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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有够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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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
一声闷哼从颈间传来,却是他初次的告白,让她感动得落泪。
「我也爱你,阿坚。。。。。。」
就在两情缱绻这一刻,房间的门忽然被打开,钟坚反射地起身,拉起床单盖住两人。
「爸爸!」他瞪大眼睛,望着同样震惊的父亲。
钟云达一个箭步冲上前,狠狠甩了儿子一个耳光。「你这兔崽子!」他接着凶恶地瞪向一旁吓得发抖的方樱雪。
「马上穿好衣服出来!」
父亲离去后,钟坚以最快速度穿上衣服。方樱雪的手指颤抖得厉害,根本没办法扣上钮扣。
钟坚赶紧帮她,她则泫然欲泣地看着他。「怎么办?」她知道他的父亲有多严厉,她连想都不敢想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
「我也不知道。。。。。。」钟坚也是一脸慌乱。
他们像做错事的孩子般胆怯地走进客厅,钟云达像判官一样端坐中央,两个保镖像左右护法随侍在侧,方樱雪立刻被从未见过的阵仗吓哭了。
「哭什么?年纪轻轻就有勾引男人的本事,还有脸哭?不知羞耻!」钟云达大声咆哮,毫不掩饰对方樱雪的轻蔑。
她吓得止住泪水,赶紧躲到钟坚背后。
「过来!你住哪里?」钟云达起身朝两人走近,她却更躲往钟坚身后寻求保护。
「爸爸,这不关她的事。。。。。。」钟坚试着和父亲讲道理,却被挥拳打倒在地。「回来再和你算帐!」
「阿坚!」方樱雪赶紧奔向钟坚身边,想将他扶起,手臂却被钟云达拉住。「走!带我去你家,我倒要看看怎样的父母教出这种低贱女儿。。。。。。」
「不要。。。。。。」她吓得面无血色,试图挣脱,并伸出手向钟坚求救,「阿坚。。。。。。救我。。。。。。」
如果被父亲知道,她就死定了!
钟坚却退缩了,并没有继续护卫她。
父亲的拳头让他畏惧,不敢出手留住心爱的女人。他痛恨自己的懦弱,却爱莫能助。
「阿坚。。。。。。救我。。。。。。」
凄厉的哭喊愈来愈远,他只能低着头,任由泪水和着血水滴落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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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云达一路将方樱雪拖回家,一到屋前空地,他的咆哮和她的哭喊立刻引出方樱雪的父母和弟弟。
「喂!你是谁,干嘛拖着我女儿?」方标只顾着打量钟云达一身称头的装扮,倒是方母赶紧上前了解情况。
「先生,有什么事可以商量,先放了我家樱雪。」
钟云达甩开方樱雪的手臂,她赶紧奔进母亲怀里哭泣。
「哼!不必商量,这是你家女儿是吗?你们做父母的是怎么管教的?竟然年纪轻轻就不知羞耻地勾引男人。。。。。。」钟云达嫌恶地看着破烂的三合院,「像她这么喜欢做那档子事,干脆去做鸡!」
「这位先生,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方标还搞不清楚状况,但也不敢得罪钟云达。
「意思就是叫你管管女儿,让她别再勾引我儿子!」
「我没有!」方樱雪在母亲怀里啜泣,「我爱阿坚,他也爱我。。。。。。」
