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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九-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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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洛阳宫中盗来。”
献帝道:“配使此剑者,必为天下豪杰。卿本佳人,奈何从贼,可速弃械,朕赦卿犯上之罪,亦不问是谁指使卿来,今后凭卿一身武艺为国家出力,何愁功业不建,何愁名声不成?”
司马谒本欲不答,却又不由自主张嘴,然而当此之境,却只有张口结舌,又答得出什么来?剑尖不断颤动,豆大的汗珠从鼻尖滚落,耳听得四面骚动,知已惊醒宫中侍卫,心下乱潮翻滚,不知如何决断。献帝右手执定剑尖,缓缓扯将过去。司马谒一惊,急道:“此剑伴吾十载,岂能脱手!”心下杀念陡生,倚天剑有如蛟龙出海飞出,嗤的一声轻响,插入献帝胸膛。
献帝惨然笑道:“好倚天剑,好倚天剑!朕努力二十年,终究大业未成,今日先丧,汉室休矣!”怦然一响倒地,可怜九五之尊,司马谒拔出剑来,心下犹自隐隐生痛,向献帝尸身拜了几拜,泣道:“成则为王,败则为寇,陛下在天有灵,自当明白此理。吾受人救命之恩,不得不以死报!”将献帝和审妃尸身拖到一处,用鞋底擦尽血迹,待要还剑入鞘,忽然崩的一下,剑鞘无故自裂,但见人影卓然,向宠领着侍卫已到寝宫门外。
司马谒心念一动,急将寝宫中诸般宝物揽在怀中,大踏步走出宫来。向宠呼道:“拿下!”四面侍卫齐上,司马谒叹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古今至理也。早知燕汉宫廷,宝贝如此稀缺,吾又何必如此冒险!”倚天剑出,插入自己胸口,倒地而亡。
这时宫廷大乱,向宠闻得陛下已崩,一面整顿宫廷秩序,一面急令人去请丞相、燕王。百官须臾而到,一齐哭拜于地。两汉嫡传二十四帝,前后四百余载,至此可称消亡。后人有《西江月》赞献帝曰:
先遇西凉狼子,又逢谯郡奸雄。可怜神器堕泥中,四海群雄云涌。
曾领满朝宾客,欲驱十万兵丁。志追高祖已无成,人算何如天命。
太行草寇为财入宫,刺杀圣上之讯顷刻传遍天下,举国挂孝拜祭。因献帝无后,孔明大会群臣,都道燕王刘禅禀性聪慧,仁德为怀,堪为万乘之主,于是百官共拜于地,议立燕王为帝。阿斗闻言,手足无措,道:“孤年轻识浅,全无治世之才,但盼平生能专研丹青辞赋,未敢奢望为君。景泰皇帝尚在长安,何不使人接回邺城南面天下乎?”孔明奏道:“景泰乃是曹贼傀儡,凡事不由自主,素无功德于民。王上先君身为汉室宗亲,奔走四方,不折不挠,于国家有再造之功,众臣皆仰恩义,欲报之于王上,王上为君,正是天意人心也。”
沮授又奏:“臣夜观天象,紫气东来,紫薇闪亮,北斗长升不坠,正合王上乳名。近来邺城北又有黄气铺天二十余丈,种种异象,皆应王上称尊之意,愿王上勿辞。”阿斗道:“孤幼随丞相读书,多受教益,凡事丞相自可斟酌而定。”
于是文武百官拥阿斗登台,立为燕汉皇帝,年号隆武,除太行山一干草寇外大赦天下。又追谥献帝为孝愍皇帝,先王刘备为昭烈皇帝,众官各有升赏。沮授谓孔明道:“陛下既续了汉统,当速发诏书,令天下英雄共讨曹贼,中兴汉室,以慰先帝之灵。”孔明上表,阿斗准奏书诏。
