨景站起来:“哎呀!我乃任堂惠。”“你不是六郎?”“我是他兄弟呀!”丕显仔细辨认:可不是嘛!是假六郎任炳任堂惠。当初,他父亲呼延赞把墨玉无瑕的宝马叫贼人偷去,卖给任炳,任炳被家人抓住。多亏杨景进府,问请他不是偷马的,才把任炳放了。任炳感激六郎,跟杨景拜了把兄弟,还是呼延赞的主盟呢!

呼延丕显今日一见,并不怀疑。忙问:“任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我在代州买了五百多头牛,刚赶到遂州,就被困在城里了。因没草料,都快饿死了。想借点草料,特意求你来了。”呼延丕显说:“任大哥,是你非知,遂州被困,青草没了,干草运不进来。再说,前敌的兵马全败到这儿,草料还不足呢!当兵的吃饭都要供不上了,哪儿有拨给老牛吃的草料呢?杨景说:“你先借给我点,喂喂这些牛。等军中没粮食吃的时候,把这些牛卖给你们吃肉。牛吃草、人吃肉,不是一样吗?”丕显想: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鱼情看水情。看在六哥面上,无论如何也得借给点草料呀!冲他和六哥磕头的份上,借就借他一点吧。“借给你十车草料。如再吃光,我可也无能为力了。”“多谢了。”说着,呼延丕显叫差人领着张有财前去过数。

六郎想要打听打听前敌的战情。他还没张嘴呢,忽听城外炮声隆隆,杀声阵阵,时隐时现。丕显一愣,正要派人前去打探,忽见差人领进一员将官:这位将官浑身是血,不知是受伤了,还是杀人迸上的。他走到近前,忙给双王磕头:“王家千岁!八王千岁和双天官在雄州打了败仗,头路元帅高君保身带重伤。正欲带领残兵败将奔遂州而来,谁知行至离城十里之地,被大辽国敌兵追上。我们兵将不是对手,伤亡很大。寇天宫命我冲出重围,与您送信。请速发救兵,去城外营救八王千岁。”呼延丕显听完,吓坏了:八王若有好歹,宋朝江山就算完了。他心急如焚,急忙辞别六郎说:“任大哥,你快回店房,我得马上带兵迎敌。”说完,牵出马匹,点齐队伍,忙去营救八王千岁。

原来杨六郎二次诈死埋名以后,兵部司马王强信以为真。他在云南时就忙给大辽国肖太后送去密信,说六郎已死,叫韩昌火速发兵。肖太后自岳胜他们杀了狄玉陶,离开边关后,见边关无良将把守,就跃跃欲试。今接到密信,便派扫南灭宋大帅、大骑马韩昌韩延寿统兵二十万,再进中原。一路之上,打一关得一关,攻一县占一县,势如破竹,凶猛异常。

大辽刚刚起兵,边关告急折报入都。皇上和文武群臣都急坏了,君臣忙在金殿商议退兵之策。寇准心想:韩昌兵马进犯中原,主要是北国听说杨景己死,才敢无理。如果有六郎在朝,借给韩昌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前来。杨六郎现在诈死埋名,怎么能叫他早点露面呢?必须得八王御驾亲征。看在赵德芳的面上,杨景总不能袖手旁观,定会出头抵抗外患。想到这,急忙奏本:“万岁,依臣之见,可派八王千岁亲征!贤王挂帅,可鼓舞士气,上下同心,方可退敌。”八王在旁边一咧嘴,心说:寇准,你就损吧!上次亲征的苦头还没尝够啊?八王心里不高兴,不知寇准葫芦里卖什么药,所以嘴里还不能说什么:你不让我消停,我也不让你闲着。忙说:“万岁,我出征可以,只是必须由寇天官陪同。他帮我出谋划策,方可退敌。”皇上问寇准:“寇爱卿,你可愿去?”寇准说:“情愿前往。就这样,又派高君保为领兵元帅,铁鞭王呼延赞为先锋官,岑林、柴干、郎千、郎万、马巨、姜礼、苗刚、石青等大将在帐前听令。点齐兵马,赶奔前敌。

