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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九-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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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有魏延出寨,直取夏侯惇,两将刀枪并举,战作一团,交马四十合,未分高下,魏延便退,诸军一齐入营。夏侯惇怒吼连连,拍马追上,中华军弃了前营,直奔后寨去了,夏侯惇随后追入,但见锦帐遍地,黄金散落,魏军皆抢,忽地金鼓响处,火光迸起,魏延复回,一阵大杀,夏侯惇急回军时,邓艾引一军拦住去路,复往右时,陈到早伏一路军马当先,只得往左,却被叶归尘迎面而出,左边安清,横青龙偃月刀,右有张苞,持丈八长蛇矛,归尘指夏侯惇言曰:“完体将军,吾奉父皇之命,吊民伐罪,今天兵大集,何不投降?”
夏侯惇怒道:“黄口孺子,焉敢乱言!”拍马舞枪,直取归尘,战不十合,归尘抵敌不住,退入阵中,转出安清,春秋刀法到处,敌住夏侯惇,不觉三五十合,夏侯惇一时胜不得安清,焦躁道:“兀那小子,关云长刀法,汝如何偷得?”安清道:“此乃镇南王灵襄女银屏所赠,今日以汝试刀!”夏侯惇冷笑道:“总是一群竖子,每见镇北王即全无声息之人,安敢逞能!”又十数合,战不倒安清,四面中华兵将鼓噪而来,夏侯惇不敢恋战,拖枪便走。
安清哪里肯舍,随后赶来,归尘等亦追赶,夏侯惇避入潼关,曹仁乱箭射下,归尘等于关下哄笑良久,方才离去。夏侯惇暴跳如雷,道:“吾转战三十余年,生平所遇敌手无数,唯败于吕布之手,今虽年老,犹有廉颇之勇,何如反遭后生小辈羞辱!”
姜景劝道:“叶归尘文不成,武不就,乳臭未干,能有多大本领,都督犯不着与黄口孺子怄气,敌军势大,可暂坚守。”夏侯惇这才止怒,分拨将士死守,一面向长安求救。这边庞统营中,收得逐流之书,略曰:“江夏王、虎威将军逐流再拜告禀丞相足下:愚领重任,奖率偏师,败张郃于青泥,制曹真于蓝田,仗父皇、丞相洪福,幸不辱命,今得丞相援军,心感何切!愿将死士,赏三军,千里奔袭长安之后,以为大功,书不尽言,此心可鉴!”
庞统观毕,使归尘观之。归尘失惊道:“吾弟意欲干功报国,虽为善事,安可轻率如斯?孤军深入敌境,粮道皆断,无数日,军士皆饿死也!此亡命之勇,非大将所为也。”庞统道:“需早破潼关,自可接应。”归尘然之道:“吾弟此行,必知丞相能立取潼关也,却不知计将安出?”庞统沉吟片刻道:“大军皆为殿下旗号,吾至今不曾露面,取潼关之计,只在吾腹中也。”这正是:用兵未动关已得,眉头一皱计将成。毕竟潼关之事如何,依旧下回分解。

第一百六十四回丞相连营退元让将军趁隙斗公明

上回说到叶飘零因赵薇私着旗装,痛责十棍,又不欲少女再上沙场,故禁赵薇、安静在深宫,未几赵薇改装脱逃,私投军中去了。叶飘零闻之,既怒且忧,与安静道:“静儿,汝在宫中,颇无趣否?”安静道:“静儿甘愿陪伴皇伯,所谓战阵,虽然神往,未为诱惑也,皇伯安心。”

叶飘零变色道:“神往亦不可!汝口不应心,虽允居此,心中实念疆场。银屏、飘萍两位姊姊已是前车之鉴,汝等岂能不鉴后事之师?朕从前只教导汝等需有保家卫国之心,勿念男女之别,今日悔之无及矣!但愿此生汝辈得保平安,万勿再铸红颜烈女多薄命之事!”安静微微一颤,道:“皇伯,静儿不会出宫的,他日芯茹姊姊回来,静儿也会好言相劝。”见叶飘零脸色终究郁郁,便盈盈下拜,娇笑道:“陛下高瞻远瞩,料事如神,明鉴万里,言出必中,微臣叹服无及,决不敢有违圣旨!如若不然,纵陛下不诛九族,亦遭天人共弃也!”

