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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神-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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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一直盯着天空变化的天宗轻声抛出一句话:

“雨停了……”

她说的一点都没错,只见云层开始浮现出少许空隙。而空隙的浮现就如同信号一般,精灵们又再度缓缓动了起来。

之后除了智羽之外,蔺草将少女们分成四组,并决定了每一组轮班顾守精灵们的时间。第一班由衣麻里及沙世加负责(第一天下午三点~六点,以及第二天的凌晨三点~早上六点),第二班换护久夜与天宗(第一天晚上六点~九点,以及以及第二天的早上六点~九点),第三班为栋跟蔺草搭配(第一天晚上九点~凌晨十二点,以及第二天的早上九点~中午十二点),最后再交给芙拉诺与妙音接棒(第一天凌晨十二点~三点,以及第二天的中午十二点~下午三点),四组人马就依照上述顺序轮班。

其他少女们则照常吃饭,或是到浴室洗澡,过着跟平常没两样的日常生活。

只不过大家似乎都有点静不下心,因此绝大多数时间都聚集在客厅,不是心不在焉地喝着茶,就是看看电视节目,并坐立难安地注意着时钟的分针,以及逐渐变暗的窗外景色,由衷期待着能够赶紧听见轮班的伙伴们传回什么好消息。

云朵快速在天际飘移。

群树沙沙作响,投射过来的影子匆隐匆现,近似闪烁的灯光。只要一抬头仰望天空,便可发现碎散云朵有时会遮掩住明亮的满月,随即又因为无法长时间滞留于原地,而被吹散至宽阔的天际彼端。

微弱的黄色光芒笼罩住整栋宅邸。

晚上七点。手上提着灯笼的川平启太带着阳子一同来到庭院。

“喂~~!”

他扯开嗓门喊了一声之后,接着大大挥动手臂。在这个时段负责顾守的护久夜及天宗回头望向声音来源。

“啊,启太大人。”

护久夜脸上绽放出微笑神情。

“……”

天宗则是轻轻向他鞠躬致意。

启太朝气十足地跑向她们,但不晓得为什么,他却突然在两人面前停下脚步,随即双手插腰,前后左右地使劲摆动腰部。

该怎么说才好呢?那是一种感觉有点猥亵的摆动方式。

“?”

护久夜表现出感到十分讶异的样子,天宗也一脸狐疑地微微侧着头。启太依旧满脸得意地持续扭腰,从他背后出现的阳子则露出冷笑的半阖眼神,举起拿在手上的两罐饮料说:

“启太他啊,是想对你们说‘我带饮料来给你们喝咯(注:日文原文为“差し入れ”,亦可解释为某种动作)啦。’”

启太咧嘴大笑,卯起来点头。虽然他不停拍着自己的膝盖,独自一人笑得相当开心,不过其他人却都没对他那近似性骚扰的中年男子黄色笑话产生反应。护久夜面露微笑,双眼焦点只集中在阳子身上。

“谢谢你。”

“不客气啦~~”

阳子笑容满面地回答。她一边将罐装奶茶递给护久夜及天宗,一边开口询问:

“那,目前情况如何?”

“这个嘛……”

护久夜转身望向背后,以目光对阳子示意:

“还是老样子,没有出现任何变化。”

在零碎的月光底下,只见精灵们纷纷露出了身心俱疲的模样,脚步沉重地在原地不停打转。阳子见状不禁皱起眉头。

“他们也真是辛苦呢~~”

“是啊,要是有什么方法可以回报他们所付出的心力,不知该有多好……”

护久夜以冷静语调说出这句话时,动手打开了饮料拉环。在她身旁的天宗也做出同样动作。直到此时,启太才知道原来在场众人都不把他放在眼里,顿时傻眼地抬起头来。

嗯嗯。他交抱双臂,侧着脖子。随后伸手拍拍阳子的肩膀,并用力点了点头。

“!”

他那正经八百的眼神惹得阳子不禁嘟起嘴巴说:

“好好好,我知道了啦。”

天宗及护久夜同时表现出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只见阳子有点不服气地丢下一句话:

“等到你们两人独处时,要是你敢对护久夜做出什么调戏的举动,待会就给我走着瞧!”

接着她牵起天宗的手。

“天宗,暂时先跟我离开这里好吗?启太他说啊,接下来想跟护久夜聊点私密的话题啦!”

