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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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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理所当然的……
邵茵知道有不少人的视线都在她身上,不过她懒得理,尤其是管继凡那双看她像看陌生人的冷漠黑眸。
她决定了,既然他要她为她的初夜开价码,她就来个狮子大开口,反正他们是陌生人嘛!
浙沥呼噜的喝完手中的龙虾汤,她放下水晶汤碗,满足的笑看早已停筷但还有半碗饭的白宜芳,“我吃太饱了,外面雨也停了,我想出去走一走,白夫人你慢慢吃,若需要我时再叫我,你的房子这么漂亮,我想看一看。”
“那当然好了,那今晚你会留下来?”
“阿姨,继凡留我今晚过夜。”朱玉琪视邵茵为情敌,再看到晚餐时间白宜芳不停的对管继凡使眼色,要他夹个什么菜给邵茵吃,现在又要这女人留下来,她当然得先呛声了。
“继凡,你……”白宜芳错愕的看著儿子,因为她曾认真的询问过儿子喜不喜欢玉琪,但儿子的答案一直是否定的,只当她是妹妹。
“我是邀她留下。”管继凡淡淡的回答,再瞟了邵茵一眼。
“白夫人,你们母子真的好好客,太谢谢你了,我从未住过这么好的房子,今晚一定会睡得很好。”邵茵脸上的笑容如玫瑰绽放,可心里可是骂个没完,当她的面留女人过夜——咦?不对,她生气做啥?又不是要她再去陪他睡一次。
对,她只要拿到她该拿的,就闪人!
管继凡看母亲一面开心她要留下,但看向玉琪却又转为困惑的脸,他严峻的目光定视著邵茵,“我不欢迎你留下。”
“继凡——”
“妈,她是外人,根本不适合留下来。”他直接打断母亲的话。
白宜芳当然明白他话中语意,不过邵茵哪懂?她火冒三丈的瞪著他。
“我就这么碍你的眼?怎么说我们都——”
“我不认识你,我也知道我妈在想什么,但你也看到了,我身边已有女人,根本不需要你替我暖床。”
暖——她张大嘴巴气得说不出话来。
白宜芳很尴尬,也有些生气。“继凡,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怎么说得这么难听?”
“妈,我知道你一直希望我交个女朋友,但我希望你别多事。”
语毕,他迳自起身,饭也不吃的就住房里去,朱玉琪得意一笑,跟著离席。
邵茵气得咬牙切齿,甚至有朝他背后比中指的冲动,只是白宜芳在场,她忍下来了,憋了一肚子火的她跟著离席,跟白宜芳及一整晚眼神游移的管建浩点头后,她到这豪宅四处走走逛逛,也在心里将那个恶劣的管继凡骂翻天。
十几分钟后,在三楼卧室的管继凡从窗户望出去,看到她来到主屋后方的游泳池,接著一路往何靖柔跟管建浩独居的楼中楼走去。
夜风袭来,隐隐约约的传来何靖柔呜咽的低泣声……
他抿紧了唇,瞥了半掩的浴室门、氤氲雾气中可见朱玉琪仰头淋浴的身影一眼,他转身,开门下楼,快步的往游泳池走去。
刚好看到邵茵走到楼中楼门口。
女人的哭声真的是由里面传出来的。邵茵正要举手敲门时,冷不防地,她的手被人揪住,还将她往前拖,她一转身,看到把她吓出一身冷汗的粗鲁家伙是谁后,她真的很想打人。“你干什么!”
“我才问你想干什么。”管继凡冷冷的看著她。
“有人在哭。”他耳聋吗?
“不关你的事。”
她用力的扯回自己的手,气愤的瞪著他,“好,不关我的事,那就来谈谈你跟我的事。”她一定要狠敲他一笔。
“上床的费用。”他很清楚。
“是,但在说出那笔让你心脏没力的金额前,我得先说一些话,”她深吸口气,漂亮的明眸满是怒火,“这一年多来,你看到我为了找一个有钱人当老公,男朋友一个又一个的换,还白目的跟你吐露我的心事,你一定都在背后笑我对不对?”
