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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走过的日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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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都是新气象。(感觉像过年时候的话语)
要和“梦想”日记本说“再见”了,要和高一说“再见”了。人的一生中真的要说很多句“再见”:和幼儿园再见,和小学再见,和初中再见,和朋友再见……有时候,说“再见”时真的孕育了下次“再见”的影子,可有的时候,“再见”后就无法“再见”了。我梦想着在我每一次说“再见”之前都真心以待,说“再见”之后都无怨无憾。
再见了,“梦想”,我的梦想刚刚开始;再见了,高一,我的高二刚刚开始。
第二十四章 高二伊始
不愧是重点高中,一天多余的假期都不可能安排给可怜的学生们,就连打扫教室这样新学期第一个任务都要放在周六进行。好在八班的同学们早已习惯如此的虐待,安分地边自行打扫教室边等着佟灵的检查。
不对劲,绝对不对劲。佟灵虽然号称四大恶人之二,但是她从不迟到,可这次,八班的同学们磨磨蹭蹭都将教室快整理结束了,依旧不见佟灵的身影。
“爆炸性大消息!”文韬从二楼的老师办公室爬上来,瞪着一双明亮的眼睛道出一个爆炸性大消息,“佟灵调走了!”
三秒钟的沉寂之后是炸开了锅。
佟灵走了,八班没有班主任,那是不是意味着八班将会被解散?怎么可以这样,刚刚强迫这三十几号人在一个小天地里混得半生半熟了,刚刚尝到一些八班不一样的甜头,就又要强行拆散吗?这不是棒打鸳鸯吗?不对,这个形容不恰当,可是为什么每个人都开始焦虑起来了呢?
天漠皱皱眉,转身离开教室,辛忆立即追上她:“你去哪?”
“教室已经清扫完了,班主任又没来布置新任务,当然回家了。”天漠没好气道。
“可是……”辛忆可是不出来什么,只好也跟着一块走了。
“你们等等我!”钱芳从后面追上道,“其实佟老师要走,我早就听说了。”
天漠和辛忆看着钱芳故作神秘的样子,只好耐心地等待下文。
钱芳小声道:“佟老师其实已经离婚了,她一个人带着自己的儿子,很辛苦的。佟老师的父母好像在上海,佟老师作我们班主任的时候,其实一直在联系上海那边的工作。据说联系到一个高中教书,正好这次她儿子好像中考没有考好,所以佟老师更加利索地迁到上海去了。”
“啊?这样?”辛忆也不知自己在感叹什么。
“你怎么知道?”天漠带着怀疑的目光。
“这个我就不能说了。”钱芳略微显得有些勉强,“反正我是知道的,对了,我告诉了你们,可你们一定要保密,不要到处说!”
辛忆笑道:“一定一定,我们不会乱说的。”
天漠扁扁嘴,刚转过身,就看到了代教化学的丁强:“丁老师,您好。”
丁强长得很魁梧,头发总是抹得镫亮镫亮的,有点像旧上海的阔老板。可是由于他经常对于复杂的化学题目犯迷糊,班上的一些化学界牛人对于他的水平经常的贬损,使得他的声望在八班十分低下。
“哟,你们三个丫头在这里干什么?”丁强笑道,“以后我就很少能看见你们了。”
“为什么?”三人问。
“因为……好像咱们学校从黄冈那边调来一个新的代教化学的老师,他会当你们的新班主任,所以我就退了。”丁强似乎有些不情愿的样子。顺便交代一声,黄冈高中的竞赛水平在全国都首屈一指的。
“可是……”天漠犹豫道,她内心中反感这种老师兼带班主任的大变动,但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丁强咳嗽一声,勉强笑道:“我也不想退出,我也想带着你们做出些竞赛成绩,可是这是学校的安排,不过你们也可以……咳咳……”
“我们也可以和学校商量?”天漠惊问。
“也许吧,还有,这个新老师,好像和你们的数学老师华远安认识,你们也可以向他打听。”丁强继续提供资料。
天漠点点头:“那好吧,谢谢你,丁老师,再见了。”
天漠、辛忆、钱芳三人和丁强告别后立即奔到六楼教室,找到文韬。
钱芳急着向文韬交代着刚才听到的消息,文韬眨着他那亮亮的眼睛,一愣一愣地听着,听完后傻傻地“喔”了一声。
“你怎么反应这么冷淡?”钱芳着急了。
“那你要我怎样?”文韬反问。
钱芳张口结舌:“我……我也不知道。”
辛忆缓缓道:“我们是不是要和学校商量一下不要换老师,这样子班上比较稳定。”
