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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录像带风波:感官180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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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找他,错不了,不会出问题,交钱就过境。再说,我更不能骗你,你我一夜夫妻百日恩,我怎么能骗你呢?我这真是陷入了危难,这种时候你不帮我谁帮我?你太没情意了……”
柯雷让她说的浑身燥热不自在,我这是没情没意吗?再说,她怎么不向柳秉勋要钱,这也是个疑点呀!柯雷说给她听,她说:“我这次出来,他本来就不愿意,说我跟前夫藕断丝连,现在这样一个理由,我怎么好向他要钱?”但柯雷还是不能相信她。电话已经打了十几分钟了,手机长途又是跨国通话,估计资费少不了。柯雷说你真是难为我,即使我相信你,我也没那么多钱,也帮不了你。她回说:“你能汇多少就汇多少,我再跟我那些牌友借。”
跟牌友借?要是骗的话,还不光我一个人?每个人要都能骗上两万,几个人加起来,那可是不小的数目。这种骗术和媒体报道的专门骗熟人朋友钱的骗术大同小异。”
柯雷果断地说:“你让我筹措筹措,然后给你回话,你听我电话。”
苏迪说:“你不用回话,这电话是我借别人的,你也没法回。你把钱准备好了,按账号直接给汇过来就行。”
柯雷回答说:“那好吧!然后就把电话挂断了。”
柯雷没去筹措钱,这件事搅得他心很乱:给苏迪汇钱怕被骗,那不仅是损失钱,被骗后的心理创伤,他知道自己承受不了。他一生谨慎,从没被人骗过。那样要背负窝囊一辈子,想想都可怕。不给苏迪汇钱,又背上了个无情无义的骂名,这也让柯雷心里不踏实,自己也不是这种人呀!可是……
柯雷就是在这样矛盾的心理中,被搅得六神不宁。
第二天,又是那个号码打进柯雷的手机,柯雷硬着头皮不接了。他觉得这不是自己的为人,但他无法言对苏迪,干脆就不接电话吧!而且凡是外地陌生的电话号码他都不接了,以防苏迪换个电话打进来。
后来,那个号码又打了两次,柯雷都没接,再后来,那个号码没有再打。
苏迪从此没了音讯。
柯雷把老房子的产权买断了。虽然经历了一番周折,但基本上是照着柯雷最初的意愿办成的。李福全没敢做主给柯雷免欠的包烧费和房费,说权利不在他这,要是半年前还行,现在新厂长把权利收上去了,你还是去找厂长吧!任柯雷怎么说,他都把头摇的跟货郎手中的拨浪鼓似的,柯雷说:“我不白让你免的……”说着把手插兜里要往外掏,李福全赶忙制止说:“你别往外掏!我知道你啥意思,咱明人不说暗话,你给我我也不敢要,因为这事儿我说了不算,我接了也办不成。你我知根知底,我这是实话实说,你别以为我这是在忽悠你,你还是找厂长去,厂长说免,我这绝不挡横卡你,保证说办就办,你看咋样?我这么说你还不相信我吗?我这话可是说到家了!”
柯雷只好去找厂长。柯雷认识厂长,1970年大学毕业,是文革前最后一批大学生。曾担任十车间的团支部书记,那时,开会搞活动都在一起。这么多年没见了,人一阔脸就变,做了这么大一个厂长,自然人难见、话难说、心难测、事难办。可事儿又不能不办,柯雷硬着头皮去他。见厂长很难,厂区已搬迁,厂办已随车间迁到东郊去了,离市区好远,柯雷打怵跑那么远的路,去了还不知厂长在不在。

感官180度 第十一章(4)

