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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九-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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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叶飘零与慕容秋水每日巡城,约束城中商市一如往日,如此抛头露面,终有一日,两人亦病,渐趋沉重,卧床不起。文武百官,尽皆焦虑。又报孙权自长沙反叛,领徐盛、丁奉、诸葛谨、张昭,沿途会合了甘宁一班文臣武将,尽投东南去了。
叶飘零于击沈之际,道:“人各有志,不能勉强,公等俱当世之才,亦当引去,各投明主,共扶汉室,飘零虽死,泉下瞑目矣。”城外众将一齐拜下泣道:“能得君侯为主,平生至幸,焉敢忘恩负义,危难之际而弃君侯乎?”城内众官亦泣道:“君侯天下英雄,误中奸计,吾等皆病中之众,焉敢忘君侯教诲,轻易出城,荼毒他乡?”
叶飘零长叹一声,眼中似乎看到了初入江陵,万众归心之状,不禁虎目含泪。又见身旁慕容秋水业已奄奄一息,昔日桃花之面,已成衰败之容,更是悲伤,强支病体坐起。慕容秋水知他之意,道:“飘零,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巡城了!”叶飘零道:“秋水,大限将至,待我们回来,便一道于东门同归烈火示众自罚。”慕容秋水点点头,可叹这一生也许就乖了这一次。
于是两人各上照夜狮子马、桃花飞剑小龙驹,紧戴口罩,来到街市之上。往日繁华一时的城池,如今已经没落。两人心寒如冰,回到郡府,召集众官道:“吾与夫人去后,汝等好生保重身子,待病患过后,拥张将军为主,令她外事不决问周瑜,内事不决问司马,收回安宁,务要平定天下,造福百姓,以赎吾近日之罪。”众皆下泪,大恸不已。
司马泣道:“君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今日虽病,未必便无痊愈之策,何苦便弃万金之体,而失万民之望?”叶飘零叹道:“汝等与吾终日相随,焉不知吾心乎?此病即两千年后,亦无法可解,何况今日?便华佗亲临,也未必可救也,只有待时日一长,瘟疫自然消亡。众官不必挽留,日后好生辅佐清儿,以成大业。”众官面面相觑,齐问道:“主公屡次提到千年之后,吾等愚鲁,不知其中道理。”
叶飘零道:“卿等不必多问,千年之后,诸位皆大名标于青史也。飘零去后,各位务必勤政爱民,不负飘零之望。司马听令。”司马恸道:“请君侯吩咐。”叶飘零道:“众卿随我征战多年,他日自当扬名千载。唯汝虽有王佐之才,然而年幼未经世事,世人多不知名,恐为史家遗忘。吾去后,汝可将吾佩剑送往张清儿将军处,清儿自当带汝出征,使汝名标书帛,吾之愿也。”又与众卿道:“好好提携司马,各位亦当善自珍重,飘零不能再与各位共享天下了。”众官皆捶胸顿足,泪洒如雨。忽然间狂风陡起,整个天空都黯淡下来。
叶飘零令于东门燃起火堆,百官万民皆来相送,拜倒哭道:“君侯今日弃我等而去,荆襄之众,尽皆痛断肝肠也!”叶飘零携了慕容秋水之手,微微一笑道:“人生莫不有死。能与众位父老共处数年,又得此娇妻为伴,飘零虽死,无憾矣。”转头凝视着慕容秋水,只见她淡淡一笑,羞涩依旧。于是手上一紧,便往火中行去。