“换老师又有什么关系?”文韬不解。
天漠揉着太阳穴:“文韬,的确是没什么关系,可我总觉得黄冈那边来的老师……那个,也许会教不好我们,比如看不起我们,比如教学方式不一样,比如管理班级的方法不一样,比如……也许你们成绩好的人不在乎,你们自学就能成材,可我们不能肯定换老师利弊比例如何,相比之下,我们更愿意维持稳定的状态,所以希望你能……”
文韬挠挠头:“那你们和我一块去吧,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天漠摇摇头:“我们还想去找华远安老师问问新老师的情况呢,你就再邀上几个男生去吧,反正希望也不大,只是试试而已。”
文韬勉为其难地点头答应,然后邀上薛经纬一行去找校领导商谈,而天漠、辛忆和钱芳则去教师住家区找华远安打听情报。
半个小时后,大家在教室里汇合了。
钱芳先汇报:“华老师说那个新老师叫顾书廷,人挺好的,教书也不错,叫我们不用太担心。”
天漠嘀咕着:“华老师这些话说和没说一样。”
文韬也没有什么好消息:“不仅我们班主任换了,连校长也换了,原来的女校长王少芬升官到市教委了,现在的校长是个男的,他说你们班的物理代教老师朋亮中是七班班主任,化学代教老师丁强是五班班主任,数学代教老师华远安不愿意当班主任,所以我们只能这么安排了。”
“我们大家也不要太丧气,也许也没什么不好的。”辛忆摇摇天漠的胳膊,“你说呢?”
天漠没回话,薛经纬倒是乐呵呵的:“你们女生啊,就是多事。其实来个新老师又怎样,我就不信我们八班会被一个老师整垮。”
“就是就是,”文韬也笑容满面,“只有八班改造老师,没有老师改造八班。”
天漠无奈道:“那就听天由命吧,9月1日见分晓。”
9月1日是新学期正式上课第一天。
第一节课,化学,新老师兼班主任在大家的“千呼万唤”中“使出来”。第一印象,不及朋亮中年轻,不及华远安成熟。况且普通话更是不及那两人标准,而且上课像演讲,眼睛盯着天花板,不敢看学生们,说话断断续续,像是个拘谨的新手。哎呀,不能说失望透顶,也要说大失所望。
第二节课,语文。上课铃之后许久也未见人影,大家等得望穿秋波,终于看到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头踱进教室里,然后坐到讲台前,良久不说话,因为他在——喘气。同学们屏息着等待他足足喘了五分钟的气,才见他缓缓戴上老花镜,哑着嗓子道:“同学们,六楼太高了,我歇了三次才爬上来了,请原谅我,我身体不好,也请原谅我用坐着的方式为大家讲课。”
大家泄气了,学校是打算对八班的文科教育自生自灭了吗?老头突然打起精神来:“先自我介绍,我叫王健宇,还有一年我就完成了教书四十年的殊荣,所以我主动要求教你们这个竞赛班的语文课——尽管楼层太高——我希望为我教书生涯的最后一年划上不仅圆满而且精彩的句号。”王老头这段话一落音,班上就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八班的大多数人不好语文,可是八班的大多数人都可以“有志者,事竟成”,不就是帮王老头学好语文嘛,小case!只不过……王老头的普通话实在是和顾书廷有的一拚,尽管大家努力努力再努力,也不免偶尔听着王老头的精彩解说而微微叹口气。
第三节课,数学。华远安还是那么精神矍铄,风度翩翩。依旧是喜欢用一道复杂的题目耍得大家团团转而后带着得逞的笑容拨开云雾见青天,让大家对他恨之入骨而又崇拜不已。
第四节课,物理。朋亮中很年轻,却没有年轻人的霸气,更没有华远安的豪气。他中规中举,再难的题目,即使用再复杂的方法,再庞大的计算量,他也会一步步计算出来;即便偶尔被薛经纬或者文韬发现了一条便捷的路径,他也不以为然。说穿了,朋亮中是一个为着实际理想坚持奋斗的人。
第五节课,居然是美术。学校真的是开恩了吗?高一下学期的微机课还有手工技术课全都改上物理化了,这次居然安排了个美术?大家莫名其妙而又略带兴奋地翻着手中的美术课本,只见一个陌生人走进教室,勿庸置疑,他就是美术代教老师。第一印象,像个小孩;第二印象,睡眼朦胧。
谢老师带来了一本画册,里面都是一些世界名画的临摹版本。他经常会叫起一个人来,叫他欣赏一下名画,比如为什么要用红色了;你能从画中感受到什么之类的。被叫到的同学大多胡诌一通,红色当然象征着热情,或者革命,或者向上的精神;感受到的不外乎壮观,磅礴,细腻之类的。
接着,谢老师问到了秦光彦——大家都知道,他是一个十分严肃正经,满脑子武器、战争以及政治色彩的人——谢老师将手中的画册翻到了一页:“以前看过这副画吗?”