八贤王出征,高君保为难哪!不但帮不上忙,还得派人保护八贤王和寇准。

寇准可一点不愁。因为他心里有数二知道杨六郎没死,将来准能出世。寇准这个人又很有心计,自从杨景离开京城,就不断派人到处打听六郎的下落。早有人送信,说假共郎离开云南去北国买马。寇准心里有底,才保举八王亲征。高君保不知道寇准的用意,硬着头皮出征。刚到草桥关,正碰上从雄州、霸州、代州败下来的宋兵。高君保出兵和韩昌人马交战,连连败阵。高君保一面叫呼延赞回朝搬兵…?一面死守草桥关,等候救兵。没有半个月,韩昌又调来火炮攻城。几炮就把城墙打了两个豁口。大辽国兵将,趁势攻进城内。高君保叫寇准保八王带十名副将先走,自己在后边抵抗韩昌兵马。好一场血战,高君保身负五处伤。虽然没伤着致命的地方,可也失血过多,支持不住了。多亏郎千、郎万、岑林、柴干、马巨、姜礼,才把高君保抢回,急忙撤奔遂州。韩昌的兵马在后边紧迫不放,两厢相隔很近,到在离遂州十里之地,就追上了大宋人马,包围起来。寇准一看军情紧急,急忙派一员副将杀出重围,先奔遂州找呼延丕显求救。

呼延丕显听了这员副将的话,着急了。忙顶盔挂甲,抬枪备马,统领全城军兵,冲出城门。呼延丕显身先士卒,高喊:“冲啊!罗击鼓摇旗,往对面一冲,真把围八王的大辽兵将吓住了。韩昌以为大宋救兵到了,急往下撤。呼延丕显就势见着八贤王,把众人接进城。进了城,呼延丕显忙命军卒四门紧闭,吊桥扯起。城上多准备灰瓶、炮子、滚木,防备偷城。这时,八王行宫也准备好了,在城东南的神庙。这个庙挺大,又干净、又肃静。双王与八王见礼,八王一见呼延丕显,哭了:“爱卿,为六郎的事,万岁将你由大贬小,来到遂州,委屈你了。今天要不是呼延爱卿救驾,本王就没命了。”丕显说:“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高元帅身负重伤,军中元帅,如何是好?”“呼延老王爷去京搬兵,已经走了半个多月。不知为何,到现在音信皆无呀!”正说话,四周围炮声响作一团。南边探马蓝旗报:“王家千岁,南门外来了大辽国兵马,正安营扎寨。”“再探!”“报!北门外来了三万大辽兵马,西门、东门也被大辽国兵将包围。”八王本来惊魂未定,一听辽兵围困遂州,脸都吓白了:“寇天宫,怎么办?”寇准不太害怕:“不要紧,车到山前必有路。”“有什么路?”“吉人自有天相呀!双王,先找个先生给元帅高君保治伤。”寇准嘴里是这么说,心里也着急:杨六郎上哪儿去了,怎么还不露面?双王找来三个先生给高王爷治伤、看护。

天黑了,呼延丕显离行宫,去城头观望敌情。等他到在城头一瞧,见辽国兵将,挑灯安营。灯球火把、亮子泊松,照如白昼。辽国军兵正挖战壤、埋鹿角、安较门、扯大旗、支帐篷、埋锅造饭、锄草喂马。别看眼下是十冬腊月,天气挺玲,地也冻了,但是,军卒忙活得满头大汗,把棉衣服全扒了。丕显看了,心中害怕:这是非打下遂州不可啦!太平年间,遂州只有一千兵,如今却有三万人马,吃什么呀?外边一困城,粮草运不进来,就得饿死呀!他面对着急迫的军情,不由想起了六郎:唉!眼前若有我六哥杨景,哪怕大辽国陈兵百万呢?六哥没了,韩昌是欺侮我们没人呀!想到这儿,不由掉下了伤心的眼泪。

