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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九-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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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念念有词。那豺狼虎豹当即冲上。黄忠等方欲迎敌,但听得四下里皆是虎啸之声,座下马不听调控,先自回逃。众步卒急转四轮车,拥着慕容秋水回城。两边女儿军闪出,万弩齐发。带方洞主见状,又换口令,虎狼分开,象阵涌出,直往城门而来。那象皮粗肉厚,羽箭及身,纷纷跌落,行进之势却全然无阻。蛮兵大喊,跟在象群之后,冲突而前。
城门急闭,慕容秋水沉声喝道:“雷火侍侯!”于是城头女儿军将万颗“着地响”摔下,顿时劈里啪啦,爆声乱作。木兰、桂英指挥扔下柴草,火箭齐射,在城门外铸成一道火墙,方阻住诸般猛兽。
带方洞主见江南军皆避入城中,哈哈大笑,收军归寨去了。城墙多处,已被象群撞坏。慕容秋水吩咐修城,骇然道:“未料到象兵有如此威力!”修了一书,令送往叶飘零,询问何物可以克制象兵。这正是:才闻英才施勇烈,又看兽类大交兵。毕竟象兵如何可破,还是下回分解。

第六十九回牲畜交兵施妙计俊才雪恨显威风

却说慕容秋水南征,初战告捷,大败蛮兵,却引出大象阵来,一时束手无策,知叶飘零见多识广,故发书询问。叶飘零思忖一番,想起《鹿鼎记》中韦小宝说书来,便令军士捉了田鼠万余,送往零陵。
鼠队既到,慕容秋水来迎,一见笼中田鼠活蹦乱跳,众女儿军顿时纷纷尖叫,关银屏、木兰、桂英尽皆掩面。慕容秋水也觉恶心,强行凝神暗道:“不怕,不怕。”令推动四轮车,来到鼠笼前,沉思叶飘零之意。众男将见这一干巾帼英雄对豺狼虎豹毫无畏惧,见了这小小田鼠却如此害怕,均感奇怪。
慕容秋水沉思一阵,面露微笑道:“吾知飘零之意也。”黄忠道:“莫非欲破象兵,便应在这一干田鼠之上?”慕容秋水点头道:“正是。木兰,汝点一千军士押了鼠车,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木兰连忙摇手道:“大帅,此事咱家干不来的,请大帅另请高明。”慕容秋水一笑,目视桂英,桂英慌忙后退,又看银屏,银屏一把往太史亨背后一躲。
慕容秋水笑道:“此时女儿家原本难作,便劳动亨儿了。”太史亨一笑,接令退开。慕容秋水又道:“木兰桂英,一干狼虫虎豹,尽交给汝等雷火阵了。汉升银屏子义领军如此如此,这一仗纵不能诛尽蛮兵,也教他从此不敢犯我之境。”众皆嘻笑领命去了。
于是慕容秋水与关银屏点起三千军士来到蛮营之前。带方洞主因见慕容秋水终日不出,早已难耐,这是方大喜道:“你们竟敢来开栖身的巢穴,必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驱兽兵而出。关银屏领军略略一战,即推转四轮车退走。沿途丢弃锦旗军械。蛮兵踊跃追来。八番之王亦起营中之兵前来助战。
