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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九-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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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有骁气,倘与精兵,是困龙入海,陛下不得复制也。”辛毗斥道:“汝女儿之身,休问外事!”

辛宪英道:“父亲休怒,吾料安宁已起兵西征,公子兵权为陛下解去,郭伯济之军又被调到雍州,公子其势零落,非安宁之敌也。思及孤身飘零上郡之恨,必已随夫人共依中华去者,岂可为外援乎?”辛毗大悟,喝退女儿,急往宫中而来。

原来曹丕虽遣曹楷离去,心实不安,当夜忽闻急报:“上郡侯反降中华去也!”曹丕更是惊怒交加,便召群臣商议。忽闻辛毗自缚请见,曹丕恨道:“此人暗通叛逆,朕正欲诛之也!”泣曰:“微臣不能知人,误了陛下,特来请死。”话毕头撞殿阶而亡。

曹丕甚哀,钟繇道:“雍凉终不可守也,愿陛下速退川中,暂保基业。”曹丕无奈依准,便遣钟繇投中华营寨而来,庞统览表已毕,转付归尘,两人大笑。钟繇正色道:“魏帝自受汉禅至今,兢兢业业,诚恐有负景泰皇帝之望,今误为谗言所惑,取罪贵国,以致兵戈横行。今两国并立天下,地虽可伐,志不可辱,何故笑耶?”归尘道:“谅曹丕暴虐之君,外无仁德,内乏宽怀,焉敢与吾中华上国并列?”

钟繇道:“陛下乃英明仁德雄略之君,非世俗可知也。盖风传或有所误,以致殿下不知。”归尘笑曰:“公褒奖岂非太甚乎?”钟繇辩道:“臣非过誉,请殿下详察。武帝生子数十,唯爱陛下,是因其英。镇北王恩垂漠北,甘留长安,是因其明。容诸弟怀异志而不诛,是其仁也,以孝心治天下众咸服,是其德也,开国苦寒之地是其雄,求和明势是其略,以此观之,岂非英明仁德雄略之君?”

归尘笑道:“使出四方,不辱其君,公可当之,奈曹丕非可辅之君,听吾详言:曹孟德每临出征,曹丕佯作忧戚,实为争嫡,内怀不臣,此欺父也,何言其英?镇北王身世离奇,曹丕留于长安,实忌其才,复迷其貌,此好色也,何言其明?殿上逼弟,非七步成诗,不得全身,曹子文功盖军旅,而独居塞北,日夜忧心,手足皆废,功臣多诛,此其仁乎?后宫淫乱,更私通庶母,尽毁人伦,甄姑娘德配三宫,犹空依冷帐,长年寂寞,无良害女,郭后欺人,此其德乎?继魏王之基而背负其志,莫非其雄?临天朝问罪而诈以求和,谈何有略?公所言非渺乎?”钟繇闻得,大叫道:“主辱臣死,何望生乎!”背转朝南,撞死帐前。

归尘敛容而泣道:“累忠臣之亡,吾之过也。”令将钟繇厚葬,亲拜坟前。庞统道:“钟繇前来求和,乃缓兵之计,曹丕必奔益州也。”归尘道:“可急起大军趁隙击之。”遂教魏延领军敌住曹真,赵云沿路截杀曹丕,自提大军直投长安而来。逐流在新平闻得,亦弃了陇西,急将轻骑而来。这正是:方见三军能破敌,又逢二子欲争功。毕竟后事如何,还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六十六回交子龙太子用计战泾渭公明扬威

 上回说到钟繇被归尘一番驳斥,无可分辨,仰天长叹道:“大厦将崩,是人力耶?天意耶?”朝南撞死,归尘厚葬之,已知曹丕求和不遂,必走川中,便教陈到、陈式先截断子午谷口。邓艾道:“子午谷离青泥关甚近,叔至旗号若至,魏军必不敢走此道而奔斜谷也。”归尘道:“斜谷口有曹洪汉中军接应,欲拒曹军,前后皆敌,非智勇之将,不可前往。”赵云道:“吾六功之愿,至今未遂,愿往当之。”魏延急道:“子龙年已六旬,筋血衰竭,如何能当此重任?某当替之。”赵云道:“昔日汉升年过古稀而建奇功,岂有某方过六十不能冲锋之理?”归尘大喜,予以五千军马,张着副之,去断斜谷谷口,又使魏延去敌曹真,自引张苞、安清、邓艾等一干小将与张清儿女儿军并力来取长安。