“是,所以我只跟你做朋友。”
“你——”她气得语塞。
“那一晚的事是个意外,但我们不需要有更多的交集,所以我们把帐一清,我要你今晚就离开。”
“抱歉,留我下来的是你妈,留不留更是我的自由。”
“那就不必算帐,在我的印象中,你也挺享受的。”
她粉脸一红,又羞又怒,“谁很享受,那件事是你主动的——”
然而他只要一个吻,擦枪走火是他始料未及的,更何况,他一直不明白为何有那么多的粉红色光点……“总之,我给你一笔钱,你快点离开。”
“你就这么讨厌我?!”邵茵很难形容此时的感觉,怎么说,两人也算芳邻,就算他恢复成有钱人的身份,有必要这么嫌弃她吗?
“是!”
空气凝结,四道眸光瞬间交错,冷光对上怒火,久久、久久……
半晌,她咬咬牙,“好,很好,我就看看我能让你讨厌到什么程度。”意思是为了赌一口气,她留定了,连钱都可以不要。
闻言,管继凡的眼神逐渐变得深邃,像要掀起风暴,但她没理他,反而快步的越过他回到餐厅,这才看到白宜芳跟管建浩不知道谈了什么,他的脸色比被她扔了战帖的管继凡还难看。
一见到她,白宜芳立即挤出笑容,挽著她的手直接上到二楼一间设备不输凡尔斯的房间,蒸脸器、保养品一应俱全,该有的都有了。
邵茵洗净双手开始为白宜芳做脸,也应她的要求,将管继凡与她比邻而居时,他的温馨接送情、备早餐等事一一道来。
她边聊边将泥浆涂在白宜芳的脸上,“虽然女孩子该含蓄点,但白夫人要帮我跟继凡牵线时,我并不知道对象就是我的芳邻,所以——”她故意装出一脸羞怯,“如果夫人还愿意牵线,我很乐意跟继凡交往。”
“是吗?太好了!”涂了一脸深海泥浆的白宜芳笑开了脸,一张黑脸露出了洁白牙齿,不过笑意随即一僵,“可是你不在乎今晚他跟玉琪……”
“说不在乎是诳人的,因为我对他动了心,可他的条件那么好,有女孩子喜欢也是正常的。”
“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但你不用担心,他对玉琪并没有意思,他们是青梅竹马,有意思早在一起了,所以我也不明白他怎么会突地邀她留下。”
她大概知道,那家伙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装作不认识她,还对她冷飕飕的,留那个女人大概也是想要刺激她吧!
“还有一件事,我是一定要让你知道的。”白宜芳正想提何靖柔的事,外面突地就传来她凄厉的哭喊声,还有东西乒乒乓乓落地的声音。
“不……呜……不要……呜……我不敢了……对不起……呜……我不敢了……求求你……不要打了……不要……呜……”
建浩这孩子!白宜芳脸色丕变,她交代他今晚别再打靖柔,没想到他还是——
“白夫人,你快打电话报警,我去看看。”邵茵对这种声音太敏感了,她想也没想的就丢下手中的泥碗跑出房间。
“邵茵!不要去看,别去——”白宜芳想拉住她,但来不及了,她急著要追出去,却见到镜子里的自己是一张泥浆脸,这——她赶快按内线给儿子,“快,邵茵跑去靖柔那里……”
☆ ☆ ☆ ☆
凄厉的哭声、怒摔东西的声音愈来愈近,邵茵的心里其实很害怕,甚至头皮发麻,这种声音她很熟悉。
“开门!开门!”
她用力拍门,但这个独立在主屋外的楼房是上锁的,可里面女子的哀号声不断,即便她用力的拍打那扇精致木门,就是没任何回应。
“别管闲事,去做你该做的事。”
她猝然转身,难以置信的瞪著一脸冷冰冰的管继凡,“你耳聋了?没听到哭声?”
“那是建浩跟他妻子的事。”
“所以就不管?!”
邵茵娇颜一凛,不敢相信他竟然这么冷血。
不,她知道,大部份的人对这种情形鲜少伸出援手,所以她的幼年生活才会充满恐惧。
“你做什么?!”他不解的看著她居然往后方走,他大步跟去,却见她从半开的后门推门进去,他脸色丕变,一个箭步扣住她的手腕,半眯著黑眸,“你的多事只会让他打得更凶。”
“你根本不了解,但我明白,你认为她为什哭?为什么大叫?为什么苦苦哀求,她需要帮忙,帮忙!”她泪眼闪烁,愈说愈激动,眸中尽是痛楚,浮现脑海的是母亲牢牢的将她护在怀中,让酒醉了的父亲拳打脚踢的画面。
管继凡蹙眉,他从不曾看过她有如此时的眼神。
“放开我!”两行清泪刺痛她的眼,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冲进屋内后往前方客厅跑,然后,她急煞脚步,心被狠狠的揪紧了。
一个骨瘦如柴的女子浑身是伤、额头有血、鼻青脸肿的蜷缩在一片狼藉的地上哭泣颤抖,而施暴的管建浩还对她又踢又踹的!