叶飘零拧着她脸扯起,笑道:“静儿少来,若在宫中烦闷,朕有暇之时,便陪你微服出游何妨?只休顾念军阵之间。”安静大喜拍手道:“呆在洛阳不觉一月,哥哥们又都不在,幸有皇伯疼我,否则静儿真不能安坐闺中矣!”叶飘零方才心安,却收得前方军讯,道逐流孤军深入敌境去了,叶飘零失惊道:“男儿虽需建功,逐流如何急切至斯,此非大将之风也!不得主力相应,诚恐有失!”遂使人前往潼关打探。

原来庞统亦知逐流深居敌境,情势颇急,与归尘商议道:“夏侯惇虽性躁,姜景终有谋,今有被挫之辱,非不欲战,盖因魏军主力,多半皆与二殿下纠缠,此间潼关情急,故思依险坚守,来日可虚作惶急之势,挑其出战之心。二殿下打吾旗号,人皆不知吾却藏此路军中,其军若出,潼关可趁隙夺之。”计议已定,遂令魏延引五百散骑叩关搦战,后军拔营而起,逼近潼关山道下寨。

原来潼关路险,魏延攻关时,先被曹仁驻关上一通连射,折兵近半,夏侯惇初时不敢下关,后见魏延零丁已极,才敢趁势冲突,魏延大败逃回,伏兵虽出,皆为乱箭阻住,中华军散。夏侯惇引回,三五小卒往魏军阵中投降,道:“中华军多言潼关路险,易守难攻,向日几番用兵,尽皆不遂,已有明证。只因二殿下遭穷,太子发怒,强使攻打,小人等逃得性命,散落山中,恐太子不容,唯愿都督收留,心实惶恐。”

夏侯惇欲斩,姜景止之,好言抚慰,问曰:“汝等来降,既为国家之人,须尽心立功,勿违军法。”小卒道:“正欲建功,有机密军情相告:二殿下军中丞相旗号实为诈也。”姜景语夏侯惇道:“果不出吾等所料。”乃信小卒之言,问曰:“中华太子军中,何人相辅?”小卒答曰:“凡魏延、赵云、陈到、邓艾诸辈,皆有勇无谋之人也。”姜景问道:“庞相多智,可知安在?”小卒道:“实不知何处去也。”旁边另有小卒道:“丞相尚在太子军中,小人曾为太子守夜,见过丞相,曾告太子曰潼关不可轻取。”两人就争执起来。

姜景各赏银两道:“汝等中华尚有父母妻儿,留于此处,恐累及家属。”尽数纵去,与夏侯惇道:“此二人是庞统所遣细作也。”夏侯惇道:“何不斩之?”姜景道:“小卒害之无益,中华指吾等为贼,吾等施以恩义,可乱其军心。”夏侯惇道:“善。”下令此后凡投降中华士卒,皆不伤害,愿留者编入营中,愿去者纵归乡里,问姜景道:“既知其诈,如何应付?”

姜景正沉吟间,忽然探马急来报道:“中华军叩关下寨,后营山中,隐隐旗帜无数,悄投东北而去矣!”众将惊疑,登高而望,但见中华军逼近关前,营寨漫山遍野,此起彼伏。东北山中,隐隐似有旌旗。夏侯惇叹道:“方才只追袭魏延,未想中华军竟在移营,未得趁势歼之,良机坐失也!”

