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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灵灵-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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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的建筑物建造得颇为宽敞,一眼望去,我能很清楚的看到百多米远的地方。那里,许多巫女正神情紧张的围在一起,似乎正在谈论着什么。

“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大清早的吵些什么?”我走出百余米,向着附近一名慌慌张张经过的巫女询问道,语气很是不满。

“佐佐木先生……不好了不好了,昨天晚上后山来了一个淫贼!”那名巫女看清楚是我,语气有些惊慌的道。

“什么,昨晚有淫贼!?他对你们做了什么事?侵犯了你们吗?”我心头一股无名火起,仿佛从胸口一直烧到了头顶,耳朵里都要冒出烟来。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有人敢在我的地盘上,敢对我的禁脔(?)出手!

“啊……没有那回事,来的是个内衣大盗,姐妹们晾出去的内衣被偷了,我正要去谏山四季阴阳师那里求助。”那名巫女面红耳赤的道。

“什么,内衣大盗?你是说……你们的内衣都被那个内衣大盗给偷了?”我闻言脑袋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稍稍清醒过来,想到昨晚自己回房前做过的某事,语气有些古怪的探试道。

那名巫女此时心慌意乱,并未察觉到我语气的异样,或许就是察觉到了也不会在意,毕竟身边出现这种事,心态还能保持不变的人,想来也不会太多“啊,不不,其实,只有一小部分内衣被偷了,否则昨天晚上我们就已经发现了,也不会等到今天早上……”

“可恶,一定是因为昨晚的宴会,来的人良莠不齐,混进来一些道德败坏的家伙,一定是他们中的谁干的好事!”我果断的往外泼着脏水。

那名巫女闻言有些犹豫,似乎不大认可我的看法。

“怎么了,难道你不这么认为?”我心头一突,假作好奇的问道。

“……这个,我们刚刚查证了一下,发现丢失内衣的主要是那几名公认漂亮的巫女,我们基本上都在这里修行,外界同行对我们知道的不多……所以做这件事的肯定是内贼!”那名巫女有些恨恨的道,同时两眼不安的打量着四周,那副表情就仿佛那个内衣大盗会忽然出现一般。

“内贼?你确定吗?想不到堂堂谏山家居然会出这种败类……不知道你的内衣丢了没?”虽说她的推测推翻了我的不良企图,但既然肯把这种推测说给我听,那我自然不是被怀疑对象。说的也是,谁会认为一个鬼魂会去偷内衣呢,除非花大代价实体化,平时想碰也碰不到啊!

放下心来,我面色沉痛的感慨着谏山家家门不幸,出此败类,而后状似好奇的问道。

那名巫女脸一红,而后有些骄傲的挺了挺规模不小的胸脯“虽然说出来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我的内衣其实也丢了一件!”

“是么,哈哈,咳咳,嗯,看来那个内衣大盗也是挺有眼光的……”唔,看来昨晚的风的确不小,居然吹走了几件计划外的内衣……

…………

内衣大盗事件在谏山本家轰动一时,但因为事后赶来的阴阳师们在现场找不到任何作案的痕迹,所以这事最后成了一桩悬案——其实谏山家的人员认为有一个对象颇有嫌疑,那就是那日傍晚前来赴宴,拥有管狐这种潜伏兼调查好手的饭纲纪之。

有管狐做帮手,饭纲纪之想要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搞清楚美女资源的分布情报,那是再轻松不过了——也不排除是谏山家的男性同胞与我一样,为了撇清自身的嫌疑,不约而同的选择将祸水外引——不过没有确凿的证据,区区谏山家的下级成员,显然不能贸然对堂堂饭纲家的继承人采取什么措施,于是这件事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唯一的变化就是,从那天起,巫女们的居住场所开始大规模的张设起了结界,虽然防御力不强,但在有陌生人、特别是那些体型小小的灵兽之类的东西入侵时,能及时发出警报。

嗯,我没有在幸灾乐祸,我只是在描述一个事实,并不是想说饭纲纪之替谁背了一个黑锅,在谏山家女性心中地位大大降低之类。总而言之,闹腾了一阵子之后,此后的日子渐渐又恢复了平静,就仿佛从未有过一个叫黄泉的女孩成为谏山家的少主,后山也从未发生过内衣丢失的事件一样,每日里除了修炼还是修炼。