一看到她,管建浩的表情变得很开心,她认得——她打了个寒颤,这种病态的表情,她在父亲的脸上看过上百次。
管建浩看到她身后的管继凡,笑意加大,然而对何靖柔的施暴却没停止,“何靖柔,你的心上人终于来看你了,不过,不用高兴,人家有新女友了——”他放声大笑后,突地一脸阴沉,“堂哥,你以为你骗得了我?玉琪只是个幌子,邵茵才是尔的女人,对不对?”
管继凡没说话,潜沉得过于冷静的黑眸只是静静的看著他。
可邵茵无法冷静,她看不下去,她仿佛看到当年的母亲跟自己。“够了!你够了,管建浩,而且我不是管继凡的女人,我要你离她十步以上,不然,我马上报警!”
“报警?”他嘲弄,“我亲爱的堂哥不会让你这么做的,因为他跟伯母都答应我父亲绝不会让我再进警局,也不会把我送进疗养院。”
她错愕的瞪向管继凡。
他的表情依旧七情不动,但也更令她生气,“不说?!好,那我来报警——”
她跑过去拿起电话要打,然而管继凡阻止了她,严峻的道:“我说别多事。”
“不行?好!”她气愤的说了这句话,四处看了看,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本又一本厚重的书用力的丢向管建浩,却是对著管继凡说:“那你至少可以将她带去医院吧?!快去啊。”
“他是个胆小鬼,他不敢的。”管建浩笑得邪恶。
管继凡抿紧了薄唇,看著蜷缩在角落的何靖柔,不动。
“管继凡,你是不是男人?你怎么这么没用,我真是错看你了,那我自己来——”邵茵忍著泪水,看著邪笑的管建浩扬眉看著她,似乎在看她有没有勇气走过他身边。
她敢!在她愈来愈大后,她也敢以自己的身体来保护母亲,她泪眼中窜著两簇沸腾火焰,大步的走向何靖柔,“走,我带你去医院,去验伤,去报警,去法院申请保护令——”
她口气激动,但缩成一团的何靖柔竟然颤巍巍的道:“不……不要理我……求求你……”
“什么?!”
“求求你……你快离开就好……拜托……不然,他会把我打死的……”涕泗纵横的何靖柔拚命哀求,甚至害怕的跪地向她磕头。
邵茵傻了,更觉得不忍,她哽咽的去握住她的手,“你不可以屈服,你受伤了……我带你去医……”
“不……不要……呜呜……继凡……我求求你……快把她带走……带走……”她抽回手,呜咽的转向管继凡磕头。
管继凡忍住腹中翻腾的怒火与不舍,面无表情的拉住呆若木鸡的邵茵走出屋子,夜风吹来,让邵茵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她回过神来,又想进屋。
“我不可以就这么放下她不管……”
然而他根本不甩她,钳制住她的手臂,硬是把她拖到车库后,直接将她塞进车内,开车载她回淡水。途中,不管她问什么问题,甚至骂他,他什么也不回,最后,在她下车时,才说了句,“我们的交集到此为止。”
撂下这句话后,他驾车离开。
从这一天开始,白宜芳再也没有到过凡尔斯,邵茵打电话去,管家都说她出去了,打电话到管继凡的公司,秘书的回答千篇一律,“他在开会。”
难道,他跟她的交集真的结束了?
不!绝不,她一定有办法逼他来找自己的。
第五章
时序来到六月,天朗气清、阳光灿烂,凡尔斯内,邵茵正专心的为一名熟客做脸,吕慈芸却摆了一副晚娘面孔走进来,将手上邵茵锁在柜子里却响个不停的手机塞到她身上,“你这一星期是怎么回事?白夫人那个大客户不见了,手机倒是从没停过,你现在兼差做电话援交吗?”
