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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蓝雨中(黑色情缘系列)-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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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一个有情天地

胡娟娟

最近,又多了一个兴趣——看电影。

其实,从小的时候,就很喜欢看电影,只是长大了之后,尤其是自己踏入了社会、开始写小说,就没有再看电影了,因为真的也没有太多时间去看电影,更别说像以前一样,在家里成日闲闲没事就猛K港剧看。

但是,最近和医院里的几个同事成了莫逆之交,她们和我一样都喜欢看电影,所以经她们的怂恿之下,我又开始回到我睽别已久的电影院了。

也许是最近正值暑假吧!一堆强档的电影一窝蜂地上演,我几乎成天都要到电影院去报到,看得我不亦乐乎,也让我这一阵子过得很开心,尤其是我从小就对音乐这方面非常地热爱,也学了好多年的钢琴,正好认识的人中的一个在乐局的小妹妹也是和我一样,所以我们也经常往国家音乐厅跑,听了好多场的音乐会。真的,这一阵子让我觉得过得非常充实。

我自认自己是一个感情多过于理智的人,所以我的情绪很容易波动,每当我在电影院里看到紧张、难过、激动的情节时,我的心情也会跟着起起伏伏,而我又爱看动作洋片,老会在电影院里因为紧张电影的情节而鬼叫鬼吼的。

说真格的,我喜欢电影带给我的震撼,我会在电影院看电影,边看边哭、边看边笑、也会边看边叫,只要——它能够抓住我的心。

还记得我以前看的一部电影,片名叫《异城》,创下我看电影的纪录——在电影院里哭掉半包的抽取式面纸;也为了看《怀胎九月》、《二见钟情》,在电影院里笑得大概只有我的声音;也因为看阿诺、史帝芬席格、史特龙、寇特罗素、基诺李维……的电影,紧张得抓着和我一起去看电影的同事,抓得她们的手差点要淤青。

我知道我很夸张,更夸张的是,最近因为看了《ID4》(星际终结者),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它感动得让我花两天的时间到戏院去重看那部戏。如果现在问我,我一定会说:“我还想再去看!”,因为整个人的心情会因为电影的情节让我一直无法平静下来,还维持当时的心情。

小说也一样,我也常看小说看得哭得淅沥哗啦,或是捧腹大笑;听音乐会也是,我也会因为好的演奏而整个人激动起来,因为它们都感动我的心、我的感情。

有时,我在想,我是个从事小说创作者,为什么我就是写不出一本像这般撼动人心的小说呢?也许是自己没有这般的功力吧!我常这么对自己说。

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只是看各人要不要把自己的感情将它表现出来而已,认识我的人常对我说,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现在的心情是好是坏、是开心或是难过、生气。

我是个感情一冲动、也是个容易感情用事的人,我不知道这样子是不是真的不好,但是,我却也不喜欢把自己的喜怒哀乐藏起来,好似一个城府深沉的人,因为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你的心。

现在的社会是充满现实而奸诈的,我讨厌这种令人不舒服的感觉,所以我也庆幸自己当了一个作家,还有一个护士,因为作家不必直接接触太多的人,而我上班的医院,也是单一科的精神科,那些病人对我来说,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了,因为他们不会掩饰自己的感情,随时随地都可以看得出他此刻的心情,他们不会跟你玩心思、耍心机,他们常会因为别人抢了他们的水果而哇哇大叫,甚至大哭跑来告状;也可能因为给他们一个夸赞而开心个半天,永远都认为你是个大好人。

还记得有一次,我曾因为一个新病人的病情不稳,而当场被他打,打到一大撮的头发被他活生生地扯下,头也因为被他抓撞墙而得了轻脑震荡在家里休养了几天。

但是我并不因为这样而辞去这个其实时时充满危险的工作,因为当我被打之后,其他的病人都来安慰我,问我痛不痛?问我有没有事?还开玩笑想逗我开心,说我这么一个“恰查某”也会被打。

他们问得真诚,让我那时眼泪都掉下来,无法发药给他们,而他们也因为我的哭泣,一直安慰我别哭,还有几个冲动得要冲去急性病房里痛打那个打我的病人。

那时我只有一个感觉,如果今天我是在街上被一个精神病患者这样子地打,会有多少人见义勇为地过来救我?还想要帮我出头修理对方一顿?我不知道。

现在,我过得很快乐,不只有一堆可爱的病人和我成天打打闹闹几乎玩成一片,还有一群支持我的可爱的小读者,知道吗?前一阵子,有一个女病人住进了我们的医院,她只有十九岁,却也是我的支持小读者,还到处向别的病人推销我的书,让我觉得更加地开心。

