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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荣华-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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坛子落地,坛底撞在青石板地上,顿时发出闷闷的响声,而酒香却从盖得不甚严密的酒盖缝隙里丝丝缕缕的飘出来,让人闻着精神一震。
“好酒,没有二十年,总也有十五年,赤骥兄好巧的心思。”
这么大的酒坛,赤骥又这样轻而易举的就吩咐下人抬来和自己对饮,想必公主府还有许多,而从漠北将这酒水运来,不止要有功夫,还要有这闲情雅致,当即,杜轩毫不掩饰的赞了起来。
被杜轩称兄,赤骥显得很高兴,从小厮手里接过酒提子擦拭干净,揭开盖子舀了些许。
放至鼻前深嗅了一口,赤骥咂舌的叹道:“看样子今儿把这坛子酒起出来正合适,酒香怡人啊。”
得意的摇头晃着,赤骥一点儿不客气的抬头看着白璎珞道:“夫人有孕在身,便不用作陪了,赤骥与杜贤弟怕是要一醉方休的,夫人请自便。”
杜轩不是那没分寸的人,所以,白璎珞丝毫不担心他会因为喝酒而误了第二日的差事,回头看了他一眼,白璎珞带着丫鬟退下了,只吩咐随远侍候在一旁。
桌上早已摆好了各式菜肴,便连原本备好的几个白玉瓷杯,也被赤骥说太扫兴而换上了青瓷碗,斟满一碗酒水,香气扑鼻,一时间,便连不好杯中之物的杜轩,也似是有些跃跃欲试的兴奋了。
“赤骥满饮此杯以示诚意,贤弟随意。”
举起酒杯,赤骥豪气的说完,痛快的饮完了碗里的酒水,临了,还将碗翻转过来以示自己喝完了。
杜轩仰头哈哈大笑,一举杯随着他饮尽了一杯酒。
“痛快,看来贤弟并不像翰林院的那些酸腐一般,果真是性情中人,赤骥没有看错人啊。”
说着,赤骥提起酒提子,将两人的酒碗再度斟满。
不一会儿,小书房里便酒香四溢,连站在门内伺候的随远都觉得自己快要醉倒了。
怡心苑内屋,白璎珞径自用了晚膳,斜倚在暖炕上看起了书,丝毫不为杜轩的处境担心。
原本心中还在猜测那个白义的身份,可如今,白璎珞全然不似昨日那般患得患失了。
赤骥的出现,让白璎珞意识到,兴许,她不用那么着急,缓一缓,跟着赤骥的步伐朝前走,说不定会有意外的发现。
如是想着,白璎珞的心里便平和了许多,不似从前那么急切。
直等到二更的更鼓都敲响了,杜轩才有些微醺的回来。
刚坐下,就忙不迭的唤了随远来,让他带两个身强力壮的下人去把那坛花雕埋在树下,一定记得要封好,别埋坏了。
“赤骥将那坛酒送给你了?”
那坛酒,两个人畅快痛饮,怎么也要喝三五个月,见杜轩如此宝贝,白璎珞笑着问道。
笑了笑,杜轩打了个酒嗝道:“果真是好酒,好酒啊……只可惜,是他的酒,要不然,我定要带些回侯府去和大哥他们喝,痛快。”
难得见杜轩这般开怀,白璎珞也跟着高兴,一边端了醒酒汤给他喝,一边吩咐了流苏几人准备热水。
丫鬟们各自去忙,杜轩神秘兮兮的对白璎珞说道:“原本,我以为那赤骥是倾城公主从旁处寻来的清倌,不成想,他竟是漠北时家的人,可惜啊……”
“时家?”