“咦?”

天宗疑惑地回了一声。阳子则气呼呼地鼓起脸颊,持续出力拉着天宗。

“启太他说,那是关于启太他爸爸的秘密话题啦。真是够了!要不是护久夜曾是启太他爸爸的犬神,我才不会轻易答应让你们两个独处!”

天宗的浏海晃动了一下,导致她那双夹带疑问目光的双眼瞬间外露。但是她却马上被阳子拉走,逐渐退出两人的视野之外。阳子在即将转弯进入本邸之际,大声地说:

“只给你们十五分钟喔!我真的只准你们俩独处这么一小段时间喔!”

启太苦笑着目送她们离开,护久夜则是双手插在白色上衣的口袋里,面露颇感佩服的表情摇了摇头,轻声嘀咕:

“她真是个了不起的女孩呢……”

启太急忙由口袋里掏出一块塑胶垫,摊开铺在略含湿气的草地上,随后自己便一屁股坐在塑胶垫上,并招手示意要护久夜过去。

接着启太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笔记本,写下‘哎呀,她毕竟是我的犬神嘛。’这行字,还一脸得意地在护久夜面前摆出抬头挺胸的姿势。护久夜边面露苦笑,边弯腰坐到启太身旁:

“不过,看来您大概也很难远离惨遭灾难纠缠的命运呢。”

“真是对不起。我原本打算回国后,马上着手制作破除‘沉默’魔法效果的解药,不料……”

护久夜颇感困扰地看了启太一眼。她原本有此打算,却因为碰上智羽所引发的那场骚动,导致她只能被迫先行动手调制众人所需要的解药。

面对她的赔罪,启太只是宛如说出“无妨无妨”这句话似地笑着摇了摇头,随即提笔在笔记本上写下一段文字:

‘我现在已经恢复到每隔三十秒便可说出一句话的程度了。反正说话的时间间隔也逐渐缩短,我想就算不予理会,应该也会在不久之后完全康复才对。’

“话虽如此……但这样总是不太方便吧?”

“是没错啦。”

‘不过啊,我不久前不是曾经被变成长了猫耳的女仆,然后又变成小婴儿吗?跟那些状况比较起来,这种只不过暂时失去讲话能力的症状,根本就不足挂齿嘛。’

写完这句话之后,启太摆出了放声大笑的姿势。护久夜则露出一副不知该感到佩服才好,或是该给予同情较好的暧昧表情。启太似乎当真已经习惯这种灾难时常临身的生活。

启太笑了一阵子之后,突然换上一副正经八百的表情。拿起原子笔在笔记本上振笔疾书。

“那么……”

‘就你看来,在其他女孩子们当中,是否有人已经察觉到些什么了呢?’

一看见这个问题,护久夜顿时露出有点忐忑不安的表情,接着她先是深深吸了口气,这才压低声音做出回应:

“是的。”

‘是谁?’

虽然算是因祸得福,不过在这种时候,只能依靠笔谈与人沟通的启太反而比较吃香。护久夜竭力压低声量回答:

“我猜蔺草及天宗八成已嗅得少许内幕……”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启太交抱双臂,在纸上写下‘呵,姑且先撇开天宗不谈,要是蔺草完全没察觉到,反而会让我觉得比较奇怪一些呢。’这行字,并对她露出笑容。

护久夜默默点了点头。

虽然她无法开口对启太明讲,但搞不好天宗隐约所察觉到的内幕,远比蔺单还要来得深入,甚至知道启太、护久夜、阳子及栋究竟暗中在做些什么也说不定。

或许只是护久夜解读得过于深入而已。

别看天宗平常总是露出一副魂游象外的模样,但她其实拥有相当敏锐的直觉。唯一可以放心的,大概就是即便察觉到事情有什么不对劲,她也绝不会脱口说出自己的发现给其他人听。

不仅如此,她甚至也没有对启太及护久夜提出任何疑问。

只是看到护久夜对她点了点头,天宗便不再多言,将所有事情全都交给护久夜处理。

此时,启太不经意地说出一句话,直逼问题核心:

“抚子。”

心脏猛然抽动一下的护久夜顿时抬起头来。只见启太神情严肃地挥笔写字。“霹哩”一声,他撕下一张写满字的笔记纸,并翻开下一页继续写下去:

