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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寨小妾-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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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否认从一开始他就想要小喜雀,他并不在乎小喜雀是真疯抑或伪装,因为自第一眼,她就触动了他的心。
而此时此刻他才清楚的明白,这不是一时的迷惑,原来小喜雀早已进驻他的心房。
月娘对他而言——是他应负的责任。
而小喜雀对他而言——他可以失去全世界,就是不能失去她,他可以为她抛弃一切,甚至是收山不干山寇,只要小喜雀平平安安的回到他身边……只要小喜雀能平安无事的回到他身边,他失去所有也都无所谓了,但求她能平安回来……☆☆☆book。ddvip。。☆☆☆“小喜雀姑娘,你不是说你有办法的吗?怎么……”
兴数的雪花飘落在屋檐上,还飘进了地牢里,花蝶儿缩起了秀肩,蜷曲在一角颤抖着,不安的语气中蓄满了狐疑。
“放心啦,一会儿看我的。”小喜雀自信满满的对她微笑。
“嗯。”花蝶儿信任着点头。
小喜雀四下探了探,见坐在铁窗外正打着瞌睡的罗喽一眼,一串钥匙就挂在他的腰际间。
由于油灯就放在小罗喽旁,小喜雀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的长像,可是,地牢里的光线却很弱,所以小罗喽根本不知掳掠者长得是圆是扁,也因此地牢里多了个小喜雀的存在,他一点也没察觉。
再加上她们总是低声交谈,所以小罗喽之后也没有发觉。
昨晚小喜雀被关进来时,小罗喽被那黑衣男子打晕,醒来时,他还一头露水,以为是因自己太累而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所以也没意识到四周有何异状。
待今儿个用晚膳时,小罗喽才对铁窗内喊了一声:
“喂!吃饭了,回应个声给我。”
花蝶儿自然回道:
“谢过这位小哥。”
小喜雀也曾发声道:
“快放我们出去,我是大寨主的小妾。”
但是,小罗喽非但不相信她的话,还误以为这声音是花蝶儿伪装的,撒谎的用意是为了要他开启铁门放她走。
再加上小罗喽长期厮守着地牢,对于上头所发生的事,他或多或少知道一点点,他也听闻大寨主在几天前才迎聚二房的喜事,但没道理大寨主的爱妾会被关进地牢里,于是很生气的对她怒斥:
“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们二夫人正在大寨主怀里享受被怜爱的滋味呢!几时会被关进地牢了?再胡说的话,我就撕烂你的嘴!”小罗喽话一落,便折回桌子前打起瞌睡来,之后就没再理会过她们。
小喜雀想救自己和花蝶儿离开这地牢,心想若让小罗喽相信她是二夫人的话也徒劳无用,因他顶多只会放她出去,并不会一起释放花蝶儿,小喜雀一心想救花蝶儿,而唯一的法子便是施计让花蝶儿离开豺狼堡。
小喜雀眼珠子转了转,搔了搔头皮,想着该如何才取得到那串钥匙。
思索片列后,如意中瞥见放在桌面上的那黄油灯,灵机突然一动,她心生了一计。
她打算用燃物去引导桌面上的那盖油灯,她知道若是成功了。火势将会不可收拾的蔓延开来。
在漆黑的地牢里,她找到了一堆于草,她将干草捆绑成一团一团的,然后试着丢到桌子上去引燃火势。
“小喜雀姑娘,这么做好危险的。”花蝶儿发现她的企图后,连忙出言阻止,她担心火焰一旦蔓延开来将会伤害到人。
“不会的,你放心,我自有我的办法。”小喜雀语气坚定的安抚着她。
最后,小喜雀不得不摘下挂在腰际上的随身玉佩,对准油灯丢了过去,瞬间,火苗跳跃,不偏不倚的跳到干草上。
“哄”的一声,火苗点燃了干草,火势一下子不可收拾的大了起来。
小罗喽惊醒过来,为之大慌,临时又找不到水可浇熄这火焰——心急的小罗喽,只好拿起被褥意图扑灭烈火,然而,火苗反而无情的吞噬了干燥的棉被,使得火势更为剧烈,浓烟直冒。
“救命啊!来人啊!狱卒纵火企图烧死寨主的妾!快救救我们——救命啊!