白璎珞惊呼。
时家是漠北的世家大族,便是在京城里提起来,也人尽皆知,只因为时家出过两位帝师,三位镇国大将军。
不过,到了先帝时,时家老太爷却带着儿孙尽数退居漠北,这么多年不问朝事。
关于时家,什么样的传闻都有,可也正因为如此,远居漠北的时家,成为神秘的象征。
不曾想,赤骥竟是时家的人。
“那他定然是时家的一个无名小卒,打着时家的名号罢了,却不知晓,若是时家的长辈们知晓有儿孙在倾城公主府,整日好逸恶劳不思进取,会不会将他的名字从族谱里除了去。”
想及甬道里那些夫人们恶意的猜测,又想到了下午时见到赤骥的惊艳,白璎珞颇有些怒其不争的惋惜。
不料,杜轩却摇了摇头,“他是时家这一代内定的族长。”
吃惊的睁大了眼睛,白璎珞一脸的不可置信,可莫名的,白璎珞却觉得,赤骥那样的人,并不是那种打着家族幌子招摇撞骗的人。
明明是公主的面首,他却能安之若素的介绍自己是公主府的“大公子”,一派清朗之象,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出的?
“那倒真是可惜了……”
白璎珞也咂舌的叹起来。
“终归,各人有各人的缘法罢了。”
做了结论,杜轩甩了甩头,去内室沐浴了。
没一会儿,便闻到身边有一股淡淡的杜若香气,白璎珞翻了个身,正要说话,便觉得下腹一动。
白璎珞倒吸了一口气,身子顿时僵住了一般,动都不敢动。
“轩郎,他在动,他在动……”
欣喜的说着,白璎珞抓住他的手覆在了自己已经隆起的肚皮上。
可等了许久,顽皮的孩子却没了动静,白璎珞的面上,顿时显出了一丝懊恼。
“兴许他已经累了,明日咱们再来陪他玩。”
哄着白璎珞,杜轩的手,顺势而上,绕过白璎珞的亵衣伸了进去。
白璎珞伸手要去阻止,便被杜轩小心翼翼的扣在了怀里。
口中呼着醇香的酒气,杜轩含住白璎珞的耳垂呢喃着说道:“书上说,过了三个月就可以的,我会小心些,不伤到你和孩子,嗯?”
想要拒绝,却觉得身子比从前还敏感了几分,心底深处更是有酥酥麻麻的感觉弥漫到全身,白璎珞面色潮红的软在了他怀里,口中却还娇嗔道:“书上还有这些?”
抓住白璎珞的丰盈用力的揉捏着,杜轩暧/昧的说道:“颜如玉,黄金屋,书中,可是什么都有的。”
含羞的斜了她一眼,白璎珞却不知道,她带着媚意的眼,让杜轩更加情/动。
轻柔的抚摸,深情的拥吻,杜轩还未开始动作,白璎珞便觉得自己的身下已经一片泥淖。
杜轩的坚挺,很顺利的便进入到了花心。
刻意小心的冲撞了几下,白璎珞便已攀至巅峰,瘫软如泥。
杜轩笑意渐深,缓缓的律动着,任凭如水般的柔滑包裹住自己,伴随着涌动的激情,拥着她尽数释放。
只记得唇边落下了一个吻,白璎珞便陷入了沉睡,第二日再醒,外间已经天色大亮。
锦被中,身上已经换上了干爽的中衣,白璎珞抿嘴笑了笑,惬意的伸了个懒腰,才唤了流苏进来挽起床幔起身梳洗。
傍晚时分,难得的没有起风,杜轩陪着白璎珞到后院散了会儿步。
再回到怡心苑,便有前院的管事前来通传,说有公主府的客人前来拜访杜轩。
问了管家,只说相貌异常俊朗,两人皆是风度翩翩,只不过,两人中却没有昨日来过的赤骥,白璎珞便猜到,定是赤骥以外的其他人从赤骥那儿得到了印证过的事实,有些不可置信的亲自登门了。
“请他们进来吧。”
杜轩眼中尽是疑惑,转而吩咐着管家道。
管家领命而去,一盏茶的功夫,两名男子缓步而来,都是太后寿诞那日在寿康宫有过一面之缘的。
见了杜轩,两人微一愣神,转瞬便恢复如常,可四目相对,都有些被说服的认同。
“杜兄,请莫怪我们唐突。昨日大哥回府,提起杜兄的风姿仍旧感叹再三,我们兄弟二人便贸然登门了,还望杜兄海涵。”
为首的男子一身宝石蓝的长袍,剑眉星目,颇有几分侠气。
身后的娃娃脸男子点头应和着,一边介绍道:“这是我二哥盗骊,府中人称‘二公子’,我排行第四,唤作逾轮。逾轮见过杜兄……”
“赤骥,盗骊,逾轮……”
低声嘀咕着,杜轩抬眼看着盗骊问道:“八骏?”