热气袭人,两人临近火堆,头发眉毛尽皆卷起,众百姓大哭伏地。猛地里惊雷响起,霹雳惊天,乌云齐集,突然之间大雨倾盆而下,将城头数丈高的火头尽皆浇灭。一道人身披鹤氅,手携藜杖,立在城头。众官员将领并襄阳百姓一齐于雨中上前拜倒。
叶飘零讶异道:“此是何人?”司马道:“必于吉也,寓居东方,往来吴会,普施符水,救人万病,无有不验。当世呼为神仙,未可轻渎。司马久闻大名,未识清范,却不知何以来到荆襄。”叶飘零按剑怒道:“原来便是惑乱民心、气死孙郎的妖人!速速与我斩之。”
却见于吉哈哈大笑道:“孙郎已为汝所斩,吾怎能气死孙郎?”叶飘零语塞,问道:“汝不去江东妖言惑众,来我荆襄有何见教?”于吉仰天笑道:“闻叶荆州礼贤爱士,忧国忧民,不辞劳苦,提早一千八百年来救天下生灵,四方乡民尽皆仰望,故顺天意特来相救九郡生灵。叶荆州何必动怒?”叶飘零大惊,下拜道:“真人真神算也。个中天机,请勿泄漏。”
于吉点头道:“孺子可教也。”拂尘一摆,云收风止,雨过天晴。叶飘零亲见如此神术,更是目眩神离,道:“请真人赐予符水,解救生灵。飘零甘为牛马,以报真人之德。”于吉敛容道:“吾正为此而来,但盼叶荆州畏惧也。”叶飘零道:“能救吾乡民,虽死无惧也。”
于吉低声道:“此次灾患,祸起曹操。然亦叶荆州擅改史书,当遭天遣,故有此一难也。”叶飘零亦低声道:“只是擅改史书乎?”于吉笑道:“历史不可更,史书由人改,故史书与历史颇有异也。”叶飘零道:“便请真人赐以解救之法,飘零永感大德。”于吉道:“君侯可于北门向城中百姓焚香跪拜,一连三日三夜,不进水米,上苍必怜,再用吾所赠符水,九郡病患自解。”
叶飘零大笑道:“此易事耳,何足惧哉!”令众官受了符水,低低在于吉耳边说了几句,两人相对嘻笑。于吉指着他笑道:“好个叶飘零,仍敢戏谑贫道!”大笑三声,飘然而去,万民下拜相送。叶飘零犹指着于吉背影笑道:“好个于神仙,恁的刁钻!”忽地想起什么,大叫道:“真人,尚有北平百姓,亦望救他一救。”云空中于吉笑道:“吾方从北平至此也。”
于是叶飘零大开城门,于北门下向城中拜倒。城中百姓感激莫名,纷送酒肉,叶飘零一概不进。第二日早,襄阳城中,硕雪飘飞,叶飘零跪于城外,把一张脸冻得通红。慕容秋水心疼不已,守护在他旁边,忙着打伞生火。忽闻马蹄大起,一骑踏雪而至,来到城外,俯伏于地,哽咽道:“飘零,清儿来迟了。”
叶飘零忙叫慕容秋水把她扶起,笑道:“清儿何必悲伤,只需三日,荆襄灾患尽解,总算没有错过北方曹袁相争之机,平定天下有望,清儿该高兴才是。”清儿垂泪道:“可飘零,你怎能妄听道士之言,如此折磨自己?”
叶飘零不禁大笑道:“于真人乃世外高人也,汝可知我与他最后相对大笑,所为何事?”慕容秋水道:“飘零,你与他最后窃窃私语,说了些什么?”叶飘零道:“附耳过来,说与你听。”慕容秋水依言垂首。叶飘零先猛地亲她一口,笑道:“清儿也来。”慕容秋水推了他一把,道:“快说吧,休得胡闹了。”
叶飘零这才笑道:“我问他:‘神仙,休得消遣某也,其实吾不跪拜,只用符水,病患足可解也,是也不是?’于吉便笑,悄声道:‘叶荆州精明过人,贫道妄称神仙,居然瞒不过汝。只是荆襄经此一劫,民心已没,元气大伤,不如此如何能重振荆襄?’我便道:‘神仙亦诡计多端,非修身之道也。”于是三人一齐拊掌大笑,慕容秋水与清儿这才不劝他稍进饮食。叶飘零仰天又叹道:“人力有时而穷,真逢绝境,毕竟仍需有神助也。”这正是:不是神仙施普渡,史书今日载三分。欲知荆襄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七回周公谨奇袭武关关云长拜辞曹操

