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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武力-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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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在看着他们的表情,我很想骂天,你是不是眼睛瞎了!我很想骂两个老头,你们是不是都疯了!我也很想骂自己,你他妈真是没用!”
黄毛最终谁都没骂。如果能有效果的话,他也许真会骂的,可能有什么效果?如果他知道以后眼前的这一幕也会重演在自己身上,他也会骂的,起码,他会去尝试调和这样的矛盾。如果他做了这样的努力,也许日后他也会有足够的经验和阅历去解决自己的家事。但,历史上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如果”这种东西。在历史的记录中,钟楼怪人至始至终都只是安静的站在一旁,一言没发。
充满了珍爱,执着,信念,伤心等等复杂情感的一段谈话结束了。长老平静的离去,好象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但黄毛看见,他的衣摆在不自然的摇晃。老头重新提起铁锤,好象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但黄毛看见,他的手在不自然的颤抖。
“大师,请您指点!”学徒很不识时务的在这个时候凑了上来,手中是一快新锻好的铁。世界上也许真的存在黄毛无法想象的天才,对方今天就已经打出了跟自己不相上下的成色。但世界上也有天才们无法用理智去认识的人,在情感激荡的状态下,这些人的能量往往不能用常人的标尺去衡量。
黄毛接过铁块,重新加温处理,力由脚至腰至肩至腕,最后由指至锤。全身之力聚于一点,这无比艰难的一切仿佛突然变的比呼吸还要简单。几锤下去,手中的铁块已经变了一副模样。老规矩,黄毛只锤打了半边就扔回给了学徒,依旧一言不发。
学徒笑的有些勉强,有些难看。这几天来,对面被怀疑是逃犯伪装的“大师”一直都只是刚才自己达到的那个水平。本以为适才一击已经可以分出真伪完成任务。但,很意外,对方的准备比自己想象中要充分的多!就手中两半的对比,只算他展示出来的造诣起码比自己是翻了个番。学徒回头看了看背对自己这边的老头,他安静的好象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不同于黄毛对两任长老的认识,年轻学徒是沐浴着现任长老的光辉长大,长老就是神,他的话一定是正确的。如果自己不能理解,那一定是自己出了错,更因为虔诚的去修行和理解。象怀疑长老命令正确与否这种念头,打死他也不会出现在他脑海中。
学徒看了看老头,又看了看已经不理睬自己的怪物,自信的笑容又恢复到了脸上。只是暂时过了一关,你的尾巴,终究是要被我楸出来!
埃及 变形的铁
        日复一日,生活好象又重新进入了一个规律的状态。打铁,休息,打铁,休息。日子好象安静而且平稳,但黄毛当然知道,这绝对只是个假象!
没什么队友会来救自己。黄毛早就知道这是自己编的瞎话,而守护者们也渐渐开始相信这一点。但这个变化对黄毛并没有什么好处,当外界压力减低的时候,意味着他们可以腾出更多的力量放在自己身上。这个时候一旦有个长短破绽,等待自己的,绝对是被千刀万剐。
身上真气的絮乱比自己想象中严重的多,已经过去了快五十天,可看那样子离完全归回正途还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本来,如果刻意引导的话,这个进程会快的多。但将本来就是走火的真气再加运行,那冒的险基本就相当于豪赌一把生死,千头万绪的稍有偏差可就不象两个月前那么走运了,终身瘫痪和七窍流血而亡绝对是二者选一。这乃是没办法的时候才做的博命之举,只要还没到走投无路,黄毛都是不想去尝试的。
说起走投无路,黄毛日后每每想起这段事情都觉得好笑。其实,自己早就该被逼死才对!那个“专业”学徒的天分实在是比自己高了不知道多少。自己冥思苦想不得解的疑难在人家那里就是理所当然。自己拼命修炼无法达成的技巧,在人家那里就是信手拈来,举一反三。对方也不用什么小聪明,只是简单到家的试探着自己打铁技术的根脚就已经足矣。只是,世界上就是有那么多的讽刺!