「难道。。。。。。你就是钟先生,那间别墅的主人?」从钟云达的穿着和气势,方标猜出钟云达的身分,于是开始陪着笑脸,一脸谄媚。
「哼!」钟云达根本不屑和他攀交情。
「哎呀,钟先生,您别生气,我会好好管教这死丫头,不过。。。。。。」方标眼珠一转,似乎嗅出钱的味道,「年轻人在一起,也不全是我女儿单方面的问题,说起来,我这女儿还是吃了亏,她才十五岁呐。。。。。。」
「你想怎样?」毕竟是生意人,钟云达一听便猜出方标的意图。
「嘿嘿!如果钟先生能给点补偿,就当你儿子花钱找处女开苞。。。。。。」方标陪着笑脸。
方母喝止丈夫。「阿标,你竟然这么说自己的女儿!」
「住嘴!」方标一个巴掌甩在妻子脸上,转过头又露出谄媚笑容。
钟云达厌恶地捂着鼻子挡住冲鼻而来的酒臭。「你要多少?我看看你女儿有没有这个价码。」
方标伸出五根手指。
「五万?」钟云达怒视着他。
「哎呀,钟老板,你生意做这么大,什么人面没见过?听说在台北的夜总会,处女开苞都不只五万呐!」方标继续陪笑,「如果您可以一次给五十万,我保证断得一干二净。」
「五十万?」钟云达轻哼一声,「我连五百块都不付,你这个人渣!」
他厉声一吼便拂袖而去,他的保镖则对方标投以警告的眼神。
讨不到钱又被羞辱一番,方标一把怒火熊熊窜升。
「哭什么!」他抓起方樱雪狠狠甩她一个巴掌,将她打倒在地还不甘心,顺手拿起墙角的扁担,毫不留情地往她身上打。
「你这个贱货!知道找上有钱少爷,却被白玩了,真是没出息的贱货!」粗大的棍子毫不留情地往方樱雪身上打去。
「阿标,不要打了,你会把阿雪打死呀!」
「阿爸,不要打姊姊啦。。。。。。」
方母和弟弟想帮她求饶,却也被扁担扫到。
「今天就让我打死她,真是丢了老子的脸!」
方樱雪蜷在地上,身体痛得没有知觉,难以承受的是她心里的痛。
她只是单纯爱着他,为什么要被这般羞辱?那个说爱他的男人为什么不来救她?
阿坚。。。。。。
她内心不断呼喊着,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方标打到最后没了力气,火气却还在,又踢了几下,最后拉起瘫软地上的方樱雪往屋后放农具的小屋拖去,将她关在里面。
「老子如果要不到钱,就要你好看!」他想再去跟钟云达要钱,不能让他儿子白玩。「如果要不到钱,他儿子也别想快活!」
意识到父亲会对钟坚不利,方樱雪撑起身子爬到门边,不断捶着门板。「不要!阿爸。。。。。。放了我。。。。。。阿爸,不要伤害阿坚。。。。。。」
「阿雪。。。。。。」门外传来母亲的啜泣声,没有方标的指示,她不敢放出女儿。
方樱雪用手指抠着门板,直到指尖破皮流血仍无知觉。「放我出去。。。。。。阿坚。。。。。。」
忽然间,她感到下腹传来椎心刺痛,然后一阵热液涌出,她闻到很浓的血腥味。
不知自己发生什么事,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快速被抽干似的,她惊惶大叫:「阿坚。。。。。。救我。。。。。。阿坚!」
另一阵刺痛袭来,她再也承受不住地晕眩过去,意识如樱花花瓣飘落,不知纷飞何处。。。。。。
第九章
这天,「鼎天」企业总部大厅来了一个让大家都吃惊的人。
「总。。。。。。钟先生?」大厅接待人员一见到钟坚吓了一大跳,警卫也前来关切。
钟坚头上包着带血纱布,手臂还吊着三角带,身上则穿着医院的睡衣,根本该是躺在医院的重症病人。
「我要见。。。。。。方泽明。」他撑起身体,连站都显得吃力。
事实上,车祸之后他昏迷了三天才醒来,全身多处骨折的他大难不死,在医院躺了两个月才能下床。
一可以下床,他便不顾医生的阻止,急着离开医院来找方泽明。
「可是。。。。。。见总裁要先预约。」接待小姐一脸为难。
「帮我接李秘书!」见不到方泽明,他绝不离开!