却说叶飘零在襄阳北门外跪了三日,双腿筋骨皆损,全身血液尽僵,百姓一齐泣下,倾心归附,四方难民约有半数念叶飘零往日恩义,重返故土而来。慕容秋水与清儿抬他回到郡府,休养十数日方好。此时符水已传遍荆襄,缠绵近载的非典之灾终于烟消云散。叶飘零清点之下,九郡兵士共七万,襄阳尚有男女十万,江陵三十万,江夏六万,至于南阳、南郡、新城诸处,业已疲惫不堪,独有荆南四郡未受波及,实力尚存,于是休整一月,召集文武官员,商议讨曹操雪仇恨之策。
周瑜道:“今曹操只道我等北伐已为刘表、孔柚所阻,因此倾全师以抗袁绍,洛阳空虚。今可暗起一军,翻越秦岭,奇袭武关,俯视洛阳,曹操回军则为袁绍所败,不回我则夺他根本,则荆襄之仇可报也。”叶飘零微微点头。
郭嘉却道:“公瑾此计只可用于平定西城、房陵、上庸,不可犯曹操也。”叶飘零道:“奉孝有何高见?”郭嘉道:“曹袁相争,对峙北方,均无力南下。趁此时剿灭刘表,整顿南方,待曹袁皆弱之时,再行北伐,先灭曹操,后平袁绍,甚是易耳。”周瑜点头道:“奉孝所言甚是,吾思虑不周,还望主公恕罪。”众人见周瑜如此谦逊,均感敬佩。
旁边却转出太史慈大叫道:“曹刘若见分晓,胜者必然壮大,不出奇兵,如何能报此仇?”郭嘉笑道:“无妨,吾料袁绍虽非曹操之敌,然基本牢固,难以撼动,犹可苟延数载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必急在一时?”
叶飘零道:“奉孝之言是也,然公瑾之策亦妙,不如且造楼船、练水军,作东征刘表之势。却教公瑾与子义引五千兵,奉孝为谋士,平西城、房陵,取其兵粮,奇袭武关,如此如此既回,大仇仍是日后再报。”众将连连叫好,分头准备。
于是叶飘零及众官巡视荆襄,令百姓好生休养生息。慕容秋水却率领众军往江夏连夜赶造楼船,那船长二十丈,宽四丈,马匹于上如履平地,船头又夹折叠钢刀,锋锐甚是难当。早有消息报入秣陵,刘表大惊:“一年来叶飘零毫无动静,荆扬相安无事,今番刀兵又起矣!”遂下令急召豫州牧、兵马大元帅安宁返回秣陵来抗荆襄之众。
早闪出蔡瑁伏地道:“此等小事,何劳安都督?况北方风云变幻,战事纷起。安都督分身则豫州可忧也。蔡瑁请督庐江、柴桑之众,叶飘零敢至,必杀得他人仰船翻而还。”刘表回视垂帘隐身于后的蔡夫人,见她点头,大喜道:“德圭思虑如此周到,扬州无忧矣。”便令刘磬、黄祖助蔡瑁守柴桑,并不知会安宁。
却说周瑜引五千精兵,一路取房陵、上庸、西城,三处百姓,尽皆抵抗。周瑜长叹道:“自荆襄疫病,民心大损矣!”于是好生安民抚众,大军到处,于百姓秋毫无犯,一应粮草,皆由孙瑜自荆南四郡调来。三处城池,整顿了许久,民心方附,这才留稍许将校镇守,起兵深入秦岭,直捣武关。一路翻山越岭,连行四百里,皆是无人之地。守将杜远以武关天险,飞鸟难以越过,因此不作准备,正醉生梦死之际,忽见周郎大军压境,惊慌而降。周郎尽取武关军马。
曹操已破文丑而回,闻讯集聚众将商议。华歆道:“大王英明神武,战无不胜。周瑜孤军深入重地,是送死也。吾保李典、乐进二将,引一万兵可擒周瑜而归。”荀彧道:“不必如此。周瑜取武关必虚张声势而已。那叶飘零精明过人,岂能定隔宛取洛之计?此中必另有别情。”程昱道:“文若之言是也。吾闻慕容秋水在江夏造船练兵,此东征之意也,必无暇顾及北方之事。”
曹操道:“荆襄虽复,元气已伤。然叶飘零若得扬州,羽翼又成矣,该当奈何?”荀攸道:“不如致书安宁,告知叶飘零意欲东征之事,安宁深知叶飘零之能,且有切齿之恨,生性鲁莽,必尽起豫州之军以向江汉。我却趁势将徐州之军而取寿春,淮南可定也。”