如果派来的人只是寻常的聪明人,可能自己早就黔驴技穷了。可眼前这个小子那看似谦恭下面嚣张的脸嘴,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自己的神经。他的嚣张不仅仅针对的是“逃犯青奋”,更多的是对老头和钟楼怪人的蔑视。虽然他从来没在这方面说过一个字,但他毫不遮掩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黄毛的道德不是很好,但不代表他就没心没肺。相反,他对真挚的情感有着超乎常人的敏感和在意。老头和长老,老头和他的儿子,相互之间的情感和那些在无奈背后作出的选择,纵使是黄毛这个与他们只接触了个把月的人也为之感动。可就是有这么一些人,不知道眼睛是怎么长的,硬生生的能把事情瞎掰成另一个模样!这个天才学徒无疑就是其中的代表。
已经有两次,黄毛确实是已经到了尽头。可看到对方的模样,不知道哪里冒出的一股气硬生生的从尾椎顶直了自己的脊梁。可以死,但不能败!
黄毛觉得自己的铁锤上,系着的不仅仅是自己的生命,还有对那些老人虽然彼此信念相冲,但却仍无丝毫杂质的情感的证明。自己的放弃,不但是死路一条,更是承认了两个老家伙这么几十年来的一切都是无稽无聊的东西,这是他绝对无法容忍的!
黄毛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热血青年,但也坚信男子汉大丈夫是有一些东西值得用生命去捍卫的!也许是情绪的激荡,也许是运气的使然,也许是他本身就具有的才能,也许是那个看不出用途的“战斗本能”,也许,是其他的什么原因。进入绝境的黄毛硬生生的是被天才学徒给逼的迈一步,再迈一步!他颤颤巍巍的走在学徒前一步的地方,随时都可能要倒下的样子,可就是晃来晃去的不肯躺倒。
学徒已经来了一个多月了。长老交给的任务还是没有达成。他开始有些急噪了。他几次都有冲动,抛开手中的家伙,把那丑陋的怪物抓过来好生检查。但理智告诉他,那是不行的!如果可以的话,不必用他,长老早就做了。
从被赋予任务的那天,长老的话就已经交代的很清楚了。逃犯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把镣铐给褪脱了下来。这意味着,他很有可能已经恢复了一部分的能力。而这种能力是与以知体系截然不同的东西。凭借这种力量,他能做到哪种程度的伪装是难以估计的。如果蛮干而一击不中的话,那可能会发生极为严重的后果,甚至整个守护者营地都会分裂和陷入内战。
学徒知道那段“历史”。一个疯了的前任长老居然给本来团结无比的守护者们埋下了如此大的隐患,而现在为了他那疯狂的计划,甚至去勾结千年死敌的同党。只冲这两条,学徒已经有十足的理由蔑视那个疯子了!但,蔑视归蔑视,对那个老头在营地中残存的能量,他还是非常清楚的。所以,他只能这么巧逼,否则对方一锤敲扁他,自己死了不说,长老也要背负极大的压力。只是,知道归知道,心情还是不受控制的烦乱。必须另想办法才行。
学徒有学徒的转算,黄毛也有自己的想法。托东西文化差异的福,那镣铐不象封穴金针那样会锁住人全身气脉,它仅仅是让人的能量无法向外联络和释放而已。对法师可能很可怕,但对自己来说,无论是那有些新意的金钟罩还是基础的缩骨功,都没有影响,否则现在已经是死人了。可就算如此,也不意味着万事大吉。就算退一万步说,往后的日子就这么平安度过又如何?自己回到这个空间来又不是来增加见闻的!变的更强才是最终的目标!