我是寨主的妾——我是小喜雀啊!救命啊——”小喜雀双手拚命的摇着铁窗。
小罗喽闻言惊慌的看着她,“你——”
“还不快开门放我们出去,你敢囚禁我,寨主铁定会宰了你的狗命,快放我们出去!救命啊!失火了——”
小罗喽不明白为何地牢里会无端地多冒出了一名陌生的女子,而她的话可信度又有几分?
他放她出来,若是她欺骗了他,抗拒大寨主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但她若真是二夫人,他不救她,那——死的更快了!
小罗喽咒骂了几声,决定放弃救火,解下腰际上的钥匙,开了地牢的铁门。
“花蝶儿!快逃!”门一开,小喜雀立刻将罗喽推倒,然后反身抓起花蝶儿的小手,冲出铁门,往出口逃逸。
“该死的臭娘们!敢耍我!要你命!”小罗喽奋不顾身的追了上去。
小罗喽顺手取下挂在墙上的钢锣,拚命地用木槌猛敲着钢锣,一面高喊道:“俘虏纵火逃出来了!来人啊!快来人啊——”
地牢陷于一片火海中,烟雾又浓又呛,火势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小喜雀用战憟不停的手开着地牢的大门,口中直念着快点、快点。
眼见小罗喽气呼呼地追上来,小喜雀身手矫健的提起右脚,使出吃奶的力道,一脚踹开小罗喽。
地牢的大门一开——小喜雀担心自己的脚程太慢,索性脱去绣花鞋,提起一双小鞋,小喜雀动作敏捷的拉起花蝶儿的小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外逃逸。
顷刻,小罗喽的铜锣引来了众人昀骚动,小喜雀心想自个儿受伤无所谓,只怕花蝶儿逃不出豺狼堡,回到王府里见她日思夜念的骏王。
“你快沿着这条小径往山下跑,相信我,你绝对可以逃离豺狼堡的!”
小喜雀沿路摸着黑,带领花蝶儿来到一条烟雾缭绕的小径上,由于这里鲜有人至,月光也被参天的林木挡住而映照不进来,花蝶儿想逃脱是轻而易举,而她唯一能做的便是指引花蝶儿下山的方向。
“谢谢……”花蝶儿感激不尽的握紧小喜雀的手,她能逃出暗无天日的地牢,全是小喜雀的功劳,“我受尽你的恩情,真不知该如何报答你……”
“别跟我这么客套,我的夫君将你囚禁起来,是我们有错在先,我代我夫君向你赔罪,希望你能不计前嫌,接受我诚心诚意的道歉。”小喜雀反握住花蝶儿的手,虔诚的道。
“嗯!我不会在意的,反而会将你的恩情牢记在心头。”
“一路上小心啰!”小喜雀拍了拍花蝶儿的手背,然后松开了她的手。
“我会的。”花蝶儿依依不舍的含泪挥着手,“要好好保重自己哦!”