柯雷跟熟人打听,知道了厂长的住址,死冷寒天的,去了两个晚上厂长也没回来。他家里的电话、厂办电话、手机,柯雷都不想打,想直接面见,事先不打招呼让他没有推辞的思想准备。柯雷不计辛苦就这么一趟一趟地往厂长家跑。不在家,柯雷就站在单元门口等,任冷风寒气侵袭。终于在第四天晚上等回了厂长。厂长见到柯雷,挺吃惊,一阵寒暄这么多年的变化,柯雷恭贺他新当了厂长,不无遗憾地说:“还是你们当年的大学生有发展前途,像我们这些中学生毕业就进工厂的,被耽误的一代,是啥也不是啊!一步赶不上,步步赶不上。你说,出生时刚建国,赶上朝鲜战争,长身体时又赶上三年自然灾害,该读书时赶上知识越多越反动,现在是好时候了,可年龄又大了,前途和天下都是人家年轻人的了。”
厂长笑呵呵地点头,承认柯雷说的是这么个理儿,说他自己赶上最后一批高考入校的大学生,算是幸运。说柯雷这一批人不走运,但柯雷你算个人打拼奋斗的不错,现在也是本市报界的名记者了。和你当年一起或前后入厂的那些人,有几个能熬出你这个份的?大部分在工厂默默无闻了。不少人还下了岗,能撑着的,是少数熬上一官半职的。可工厂尤其是咱这老牌的机械厂,都没有在市场上竞争的能力和叫得响的主打产品,多年积攒的难题很多。你还说我有前途,说句实话,我接这么个烂摊子,啥前途?不把我陷进去拖垮就算万幸。你这个当记者的不会不知道对国有资产流失的议论,我被硬推到这个位置上,不知是福还是祸哪!
厂长这番肺腑之言,让柯雷连连点头说:“你也没必要担心,俗话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账都是分着算的,别人的屎盆子扣不到你头上。你虽受命于危难,但若要是为七千名工人兄弟姐妹的福祉,把他们和厂子带出泥潭,走向一个新天地,那你不是奇功一件嘛!这是工人们的前途,也是你的前途呀!”
经过这一番对话,俩人多年那种未见的生疏感融洽了许多。当得知柯雷连等了四个晚上,厂长大为感动:“咳!有啥事儿打个电话不就得了!何必这么等我挨冻哪!”
柯雷开着玩笑说:“见皇上得心诚呀!”
厂长哈哈笑着说:“得了吧!你们当记者的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办啥事儿?”
柯雷也没绕弯子,胡同里扛扁担——直来直去说明了来意和想法。
听完,厂长半天没言声,沉吟了一会儿,又让柯雷详细说了说欠费数目。然后一字一板地说:
“按规定不该免,但我考虑到你也是这个厂的老人了,当年在工厂的奉献,我也知道 ,你整个青春都扔到这了,没得到什么回报,费了很大劲儿才调走,房改购房还不给按工龄优惠,这不公平。但这是以前厂子的规定,我现在也不能更改。这样,我给你免大部分,你象征性地交一点儿欠的房费和一年的包烧费,总计就一千元钱吧!这样我好跟下面具体管事儿的说,更好堵一些人的嘴。不然,对那些欠费的不好应对,要都找到我这,我就不好弄了……你看行不?”
“哎呀!太行啦!啥也别说了,你这就是帮了我大忙了。有你刚才的话,我这心里热乎乎的,再多交点儿也行。”
“就这些了,我明天告诉房产,你就直接找他们去吧!”
柯雷好生高兴,当时从兜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一千元钱要塞给厂长。厂长脸一沉坚决不收,说:“你这样就变味了!不是我在这给你同情和优惠,而是在这做交易了,你说我跟你这当记者的能这样吗?收起来!收起来!”
看柯雷还有些不托底似的,厂长又把脸一板:“你不相信我的话是吧!那好,那你把这钱一并交给房产吧!”
厂长这样说,柯雷知道他是真诚的了,这才罢手,告辞离了厂长家。一路上好生感慨:我把他想错了?工厂职工也把他想错了?柯雷在厂长家楼门口等厂长,遇见了和厂长住一个楼的当年同期入厂的工人,唠了几句,知道了柯雷找厂长的来意后,他凑近柯雷低声说:“喂喂他!现在当官的都吃这个!“
他不是那样的人,即使如他笑说的我是个记者,不敢收,他要是那样的人,记者何惧哉?会在推辞几次后收下的。
若如此做人做官,北华厂看来有希望,艰难困苦的师兄弟们有希望!但愿他是真心。
产权到手后不久,柯雷往外出租房子更是理直气壮了。租房子的多是大学生。有男生有女生,有的是嫌学校里的宿舍六个人一间屋乱哄,和要好的一个同学搭伴出来图清净,买了电脑也可以逃脱全屋人使用的厄运;有的是本科毕业后考研要静心复习;多数是一男一女在一起像夫妻一样同居。不论什么动机的,这些大学生的租期都不长:短则三个月,长则半年。

感官180度 第十一章(5)

男女生同居,前两年还遮遮掩掩,一方露面和房主交涉,说是一个人住。住进来发现是男女同居。这两年随着大学生同居的普遍化和公开化,加之学校不管,社会的漠视,来看房签约的,都是成双成对,脸不变色心不跳的了。触及的柯雷常慨叹:这世道真是变了!这种随便和自由是自己这一代人年轻时想都想不出来。
大学生没有收入,钱都是父母给的,要他们学习和生活用,可他们却拿这些父母的血汗钱来满足性欲。一般都是男生掏钱,毕竟钱是有限的,捉襟见肘,像夫妻一样过日子,花销要比单人在校陡增出多少倍。于是,他们便在房租上死缠烂磨地压价。往往这时候柯雷便气不打一处来:这一代人像旧时的纨绔子弟,没他妈的钱还想过瘾!