十分钟之后,李秘书亲自下楼来接钟坚,因为方泽明同意见他。
一进总裁室,钟坚劈头就问:「静初呢?」
「她已经跟你没关系。。。。。。」方泽明挑起眉,显然也被钟坚的模样吓到。之前听说他出了严重车祸,不过他没让文静初知道。「你今天来是为了她,还是来找我算帐?」
「我只想找回。。。。。。我的妻子。。。。。。和孩子。。。。。。其他的我都不计较。。。。。。」钟坚抚着胸口,忍着疼痛艰难地说出一字一句。
「这么大方?不过,你们根本没结婚,她不算是你的妻子。」方泽明在沙发上坐下,也没招呼他,迳自点了一支烟。
「她已经。。。。。。答应我的。。。。。。求婚。。。。。。就是我的。。。。。。妻子。。。。。。」钟坚说得坚定。
「我看,你要的只有孩子吧?」
「我的亲生骨肉。。。。。。当然要。。。。。。可是没了静初。。。。。。这一切都没有意义。。。。。。」钟坚放下身段,不顾形象地在情敌面前低头,「我知道静初爱的人。。。。。。是你。。。。。。但我还是那句话请你。。。。。。将她还给我。。。。。。」
他微微哽咽,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我可以将所有财产。。。。。。都给你。。。。。。只要你告诉我。。。。。。静初在哪里?」
方泽明直盯钟坚泛红的眼眶,有如审视着他的真心。「为她放弃一切?值得吗?」
「我爱她。。。。。。为了她。。。。。。我连生命都可以放弃。。。。。。」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泪水滑落苍白的脸颊。
想见文静初的意念指引他走过黑暗,重返人间。没有人知道他和死亡搏斗的过程有多辛苦,想见她的渴望有多强烈。。。。。。
钟坚的爱恋全写在脸上,令方泽明不禁动容。但他仍不全然信任钟坚,因为不想文静初一再被他伤得体无完肤。
「爱她?哼,说得倒好听。。。。。。」方泽明决定今天就把话说清楚,「当年在她怀着孩子的时候抛弃她,现在却为了孩子,什么好听话都说得出口,像你这种无情无义的人,还有什么资格说爱?」
「当年?你说什么我不懂。。。。。。」钟坚不知方泽明为何这么说。
「看来你真的将她忘得一干二净。。。。。。」方泽明心痛得直摇头,为文静初抱屈,「方樱雪,那个曾经被你玩弄又一脚踢开的女孩,还记得吗?」
「樱雪?」
事隔多年才记起和方樱雪之间那段纯情爱恋,对她只有深深的歉意和怅然。现在他的心里除了文静初,再也容不下任何情感。
只是,他不知方樱雪和文静初有何关系?
「那么,你以为静初为何要接近你?为何我们要对付『鼎天』?」
经方泽明一提,记忆之轮不断翻转,钟坚脑海里的方樱雪脸孔突然和文静初重叠,他提出一个连想都没想过的答案「难道。。。。。。静初就是。。。。。。樱雪?」
记忆才恢复没几天,满脑子都是文静初的钟坚,从未将这两人联想在一起,这个猜测有如当头棒喝,击得他脑中嗡嗡作响。
方泽明的表情证实了他的臆测。
「天呐。。。。。。」钟坚终于撑不住虚弱的身体,跌坐沙发上。
尽管失去有关她的记忆,对她仍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一直想将她留在身边,原来潜意识里她一直在他心底,只是被遗忘。
没想到他这辈子爱上的两个女人,竟是同一人!