满宠道:“公达此计虽妙,然北方袁绍如何?”荀彧道:“近闻乌丸有变,袁绍急欲抚之,暂无图洛阳之意,可托郑尚书发书通好袁绍,待淮南已定,再与决战。”曹操大笑,命陈群出使袁绍、满宠出使安宁。
万事已毕,曹操知洛阳无忧,心下轻快,与众官一醉方散,却带上许褚、典韦往秦府而来。原来自云长拒婚,杜氏早已冷对此生,依旧面带纱巾,全身缟素相迎,典韦许褚齐退,曹操不悦道:“数月以来,孤敬夫人,与云长一般无二。夫人何必矜持?”杜氏淡然答道:“未亡人不敢疏失耳。”
曹操乘醉问道:“孤请圣旨将夫人配与云长,可乎?”杜氏道:“云长英雄盖世,贱妾不可高攀,更不劳圣上与丞相也。”曹操笑道:“云长天下英雄,吾不如也。既如此,夫人便与孤共枕,同享富贵如何?”杜氏大惊,道:“此事焉可?丞相英名播于四方,贱妾乃残花败柳,不敢奢望。”
曹操道:“孤见夫人花容月貌,此时甘愿不作英雄也。”于是强施勇烈,得了杜氏。杜氏于此时,呼天不应,唤地不灵。又闻关羽亦感曹操恩义,当朝丞相,亦堪为世间英雄之首也,于是无奈从了曹操。
关羽闻之,按剑而起道:“吾闻兄讯,本欲拜辞,乃未想好杜夫人如何安顿。丞相如此,虽了却吾心,亦恐羞与见吾也。”又感杜氏一生忠烈,如今终于有托,亦不必再带她共投兄长了,思忖半晌,暗道:“吾若就此离去,丞相恐有二心。”于是来丞相府求见。曹操一则面羞,二则知关羽乃辞别之意,急命高悬“众官免见牌”,却请张辽、徐晃从侧门入,下令大家一起患病。
关羽笑道:“此不欲吾离去也。思兄何其切切,去志已决,岂能留乎?”乃留书拜辞,挂印封金,凡曹操之物,尽皆置于府中,唯有赤兔马,绿锦袍,因已拜谢曹操,且念恩义带走,引车仗闯出洛阳去了。曹操得报,大惊道:“云长终于去矣。”赤足而起,急召众将,前往相送,终于见得云长半面,不禁深为叹息,终日思念关羽,神智恍惚,不能理事。忽一日想起关羽未讨公文,沿途恐有障碍,急令蔡阳沿途通告各关各隘,凡关羽到处,不得阻拦。
不一日,收到讯报,蔡阳因不服丞相如此敬慕云长,擅自争斗,被关羽斩之。沿途关隘守将,欲为蔡阳报仇,亦为关羽宝刀所诛,沿途收周仓,服廖化,往邺城见刘备去了。
却说周瑜取了武关,依叶飘零之言,托曹兵送书曹操:“荆州刺史、右将军、汉楚亭侯叶飘零致书曹操:承蒙厚意,赐荆襄神仙显圣,一番辛苦,使飘零得遂良缘,万众归心,神龙配凤,终生不敢有负丞相大恩,他年必送烈火相报。谨此一言,公勿忘哉!”曹操见书大笑。
众将观书,见叶飘零直呼丞相之名,书中尽是藐视嘲弄之意,心下大怒,纷纷请提一旅之师,皆道孔柚,去取荆襄。曹操道:“叶飘零真当世豪雄也,他日疆场对阵,不亦快哉!”否决众将之议,但观安宁与荆襄动静。这正是:好汉从来重好汉,英雄自古惜英雄。毕竟荆襄水师如何,还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八回百数楼船破铁索一番巧计服黄忠

只说袁绍得郑玄之书,无意南下。刘备重收关羽,来拜袁绍。袁绍恶其斩颜良诛文丑,本欲斩之,又被刘备一番言语将此事掩去。曹操却将兵东下,观望淮南,欲取寿春。安宁得曹操书后,果然深恨叶飘零:“吾至何处,汝便往何处苦苦相逼,真可恨也!”于是尽起精兵五万西来,欲袭荆襄,全不知自己所投之处,恰恰挡了叶飘零攻伐之路。
此时李通早令人平定交州,探访人才,开垦荒地,粮草兵卒源源北调,荆襄元气虽然未复,毕竟已足以出征。只楼船尚未造就。叶飘零闻得北方动静,下令撤出南阳,还宛城、新野给孔柚,再结盟好。众官见叶飘零如此软弱,纷纷不满进言道:“主公,自清儿破陈登于南阳,安宁悄夺汝南以来,孔柚不过一郡之地,何须如此忍让?”