‘不过我觉得啊,她们俩就算有察觉到些什么,大概也只能联想到抚子跟这项仪式当中的某个环节有关而已。或者猜想你可能与抚子见过面……顶多仅止于这种程度的小事罢了。恩。毕竟说穿了~~就连我们自己也都是靠着相当大幅度的臆测及类推来展开行动。因此在这种状况底下,我们八成无法掌握住正确的事态演变吧。’

护久夜偷偷瞄了启太一眼。

一察觉到启太八成是刻意搬出抚子这个话题跟她进行讨论,护久夜好不容易才压抑住差点转眼环视周遭的冲动,并同步切入此一主题:

“我认为蔺草察觉到的内幕并不多,她八成只知道我们并未透露出一切详情而已吧?至于天宗,虽然我到现在也还摸不透这孩子的本质……但搞不好她已洞悉到更为深入的细节。”

启太“呵”地轻笑出声。

‘她说不定是个出人意表的厉害角色呢。’

“启太大人。”

这次换护久夜主动对启太抛出问题:

“您认为抚子会在仪式进行之际现身吗?”

启太一时之间并未做出任何反应,最后才缓缓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他只简短讲出这几个字,接着想说的话则写在纸上:

‘正如我一再强调,我们所获得的情报实在太少了。另外,情报出处也是个大问题。因为这除了扣掉抚子确实将伊文·哈萨德的所有预言内容,全部原封不动地转告给你的状况之外,任何一种情势发展都相当合理啊。’

启太虽然认为抚子现身的可能性颇高,护久夜内心却以疑虑眼光看待此事。她实在很难相信当时与她碰面的那个抚子,确实原封不动地说出了她所知道的一切情报。

‘抚子当真只透露了这些跟仪式相关的情报而已吗?’

“是的,我最后一次与她碰见时,抚子她只说了‘找齐四组精灵进行仪式’‘带他们回我们那间位于吉日市的家,吩咐他们在庭院里依照这张图案移动’、‘仪式随时都可开始,但精灵们必须经历满月之夜,持续移动整整二十四小时’以及‘吸收同样份量的太阳及满月光华’这几项条件,虽然对话中夹杂着形形色色的修辞与寒暄字眼,但基本上她只转达了这些指示给我。”

‘虽然其他占卜师也都说过类似的话,但这些条件未免也太马虎了吧?’

“我也有同感。”

护久夜点了点头。

“因此,我认为抚子的个人意志,很有可能大大地介入了所有情报的传递过程。”

启太对护久夜的猜测并未多作评论,相对的……

‘为求慎重起见,我想再问你一次,抚子她真的有很明确地讲出“只要照我所说去做,薰就会回到我们身边”之类的话吗?’

“是的。”

‘她有提到薰会以什么样的形式重返人世吗?’

“这部分她只是笑而不答。另外她又说,其实她本来很想独自一人完成所有程式,但光凭她一己之力,实在无法分身找齐及管理四组精灵,因此她才决定忍辱负重地出面求我们提供协助。”

‘原来如此。我想也是啦,但为什么抚子不愿跟你们一起回来,一同参与拯救薰的行动呢?’

“当时她轻笑着对我说‘因为我已是个不配得到原谅之人’又说‘所以自己无颜出现在众人面前’。”

启太难得在嘴里小声咒骂了一番。虽然没听清楚他到底骂了些什么,护久夜内心却感到有点高兴。他目前正在盘算着各式各样的策略,而这基本上全都是由于他十分担心抚子及其他少女,才会如此绞尽脑汁思考对策。

他就是因为替抚子着想,才会显得如此生气。

“算了,没关系。”

他“喀喀喀”地任由原子笔在纸上奔驰。

‘总之不管如此,我们目前也只能采用这种方法。整体看来还真是完美无缺呢,虽说纯属口头传承,但这毕竟是伟大预言家所留下的预言嘛。所以啦,我们虽不晓得其中究竟隐含着什么样的意义,但为了救回薰,即便抚子真的说了谎话,我们基本上也只剩下忠实地执行此法的这条路可走。就如同你找齐了四组精灵一样……’