姜景道:“是了,庞统难破潼关,恐叶逐流遭难,必欲绕道往蒲州渡河去者,移营之际,恐吾出关追杀,故叩关下寨,以骇吾等之心而不敢出战也。蒲州虽有徐公明遏之,恐难当庞士元之谋。若其军得渡,吾等纵守此处,亦无能为也。”马忠道:“庞统分军而去,此间营寨连环呼应,甚有法度,恐击之不易。”

夏侯惇冷笑道:“连营救护虽易,然包原隰险阻而结营,此兵家之大忌。若用火攻,其军奈何!”姜景道:“只恐有诈,将军纵欲夹击,潼关不可疏忽。”夏侯惇道:“子孝守关,吾却放心。”当夜聚集军士,姜景先出,衔枚勒马,各军皆执草束,抢到中华寨边,点燃营帐,马忠引百余小卒占据顺风高处,火箭只往山林而射,顷刻之间,华山一带丛林皆着,火焰高飘,将中华营寨尽皆吞没。

点火既毕,两人各欲回时,早有邓艾敌住姜景、陈式挡住马忠,中华军拥到,姜景、马忠奋力前冲,哪里得过,激战良久,随从皆丧,大火蔓延而至,姜景、马忠皆翻山越岭奔逃去了。

这边夏侯惇引军只顾截杀逃散中华军士,全不想营中略无声息,哭喊惨叫却从后军传来,急回身时,有军士报来:“赵云、陈到转出,袭了后路!”
夏侯惇大惊,方知一应连营,皆为虚扎,闯到后军,但见中华军蜂拥而至,佯作跌足大哭,似被火烧,待见夏侯惇来到,无不破涕而笑道:“完体将军,中我家丞相之计也!”夏侯惇大怒,独眼圆睁,杀出阵来,赵云接住,不十合,回马便走,夏侯惇奋力追赶,陈到来迎,不十合亦走,中华军皆抱头而窜。夏侯惇何其恼恨,大呼而引诸军赶来。中华军且战且走,一路丢弃营帐军械无数。夏侯惇只顾追赶,不觉已入淆山,赵云、陈到尽皆避入山中,不知去向。夏侯惇方醒悟道:“潼关危矣!”急回军时,赵云、陈到自身后杀出,夏侯惇死命突围,急往潼关而奔。

迎路正遇曹仁,夏侯惇大惊道:“子孝如何轻出?”曹仁道:“兄长屡胜,吾心不安,生恐中了诱敌深入之计,后果得报兄长已陷重围,故来相救。”夏侯惇叹道:“又中庞贼诡计也!今潼关已失,华山之中大火截断山道,如何归国?”话音未必,火光中闪出一彪军队,当先那将面如重枣,目似朗星,横刀立马叫道:“完体将军,要钱太守,汝二人萤火之光,岂是丞相敌手!今日已陷绝境,敢不投降乎?”

夏侯惇、曹仁大怒向前,合战魏延,但听得魏延长笑道:“落网之鱼,欲作困兽犹斗乎?”翻起红铜大刀,敌住两将,三五合间,魏军纷纷逃散,夏侯惇、曹仁不敢恋战,夺路便走,韩浩拼死断后,敌住魏延,战七八合,被魏延拉住腰间勒甲丝带生擒过去,令押送潼关,大喊道:“曹仁匹夫休走,吾今为黄汉升报仇!”自提军马来赶夏侯惇、曹仁,直追得二将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直追到风陵渡口,夏侯惇砰的卸甲,投入水中去了。曹仁无奈,亦卸甲跳水。幸为初夏,又夏侯惇自夷陵为周郎火破,曹仁于东郡被关公水淹后,皆曾下苦功泅水,此时水性精熟,更在江南将士之上,因此逃得性命,夺得渔船,连夜奔回魏国,黄河水急浪凶,二将所历艰险自不待言。

魏延夺了二将盔甲马匹,取道潼关而来。原来庞统既下连营,闻得魏军出关,便唤诸将,各授密计,魏延、赵云、陈到等皆引兵而去,伏于营外。魏军既到,擒得散落游兵,解往归尘军中,庞统温言抚慰,赐衣赠银,小卒方去了惊骇之心,庞统问得潼关当值口令,便命邓艾引数十骑换了魏军号衣,尽皆撕烂,来到潼关下叫门,邓艾道:“夏侯都督误中诱敌之计,追入淆山,四面中伏,吾等败回,但盼将军相救。”