追逐五里,两边女儿军杀出,雷火弹药到处,纷纷火起。群狼众虎甚惧,不敢上前,唯有象群突火涌出,凡江南之士落后者,或被象鼻卷起摔死,或被象牙穿背而亡。带方洞主见了,便令各兽散开,只驱象群向前,追得银屏推着慕容秋水尽力狂奔。
带方洞主正自大笑,忽地呆住。但见得慕容秋水一抬手,焰火升空,数千田鼠,漫山遍野而来,见到象群大喜,或钻象鼻,或钻象耳,只是要吸脑髓。群象大惧,不听号令,掉头而回,反将蛮兵阵型冲坏。带方洞主惶急之间,更闻炮响,一员老将跃马而来,与带方洞主交马,战三十合,将之生擒。这边八番之王奋勇来救,忽然后队乱动,军不成形,急命打探,报是山越军绕道来攻,已将大营踹破。八番之王大惊,顿时手足无措。
慕容秋水也闻得山越援兵已到,众寡之势倒转,不觉大喜,急命擂鼓进击。太史慈便尽起城中之军杀出。八番王急寻走路,迎面正逢山越夫人与吴兰各领一军来到,只得上前与吴兰交战,二十合间,难分上下。山越夫人娇叱一声,飞刀已出,八番王顿时坠马,亦被吴兰执了。
慕容秋水迎上前来。山越夫人见数载未逢,昔年名将如今只落得长伴轮椅,不胜悲惶,泪如雨下。慕容秋水笑道:“姊姊何必感伤?小妹多了这辆车,平时征战,倒少了马匹颠簸之苦,且左右还多了服侍之人,正是求之不得呢!”山越夫人开颜一笑,有若梨花带雨,嗔道:“妹妹便只会说笑话来,叶将军真是福气。”下马推了四轮车返回零陵,一路详叙姊妹之情。
这一仗因山越援兵突然参战,大获全胜,十万蛮兵尽数覆没,远过慕容秋水期望。慕容秋水赐宴带方洞主与八番之王,温言宽慰,赏银纵去,随后整顿军马,凯旋而归。叶飘零接入,重赏各将,又议西进,以图威慑张辽,解昔日噩梦,忽然探马飞报:“曹操南下,将袭秣陵!”
叶飘零吃了一惊,吩咐详探,先遣一干小将驻扎新野,谨防曹彰、李典、乐进乘势来攻,一面飞书陆逊,好生守护江东,请庞统引数千新卒去援,自提大军随后进发。
原来自关公陨命,刘备聚集哀兵,以势如破竹之势攻破济南。捷报传到邺城,孔明丝毫不露显色,众臣讶异问之。孔明叹道:“王上此去,青州必不可下也。”众臣惊问为何。孔明道:“曹操大军,集于东平,乃是一旦青州将下便坐收渔利也,曹孙夹攻,王上恐力所难当。”众臣道:“既如此,王上临行丞相何以不谏?”孔明叹道:“此去青州,尚有小利,吾所惧者,还在后头,王上有意跨海击倭,此大凶之事,但盼兵伐青州,可减王上怒气,来日吾等死谏,定不可让王上伐倭。”
不说众臣忧虑,只表孙权急令大将孙恒督朱治朱恒朱然与甘宁来敌刘备,一面令张昭急向曹操求救,不想曹仁只是虚发救兵,屯于东平湖畔,观望不前,孙权虽屡屡催促,只是不应,刘备却已斩了济南县丞胡遵,又往临淄进发。
来到泰山地界,迎面正逢朱恒之军。关兴大喝一声,飞马出阵,但见他赤面长须,手提大刀,坐下红马,正与关公当日一般无二。朱恒不觉心惊,身旁闪过一人,乃是副将李异,舞枪来敌关兴。两将交马十合,李异义弟谢旌见关兴骁勇,李异不能取胜,当即拍马上前夹击。刚刚临近,关兴警觉,虎吼一声,谢旌坐骑受惊竖起,顿时摔倒。李异不觉心下一寒,被关兴劈作两段,身边关西小将——俱是关公长随关西大汉之后,皆已随关公战死——见小主建功,一齐拥上,将谢旌擒拿去了。
关兴前冲,朱恒慌退入阵,刘备见侄儿如此奋勇,叹道:“虎父无犬子也!”将鞭一指,赵云、马云禄、魏延诸将皆领军掩杀,朱恒大败,后退二十余里。刘备将谢旌千刀万剐祭了关公,跟着进逼。孙恒中军已到,摆开阵势,立于旗门下高叫道:“贩履匹夫,妄动干戈,提防身首异处,只作无头之鬼!”