他的震惊并没有让方泽明感到好过,想起方樱雪当时所受的苦,往事历历在目,方泽明不禁红着眼眶对他咆哮。
「你知道她这几年是怎么存活下来的吗?你知道当年你一走了之,留下她一个人面对暴躁的父亲,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被活活打掉的吗?你知道她几乎每个晚上作恶梦,甚至好多次想自杀。。。。。。都是你这个禽兽!当年害她这么惨,现在又无情地凌迟她,你还敢说爱她!」
血淋淋的指控如利箭刺来,钟坚的心脏像被人捏紧一般,几乎无法跳动。
当年她怀了孩子?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他记起她从电梯脱困之时的惊恐,和濒临崩溃时的呓语,原来那个他恨不得杀死的罪魁祸首,竟是他自己!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有孩子。。。。。。」钟坚已经不知怎么解释。他将脸埋进大掌,悲呜地诉说刚记起的往事。
「那时候。。。。。。我父亲从樱雪家。。。。。。回来后。。。。。。立刻将我。。。。。。架上车,要带我回台北。。。。。。当时我好急。。。。。。我告诉自己。。。。。。不能丢下。。。。。。樱雪,所以趁父亲不注意。。。。。。打开车门。。。。。。跳车,结果。。。。。。昏迷了好几天。。。。。。」
胸口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气,「醒来后。。。。。。我记不起。。。。。。所有事,父亲只告诉我出车祸。。。。。。撞到脑。。。。。。出院后没多久,就被送到。。。。。。英国。。。。。。直到这次出车祸。。。。。。醒来。。。。。。才记得。。。。。。以前的事。。。。。。」
见方泽明没有反应,知道他不相信,钟坚抬起头解释,「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到台大调。。。。。。病历。。。。。。」
方泽明愣了好久,考量着钟坚话里的真实性。
他记得当时听顺伯说,钟先生当晚就带着儿子离开,好像在山下还出了车祸,后来也没见到他们再来别墅。几个月过后,「白宫」又转手卖给别人。
如果这是事实,也不能当作日后再次伤害她的藉口。
「好,就算你真的失去记忆,记不得她。。。。。。后来你已经拥有她,为什么要一再凌迟她,还再次将她弃如敝屐,人走了才口口声声说爱她。。。。。。」这是他最无法原谅的事。
「嫉妒。。。。。。」钟坚低垂着头,无奈地承认自己的错误,「我嫉妒。。。。。。她爱的人是你,人虽然。。。。。。在我身边。。。。。。心却在你身上,这让我嫉妒得。。。。。。快要疯狂。。。。。。后来。。。。。。她这么不快乐。。。。。。我好心疼,才决定让她离开。。。。。。回到你身边。。。。。。」
他喘了一口气,「但知道她怀孕。。。。。。我又舍不得,决心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都要将她留在身边。。。。。。」
方泽明接着帮他说下去,「所以你依照她的要求将所有股票转让给她?」
钟坚点头,「如果她要我的心。。。。。。我会毫不迟疑。。。。。。掏出来。。。。。。只要她能够爱上我。。。。。。」
他揪着心说出最后一句话,却是这辈子唯一的渴求。
「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们的过去这么了解吗?」听完钟坚忏悔似的告白,方泽明只问了一句。
钟坚痛心地承认,「因为。。。。。。她爱你。。。。。。所以没有隐瞒。」
这么骄傲的男人,会在他以为的情敌面前认输恳求,必定很爱那个女人此刻,方泽明毫不怀疑钟坚的心意。
「她是爱我,因为我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她的亲弟弟。」
「弟弟?」钟坚一时会意不过来。
「当时我才十三岁,亲眼目睹姊姊被爸爸痛打到流产,从那天之后,我真的很恨你。。。。。。」方泽明微微哽咽,细说当时目睹的一切,包括钟云达对姊姊的羞辱。当时姊姊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画面,他永远无法忘记。
「知道失去孩子,你又抛弃她,姊姊好几次想自杀。。。。。。那时候,嫁到美国的阿姨刚好回国探亲,姊姊出院后便被带到美国,姨父和阿姨收养了她,给她一个新名字,希望换个环境能让她忘掉过去。。。。。。
「直到我到美国念书才再见到姊姊,她完全变了一个人,对人冷冷淡淡,每天只会念书,毕业后就忙于工作,像个行尸走向,我看了好心疼。。。。。。」
到美国后再次见到姊姊,方泽明当场抱着她激动落泪,文静初却只是推开他,淡淡说着:「没什么好哭的。」
想到这段往事,方泽明忍不住鼻头一酸。「我不想她一辈子这么过下去,我希望她能开心过日子,像小时候那样开朗活泼,甚至泼辣凶悍,都比行尸走向强。。。。。。」
方泽明抹去泪水看了钟坚一眼,钟坚早已泪流满面。
「后来我有机会到台湾发展,便想到了这个复仇计画,试着让她接近你,希望复仇能稍稍消弭她心中的恨。。。。。。谁知道,她以为的恨,竟是难以忘情的爱,而你又这么无情地对待她,我真后悔让她再遇到你。。。。。。」
钟坚双手捂着脸,隐忍的哭号让他的肩膀颤动得厉害。
文静初受过怎样的苦,他的心就承受多大的痛。
当年因为懦弱,他无法保护心爱的女孩;现在老天再将她送到身边,他却不懂得珍惜第二次的机会,因为嫉妒,对她百般为难。。。。。。他该怎么做才能赎罪,才能让她原谅自己?
