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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九-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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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飘零喝道:“安有此理,孤亦有一曲,可明孤志,非汝辈所知也。”乃歌曰:
“男儿不在杀人多,杀得人多是狂魔。尔辈亦有高堂在,倘杀尔母又如何?
手无寸铁亦屠戮,千万亡灵无归处。江山积得尸身满,天地幽魂向谁诉?
敢道此人有英风,苍天无眼亦不容。屠杀民众匹夫勇,救助生灵真英雄。
泯灭人情犹可道,牲畜何须自夸耀!无耻当在心中耻,无知故为丈夫笑。
君不见,一统江山是秦皇,顷刻焚烧在阿房。
君不见,拔山举鼎号霸王,何如自刎在乌江!
男儿当效刘关张,唯凭义气走四方。功业不成仁义在,千载永留侠骨香。
今日为君歌一曲,君当细耳详:遇弱我不欺,遇强我愈强。
古来勇将已无数,大名谁及关云长?生平不斩下马将,刀前未有一卒亡。
非无血气胸间绕,犹存傲骨在心房。除暴安良不手软,云长方谓真流氓。
天下人为天下死,知恩不报是小强。冷笑尔辈无知竖子敢效风流才俊妄语胡行作佯狂!”
歌到此时,叶飘零双掌击案,帐中虎案断为两截,尘土纷飞。叶飘零更不转头,挥手道:“将此人乱棒打出,永不复用!”左右齐应,将胡昭赶出大帐。胡昭甚是不忿,暗想:“叶飘零必然久攻邺城不下,曹操自当趁虚而入,恐一方之力,难破关银屏,吾可往南蛮,激其出兵,与曹操共击荆土,断绝叶飘零之根本,以雪今日羞辱之恨!”
这边众人闻叶飘零作歌,尽皆流涕动容,唯庞统问叶飘零道:“大王之歌,慷慨激越,甚是动情,唯有一处,甚为深奥,统虽百思,终不得解,不知何谓小强是也?”叶飘零道:“小强者,蟑螂也,吾等家乡俚语,倒教士元见笑了。”庞统道:“此名甚奇,不知语出何典?”
叶飘零笑道:“此民智也。也不知源自何时何地,或曰孔夫子奔走六国,不为所重,颠沛流离之际,见蟑螂不惧风雨,不惧饥荒,活得潇洒自如,夫子自承不及,不觉愧而呼曰:‘小强小强,汝何安康!’。姑妄言之,或许此即因由也。”庞统拜服道:“大王博学,人所难及。”
叶飘零大笑,半晌想起一事道:“方才思及士元决水之计,孤可稍加变换,而收立威迫降之效。”庞统问如何变更,叶飘零便说出一番话来,庞统称善不已。这正是:不用金戈不用兵,悄然一纸大功成。毕竟叶飘零有何计策,还是下回分解。

第一百二十回诸葛亮智消水患叶飘零义服燕民

上回说到叶飘零十万大军将邺城围得水泄不通,飞鸟不透,只是孔明乃是何许高人,虽然病倒,神智尚存,安排调度,众将尽皆忠心护主,一一凛遵号令,叶飘零屡加攻城,终是难破。刘禅深信相父返回,邺城从此无忧,自在书房舞文弄墨,吟诗饮酒,更无丝毫忧虑之色,只教太医好生替孔明治病。