一本小说,在我的感觉里,不只是一般人都要喜欢,也要别的人喜欢,不管他是谁,是病人也好,甚至可能是受刑者,那就表示——成功了。

现在,我正卯足了劲地写着小说,因为,我感觉到一股动力在心里动着,也许是因为看了电影、也许是最近接到太多鼓励我的信、也许是病人……不管如何,我都要好好努力才是。

在现实的生活中,也许我不能常看到像电影、小说情节让我感动的事情,但是我却也希望能藉由我的书,打造一个我心中的有情天地,把它们传达给大家。

小娟娟的哈啦时间——伤脑筋篇

胡娟娟

Hi!Everybody-How are you lately?我可过得很伤恼筋的唷!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最近收到一堆可爱的你们寄给我的信件,我都一一看完了,可是,实在有一点伤脑筋那!噢!不是回信回得伤脑筋,而是有好多人都要我写一些续集耶!

例如我上一本《流氓王子》里面,有些小读者认为我应该也给那阿鸿还有何影豪一个单本的爱情故事……这个嘛——小娟娟在写《流氓王子》的时候就没有意思想有写它的续集了,不过,说真格的,我实在没有想到这本书上市之后,会有这么热烈的反应,而且这么受你们这些小读者的喜欢,噢!我真的很开心唷!

Well,这样子吧,虽然我在信中都有回答,不过,我在这里还是要再说一次啦!因为最近小娟娟有一些故事要“出清”,这些故事有的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想要写了,就像这一本《相逢蓝雨中》吧!虽然它的内容可能有一点老掉牙了,可是这是我在去年初就想要写的一个故事,只是因为:

 ☆☆☆

 OOO所以一直都没有写,现在好不容易写完出书了,还真是开心呀!

同理可证罗!还有一些去年想写的东西,现在在小娟娟的奋发努力下,正在用功的拚老命的写,誓死都要把它们统统写光,不然太对不起自己的灵感了。Right?

至于这些个续集,包括前一阵子的《俏太妹笨闯媳妇关》里的柏圣仪的故事,小娟娟会应你们要求一一写出来:不过,可能要耐心地等一小阵子喔!还有,在这一本书中,小娟娟也有意思想写续集,只是不知道要写谁的好?唉,又伤脑筋了!

不过不管如何,小娟娟都希望你们都能喜欢我的书唷!

'相逢蓝雨中''胡娟娟'



胡娟娟相逢蓝雨中





第01节

一场童稚时发生的事件,再次从恶梦中出现,让方玮筑惊醒了过来,大颗大颗的汗珠从她的额上沁出、滑下,她的胸部也因恶梦的影响,而正急促地起伏着。

十五年了,这个恶梦已经缠绕着她十五年了。记得自己还只是个刚满八岁的小女孩,正值父母疼惜的年纪,却因为“鬼朝会”这个日本黑社会的组织,派人来将全家杀人灭口,要不是当时父亲及时将她小小身子推到后院里藏起来,正好又被一个闯进后院的黑衣人出手相救,带着她逃走,不然,她现在也可能和爸妈及哥哥一起葬身在他们所住的小平房中了。

回忆至此,她顺了一下因恶梦带给自己的急促呼吸,缓缓下了床,走进浴室冲个冷水澡。

这时的台湾,正值寒冬,但对方玮筑来说,就算是下大雪,她也不会觉得在身上的水珠是冰冷的,因为她的心、她的感情、她全身散发出的气息,比冰雪还要寒、还要冰。

那年,方玮筑被黑衣人所救后,黑衣人便带着她远离她自己生长八年的越南,来到了台湾这个陌生的国度。

黑衣人对她非常地严苛,平时除了帮她请家教至家里补习功课之外,并没有让她和同年纪小孩一样的快乐生活在校园中,因为她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功课要做——学习去做一个成功冷漠的杀手。

起初,方玮筑非常抗拒这份“功课”,但是黑衣人并没有因为她年纪尚幼,或是反抗而对她放弃;反之,是对她更加地严厉、更加地凶恶。那时,真算不清她吃了多少的鞭子,她每天几乎是在哭泣中度过的,有几次她甚至想逃跑,但都还没逃出大门,就被抓了回来,遭受更残忍的责罚……

