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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荣华-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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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有些欣喜的泪光,云嬷嬷接过糖葫芦,笑着道:“你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这是孩子的天性啊,他知道你是他的亲人,所以,有好东西时,他才记着你。苏苏,嬷嬷真为你高兴,有他们在,嬷嬷也就放心了。”
说罢,云嬷嬷转身出去了。
夜宴设在昭和殿偏殿,太后过来只象征性的坐了一会儿就离去了,看着臬兀沙恭敬的跟在太后身后远去的背影,苏伊尔纳眸中多了几份凛冽的寒气。
悠扬的歌声顺着廊檐飘散开来,整个楼兰皇宫都罩上了一层淡淡的喜气。
而远在西南一觉的清心阁,却仍旧在一片亘古不变的黑暗中。
不知过了多久,院门“吱呀”一声轻轻开了,一身青衣的小童探头出来,鬼头鬼脑的在四周打量了片刻,才放心出来,步履急促的朝外走去。
若是从身后去看,不难发现,这小童走起路来很有一番蹁跹的轻盈。
一路而去,轻车熟路的避过了守夜的侍卫,在内宫门处,那小童跃上了其中一辆马车。
而马车依旧静静的停着,直等到一盏茶的功夫,才缓缓驶动,到宫门处检阅时,竟然是空的。
毫无意外的到了宫外,马车停在了一个偏僻的巷子里,车帘掀开,再出现的,已是一身粉纱裹身的倾心。
“明日这个时辰,还在这里等我,莫要晚了。”
随手丢过一个银锭子,倾心径直进了巷子。
似是经常来的,便是在夜色中,倾心脚下也丝毫不缓,翻过了几座院墙后,轻而易举的进了其中一个院子,在花红柳绿的掩护下,倾心径直上了二层的小楼。
看清了倾心进了哪个房间,趴伏在屋顶上的泽坔方现出身形。
几个闪身,泽坔回到了马车停过的位置,下一瞬,有两个黑影从墙上一跃而下。
“她在明月阁二楼东侧的那个雅间,明日白天,就由你们俩负责跟着她,看她都去了哪些地方,然后想办法弄清楚她大概多久去那里一次。不要落了痕迹……”
沉声嘱咐完,见那两人点头应下,泽坔惦记着苏伊尔纳,忙赶回了宫里。
第二日一早,倾心从明月阁后门出现的时候,街上还很是冷清。
“你快回去吧,下次再来找你说话。等你赎了身,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你宅子里,不用再像如今一般藏头藏尾的了……”
熟络的说着,倾心冲送自己出来的那红衣女子摆了摆手。
阳光明媚,宽敞的街道上,一切都显得那么清新自然,倾心深呼了几口气,放缓了脚步,惬意的享受着这难得的自由。
到万福楼吃了清晨第一笼的灌汤包,又喝了街边粗瓷碗盛的豆花,倾心才晃悠悠的进了东大街拐角的那家“花容成衣铺”。
两个时辰后,倾心出了门,去钟鼓楼旁的百味轩点了几样招牌菜。
用了午膳,下午的几个时辰,倾心都消磨在了南街的那家“苗记银庄”。
再出门时,倾心的头上,耳朵上,手腕上,便焕然一新,方才进门时的那几件首饰,已经都没了踪影。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一身新衣裙全身新首饰的倾心愈发人比花娇,在渐渐热闹起来的街市上,显得鹤立鸡群。
到戏园子里用了晚膳,又听了两出戏,外面已是灯火阑珊,倾心到苗记银庄和花容成衣铺各走了一趟,手上便多了几个锦盒。
再回到昨日下车的地方,黑暗中,马车静静的候着。
掀起车帘钻进马车,马车缓缓驶动,一路回到宫里,停在了内宫门处。
进了清心阁,四处依旧一片漆黑,倾心忽的长舒了口气。
可刚进了屋门,墙角的灯烛却点亮了,回头一看,书桌后,臬兀沙正低头吹着手里的火折子。
看着倾心手里大大小小的几个锦盒,臬兀沙无奈的摇着头道:“你成日也不出门,买这么多衣服首饰,不都是浪费?”