于是庞统便献水淹之计,叶飘零道:“当日云长兄水淹七军,固然威震华夏,然而黄河泛滥,万民遭殃,终于惹得天怒人怨,民心大失,因此当孙权暗袭青州之后,四方生灵尽皆反关投孙,以致盖世之功,于峰颠悄然而逝,更坏了云长一生为国为民之名。是知以奸取天下者必失于奸,以暴平天下者必毁于暴,虐民者必为民虐,利民者得利于民,孤平生征战,不用水火。然燕汉不降,此间僵局难解,孤当另用一计,加以威迫,倘若能成,大事谐矣。”
当下令一军各执锹钯往城门外挖掘壕沟,一军顶住藤牌挡格乱箭,一军环护附近地方孔明趁势出城相攻。守城小卒奔入相府告曰:“荆军于四处门外挖壕,不知何意!”孔明大惊道:“此必欲引漳水而灌邺城,可怜汉业将亡也!”不觉血吐衾中。众人慌忙奔近,孔明摇手道:“不碍事,众人勿慌。可扶我往城头一观。”众人一齐拜倒道:“丞相贵体欠安,当在府中静养。”
孔明道:“吾若不往观之,如何能御此等毒计!纵死九泉,不能见昭烈之面矣,速扶我去!”小卒只得推四轮车来到,关兴在左,张苞在右,二将拥孔明缓缓来到城头。虽是初夏,孔明却感轻风徐至,扑面生寒,极目而望,但见荆军营寨密密麻麻,遍布数十里方圆,一眼望不到后营何在,手在四轮车上一撑,被关张二人扶着站起,不觉头晕目眩,胸闷气短。城头数千将士望见丞相抱病出巡,一齐伏下,齐声哀告道:“丞相保重,丞相保重啊!”告到后来,尽皆泪下,风声凛凛,微夹呜咽之声。
孔明令诸卒站起。又见城下有大纛移出,华盖之下,端坐两人,左边叶飘零,右边慕容秋水,身周八千青州死士相护,闻得城头喧扰,当即出阵。孔明正自赞叹,已闻叶飘零挥鞭说道:“丞相,燕汉将亡,实乃天意,非人谋可以御之。愿丞相体谅天心民意,早献此城,孤愿以师礼事之,共灭曹贼,扫平四夷,建立千秋万代之业,教天下乡民,皆为兄弟,海外同胞,亦结金兰,永世通好,四方团结,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岂不美哉!”
孔明见叶飘零出阵招降,不觉眼光中又复精光闪现,扶正纶巾,轻摇羽扇,缓缓道:“君亦天下雄才,岂不知吾等大汉子民,可是投降之人?况汝平生,是忠是奸,为公为私,天下谁不知之?吾不与汝舌战,尽管攻城,此间英雄之士辈出,多受昭烈深恩,早将生死声名置之度外,汝欲辱之,寰宇之间,自有公论。”
叶飘零叹道:“孤此心自问虽然不如皎皎日月,亦无丝毫奸诈暴虐之处。试看荆土之民,尽皆分田到户,凡农耕出力者都有奖励,自此人人温饱,更无忍饥挨饿之事。学堂之中,无数奇人异士呕心沥血,培育保国之才。商贾有公平交易之风,人民有安居乐业之福,丞相焉不知之?今日天下三分,孤有其二,大业待成,刀兵将去,不过数载之事也。望丞相详察。”
孔明笑道:“真爱民之士,城外撅壕何为?”叶飘零道:“隆武不降,十万儿郎在此受苦,兵戈终不能止,孤只有快刀斩乱麻,引水淹城,丞相若怜满城性命,可早开门,共图大业。”孔明收扇道:“吾闻英雄之士,虽威武不能屈之,汝既欲沽名钓誉,以收民心,又如何出此下策!”转向众燕军道:“尔等惧水乎?”