就这样无声无息中,我体内的隐患随着时间逐渐消退,实力每一天都在增加。

我离开这处宁静小山的日子,或许已经不远了。

第二十章 麻雀

冬去春来,时间不知不觉中进入了96年。

这段时间内,谏山黄泉除了必要的学习,绝大部分时间都花在除灵方面的修行上,取得的进步也都被众人看在眼里。不是没人猜测,谏山黄泉进步飞速的背后,有着谏山奈落的影子,但谁都知道,若黄泉本身的才能不够,就算是安倍晴明复活来指导她,她也不可能取得这样的成就,更别说是谏山奈落了,正因为此,谏山家慢慢的再无人对她的身份有异议了。

不过无异议只是无异议,要说谏山家的所有人都接受了谏山黄泉,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但起码在表面上,再没有人对她的身份表示异议。

谏山奈落只是宣布收谏山黄泉为义女,而非一步到位的宣布将继承人的位置交给她,打得可能正是这样一个一步一步来的主意吧,当然,或许他心中对这个决定真有些犹豫也说不定,毕竟在家中直系血脉仍旧存在的情况下,让一个义女来继承家族,就算是日本也不多见。

正是因为谏山奈落迟迟没有表态,谏山冥才仍旧保留着明面上家族继承人的位置,尽管谁都感觉得出来,这个位置极为不牢靠,谏山冥本人也因此而开始变得沉默寡言,可怜的孩子,她该不会以为谨言慎行就能够保住自己的位置吧!

不过这些事情都与我无关,虽说觉得谏山冥有些躺着也中枪的悲剧感,但从古至今,没事掺和进继承权的争夺战中的人,没几个能有好下场的,所以我仍然决定置身事外,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任你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

一日清晨,天气晴朗,后山一颗小树上,一只羽色斑驳的麻雀站在树枝上,正自埋头梳理着身上的羽毛,忽然,这只麻雀仿佛感应到了什么危险的事物,身体一下子绷了起来,抬起头,两只绿豆大的黑眼珠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周围依然宁静,小麻雀的附近没有悄悄接近的爬蛇,也没有与树叶同色的变色龙,凉风习习,就如往常一般,再是正常不过。

一切如常,使得这只麻雀的眼中似乎有些迷茫,但心头那种危机感却是愈发的强烈了,终于,它鸣叫了几声,拍动起双翅,准备飞离这个让它感到危险的地方。

腾空的那一瞬,仿佛被什么东西袭击了一般,这只麻雀陡的发出了一声惊啼,而后身体僵硬的一头从天空中栽了下去,身影撞入地面的草丛中。草丛中仿佛其中有什么隐藏的东西正在进食一般,悉悉索索的草叶摩擦声大响了一阵子,最后终于安静了下来。

‘唰’的一声,草丛被分开,那只不幸坠机的麻雀彷如喝醉了酒,耸拉着两只翅膀,高一脚低一脚摇摇晃晃的从草丛中钻了出来。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这只麻雀居然只是羽毛有些凌乱,身上没有任何伤势,也算是幸运了。

抬起头,这只麻雀很有些傻气的望着相对它而言,算得上是庞然大物的小树,又看了看身边足有两个它那么高的野草,喳喳叫了两声,脸上出现了一个相当人性化的无语表情。左右望了望,瞧了好一会儿,似乎终于从这已经大变样的环境中找出了一份熟悉感,这只麻雀迈动着醉八步,一摇一晃,艰难的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大地在震动——有许多生物接近!”走了十数秒,这只麻雀尚有些混乱的脑海中本能的冒出了这个念头,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到背后响起了一阵女孩子的交谈声。

“……刚刚听到的鸟儿惨叫声,应该是在这儿响起的!”

“那只鸟儿呢?不会是被什么东西袭击了吧?”

“不会是蛇吧,讨厌,难道我们住的地方会有蛇吗?”

“这里好歹也是在山上,没有蛇才真的奇怪了吧!”

听到这些话,小麻雀的心头一阵不妙,正在犹豫要不要找个地方藏起来,或者直接躺在地上装死,就听到后面传来一句惊喜的呼喊“看!看那边,那边地上有只麻雀,它走路的样子好难看,一定是刚刚从树上掉下来受伤了,它一定就是刚刚发出惨叫的那只鸟!”