却表燕汉立国,群臣欢呼雀跃,诸葛丞相依法治国,赏罚有度,百姓尽皆俯首归心,不复伤感汉室之衰,但庆隆武之兴。诏书传到长安,冷落宫中的伏后、唐妃诸人闻得鹤驾已崩,尽皆自缢而亡。有《念奴娇》叹献帝与诸妃曰:
半樽美酒,卧琼楼玉宇,亭台宫阙。更忆昨宵牙帐里,佳丽三千欢悦。暗吻丁香,轻揉软玉,塞上呢喃乐。广播雨露,推窗悄掩明月。
一旦尽与他人,帝王将相,化作天涯客。午夜梦回乡寨里,莫泣坟前罗雀。岁月如梭,刀兵似虎,碾碎清秋叶。荒村孤冢,此中多少呜咽。
只表叶飘零进位荆王,在襄阳设立国子监,请司马徽于山野之中遥领总监,令周循、诸葛瑾、刘巴、司马懿、黄盖、崔琰分别兼任御人、外交、经济、兵法、练武、养德总执教,举行文武乡试,广招天下英才。又大采精铁,远销漠北,交换战马,忽而阿斗诏到,号令各镇诸侯早发精兵,西讨长安,扫除曹贼,以正天下。
叶飘零笑道:“孔明空怀冲天之智,只因为一颗忠心,不提防自居火炉之上也。”便召群臣参议。崔琰道:“隆武乃是汉室宗亲,先帝既崩,理当继位。今日诏书至此,乃是名正言顺,王上不得不尽表忠心,西取长安,以振汉室江山。”叶飘零微笑道:“只恐此乃孔明驱虎吞狼之计也。”司马懿进言道:“王上所见甚是。刘备乃织履贩席小人,冒认宗亲,妄称皇叔,牵累各地诸侯,终于败投袁绍,以欺诈得国,今日先帝虽崩,景泰尚在,光武子孙,遍布四海,刘禅何德何能,焉敢窃据大统,颠覆汉室江山!王上身为汉臣,又受先帝大恩,理当问罪。”
叶飘零问陆逊道:“仲达此见若何?”陆逊道:“此金玉之论也,吾等先据黄河,再平西土,无需数年,天下可定也。臣与庞军师即返并州征冀北,王上可速领军向中原,先据青兖,别图大事。”叶飘零道:“诸卿妙计,使孤茅塞顿开。”
庞统道:“王上出师之前,可先上表长安,暂奉景泰为尊,称为摄政王,与曹操议和,以免两边受敌。”叶飘零深然之,令赵累为使,上表长安,一面使庞统、陆逊自并州出兵,太史慈、臧霸、吴兰、孙瑜并当年川将相辅,吸引孔明兵马。使安宁、高顺驻守洛阳,一面就漠北所购良驹训练骑兵,又着关银屏、太史亨、甘宁守江陵以备张辽,慕容秋水并群童坐镇襄阳,策应四方,一面自点马军五万,黄忠为先锋,步卒五万,张清儿统领,陈到为先锋,左路大将李典、韩当、黄盖、蒋钦、陈武等,右路凌统、司马、桂英、木兰、戴陵等,自荆、扬、豫、徐开出,浩浩荡荡往青兖二州而来。庞统太史慈所率先头部队,已越太行山。这正是:莫道止戈无限好,早藏妙计待雄师。毕竟后事如何,还是下回分解

第九十四回飘萍初露峥嵘角刘禅沉迷文士言

上回说到献帝驾崩,孔明等拥立刘禅继位,叶飘零闻得,召集群臣,计议伐燕,从庞统之计,令赵累上书景泰,陆逊往长安来见魏王。曹操接入,陆逊交了使书,下拜见礼,起身退在一旁。曹操阅毕,道:“足下久事无道昏君,岂不劳苦?”陆逊答道:“一拜一起,未为劳也。”曹操一愕,仰天大笑,却恼了一旁赵俨,大声道:“荆王素有大志,欲并大汉江山乎?”陆逊答道:“荆王纵有天下之志,欲夺奸佞基业重振汉室,岂敢另有他意?”众人见陆逊白面书生,深居文臣武将环绕之中,面上如常,略无惊惶之状,不觉尽皆失色。
曹操道:“既非求战,莫非议和?”陆逊道:“大王圣明,吾主正有此意。”曹操道:“荆王素来唯伪帝马首是瞻,天下皆知,今日忽然遣汝至此,岂非意欲背反燕汉?”陆逊道:“献帝昔年亦乃大王所立,在位二十年来,并无大过,正是圣明天子,何来伪帝之称?吾主托其庇护,正是护汉之心所至也……”曹操插言道:“既是如此,又何必一朝倒戈,有识之士,尽皆以为反复,试问荆王如何取信天下之人?”