不过,虽然现在情况很窘的样子,但也不是一无所获。起码在那阴差阳错的走火和那一整月的毒打中,无论是肉体还是真气,甚至是金钟罩本身都有了极大的改变。而现在已经可以很肯定,那是向好的方面的转变。虽然体内真气混淆,但肌肉的膨胀感确实的告诉自己,无论是抗打击力还是体能方面自己都有很大的提高。而且,黄毛更隐约觉得,老头打铁的窍门,似乎不仅仅只局限于打铁而已。这种关于力的运导和使用,更可以运用在搏杀之间。
以往自己挥棍发拳,虽然有主神灌输的姿势,但总觉得哪有些不对劲。好象有五成的力都消耗在了自己的动作上,而又有三成消耗在了空气之中,所真正发挥作用的,不过十之一二。在师傅死后虽然也曾用心反省,但那时候限于时间,只想着报仇,没功夫考虑这种基础的东西。而在埃及任务的时候,虽然有抓紧时间苦练,可限制于时间和条件,终究也没能得出一个完美的说法。只没想到,这劳役生涯中的遭遇,反而有所启迪。
其实别说是习武,就算是运动员,一开始也必须从基本的动作姿势矫正起。只有正确的姿势才能将身体各处的力融合在一起爆发,而不是相互抵消。但在主神空间里,所有人都被跳过了这一基础的课程。13小队的那些军人这段本来就已经修业完成的影响不大,但如黄毛之流的“普通人”这个闷亏吃的就大了。主神只是给个架势,并不能影响人的思维。在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情况下,随机性很大的动作越打越走形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
老头的打铁动作看似和武术差了十万八千里,但二者在于运力的方面却是共通的。姿势不当的话,锤不了几下,铁没成形自己就会先累趴下。而用力大而不当的话,只能把铁打的变形,而无法锤出其中的杂质,或者是将掺入其中的成分锤打均匀,那出来的也只能是废品。现在科技用高温高压等手段解决的问题,在原始力量面前,就成了对完美的追求。而有意思的是,黄毛现在所需要的,正是这种“原始”的东西。
力从地起。只要没长了翅膀,人在半空的时候都是无法随意变换姿态的。或者说,在空中能做的事,在脚离地的一刹那已经被局限了。除非会飞,否则空中战只是华而不实的东西。黄毛不会飞,所以他越发的感受大地对他的重要性,越发明白为什么无论何派武术都要从站桩开始。
脚力借地而发,结合腿力,腰力,肋力,肩力,臂力,腕力最后搏出。黄毛两个多月的修行已经渐渐明白了其中的诀窍,最成功的一次全身之力完美结合曾经一锤将石台都砸塌了,而仅仅依靠的只是单纯肉体的力量。
那次的一锤将在旁边刚想来“请教”的学徒震的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大概是动静太大,连几乎也成了哑巴的老头都转过身。瞟都没瞟垮掉了的台子,他不急不慢的拣起铁块看了看,然后扔给黄毛,一言不发的回到自己的位置,又重新开始锤打,好象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学徒看着那块扭曲变形的铁块一时发愣,看的出那一锤的巨大力量是自己无论如何也达不到的,纵使强烈的信仰让他无所畏惧,但也明白了,对方有随时敲扁自己的能力,以后行事更需多加小心。自己一死不足惜,坏了长老的大事那就真的糟糕了。
黄毛却没他想象中的那么有兴致。看着手中变形的厉害的铁块,他知道,自己其实是失败了!学徒是天才,天才走的是捷径,快是快了,但比起“笨人”,他们无疑缺少了一些修行过程中的体悟。学徒飞快的掌握了自己到现在还在半调子的运力技巧,但没有那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苦练,他终究不可能打出刚才自己那样身心合一的一锤。可即使如此,自己也还是失败了,手中的铁,已经变形了!
埃及 只欠东风
在第一天跟老头打铁,黄毛鼓足力气锤打的时候,老头就讽刺过:“又不是在拍铁饼,你那么用力干什么?你力气使的是不小,可铁一收缩,一变形,你耗在上边的力气不就全被抵消掉了!
你还学战斗的人,难道就不知道,人是会躲闪的吗?打不中的拳头威力再大有什么用?就算打中了,对方的身体和动作也会同样抵消你的力量,你这样的打法,十成力气能伤到对方一成就该庆幸了!
世间万物都会对外力产生抵消,铁也是一样。如果乱打一气就行的话,铁匠这行也不用靠作品分高下了,大家站一起比比力气就行了。”
老头出了口气,神态也严肃了起来:“世间俗匠,只懂得千锤百炼才出钢。但那并非是因为一定要下到那么大的工夫,而是因为他们的每一锤,都只有万分之一的力气真正打进了铁里,其他的都象你刚才那样被铁以各种形态变形给抵消了。如果你想到达我一锤成钢的绝技,就得学会,怎样滴水不漏的把力气全打进铁里去。”
那时候话说到这里就完了。黄毛得到的指点也只是全身运力的法门。至于老头失言露出的“绝技”再没提起。黄毛倒是听的似乎有所得,特别是老头还举了战斗的例子。可无论他如何追问,老头都不再回答,直到事情发展到潜逃的前几日,一切商量妥当,老头还是犹豫再三,才说出了其中关要。
不过这些东西说说简单,做起来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第一个层次,锤铁铁不动,黄毛练了一个多月简直没丝毫进展。之前那一锤甚至已经是运力的完美,可对于铁来说,只是让他们极度变形而已!可以想象,如果那是打在人身上,大概也会被对方趁势卸掉,然后反击吧!