众卒一齐伏下道:“生死寻常安足惧,万古流芳大丈夫!”孔明指城下道:“如何?有水尽管引来。”令关张推转四轮车,径自回府,叹道:“叶飘零非真欲决水,只恐吓军民以立威耳。可出榜安民,言纵有水来,吾亦有法令其退去。”诸臣领命去了。
这边叶飘零见孔明丝毫不受恐吓,乃与庞统道:“孔明真高人也,今大军在此进退两难,如何是好?”庞统道:“何不令人假扮马超之兵,突围冲入,赚开城门,大军一齐杀入,燕土就此平服也。”
叶飘零道:“孔明深知虚实之妙,恐此计瞒不过他。”慕容秋水在旁道:“胜负早定,不必急在一时。前番诸葛丞相迁兖州之民到此,因兵戈未解,一时尚未完全安顿。今日燕土地少人多,饥荒遍野,何不招兖州移民尽皆送回兖州,令阚德润赐以银两田地,以充农耕。”叶飘零大悟道:“邺城一时难破,秋水可依旧围城,吾与士元、公绩分定冀州诸郡,安抚生民,使其早归田园,安居乐业,勿以兵甲为意。此吕蒙取青州之计也。”
计议之下,叶飘零领一军,王修、武安国率青州死士随从护卫,取信都,庞统与蒋钦领一军,走平原,凌统领一军,抚恤黄河一带民众,三路而出分定冀州诸郡。临行,叶飘零嘱咐道:“大功成日,定有封赏,如今此去,乃是收冀州民心,非成功之时。大军所向,更需加倍收束军纪,不得妄杀一人。当以冀州军民作一家之人多加关照,一应花费,由孤自承担,妄取民间一物者,定斩不赦。纵然亲信长随,亦不宽饶。”庞统、凌统领命,各自引军离去。
于是竖起安民旗,三军到处,严明军纪,饥者送饭,寒者赠衣,与民秋毫无犯。叶飘零来到信都,屡屡使军士下田,助农夫耕种,凡损伤之处,尽皆赔偿。百姓箪食壶浆来谢,皆以金帛答之,巡哨相遇,更是礼数倍至,不敢丝毫疏忽。叶飘零又怜幽燕国小,十数年来征战不断,民力大损,故出榜告之,当幽燕平定之日,免赋一载,减税三年。冀州诸郡,闻风而附,因此叶飘零虽然多耗时光,却终于得成天下之基。
这日正坐信都府中,忽有八卦飞马来报:“夫人有书。”叶飘零当即阅之,书曰:“书敬中华国土荆王千岁:起虽远在夷州,常闻千岁乃天下英雄,平生志在保国安民,海外人士,多所崇敬。先君昔年,取罪千岁,起至今惶恐不已,伏望千岁休以小怨为意,念夷州亦大汉疆土,不吝出兵相助,以平倭寇侵犯,免却汉民遭受屠戮,则夷州幸甚,天下幸甚!书不尽言,死待回音!夷州孙起顿首再拜。”
叶飘零双眉竖起,冷然道:“倭狗贼心不死,又犯中国来了?”八卦道:“属下早已探得明白,杨盆那贼自去年入境,被王上屠戮至尽,已无力图取中原。原先归附群岛,亦有反复,正忙于重收诸岛。唯夷州孙起,与杨盆有宗族灭门之恨,抵死不从。因此杨盆引军侵犯夷州,蹂躏生灵,其势甚凶。”
武安国与王修闻得,一齐咬牙怨恨,怒气冲天,一齐拜下道:“吾等青州子民,亦与杨盆有国恨家仇,乞大王早日施恩,报此屠地灭门之恨!”叶飘零击案道:“倭狗贼心不死,不能存于世上。两位放心,此仇必有日能报,然而吾军自长江定计,征伐三年不息,早已疲敝,不宜越海远征,伐倭之机,不在今日,当先收燕汉,再灭倭狗。”
武安国道:“吾等青州之士,投身疆场未久,并不疲累,愿大王赐令,使吾等先往夷州,以报族人之仇!”叶飘零摇头道:“孤亦汉人,岂不恨倭狗入骨哉!孤有生之年,不将倭土夷为平地,誓不为人!然而跨海击倭,非同小可,事先不筹划方策,计较万全,虽有周郎之才,安宁之勇,刘备之望,亦不能成功也。汝等欲去,孤不阻拦,当先往夫人处求韩当、黄盖相助,此二人惯熟水战,可征夷州,尔等执我兵符,往秣陵、会稽调一万水军,艨艟斗舰五百,先往夷州助孙起据守,若擒得倭狗,立即斩杀,不留活口。倭狗远来,久不成功,又有损折,必然退兵,万万不可伐倭,违者必处军法!”武安国领命,率八千青州死士而去。叶飘零又令带一书给慕容秋水,使其叮嘱韩当黄盖,抵达夷州之后,只宜据守,不宜攻击,否则必处军法。