“经理,你似乎忘了我有客人。”她忍住脾气。
“我没忘,而是要提醒你,你手上的戒指再不拿掉,上班时手机再不关机,你绝对可以回家吃自己。”
“我会的,套句你说过的话,我的男人那么多,还怕没饭吃?!”她决定走人了,她站起身,接了手机,“何组长……不,我没有乱报案,那里明明有家暴……他说是她自己摔下楼受伤的你也信?不,我还会继续报案,你不办,我越区报案,再找记者,我就不信——”她倏地住了口,错愕的看著怒气冲冲走进来的管继凡,身后还跟著紧张无措的小茹。
“经理,我一直拦这位先生,可是他硬闯进来——”
一听到先生,脸向内的女客吓得揪紧身上的短浴巾,就怕春光外泄。
“先生,我们这儿都是女客人,请你——”吕慈芸虽然一脸严肃,但心头小鹿却是四处乱撞,她从没见过这么英俊的男人,尤其那股与生俱来的尊贵更是迷人。
管继凡一看到邵茵,扣住她的手臂就将她往外拖——
“放手!我可以自己走,放手……”她挣扎著。
但一脸阴霾的他理都不理她,硬是将她拖到门口,她连忙对在柜台的另一名美容师请求道:“我的皮包,拜托。”
又是一个大帅哥,美容师心情不怎么爽,不过还是为她拿了皮包,追出去交给她。
邵茵一见到停在路边的名车,她忙道:“别太粗鲁,我可以自己进去——”
然而他还是像塞什么东西似的把她推进去,再坐上车子,铁青著一张俊颜,开车往台北近郊去。
这条路她认得,是往他家去的。
“这个时间你这个主席不用上班吗?”她撇撇嘴角。
“拜你之赐。”
“我?是吗?!”她故意有听没有懂,大概猜到是她做的“好事”让他变脸吧。
毫无预警的,他突地来个紧急煞车,她整个身子往前俯冲再往后贴靠在椅背,她抚著怦怦狂跳的心脏,本想开骂,却见他一脸冷硬,一肚子话倒先咽下了。
他半眯起黑眸,怒目切齿的道:“你为什么多管闲事?”
这一个星期以来,天天有警察上门关切,还有113妇幼保护专线社工、社会局跟一些社会慈善团体上门,搞得他家乌烟瘴气、不得安宁。
“哼,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视而不见。”她就不行。
“你是害她。”
“我是帮她,哪像你们没血没泪没心肝。”
“我要你停止。”
“那就把管建浩送去警察局。”
“办不到。”
“办不到?!因为他是你堂弟?!那何靖柔呢?她何其无辜?”
“有些事你这个外人不会明白的,我现在让你去见见她,看看你的‘帮助’帮助了她什么!”
她不明白他话中的含意,却有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车子来到豪宅,管继凡带著她往另一间楼中楼去。
屋子里整理得一干二净,看不出有家暴的情形,两人上了二楼,进入一间卧室,就看到何靖柔背对著他们坐在轮椅上。
“靖柔。”
何靖柔身子一颤,缓缓的将轮椅转过来。
邵茵一见她那被揍得面目全非的脸,她飞快的捣住嘴以防止一声啜泣逸出口中,她震骇的明眸已盈满了泪水。
“你看到的只是一部份,她是体无完肤,只要有一个外人来查看她的情形,当晚,建浩就向她施暴一次,你找来的人有多少,她就多受了几次暴力伤害。”
“不……”邵茵泪如雨下,这不是她的本意。“你们为……”她哽咽,“为什么不保护她……”
“我们试过,很久以前就试过,结果就像你看到的。”
她痛楚的摇摇头,“为什么不将她带走?离管建浩远远的?”
“带过了,但他找到了她,还扭断了她的手臂——她累了,我们也不能待太久,待会儿建浩就回来了。”管继凡知道邵茵吓坏了,然而如果不这样,他太了解她那锲而不舍的个性,她不会放手的。
两人回到另一栋宅子的客厅沙发坐下,厨娘为他们各泡了一杯茶。
管继凡看著邵茵颤抖著双手捧著茶,一口一口的喝,他心有不忍,但他仍表现出惯有的冷漠,“你会收手了?”
她点点头,深深的做了一个深呼吸,“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想回去。”
“我送你。”她看来受了不小惊吓,美丽的眸中仍噙著泪光。
她低声的道:“不了,我想自己回去。”她要去一个地方。
她往门口走,刚好看到白宜芳从外面回来,“邵茵,你怎么来了?又怎么在哭?”
“白夫人,我有事,我先走了。”
她不解的看著邵茵离开,再回头看著儿子,柳眉一揽,“你不是带她来看靖柔吧?”
