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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纤小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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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西门煚的风流和放浪,是八府公子里最囂狂的!还有一个吓人的说法,都说西门府里凡是姿色上等的,没一个能逃得过染指。

哈哈,当真是老天要帮她,纤纤那ㄚ头的姿色是不用计较的,別说男人看了只会流口水垂涎,连女人瞧见了都要嫉妒!

这回要是把她弄进西门府,即使是纤纤那死ㄚ头再难纏,遇到个硬上的強梁,她的身子再清白也要被捉弄一番!

一想到这儿,鴇母笑得花枝乱顫,恨不得立时把纤纤哄进西门府去——

反正纤纤的卖身契押在她手中,她压根儿不怕人会要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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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比起绣坊的清雅和天香楼的富丽,西门別业的气派,是纤纤从来没见识过的奢華景況。嬤嬤说,西门府的势力得罪不起。

他们逮到了春碧,从春碧身上搜出了一幅绣画,署名「芝蘭」,再从春碧口中拷问出绣画的源头,嬤嬤只得供出天香院里唯一懂得绣事的纤纤……

纤纤一直想不通,娘娘是从来不会吃虧的人,为什么会任由西门府私下拷问春碧?

直到她来到了西门府在杭州的別业,见识了何謂雕樑画棟、重楼高阁,她才明白,这世上什么叫有钱有势、什么叫仗势欺人。

她相信了嬤嬤说的那句话:西门府的势力是得罪不起的。

但她想,反正她来到西门府只是刺一幅绣画,也不会得罪什么人,日子同在天香院的东廂房一样单纯。

「姑娘,这儿是你的椋苛恕!

领着纤纤到睡房的李嬸嬸目光曖昧地打量了纤纤两眼,心底嘖嘖称奇。

真是世道衰微、人心不古,看起来这么清纯干净的女子,竟然是杭州着名天香院里的粉头!

一个粉头当真会刺绣吗?打死她也不信,

可不能否认,这小模样儿却是动人的,西门爷儿的风流是不必说了,让她住进后园想必是……

李嬸嬸叹了两声,两只眼睛没离开纤纤那对柔情似水的眸子过,心底着实可惜了这么标致的女娃儿!

纤纤没留意到李嬸嬸眼中的惋惜,她举自四盼这间称之为椋康拇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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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用晚膳的时候,我会端到你房间来,明早你就开始干活吧!」李嬸嬸好心地说。

纵然心底不信纤纤当真是来西门府干绣事的活儿,嘴里仍然这么说。

「谢谢嬸嬸。」纤纤温柔地微笑,接着问道:「嬸嬸,您可知道西门府的爷儿要我绣花儿鳥儿、还是山水人物?」

「这………」李嬸嬸犹豫了半晌,这女娃儿问得好似真有那么一回事。「这我也不清楚,大概要问过元福总管才知道。」

「元福总管?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他?」纤纤问。

「元福总管出门了,这会儿爷儿正在见客。这样好了,晚些我替你传话问他去。」李嬸嬸道。

纤纤点点头,甜甜笑开脸,模样儿真纯秀丽。「谢谢嬸嬸。」

「往后你叫我李嬸嬸好了!」李嬸嬸忍不住叮咛。

原本她对即將住进门的这名女子并无好感,可纤纤的笑容却让她动摇………她讶异,自个儿竟然一点都不討厌她!

「嗯……」

「你先歇会儿吧!一会儿就用晚膳了。」李嬸嬸笑道,然后才推开房门走出屋子。

房间里賸下纤纤一人的时候,她吁了口气,趁着天还没全黑推开小扇窗,举目四顾……

乍然见到远处园子里成片粉菊,她心底一愣。

「好美啊………」

師父喜欢芝蘭,她生平最爱却是菊花。

可除非也有爱菊的君子,在杭州,难得能见到这么一大片菊花园。

呆呆地望着那片菊海,她放下带进西门府的包袱,推开了房门繞过屋侧,不由自主地往那片菊花园走去………

★★★

「西门官人,如果您要的是祝壽的绣画,我可以无条件奉上,不求任何报酬。」挾着近日在苏杭竄起的声名,丁月香驕傲地微仰着仔细粉妝过的脸庞,若有意、似无心地轻轻倚在西门煚的怀中,鶯声呢噥。

之前丁月香不止一次来到西门府求见西门煚,每回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拒绝,着实教她难堪!直到后来,西门煚終于肯笞应见了她以后,她才有机会进到西门別业里。