小喜雀微笑的望着她纤细的背影离去,,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黑夜的彼端,这才缓步返回豺狼堡。
10
小喜雀气呼呼的奔回豺狼堡,下意识想向她的夫君哭诉她被囚禁的可怕经历。
由于地牢火势不小,众人忙着救火,所以她的出现大夥儿都没有注意到。
“那俘虏说……说她是二夫人……小的这才……”
她跟着挤进入群之中,见狱牢里的那个小罗喽正支支吾吾的对着段撷解释事情发生的经过。
“我并不怪你,我只想知道二夫人是怎么被关进地牢里,而她现下的踪影呢?”段撷气急败坏的质问小喜雀的下落。
经过他的悲伤与担忧,段撷憔悴得快不成人形了,干枯的面孔、杂乱的胡须,不修边幅的模样一见便知他二夜没睡了。让小喜雀看了好不心疼,一肚子的怒火倏然象被浇了一桶水般瞬间全熄。
她心疼地用手揪紧胸前的衣襟,任泪水无声的滑下脸庞,滴落在衣衫上。
无庸置疑的,这熟悉的身影确实是段撷没错,小喜雀像是暗夜迷途的孩童乍见到这辈子最亲的人般,压抑在心头的所有委屈立即一份涌上心头,眼眶也一下子就盈满了泪水。
“小的完全不知啊!是失火后小的才知地牢里多了一个人……小的……”小罗喽头摇的如波浪鼓,指着前方的路道:“小的看她们往那个方向跑了。”
“混帐!你是怎么看守地牢的?净是没用的米虫!多个犯人竟然还不知道!”段撷怒气冲冲的吼道:“来人啊!”
想起自己的爱妾被囚禁在漆黑的地牢里一天二夜,段撷的心就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一般,心疼的要命。
正想派人去追寻小喜雀的下落,才一个旋身,一道纤细的窈窕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你……”他惊愕又充满惊喜的张大了嘴。
小喜雀正婷婷的伫立在月下,月光温柔的映照在她那张柔美的容颜,娇小的身子似乎比往昔更为娇小。
才怔愣了片刻,小喜雀便挪动唇角,朝段撷哭喊了起来:
“我好想你啊!”她道开步伐,急切的扑进他怀里。
“我快担心死你了!乖,别哭,别哭,你哭得我心都快碎了……”段撷迫不及待的反手紧紧将她拥在怀里,嘴里胡乱的咒骂着:“嗟!哪个混帐东西!好大的胆子,敢囚禁我的爱妾,我非痛宰他一顿不可!”他捧起她的小脸,爱怜却急躁的看着小喜雀,“你可知是哪个家伙囚禁你的?”
小喜雀无助的摇着头,又重新将小脸埋进他胸膛,委屈的哭了起来,“醒来时,我已在地牢里了,那里黑漆漆的,你都不来救我,你肯定不爱我、不疼我、不想要我了,呜——呜……”
“我怎可能会不爱你、不疼你、不想要你啊?冤枉啊!我段撷用生命对天发誓——生生世世爱你直至天荒地老……”段撷捧起她的小脸,爱怜的撞获她的嘴唇,给她一记缠绵至极的深吻。
“我好爱、好爱你啊!”小喜雀感动的回应着他的火热。
“可恶!敢动我的女人!分明是不想活了!现下就算这家伙有九条命、一百个脑袋也都不够我砍!”段撷的目光扫视着众人。
好撤任何人都有嫌疑似的,此列无一人不被他列入黑名单中,针对此事,他决定调查个水落石出。
肯定有人对他心生不满,下意识用这种方式寻仇、报复。
而他可是统治豺狼堡里的寨主,岂容得下罗喽的背叛。
他非把这人找出来痛宰一顿不可,有必要时,将让对方滚出豺狼堡,要不然对方若又再来一次,他肯定会负荷不了打击而抓狂的,他可不想再承受一次失去小喜雀时那种撕裂般地痛楚,那真会要了他的命。
“我放走了你所囚禁的女子了。”小喜雀小小声的说,深怕一个不小心,他就对她开骂。
“是你放火的?!”段撷皱着鼻头,表情凶狠的道:“你竟敢坏我的大事,好大的胆子——”
“对不住嘛!我又没否认不是自己干的啊!都怪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可以欺负弱小女子?我当然……呜,你别这样看我嘛!呜……”小喜雀反应机灵的连忙凑上自己的嘴,急切的占领他的唇瓣,企图用热情融化他心中的怒焰。
段撷轻咬着她辱瓣,好气又好笑的摇着头,边用于捏了捏她的俏臀,“好。这回就不计较,原谅你一次,不过——下不为例罗!”