原来冀州亦多有因倭狗入寇,逃至冀州者,闻得叶飘零此令,心下大畅,更是倾心相从,投军者不计其数。有诗赞曰:
英主知兵非好战,不恋沙场铁马吟。自古安邦需养士,从来立国要惜民。
施恩父老真奇智,雪恨倭仇更好音。未起兵革攻邺郡,幽燕万众已归心。
时下叶飘零三军收服冀州诸郡,又请邺城百姓在外亲友皆作书信,射入邺城之中,因此逾城而降者甚众。孔明心下甚忧,日日观望城头,一日忽见一将自城外杀来,银枪白马,勇不可当。虽有黄忠、陈到、李典夹攻,仍是阻挡不了他前进之势,被他枪挑无数兵将,匹马杀进城门,正是常山赵子龙也,急来拜见孔明,告禀一事。诸葛亮闻之,顿时晕倒。这正是:托孤成梦天心定,大势将休人奈何。毕竟赵云所禀何事,还是下回分解。

第一百二十一回银枪威震三千里怒剑光寒十四州

却说安宁在晋北大破匈奴兵,并了刘豹之军,遣臧霸、孙瑜回助司马懿,自己马不停蹄,又引军向东来战马超,抵达中山国下寨,安营方定,马超早引军前来搦战。安宁登上牌楼观看一阵,与佟冲道:“马超有勇无谋,唯计可破之。”当下引本部数百骑出营,但见马超把手中银枪一举,众军飞也似的后退一箭之地。安宁道:“马孟起屡败之将,何必复来,自取其辱!”
马超愤恨道:“匹夫安敢小觑于我!”方欲上前,马岱早知安宁神勇,意欲先耗他体力,斜刺里冲出,叫道:“安宁匹夫,吾兄乃是金枝玉叶,不屑与汝动手!”安宁拍马来迎,两将在阵前交战,不十合,马岱刀法散乱,败阵而走。安宁不赶,只道:“如此武艺,敢来丢人现眼乎!谅汝兄也不过如是!”
马超大怒,突出阵来,喝道:“今日教汝识得西凉锦马超!”一杆长枪,恶狠狠往安宁便刺。安宁自忖刚与马岱战过,虽然不累,终是不比马超正是锋锐之时,当下退入阵中。扎胡勒飞马而出,接住马超,刀枪相对,大战二十合,扎胡勒圈马败走。马超双腿一夹,早已赶上,正欲捅透其背,已闻弓弦声响,顺手望空一抓,正将佟冲冷箭握在手中,一折两段,忽然间陡听得一声暴喝,耳膜发颤,安宁已经冲到。
两将又复交马,战过五十合,不分胜负。安宁性起,将手中之矛,望空乱搠,闪起一片乌光,当真是泼水不入,不见其人。马超吃了一惊:“这是什么打法?”安宁已虎吼一声,圈马便走。
马超便追,看看赶上,陡然间破空声响,安宁往后仰身,一道黑光直往面门扑来。原来马超料其有诈,心下早有提防,避过一边,安宁早入阵去了。马超大怒,喝令冲营。号令方出,后军早乱,马超急欲回时,安宁尽起营中之军杀出。阵后弓弩乱射,雷火纷施,场中火光闪烁,劈啪之声大作,却是女儿军已到,两头夹击,马家军大乱,马超急走,正欲走时,迎面正见清儿碎步轻移,纵横乱军之中,所向之处,人仰马翻。
马超飞马追上,甫一接战,却见麾下军型散乱不堪,不敢恋战,虚晃一枪,率队奔回长城关墙之上,仰天呼道:“老天,我马超之勇,盖于信、布,西凉战法,天下无双,今日如何又折此阵,深为不服!”马岱道:“安宁、张清儿俱是智勇兼备之人,当世名将之首,非可力敌,只宜仗长城天险坚守。”马超怒道:“吾长枪宝马,纵横天下,本部标枪队无坚不摧,所向披靡,又曾怕过谁来!据守关墙,是弃我之长也,今日虽败,诚不足道,明日当再与决一死战。”正是兵家胜败真常事,卷土重来未可知,当下马超与马岱定下布阵攻击相应之法。
这边安宁得胜回营,又与爱妻相聚,不由得咧开嘴,傻笑不已。佟冲道:“马超今日虽败,明日复来,必用标枪队也,师父还需早作计较。”清儿道:“我来时飘零早与我道明抵御标枪队之法,并锦囊在此,其中授以收降马超之法,幽州覆手可定,谅其纵然剽悍,吾等有何惧哉!”安宁站起大喝道:“破标枪队之法,谁不知之?吾早备铁车于此,然而终不用之,来日必与马超决一死战!”清儿急道:“马超神勇,我等恃以武力,纵然不败,终究难胜,今若用飘零之计,可破幽州,降服马超,此功有谁能及?”