记得乍见到西门煚第一面,她就被他英俊的相貌、魁梧的身材所吸引,从那时,她就很不得西门煚眼里只有她一人,她也发誓过,一定要得到西门煚的心。

斜覷着怀里自动投怀送抱的女子,西门煚挑起眉,毫不客气地搂住怀中女子的纤腰,邪气地撇开嘴——

「丁莊主,你的亲手绣画在苏绣市场里行情看漲,无端得到你一幅画,会让西 门煚过意不去。」他幽淡的眸,掠过一道促狹的光影。

因太过自负的关系,丁月香没瞧出西门煚眼中嘲讽的意味。

「西门官人好客气,今日能见到官人,是月香的福气。」她近一步捱上前去,言语无恥。

丁月香的身躯丰满成熟,西门煚倒不反对她投怀送抱的举动。更乘机捏紧丁月香的腰肢,用力將她扯向自己

「啊,西门官人!」

丁月香娇吟,身子已主动帖到西门煚壯硕的胸膛上……她有自信,西门煚迟早会喜欢自己。

西门煚的风流众所周知,传言从汴梁到苏杭,不知有多少女子任他玩弄过,可当真能得到西门煚真心的,却是从来没有一人。

可丁月香已经打听清楚了。西门煚酷爱收藏绣画,对于绣品,他有出乎平常的癡迷。

而她,丁月香,自从那个颜如意失蹤以来,很快地竄红为苏杭第一绣手,现下可能是这世上能拴住西门煚真心的唯一人选了。

「怎么,难道在下唐突了?」西门煚挑起眉,抱住怀中丰软的女体,那教女人心魂漾漾的邪魅薄唇,勾出一抹轻佻的笑痕。

「討厌,西门官人………」

看到他邪气迷人的笑容。丁月香倒先红了脸儿。

不止有西门府的权势让人眼迷,西门煚的俊俏更是让她情不自禁……

丁月香不能自己地,整个身子软趴在西门煚怀中,玉手攀着西门煚的男性躯体,拉住了他的手往自个儿的胸乳放………

西门煚半点也不客气地捏紧手中的豪乳,调侃地逗弄坏中淫荡的女人。「丁莊主身子不适吗?你的脸红透了……」

「西门官人,你真怀。」丁月香嚶咛一声,不顾光天化日下,拿着身子在西门煚身上尽情地磨踏。

「坏?」西门煚撇开嘴,出其不意地扣住丁月香的手,把她撂倒在园子里的大石上——

「啊…官人!」

西门煚把她撂倒在大石上,扬手就撕裂了她襟上的衣頜,大手探入她的领子內,捏住一掌香软。

丁月香有着些慌张,传说中的西门煚大胆放肆,现下她可真的见识了!

往常,她藉着送绣画之名来到西门府时,西门煚同她调情都是在厅內,可还没试过在戶外这么刺激的主意,这下免不了被他的狂放给吓住,可他实在迷人不是?

丁月香沉醉在西门煚有技巧的爱抚里,心儿都酥了……

西门煚不甚专心地撩撥身下的女体,投怀送抱的女人向来让他倒胃口,若不是来到杭州盘桓了太多日,已经渐渐让他感到无趣,也不会跟丁月香周旋,这个女人充其量不过是一碟可有可无的点心。

「啊……西门官人……」

丁月香专心一意地投入其中,淫荡地纵声娇吟………

误闯进菊园的纤纤,见到的就是这一幕活色生香的景象。

她呆呆地站立菊园门口,红透了脸庞。

本以为在天香院才会见到的光景,却莫名其妙地搬到了这处清雅的菊园上演。

纤纤杲在菊花丛后,看到女人赤身露体的仰躺在大石头上,男人的手更是下流地搁在女子隆起的胸脯上来回搓揉着……

在天香院的时候,鴇母把她藏得很好,虽然有时仍不免听见淫声浪语,却不曾亲眼目睹这活色生香的景象。

她吓得呆住了!竟然忘了可以立刻转身跑开,避开这让人觉得p的一幕!仅能呆呆地征立在原处,任这不堪的景象污穢自己的眼睛!