秦光彦点点头,郑学俊突然感叹:“没想到秦兄居然看过,这么古怪的画,我看了也记不住。”
文韬勉为其难地抬头看了一眼:“这是什么呀?后羿射日吗?几个黄不黄,白不白的大球小球,乱七八糟的。”
天漠实在忍不住了,猛击文韬单薄的脊背:“不懂就不要说出来丢人,这明明是梵高的《星夜》嘛!”
文韬半信半疑地看着天漠,只听秦光彦也说道:“这是梵高1890年的作品《星夜》。”
文韬不得不冲天漠拱拱手表示佩服,辛忆也拽着天漠的胳膊道:“哇,你好厉害!”
天漠龇着牙道:“我只是碰巧看过这副画,其实除了知道这副破画叫什么名字,其他的一无所知。”
文韬听见天漠评价“破画”一词后得意地转头笑道:“原来你也是个外行而已!”
天漠白了他一眼:“懂行的两个在那边!”
那边,谢老师和秦光彦一问一答。
“画面上有几种线条?”
“两种,一种是歪曲的长线,一种的破碎的短线。”
“它们组合在一起,给人什么感觉?”
“眩目!甚至有点奇幻的感觉,所以这纯自出于梵高的想象。”
“你觉得这副画有什么地方比较特殊?”
“骚动的天空与平静的村落,气氛上的对比;纵向的柏树和横向的山脉,视觉上的平衡。”
“《星空》给你的感觉是什么?”
“我觉得梵高的生命就像他《星空》中的星星,在幽蓝的夜空中独自绽放灿烂无比的光芒。”
谢老师赞许地点点头:“这位同学分析得很透彻,我就不补充了。”
底下所有的人发出一片唏嘘声,秦光彦的同桌林森揉着眼睛盯着那幅画都出水了,还是不明白:“秦兄你哪知眼睛看出这么多道道的?”
林森后面的许天仪拍着他的脑袋:“所谓咱们外行看热闹就行了,就你那点造诣,别指望看得出一二三来。”
而郑学俊则目瞪口呆:“秦兄脑子里怎么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文韬反驳道:“什么叫乱七八糟?这叫艺术!懂不懂?一看就知道你不懂,跟后面两个似的。”
他后面两个中的辛忆张口结舌:“太……太……太厉害了,没想到秦光彦看上去挺……不修边幅的样子,却这么有艺术细胞。”
天漠托着腮帮子:“这你就不懂了,颓废本来就是艺术家特有的气质!”
这世界上的美很多,但这世界上认识美的眼睛却不多。
——天漠日记——1997年9月1日星期一雨这场雨大、急、猛,而且凉。
家里的气氛也和这场雨一样,架吵得大,脾气发得急,愤恨来得猛,心里落得凉嗖嗖的。这些都是我猜的,因为父母在我面前还是装作十分平静的样子,可不知他们不是天生的演员,还是我过于敏感,我猜测他们一定又发生争执了。
其实我也差不多习惯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不记得了,是初中的某天,我兴高采烈地回到家里,妈妈眼圈红红的,爸爸脸色青青的,屋里的温度降到了零。
妈妈只是哭,说你还小,什么都不懂,不要影响你学习;爸爸说眼里无泪,心在流血,你要好好学习来补爸爸心中的血。
爸爸是个粗人,却说出这么刺心的话,我知道一定有什么事他们瞒着我,我没有选择,既然只有让我学习是他们唯一共同关心的问题,我也只有好好学习,除此以外,我别无他途来拯救这个岌岌可危的家庭。
他们问过我会和谁过。我说:“我谁都不要,你们把这房子给我,然后每月给生活费,我自己会做饭了。”
想起来,那时候的自己多么有勇气啊!