关上了水龙头,方玮筑用浴中包裹住自己赤裸的身子,走出了浴室,从穿衣镜中,她看到自己裸露在外的背上,有着一条条黑褐色的疤痕,那全是小时吃鞭子留下来的痕迹。

也许是她的命就该和别人不同吧!所以从她十岁的那年,一场事件的发生让她认了命。

记得那天也是一个寒冬的夜晚,她才被特训完毕正要上床入睡时,突然一声枪声划破寂静的夜,她对这枪声已是不会感到惊慌,只是在入睡的时刻,响起这声音,有些不寻常,而且随枪声的消失,客厅内陆陆续续传来打斗及东西摔落的声音。

两年来的训练,让方玮筑的判断力不差,她知道房外出了事,于是她轻悄地跳下床,从书桌抽屉的夹层内拿出自己的随身手枪,小心翼翼地开了房门,只见房门外的客厅,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几名身穿黑色西装的人,围攻着她的黑衣叔叔。

黑衣叔叔的身手俐落,三两下就让对方居于下风,但是就在这时,其中一名穿着黑西装的人俐脚俐落冲向她,要抓她去威胁黑衣叔叔,她虽受过训练,但真正的经验却是一次也没有,三两下就居于下风,黑衣叔叔眼见情况不对,带着她就逃,却也因为要救她,黑衣叔叔身中一枪,差点性命不保。

也因为那时的事件发生,方玮筑才正式踏入了另一个黑社会组织——“龙盘帮”的总部,而她也知道了自己的父亲就是龙盘帮的头号杀手,但在十五年前因为任务暗杀了“鬼朝会”的会长后,就带母亲改名唤姓逃至越南定居,以防“鬼朝会”的人找到。

如此长住了十五年,生下了哥哥和她,一家四口过着幸福的生活,一直到了她八岁生日那天,“鬼朝会”的人终于找上门来,杀了全家,而她却被黑衣叔叔,也是龙盘帮的杀手——绰号黑鹰,及时得知情报,赶来救援。

方玮筑还知鬼朝会对她赶尽杀绝,在血海深仇、保护自己性命的情况下,她发下了重誓——要好好地接受训练,于是,她在龙盘帮定住下来,整天勤奋地受训,直到二十岁那年,她正式加入龙盘帮,出第一次任务。

在往后这三年中,她出的任务没有一次失败过,而使她成为和父亲一样拥有同样的名号——龙盘帮的头号杀手。

思忆至此,方玮筑也穿好了衣服,她一身的黑,紧身的长裤和上衣,外面加上了一件短黑色外套,脚上穿了一双黑色短靴,她再灵快地将及腰的那头乌亮头发全挽在脑后,快速从镜中检视一下自己的衣着。

现在的她,正好要出去执行自己今天必须出的任务。

弯下身,方玮筑从自己睡床的夹层中拿出一只大铁箱,她打开看,里面什枪械都有——手榴弹、定时炸弹、乌兹冲锋枪、掌心雷……她用几秒钟的判断评估此时出任务需要的火力,伸手拿了自己需要的东西,又在床头柜的夹层中拿出一只小铁箱,将自己拿出的枪械放置小铁箱内,然后快速却无声地步出了房门。

穿过一条长廊,当她要步进前厅时,一个黑影闪到她的面前,阻挡了她的去路。

“你要出任务了?”那黑影对她询问着。

“别耽误我的时间。”她用这样的话语,回答他的答案。

“你要小心点。”那人透出自己对方玮筑的关心。

方玮筑冷冷地看着他,“不必你担心。”

“我……”

“我赶时间。”方玮筑截断他的话,她实在不想多说什么,口气也不太客气的说,她对任何人都是一样的口气语调——淡漠、冰冷。

而他——贵为龙盘帮的未来接班人唐瑞杰,一向习惯大家对他的必恭必敬,只有这个绰号为“闪电”的方玮筑,对他的态度是这般无视辈位的,但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悦,从小和她一同长大,他能明白她的心内世界,所以对她的情,也不同于一般人。

方玮筑见他沉思起来,也不理会他,越过他的身躯,大步往前走去。

“闪电。”唐瑞杰转身对着方玮镜的背影叫喊着。

“有事等我回来再说。”方玮筑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冷冷地大声丢下话。

驾动着属于她自己的Rover红色敞篷跑车,方玮筑一路快速超车地来到一家位于林森北路的三温暖店对面的马路边停下。

她犀俐的眼光盯视着店门口,隔了十几分钟后,一部黑色的宾士开来,停在店门口,没几分钟,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男子上车走了。