他兀自陷入自责的痛苦里,悔悟一刀刀凌迟着他的心。
过了许久,他的情绪才稍稍平复。
钟坚擦干泪水,红着泪眼恳求方泽明。「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我只想找到。。。。。。静初,请求她的。。。。。。原谅,用下半辈子。。。。。。好好补偿她。」
「如果你无法给她幸福,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方泽明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只希望姊姊能得到幸福。
「我知道。」两个男人交换约定的眼神。
方泽明说出地址之后,钟坚恍然大悟,拖着病体急促地往屋外走去。
「那你的公司怎么办?」方泽明在钟坚身后问着。他只是想惩罚负心汉,并非真想夺取他的家产。
钟坚挥挥手,毫不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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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静初挺着五个月大的肚子,做每天傍晚例行的散步。
和往常一样,面对幽静的山谷风光,她的心却沉重无比。不顾弟弟的反对坚持回到已重新整修的老家,她希望能在和钟坚第一次相遇、也是失去第一个孩子的地方生产。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想这么做。她应该恨他的,但她永远学不会。
此时,地上飘下缤纷的樱花雨,她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又走到那棵樱花树下。
抬头仰望,花瓣如雨纷飞至她脸上,触景伤情让她不禁潸然泪下。
「静初。。。。。。」恍惚之间,她听见有人唤她。一回头,发现朝思暮想的人正站在前方,像当年那样凝望着她。。。。。。
两人默默看着对方,同时回忆着初次相遇的情景,恍如隔世的重逢让彼此泪眼以对。
文静初先回过神,想到他前来的目的。她擦干泪水,快速转身离去。
「别走。。。。。。」钟坚急着追上去,未完全康愈的脚伤让他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文静初听到声音果真停住脚步,回头发现他跌倒,想也不想地奔到他面前扶起他。「有没有怎样?」
「只要看到你,我什么伤都好了。。。。。。」钟坚乘机紧抓着她的手,不让她跑走,「我找了你好久,跟我回家好吗?」
「我们已经毫不相干。」文静初甩开他的手转身离去,强迫自己不能再次受骗,手却被抓得更紧。
情急之下,她踢了他的腿胫一下,刚好是他受伤的部位,钟坚大叫一声,疼得弯下腰。
文静初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转身离去。
钟坚抚着腿胫,目光却贪恋着她的背影。
没关系,他多的是时间向她解释一切,到时她一定会回心转意,愿意跟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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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静初比钟坚所想的还要固执。
在山上待了近一个月,她却执意不肯听他解释,甚至锁起大门不让他接近她家。
钟坚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天天守在她家门口等待。一连下了几天的雨,她好像都没出门,他只好落寞地回到附近寄住的民宿。
晚餐时忽然下起倾盆大雨,钟坚这才看到气象报告发布豪雨特报。他想到文静初的老家背对着山坡,后头种着一排竹林,豪雨一来不知会不会危险?