安宁哼道:“马超天下英雄,屡被吾以诡计欺之,此情堪怜,怎能再似飘零那般专用巧诈欺之,待吾明日以堂堂正正之阵,镇服马超,方可收降!”清儿劝道:“兵者本诡道也,有勇无谋之将而用计破之,此常理也。勇将不如智将,乃是情理之中,安宁今日智勇双全,名扬天下,飘零已非战将之身,再与计较,非名将之道也。”安宁方止,各自分拨排定。
翌日,马超引军已到,但见安宁早已结阵相待,军阵四周,环绕铁车,诸军皆伏铁车圈内。马岱急与马超道:“安宁早定抵御标枪之法,今日吾等虽出,不能奏功也,可速回关守之。”马超道:“我标枪何物不能穿透,区区铁车,焉足道哉!”将银枪一举,铁骑如潮水般冲上,直撞车仗。洪涛滚滚,尘土纷飞,方卷到安宁阵前,但听得呼啦啦风声响处,乱石穿空,自阵内扑出。却是安宁早将发石车伏于铁车圈内,见重甲骑兵冲到,一齐发作,马家军虽有层层铠甲护身,如何当得起石弹如雨,从天而降,场中惨叫连连,人唤马嘶。
马超须发皆张,将长枪再举,锣鼓鸣响,重甲分开,标枪手呼唤一声,一排排长标破空飞出,呜呜之声,透人耳膜,阵内哭叫之声响起。马超大笑道:“今番才解我心头之恨!”驻马望时,但见阵中竖起云梯百乘,无数女儿军攀上顶端,万弩齐射,标枪手各举藤牌,纷纷倒地。又有雷火弹有若满天花雨般萧萧而下,空中火光绚丽,眩人耳目。
交战多时,马家军始终不能攻入铁车。马岱十分惊慌,与马超道:“彼军如此攻中含守之法,吾等生平未见,况安宁合张清儿,至少有六万兵丁,而弟观之许久,军阵中不过三万,必有伏兵在外,兄且收兵为上!”
马超猛醒,早有佟冲自后领数千轻骑兵杀来,一通骑射,回马便走。马超欲追,马岱道:“安宁至今未见,不知何故,且退回关上不迟。”马超从之,收军而退,清儿起兵随后跟上,拒住后路。马超方到关前时,当先闪出一将,正是安宁,道:“孟起休走,此关已改姓叶了。”
马超大叫一声,飞马杀来,安宁接住,两骑又分开,听安宁说道:“屡与孟起交锋,深知孟起神勇,冠于天下,虽赵云、曹彰与吾,尚有不如,唯前朝吕布、关公可比。”说话之间,又交马一合,马超道:“尔等专好诡计,数次辱我,今番又来讨好乎?”