方玮筑没有停缓地开动车子,在前方的十字路口一个大回转,紧跟上那部宾士车,追出了市区,车子往淡海的方向驶去,就在无住家、少车的淡金公路上,她将油门踩至底,超过了宾士,在远远的五百公尺处紧急停下。

刻不容缓地,她拿出了两把手枪,起身整个人斜靠在椅背上,还不等宾士车内的人有所反应时,左右两手同时扣了板机,在几秒内,准确地让四颗子弹穿破宾士车的挡风玻璃,射入里面四个人的额头正中央,没有让他们有任何挣扎地一命乌呼。

方玮筑坐回车位,再迅速将车子驶离该地,在前头的路口一个大回转,驶至宾士车的对面,她左手持枪,不偏不倚地射出两颗子弹在油箱上,登时一阵巨大的爆炸声响起,宾士车在爆炸后熊熊燃烧起来。

在不留痕迹的情况下,方玮筑开着车,快速地离开,又是一项成功完成的任务。

 ☆☆☆

陈毅祺坐在会议室里,一边低头看着面前桌上的档案文件,一边听着桌前台上长官的唠叨炮轰。

“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宗了,唉,现在上头是逼得很紧,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快点抓到凶手。”陈毅祺的直属长官秦保天叮嘱着。

陈毅祺将文件阖上,抬头看着秦保天,“要抓到这个‘闪电’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我们追查他已经两年多了,连他的一点尾巴也找不到,甚至他的长相我们也不知道,怎么抓?”

“我知道是很难,但是不能因为这样就不抓啊!”

“我并没有说不抓,而是需要的时间会很长。”陈毅祺反驳秦保天的话。“很长?要多长”从我们查出龙盘帮的杀手‘闪电’后到现在也两年多了,这两年多,我们就仅仅知道这些,还知道什么?就连他是圆是扁、是高是瘦都不知道!你知不知道?现在上头要我们在半年内抓这个‘闪电’到案,不然我们全都回家自己吃自己!”说到最后,秦保天真是急得大叫。

陈毅祺似乎是已经习惯他的吼叫,只是耸耸肩,“好吧!半年就半年。”再看看坐在会议桌前的其他几名自己的组员,对他们说:“半年后准备回家自己吃自己罗!”

“陈毅祺!你好好给我看紧点,一有消息要立即通知我。”秦保天再次叮咛着,“我刚得到情报,‘闪电’在这个月已经干掉鬼朝会台湾分会的三个会头老大,鬼朝会日本本部非常愤怒,准备派他们本部的头号杀手来台湾对付‘闪电’。”

陈毅祺眉头皱起,“又要多一个头痛人物啦?”

秦保天将自己面前的一份文件丢至陈毅祺的面前,“这个人是鬼朝会会长最得力助手之一,在日本人称‘鬼神’,杀人和‘闪电’一样干净俐落,有关他的资料不多,跟‘闪电’一样,好好去查吧!”陈毅祺帅气的脸上露出一丝的苦笑,“真是他妈的倒楣,接到这种伤人元气的案子。”

“别在穷抱怨了,快去查案。”

“是,老大。”说完,陈毅祺的脸上又是一个无奈的笑容。

其实,对陈毅祺来说,愈难破的案,他是愈想去做,他喜欢动脑,喜欢和罪犯斗智、斗力,而他在警局内这五年中,破获的案件大大小小已经超过百件,他从未有破不了的案,上司都很赏识他,喜欢他的办事能力、效率。

只是这次——唉!他真的是碰上了自己最麻烦的案件了,起初只是一个“闪电”,现在又要多一个“鬼神”,老天!这案件可是愈来愈刺激好玩了。

走出会议室,他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坐下,很快看完了有关“鬼神”的资料,说实在的,这资料是少得可怜,和“闪电”一样。

姓名:不详;号称;鬼神。目前为日本第一帮会鬼朝会的头号杀手。

“组长。”一句警员,也是组中惟一的女性林慧媛走了过来。

陈毅祺抬头看着她,只见她微笑地递了杯热咖啡给他。

“随时随地再开始。”林慧媛对他笑着说。“谢谢。”陈毅祺接过咖啡,“这句好象是句广告词。”

林慧媛笑笑,“可是说得很好,不是吗?”