民宿老板则一副老神在在。「安啦,这个季节的雨势一向不大,而且这附近不曾发生过土石流。」
大雨仍旧下个不停,直到就寝前,钟坚一直定不下心,他决定去她家看看,无论如何都要将她带到安全的地方。
岂料刚出门口,前方却传来一阵呼喊,有位老先生朝他奔来。「快点找人帮忙,前面有土石流,有间房子被埋了,不知有没有人在里面。。。。。。」
钟坚丢下老人,一跛一跛地往文静初的家奔去,心里不断呐喊着:「不是。。。。。。不会是她。。。。。。」
一到她家,钟坚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
她家后山崩了一半,黄土夹杂着石块将房子掩埋了大部分。。。。。。因为大门锁着,几个前来救援的男人忙着撬开铁门。
「静初!」他狂叫一声,不顾众人阻止攀上大门,往门内一跳便朝屋里奔去,不顾土石随时有坍塌的可能。
「年轻人,不要进去,危险呀!」
心急如焚的钟坚顾不得自身安危,一心想救出心爱的女人。他不要命地奔进另一侧未被掩埋的屋子,像个无头苍蝇般搜寻,一边喊叫着她的名字,却没见到文静初的身影。
依他的推断,被掩埋的地方应该是卧室。
想着文静初正被掩埋在眼前的土石之中,命在旦夕,这个猜测让他心神俱裂。
「静初!你撑着,我马上来救你!」他毫不迟疑地跪在地上搬开石头,手指不断往士石烂泥里挖去,泪水几乎蒙蔽他的视线。
「静初!」老天爷,不要这么对我。。。。。。他凄声哭号着,却不曾稍缓挖掘的动作。
随后赶到的人见他不要命的行径,连忙将他拉开,「危险啦!等一下土石还会崩下来,我们先走,怪手马上来了。。。。。。」
「我不能走。。。。。。我要救她!我的妻子呀。。。。。。」钟坚甩开拦他的人,说什么也不肯放弃。
尽管手指痛得失去知觉,他还是不停地挖,失声哭喊着:「静初!你要撑着。。。。。。」
此时,从屋后传来土石滚动的声音。
大家忙着撤退,钟坚仍坚持不走。众人拉扯之际,他忽然听到后方有人叫他。
「阿坚。。。。。。我在这里!」
他转头一望,见到大门那边有人挥手并试图朝他奔来,却被旁边的人拦住。
「阿坚,危险,快点过来啊!」倾盆大雨夹杂着熟悉的声音,泪水和雨水迷蒙了他的视线。
待看清楚那是个怀孕的身影,他狂喜地嘶吼,飞快奔向她。「静初!」
这时,土石崩塌的轰隆声在他们身后响起
钟坚奔到文静初面前便一把抱起她,和众人往更安全的地方奔去,接着身后的三合院完全被淹没,大石块甚至压垮了铁门。
就差那么几步。。。。。。大家心有余悸地面面相觑。
钟坚放下她,将心爱的女人抱在怀里,紧得没有一丝空隙。「还好。。。。。。还好你没事。。。。。。」
哽咽的音调随着肩膀不住地轻颤,让文静初彻底软化。她也紧抱着爱人,跟着流下泪来。「没事。。。。。。我很好。。。。。。」
晚上见情势不太对,她于是收拾简单行李跑去投靠邻居,听到家里被掩埋,她连忙回家看看,正好见到钟坚在土石堆里疯狂搜寻、一边呼唤她的情景。
那一刻,她的防卫也像那些土石一样崩塌,对他的爱不再有一丝迟疑,如同她的爱一般坚定。
「我爱你!我爱你。。。。。。」紧绷的情绪顿时放松,钟坚在她怀里痛哭失声,肩膀的颤动更加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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