刘备大怒,见对阵涌出一将,大呼道:“吾乃临江甘兴霸也,谁来与我决一死战!”不禁睚眦欲裂道:“此人即迫死平儿之人也!”舞双股剑便欲自战,身旁转出赵云道:“自归燕王,恨无寸功相报,今日便替主出阵。”放下鼠白烂银枪,接过双股剑,坐了的卢马,便取甘宁。
甘宁舞戟来敌。那赵云十八般武艺尽数通晓,双股剑虽不顺手,然而抖擞精神,劈刺削剁,甘宁虽尽全力,亦是战之不下,当下暂退,瞥见赵云追来,急拔背上短戟,回手掷出。赵云正追赶间,忽然眼前金光闪动,急把身子一伏,夹马又追。甘宁回身杀来,又战数十合,甘宁又走,再次飞戟,赵云大叫一声,伏倒鞍上,戟尖从肩背露出,似乎已经穿透。甘宁大喜,来刺赵云。陡地里赵云哈哈大笑,伸手将飞戟回掷,原来方才不过是将戟夹在腋下而已。
甘宁大惊,急闪避过,两支飞戟都失了,心下大怒,长戟横扫,又取赵云。两将交马盘旋五十余合,愈加猛恶。关兴见了,大叫道:“锦帆贼逼死我兄,今日还我命来!”拍马出阵,来助赵云。朱恒出阵敌住,四将在阵前捉对儿厮杀,旗门内孙恒见朱恒抵敌不住,便令谭雄暗放冷箭。弓弦响处,关兴马倒。朱恒来刺关兴,募地里红光一闪,枪到处,朱恒落地。孙恒急令众军齐上,将朱恒救回,挥军将二将团团困住。
关兴站起道:“多谢马姨。”马云禄道:“贤侄少礼,随我前冲,夺马而回。”关兴道:“是。”二将冲入万军之中,直往孙恒而来,孙恒大惊,回马便走,被马云禄铜锤发出,正中后背,摔下马去。军士急来相救,关兴正与孙恒护卫厮杀,见孙恒坠马,连续三刀,逼开身边众人,涌身一跃,飞过众人头顶,跨上孙恒坐骑,此马乃是关公所乘赤兔马之子汗血宝马是也,识得小主,因此服服帖帖,关兴舞刀与马云禄杀出重围。
刘备喝令进击,杀散孙恒兵马,得胜扎营,见到汗血宝马,不禁黯然神伤,将马赐予关兴,继续进兵。张飞偏师亦到,押解敌将全瑞来到。关兴又将之剁了祭父。却说孙恒折了许多人马,勉强扎住,合营军士,无不哭泣。却表糜芳、傅士仁降了孙权,份属朱然帐下崔禹该管,见孙恒屡败,心下不安,巡营之际又闻一卒怨曰:“我等本是青州之军,只因糜、傅二贼献城投降,害了主公性命,无奈而依孙权。今燕王刘皇叔统天兵亲征至此,孙权早晚休矣,不如斩此二贼复归皇叔。”一言既出,四面皆应。
糜、傅大惊,计议道:“军心有变,我等危矣,可斩崔禹之首复降燕王,以保性命。”傅士仁急道:“不可,此去必遭刘备毒手。”糜芳道:“吾与燕王有郎舅之亲,更兼燕王仁德之人,必然知我等无奈。”于是商定,乘夜入帐剿了崔禹之首,来刘备营中哭诉。刘备哪里肯听,只道:“吾出兵多时,怎不见汝等来归?今若宽恕,吾九泉之下,有何面目去见云长!”言未毕,关兴上前,一刀一个,砍下头颅,宛心剖腹,置于关公灵前。刘备张飞关兴尽皆哭拜。