说话间,臬兀沙已经走到了倾心身边,接过她手里那些盒子去放在了桌上。
倾心没好气的斜了他一眼,“为了你的大事,我成日里连门都不能出,我一旬才出门一日,也不过花你几百两银钱而已,真小气……”
佳人薄怒的模样,也别有一番动人心魄的娇媚,臬兀沙听着她埋怨娇嗔的话语,一伸手将她拉过抱在怀里道:“莫说几百两,便是几千几万两,我也是舍得的,在你身上,我何曾小气过?只不过如今正是关键的时候,所以希望你小心再小心而已。”
见倾心面上微有不虞,想及自己体内的夫蛊,臬兀沙不再多说,抓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道:“左右我也是白叮嘱一句,你做事向来谨慎,我又有什么不放心的?我还不是担心你去了外头,看上了哪个小白脸,将我一个人留在这深宫里?”
见臬兀沙是吃醋,倾心顿时转怒为喜,伸出手剜了他一指头,倾心撇嘴道:“一日的功夫,我能去勾搭什么小白脸?还说自己不是小心眼。”
说着,倾心狐疑的打量着他,“今夜,那狐媚太后没留你?”
一脸的洋洋自得,臬兀沙伸出手大力的揉捏着她胸前的浑圆,扬声说道:“如今的我,岂能像从前一样卑躬屈膝?现如今,是她看我的脸色,想要我作陪,那也要看我高不高兴。”
说着,臬兀沙已经大力的扯开了倾心的衣襟,“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还不懂我的心吗?”
浑圆被他大力的吞咽着,身下也被硬物紧紧的顶着,倾心嘴上却不饶人,“你哪里是惦记我?明明是惦记着我和你双修,让你早些功成罢了,啊……”
倾心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臬兀沙尽数吞在了口中。
屋子里,又响起了让人耳红心跳的男女欢好声。
悠然阁里,杜轩接过杜辕递来的纸条看完,笑着说道:“看来,还是女人最懂女人的心思。那女子出宫一日,上午买衣裳,下午看首饰,倒真是没闲着。”
点头应着,杜辕分析着说道:“明月阁里收留了她一晚的那女子叫柳絮,是明月阁的红牌,听说这几日有人叫嚣着要为她赎身。柳絮身上,怕是不好下手,我觉得,只能从成衣铺和首饰铺里动手了,你觉得呢?”
细细的思量着,杜轩看着手里的纸条,揣摩着说道:“我倒觉得,戏园子里,大有可为。”
“哦?何以见得?”
杜辕有些不解的问道。
“成衣铺和首饰铺,招呼她的不是掌柜的就是伙计,便是闲聊,若是涉及到私事,怕是也会引起她的警醒。戏园子里鱼目混珠,本身环境就比较嘈杂,便是有什么突兀的地方,也很容易被周围鼎沸的人声转移,稍加弥补,也就不显得引人注意了。”
杜轩猜度着说道。
“大哥所言极是。”
杜辕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了些许思量。

第343章 殷勤
“柳絮今年十六岁,是五年前被买进明月阁的,十三岁挂牌成为明月阁的清官,去岁正式接客,据说,买下她初夜的人当夜未曾露出庐山真面目,不过,当夜开出的最高价,是三万两。”
咂舌的说着,杜辕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不解,“柳絮为人清高孤傲,整个明月阁里,也不曾听说她和谁交好,至于倾心,就着实让人费解,不知道她是怎么投了柳絮的缘。”
这个,怕是就只有当事人和老天爷知晓了。
杜轩看了白璎珞一眼,见她摇了摇头,回头看着杜辕问道:“那苗记和成衣铺子两边,可有什么进展。”
杜轩笑道:“提起倾心,两边的看法倒是都一致,都觉得倾心是都城哪个富贵人家的外室,而且,那富贵人家还是大富大贵。”
见两人都看着自己,杜辕也不再卖关子,“倾心出手极大方,而且从来不还价,店家要多少,只要她喜欢,都是直接付账。所以,他们两家都是极尽心思的想要留住这个金主,每每有了新货,都会特意给她留着,等她选过了才摆在货架上出售。但凡倾心特别留话,她喜欢至极的那件衣服或者是那款首饰,店铺里必定不会再卖出一模一样的。”
“所以,她才认准了那两家,每回一出宫都是直奔着那两家去,也不去旁家?”
白璎珞失笑的问道。
杜辕点头应是,“不过想来她也是提前考察过的,苗记银庄也好,花容成衣铺也好,在楼兰城里都是数一数二的大商铺,货品上乘不说,还最是童叟无欺,所以,她的选择,倒也算是极好的。”
“既然如此,有没有打听到,她去店里的时间有没有什么规律?”