啪的两人再交一合,安宁道:“非也,吾深敬孟起,惜乎数年来不得其时,因此郁郁至今,非勇武不及也。”说着拍马赶上,一矛往马超心窝便搠,马超收枪挡开,掉头刺出,口中道:“汝有何言,可速速道来,无需拐弯抹角。”
砰砰,两人枪矛对刺,互相格开,双骑易位,安宁道:“吾观荆王必成大业,孟起欲报父仇,何不投之,必可建不世之功,无愧令祖伏波将军雄风也。”马头靠近,枪矛簌簌舞动,风声大响。两将口中说话,手上座下不停,大是挥洒自如,翻转随意。城上城下将士尽数呆住,屏息静气,生恐漏过一招半式。刹那间,方圆十里之内,除兵刃相交,马蹄踏地,更无丝毫声息。
马超道:“吾乃大好男儿,一生光明磊落,不降奸诈之辈。”两人交换一合,安宁道:“三分之中,荆王已有两分天下,军中智谋之人,孟起已经见识,然勇武之士更是在所皆有,只恐纵有人胜得孟起,孟起又忘今日之言。”说话之间战过三合,马超头上青筋爆起,厉声道:“吾家累世公侯,一言九鼎,马孟起纵横四海,平生不打半句诳语,汝岂不知乎!”奋力交战,安宁道:“既是如此,吾虽取关,乃是诡谲之道,今奉还孟起,来日阵前交锋,倘有胜得孟起之人,君可献地来降。”见马超枪上之力大增,也拼力相挡。兵器相撞之声,只震得场中军士耳膜生痛。
马超道:“好,将军如此义气,吾岂敢失信于人!”于是马超自负多力,多年不得用武之地,今日被安宁一激,便答允战败即降,不脱叶飘零所料,有《念奴娇》叹马超曰:
当年丧父,奋金戈铁马,关中无险。六战渭桥仇未雪,神武名声传遍。
忍辱居羌,东山再起,徒使妻儿陷。五溪取败,飘零南北谁见?
自谓气可翻山,力能举鼎,只手将天转。百战至今无一胜,总惹血花飞溅。
怒问苍天,苍天不语,何日天开眼?长城决战,怎消如许哀怨!
当下安宁退出城关,扎下浮营。一夜无话,来日一早,辰光遍地,朝霞满天,长城之下,山立平原,关隘之前,分兵列阵。旗门卷处,马超拍马而出,座下追风马,手中亮银枪,威风凛凛立在阵前,叫道:“对面军中,谁敢与我马超交战!”闪出一将,黑脸乌袍,金盔银甲,非安宁是谁?马超道:“你我交战多场,难分高下,如何敢妄言胜我?”
安宁道:“此一时,彼一时也,岂不闻士当三日,刮目相看!”当下挥矛突进,马超迎上,三军擂鼓呐喊之中,两将一来一往,须臾之间数十合已过,安宁绒绦皆断,旗幡尽倒,回马便走。马超叫道:“果然是士当三日,刮目相看!”自后赶上,一枪砸向安宁后脑,意欲先将他打晕而后生擒。
陡听得身旁一声断喝:“休要伤我夫君!”一将飞步赶来,早弯弓搭箭射到,马超心下一凛,知道清儿神射无双,急欲避时,但见那箭早歪歪斜斜,偏到瓜农国去。眼见清儿脸色惊惶,头发散乱,头盔偏在一边,跌跌撞撞奔来,只是情急之下,脚步歪斜。马超见安宁受迫,清儿竟至如此慌乱,不觉想起冀城之上,妻小尽灭,自己孤寂多年,困顿至今来,不觉心下一酸,时浮云变色,暴风抖起,马超一纵骏马,奔向清儿。
安宁暗暗心惊,眼见清儿马超已战到一处,连忙赶上隔开,与马超道:“吾等尚未分出高下,且慢与拙荆交战。”带着清儿圈马而退。马超横枪立马,虎目圆睁,满面都充血通红。
安宁与清儿道:“马超思及旧事,杀气大张,虽然不过一刻,其势必然大挫,然当先攻势必盛,且由我先抵挡一阵,待其愤恨渐消,心下平和,手上自然无力,清儿方可胜之,不可直面其锋。”清儿道:“马超力大,锋锐之时更是难当,安宁千万谨慎。”两人适才夫妻情重乃是演戏,然而安宁此时之言却是出自肺腑了。
马超更是双眼如欲喷火,一瞬之间,朦朦胧胧,把清儿当作了姜叙之母,将安宁认做了杨阜弟兄,睚眦欲裂,仰天一声狂吼,浑身精力似乎都要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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