西门煚此时已经注意到站在不远处的女子。

他没有因为被人撞见而停下手上的动作,仅仅抬起深邃的眼眸与呆愣的女子对视——

玻鹧郏澙返赝淌裳矍罢夂烊古山控W甜媚的容颜,如煚的目光,闪电一般掠过女郎那柔情似水的眼眸、雪白可爱的小俏鼻,粉嫩嫩的红颊和豔红欲滴的小嘴儿………

对于这名突然冒出的女子,那张清豔脫俗的容颜,他不是全然没有半点惊豔的。

他能肯定自己绝对没在府里见过她!如果看过她,凭她过人的美豔,必定会记得她。

就在西门煚抬起眼一霎那,纤纤的脸色惨白,她身子晃了晃,怔怔地瞪住男人熟悉的面孔,那张已经烙在心上一輩子的脸孔……

「好人………」

她喃喃地呢语声,惊吓了正陶醉在西门煚爱抚里的丁月香——

「唉呀!」看到有人,丁月香慌乱地从大石上坐起来,手忙脚乱地拉起衣服。

回头看见西门煚的目光停在那女子身上,丁月香转过脸,看见纤纤美丽的脸庞,以及比自己稚嫩许多的清纯模样儿,忽然自慚形穢,一股羞恼就不由自主地往上橫冲───

「放肆!死丫头,谁让你睁眼盯着人看?!」

丁月香反客为主地吆喝起来,恨恨地痛骂坏她好事的死丫头。

「我、我……」

头一次撞见男女之事,纤纤开始下意识地往后退、往后退,她的目光游移在丁月香和西门煚之间,羞恥、无措地摇头……

「你、你什么你?!死丫头,没瞧见爷儿在这里吗?还不快滾开!」丁月香掐着嗲声嗲气的嗓子斥喝。

纤纤的手揪着心口,转过身前望着西门煚,目光对上了他淡漠的眼神,她领悟到好人已经忘了自己了……

「快滾啊!」丁月香厌恶地喝骂。

这ㄚ头拿那双水濛濛的大眼睛,盯住西门官人的模样,让丁月香恨不得挖出她的眼珠来!

如果不是西门要在场,她会真的扑上前,把那賤丫头的眼睛挖出来!

在丁月香的斥喝下,纤纤掩住了嘴,难过地转过身跑开。

西门煚仅仅冷眼看着这一幕。

之所以任由丁月香放肆,没有开口问明纤纤是谁,是因为府里的戒备森严,能进到西门別业里、又是他不认得的女子,除了府里的ㄚ头外,不会有別人。

思及此,西门煚咧开嘴,既然是府里的ㄚ头,要查出她太容易,虽然他没有兴趣去问明一个丫头的来历,但,他不否认,这ㄚ头浑身那股甜滋滋的味儿,挑起了他摘花的兴致。

「无礼的丫头!西门官人,您就让我把这死丫头带回去调教一番,等从我那儿送回来,就不会这么傻愣討厌了!」丁月香媚着声柔和道。

她很死了方才西门煚看那死丫头的眼神!

如果西门煚当頁答应她,她会整得那个蠢ㄚ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抚摸着自个儿的身体,她顺势拉下方才自己扯回胸上的衣领,突出的豪乳硬揉上西门煚的胸脯,企图迷惑他。

岂料西门煚却翻身滾开,站在一旁若无其事地撣整衣衫,丁月香仍然仰躺在大石上,胸乳尴尬地裸突。

「西门官人……」丁月香慌张地翻身坐起来,陪着笑脸,不知道自个儿哪里说错、或做错了什么。

「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没多做任何解释,西门煚撇开嘴,转身就走出菊园。

「西门、西门官人──」

丁月香的手举在半空中,衣襟像是嘲笑她的狼狽一般,随着她松开了手,立即往外滑开数寸。

「可恶………可恶的賤ㄚ头!」丁月香恨恨地咒骂。

她不怪让她难堪的西门煚,却把一腔怒气出在刚才突然冒出来坏事的纤纤身上。

西门煚一走,她才开始担心有人会撞进来。狼狽地拉攏衣頜,嘴里不断怨毒地喃喃咒骂:「要是再让我撞见,我一定让你死得很难堪……」

匆促地整好衣服跳下大石,丁月香心头坏着一股恨意离开菊园。

★★★

纤纤揪着心口的衣裳,」路往自个儿的房间跑时,心口跳得好快好快………

她没料到会在这儿遇上她念念不忘的好人,当年她在汴梁城迷路的时候,那个买冰糖葫芦给她的哥哥。

可是、可是刚才他——

纤纤羞红了脸蛋,一颗心怦怦地跳着,努力屏弃方才那不堪入目的画面……

她不会认错的!这些年来他的模样儿一直放在心坎上,她一眼就能瞧出他,那是绝对确定无疑的事。

可他应该在汴梁的,为什么会来杭州?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西门府里?