感官180度 第十二章(1)

周忠权一言不发,静静地只听柯雷说。周围的环境和景物看不清楚,像是在一个没有景别的幽暗的空间中。周忠权身右还有一个人,但很模糊。周忠权的一双鼠眼和一张鼠嘴却异常清晰,像耐克商标标识一样,一眼就能看出来。周忠权默不作声,柯雷说的很激动。大意是:你看我手里的这些手稿,都是三十年前你抓宣传时布置我写的。现在看十分可笑,从这字里行间和眼前见到的你,让我看到了三十年前青春年少的我。如今我已五十岁了,你看这是我现在写的已发表的散文、诗歌和新闻稿。写作水平是提高了,但我再也回不到当年那青春好年华了!
柯雷万般思绪涌上心头,鼻子一酸,几乎要哭出来。
周忠权那依然默不作声。
咳!跟他说什么呀!对青春时光的追忆和悲怜,跟有同感又能与之倾诉交流的人才能进行的。柯雷的脑子急速地旋转搜寻,未及想出个合适的人,脑袋一阵憋闷和箍咒感,柯雷想摆脱,使劲儿地一挣扎,呼啦一下子从梦中醒了过来。
又一个难熬的冬天过去了。
春日又暖洋洋地照射在大地上,遮蔽在大地表层上一冬天的冰雪,随同封冻的土地一起融化到土壤里去了。坚硬的冻土地表变得松酥绵软,踩上去软软的很轻柔。加上温暖的日头,使已受惯了冬日寒气的人们,从身到心都舒服。
西下太阳的光辉,照射在敞开的玻璃窗上,又从玻璃上反射进车间,在昏暗的车间里现出一道白色的光柱。刮了一天的春风,还不愿意收起它的威风,但已经不那么狂怒了。它轻轻地摇动着玻璃窗,玻璃窗抖动着,那被玻璃反射进车间里的白色光柱也跟着抖动。白色光线另一端的尽头照射着一块青灰色的锻坯,也随着抖动的光柱抖动起来。
柯雷端详着这条抖动的光柱,思绪顺这道光柱从玻璃窗越出了车间。这种脱离昏暗和阴冷的车间的短暂幻觉,让柯雷生出了一丝欣悦。他想象着自己要是真能顺着这条光柱跃出去多好!那样就可以向着光明温暖的空间自由地飞腾了!
又刮了两天春风,路边、厂区里人迹不到的地上,萌发出了一簇簇嫩绿的小草儿。小草儿叶儿纤细,浅浅的绿色,在地表上刚刚露出茸茸一层,娇嫩可爱惹人喜欢。阳光、绿草、春意,你身体里会不自觉地涌起阵阵无名的冲动,这冲动使你感觉你很有力量,在体内冲撞的你想要释放。在春日里走在有小草的路上,柯雷就是这种感觉,这可能就是小说中描写的萌动吧!
小说中的主人公萌动的激情能找到释放的出口,现实中柯雷的激情之水,却在无缝隙无边缘坚硬的冰盖下死静。
春意盎然,启发了柯雷想以团支部的名义组织团员青年进行一次春游的想法。他构想男女青年在山水间放情,大家一定会兴高采烈的。自从柯雷进厂以来,团支部还从没组织过团员青年活动哪!过去车间年轻人少,现在多了有人气儿,应该搞一次了。他决定向于顺松提出建议。
三班工具箱围起来的圈子,是全车间最大的,每个工具箱的体积也都比别班的个大,似乎是随人的个头身量走似的。五吨锤是全车间最大的锻锤,在这个锤上干活的工人,个头身形都要比其他班的工人威猛。像桑云说的和猪一样能吃的宋朝民,班长潘洪祥,柯雷同入厂的傅平,还有那个和李珍有一腿的杜云武,不是身高就是膀大腰圆。柯雷的师兄弟傅平就属于后一种,这许是柯雷被分配到二百五十公斤锤,傅平被分配到五吨锤的原因。这也符合事物的规律,因为锻锤吨位大,锻打的锻件也大,需要操作的人也相应的要有力气。但三班的人里面也有个子小的,似乎有点儿例外。这个人叫蓝正。蓝正的身材和柯雷差不多,都是一米七零的个儿,一百二十多斤的体重。他原本在小吨位的二百五十公斤锤上,后来被调到五吨锤。这使他在三班工人中显得瘦小枯干,这是蓝正沾了他师傅迟维善的光了。迟维善调走了,邱明哲把气儿都撒在了蓝正身上。
陷入了这样一种境遇,一般人会很沮丧懊恼,蓝正却没有沉沦,每天都是有说有笑。柯雷从没见过他沮丧的样子,他说话多暂都是笑模样,说个啥事儿时,话尾儿都带着一串儿笑声,似乎天生就是个乐天派。
平时,班与班之间工人很少到对方班里。借工具或找人说事儿,完事儿就回来了。在上炉活儿和下炉活儿的加热间歇,大家都是在炉前的长板凳上歇息,这叫坚守岗位。尤其是学徒的,你不能没事儿瞎溜达。开始生产了你不在,还得师傅招呼你,那要被师傅看不上的。柯雷进车间时就养成了这种守谱的习惯。
最近,柯雷时常到三班的工具箱圈子里,他把傅平当做宣传骨干,找他布置写黑板报、宣传稿件。柯雷发现傅平有积极性。作为团支部的宣委,应该发动团员青年来做,不能孤家寡人地啥事儿都自己去干。傅平还没入团,这也是为他创造表现进步的机会。