“是的!下不为例啦!”小喜雀开心的笑了,笑容甜美可人。
“嗯,这才乖。”段撷爱怜的掐了掐她的小鼻头,然后回头交代下去:“今儿个无论如何都得揪出囚禁二夫人的凶手!否则大夥儿甭想休息!”
☆☆☆book。ddvip。。☆☆☆翌日晨曦。
“又是你干的好事!你是没把我气死不甘心呵?”在厅舍中,段撷怒不可遏的指着被箝制得动弹不得的段实又吼又骂的。
段实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他想申诉却变成了……强说辞?只是他没想到小喜雀会这么幸运,仅在一夕之间,就让她给逃脱了,而段撷更是动作密集的追缉凶手,很快地推断出可疑点在哪。
小喜雀记得花蝶儿告诉她,劫她的男人脸上带了一张虎皮面具,于是由小喜雀所提供的线索——一张虎皮面具下去调查,在段实的身上他们找到了一张虎皮面具。
“你太叫我失望了,连自己的嫂子都……”段撷气得浑身直打颤,“趁我未改变主意之前,你迅速离开豺狼堡,这里再也容不下你!你给我滚!”
“大哥!不……”情势急速逆转,段实惊愕的呆了。
坦白说,他是有点后侮当初的冲动,他并不想被人赶离豺狼堡。
他没料到小喜雀在段撷心目中的地位会如此的不同凡响,值得大哥发这么大的脾气,非还他离开豺狼堡不可。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不懂你为何做事总这么冲动,事事都要搅和,难道我待你不好吗?亏待你了?让你非时时算计我不可?”段撷痛心不已的质问着三弟。
他下这样的决定也很挣扎,只是段实的作为一次又一次的让他失望。他的思想偏激也就罢了,想不到居然脑筋动到他头上来,他若不给他一点颜色瞧瞧,以后岂不骑上他的头了?
“从小,什么好的全落在你身上,从没有我的份,好不容易咱们搞了个豺狼堡,劫富济贫了这么多年,同甘共苦也好多年了,就算没功劳也有苦劳。让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可以为了个女人,狠心下令逼我离开?!我可是你的兄弟耶!可恶!
算你狠!王八羔子!算你狠到家了!”段实再也憋不住他满腔的怨怒而爆发出。
反正迟早都要走,不如把心头的不发泄清了再走也不迟,而且是大哥对他不仁在先,休怪他狠下心,对他不义。
“放肆!”段撷痛心的出声喝斤,“你野心太强,度量太小,而且比谁都心浮气躁,比谁都来得心狠手辣,所以说,你怎配当豺狼堡的寨主?你拿什么让大夥儿去尊重你这个寨主?我没有那么多的耐性,可以一次又一次的容忍你所犯下的过错。”
“好!我总算认清了我在你心目中原来是如此的一文不值!好!我就到山下闯出一番作为让你瞧瞧,免得你狗眼看人低!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彼此件水下犯河水!”
段实冷冷地搁下话,狠狠地甩开众人的箝利,头也不回的走出大厅,价值不平的离开了豺狼堡。
☆☆☆book。ddvip。。☆☆☆夫妻重逢后,段撷拉着小喜雀的手走进浴桶里。
“把三弟赶走,你难道一点都不难过?也不怕他回来寻仇吗?”小喜雀其实也摸清了段撷的性情,他不是那种绝情绝义的人。
“他不会回来寻仇的,我了解他的个性,就让他在外头冷静想一想,独自一人去闯荡江湖一阵子也好,我想过一阵子,他就会摸着鼻子,回来求我原谅他了。其实……我下这决定,比谁都痛心,但三弟给我惹太多麻烦了——在过去,无论他犯下多大的错事,我都可以容忍,也可以去包容,不过,这次他的主意却打在你身上,说什么我都无法原谅他,不管他有多么堂皇的理由,总之我容不得他人伤害你,一根寒毛也不行!”