曹仁听得邓艾结巴,果然战败之象,又问口令无误,遂放入关中,点军去救夏侯惇,一面令左右牙裨将校道:“吾稍去即回,倘有军至,便问下半夜口令,凡有误者,皆以药箭射之!”左右领命,曹仁再三叮嘱,这才出关。

归尘探得,便与庞统前来取关。关上问及口令,庞统遂令人以降卒所告者应之,原来降卒不曾说全上下半夜有别,中华军一答,药箭漫天射下,庞统右足中箭,左右护卫救回阵中。归尘大惊,庞统笑道:“吾知曹仁毒箭厉害,已先有防备,预将华神医请到军中矣,不必忧虑,先夺潼关,以防曹仁返回。”言罢昏迷。

归尘便再起军士,安清、张苞护卫两旁,时有邓艾于城头射箭相应,却将下半夜口令附于箭上,被小兵拾得,交与归尘,因此赚开关门,归尘诸军皆拔兵刃,一拥而入,关上忽见事变,正欲击之,邓艾忽地大喝一声,早将临时统领擒下,兵不血刃得了潼关。

中华军纷涌而入,归尘速请华佗来到,救醒庞统,问曰:“丞相意欲根治?还是欲速治?”庞统道:“根治如何?”华佗道:“所谓根治,需用锦被遮头,柱环吊臂,吾以刀切肉,刮骨消浊,永不复犯矣!但恐丞相惧耳。”庞统大笑道:“此昔日关云长刮骨疗毒之事也,云长不惧,吾何惧哉?”华佗道:“为关公疗毒者,乃某弟子也。如此请丞相早备柱环。”

庞统道:“吾愿观先生神术,何须柱环,请先生就此下手。”华佗赞道:“丞相亦天人也。”遂将刀沾药,便欲下手。庞统忽地想起一事:道:“先生且慢,闻关公中箭,虽曾治疗,犹需将养百日方愈,云长强行争战,致为徐晃所破。今吾受陛下之命,吊民伐罪,但欲早安天下,不负当年师父嘱托,今大功将成,割据当去,正宜乘胜而进,若加拖延,须被魏军所算,天下战乱,又将绵延矣!”

华佗道:“速治者,下药便可,数日即愈,然曹仁箭上乌头药烈,丞相又未及时传唤,以致毒入骨髓,此法难以尽清余毒,一时伤合,久后若再辛劳,此足必废矣!”庞统缓缓道:“吾本山野闲人,得陛下知遇之恩,执掌军国,非图名望,欲为天下之人趋驰,为兴元陛下赴死也,今两臂虽折,可练就以足书字,便再失足,吾尚有口,有何虑哉?眼前天下未定,百日之期,吾不可虚耗,但请先生速治。”华佗叹道:“关公乃一将之勇,丞相却有天下之勇也!”有诗赞庞统道:

昔日关公刮骨时,将军神勇世间知。书生意气飞扬日,又见当年豪壮词。
华佗听得庞统决意速治,遂投药石,庞统服毕,沉沉睡去。归尘权掌诸事,与华佗道:“先生漂泊四方,救治天下之士,此诚可敬,然吾以为犹有不足也。”华佗道:“万望殿下指教。”归尘道:“曹丕自登位以来,大建宫廷,屡诛臣下,似此兄弟尚不能爱者,安肯爱天下之民?父皇故纠集四海英雄精锐之士,西征问罪,然而沙场凶险,损折颇重,先生何不留于军中,为伤残将士治病疗伤,助其报国安民?”

华佗道:“吾既行医,救死扶伤是为己任,军民一视同仁,焉能只作军医?”归尘道:“先生差矣。先生既知将军之勇与天下之勇,岂不知医者之仁与天下之仁也?先生昔日弃曹操者,乃曹操欺君犯上,更兼欲收先生为其长侍,不察先生爱民之意。今中华乃是正义之师,先生助之早成功业,待天下清平之日,百姓皆无兵戈之忧也。古语云‘身在公门好修行’,但存善念,何处不可?先生但较救人之数可也,勿计形式,姑妄言之,幸勿见罪。”一番话又收得华佗答允长随军中,此归尘胜曹操之处也。