一切的关要都在发力的瞬间。铁锤与铁块接触的刹那,那时候能有多少的力打出才是真正有效的部分。而之后的那段时间,如果拿表来测量,虽然可能也就是零点零几秒,但绝大多数的力却都是实实在在的“浪费”在了这里。再说白一点,完全就是看着力的快慢,越快才越有效率。当比常人快上千倍的时候,一锤的功效自然顶的上他们千锤的力量。
所以黄毛要打出的效果,其实是用力越来越大,被锤打的铁块变形程度却越来越小。象那“惊人”的一锤,力气是发到极限了,可同样九成九的力道都被抵消了。从这个角度来说,反而不如他平时用力轻些锤打的境界高。
学徒被一锤震住,但一时摸不清这是黄毛故意发力示威,还是真的水平未到。摸不清根脚也不敢怎么造次。这一篇就好象翻书一样被揭过去了。
时间不以人的思考而停顿,仍旧飞快的流逝着。整个营地里却似乎平静了下来。所有人达成了一个奇怪的平衡。皱纹老头和黄毛只想简单的拖延时间,所以什么都不会去做。
长老倒是想有所动作,但在越来越确定不会再有一批怪物杀出来的情况下,那个逃犯的重要性也随之大大降低。起码,已经不用考虑最坏的情况——拼着和前任长老直接破脸,以及引发的一切后果。至于那个小子万一完全恢复了,会给守护者带了多大的损失,这点倒是不必太担心。虽然那也是个小怪物,但怎么算也只有一个人。能与大祭祀木乃伊对峙千年的自己也不是面捏的,再加上这里终究是守护者的地盘,无论如何没理由怕他一个人!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长老再三的反思之后,觉得黄毛所说他们参与复活伊莫顿只是凑巧和无奈,这些话的可信度越来越高。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就仅仅是一次冲突,完全不到二者只能存一的地步,整个局面就要松缓的多。在这样的考虑下,那个逃犯的价值就更比不上内部潜伏了几十年的矛盾。事有轻重缓急,现在皱纹老头对守护者的“威胁”已经超过了逃犯。而对付他,却是不能轻易乱来。于是,长老的一边,也只能是依着学徒的行动谋而不发。就象盯住了猎物的眼镜蛇,虽然准备好了尖牙,但在猎物真正露出破绽之前,那一口是绝对不会咬过去的。
黄毛本来还随时紧绷的神经,在经过实在不短的一段时间之后也放了下来。他大概也推敲出了现在的局面。只要自己不在这个学徒面前丢底。那长老那方面倒就不用考虑有什么突然袭击之类。只是,在这里谋算自己的人除了长老以外,还有那个白布头恐怕是要另计一边。以他和自己的“仇深似海”,会干出什么事情也都是有可能的。虽然已经两个多月没见到那人了,但这样时间拖的越长,恐怕只意味着报复来的越猛烈。按现在自己的情况,要真挨他舍命一击,就算没死大概也装不下去了。
不过,黄毛从来对那么遥远而未知的事件没有感觉,更加不是那种可以未卜先知算到人家的一举一动,然后做好套等人跳的“智者”,所以也只是想想就过去了。真的事到临头再说,想在想也没用。倒是眼前的学徒,这个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看着平淡,但一步没迈过去绝对就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所以黄毛将全部的身心都投入了锻铁成钢的技术。无论是从眼前过关的角度来说,还是考虑到这次埃及之行的目的,这都是事在必行的修炼。
时间继续匆匆流逝着。黄毛好象又进入了那个让人忘记岁月的时光,只用干好手中的活计就行了。他没计算时日,可学徒却是一天天数着的过日子,已经一百多天过去了,对面的钟楼怪人在技术上依旧深不见底!其实,如果学徒忘记那个“目标”,而专注于修炼技术本身的话,他早就可以超过黄毛然后把他送上绞刑台了。可正是因为他太集中在黄毛身上,脑子里想的反而只是达到黄毛眼前的技术,然后再看看对方有没有窘态。
这就好比赛跑的两人,一个快而一个慢。如果快的那个闷头直跑,那慢的无疑会被昭显出来。可如果快的那个只是想跑到对手平线的位置,然后再看看对方能否还可以多跑一步。那究竟的胜负快慢,就实在不是看的很清楚了,也许跑的快的人最终还是能取胜,可这花的时间比前者就不会只多一点半点了。
聪明人往往比常人想的多,这是他们成功的要决。但同时,这多想的东西有时候也会给他们带了一些遮蔽和障碍,就象牛顿曾经为自己家的一猫一狗方便进屋而在墙上开了两个小门。充分考虑到了猫和狗体形大小的不同。但他忘了,体型小的猫完全可以使用体型大的狗的那道门,根本没必要再另打一个洞!学徒现在犯的正是这样的错误。而在他困缚于自己的圈套中打转和惊惧的时候,黄毛那只缓慢但直线爬个不停的“乌龟”早已经跑到了自己的终点线!