愣了一下,盗骊点头笑道:“公主府里确实有八骏,只不过,府中的公子郎君,却不止我等八人。”
言语中,透露出倾城公主的面首不止八人。
白璎珞和杜轩也依稀能听出,他对自己有名号感到有些沾沾自喜。
赤骥丝毫不避讳他是倾城公主的身边人,仿佛京城里那些难听的传闻他都充耳不闻,而眼前的这两人,也如出一辙。
杜轩的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
他并不想和声名不好的倾城公主有什么瓜葛,可如今,公主府的这些公子却一一登门拜访,怕是要不了几日,状元府也会成为京城众人茶余饭后调侃取笑的话题吧?
再回头看到怀有身孕的白璎珞,杜轩再回头跟盗骊和逾轮说话时,便有些不易察觉的疏离。
吩咐丫鬟上了茶,白璎珞看着逾轮,似是随意一般的问道:“二公子和四公子到访,却不知,排行第三的那位白义公子,怎的没有同来?”
目光从杜轩脸上一掠而过,盗骊笑道:“三弟偶感风寒,这几日在府中静养。”
瞧着二人言不由衷的模样,再想到他们是专门来拜访杜轩,印证杜轩和那位白义长相一致的事实,白璎珞已经猜到,这其中,定然有什么不寻常。

第231章 寻医
送走了盗骊和逾轮,杜轩陷入了沉思。
过了好一会儿,杜轩回头问白璎珞:“你说,是不是那个白义,与我有关系?”
面上的笑容一顿,白璎珞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杜轩犹豫了一下道:“前日在寿康宫,只去了七个乐师,既然公主府有八骏,想来没去的那一个便是白义了。赤骥上门,肯定是因为在大殿见到我,觉得我和那白义有什么关联,盗骊和逾轮也是听赤骥说,心里不信,所以才特意寻上门来的。”
寿宴时,杜轩和白璎珞的品级最低,便坐在宴席的末尾处。
又怕门外吹进来的风凉到白璎珞,杜轩便坐在靠外的位置替白璎珞挡风,他的身影便被遮在了殿内的廊柱后,他能看得清赤骥七人,赤骥等人却因为要专心致志的为倾城公主奏乐而没有注意到他。
真真切切的看清楚杜轩的面貌,怕就是内宫门外的甬道里,杜轩疾步而来的那一瞥。
那日,听见耳边响起“白义”的低呼声时,白璎珞惊诧紧张之余,更多的却是懊恼:若她不是急着回府,杜轩就不会那么慌张的跑来,赶车的小内侍也不会打着灯笼去寻杜轩,那样,漆黑的甬道里,公主府疾驰而过的马车,怎的就让车里的人将杜轩的相貌看了个一清二楚?
可是事后,白璎珞却渐渐地释怀了。
倾城公主贸然来状元府那日,便已经见过杜轩,一切都按着前世时的轨迹走着,她并不能阻止丝毫。
想到此,白璎珞安慰着杜轩道:“如今一切都只是咱们的猜测罢了,倒不如静观其变,看看他们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闷声应着,杜轩有些歉疚的看着白璎珞道:“他们……他们的名声不好,我怕,要不了多少日子,京城里定会蜚短流长,若是伤到了你和孩子,我难逃其咎。”
笑着摇头,白璎珞起身拉着他进屋,一边走一边柔声说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咱们做好咱们该做的便是,至于旁人怎么看怎么说,那就不是咱们能干涉得了的。所以,咱们继续心怀坦荡的做好自己便是,你说呢?”