天已三更,呼延丕显才从城头回到衙门休息。他躺下睡不着,折腾到四更夭。正迷迷糊糊的,又听有人喊他:“知州大人,八王千岁请您。”丕显睁眼一看,是书童喊他。“什么事?”“韩昌在城外讨敌叫阵呢!八王吓得没主意,请您去商量对策。”丕显忙洗洗脸,穿好官服,饭都没吃,上战马来到御门外。这时,耳里听清了:南城外金鼓大作,号角直响,北城上军兵往下扔灰瓶、炮子,正是敌人攻城,军卒守城呢。此时,城里人心慌慌,乱作一团。街上站了不少老百姓,打听动静,买卖铺户也都关门上板,全在房檐下听声呢!呼延丕显一到街上,老百姓看着他,那意思好象在问他:城能不能守住呀?丕显不敢耽误,怕八王着急。忙到行宫外,叫人往里送信。

现在八贤王临时执掌兵权,这主意是寇准出的。高元帅受了重伤,手下将官没有够帅材的。丕显一到,八王忙说:“丕显,城外韩昌攻城攻得紧,再无人出马,他们又要架炮轰城了。雄州就是用炮轰开的,若遂州再被轰开,你我君臣性命就难保了。”丕显说:“千岁,不要担惊,待我出马临敌,打上一阵,看看如何?”“你哪是韩昌对手呀?”丕显说:“我的枪法是和六哥学的。那韩吕最怕杨家枪,可不敢说胜,出去打打看吧!”“爱卿,昨天你救了孤家,今日又要上疆场退兵,实乃可敬。等还朝之日,孤定要奏明圣上,保你官复原职。将军多多注意,孤在城头给你观敌隙阵。”

双王动身,命人点一千军卒到北城门下。命令守城军卒:“你们告诉大辽兵将,我们这就去应战。”守城军卒一喊,辽兵真就停止攻城了。八王和寇准登上城头,命响炮三声,紧接着城门开,吊桥落。怕辽兵借机会进城,四百名弓箭手,一边跑、一边放箭,先冲出城外。后边六百人出来列队。呼延丕显到疆场一瞧,大辽的兵将早在疆场等候,少说有三千人。见北国军兵,刀出辅、弓上弦,将宫不下百员。当中大旗,上绣斗大个“韩“字。旗脚下一人:头戴八宝圈金狮子盔,身穿麟麟铠,胯下鳌头狮子雪,手拿三股托天叉,红眉毛,红胡须,大眼珠子,阔口咧腮。正是韩昌韩延寿。

韩昌这次选兵打得顺利。他觉得杨六郎已死,自己再无敌手,扫平大宋指日可待。所以,求胜心很切。头天围了遂州,今天就想把遂州城攻下来。眼下遂州亮兵了,出来一员年轻的将军:银盔银甲黄罗袍,胯下白龙驹,手中一杆虎头枪,二十多岁,面似银盆,剑眉朗目,通官鼻梁,四方口,长得漂亮,连人带马看着干净。韩昌告诉手下将官:“各位将军,与本帅观敌。”说罢,他亲自出阵,一提战马来到疆场。呼延丕显也过来了:“你是北国大元帅韩昌韩延寿吗?”“不错。小将军是何人?”“我家祖居河东、我父呼延赞、我乃遂州知州呼延丕显。”“啊,原来是呼延千岁。听说你十二岁下边关抓潘仁美,当上了双王,如今怎么又成知州了?难道让人家给以大贬小了?”呼延丕显脸一红:“这有你什么事?韩昌,你出尔反尔,乃是小人之辈。当初在黄土坡怎么说的?你说永远不反了,还写了降书,今日为何又兴兵犯境?”韩昌一乐:“黄土坡我是那么说的。可是,你还忘了中间有一句话,有杨六郎一杆枪,大辽国永不造反。现在,杨六郎被昏君害死了,还怪我反吗?呼延圣显,你在那儿也不得意,莫如投降本帅,献出遂州,我在肖太后面前保奏,保你在我们大辽当双王。”“胡说!呼延家代代忠良,能保你吗?催马过来吧!”“怎么,你还想伸手?真不知自爱。高君保怎么样?不也败在我手吗?何况你是没上过疆场的黄毛乳子。”“韩昌,不用吓唬人,咱俩打几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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