五个多月过去了,再是乌龟也爬的差不多了,更何况是一只从不偷懒的乌龟。说实话,黄毛都没想到事情会发展的如此顺利,这三个多月以来竟然除了“天才学徒”就没人再来找麻烦,而那个家伙相处的时间长了也觉得没什么了不起,总只会用一招!只要自己每次示范的时候暗留三分实力,那就绝对有很宽裕的空间来比他再多迈一步。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老只会在自己屁股背后打转,看来这个守护者真的是没人才了!喘过气来的黄毛终于可以放松心情的去恶意揣测一下折腾了自己快两百天的对手。
倒霉的真气终于各归各位。虽然这次埃及之行没能象上次日本那样练成十几年的内力,但也收获了运力的窍门,瞬间发力的技巧,与身体更加融合的真气还有那有了全新领悟的金钟罩。甚至,他从打铁中隐约想到了一个修补自己左手处破绽的办法,不仅如此,只要条件允许,他更有计划可以将金钟罩的精纯坚硬更上一层楼。
几天前,当“可爱”的学徒终于领悟到自己实在是犯了一个低级错误而埋头追赶的时候,最后一丝乱窜的真气也终于回到了它的位置。黄毛默运了一个周天,整个气脉顺畅程度远非昔日可比,举手抬足间发力用力更是有了一种意到力到的感觉。小运气罩,虽然还是有些魔法盾一样的不协调感,但肌肉的一呼一吸与外放的气罩呼应,也决非往日那种金钟罩与自己没多大关系的感觉。
学徒现在能做到什么程度已经没关系了,他已经晚了,任务已经失败的彻头彻尾!钟楼怪人皮下的黄毛和皱纹老头“无意”中的一次对视: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按中国话来说,只欠东风了!
埃及 到底在搞什么
“人呢?”长老的脸都是铁青的,本来威严的面孔这个时候竟然有些怕人,可他对面的老头却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谁?你说我儿子吗?他不就在地上吗?”老头偏头看了看地上那副无骨支撑,软软一团的血肉。他顿了一下,又接下去“我这个自私的老头子强行将他留在这里几十年了,现在我想通了,让他去走完该走的旅程。怎么,这点小事也能劳动长老‘您’的大驾吗?”老头的唇边浮起了讽刺的微笑。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他!”长老几乎是一字一字的咬出音来。
“哦,那你说的就是那个学徒了?”老头恍然大悟的样子,再看了看同样躺在地上,脸色发青的年轻人“这个就实在有点抱歉了!大概是我撤去法术的样子吓到他了,你看他脸都吓绿了。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也没想到作为一个守护者,竟然会被正常的生死循环吓到这样的程度!看来这几十年里,守护者的素质减退的不是一点半点啊!”老头还是一副讥讽的样子。
“长老,找到了,这里有个通道,可以直通地上!”老头占到上风的时候,旁边一直在翻箱倒柜的人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扒出了一个洞口。
长老深呼了一口气,又深吸了一口气“前任长老默里罕德,你的疯狂行为已经不是危害自己那么简单,你是在为了自己个人的理想而拿整个古埃及世界做祭品!你必须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带走他!”两个护卫模样的年轻人上来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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