杜轩抓住了其中的关键点问道。
杜辕的面上显出了一丝喜色,“她每旬会去一趟,所以两次之间的间隔是八日或九日,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不过极少。”
掐手算着,杜轩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那她下次出宫,大概是在二十四左右。”
“嗯,差不多。”
杜辕似是已经有了主意,眸子星亮,“苗记和成衣铺那边,每回她去都是掌柜的亲自接待,所以,便是想做什么手脚,也有些难。倒是你上次所说的,戏园子那边大有可为。”
“那你打算怎么做?”
这些事上,杜辕的头脑一向转的比杜轩快,而他这几日又都将心思花在这上面,杜轩便问了起来。
杜辕满面沉思,徐徐说道:“戏园子那边,我们最可以利用的,便是那里的流动性。”
见杜轩和白璎珞都是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杜辕将他打探来的消息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戏园子是楼兰最有名的京韵畅春园,可那里的戏班子,倒有十好几个,而每每有新的戏班子到了都城里,都会先去畅春园拜拜码头唱一出。若是卖座,则能在都城里立足,然后成为畅春园的一员,若是不能,则趁早偃旗息鼓。”
“加入了畅春园,戏班子的所得,便是畅春园幕后老板定的那一部分分成,虽然比独立成班赚的少,可胜在稳定有保障,所以,如今,楼兰都城内,畅春园算是龙头老大,其他虽有些小戏园子,但名头都没有畅春园响亮。”
“所以我在想,要么便是从外地找个新的戏班子,浑水摸鱼的混进去,到时候想办法接近倾心,要么,便是从畅春园里那十几个戏班子中间选一个。人为财死,只要花了钱,总能办成些事的。你们觉得呢?”
杜轩说完自己的想法,看着杜轩和白璎珞问道。
白璎珞低头沉思半晌,开口说道:“我觉得,找新的戏班子可能代价太大,首先,他们不一定能在畅春园站稳脚跟,其次,便是能在里面有一席之地,又不一定能够和倾心有什么联系,而且便是有了联系,也有些突兀。所以,倒不如从畅春园现有的戏班子里选一个,而且,不一定要在整个戏班子上花功夫。”
杜轩附和的点着头,“我和珞娘的想法一致。我们不如多花些心思,看看倾心最爱听的是什么曲目,又对哪个角儿情有独钟,这样一来,有的放矢,说不定事半功倍。”
杜辕有些为难的叹了口气,“这一点,我也想过,可是,倾心的喜好很泛,而且全凭当日的心情,所以,倒没有什么特定的偏好。至于喜欢的角儿,畅春园里,她只对一个人特别,就是飞云班的班主云长卿。云长卿能文能武,扮小生时风流倜傥,扮成青衣又妩媚多姿,不止倾心,楼兰好多富贵人家的夫人小姐都极喜欢云长卿的戏。飞云班的戏,几乎是一票难求,不少达官贵人都要提前好些日子打招呼才能听到他的戏。”
听杜辕这么说,杜轩也跟着蹙起了眉头。
一旁的白璎珞,却听出了什么不对,她抬眼问杜辕,“达官贵人听云长卿的戏都要提前打招呼,倾心长居深宫,竟然一去畅春园就有雅座招待她,这不是很奇怪吗?”
白璎珞的话,让杜轩和杜辕都有些怔忡。
杜轩脑中转的飞快,一边思忖一边说道:“戏园子里的票,都是提前五日开始出售,除非,倾心手里有提前买好的票。可是她在宫里,并没有接触到宫外的人能把票给她,所以,定然是出宫以后的事。”
出宫以后,倾心去吃了早点,逛了成衣铺子,用了午膳以后又去了苗记银庄,之后才去了畅春园,这样一来,接触了太多的人,谁都有可能提前为她买票。
白璎珞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你们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人。”
“柳絮?”
杜轩和杜辕恍然大悟。
杜辕眉飞色舞的起身朝外走去,惊喜的话语从落下的屋帘外传来,“我这就去安排。”
身后,杜轩和白璎珞相视一笑。
几日后的傍晚,人来人往沸反盈天的京韵畅春园里,又迎来了那个一向独来独往华衣美饰的女子。
堂内的主事热情的招呼着,让身边的小伙计引领着她去了二楼的雅间,刚刚坐定,云长卿便跟了进来。
“你今日不登台?”