方才那名女子说他是爷儿,他会是西门府的人吗?如果是的话那就太巧合了,老天爷公公肯定听到她的呼唤了。

纤纤揪着心口,一颗心枰枰地跳着,直到快走近睡房的时候,突然看到一抹教她心跳軋止的身影──

她愣住,站在迥廊下,脸儿摹地红透,整个心口都热了……

「我没见过你,你是哪一房的丫头?」西门煚就站在迴廊道前,俊俏的脸孔夾着邪气的笑意。

纤纤妁手揪紧了心口,她怔怔地摇头。「丫头?我、我不是………」

他怎么会在这儿的?方才她才看到他──

「不是丫头?」西门煚挑起眉,随即咧开嘴笑。

「嗯……」

她仰起脸望着他,这些年来他丝毫没变,只有刻在嘴角那一抹笑意,显得更佻达了些。

西门煚上前几步,停在她面前。「也是,看起来是不像个丫头。」他低笑,伸手抬起她的下顎。

「没有人告诉过你,西门府內是不能随便乱逛的?」他笑着道,粗糙的指头在接樱且祸牵岜〉厝啻曜攀窒陆磕鄣募》簟

纤纤摇头,她怔怔地凝望他,这么近的距离,他身上的热度熨汤过来,打乱了她的呼吸。「对不住,我頁的不知道……」

她的脸红了,记忆中的他身上有温暖,却没有这么灼热的气息,那像是会汤伤她一般,让她心跳加快。

西门煚笑了,她身上有一股甜甜的味儿,撩撥他的感官。「嘻嘻,居然没说几句话就脸红了。」他低笑。

纤纤別开脸,他的眼神是那么直接、炯亮,教她不敢直、。

「看着我。」西门煚放肆地搂住她的腰,把纤纤的小身子压向自己——

「呃。」

纤纤的手抵在西门煚胸前,头」回同男人这么靠近,他的手还掐在自个儿的腰窩上,劲道強得她不得不帖着他……

她的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虽然他的态度好放肆,可纤纤没挣扎、也没推开他,只是好羞、好羞……

在天香院的经验,让她对男人有些畏惧,可她却没理由地信任他。也许只因为他是她的好人。

「我、我想知道你的名字。」纤纤鼓起勇气,抬起头看他。

西门煚挑起眉。「你不知道我是谁?」

纤纤点点头。想知道他姓名的原因,是因为长久以来,她一直不知道自个儿日夜思念的对象是谁。

她总是叫他「好人」,也许连老天爷公公也被她弄迷糊了,可祂还是替自个儿完成了心愿,让她能再见到他。

「嗯。」

「刚进西门府?」

纤纤点头。

「那就难怪了。」西门煚咧开嘴。

「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纤纤仰着小脸期盼地凝望他。

西门煚挑起眉,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痕,纤纤癡癡迷迷地盯着他好看的脸孔。

「为什么这么想知道我的名字?小丫头?」指紧握在掌中的纤腰,西门煚沉下声,灼热的气息噴拂在女孩儿粉嫩的颈畔。

「你也是西门府的人吗?」纤纤垂下小脸,答非所问地呢噥。

每天每夜想着他的模样儿,唸着不知名的「名字」,教她如何说得出口?

「你说呢?小丫头?」伸手抬起她垂下的小脸,他被她顿畔的红暈迷惑了………

多爱脸红的小东西!让他惊讶的是,她居然一点也不反抗,

西门煚太了解女人心口不一的把戏。例如丁月香——西门煚撇开嘴,他岂会不了解丁月香的企图!

如果这女孩生涩的反应是偽裝的话,那她的柔顺就没有一点道理!

他伸手,摩掌她水嫩的顿畔,恋上她肌肤滑膩的樱小

纤纤全身打过一阵轻顫。「你、你真的是西门府里的人吗?」她喃喃地问,一边微微缩起身体,迴避肌肤赤裸裸的接樱

西门煚咧开嘴,低嘎地笑出声。

「你没见过男人吗?要不怎么害羞成这副模样!」他调侃她。

水漾的眉眼、微微开启的朱红小嘴、一掐就红的脸儿……多诱人的模样儿,

这模样儿如果是经过设计的,那就着实太成功了!一般女子不会有这种手段,除非是妓院里的鴇儿!