陆逊道:“此一时,彼一时也。当先帝在位,燕汉乃是正统,吾主故而附之。今日先帝已崩,刘禅乃织履贩席之后,岂有人君之福?景泰为先帝之弟,弟承兄业,自古皆然,天下共见,知此时景泰陛下方为汉帝,吾主来投,正是忠良拳拳之心,天下谁不仰望?”
曹操不觉点头道:“难得荆王如此忠义!”于是先将陆逊安顿馆绎之中,自在魏王府与众臣商议,皆言叶飘零原与燕汉同盟,既受刘禅节制,他日必来伐魏,难得书生以忠义为本,今日竟有投效之意,正是天赐魏汉喘息之机,可见魏王洪福齐天,古今未尝有也。
曹操正自不断点头,忽然厅外碎步声响,一人奔上堂来。众人一见,都露出笑容来。曹操抬头看去,原是义女,现封高陵郡主飘萍儿,只因聪明伶俐,清秀可人,因此无论景泰魏王,三公六院妃宾,以及朝中文武大臣,直至家丁仆役,人人都对她宠爱包容之极,自来放浪形骸,不避嫌疑,王府宫廷,到处乱闯,无人能够管制。这座间众官便不知有多少人被她扯过胡须,揭过帽子。曹操思及义女种种顽皮之状,不觉微笑道:“眼前尚有正事,飘萍若要顽皮,休到大堂上耍弄。”飘萍睁大双眼,向前道:“父王,孩儿已非昔日幼女,此来非为捣乱,乃是献计。”
曹操顿时来了兴致,道:“飘萍若有妙计,可向此间众位叔伯请教。”飘萍道:“孩儿听诸兄言道,荆土来使称臣,未知父王如何审处?”曹操道:“连年征战,士卒劳苦,百姓不安。叶飘零既有言和之意,吾等正可乘机休养生息,以图他日之基,此国家之福也。”飘萍道:“不然。孩儿与仓舒私下商谈,均以为燕帝陨毙,刘禅称尊,事出突然,非偶然之举。今日前来求和,孩儿料荆土不日必当兵伐燕境,恐父王掩袭其后,故而权且为之,父王细细思量,不可错过良机。”
众臣大惊,虽素知曹冲与飘萍自幼聪明,皆有神童之称,未料眼光亦如此敏锐,不由得齐声贺道:“王上子女睿智如此,他日必可弘扬祖业,留名千载。”曹操闻言大喜,问典韦道:“飘萍近来武艺如何?”典韦应道:“郡主聪明之极,这数年来,某生平所学,皆已全盘通晓,所欠者只有气力火候稍嫌不及,日后恐只有郡主自行领悟了。”
曹操便道:“似此该当如何?”典韦道:“郡主体格清奇,神思灵动,跟随某家,已学到极致,某愿举荐一人,可为郡主之师。”曹操道:“莫非许仲康乎?”典韦道:“仲康武艺,与某家乃是一路。似郡主这般灵慧之人,非曹子文夫人,镇北将军吕婵不可。”
众人尽皆称异。曹操道:“婵儿武艺,怎胜得汝与仲康?”典韦道:“夫人武艺或有不及,却是吕布传人。吕布所学方天画戟,神与力合,意在戟先,挥洒进退,无不如意,实含有天地造化之秀,鬼斧神工之灵,虽当年之吕布,亦未能学尽。吕布生前,已将招数传与夫人。以某观之,当今之世,唯郡主能通解其中奥秘。”