自此刘备声威大振,更兼扬言不灭孙权,誓不罢休。青州人众,日夜号哭,孙权跌足而叹道:“自子明辞世,何人能够助我?”众将尽皆不言,屏风后转出一人,叫道:“刘备无识之徒,安敢如此!今兄长受窘,吾愧为孙家之子,愿为刘备一战!”众惊而视之,见那人唇红齿白,杏眼玲珑,尽皆骇异。这正是:几多名将皆无计,独看弱女作英雄。毕竟答者何人,还是下回分解。

第七十回刘备受阻泰山下张飞智破临淄城

却说刘备哀兵南下,孙权屡败,众将颤栗。独有一将站出,愿以平生所学,扭转危局,重显家风。那人貌美如凤,英气如龙,乃是孙权之妹孙仁,小字尚香,年方二八,虽然未经战阵,依然文采出众,武艺非凡。
孙权道:“休得胡闹,汝女孩儿家怎知战场之事!”倭人杨盆道:“小姐习武十年,非平常弱女也,今吾愿乞一军助小姐与刘备一决雌雄!”孙权方喜,令尚香挂帅,杨盆辅之,点中原倭国之兵三万协同孙恒来御刘备。
一路杨盆与尚香道:“刘备挟雷霆之势而来,非人力可以拒之,今只宜在章丘深沟高垒而不战,以泄其士气,待旷日持久,盛暑已至,士卒劳苦,刘备必露破绽,吾料其可能移营泰山,乘便纵火烧之,青州之危即解。”尚香道:“杨盆哥哥真妙计也。”遂令诸将以土为寨,堆石固城,左右巡逻,四步深坑,与孙恒呼应,以成死守之势。
刘备闻之,大笑道:“弱智女流,倭土蛮夷,岂能是吾敌手?”审配道:“其军如此,是久守之计,待盛暑来到,趁势击之,主公不可不防。”刘备遂命张飞、高览、魏延引偏师绕道北海去取临淄,自与关兴、赵云前来搦战。孙尚香谓杨盆曰:“今城尚未固,刘备已至,如之奈何?”杨盆道:“小姐放心,有吾在此,断保刘备不能有功。今闻张飞已击青州,此事殊为可虑。”尚香道:“临淄城乃刀神亲手建造,内外二城,坚不可摧,非等闲可比,但愿吾兄能撑到刘备落败。”
于是杨盆登上城楼,见刘备军马临近,便披散头发,紧执木剑,脚踏方步,做起法来。刹那之间,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地面沙石飞起,没头没脑往刘军砸来,场中大乱。赵云急护刘备而退,皆叹道:“倭人妖术,果然猛恶!”
关兴忿恨,当夜偷偷出营,往章丘城而来。却见城外高岗上牵马立着一人,襟带飞飘,有若云中仙子。关兴恐马蹄有声,翻身下地,悄悄掩上岗来。月光下见那人面若桃花,俏丽无限,知道便是传说中的孙权之妹,心中火起:“此杀父主凶也!”急舞砍刀来杀尚香。尚香微惊,松了缰绳,挥枪迎战,见此人神威凛凛,有若关公,心下惊疑。
二人战过三合,未分胜负,却见汗血宝马一声长嘶,疾上岗来,与尚香坐骑贴在一处,耳鬓厮磨,甚是亲热。原来尚香座下,乃是赤兔之女飞雪雕龙,与汗血宝马原本同父异母,这时互相认得,哪顾得上主人正在拼杀,自个前来叙说兄妹之情。
关、孙一怔退开。尚香道:“汝莫非便是刀神之子?”关兴切齿道:“吾正乃关兴是也,特来报杀父之仇,只可惜汝等胆小不敢出战。惜乎吾父英雄一世,竟沦丧鼠辈之手!”尚香大怒向前,二将又战十数合,尚香毕竟女流,如何敌得一味猛攻,手下渐渐软了。关兴喝道:“汝此等武艺,犹敢来阵前交锋,岂不笑煞我也?”