晚上,我躺在床上,深夜两点多,没有睡着。爸妈大概不知道他们的争吵全被我听见了吧。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吵,鸡毛蒜皮的小事意见不合;互相猜测对方心里的猥琐;翻出陈年旧帐拨着算盘珠子计算……
自从初中那次骤然变故之后,爸妈虽然仍旧在一起,可是却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我每次都假装不见,因为我知道他们还能在一起的唯一牵绊就是我,只要我还在,只要我还好好学习,他们即使吵得再凶,也不会分开的。想到这,我略微放心了。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个夫妻关系的维系是靠着爱情,大多是靠着责任与义务,偶尔像我这样惨点的,是靠着子女。爱情既然维持不久,那又要组成家庭做什么?为何又要生出一个小家伙去羁绊原本不想在一起的两个人?这个问题我问过辛忆,她闪烁其词,说不知道。我想也许我的想法偏激了些。
第二十五章 竞赛连天
不知道梅雨季节到底指哪个月,但是像这样细雨纷飞,毫不止歇,湿湿漉漉,就算不是梅雨季节,也会让人心中唯一的一点暖气被浇得熄灭殆尽。至少,在挤上充满潮湿空气的公交车之后,天漠还是这么想的。
公交车慢慢地爬着,在某一站,天漠坐前方一个妇女下车了,天漠刚感叹好运气,可以坐着歇会儿,突然发现自己前面一个小男孩也向那个空位移去。
天漠立刻止住前进的步伐,还向后退了一步;那个男孩抬头看了天漠一眼,也止住了前向空位的步伐,向后退了一步。
天漠不禁笑道:“你坐吧。”
那男孩头摇得像波浪鼓:“你坐吧。”
天漠无奈了,她身为一个大姐姐,怎么可能当着一个小弟弟的面坐下;而她定睛看那小孩,突然发现了他脖子上一圈极其鲜艳的红领巾,似乎让整个昏暗的天空都染上了色彩,他一定在想:少先队员要给别人让座。天漠看着两人之间的空座位,笑得更欢了。
到了下一站,涌上一群人来,终于有人坐到了空位上。天漠和小男孩相视一笑,天漠忽然觉得心情晴朗了许多。
天漠走进一考场,这是开学考的第一天。
辛忆见到天漠后和她打招呼:“怎样?准备好了吗?”
天漠摆摆手:“唉,期末考试的阴影还在心中挥之不去呢。”
“没这么严重吧,十四名还不错。”
“可是十四名就得不到我心爱的公文包的奖品了!”天漠打趣着,“你找我干什么?”
辛忆连忙道:“我是给你竞赛证的。”
天漠接过三张竞赛证,惊叫道:“这么多!”
辛忆难过地点点头:“这周六考物理,在七中;下下周日,9月21日,考化学,在十五中;再下下周日,10月5日,考数学,在八中。”
天漠晃着昏沉沉的脑袋:“不是吧,咱们八班要过足考试瘾了!还有,一个竞赛在一个地方,这么多学校我没一个知道在哪里的。”
一旁的任杰偏过头来道:“不是吧,你是不是黄石人?”
“是黄石人也可以是路痴嘛!”天漠顶嘴。
辛忆劝道:“到时候应该会有人带你去的,你别着急。”
天漠捧着脑袋,揉着刚刚扫到颈子的头发:“不着急不着急,考吧考吧!反正有人等不及要考呢!”
“谁啊?”
“薛经纬啊,文韬啊……说不定还有!”