时下魏延解韩浩到,又献上夏侯惇、曹仁金盔骏马,归尘记为头功,次为邓艾,各将登功已毕。归尘扶起韩浩,松绑赐衣道:“将军曾在中原各处屯田,甚有功德于民,河内百姓,犹怀思念。今曹子恒诛杀功臣,残害手足,民皆厌之,将军何苦为虎作伥?”韩浩感其意而降,归尘大喜,请返洛阳面圣。

这边却进驻潼关,遍数曹丕之罪,贴榜安民,凡取百姓一物者,皆斩之,因此关厢内民心悦服。庞统苏醒,左右扶到关头,遥望长安,宫阙连绵,硝烟四处,回首华山,烈火未歇,遮云蔽日,不觉潸然泪下,回顾左右道:“为此一关,竟使千年胜景化为乌有,吾未及安民,先已获罪于天矣!”左右皆叹,后有元人张养浩游潼关时,思及庞统之恨,题《山坡羊》曰: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躇,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有归尘使人送书到洛阳宫中,劝叶飘零权用杨盆施以妖法,唤一宵雨水,浇灭华山之火,书略曰:“诡谲之道,唯倭狗能之,今其族已灭,止杨盆一人。盆虽举国之仇,万民公敌,然既存此身,何惜用之,使为中华赎罪!”叶飘零准奏,遂唤杨盆。杨盆允诺,暗于宫中,登坛作法,果召风雨而至,华山大火方熄。杨盆求与女相见,上曰:“川雪虽尔所生,朕已赐姓夏侯,非汝族人。汝罪恶滔天,虽有微功,难偿旧孽于万一也,虽留性命,永不近中华之人。”驳回杨盆所请,只赐银两,遣二人挟持而去,徙于交州合浦,虽不加害,只教永作庶民,又收其符剑焚毁,免为祸患。杨盆无奈,为免遭害,但隐姓埋名,小心度日。

叶飘零闻庞统又废一足,遂造车名周公,送往潼关,自此庞统坐车中转战四方,苦练口技,凡文书披阅,皆用口含笔,不多时,依旧挥洒自如。又说张清儿当日军到蒲津,知荀攸料到此间必有军马,上告魏主,故徐晃、朱灵先已安营岸边,乃与司马道:“徐晃背水扎阵,兵法大忌,稍加冲击,其军没于水中矣!”

当下引军赶到魏营之前,司马横枪而出,徐晃使朱灵接战,两将战到二十合,朱灵诈败而走,清儿掩杀,赶到河边,烟头升起,徐晃跃出,大叫道:“背后黄河,别无去路,如不死战,皆覆没矣!”两路军马闻言,大呼冲杀,清儿与司马分头敌住,陡地里对岸两军杀到,却是王平、高翔,见得火起,赶过来相助。清儿势寡,奋勇冲突,幸得木兰、桂英,将女儿军来到,雷火弩箭阻住追兵,清儿方得脱身,折了一阵,令详为打探,回报道:“徐晃、朱灵背水下寨,王平、高翔占据对岸,中以浮桥相通,日则燃烟,夜则举火,防守甚严。”清儿乃命司马道:“吾来日再往挑战,汝与桂英如此如此,断其中路。”司马领命,与桂英分一军,携带雷火诸物去了。

清儿安营已定,便引三千精劲之士前到魏营,单搦徐晃出战。徐晃便出,两个在阵前斗到四十合,清儿诈败而退,徐晃赶来,追不数里,木兰自旁击到,徐晃力战,无五合,杀败木兰,忽见河边火光冲天,心下惊疑,方欲退时,清儿翻身复回,笑道:“此时再走,已经迟了!”徐晃大怒,横眉怒目,大喝一声,高举斧头向前,清儿抖擞精神,双剑挥舞,两将翻翻滚滚七八十合,徐晃只欲引回,无奈清儿剑势飘洒,风雨不透,徐晃脱身不得,卖个破绽,使出春秋刀法来,方得逼开清儿攻势,圈马急奔而走。