有邓艾道:“老将军以区区之众而当两路大军,诚恐有失,殿下何不多与军马?”归尘附耳低言道:“子龙悍勇盖世,只念燕汉之意,时有早建六功,即行退隐之心。吾当以恩义留之。”邓艾拜服。

却说曹丕自遣钟繇去后,吩咐诸臣,预作入川之计:留姜景、马忠、夏侯霸当住逐流,遣夏侯惇、曹仁、曹真、张郃、郭淮主力敌住归尘,许褚、曹休、秀珠夫人、吕虔督御林军起程,使徐晃、朱灵、徐商、高翔策应三路,也顾不上长安百姓,銮舆车驾,装载奇珍异宝无数,帝胄宫人、文武百官连夜出宫,满城但闻得鸡飞狗跳,鬼哭神嚎,四下皆传言中华因陨了公主,欲尽屠万民泄愤,人心惶惶,火光闪闪,长安城大乱。

有冷宫之中甄妃不愿起行,冷然告曹丕道:“二十年前,武帝荡平河北,妾为袁熙所弃,奔走并州,陛下与子建皆甘冒武帝严令,私见贱妾,陛下更许保贱妾一生平安。妾故舍子建,托身陛下,愿侍笤帚,虽以武帝家法严谨,犹日夜浓妆,取悦陛下。不想陛下自登基为帝,宠幸郭后,日与新人共乐,全不闻旧人啼哭伤悲。妾既负子建在先,原该为陛下辜负在后,此亦天报,可笑二十年盟誓,不过一场虚话耳!妾宁居冷宫,以至老死,安愿再往川中,哀恳陛下怜悯?”

曹丕闻言大怒,掷白绢于地叱曰:“汝欲寻死,此绢赐汝便是,何必多言!”拂袖而去。时百官中不见谏议大夫、执金吾、殿前副将军鲁肃,曹丕问之,有人送鲁肃书到,曰:“罪臣鲁肃顿首百拜,惶恐谨言:臣本庐江小民,受武帝厚恩,不吝重用,方有今日。昔劝武帝西迁长安,使燕、荆相交而趁隙图之,即臣所谋也。后大功将成之日,不意关银屏据守于前,和亲于后,以致功败垂成。今复与钟太傅谋划入川,成败之事,概由天算。陛下好自为之,开张圣听,察纳雅言,亲贤爱士,弘扬文武,广播仁德,使群臣赴死相报,方可复兴。顾念旧过,不恤功臣,用人而疑,疑人而忌,此取败之道也,伏望陛下察之。臣愿死守长安,使中华不敢聚兵追击,并当用谋,挫敌锐气,以报陛下,虽死九泉之下,亦无憾矣!呜呼!臣成事固不足,败事颇有余,但恨无寸功相报知己也,大梦初觉,诚如斯言,悠悠苍天,伏惟照鉴!”

曹丕观书,又见身周御林军副统领辛敞在侧,曹丕问曰:“闻令姊宪英,当今名女,洞察世事,通达人情,可令来一见?”辛敞泣曰:“吾父新丧,姊守灵而居,不敢念身家安危而远游也。臣因忠孝不能两全,愿随陛下。”曹丕道:“可别有言乎?”辛敞曰:“吾姊曾言:‘苟延残喘,终难长存,徒惹兵戈不宁耳。天下事虽不由人主,可由人算,若非往日,未必今朝也。江天虽动,吾自安如泰山。’臣等并不知何意。”

曹丕遂念及于禁之死,又想起曹彰投华,曹冲归天,诸事映入心帘,回望长安时,已在渺茫之中,月过梢头,几家灯火零散在夜空之中,犬吠声声传至,不觉潸然而泪下,喃喃道:“若非往日,未必今朝。”默然许久,曹丕下舆俯身,拈一捧黄土包于衣里,下令起驾投川。有诗叹曰:

回首望长安,可怜无数关。依稀帝子殿,坎坷蜀中山。
宫阙几曾弃,古都何日还?亡途遗恨处,血泪已成斑。
曹丕既行,巡探军士报来:“子午谷口旌旗飘扬,军马不知其数。”曹丕惊道:“是何人旗号?”回道:“征北将军陈到陈叔至也。”曹丕问诸臣道:“子午谷口已经垒断,如何能去?”程昱道:“子午谷路险,倘有驻军,其道难行,宜投斜谷,有曹子廉接应,可保无虞。”曹丕甚喜,便教许褚引虎卫军当先开道,曹休督虎豹骑合后,吕虔、秀珠夫人保中军,改往斜谷进发。

渡过涝水,早有严颜、泠苞引青泥军到,曹休奋死相拒,敌不住严、泠二将,后军大乱,许褚在前急回,见曹休势危,大喝道:“识得谯郡许仲康否?”提九环镔铁刀飞马上前,大战严颜、泠苞,不觉三十合,泠苞十分焦躁,仗着严颜卫护,直扑许褚面门,被许褚反手一刀砍于马下,许褚向前来杀严颜,又二十合,曹休又到,严颜见陨了同伴,死战不退,身中数刀,白发飘扬,须眉倒竖,大呼道:“吾蜀中将士,流落他乡二十年,终不能返乡矣!子龙,子龙,吾先去矣!”倒撞下马而亡。许褚驱散中华军马,自回马追赶魏军车驾去了。

原来逐流领军攻略陇右之地,早有巡哨来报曹丕奔走汉中,知必经斜谷,急离了新平,来断曹丕归路,因恐姜景追袭在后,便教马家军扬旗驻守,其余军士连夜起程,早渡渭水,探马报道魏军已到长城,涝水旁折了严颜、泠苞二将,逐流甚是悲切,道:“魏军新败之际,犹敢猖獗如此乎!二位将军之仇,如何不报?”

周循道:“魏军料我新到,必然安营扎寨,防备不紧,可速出战。”逐流从之,便使周循、司马师、司马昭前往冲阵。
只说当日曹丕知严颜、泠苞既折,中华军转瞬便至,教诸官各军车不停驾,马不住蹄,不觉到了长城地界,离骆谷口止有数十里。天色已淡,曹丕令诸军暂且歇马,养足精神,便要一鼓作气奔入汉中。方才定下,忽地夜空中马蹄声齐响,诸将惊起,方欲喝问,四面军马杀入中军,文武大乱,妃殡尖叫,不成阵势。许褚在前军急回,奋力击杀,中华诸将尽皆奔走,回告逐流道:“虎痴英勇无敌,吾等近不得曹丕。”

逐流道:“谅一许褚,焉能当得大军?大军远来,稍作歇息,吾自击之。”当下亲领诸军,王基在左,赵薇在右,索宪当先,各自出营,杀奔长城而来。迎面小股魏军挡住去路,一员将领涌出,乃是杜袭,横枪驻马,耀武扬威,高喝道:“汝等既知虎痴神勇,犹敢来犯,莫非不惧死耶?”话音未毕,中华军中索宪飞马而出,大锤到处,打得杜袭闹将迸出,早回本阵。

魏军大骇逃散,中华军直奔长城而来,有孙礼、牛金二将赶来接应,与中华军战作一团,正自难分难解,忽地驼铃声响起,逐流策绝影马,横霸王戟,翩翩赶来,身披锦衣,头顶稚尾,瞳目轻舒,凛然生威,魏军望见,无不胆裂,各自逃生,虽有曹休助战,当不得逐流武勇,收军退去。

逐流随后赶来,迎面一员大将引数百从人,各骑黑马飞蹄而来,王基、赵薇接住,不三合,一齐反退,皆叫道:“虎侯已到,殿下速速往回!”逐流急回马时,许褚已到,索宪斜刺里杀出,堪堪战到二十合,圈马便走,中华军倒竖戈矛,横拖旗帜而逃,抛下战马无数,魏军争抢,许褚自引虎卫军冲突追击,翻过山岭,鼓声响处,伏兵尽出,左有司马昭,右有司马师,据住山头,乱箭齐发,可怜虎卫军士数百,皆死于箭下。许褚急回,座下马倒,肩背中了数箭,早有周循闪出,挡住去路呼降。