“老子走路难看关你什么事,我自己乐意,你瞎参合什么!”这只忽然变得古怪的麻雀一边在心里诅咒,一边迈起两条小短腿,向着前方飞奔,两只黑漆漆的眼睛不住往四周打量,希望能找到什么障碍物遮挡一下,可惜这处后山一向被爱干净的巫女们收拾得很干净,别说是障碍物了,平坦的草坪上,能被称作是石块的物体都很少。

小麻雀一边歪歪扭扭的奔跑,一边拼命的扇动着翅膀,试图飞起来,不过那双看起来完好的翅膀,完全没能把它带回到空中——最后它还是回到了空中,不过不是因为翅膀的功劳,却是被一双女孩子的手拎住脖子给提了起来。

“看,这只麻雀果然受伤了呢,扑腾着翅膀一直飞不起来,怎么办,我们要帮它治疗吗?”一名身穿和服的女孩子小心的把抓住的麻雀拢在双掌中,望着身边的同伴求助道。

“当然要带回去治疗,这只麻雀跑起来的模样好可爱好搞笑哦,治疗好了干脆当宠物养好不好?”

“……咳,麻雀是不能家养的,所以不要乱出主意~~帮是一定要帮的,可是我们都只懂得除灵,如何治疗小鸟……应该没人知道吧,你们谁知道吗?”

“……”

“……果然没人知道吗?”

“我看它身上好好的,完全没受伤的样子啊,应该只是从树上掉下来,翅膀有些软骨挫伤之类吧,可能过一会自己就会好了!”

“……我觉得还是给它缠些药用绷带的好!”

“药用绷带我身上正好有带……这样缠吗……还是这样?”

“看起来似乎是没问题了,那我们把它放回到树上?”

“诶,不要啊,让我多玩一会嘛!”

“……啊,小鸟翻白眼了,你不要再玩了,再玩恐怕小鸟就会被你给玩死了,你大慈大悲,就放过这只可怜的小麻雀吧!”

“可恶,谁会把它给玩死,你真讨厌……”

追追打打了一阵,这些女孩子们终于做出了决定,简单的在附近一颗树上做了一个小窝,然后把包扎成一个布团,只在顶上露出一个小脑袋的麻雀放到这个小窝里,顺便还在它面前撒了一些面包屑饭粒之类,以免它在伤好之前找不到食物饿死。

这些事情对于普通人而言或许麻烦了些,但对于武力值普遍不低的巫女们而言,却是件很轻松的事情。

“再见了,小麻雀,下次见面时,你一定要好起来哦!”巫女们对着翻着白眼的小麻雀微笑着摆着手,而后慢慢离去。

“可恶,这些麻烦的女人,终于走了,居然逼得我装死!”等到再也听不到她们的声音,我终于小心翼翼的从枯枝做成的小窝中探出头来,小声抱怨道,头顶上隐约有颗豆大的汗珠。当然,就算我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在正常人耳中听来,也不过是些叽叽喳喳的鸟鸣而已。

或许有人会奇怪,不是一只倒霉失足的麻雀吗,怎么忽然就变成是我了?

没错,这只麻雀就是我,或者说,是承载了我一小部分灵魂的分体。

长时间的努力,不仅仅是十二条正脉,甚至连涉及到其他真言运转所需的一十三条辅脉,我也一一塑造成功,二十五条灵脉的运转,使得我体内浓缩的灵力史无前例的达到了正常人的三十倍之多,不但调用起来没有危险,更不需要我花费大量的精神力去维持,从这个方面来看,我当初的决定无疑是正确的。

然而,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我当初的决定似乎又出了些差错,因为不管我将体内的灵脉塑造得与正常人有多么相像,我始终都无法释放出真言来,任何一个真言都不行,灵力沿着那些特定的轨迹在模拟灵脉中运转,可不是中途崩溃,就是运转完成后全无动静。

或许是因为塑造的灵脉比较起真正的灵脉,位置上还有些差异,或许是因为我体内灵力的性质与活人有所差异……一个个可能被我提出,最后又一个个被我抛弃,我始终无法找出出现这一现象的症结何在。思索了良久之后,我得出一个可能性较大的结论,或许在修为达到某个高度之前——比如说突破生死界限,真言只能由活着的生物使用。