尚香咬牙死战,陡地里一骑赶到,双稚摆动,战袍飞扬,正是倭国大将杨盆,叫道:“关兴小儿,孤身到此,还不束手就擒?”关兴骂道:“汝等除却阴谋妖法,一无所长,空自玷污了吾手中宝刀!”大刀起处,挡开阵角,强扯了汗血宝马,下岗去了。飞雪雕龙低吟一声,极是不舍。
杨盆道:“末将来迟,小姐受惊了。”尚香道:“若非杨盆哥哥赶到,我必为此人所擒也。”当下与杨盆回营。这边关兴恼恨而归,直气得浑身酸软。其后刘备几番求战,皆被杨盆施以妖术,孙尚香领精兵扰乱,旬月无功,盛暑渐至,众士卒耐不住燥热,又见孙权屡败,渐有懈怠之心。
再说张飞,领高览、魏延绕过北海,直扑临淄。孙权据守外城,那城墙乃昔日关公亲手督造,坚固非凡,任凭张飞井栏高架,冲车猛撞,尽皆不损,反射伤张飞无数士卒。张飞心下大忿,亲自督战,凡退者格杀勿论。然而实是难奈坚城分毫,帐下两员末将范疆、张达见军士纷纷中箭,心下恐惧,不敢攻城,畏缩在后,却被张飞瞥见,心下一怒,喝令斩首。
范疆张达大惊而逃。张飞连城也不攻了,只命全军后撤,追捕范疆张达。孙权于城头,虽在苦战之中,也不由得发笑:“匹夫,不分轻重至此,当真儿戏军事!”命人休整残缺城墙,但盼曹操早日来援,又盼妹子回救。
张飞拿获范疆张达,二将俯伏求饶。张飞冷笑道:“吾为二哥报仇,身为上将,尚不惜死,汝等临阵而缩,军法能容乎?”二将叩首有如捣蒜。张飞喝令重打五十大板,暂寄军中,倘若有过,必斩无疑,言毕,恨恨去了,自与众将共饮解愁。
范、张含恨而退,互语道:“此人性如烈火,吾等得罪了他,哪里还有命在,与其他杀我等,不如我等杀他!”“此人勇力过人,若我等该死,教他今晚不醉!”于是暗探,知晓张飞大醉中军帐里,大喜道:“此人合死!”两人遂持短刀,径入中军帐来杀张飞。
支开护卫,来到帐中,但见张飞圆睁环眼,惊得俯伏于地,哀苦求饶。半晌,张达惊觉张飞虽然睁眼,却是鼻息如雷,一把拉住范疆,两人壮胆,便将短刀直往张飞小腹刺去。正喜得手,忽然两道白光射至,正中二人手腕,两人一齐抬头,但见帐外跃进一个兵卒,沉声道:“好贼子,胆敢暗算三将军!”声音娇脆,却是一员女兵。骇异之下,也不及思忖营中哪来女子,急转身往外奔走。
那女子又一抬手,一道白光射在张达后心,张达惨叫一声倒地。帐帘掀起,却是高览、魏延因张飞醉酒,心下原本不安,特来探视,范疆顿时魂飞天外,退在一旁。那女兵道:“高将军、魏将军,此二小人,意欲刺杀三将军!”高览道:“你是哪一营的,缘和女扮男装至此?”魏延急止道:“此乃夏侯姑娘,乃三将军故交也,并非外人。”夏侯雪轻叹一声道:“两位放心,自此我不会再潜伏营中了。”卸下刘兵号衣,往外奔去。魏延送出,高览猛力摇醒张飞,禀明缘由。
张飞啊的一声大叫,奔进范疆,只吓得范疆魂飞魄散。张飞心下一动,道:“范疆,吾虽重责汝,未必真要取汝性命,汝竟胆大包天,竟欲刺杀本帅,岂非太过?”范疆吓得筛糠子一般抖个不停,连声道:“下次不敢,下次不敢!”张飞不觉笑道:“还有下次,汝真欲活命乎?”范疆陡然闻得一线生机,连忙苦求。
张飞温言道:“吾等皆为刘家将士,不宜自相残杀。今汝若肯依我之计,不仅无罪,反而有功。”范疆感激莫名,不住言谢,受了密计,于是范疆张达二人一身刺客行装来到临淄城下叫门。此时正是孙辅当值,问及何事。范疆道:“吾等久闻夷侯英雄,早有报效之心,故日前攻城不力,竟被张飞匹夫当众拿获,予以重责,扬言明日要斩。我二人不欲束手待毙,趁夜行刺张飞,以为晋见夷侯之礼,事泄不成,星夜至此。今张飞营中虚实,吾等多知,望夷侯不吝收留。”
孙辅于是略开了城门,放二人入内。哪知二人刚入城中,张达反手一刀,将四周将士砍倒,哈哈大笑,却是张飞假扮。四面军士认出,尽皆颤栗不敢上前。孙辅大怒来迎,被张飞刺倒。张飞冲入乱军抢过一矛,有如虎入狼群,凡近城门者,立时身首异处。范疆却挥刀将吊桥绳索砍断。未料城头一箭射到,正中头颈而亡。须臾,高览、魏延领军赶到,抢入城来。
孙军退守内城,张飞突破外城防线,大笑一声,却又哭道:“二哥,看吾踏破临淄,剿灭孙权,便来九天与兄相聚!”又痛饮数十盏,不觉大醉,执了蛇矛,乘醉在临淄城墙刻道:“建安十年八月,汉车骑将军飞于此大破孙权,立马勒铭。”一行狂草,飘逸欲飞,如若破壁而去。张飞虎目之畔,热泪滚滚而下。冷月清风,万籁俱寂,莽苍之间,唯有张飞清啸之声。
翌日又来内城搦战。孙权捱至此刻,自料曹操终不来援,长叹道:“吾于海外称王,何等逍遥快活,只是愧对孙家列祖列宗。今返中原立业,初得安身之地,便已覆亡在即。张飞凶狠,必然宽恕我等,诸位可偷往东莱,再退徐州去投曹操,以保身家性命。”群臣一齐拜倒,哭道:“吾等随夷侯十数余年,扫荡东海,远震扶桑,未尝有一日分离。今夷侯有难,誓当共死,以表忠心!”