感官180度 第十二章(2)

柯雷发现只要他去找傅平,就会看到蓝正在自己打开了门的工具箱前,脸冲箱门里,双肘拄在箱中的隔板上,两手捧着一本书看。一次两次没在意,每次去只要蓝正在他工具箱前就是这样子,柯雷很纳闷。
“看啥书哪?这么用功!”柯雷跟傅平说完话儿,往回走顺脚往蓝正身后凑了凑,边问边探头往蓝正脑袋挡着的箱子里手中的书看。
“呀!是日语!老太太踹鸡窝——不(拣)简单(蛋)啊!”
“嘘……轻点儿……”
柯雷不知咋回事儿,一乍舌停住了话头。
“闲着没事儿随便看看,别给我声张啊!”
“没啥事儿吧!中日邦交正常化已经三年了……”
“不是那意思,咱是看着玩儿的,这事儿张罗的谁都知道不好。”
“啊!……明白了!你放心,我不会给你宣传的。”
“……”蓝正没再说什么,只是冲柯雷咧嘴笑。
这一点柯雷很自信,他不是个嘴没把门的人。
蓝正的笑并不是他平时的那种笑,这笑含着对柯雷说明了,但只明白了表层不明白就里,却又不能告白的一种表达。
中日恢复邦交后,两国有了贸易和技术交流。北华厂所属的第一机械工业部开始抓一些与技术交流有关的工作。为便于与日方交流,部里想培养日语人才,拟在天津部属的一个专科学校开办日语培训班。学员从全国部属企业的工人中,招收那些爱好日语且有一点儿入门的优秀青工。
蓝正很早就喜欢日语,一直坚持业余自学。因为务这个,消息也灵通,他获知部里给北华厂两个名额。据他所知,全厂工人中只有他一人爱好学日语。得知此消息,蓝正非常兴奋,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但是,邱明哲那儿是个关口。由于师傅的原因,他能让我去吗?师傅调走了,他还在我身上使劲儿,一直我都默默地承受了,这次我找他好好谈谈,赤诚相见。树怕扒皮,人怕见面。当面恳求他,他应该没有理由拒绝我。何况行与不行我都要找他试试。
蓝正找邱明哲谈了,坦诚了内心的想法:“邱书记,我还年轻,机会难得,能不能去就在您一句话,你帮了我,我会终生感激您的。”
“好好……小蓝子,这次的确机会难得,全厂又很少有人学日语,你工作又干得不错,还年轻,条件都具备。好!我支持你,啊!放心吧!”
蓝正原以为邱明哲会打官腔搪塞敷衍他,或不软不硬地刁难拒绝他。谁知,他竟然答应的如此痛快。蓝正被这意想不到的顺利高兴的有点儿不知说什么好了。他激动地冲邱明哲鞠了一躬说:“谢谢邱书记!”
“好!你先回去吧!等开始推荐人选时,我给你报上去。”
当蓝正异常兴奋地走出邱明哲的办公室时,他觉得灰突突烟腾腾的车间里充满了暖人的阳光。平时处于微妙状态的车间里所有的人,也觉着都那么亲切可爱。就连平时觉着阴毒的邱明哲,这会儿也觉着拉进了距离,也开始认为邱书记人还是不错的。他甚至想等这事儿行了,临走前怎么感谢感谢邱书记,请他喝顿酒?或给他弄两条好烟?牡丹了!凤凰了什么的!
这些事儿都在蓝正心里装着呢!他跟谁也没说,他按捺住喜悦,工作还照样干。只不过抓紧了日语的温习,迎接入学的测试考核。
城西南五十五公里的地方,有中国两座名山交汇处。这就是长白山余脉——张广才岭的西麓和东北方向蜿蜒过来的小兴安岭,在阿城县境内的汇合。这里自然环境独特,方圆几十平方公里,群山连绵起伏,虽然山峰不算高,最高的黑石峰海拔五百零八米,但植被保护完好。有六十多种树木,五百多种植物,五十多种鸟禽和马鹿、梅花鹿、狍子、野猪等十几种动物。这里四季分明各具特色:春天,花香鸟语,生机盎然;夏天,山清水秀,林木葱郁;秋天,山呈五色,如梦如画;冬天,银妆素裹,风光壮美。
这座山有一个很美丽的名字——玉泉山。这里是金代文化的发源地。玉泉山这个名字有一个动人的传说:
八百多年前,这一带是女真人完颜部栖息的地方。山里有一猎户,家里只有兄妹俩人,他们的阿玛和额娘早早离开了人世。妹妹要出嫁了,哥哥给妹妹准备嫁衣,连续几天出门狩猎。一日,哥哥在山里转了一整天也没有打着像样的猎物,太阳要落山了,扫兴地只好往回返。正走着,突然一阵鹿鸣吸引了他。他心中一喜,有猎物啦!蹑足轻踪觅声而去,行不多远,发现一只梅花母鹿正围着一个地方绕圈子,边绕边哀叫。哥哥本想用弓箭射杀它,见此情景放下了弓箭,慢慢接近母鹿。那母鹿竟然没有逃离,扬起头冲着哥哥,眼睛流出了泪水,呦呦地鸣叫着。哥哥低头一看原来母鹿围着走的地方是个陷阱,陷阱里掉进了母鹿的三个小鹿崽儿。小鹿崽儿在下面正仰头朝上哀鸣!哥哥立刻跳进陷阱里,把小鹿一个个地举上了地面。当哥哥爬出陷阱要走时,还没有离开的母鹿衔住哥哥的衣襟,那三个小鹿崽儿围拢过来,每只小鹿儿都在哥哥的手掌上吐了一块玉石,然后三只小鹿儿在母鹿的引领下,消失在了丛林里。哥哥没打着猎物,只拿着这三块玉石回了家,把这三块玉石当做嫁妆送给了妹妹。当妹妹听了这三块玉石的来历后,十分高兴地收下了。几天以后,妹妹用灵巧的双手将玉石雕成了三只栩栩如生的小鹿儿。每到夜晚,三只玉石的小鹿儿灵光四射,给方圆几百里的女真人部落都带来了吉祥。大家都把它视为宝物,给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玉石神鹿”。