曹操方悟,退入内堂,问飘萍道:“汝久在军营,随军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今日可愿见识漠北草原风光?”飘萍便跳了起来,道:“终日闷在长安,父王不知道,都快把孩儿闷死啦!”曹操道:“既是如此,为父不日便遣人送汝往上郡向汝吕婵姊姊学艺,吾儿意下如何?”飘萍噘嘴道:“只是远离父王千里,终日不能相见。”
曹操拍拍她脸,笑道:“又来这一套了?仓舒也和汝去。”飘萍盈盈下拜道:“多谢父王。”便回居室找曹冲去了。这边曹操听了飘萍之言,重赏陆逊,又向叶飘零回书许和,多表释嫌结好之意,一面却于各地招兵买马,悄悄东调,只待时机一到,便要重夺中原大地。
却表这边刘禅继位,封诸葛亮为丞相、高阳侯、冀州牧,宫廷内外,事无巨细,咸决孔明处置。这日丞相府中,忽有镇南将军赵云急来求见,献檄文一道,谓孔明曰:“此乃叶飘零所书,檄文已发全国各地,请丞相速作裁处。”孔明接文而观,文曰:
荆王、大汉大司马叶飘零谨以大义布告天下:自高祖斩蛇创业以来,迄今四百余载,吕后季年,王莽篡逆,幸得光武中兴,王道显融,方谓汉室无忧,江山免难,何如桓灵之际,乱党群生,海内奸贼鹰扬,凶逆并起,董卓侵官害国,淆乱朝纲,曹操承资跋扈,残害贤良。王与左将军刘备共起江湖,受任朝野,同谘合谋,授以裨师,谓其社稷栋梁,国家支柱。后值倾覆,各散一方,犹念念不忘昔日共报家国之情,乃结同盟之好,共讨奸雄,竭尽汉臣之责。后燕王身死海外,天下义士无不扼腕,以为龙失其爪,凤失其翼,正社稷不幸,苍生不安,然韬晦之人,不识其面,藏奸之辈,不知其心。细察刘备此生,犹胜卓、操之类也。
闻刘备祖刘雄,因赃假位,为官不淑,终至罢黜,父刘宏,往来传教,妄拨谣言,惑乱民众,刘备山野遗丑,织履贩席之徒,与群童嬉游树下时,已怀祸乱之心。后游学江湖,欺瞒士人,留虚名于外,怀诡诈其中,反复狡诈,唯利自视。自古以来,此皆取败之道也。故虽领徐州而不能守,虽据汝南而不能存,后投袁绍,欺压恩人之后,以诈力而平燕土。后得二子,合名封禅,逆反之心,昭然若揭,路人皆知。比来更闻刘备所谓汉室宗亲,无可稽考,但贿赂圣上左右,私添族谱,妄居皇叔,以行窃夺江山之实,激起天下刀兵,搅动四海不宁,反国之徒,害民之贼,自古未曾有也。
今先帝虽崩,光武子孙未绝。刘禅冒认宗室,窃据大位,反心早露,罪不容诛!荆王世为汉臣,深受国恩,当结草衔环以报社稷,故统大军三十万征奸讨逆,并匡社稷,此可谓非常之功也,今布告四方,各地郡守、乡民可早日脱离奸党,重归正统,从逆之军,亦当倒戈来附,可保封妻荫子,难免史卷遗名。如律令!”