迎面正遇朱灵残部,泣曰:“吾在旁观战,见张清儿不败而退,恐有诡诈,故起寨中军士来接,却被女儿军自上游赶到,烧断浮桥,夺了营寨。”徐晃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何足忧哉!可趁中华军立足未稳,复夺营墙。”将猎豹营之士,趁夜扑来。甫到营前,三员将领闪出,却是司马、桂英、木兰,各舞枪杀来,徐晃、朱灵知有准备,急忙奔走。

朱灵部将常劲,见浮桥烧断之时,与所部士卒商议道:“中华势大,魏国难存矣!何不降之,不失封侯之位。”众卒道:“徐晃骁勇,中华军士必忌之,可趁其不备斩其首去献,必获重用。”这时更见徐晃孤穷,常劲来告徐晃道:“东边追敌至矣!”徐晃向西而望,常劲横刀劈来,晃闻风响,俯身避过,常劲一惊,早被徐晃一斧砍死,数十随从大骇一齐杀来,徐晃飞马斩之,顷刻诛尽,清儿等却又追到,徐晃等皆绕河而逃,幸得王平撑小船过河,接应过去。

徐晃挽常劲之首下泪道:“吾纵横半世,自长安退李、郭,黑山降张、杨,西凉挫马超,汉中战庞德,西蜀逼赵将,兖州破关公,徐州与文则闯十关,洛阳随单于拔数寨,会尽天下名将,如何屡屡受挫女将焉?”王平道:“自置死地,不听人言,故有此事也。”徐晃大怒,欲斩王平,朱灵劝道:“大敌当前,不可自相争斗,免教中华笑话。”徐晃、王平各自相谢。

时下渡过黄河,扎定营寨,重兵据守堤岸,日夜不敢疏忽。只说张清儿收得许多降卒,与司马道:“本欲偷过,却被魏军料到,强渡甚难,如何是好?徐晃、王平俱当世名将,朱灵、高翔亦不可小觑,如之奈何?”司马道:“徐晃胆略过人,生平用兵悍勇,惯于自陷不可胜之境而奋勇求胜,每违常情而多建奇功,王平虽不知书,行军稳健,一举一动,皆合乎兵法,两人素相不和,都督若进则协力相抗,若不进则彼居一处,必生异议,可趁势间之。”

清儿然之,虽常巡哨,却不进兵。捱了十数日,徐晃谓王平道:“外围严守,张清儿终不退去,可别出奇计平息此间兵祸,便可去救潼关。”王平道:“不然,中华势猛,虽以单于之才,犹不得收之,吾等但求无过,何必有功!时日一久,敌军粮草缺乏,自然退矣!”徐晃道:“公毫无胆识,真愚见也!沙场多变,安有万全之理,只宜趁隙击之,乘虚而入,岂有死守不战之理?”王平道:“以公度之,该当如何?”

徐晃道:“吾军暂退,空出河边之地,张清儿必欣然渡河,势成背水,趁势掩杀,聚而歼之,可获大利,此间危局亦解,徐图退敌之策可也,如若不然,空耗于此,潼关一破,国无所依矣!”王平道:“不然,张清儿勇盖天下,诡计多端,若容其过河,是猛虎下乡,蛟龙入海,不可卒制也。”徐晃冷笑道:“如公旷延日月,莫非欲自待天灭其军乎?”

朱灵道:“二公所言皆有理,所虑亦精当,可抓阄决定。”于是朱灵公判,王平抓得退字,恨恨道:“国家大事,如此儿戏,此行必败矣!”朱灵劝道:“既是天意如此,公亦当尽力而为。”王平投下邽大营而去,这边徐晃亦拔营退后三十里,自临晋到渭水之畔,伏下三路军马。张清儿在对岸望见动静,喜道:“大事谐矣!”聚女儿军道:“建立奇功,扬名华夏,正在今日,过河在此一举,凶险万般,倘有惧者休去!”众女道:“随大帅数十年,岂能临难而退?”清儿遂命在蒲坂津摆渡搭桥,分四拨过河,随后尽焚船只,背水列阵。

立足方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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