感官180度 第十二章(3)

“玉石神鹿”的事儿,很快传到了官府,贪婪的官府派都统带着一群官兵来部落里寻找“玉石神鹿”。哥哥因为不交宝物,被官兵捆绑起来,打的遍体鳞伤。妹妹去山泉边洗衣服去了。官兵押着哥哥去找妹妹。在一处清澈的泉水冲出的深潭旁,找到了正在洗衣的妹妹。她见官兵抓了哥哥,焦急地扑过来问是怎么了?哥哥说:“官府要抢咱的宝物,死也不能给他们。”妹妹坚定地点点头,灵机一动,对官兵们说:“你们放了我哥哥,我就把玉石神鹿交给你们。”哥哥一听妹妹这么说急的喊起来:“不能给他们!不能给他们!”官兵一听立即放了哥哥,催妹妹交出宝物。妹妹看哥哥被放了,从怀里掏出玉石神鹿,挥手一扬,将它们扔进了身旁的潭水。入水的神鹿立刻变成了三只活生生的鹿儿,在水中起伏游动起来。官兵中几个当官的见状,纷纷跳入水中抢宝,结果都淹死在了潭中。当兵的吓得四散逃命去了。这时,三只鹿相互点头示意,一齐向泉水流出的地方游去。兄妹俩也跟随着来到了泉水喷出的地方。三只小鹿突然合在了一起,变成了一只玉泉眼,泉水从这玉泉眼中流出后格外清亮,喝一口神清气爽。周围的人听说后都来饮水顶礼膜拜。有病的人喝了这玉泉眼的水不治而愈,没病的人则更加强壮。从此,这女真完颜部就兴盛起来。哥哥被众人推举为首领,带领人马征战疆场,终于推翻了辽国的天祚皇帝,开创了大金的基业。这位哥哥就是完颜阿骨打,他当了皇帝后,感念这玉泉水有灵,赐名玉泉。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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