诸葛亮观毕,默默出神。赵云在旁道:“叶飘零起兵作乱,丞相还需速思保国良策!”诸葛亮道:“吾早已料定叶飘零必当乘势起兵,乃吾深受昭烈皇帝知遇之恩,托孤之重,此事不得不为。今叶飘零既大举来犯,吾等可分头迎敌。汝与文长、孙仁、马云禄诸将先领军据敌,紧守隘口,不必出战,吾随后便来相助。”赵云领命去了。
诸葛亮便携檄文,入宫朝见隆武。刘禅见了檄文,诵读一番,群臣闻得,尽皆扼腕大怒。独有刘禅摇头晃脑吟毕,拍案道:“言辞犀利,直指朕祖孙三代,父皇有灵,只恐也被骂得体无完肤,好文,真乃绝妙好文也!丞相可为朕抄写此文,朕当好好观摩练习。”群臣见状,面面相觑。诸葛亮咳了一声,道:“陛下,叶飘零发此檄文,引兵犯境,臣当前往征讨,此间大事,还需与陛下商议。”
刘禅道:“有妙文在此,朕不能不先学其文辞。朕虽不才,尚记得丞相曾经教导:积金千两,不如明解经书。国家大事,丞相斟酌而行,朕可无暇旁顾,丞相亦曾教导:分心难顾,专心易成。”手捧檄文,啧啧赞叹不已。
诸葛亮无奈,只得先唤过沮授,吩咐道:“叶飘零倾国而来,非同小可,吾恐燕汉独力难支,公可往鲜卑、乌丸诸部,多送珍珠古玩,以示交好之意,令其攻打并州,吾方可放心南下,免除后顾之忧。”沮授领命而去。
孔明又唤过审配、向宠、王修、逢纪诸人,一一嘱咐数番,来到校场,点起兵马,关兴、张苞为左右护卫,引军五万,先往壶关来退庞统。叶飘零此时已抵达九里山,与小股刘军交战,黄忠先登破敌,连斩战将十员,威名大振。却表叶飘零安下营寨,唤黄忠道:“老将军出征以来,所向披靡,刘军畏惧,如今眼见诸葛孔明已为庞统诱至壶关,虽尚未接战,短期内孔明无法分身,汝还愿先领一军速取东郡否?”黄忠奋然道:“吾既为先锋,正欲冲锋在前,以报王上深恩!”
转出一人,道:“不可,不可。”叶飘零视之,乃李典也,便问道:“黄老将军勇冠三军,曼成为何阻止?”李典道:“闻赵云领军已渡黄河,此人昔年在西蜀之时,连败曹营诸将,称为天人。黄老将军终究年老,不以筋骨为能,此去独抗赵云,诚恐有失,折了我军锐气。”黄忠闻得,须发皆竖,撑目道:“某虽年老,两臂尚有千斤之力,能开三石强弓,汝初来荆土,便敢藐视某哉?”当下便要与李典比武。
叶飘零慌忙劝住。黄忠道:“既是曼成将军疑某之能,某只领本部军去,走马取城,立斩赵云之首,献于麾下!”叶飘零道:“曼成亦是一番好意,老将军休要见怪。赵云匹夫之勇,天下皆知,老将军谋勇兼备,何足惧哉,切勿以曼成之语抱怨。自来轻敌必败,老将军千万谨慎。孤与将军一万兵马,使公覆相助,取得东郡,据守黄河,扼住关口,其功非小。”黄忠领命,与黄盖点齐军马,二老引兵往东郡而来。这正是:方于书卷逞口快,又看宝刀显神威。

第九十五回老将用计败巾帼赵云换刀战黄忠

且说叶飘零率五万铁骑,跋山涉水,急发兖州,这日来到九里山,离东郡已只有百里,叶飘零不欲扰民,一路只行于乡村野寨之间,又恐士卒寒冷,于是在芒砀山与九里山之间扎下营寨,躲避寒风,唤黄忠道:“赵云、马超、魏延、马云禄世间名将,皆助燕汉,又有孔明之才,非可轻易破之。此次出征,只为青兖两州,非欲图取燕土。汝与公覆可往白马、延津渡口阻住赵云诸将,吾却收取河南之地,则大功已成矣。”黄忠闻言,疾声道:“王上如何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谅黄忠此去,必教赵云覆灭于黄河之内,以鉴王上绝世之神武!”叶飘零道:“汉升勇烈,孤素知之,然赵云非寻常之辈,孤早向银屏借得青龙偃月刀在此,汉升要去,可暂用此刀。”黄忠谢恩受刀,点了一万军马,黄盖辅之,并副将八员,往白马而来。