叶飘零道:“孔柚是我盟友,基宇虽狭,却阻挡了曹操南下之道。若势危而亡,荆襄直面曹操,不得安宁,元气难复,大事终难成矣。如今安宁来取平春,众卿好生经营荆襄之众,孤与清儿、子义拖住安宁。着慕容将军楼船造毕,即刻东下,速破刘表。”于是令司马为随军谋士,拜清儿为师,学练步战,点起马步军一万五千,往义阳而来。
却说蔡瑁屯兵柴桑,见安宁自北引开叶飘零与张清儿,喜道:“扬州无忧矣。”黄祖又道:“荆襄之兵虽然向北,亦不可轻忽。可于长江两岸,横截铁链,江水之中,暗竖锥甲。叶飘零船若至,或上下不得,或遇锥而破,沉于水底,我等趁势攻之,无不胜耳。”
刘磬副将黄忠闪出急道:“自古战事咸决于人,未尝以城防器械为万全之策也。都督宜操练兵马,沿江哨探,多思巧计而破之,不可因长江天堑而懈怠也。”蔡瑁斥道:“汝等小卒,焉敢多言。”命人自去准备铁索百条,横截三江,尖锥千许,暗竖黄州。
刘磬退,黄忠再次进言,于是刘磬瞒了蔡瑁,自引五千兵马驻武昌以防慕容秋水。却说慕容秋水赶造楼船百艘,艨艟斗舰,数以千计,轻舟快艇,更有万数,点新练水师五万,大将蒋钦、陈武,阚泽为谋士,副将数百,择日出师起兵,来围夏口。
佟冲听得,点一万兵迎战。慕容秋水传令诸将退后,自己单枪来斗佟冲,数合之间,杀得佟冲丢盔返城坚守。慕容秋水却虚作水淹夏口,不由得佟冲不战。两人于阵前又斗十数合各自返回。第三日交战,已是数十合间,不见胜负。慕容秋水连声夸奖:“好一个安宁的弟子,武艺如此了得。”奋起绝招,终于杀退佟冲。
佟冲见前数十合占尽上风,却被她突用绝招杀败,心下只是不服。于是翌日奋勇再战,慕容秋水紧咬银牙,百合之间难分上下,慕容秋水大叫稍歇回营。佟冲亦返城,与众将计议道:“慕容师叔武艺虽精,奈何女子体力不支。来日待吾取胜,汝等即如此如此,焚其战船,随后去夺大营,扬我师徒之威。”众将受计。
来日佟冲便点三千军马,来陆营前搦战。一声炮响,蒋钦跃马而出,道:“我家慕容将军乃汝长辈,不与汝一般见识,汝可速来吾刀下受死。”佟冲与蒋钦交马十数合,猛地想起:“中计矣!”策马回头,蒋钦也不追赶,大笑道:“如今再去,已经晚矣!”下令众军撤出陆营。
佟冲领败兵回到夏口城下,城头早竖降旗。慕容秋水于城头戟指笑道:“佟冲吾侄,还不降否?”佟冲大怒,弯弓搭箭射去。慕容秋水挥枪拨开。佟冲便领众军,发狠道:“汝陆营屯兵,又分兵取城,吾尚不能抢汝水营乎?”便令兵士,会合众将来夺水营。
眼见江面上小船四散,佟冲喝令尽焚之。忽然四面喊声大起,左边蒋钦、右边陈武一齐杀到,大笑道:“空寨送陆营于汝,为何不要,却舍弱取强?”鸣炮三声,无数精兵自营中冲出,小船舱中,涌出兵士,白布扎头,搭箭而望。原来慕容秋水事先已料到佟冲若攻一营,见有伏兵,必疑另一处为空营,便令蒋钦陈武,不论佟冲来攻哪一营,待其退后,立即合兵去救另一营。