女子正是倾心,看见云长卿,她面上微讶。
轻咳了一声,云长卿走到茶案后坐下,一边净手煮茶,一边声音暗哑的解释道:“前日夜里到胡府唱了两出戏,之后又陪了几杯酒,许是回来的时候吹了风,嗓子哑了,这几日且歇着呢。”
说着,云长卿的面上露出了一丝赧意,“不好意思,下次你来,我定然好好唱两出,让你听个过瘾。”
倾心飞了一记媚眼,挥退了在旁伺候的小伙计,起身坐到了云长卿身侧,“我来做什么,你心中难道不明白?你唱不唱戏不打紧,只要能来陪我说几句话,我便比什么都高兴。”
说罢,倾心从云长卿手里接过了茶碗,收回手的时候,小指却勾起来在他手心里蹭了蹭,见云长卿似是被烫到一般的收回了手,耳后更是浮起了一抹红晕,倾心笑的愈发妩媚,“怎么,难道我会吃了你不成?”
躲闪着避过她灼人的目光,云长卿低下头,蚊呐一般的说道:“你这样,只会逼得我走投无路。”
将手中的茶碗重重的放在茶案上,倾心的面上,已经腾起了一抹寒烟,“云班主,你好歹也是个七尺男儿,一句调笑罢了,连这也受不住,不知道你们飞云班的名声是怎么闯出来的。再说了,你平日去大户人家唱戏,那里面的腌臜,不用我多说吧?我就不信,没有夫人小姐在你面前说过什么,怎么,到了我跟前,却要装那圣贤了?”
面色一红,云长卿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倾心,“调笑?”
“冒犯了,云某告退……”
苦笑着,云长卿踉跄起身,一边朝外走一边自嘲的说道:“原担心我高攀不上,怕污了你,如今才知,却是我自作多情,只是句调笑而已。”
倾心面色巨惊,眼看云长卿就要掀帘而出,她转身几步,从背后抱住了他,“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云长卿身子一僵,旋即,松开她的手,转身看着她问道:“我再问一句,你当真只是调笑?”
英俊的脸庞,认真的眼神,倾心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带着期盼的不安,她再度伸手揽住了他,将脸贴在他胸口道:“我每每来此,不都是为了你来?可看你一副清高的模样,我以为,你是瞧不上我,可是,你便是只跟我说几句话,我心里都像是沁着蜜一般的高兴。”
说完,倾心仰起头看着他道:“我担心你恼了我,才当玩笑一般说出,假如你有意,自然会有所表示,若是无意,就当是个调笑揭过,以后,我便是再见到你,也不会难堪。”
似是长出了一口气,云长卿有些恼羞成怒的看着她道:“你,果真是胡闹,这也是开得玩笑的?”
云长卿说完,还生气的别过了身子。
他这副模样,倾心却更加高兴。
咯咯的笑着,倾心走到他面前,紧紧的抱着他道:“原来,你我的心思是一样的,我好开心。”
痴缠了一个时辰,看着对方时而无奈时而欢喜,倾心的一颗心也起起伏伏的不能平静,眼看离别的时辰到了,她却觉得意犹未尽。
“过几日,我再来看你,到时候,你帮我留着那里面的雅间。”
指着畅春园后院的雅间,倾心的眼眸中,含着无限的情意。
云长卿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着,点了点头,目送着她出了雅间。
回到后院屋里,看着迷药劲儿已经过了,目呲欲裂瞪着自己的人,“云长卿”一边换衣服,一边笑着道:“云班主,你艳福不浅哪……”

第344章 虚与
“那倾心竟然瞧上了云长卿?”
悠然阁里,听杜辕说完了晚上的事情,白璎珞惊的半天没回过神来。
那日泽坔说起的事,莫说白璎珞,便连杜轩和杜辕也认为那倾心对臬兀沙用情太深,才会在他身上下了那让人谈之色变的夫妻同体蛊,可如今,倾心竟然对云长卿生出了情意,每旬还特意跑去畅春园听云长卿唱戏,这件事,怎么听都让人觉得荒谬可笑至极。
“好在我反应快……”
仍是一脸后怕,杜辕说着当时的情形,情不自禁的抹起了脑门上的汗。
“照她话里的意思,这一次,怕是用不了一旬,她就要溜出宫来与那云长卿会面了,你可想好了如何应对?”
杜轩看着杜辕问道。
闻言,杜辕信心满满,“这次怪只怪那倾心看错了人。原本我以为被她瞧上的人是什么英雄气概的大好男儿,却不料,那云长卿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我抽出剑来才刚一吓唬,他就把什么都抖落出来了,还把这都城里他都上过那几位夫人小姐的牙床都一并告诉我了。”
一脸好笑的摇着头,见杜轩和白璎珞还盯着自己,杜辕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敛正了面色说道:“泽坔那边会紧紧盯着清心阁,一旦她溜出宫来,泽坔手下的人会即刻送消息过来,所以,这边是出不了纰漏的。至于云长卿那边……”
“我已安排人盯着了,这几日,我也会去畅春园那边守着,只等倾心出现。”
说着,杜辕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
杜轩倒是没察觉出什么,白璎珞回想着方才杜辕描述自己假扮云长卿时倾心说过的话,脸上顿时露出了几丝戏谑的笑,再看向杜辕,便不似方才那么严肃了,“倾心让云长卿给她留着畅春园后面的雅间,这里面,大抵有些文章吧?”