段撷用杓子舀一瓢水,水珠洒落在彼此赤裸的身上,但温热的水却浇不熄停留在彼此间胸口前的欲火。
“相公……我真的好爱你啊!”小喜雀因感动而主动的将唇凑到他唇边,他立刻张嘴含住她的唇,“好爱、好爱你啊……”
“我也是啊!”两人缠绵的吸吮着对方嘴里的甘醇,四片唇舌如胶似漆的纠缠着……
“我家的二夫人——柳诗涛。”
☆☆☆book。ddvip。。☆☆☆“二夫人!”小喜雀一见到那体形纤细又柔弱的柳诗诗,情绪立即激动起来。
“小喜雀!”柳诗诗也含泪带笑的叫喊出声。
在一接到段撷的通知后,柳诗诗立刻让自个儿的夫君连夜带她赶到豺狼堡。
她不知道原来小喜雀在失踪的这段期间里,她的病早巳痊愈,更不知道小喜雀已为人妻了。
主仆两人立则奔向彼此,紧紧的抱着对方,互诉自个儿的近况。
“我好想念你啊!二夫人,我以为今生今世再也见不到你了。”小喜雀喜极而泣的望着她。
待两人情绪稍为缓和后,小喜雀一五一十的对柳诗诗倾诉了她这两年来的行踪。
“小喜雀,我真是对不住你。”柳诗诗听得好心疼、好不舍,“我千不该、万不该答应爷儿把你送往京城的,害你半路被人劫掠,又受尽他人的欺凌,我真是罪该万死,呜……小喜雀,要原谅我……呜……呜——”
“呜……二夫人,你快别这么说嘛!现下的我过得很快乐啊!我的夫君十分疼爱我,让我有非常幸福的感觉。”小喜雀握紧了柳诗诗的纤细玉指,二夫人,我才要请求你的谅解呢!打今个起,我再也无法照料你的起居生活了,我……对不住你,二夫人,请你原谅!”
说着,小喜雀双膝朝地跪了下去,柳诗诗连忙低下身来将她扶起。
“小喜雀,别这样啊!”柳诗诗用手指温柔的拭去纵横在小喜雀脸庞上的泪痕,“你生活过得如意,我这主子就再开心也不过了,又怎会怪你呢?打今儿个起,你是该好好的去侍候你的夫君,不必再担心我了,爷儿对我很好,我也很幸福啊!”
“二夫人,嗯……”小喜雀仍像个小女孩似的抽咽着。
两个大男人在一旁再也看不下去了,迳自走至自个儿爱妾的身旁。
“唉……”楚逸则将爱妾柳诗诗拥进怀里,像个宝似的小心呵护着,“乖,别哭了,小喜雀平安无事,你就可以安心了。”
“是啊!爷儿,能找到小喜雀,我好开心啊!”柳诗诗总算破涕为笑了,娇柔地依偎在爷儿的怀里,甜甜的微笑着。
“喂!你别再哭了嘛,再哭下去就变成小花猫了。”段撷则低头吻去小喜雀的泪痕,还伸手去搔她的痒。
“哈……不要啦!讨厌,好痒耶……”小喜雀不依的在他怀里挣扎着。
段撷紧紧搂抱着她,存心不让她逃脱。
确定猛烈的箝制让小喜雀动弹不得后,段撷这才偷偷的在她的小脸上重重地留下一道吻痕。
“你们真是——又哭又笑,小狗撒尿。”段撷在吃完爱妾的豆腐后,突然冒出一句充满揶谕的话语来。
两个男人的爱妾闻言后,互看一眼对方那一张布满泪痕的狼狈模样。
然后,“噗!”一声,这两个男人的爱妾,不约而同地用手指掩着嫣红的嘴儿,再一次破涕为笑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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