其时傅彤引五六千人马驻守东郡,待要袭击黄忠之后,麾下牙将曰:“九里山中,叶飘零兵士大集,故遣黄忠前来,正欲将军出城,叶飘零却乘虚而入,兖州难保矣,不如坚守。”傅彤道:“黄忠此去,若取白马,截断吾等归路,却又如何是好?”牙将厉声道:“将军深受昭烈深恩,方今正是相报之时,城池若破,有死而已,何须顾念!况诸葛丞相有回天之术,揽月之才,赵将军援兵不日即到,兖州之势,鹿死谁手,尚未可知也。”傅彤叹道:“汝言甚是,叶贼背盟,天人共怒,吾岂敢不以死抗之?”于是下令严加戒备,谨守城池,听任黄忠过去。
黄忠绕过东郡,渡过济水,扎下营寨,与黄盖道:“闻马云禄所率长枪队来到黄河对岸,正欲渡河,公覆有何计议?”黄盖道:“兵法有云,半渡可击,况吾等江南之士,驰舟涉水,恰为所长,某当引一支军,调集船只,乘其半渡而攻之,先折敌军锐气。”黄忠道:“公覆之计虽合兵法,却非大王所愿。王上之意,只在青兖,夺取河南,因此此番虽有步骑万乘,所率水军却是无几。况马云禄乃是马超之妹,赵云之妻,深通兵法,渡河时岂有不防备之理?可如此如此,方为万全之计。”
于是黄盖领一千军在河边草创一营,略遣水军来阻马云禄渡河,须臾便被杀散,云禄得胜,登岸大进。黄盖接战数合,拍马退走。云禄所率之军,皆执长枪,兵强马壮,锐不可当,一阵杀得荆军乱窜,不觉追出二十余里,忽然一声炮响,黄盖大叫道:“女将军,汝中计也!”翻身杀回。黄忠早领伏兵闪出,威风凛凛拦住当道,捋须笑道:“女将中黄某之计也,还不束手归降!”马云禄大怒道:“皓首匹夫,行将就木,焉敢附逆造反!”拍马舞枪便出,直取黄忠。
黄忠回顾左右道:“吾乃一方大将,岂能自贬身份,与妇人动手,谁敢去敌女将?”马云禄闻言大怒道:“战场之上,生死交锋,何分男女?汝视汝方慕容秋水、张清儿、关银屏诸人若何?老匹夫速速出来受死!”这边全琮应道:“黄老将军名垂当世,汝有何名声,敢劳老将军亲自出阵。便全某即教汝死无葬身之地!”闪出阵来,与马云禄交战,二将盘旋相斗,十合之间,马云禄精神愈振,张承拍马来助全琮,马云禄紧咬银牙,那一杆银枪更添猛恶。长枪队皆燕赵慷慨之士,见敌将以多攻少,大声鼓噪起来。黄盖喝道:“全、张速回,看吾擒此女将。”
马云禄冷哼一声,闪过一旁,静待黄盖来到,枪鞭相应,二将战过五十合,黄盖毕竟年老,昔日夷陵中计,曾伤了筋骨,对手枪法又深得马超赵云真传,久战之下,渐渐不支,虚晃一鞭,拍马归阵。长枪队齐声呐喊,一齐策马举枪,直冲过来。黄忠待敌兵相距不过十丈,喝令擂鼓,万军杀出,两阵相交,正自难分难解,忽然冯习、张南、苏先、陈式从四面杀到,各引千余人马加入战团。长枪队纵然精锐,奔走多时,如何能敌,只得退走。
黄忠随后追击,马云禄退到河边,两军分从左右杀出,乃是贺齐、贾华,各自舞枪,来战云禄。马云禄奋力杀出重围,败往河北去了。黄忠夺了许多军械马匹,得胜还营。
这边赵云督各军南进,忽报先锋马云禄所部长枪队败绩,急欲相救。王累道:“吾观黄忠动静,已料叶飘零并无北渡之心,大将军可速前往,先解白马、东郡之危,吾与文长聚集军马,随后即到。”赵云从之,与孙尚香领五千轻骑急行,与马云禄合兵一处,投白马而来。
黄忠闻得,下令拔营而起退后十里。张承急道:“赵云远来,正当乘其立足未稳击之,将军为何反而后退?”黄忠沉吟不语。黄盖道:“非也,赵云身经百战,非止勇也,岂不知大军远到,须防劫寨?”苏先道:“便是公覆年老胆弱,顾虑重重,吾料此去,必然功成,焉能畏首畏尾?”黄盖怒道:“小辈胆敢藐视于我!某只恐空折军马,坏了王上大事,岂是贪生怕死之人!”
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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