只说佟冲见四面合围,无奈之下,奋力杀出重围投东去了。蒋钦等也不逼迫,只尽降其兵士。忽闻报蔡瑁铁索横江,锥甲沉底,众将齐道:“竖子,如此奸诈!”都道水军恐不可行,宜弃夏口,率步兵于江北东下。
慕容秋水想起叶飘零为自己讲解三分之日,曾叹“王睿楼船下益州,金陵王气黯然收”,不禁仰面大笑道:“蔡瑁此行,送江东于我也。吾当效王睿灭吴之计,一举而定江东。”阚泽道:“敢问慕容将军,泽才疏学浅,只知勾践灭吴,不知王睿灭吴,乃是何典?”慕容秋水大笑道:“此乃民间评话,非史家之说也。”
遂命赶造大筏百余,筏上作大炬灌麻油而燃,顺江放下,凡遇铁索,尽皆焚断,稍碰铁锥,提拔而去。
慕容秋水遂起大军,掩在竹筏之后,沿江东下,一路势如破竹,只抵柴桑。蔡瑁、黄祖虽失了夏口,犹道铁索横江不可破,正自营间作乐,不意铁索锥甲尽数无功,慕容秋水水师大集,连夜奔逃,退守庐江。
慕容秋水与众将大笑道:“似此等将士,如何能守扬州?”正自哂笑,忽然之间,炮声响处,迎面摆开百余小船,大旗为:“典军校蔚、讨逆将军刘”旗下一将,举七十二斤银板大刀,大喝道:“识得南阳黄汉升否!”
慕容秋水大惊:“老将黄忠,勇绝天下,不可轻视。”蒋钦道:“未闻其名,请与一战。”慕容秋水道:“吾闻黄忠老当益壮,恐汝非其敌手。”蒋钦大叫道:“水上征战,如若不胜,请斩某头。”慕容秋水道:“胜败兵家常事也。蒋将军可上前稍战即回。”
蒋钦得令,令小船迎上。陈武问道:“慕容将军,你总说老将如何勇猛,这黄忠却也不老。”慕容秋水笑道:“吾观他如此血性,即便老时,亦当筋骨不疏也。”
见蒋钦船未靠近,黄忠大喝一声,一跃上了蒋钦之船,大刀闪处,头臂乱飞。蒋钦大怒,上前接战,战不十合,被一刀砍中肩膀,翻身落水。慕容秋水急令上前救应,于是轻舟快艇直往前冲。黄忠见此情状,又跃回己船,一箭射去,慕容秋水中军帅旗飘落江面。黄忠挥军冲杀,勇不可当。
慕容秋水见状,亲自断后,下令退兵,一面叹道:“黄忠真勇将也!”心下计议:“听闻黄汉升年老之时,尚思进取,何况此时正血气方刚,可用计破之。”于是后退十里,安扎水营。来日引五千水军前来搦战。
黄忠奋勇而出,混战一场,慕容秋水军势大溃,只叫道:“情势不利,可上岸退走。”于是众军伴岸而退。黄忠大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众军可与我去抢慕容秋水营寨,尽降其众。”众军精神抖擞,艨艟斗舰,如箭而上,顿时越过了慕容秋水之军。
忽然之间,水军乱叫,数船进水。原来慕容秋水诈败,料到黄忠必来冲营,便令趁夜当江水之中,复插当日蔡瑁所送铁锥,于是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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