身后逐流复回杀来,许褚怒目圆睁,浴血奋战,徒步杀出重围,抢一匹马奔回魏军阵中,便已昏晕。曹丕等仓惶奔走,却见斜谷口早被柴草垒断,喊声爆起,两边射下火箭,赵云、张着杀下山来,曹休等虽死战,不能前进,只得退回。此时前有阻敌,后有追兵,魏军人心惶惶,逃兵无数。

曹洪在汉中,闻得曹丕南奔,星夜前来接应,探得赵云、张着垒住出口,强攻之时,被赵云四面飞射,又因谷险,魏军多死山道之中。赵云得胜回营,张着进言道:“将军安营山上,虽便于放箭,然魏军若围山,截断水道,吾军难战也,可早作计较。”赵云道:“吾虽年老,犹有廉颇之能,汉升之勇,身既在此,纵难被困,岂有不能突围之理?六大功劳,以酬陛下大恩,至今未遂,某何安心!”张着慨叹不已。

只表曹洪折了一阵,心下大怒,女婿荀粲献计道:“赵云等屯于山上,虽得一时地利,非为万全之策,可断其汲水之道,中华军自乱矣。”曹洪从之,自引一军将赵云所屯山头团团困住,先断了中华军水道,赵云冲下山去,魏军密密掩上,人头攒动,藤牌挡格,刀手伏下只砍马腿,赵云冲突不入,退回山上,遥见张着被困,急赶而至,正遇曹洪部将成廉,方欲喝骂,赵云手起一枪,刺于马下,救得张着回山,四面魏军大集,赵云进退无路,仰天长叹道:“年虽老,气愈盛,与文长争竞,死于此地也。”

正自感叹,西北角魏军阵脚大乱,赵云急上马喝令:“诸军往西北而去,定要突围!”中华军跟随而奔,但见得魏军纷纷投涧,滚滚翻岩,中华救军来到,却是叶归尘,左右张苞、安清相随。赵云道:“末将不才,何劳殿下亲自前来?”归尘下马躬身道:“老将军英勇如昔,唯归尘调度失当,使老将军以数千之众,前后抗击两路大军,致有此误,愧恨万分,岂敢不救乎?”赵云道:“殿下至此,奈军事何?”归尘笑道:“老将军乃国之梁柱,吾但求老将军以天下生灵为重,善保其身,岂念一时兵家胜负乎?”

说话之间,曹洪追兵已到,赵云欲敌,归尘道:“老将军久战劳累,稍事休息,吾当相护。”教张苞、安清接战,自扶戟立于赵云马旁,不敢稍离。众见归尘如此敬重将士,无不感恩,拼力厮杀,曹洪久战不胜,权且收兵。归尘笑谓赵云道:“今可登坡,看吾弟大战魏军。”于是诸将登高,但看谷外争战。

却表曹洪有女曹月,嫁与荀粲为妻,生得花容月貌,盖世仙颜,自幼习武学兵,乃曹洪良助,这时别率一军冲开谷口,接引曹丕入谷。中华军前部,皆被曹月杀退。逐流探得,急来追击,曹休奋力死战,交马二十合,其部将诸葛虔从旁杀到,赵薇大叫道:“逐流哥哥,提防暗算!”逐流把身形一闪,诸葛虔扑空,方欲走时,逐流圆睁瞳目一喝,诸葛虔栽下马去,霸王戟早到,诸葛虔身首异处,曹休大骇而走,被赵薇一箭射中肩头,伏马背而逃。

归尘在高处望见两根稚尾在万军中纵横来去,铜铃声隐隐传上山来,又见诸葛虔坠马,不觉指山下笑谓子龙曰:“尊婿英勇如此,堪称‘小霸王’也。当世神将,老将军居其首,亦唯此佳婿,方不负将军之名也。”赵云谢道:“云有何能,敢劳殿下如此赞誉?”自此世间皆呼逐流为铜铃小霸王。