护久夜点了点头。

最大的问题点就是传承预言的当事人已经一命归天。因此想知道原本的预言内容究竟为何,就只能依靠居中传话人的善意不可。

虽然护久夜也认为抚子应不致于动手杀害伊文·哈萨德,但事态似乎都朝向对她有利的方向发展,却也是个不争的事实。

要是护久夜能够再抢先一步抵达伊文·哈萨德的住处。

或许这一切事态必然会彻底产生改变也说不定。

“我……”

护久夜经过再三思考,才开口对启太说:

“正如先前我所禀告一般,我认为这项仪式基本上简直毫无意义可言。”

启太只是默默看着护久夜,护久夜也回看他的双眼,淡淡地说:

“大概只有一点,也就是必须找齐四组精灵不可的这项指示为真吧。我认为除此之外的一切提示,都只不过是抚子为了接下来方便自己采取某种行动,所暗中设下的障眼法罢了。就算深入追究这项仪式的每一个细节,可能也无法判断出抚子真正的意图。”

“嗯~~”

启太却笑着摇了摇头,并在笔记本上写下‘我倒不这么认为喔?’

不待护久夜抛出“为什么”这三个字询问,启太已抢先做出回答:

‘例如呢,其实我们只要透过“在我们这间位于吉日市的家院子里进行仪式”的这个提示,就可以看出关于抚子内心感受及预言本质的一些端倪喔。’

护久夜依然一脸狐疑,启太则换上带着些许温柔神色的眼神。

‘我说护久夜啊,抚子她呢,目前最看重的事情,就是希望让重回人间的薰第一眼便看见自己故乡的景色啊。不是在其他未曾见过的异国之地重返人世,而是在自己的同伴们全员齐聚,可以令他感到安心的地方回归人间啊。’

原来如此!

护久夜忍不住在心中大叫一声。她也认为,纵使再也无法相信抚子在其他事上的表现,但抚子确实关心着薰的安危,唯有这一点始终值得信赖。

护久夜露出有点惊讶的表情看着启太。

启太则边点头边继续写下自己的意见。

‘抚子她果然是个温柔的女孩啊。护久夜,这下你懂了吧?我相信事实上,这才真的是个完全无关紧要的条件。如果只重视找齐四组精灵这个条件,那么就算找齐精灵之后,直接在国外随便找个地方进行仪式,其实应该也无妨才对。这样做不但能够较快救回薰,而且也方便省事许多。但是抚子她却刻意指示你将四组精灵全部带回日本。’

“原来如此。”

护久夜随后接着说:

“照这样说来,是否代表薰大人会在四组精灵同时齐聚的地点重返人世……这个假设成真的或然率也会随之提高许多呢?”

“嗯。”

‘就是这么回事。’

此时,发现笔记本内页已经用到所剩无几的启太,不自觉地换上一张有点担心的表情。护久夜忍不住轻笑了一下:

“我可是怎么也没料到您竟会如此了解抚子的心情呢?”

‘哎呀,跟女人心有关的事情,交给我处理准没错啦。’

启太发出了“呵呵呵”的得意笑声,护久夜虽也跟着笑了一会,但如此一来反而更令她越来越在意起抚子意图采取的行动真相究竟为何。护久夜露出微微上扬的眼神询问启太:

“启太大人……说老实话,抚子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启太回答不出这个问题,只能交抱双臂仰望天际的满月。

他脸上挂着一张十分苦恼的表情。

“我不知道。”

过了一会,他再度开口抛出这句话。这也正是导致两人感到苦恼不已的理由。事实上除了抚子所转达的预言之外,启太及护久夜还拥有另一个更重要,且更值得信赖的情报来源。

说穿了,就是身为己方同伴的预言家——赤道斋,以及芙拉诺所提供的未来预测报告。

启太因为在滞留海外的期间,从栋口中听说了赤道斋所说的预言;而回到日本之后,又从芙拉诺口中得知她所预测到的未来景象,所以才会陷入现在这种苦思应对方案的烦恼状态当中。

反过来说,假设启太事先并未从赤道斋及芙拉诺口中得知任何讯息,那么纵使后来接收到护久夜提出的警告,他大概也只会乖乖依照抚子所说的提示,原封不动地进行仪式吧。

目前最令启太及护久夜感到困扰的问题,就是究竟该如何解释“代价”这个出现在赤道斋与芙拉诺所预知之未来当中的共通关键字才对。

另外启太为了确认对错,而将写下的字句拿给护久夜看。

‘两人也都提到了“太古众神”这个字眼,没错吧?’