他的话让纤纤笞不上来。「你还是没告诉我名字呢!」

她拧着自个儿窄长的衣袖子,纤细的小手交附在他寬敞的肩上,垂着脸,细声低问。

「要我告诉你名字?」他一使劲,让她的身子整个帖在他身上。

「呃……」

纤纤嚶咛一声,饱满的胸乳揉上西门煚壯硕的胸膛,对襟口微微松开,雪白的肌肤敞现在西门彊眼前。

他低喘一声,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大手放肆地从下襬探进她的縑衫里,揉拧纤纤赤裸的肌肤。

「啊,不要,別这样……」

他粗糙的手掌碰到纤纤时,她全身掠过一抹不能控制的悸顫,她扭着腰想躲避他轻薄的抚弄,西门煚索性把她压在廊柱上,挾着她的身子不放。

「別怎么样?你瞧见了,我什么也没做。」他低笑地压着她,没有动手,只是挤压纤纤的胸脯。

纤纤一大口、一大口地喘着气,暈乱中猜想着他为什么这么待她?这让她忆起方才他对躺在大石上那名女子所做的事………

「不要……」她喘着气求他、求他好心放手,好好儿说话……

「你识字吗?嗯?」西门煚低笑。

他非但没松手,大手反而往上攀到她內里着的短兜下,虎口顶着软软热热的乳緣,掂着浑圆的乳球重量。

「我………」纤纤胡乱地点头又摇。「可只有、只有一些些……」

西门煚的唇帖着纤纤雪白的颈子,她躲不开他,仰起了头,反倒方便他一路吻下她白嫩的酥胸……

「一些些?」西门煚低嘎地笑出声。「那么,识得这个字吗?」

他曲起指头,食指在雪嫩的小腹上画了数撇——

「呃……什么……」纤纤的身子打着顫,他的手好热,热得她头昏脑胀,压根儿无法专心。

西门煚微笑。纤纤雪嫩的身子打着顫,他的手好热………

「西门煚。」帖着纤纤的耳畔,他笑着唸出自己的名字,手指同时不断地在她身上轻扫、拐弯撇掠。

「西门………咯咯………」纤纤喘着气,身上被他搔得好痒,她咯咯地笑。

他玻鹧郏钗丝谄指碌氐托Γ豢伤家榈乇凰姆从γ曰蟆不端空娴姆从Γ不端砂男ι

「小丫头,你呢?你叫什么?」

他喜欢这个丫头!他向来随心所欲放纵惯了,如果小丫头当真是府里的人,他便可毫不犹豫地要她!

「我、我叫纤纤………」

「纤纤?可是纤细的纤,嗯?」问话同时,不动声色地捏住虎掌上緣的玉乳, 邪恣地在她耳边吹气。

「不…………」

纤纤的耳坠子鼓起莫名地一粒粒鸡皮疙瘩,她身子不受控制地顫动,张开了菱红的小嘴却说不出话。

此时西门煚的手已经探进纤纤的短兜內,整个儿握住热嫩嫩、没教人轻薄过的玉乳,粗糲的男性拇指似揉还捺地,缓缓地粉嫩的乳尖上画过数撇——

「啊……」

纤纤心口一顫,一道犀利的电流蓦地竄过全身,她的小手抵在西门煚的胸膛上,无力地垂下了颈子,望着自个儿鼓起的胸口里头隐隐起伏着、滾动着,似有一只怪兽舔着自个儿的胸口作怪。

身子是自个儿的,纤纤自然明白是西门煚的手正探在里头捉弄着自己,纤纤两腿软癱,施不出一点儿力气抗拒他的轻薄……

西门煚撇着嘴嘎笑,放肆地揉捏丫头软软热热的小乳,指头挾着嫩生生的小奶头,放纵自个儿轻薄这小丫头的身子,一方面观察着她红灩灩的面颊上有些什么反应。

没有经验的纤纤完全沦陷在西门煚技巧纯熟的挑弄下,她朱唇微启着,进气少、出气多,没了主意地由他摆佈,只觉得自个儿气息紊乱,仅仅能攀着西门煚的肩头,香馥馥的身子没了骨似地软癱在西门煚结实阳刚的身体上……

第四章

西门煚正作弄得纤纤快要迷乱得不能自己时,正巧转进迴廊的李嬸嬸,抬眼就撞见眼前这幅景象——「唉呀!」

李嬸嬸惊呼了一声,惊醒了已经陷入迷乱的纤纤。

纤纤回过神,她的脸儿暈红、衣着凌乱,她吓得要推开西门煚,他却紧紧抱着她,手劲没有放松的跡象,五指还放肆地逗留在她热嫩嫩的两只乳上玩弄着。

「对、对不住,爷……」无意间撞见这羞人的景況,李嬸嬸吓愣了,只呆在原地不动,两只眼睛反而瞪得老大!

纤纤羞愧得要推开西门煚,无奈两腿居然使不出一丝力气,依旧只能帖着西门煚的身体。

相反地西门煚却一脸若无其事,他瞥了李嬸嬸一眼,冷淡之极的眸子没有一丝尴尬的神色。

「这、我………」李嬸嬸支吾其词,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这景況既尴尬又让人不安,她无意撞坏了西门煚的好事,心底忐忑不安,不知道西门煚会怎生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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