“嗯,我要让她知道她做错了什么。”
“但她的出发点没错,继凡,”白宜芳感到不忍心,“何况这阵子家里来了这么多人,我也开始思考,是不是将建浩送到疗养院去?他的心有病,我实在不该顾及对他父母的承诺而让无辜的靖柔继续受累。”
“妈,那是叔叔最后的请求,何况,是我们欠了他。”
母子俩同时沉默了。
那一场坠机意外,建浩的父母原本可以避开的,因为当天是建浩的生日,两人都请了假,但父亲坚持要两人陪同一起去见南部的一名重要客户,没想到,三人坐的小飞机才起飞不久,引擎就冒烟随即坠机,三人中,叔叔是惟一仍有气息的,然而两天后,仍因伤重不治。
原本就有忧郁症病史的建浩是叔叔最放不下的牵挂,所以他请求母亲一定要好好照顾他,不要将他送到精神疗养院,因为建浩曾在那儿多次自残……
管继凡抿抿唇,看了手表一眼,“我要回公司开会。”
“继凡,先等一等,其实邵茵的出发点都是好的。”她拍拍儿子的手,“妈晓得你不敢对女人有好感,因为建浩说过,抢你的女人是他今生最大的乐趣,你怕引来建浩的第二次介入,可是从这件事看来,邵茵是有能力去抵抗他的魅力,妈真的希望你可以跟她……”
“我走了。”他真的不想再谈下去,虽然他很清楚母亲不希望因为堂弟的关系,让他不敢再爱,但靖柔的教训就在眼前,就算他对任何女人有——他的脑海一闪而过邵茵那张哭泣惊吓的脸。
不!他不敢爱,他是真的不敢爱了……
☆ ☆ ☆ ☆
邵茵离开管家后来到安园私立疗养院,将在管家看到的情形一一说给袁安娜听。
“……我没主意了,不知道该如何帮她。”
坐在护理站的一角,她低著头,一串串泪水滴落在手上,她觉得无助,更觉得是她间接伤害了何靖柔。
袁安娜温柔的拿了面纸擦拭她脸上的泪水及手上的泪珠后,轻轻的道:“我建议你可以带管继凡来看看你妈,也许这比做任何事、说更多的话都还有用。”
是吗?
她眼神一黯,那不就将丑陋的家事全摊开了?!
这几年来,她不交朋友、不谈父母、不谈家里的情形,现在却——
但看著袁安娜鼓舞的眼神,无计可施的她终于还是点头。
接著,她去探望母亲,看著仍然沉睡的母亲,握著她的手,深吸了一口气后,她微微笑,“妈,我可不可以带一个人来看你?我知道你一向很惧怕陌生人,但是我必须让他知道纵容一个施暴者是不对的——”她眼眶微微一红,“不提这种事了,呃,对了,我将美容会馆的工作辞了……”她看著手中的戒指,这一段日子它倒安份,没再发生什么事,不过这也是因为她不敢再乱发誓、乱许愿。
邵茵深吸口气,笑了笑,“你放心,你的女儿很优秀,不怕找不到工作,何况,管继凡——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好邻居,他其实是个有钱人,”她顿了一下继续道:“没有,我没有爱上他,你也知道我对爱情没有憧憬,只是瞧他把我当成陌生人,我很生气……我宁可他又恢复那个平凡的管继凡……至少我还有一个朋友……”
她看著母亲,她跟父亲也是恋爱结婚的,但婚后,却不是王子跟公主过著幸福快乐的日子,所以她对婚姻一直有严重的不安全感,对异性也不敢付出真爱,这是隐形的创伤,永远也摆脱不掉的。
她又跟母亲聊了好一会儿,凝聚了些勇气后,才打电话到TNG,“请找管继凡。”
“主席在开会,对不起——”
她不悦的道:“我知道他‘又’在开会,但请你告诉他,他再不来接这一通电话,不到半小时,他一定会头痛。”
对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请你等等。”不久,随即传来管继凡特有的低沉嗓音,他的口气绝对比她差,“你还没闹够?”
“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谈。”
“没空。”
她也没理他,直接报上了安园私立疗养院的地址,“我在这里等你,一一二号病房,再见。”
办公室里,管继凡瞪著被粗鲁挂断的电话。病房?她生病了?还是发生什么事?
“想什么?”坐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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