醍醐灌顶,杜轩将白璎珞打横抱起,转了几个圈,才将她放在软榻上。
“珞娘,有你在身边,真好。”
搂抱着白璎珞,将脸贴在她的脸上,杜轩闷声说道。
“无论何时,我们总是在一起的。”
白璎珞柔声回应着他。
杜轩咧嘴笑着,正要松开怀抱,紧贴着白璎珞腹部的腰侧,却倏地动了一下。
四目相对,尽是喜悦,两人动都不敢动。
过了好一会儿,杜轩才慢慢的放开手,一边将手覆在了白璎珞肚子上,口中宠溺的嗔道:“真是个淘气鬼。”
话音落毕,手下又轻轻动了一下,似是在对杜轩的话表示反驳。
眼中尽是惊喜的笑容,杜轩索性蹲在软榻前,将耳朵贴在了白璎珞的腹部,一只手,也在白璎珞的肚子上游移着,而肚里的小家伙,却和杜轩玩起了捉迷藏,趁其不备时动一下,等到杜轩小心翼翼的去追寻时,他又没了动静,等到杜轩打算放弃的时候,再动一下。
这样无声又幼稚的游戏,两人却玩的乐此不疲。
等到终于没了动静,杜轩心满意足的起身,坐在软榻边拉着白璎珞说起了话。
“你说,会是个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白璎珞戏谑的问道。
杜轩很认真的想了想,一脸狡黠笑容的说道:“若是个男孩儿,肯定淘气顽皮的不得了,到时候,就让他跟着赵景练练拳脚。若是个女孩儿呢,面儿上温柔娴静,性子却也是个古灵精怪的。嗯,都好……”
杜轩笑容满面的说道:“总之,将来我们会有很多孩子,男孩儿也好,女孩儿也罢,都是咱们的心头宝。”
孩子的胎动,让杜轩和白璎珞漫无边际的想了很多,二人享受着即将为人父母的幸福,连在外屋布膳的沉香几人,也都刻意的放轻了脚步,不去打扰他们。
第二日,刚过了巳时,薛氏来了。
“大伯母……”
喜滋滋的迎了出去,白璎珞亲热的挽着她的胳膊,问起了白老太爷和白老太太。
“好着呢,老太爷和老太太还和从前一样,每日早起去后院散步,白日老太太有精神了就打打叶子牌,再要么就是和庄子来回话的那几个婆子说说话,精神头好的很。”
怕白璎珞担心,薛氏笑道。
进了屋,薛氏挥退了身边伺候的人,神情关切的问道:“听闻这几日倾城公主府的人和六姑爷来往甚密,珞姐儿,可有此事?”
杜轩的担心,果然不是没有道理的,这才两日的功夫,连身在内宅的薛氏都知道了。
白璎珞无奈的笑了笑,将赤骥三人来状元府寻杜轩的事都告诉了她,却隐下了白义。
“那他们来寻六姑爷,所为何事?指教学问,怕是说不过去吧?”