二人谈笑指点,山下高顺陷阵营当先,中华军冲上,杀得魏军七零八落,文武百官,争相逃命,宫人妃殡,各自求生,金钱滚地,珠宝翻飞,虎豹骑齐奋英勇,死力当住,逐流正战间,早有两员女将闪到,却是曹月、秀珠夫人,赤袍绣甲,飞马而来,杀开一条血路,早到两阵之间。

王基在乱军之中,正遇曹月,交马三十余合,王基败走,曹月把枪架起,挽弓射去,一声弦响,逐流便见帅旗凭空折断,心下大怒,荡开军士,拍马赶来,与曹月接战,堪堪已到三十合,铜铃声急震,绝影马纵横,赵薇见逐流尚战不倒女将,开弓射箭,早中曹月肩头。秀珠夫人大叫道:“休放冷箭!”亦挽雕弓,直射逐流。赵云在坡顶瞧得真切,一箭有若流星,半途将秀珠夫人之箭撞了开去。秀珠大怒,飞马前来,流星锤荡起漫天花雨,索宪接住,流星锤对阴阳锤,战五十合,未见高低,赵薇便将双腿一夹,银枪直取秀珠夫人。三将丁字形交战,方三合,秀珠见曹月负伤,不敢恋战,回马便走,保着曹月杀出重围。

闯过斜谷口,周循掩出,拦住去路。秀珠进退无路,四下里中华军渐渐靠近,高声呼降。秀珠夫人往南而拜,曰:“陛下,臣妾虽未入宫,焉敢有负夫妻之义?今日虽死,誓不投降,从今以后,再不能侍陛下于人后,效死力于人前也!”方欲倒锤自刎,周循已到,只一合,将秀珠夫人生擒过去,正要去擒曹月,曹休与虎豹骑当住,忽地东北角荷荷呼声大起,万马奔腾,有若洪水滔天而来,却是徐晃一路,闻得曹丕受窘,急来相救。

逐流见尘土漫天,知徐晃势大,急掉头相敌,诸军戒备,不提防徐晃早伏朱灵、高翔、路昭在侧,偃旗息鼓闪出,护住各路将领军士先行退去,中华军再欲追袭,徐晃自执大斧,令猎豹营解下马尾所系树枝,杀入中华阵中,各处被困魏兵,皆被拔出,顷刻间聚做一团,合力杀往谷内,徐晃亲自断后,纵横驰骋,如入无人之境。逐流大怒,瞠目一喝,诸军慑服,拼力死战。徐晃猎豹营杀透重围,逐流却已身先追到,刚愿与徐晃交战,却逢曹洪回营,又起生力精兵前来救应,将逐流团团困住。山上归尘语赵云道:“将军稍歇,吾且下山助弟一臂之力!”

当下张苞在左,安清在右,三路军马杀下山来,归尘亲战徐晃,无五合败走,张苞安清急忙相护,赵云冲下山来,徐晃回马便退,魏军都入斜谷关中去了,中华军不敢再逼,只接应逐流得出,据住谷口,商议是否进取汉中。归尘道:“长安诸事未定,汉中暂不可取,山路艰险,全师而入,若不成功,不能还矣,还是据守各路,夏侯惇西向,若入凉州,与陇右孙权联结,乃心腹大患也,子龙可往击之。曹真、姜景各路军马尚在雍州,欲归川中,必经此路,诸军可预备伏击。”各将领命,安营扎寨,将斜谷、骆谷、子午谷尽皆守住。因秀珠夫人一时不降,逐流恨其为曹丕监视飘萍,本欲下令缢死,归尘劝住,且监军中。

只说魏国君臣皆到汉中,曹月中箭,身如火烫,看看秋至,曹月愈加昏迷。其夫荀粲乃趁阴雨之际,赤身立在庭间,待遍体淋湿至冷,便抱曹月于怀中,为其降火退烧,终是免不了曹月香销玉陨于病魔之下。荀粲也不下泪,只煮酒作歌,歌曰:

天地似秋风兮,众生如枯树。天地似车轮兮,众生如泥土。
众生如薪草兮,天地似洪炉。众生如鱼肉兮,天地似刀俎!
歌罢,饮剑自尽于曹月床前。有诗叹曰:
乳燕双飞遍世间,夫妻同命到黄泉。可怜女将魂消日,又见檀郎死帐前。
又表曹丕已抵成都,连日受惊,身颇不适,问秀珠安在时,回道被中华擒去,曹丕当即昏厥,染病在床,与群臣道:“秀珠因侍奉武昭王,故未入宫,然在朕心中,实重郭后十倍,今为护朕,竟被中华所擒,朕何忍哉?可以汉中之地换秀珠而回。”

诸臣大惊道:“汉中乃西川门户,若与中华,蜀中亦难保矣!此事万万不可。”曹丕闻得,大怒道:“吾不能保秀珠性命,纵举天下与朕,又有何用!”口吐鲜血不绝,终日昏晕不醒。诸官且推太子曹睿领事,睿曰:“大司马曹子孝,大将军夏侯元让,车骑将军曹子丹,前将军张郃,皆陷中华未回。此皆盖世良将,倘有闪失,大魏难复也,诸公可有妙策?”

刘晔道:“臣愿保举一将,此人虽非宗族,然忠心勇武,皆不让诸夏侯也,若用此人,可接诸将回返。”曹睿曰:“何人?”刘晔道:“左将军徐晃徐公明,智勇双全,当年自徐州脱身而回,叶氏十道关防尽皆无功,今日事急,愿殿下亲之信之,多与兵马,必解诸将之危也,汉中城池,安然无恙!”曹睿喜道:“公明忠勇,孤素知之,子阳之言,使孤茅塞顿开也。”遂令刘晔送帅印往斜谷关,令总督雍凉、汉中兵马。

时许褚伤愈,亦往听徐晃调遣。汉中诸路兵马,暂归徐晃统属。或劝徐晃曰:“宗室之外,唯文远与公可居总督,众将不能,何也?非上爱士,实时势所迫之故,可上书三辞,殿下必许公永掌兵马也。”徐晃叱曰:“古人患不遭明君,吾幸遇武帝,方有今日,当以功自效,何用私誉为!”慨然受任,聚集诸将,直出斜谷关来。

原来中华军设伏阻挡夏侯惇各部回返,恐首尾遭袭,因此不敢出击徐晃,只放徐晃出谷,这才杀出,断其归路。徐晃一军直奔武功,迎面遇上马忠、夏侯霸败兵,为马超新破,四散奔逃,徐晃尽皆喝住,收在寨中,正好马超标枪队已到,一场混战,风雨忽到,各收军还营。此时姜景先为马超所迫,奔往高陵求救姜维去者。

这边徐晃屯武功山下,令各军深沟高垒,免战牌高悬,与刘晔商议道:“吾军粮道被断,势不能久,必须急战。大夫可知吾据守真意否?”刘晔笑道:“公明莫非欲佯屯于此,实取长安乎?”徐晃道:“是取而不取,不取亦取也。”刘晔道:“愿闻公高见。”徐晃道:“鲁子敬独守长安,至今未为中华所克,庞统之众四面攻打,某若掩袭其后,敌军乱矣,然四面中华军闻得,必各拔寨来救,元让、子丹等皆可回也。待中华兵到时,某早已脱身走矣。”刘晔道:“事不宜迟,计可速发。”

徐晃即请徐商、吕建假打徐晃旗号,去救扶风,马忠、夏侯霸、高翔守寨,自与许褚、曹洪、曹休、牛金、孙礼、朱灵、乐琳或引精甲一千,或将轻骑五百,杀奔长安而来。原来当日曹丕南逃,鲁肃留守,城中只有五千人马,早报张清儿、庞统、邓艾、王平、陈泰五路军马已抵城下劝降。鲁肃便登敌楼而望,但见营寨广布,火光冲天,中华军势,有如排山倒海而至。魏卒无不颤怵,鲁肃厉声道:“大丈夫马革裹尸,乃理所当然耳,何足惧哉!众兄弟久居长安,作威作福,什么福不曾享过?纵死于沙场,有何憾耶!”

原来鲁肃家富,性好施与,少年天下乱时,肃不治家事,大散财货,摽卖田地,以赈穷弊结士为务,甚得乡邑欢心。后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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