按理说,得出这个结论之后,我也该彻底死心了,毕竟我已经死了,想证明这一点也没办法,但在谏山本家生活了数年,目睹了无数次真言的释放,体内更是拥有让任何一名阴阳师羡慕到爆的澎湃灵力,要我再仅靠精神力对敌,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这种情况下,我想到了借助活着的生物的身体锻炼真言的方法,也就是在不伤害其肉身的情况下抹去活物的灵魂,自己代身其中,只要能够成功发出真言咒,那么一直锻炼下去,迟早有一天,我不需要活物身体这一中介,也能够发出真言,那时候,我就真的NB大了。

我当然不可能去夺取一个人类的身体,那么做可就真的成了邪灵了,而且也危险得紧,一不小心,说不准被抹去灵魂的反而是我自己。不过不能夺人类的身体,并不意味着没有其他的替代方法,饭纲家的管狐就给了我很好的启发,既然这些管狐可以使用灵力释放出一些类似真言的法术,那么没道理其他动物不行,大脑发育不良的动物们都行,没道理我不行啊!

基因学家告诉我们,与人类基因差异最小的动物是老鼠,不计外表差异,理论上,老鼠身体内灵脉的构造应该与人类最像。但要我去抢夺一只老鼠的身体,那实在是很让人纠结,哪怕这个世界上老鼠比人类还多,我这么做实际上是为民除害,也不能让我的心情有半丝好转。

考虑来考虑去,内心纠结了许久,某日清晨,窗外传来的鸟鸣声让我大彻大悟,老鼠不行,还有麻雀啊,两者的数量同样多到位列四害的地步,丝毫不用担心实验品的来源问题,而且夺取一只飞天麻雀的身体,显然比夺取一只阴沟老鼠的身体要让人好接受得多。

至于那些麻雀本身是否愿意,我只能说研究要进步,总是要做出牺牲的,作为实验总负责人的我既然不能牺牲,那么也只能牺牲那些麻雀了,话说,抹去麻雀的灵魂应该不算是邪恶行为吧,应该不算的,不就相当于活人吃了几只烤麻雀嘛!

第二十一章 灵脉

——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我终于颇为痛苦的做出了决定,准备拿窗外的这些麻雀开刀。

说起来,麻雀的生命虽然很容易被人给忽略过去,却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主动要消灭的生命,经历了剧烈思想斗争的话不完全是开玩笑,我作出决定后,心头还真有种跨过了红线的感觉。当然,人的适应力是强大的,同样的事情多做了几次,我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事实证明,我为了避免夺舍麻烦,选择麻雀作为自己的实验对象,基本上算是正确的。夺舍时麻雀发出的喳喳叫声就不说了,反正每天早上就算没人招惹它们,它们也会自己乱叫一通,就算它们现在叫的稍微惨烈了一点,只要注意不要脑残,去那些常有人来往的地方乱来,就完全不用担心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通常而言,夺舍最大的问题,就是灵魂的对抗,不过相对于那些包括人类在内的大中型动物来说,麻雀的身体可算是超微型的,其灵魂强度自然也就不大,虽然其微弱的意识内,奇怪的带有一股不屈之意,但整个夺舍过程中制造的阻碍,对我而言可谓小的可怜,一两个小时的时间,就能把它消灭干净。

多次夺舍之后,我发现想要夺舍一只麻雀的身体,最大的问题居然不是它本身灵魂的抵抗,而是一个我从未考虑过的问题,那些麻雀的身体承受能力,它们的身体居然无法容纳我的灵魂。

自从绝大部分精神力因为模拟灵脉的成功塑造而被解放出来之后,借助着每周一次的灵池灵力强化,我的精神力迎来了一个快速的增长期,短时间内便增长到了常人的六倍左右,虽说比起灵力爆发性增长三十倍而言,算是小巫见大巫了,但这也从另一个角度说明了,我的精神力不仅在数量上大大增长,质量上也在不断增强。

不过这个一度让我欣喜不已的进步,最近一段时间内却让我伤透了脑筋——我遇到的任何一只麻雀,都无法承载我十分之一的精神力,然而若是继续将精神力细分,我却没把握能够控制住那些麻雀的身体。要知道不管多么细小,生物的身体始终是复杂无比,我要控制它们,比控制那些冰冷的死物要难上百倍。

我现在只不过是一只初涉法术领域的鬼魂,可不是修真中可化身亿万的鬼仙。

连续几十只麻雀的脑袋,被我强行挤进去的精神力爆成一团灰白色浆液之后,我终于觉悟了,我的想法太天真了,想在这些麻雀中找出一只身体素质远超同济的‘雀雄’,短时间内看来是很难办到了,那么要解决问题,只能把自己的精神力再细分一点了。

再度细分便再度细分吧,我就当做是锻炼自己的精神力微操能力了!