护久夜点了点头,开口补充道:

“还有‘黑衣的背信者’这个出现在马柯纳先生等占卜师预言之中的关键字,也令人感到颇为在意。”

启太“呼”地叹了口气,伸手抓了抓头发。

‘总之,最妥当、八成也是可能性最高的解释,就是只要进行这项仪式,太古众神便会现身。然后它们能够实现任何愿望,不过却会要求许愿者付出某种“代价”,整个内容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护久夜也无言地点了点头。

‘最麻烦的一点,就是我们压根不晓得这里所提到的代价,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东西。是只要献上少许供品就好呢,还是甚至必须牺牲掉一条宝贵生命才行……若是后者,我们根本就不用再妄想救回薰这件事情了啊。’

启太再度叹了口气。

护久夜也有点难过地移开视线。

‘总而言之,唯有此事非得当面跟抚子问个清楚不可。’

启太如此说。但事实上却还存在着更令人感到不安的一点。

那就是启太在这次对谈当中,完全没提到关于他尽可能地排除在考虑范围之外,护久夜却认为可能性虽低,但绝对不该从推测率高低的议论当中加以删除的部分内容。

也就是在假设抚子她十分清楚完成仪式的结果,以及到底会发生什么状况,并企图采取某种行动的情况。

这将会产生一个问题,那就是她究竟打算拿什么东西做为“代价”,奉献给仪式召唤出来的太古众神呢?

她身穿黑衣的身影。

每次只要一回想起她那看着不属于这世上的风景时,面露冷笑的表情,护久夜就会感受到一股寒意直窜背脊。

相信最后无论是以什么样的型态呈现出来,总之在那种状况底下,只会出现一个最糟糕的结局。抚子不是选择牺牲自我,就是选择牺牲其他众人。这个二选一的问题,将会导致众人付出极大牺牲。

启太摇了摇头,努力露出开朗的表情提笔写字。

‘我说啊,这并不是为了安慰你才这样说喔!我个人认为抚子她本身只是得到了一大串几近暧昧不清的情报而已。当然,或许她所知道的情报内容,比透露给我们的情报还要多一点点,但终究也只是多出了那一点内容罢了。毕竟那些情报本来就是属于预言类的口头传承,我相信抚子她本身一定也不晓得该如何是好,进而像我们一样靠着臆测及类推来展开行动的结果,才导致在我们眼中看来,不禁觉得她的举动有点无法理解也说不定嘛!’

若是这样,那又是为什么?

护久夜硬是将这个疑问吞回喉咙深处。

若是如此,那为什么抚子要故意穿上那么显眼的黑色服装呢?

又为什么明明提供了跟四组精灵有关的情报给护久夜,却刻意隐瞒了“未来必须付出‘代价’这项重要的情报呢?

就连赤道斋及芙拉诺都能够预测到此事,她怎么也无法想像抚子没能从伊文·哈萨德口中探听到这个消息。

唯有一件事,就连护久夜及启太至今仍旧摸不着头绪。

那便是为何抚子刻意持续采取可能害自己遭到众人怀疑的行动。

她宛如由故事书当中蹦出来的邪恶魔女一般,一再出现于护久夜面前。难道她以为只要这样不断威胁护久夜,整件事情迟早都会如她所愿地发展下去吗?

不,这怎么可能。若是发生在前一阵子,她的如意算盘或许还有可能得逞。但如今川平启太与护久夜之间已建立起一层相当明确的信赖关系。聪明伶俐的抚子,绝对不可能丝毫没发现。

事实上,现在连更为难缠的启太,都已经为了解决问题而站到最前线。

为什么呢?

护久夜实在无法理解。

“总之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设法逼她亲口将所有事情解释清楚不可,对吧?”

护久夜凝视着启太,语气平静地说道。启太面露淡然微笑,伸手搓了搓护久夜的头发。

“嗯。”

启太接下来要采取的行动意义全都集中在这一点上头。也就是抓住号称最强的抚子,并好好与她交谈一番。

为了达成这个目的,启太已事先请来各方能人异士助他一臂之力。

“抚子她……”

护久夜再度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

“假设今晚就会出现,她会使用什么方法来到此地呢?”

启太发现笔记本的剩余内页变得越来越少,不禁露出真的感到有点担心的表情:

‘看这样子,我必须回房间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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