杜辕借着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刚端起茶碗来喝了一口茶,便听见了白璎珞这句话,一紧张,一口水就那么喷了出去,再抬起头来,面上更添了几分窘迫。
这下,连杜轩也觉出不对了,一脸错愕的指着杜辕道:“不会,不会要你牺牲色相吧?”
恼怒的瞪了杜轩一眼,杜辕没好气的说道:“那等画皮美人,我可无福消受。”
拍着胸口咳着,直等到气息顺了,杜辕才又喝了几口茶,徐徐说道:“畅春园里的茶座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最好的,便是后院那些独栋的小楼,环境清幽雅致,招待贵客最好不过的。不过,也有那心思不纯的人包下,与看中的戏子行那苟且之事,所以,倾心的意思,大概也是在这儿。”
说起正事来,杜辕便少了几分打趣,面色素正起来,“那云长卿本就不是个好的,对倾心本也存着几分不可告人的心思,要不然,他也不会每到倾心去的那日就刻意的陪着小心了,我昨夜那番作势,却是助了他们二人一臂之力。所以,下一回,云长卿和倾心,也算是郎有情妾有意了,我估摸着,到时候,兴许能打探出些消息来。”
男人也好,女人也罢,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总是不设防的。
倾心既然在云长卿身上花了这么多功夫,可见是上了心的,只要杜辕把握好分寸,想来那倾心是不会有防备之心的。
一切都进展的有条不紊,杜轩和白璎珞的心里,对未来的期盼越发美好。
看着低头喝茶的杜辕,杜轩有些歉疚的说道:“这些日子,里里外外的事都是你和泽坔在辛苦,我和珞娘也帮不上什么忙,辛苦你们了。”
杜辕翻了个白眼,“一家人,这是什么话?好没意思……”
说完,杜辕搁下茶碗,自出了门去院子里逗彦哥儿了。
杜轩和白璎珞则瞧出,他仍旧为方才那句“牺牲色相”有些窘迫,这是躲出去了。
两人相视一笑。
本以为倾心再寻了机会溜出宫来,最快也要三四日,不成想,第二日,杜辕就收到了泽坔手下暗卫的飞鸽传书,说那倾心已经有些蠢蠢欲动了,天还没全黑,她就已经在清心阁门外探头探脑的打量好几次了,大抵是要出宫了。
得了消息,杜轩忙赶去畅春园,妆扮成了云长卿的模样,对他又是好一番敲打。
“这位爷,您放心,我要是乱说话,您就把我……”
伸出手掌朝自己下身一记掌风,云长卿堆着一脸的谄笑说道:“这但凡是男人,总会有些怜香惜玉的心思作祟,那些夫人小姐,外头瞧着都高贵的在云端上似的,可真到了人后,比那青楼里的姑娘还不如,我呀,还偏就好这一口,这一次,还要多谢您成全了。”
说着,云长卿拍着胸脯保证道:“您放一百个心,我也是混过江湖的,这些规矩,我都懂,该我办事儿的时候,我肯定出现,享完了该我享的福,我准保从您眼前消失,一刻都不耽误。”
杜辕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着镜子瞧了瞧自己的扮相,再看看身后的云长卿,见两人似是在照镜子一般的分毫不差,杜辕摆了摆手。
云长卿老实的进了内屋。
内屋里,两个暗卫静静的候着。
好一会儿,屋外响起了急匆匆的脚步声,畅春园的二东家赵老四一掀屋帘进来了,见云长卿正对着镜子描眉,赵老四笑着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笔,“云班主,今儿有贵客点了你拿手的‘黄鹤楼’,还指名要你一个人唱独角儿,一百两黄金,包下了东南角的春风楼。春风一度啊,云班主,好好唱,下个月的京韵戏魁赛上,老四那票投给你,如何?”
一百两黄金包下春风楼,也算是大手笔了,又点了云长卿单独唱戏,这内里到底是什么含义,闻者皆知。
赵老四虽然满心的不屑,可看着面前这人,知道都城里颇有些夫人小姐买他的帐,便不得不收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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