不过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居所附近,以及后山那些人迹罕至的地方,大概因为最近有大量麻雀惨死,引起了麻雀群的恐慌的缘故,我居然很难再找到下手的对象,这怎么可以!?

迫于无奈,我只能把狩猎范围往那些常有人来往的地方移过去了一点,几次搜索之后,我终于再度找到了猎物,几次实验后,终于成功的占据了一只麻雀的身体,不过我还来不及欣喜,就因为手尾不干净动静太大,不像以往那样一下子把麻雀给弄死的缘故,引来了一群巫女,最后跑路失败,落到了她们的手里。

好在这些巫女平时的修业便类似于师法自然,所以没有虐待小动物的癖好,把我包的像个粽子一样,便把我放回到树上,让我逃过一劫,不过……

“这都是什么东西啊,什么面包屑啊,什么剩饭粒啊,把我当成要饭的吗?”我挣扎着撕下身上缠绕的绷带之后,浑身上下怒气蓬发,看什么都不顺眼,一脚丫将洒在小窝边的零碎食物都从树上踢了下去,因为对这个身体的控制还不熟练,这个简单的动作居然让我险险掉下树去。

“可恶,这群女人,居然敢玩弄我的身体!”新的身体失去平衡,倒在一边,我挥动着翅膀勉强将身体支起,口中仍旧愤愤不平的抱怨。

此话说完,我感觉到似乎有些不对,似乎话里有些语病,连忙又改口道“可恶的女人,居然敢玩弄我的小鸟……”

“……看来精神力分得太细果然容易出问题,我的语言逻辑已经变得有些糊涂了。”眼看着又爆出口误,我懊恼的闭上了嘴,言多必失,古人诚不我欺。

我正在努力站直身子,忽然一阵淡淡的香味飘来,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从胸前涌起,瞬间传遍全身,而我对于这个身体的操纵权,立刻被这股莫名出现的冲动剥夺了。

“什么东西?”我挣扎着转动着眼珠,发现香味的来源赫然是小窝内残余的几块面包屑。之前离它们较远,我可以毫不留情的把它们一脚踢飞,麻雀的身体也没什么反应,现在我倒在小窝内,面包屑就在我面前,飘来的香味勾起了这个身体残留的本能,我就是心中在不愿,在这一刻,也无法阻止这个身体爆发出来的本能行动了。

不过既然是这个身体的本能,那就不会有损我的威名了。话说回来,我也算是几年没吃过东西的人了,哪怕是普通的面包屑,尝起来也是顶级的美味……嗯嗯,记得那些巫女是直接把她们的一部分早餐揉碎了洒下来,现在我算不算跟她们间接接吻呢……嗯嗯,我是被逼的,这具身体的本能实在是太强大了,我挡不住啊……

残余的几块面包屑吃完,身体的冲动慢慢消失,我方取回了这具身体的控制权。虽然说这些面包屑很干净,以麻雀的体型而言,就相当于人类吃的小面包,算不得有多屈辱,但回过神来,我还是有种想要尽快离开这里的难堪感。

站在小窝边,我扇了扇翅膀,风起,但感觉却相当的凌乱,完全起不到助力的作用,看来虽然成功的占据了这具身体,但想要飞起来,短时间内是很难的了。许久后,我叹了口气,将双翼收回,脚爪抓着树皮,一蹦一跳小心翼翼的下到地面,而后将身形隐藏在草丛中,向着自己的房间,缩头缩脑的跑了过去。

…………

昏暗的房间中,我睁开了眼睛,无形的精神力往外一引,一只眼神呆滞的麻雀被我摄了进来。

“可惜了,即使我以缩短它的寿命的代价,强行开发它的脑袋,它现在能够承受的精神力上限也不过是我本体精神力的十五分之一多一点,而且还需要我把全部意识转移过去才能够勉强操控它的身体,精神力不够,稍不留神就会像刚才那样,被身体的本能夺取控制权……”想到这里,我的嘴里似乎又出现了那股面包的香味,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又连忙呸呸吐了几口干沫。

只不过是区区几片面包屑而已,居然对我有如此大的诱惑,看来几年没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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