孙权道:“徒死无益,汝等若不降曹,可设法退回倭国,辅助登儿,重图中原。”都护将军孙皎疾呼道:“夷侯何故孱弱至此也!今张飞孤军深入,粮草不继,难以持久,尚香与杨盆诸人已阻住刘备锋锐,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也!”
孙权道:“虽是如此,奈何眼前张飞勇猛难当,青州存粮,皆在蓬莱,如何捱得过去?”孙皎道:“吾月前在梁山招安贼寇,得一勇夫,可敌张飞。”孙权大喜,便命进见。这正是:苟延残喘有何益,将帅交兵骨肉情。毕竟来者何人,依旧下回分解。

第七十一回曹子孝轻夺青州张翼德松防倭寇

却说临淄外城被张飞以计攻破,内城又受逼迫,孙皎便叫一声:“阿憨何在?”厅外一声:“老张来也!”走进一人,虎背熊腰,豹头环眼,众人皆吓了一跳,叫道:“张飞!”孙权却已看出此人年岁较张飞轻了许多,便问:“壮士何人?”
那人道:“老张就是张苞,你这壮士何许人也?”孙权不悦,语孙皎道:“此人呆头呆脑,如何能退贼兵?”孙皎道:“小侄自有定数。”当下与张苞道:“阿憨,城外来了一个莽夫,占你便宜,自称是你老子哩!”张苞大怒,便道:“老张问过娘亲,俺老子是当世第一名将,怎地是莽夫了!那莽夫何在,待老张去做他老子!”
孙权心念急转,便教孙皎带张苞到得城头,遥指张飞道:“便是那个莽夫!”张苞失声道:“吓,果然做得了老子!”挺矛出战,高叫道:“老张到了,儿子何在?”
张飞正在城下骂战,忽见城中出来一将,相貌身材,竟与自己一般无二,大感有趣,迎上前来叫道:“老子在此,儿子作甚?”张苞大怒,举手一矛,张飞格开,全身一震,大叫道:“呀,儿子好大气力!”于是二将矛来矛往,这边圆睁环眼,那边环眼圆睁,这边豹头乱舞,那边乱舞豹头,大战五十余合,张苞性起,不顾一切乱舞突进。
张飞自不与他拼命,高叫道:“儿子报上名来!”张苞一顿乱搠,只教张飞手忙脚乱,口中骂道:“你老子叫做张苞!”张飞啊呀一声道:“俺老子不叫张苞,俺儿子才叫张苞!”气得张苞攻势更急,张飞连连后退叫道:“老张说的是真话,俺儿子真叫张苞!”
张苞大喝道:“俺儿子才叫张苞!”啪的一下将张飞手中之矛搅去。张飞张开手臂,一把将张苞长矛夹住,道:“老张便是张飞,你乳母崔氏何在,没跟你说过吗?”张苞力扯,只是不脱,叫道:“你咋知道?”张飞道:“老张便是老子,怎地不知儿子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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