文韬的确是盼望竞赛的来临,本来考进竞赛班的时候,他的总分是第一的,所以佟灵才让他当了班长,他倒并不计较班长的这个职位,他在乎的是第一名的成就感,可是很快,这个成就感就开始慢慢丧失了,因为大家的心目中,甚至老师的心目中,都几乎默认了另一个人在竞赛方面的鳌头地位,这个人就是薛经纬。
天漠曾说薛经纬有着诸葛亮的才智加上周瑜的霸气,他高谈阔论却不是夸夸其谈;他豪气万丈却不仗势凌人。文韬知道自己就做不到这些,他总是显得很谦逊的样子,但他骨子里是清高冷傲的,因此,他绝对不服输。
文韬心里很清楚,他嫉妒薛经纬。但是文韬就是文韬,他的嫉妒不会像一般人那样转换为愤恨与刻薄,他的嫉妒只会让他更加刻苦用功,他知道,真正一比高下的较量总会出现,他会向所有人证明,他文韬是最强的。
薛经纬的确是盼望竞赛的来临。竞赛班的入班考可以说是比较正式的一次全科竞赛考,可是他的总分居然在文韬之下,这不能不让他郁闷了很久。
早在初中毕业的那个暑假,薛经纬就已经自修了高中的所有物理课,当然可能有囫囵吞枣的嫌疑,但是精髓基本都吸收了。高一的时候,薛经纬一边跟着将物理知识学得更加扎实,一边学习了超越课本线许多的物理知识,甚至,现在,他已经开始学习微积分了。因此,他敢断言,起码在整个黄石市,没有谁的物理水平可以超过他。但是,这个断言在文韬考到竞赛总分第一之后,一度摇摇欲坠了。
但是薛经纬调整地很快,别人能否比得上自己是别人的事,自己要争取遥遥领先是自己的事,何况,他和文韬虽然没有明地里交往,却暗地里叫劲,他发现文韬是一个全科才,包括英语、语文,他都可以学得比一般理科生要好,但是在物理这单方面,文韬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
这层关系朋亮中也看得十分明白。朋亮中要出教书成绩,就要靠自己的学生出竞赛成绩,他觉得薛经纬思维广阔而且活跃,是个难得的物理人材;而文韬虽然比薛经纬踏实,但是缺少了竞赛的开阔感与灵动感。因此,薛经纬成了朋亮中家中的常客,朋亮中将自己竞赛的赌注全部压在了薛经纬的身上。
盼望竞赛来临的人还有很多,有着一技之长的人都盼望在竞赛中崭露头角,希望自己能一鸣惊人,在大家面前威风八面。例如任杰、史遥盼望着物理竞赛;孟威、周峻盼望着化学竞赛;韩杰、钱芳盼望着数学竞赛。
周六很快到了,一大早,所有人在二中大门口集合,然后朋亮中张罗着六人搭乘一辆中巴车(当时黄石还有引进夏利之类的TAXI,中巴车相当于大一号的出租车了),风尘仆仆地赶往七中校园。
七个女生中除了林玥之外,挤进了一辆车里。林玥的家就在七中附近,她就直接步行去了。中巴车颠簸得厉害,不过即便是如此上下颠簸,钱芳依然在埋头看着书。
江慕忍不住打趣道:“钱芳你不要这么努力好不好?这么抓紧时间看书!”
苏靖听到之后抿嘴一笑,钱芳抬头无奈道:“你看看我手上拿的是什么书!”钱芳将书竖起,大家定睛一看封面,赫然印着一个俏女郎,题目是《戏点鸳鸯》。
“这是什么呀?”不用看,这问题只有天漠问得出来。
钱芳压低声音貌似不好意思地说:“席娟的言情小说呀,笨蛋。”
“哦!”天漠应道,“钱芳你可真胸有成竹啊,临考前还敢看闲书。”
钱芳不屑地摇摇书:“我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我也只在乎数学竞赛而已。”
一旁的江慕笑道:“钱芳这次你自己承认是猪了啊!”钱芳便和江慕打闹起来。
苏靖便小声地讲着笑话——苏靖讲话一向斯文秀气:“刚才朋亮中看到钱芳,说:‘钱芳你眼圈怎么这么红?’钱芳不好意思地说:‘我昨晚睡晚了。’朋亮中夸道:‘是不是复习得太晚了,好样的,但还是要保证睡眠,否则考试时精力不佳就不好了。’钱芳吓得拉着我就跑,后来她说她昨晚就是看这本书看晚了。”
辛忆乐呵呵的:“钱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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