薛氏狐疑的打量着白璎珞。
白璎珞耸了耸肩,“大伯母,我们也想知道这内里的缘由呢。可他们一个两个的登门,都打着求教学问的幌子,我们也没办法啊。”
杜轩是新科状元郎,风姿卓然,又同是年轻人,赤骥等人想和他亲近结交,实属人之常情。更何况,状元府和公主府仅有一墙之隔,走动起来也方便,赤骥几人的做法,倒也没什么可置喙的。
不过,因着他们与旁人不同的身份,周围的人看待此事时,便都不怀好意了。
如是想着,薛氏便对白璎珞的话信了几分。
不过,她仍旧仔细的叮嘱着白璎珞道,“若是寻常人家的公子,六姑爷能和他们有交情,我们自然都是高兴的。可是他们,你也知晓京城里都是怎么传的,所以,能疏远最好,免得平白的污了自己的名声。”
薛氏来,自然是白老太太或是大伯父靖安侯叮嘱的,知晓他们是为了自己和杜轩好,白璎珞乖巧的点头应诺。
送走了薛氏,等到杜轩回来,白璎珞便将她的意思告诉了他,杜轩正色应道:“理该如此,否则,若是让人将靖安侯府也牵连进来,那我就无颜面对祖父祖母他们了。”
午后,杜轩出门,白璎珞躺在软榻上,心底不由的有些忐忑起来。
前日是赤骥,昨日是盗骊和逾轮,八骏之中,还有山子,渠黄,骅骝和绿耳四人未到,不知他们是三两成群的来,还是一同来。
府门外,怕是有不少心思不纯的人目光灼灼的盯着吧?一旦他们出现在门前,怕是不等太阳落山,流言就在京城里肆虐散播开来了。
耳边回响起了薛氏谆谆的叮嘱,白璎珞只恨不得称病关上院门。
等到杜轩回来,等到月明星稀,院子里都没有响起管家前来通传的急促脚步声,白璎珞和杜轩相视一眼,有些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
二人都不是那虚伪敷衍的人,真做不出闭门谢客的举动,可若是那些人能知趣的不来,倒是最好不过的了。
又担心了几日,八骏再未登门,白璎珞和杜轩一直提着的心,也渐渐的回落到了原位。
可心里对那个白义,却愈发好奇起来。
过了腊月,大雪频降,整个京城顿时都被白雪覆盖。
银装素裹,清风拂雪,空气中,还飘荡着一股似有似无的清淡梅香,别有一番动人沁人心脾的美。
到了夜间,公主府里的丝竹声不绝于耳,往往杜轩和白璎珞都歇下了,还能听到悠扬的乐曲声。
太后寿诞之前,倾城公主便从宫里搬到了公主府,而寿宴上那支让太后变了脸色的舞,也在外命妇们的揣测中,让倾城公主变得愈发神秘。
而大半个月来,送进公主府的奇珍异宝和佳肴美酒,还有那些自由出入公主府的年轻文人,都让众人对倾城公主又是鄙夷又是好奇。
其中,话题不断的,便是公主府那俊秀异常各有所长的八骏。
世人对面首鄙夷不屑,其中一个原因,便是觉得顶天立地的大好男儿不依靠着自己的能力光宗耀祖,反而选择依靠女人,失了该有的骨气和志气。
可八骏虽是倾城公主的面首,却与普通意义上的面首截然不同。
继赤骥是漠北时家新一代的内定族长这个消息被证实,八骏的身份都一一被揭开。
除了从未在人前出现过的白义,其他几人,有世家大族的名门子弟,有武林门派的有为青年,最小的绿耳,据说还是番邦王族的王储备选人。
这些人各有所长,有擅长经营的,有武功高强的,还有擅长挖掘古墓得到奇珍异宝的,总之,林林总总,偌大的一个公主府,竟似是藏龙卧虎一般的能人辈出。
一时间,伴随着新年即将到来的热络,倾城公主和八骏,以及那没日没夜狂欢作乐的公主府,成为京城中津津乐道的热门话题。
而没有人注意到的,是频频有御医被派往公主府,最终,都摇着头暗自离去。
没几日,皇宫外的城墙上,便贴出了一则寻医的皇榜,赏金有五千两黄金之多,让围观的人都瞠目结舌咂舌不已。
不止赏金丰厚,皇榜上还明言,治好了病的大夫,将被录入太医院供职。

第232章 举荐
“皇上是想逼死哀家吗?”
寿康宫殿内,太后一脸怒容的坐在软榻上,满目悲怆的看着下首处静默不语的嘉元帝。
“母后,您何出此言?”