陈毅祺没有表示什么,只是喝了口咖啡。

“唉,真不知道要如何着手。”林慧媛瞄了一眼陈毅祺桌上摊着的“鬼神”资料档案。

“不知道也得要想法子,否则你真想回家自己吃自己?”陈毅祺看着林慧媛问。

“当然不想了,只是以前只有一个‘闪电’就够麻烦了,现在又多了个‘鬼神’,真是有够头痛的,而且也不知道这个‘鬼神’到了台湾没有?”

一句话让陈毅祺闪过一丝念头,“慧媛,你立刻帮我去查最近这两个礼拜所有从日本飞往台湾的班机旅客名单,我要过滤‘鬼神’是哪个人。”

林慧媛立即明白地点点头,“OK,我马上去查。”

陈毅祺在林慧媛转身离去后,眼光盯着“鬼神”资料,缓缓将手中的咖啡喝完。

“‘鬼神’、“闪电”,我会好好地会会你们的。”他充满自信的说。在他的心中,此时是充满了斗志,他相信自己是可以办到的,他可以抓到“闪电”和“鬼神”的!

 ☆☆☆

方玮筑走回了自己的房间,换下了身上的紧身夜出服,一阵敲门声便响起,她走去开门,门外站着是黑鹰。

“找我有事?”她淡漠的问,对于黑鹰,她存有一丝的尊敬、一丝的感情、一丝的怨恨。

“今天的任务完成了?”黑鹰也是不带一丝任何的情感询问她。

“嗯。”

黑鹰停顿了一下,才又开口:“你最近小心一点,你前些天在淡金公路杀了鬼朝会台北分会的副会长,鬼朝会本部非常地气愤,已经派他们的‘鬼神’来台湾对付你了。”

“他们终于动用了‘鬼神’。”方玮筑的神情口气微透出她的得意。

黑鹰明白她的好胜心,“‘鬼神’并不是那么地好对付,三年前我去日本的时候曾经和他交过手,他的能力绝对不比你差,甚至比你强。”“是吗?”方玮筑挑起眉,她相信黑鹰的话不是在吓唬她,但是却也因为他的话,激起了她的战斗心,“我很想会会他。”

“小筑,这不是开玩笑的。”黑鹰替她担心着。

“我知道这不是在开玩笑。”方玮筑很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你既然明白知道,就要小心一点。”黑鹰再三叮咛着方玮筑,虽然在她小时,自己非常严苛地对待她,但那都出自于他对她的关心,希望她有一天能够好好地照顾自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她。

而对方玮筑来说,她很能体会黑鹰对她的疼爱,毕竟她是龙盘帮杀手“红狮”的女儿,鬼朝会不会对这唯一的余种放弃,他们会想尽办法找到当年逃掉的“红狮”之女而斩草除根,所以黑鹰急着想训练她成为一个比她父亲还要强的杀手,就算不能报当年的血海深仇,也能足以自保。

虽然小时常被黑鹰鞭打,但是她能了解,那一鞭鞭落在自己的身上,痛的不只是自己,还有他的心,因为黑鹰是自己的叔叔,父亲的亲生弟弟!

“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我自己的。”方玮筑保证着说,“在我还没报自己的仇之前,我不会这么轻易倒下的。”黑鹰点点头,“千万不要和‘鬼神’硬碰硬。”

“我明白,我不会做傻事的。”

“还有……”黑鹰欲言又止的。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方玮筑知道可能又有什么新任务了。

“帮主有事找你,要你现在过去。”

“找我?”

黑鹰微叹口气,“他就是要跟你说‘鬼神’的事,还有——要你对付他。”

方玮筑点点头,跨出了房门,没多说什么地询问黑鹰,“他现在在哪?”

“飞龙厅。”

方玮筑不再吭声地离去,穿过了几条长廊和后院,她走进龙盘帮的前厅——飞龙厅。

飞龙厅内灯火辉煌,在这上百坪的占地内,四周围的摆设全是以雕龙的图案为主,而大厅的正中央墙上,摆置一张巨幅的画,巨大的版面几乎占光了整面墙,画上的龙是那么栩栩如生。

方玮筑一直以来就很喜欢这幅名为“飞龙在天”的巨画,因为那条龙显示它的灵气、它的霸气、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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