眸中微现不喜,想到那是生他养他的母亲,嘉元帝又压下了怒气。
“哀家寿辰已过,让倾城回漠北去,你说她独自一人,在漠北无长辈疼惜,先皇在天之灵也不会安心。好,那便让她在京里安顿下来,可你瞧瞧,如今外头都传成什么样子了?我大宋的公主,什么时候有这么恬不知耻的?”
越说越气,太后怒目瞪着嘉元帝道:“得了重症的那人若是她,皇帝你为她张贴皇榜遍寻名医,哀家也认了,到底那也是先皇的骨血。可如今,得病的是她吗?全无脸面可言的一个贱民罢了,皇帝,你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
想到倾城公主以命相逼,不救那人她就即刻回漠北去的情形,嘉元帝的心里,有些被要挟的闷气,可是,最终,他还是应下了。
如今,京城里谣言四起,竟隐隐有人说,是太后得了不治之症,所以宫里才贴出了皇榜。
虽身体不适,却也没到卧床不起需要遍访名医的地步,太后从宫婢口中得知外头的传言时,当即眼前便一黑。
太后甚至觉得,倾城公主是她命里的克星。
当年,柔贵妃怀着倾城公主时,先帝便每日前往柔贵妃的寝宫嘘寒问暖,倘若她十月怀胎生下一名皇子,嘉元帝怕是没那么容易能登基。
可是,也正因为生了公主,柔贵妃愈发受宠,因为她,当年还是皇后的太后,心里比喝了黄连还要苦。
及至后来,倾城公主越长越酷似柔贵妃,太后心里的恨意,便尽数转移到了她身上。
可不知晓那小女孩儿是什么妖孽托生的,小小年纪就防范心极强,宫里大大小小的算计,却都没伤到她一丝一毫,每每对上她那双清澈的眼眸,看到她眼睛里透露出的那种洞察世事看透人心的沧桑,太后都觉得心惊不已。
本想着,自己养她那么多年,没有生育之恩也有养育之恩,可不成想,她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丝毫不记得自己的好。
从漠北回来的那一日,她来寿康宫拜见自己,穿着的,便是当年柔贵妃初次进宫穿着的那身衣裳。
太后以为,几十年前的事,她早已忘了,可看到一身淡粉色衣裙鲜嫩的像个花骨朵儿一样的倾城公主衣袂飘飘的缓缓走来,太后才发现,一切都清晰可见。
每见她一次,太后就能想起从前刻意遗忘的旧事,这一个多月,是太后过得最难受的日子,柔贵妃的一颦一笑,先帝看着她的深情目光,还有……临死时她不忿的眼神。
好几次半夜从梦靥中惊醒,太后都觉得,黑暗中,似是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
历朝历代,后位上的女子,哪个手上不是沾满了鲜血?为了儿子能成为太子,再顺理成章的登上帝位,为了巩固母族的势力,她做的一切,都是可昭日月的,没有谁能奈何得了她。
可无论怎样安慰,她的心里,始终有那么多的惶恐,她不敢想,百年后,她该如何去见先帝,她更担心,柔贵妃会化成厉鬼来寻她。
为此,太后甚至请了得道高僧去帝陵念了九九八十一天的经文,将柔贵妃永生永世的镇压在那里,便是化成鬼,魂魄也不得迈出帝陵一步。
可是,寿诞那日,倾城公主当众献上的那支舞,又让太后惊的失了三魂。
那支舞,是先帝薨逝前,柔贵妃在先帝面前跳的舞。
先帝是含笑而亡,而柔贵妃,自然不是。
可那支舞,当时见过的人屈指可数,而那时,倾城公主才十岁,她又是从何得知,还跳的丝毫不差的?
越往深处想,太后就成日成夜的无法入眠。
太后不敢想下去。
像当年将她远嫁到漠北去一般,太后想把她打发的远远儿的,嘉元帝不同意,母子二人僵持了这么多天,太后的一颗心,也如冰冻了一般的绝望。
“你别忘了,她是你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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