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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诡异的100个惊悚悬疑故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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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罗尔浑身没有一点儿力气,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一味躲闪,嘴里还不住求饶。姑妈一点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朝着她越走越近。

明晃晃的刀子就在卡罗尔眼前晃动,姑妈一边挥舞着刀子,一边说:“你的一切我都可以拿走!”

卡罗尔吓得步步后退,直到碰到了身后的阳台。姑妈还在朝她逼近,一种绝望的念头不断涌出,她一动不动地靠着阳台,想呼救却叫不出声,想跑又没有力气。

姑妈走过来,伸出一只手在卡罗尔身上轻轻一推,卡罗尔如同飞鸟般从19层的高空落下。

哈利拿着酒杯,舒服地躺在公寓的大沙发里,笑着说:“姑妈,你真是厉害,真的,我打心眼里佩服你。”

“是吗,哈利?”姑妈轻松地笑着。

“当然,你能来我高兴极了。我曾给你写过信,说如果卡罗尔发生意外去世的话,你下半辈子就可以住在这里,跟我一起生活。这可真是巧,卡罗尔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不管怎么样,你可以永远跟我住在一起了。”

“你真是个好孩子,这么多年没有联系,你还记得我,不但汇钱给我,还让我来旧金山玩。至于卡罗尔,我只能说这一切都是天意。”

哈利喝了一口酒,说:“是啊,就像你农场里的那个邻居,怎么会被你的公牛给顶死了?”

“那个傻瓜,他赶着牛群入栏的时候,正好碰上了我那头公牛从谷仓里面冲出来。”

“他肯定不知道谷仓门没关,你一定忘了告诉他。”

“现在讨论这些无济于事,他在做事前应该好好检查一下才对。不管怎么样,他死了,我和你姑父就清净了,没人会一天到晚找我们的麻烦,说我们不中用。”

“是的。还有你们雇的那个帮工,怎么会被拖拉机压死呢?那拖拉机可是他自己开的呀!”

“谁知道呢,他肯定是开拖拉机开到一半,发现前面有什么问题,就跑下去检查了,结果给绊倒了。他也是个麻烦的家伙,经常说我的不是,还在你姑父面前告过我的状。”

“这种人是很可恶。可姑父那么好的人,怎么会从谷仓的楼梯上摔下来摔死了呢?”

“是啊,他真是可怜。”

“现在又是卡罗尔。”

“卡罗尔很不幸,但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你应该知道验尸官是怎么说的。”

“是的,验尸官说她服用了过多的镇静剂,导致头昏眼花,站不稳。”哈利笑着说。

“是的,她有好多药呢,我看过她的药柜,里面的药一瓶一瓶的。有时候她还会把药放在茶里喝,好像上瘾了似的。”

“唉,虽说很不幸,我也挺思念她,但我还是很高兴,因为终于不用再忍受她的颐指气使和喋喋不休了。她真是个爱唠叨的人,总说我愚蠢、笨、做不好事,说我离开她什么都做不了,真是烦人。现在好了,我终于可以清静清静了。”

姑妈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她拿着空酒杯在哈利面前晃了晃:“没酒了,再给我倒一点儿。”

“好的。”哈利起身给姑妈斟满美酒,然后又坐回沙发里,“姑妈,从今以后,你就可以跟我生活在一起了。再也没有人唠唠叨叨,嫌我笨手笨脚了。”

姑妈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眼睛里露出寒光:“哈利,你是个好孩子,这没错,可是你真的很笨。从小你的反应就比别人慢,我必须跟在你后面督促你,让你做事利索一点儿。那个时候,哈利,你没做过一件漂亮的事。”

“提那些陈年旧事干什么,姑妈?”

“陈年旧事?我看你现在一点儿都没改变,还是那么笨,连我酒杯里没酒了都没反应过来,还得我提醒你。你看看你现在这个坐姿,一点儿都不雅观,坐直了哈利,背要挺直。”姑妈冷冷地说。

“你在说什么,姑妈?”

“别那么窝着,对你的身体不好,影响消化。坐直了,哈利。”

哈利把身子挺了挺:“我坐直了,姑妈。”

“不行,再坐直些,”姑妈用尖厉的嗓音嚷着,“不行,再直些。不行,再直些,再直些!”

她不是我母亲

〔美国〕希区柯克

“你为什么那么讨厌你的母亲?”韦莱茨医生和蔼地问。

克莱尔·塔兰特沉默了一会儿,脑子里在想着“讨厌”这个词。只有露西姑妈会用这样的词,她之前肯定这么跟医生说的:“我和她的父亲都不能理解她的想法,她一直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突然就讨厌起她的母亲了。”

克莱尔一开始并不同意跟露西姑妈来看心理医生,她的父亲似乎也不同意。因为当露西姑妈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父亲明显变得恼火。可是她始终明白一点,就是露西姑妈是爱她的,不管做什么都是为她好。尽管克莱尔今年只有12岁,但她的想法要比同龄人深刻,也更懂得如何让爱自己和自己爱的人放心。

“克莱尔,我们谈谈好吗?你想怎么谈都可以,从哪儿开始都可以,我们来谈谈你小时候的事情。”韦莱茨医生打破了眼下的沉默。

“小时候我们住在旧金山,我的父亲和母亲就是在那里相遇然后结婚的。”她小心翼翼地说着过往,时不时看看医生的反应。“我的父亲在一家很大的公司工作,因为工作原因,他总是在几个城市之间穿梭,有时候在这个工厂任职一段时间,有时候在那个工厂待一阵子,我们也跟着他四处搬家。后来,他请求公司让他到波士顿附近的一个小镇工作,并能在那里待久一点儿。那个小镇是他和露西姑妈长大的地方。露西姑妈比我父亲大15岁,他们的父母去世后,一直是露西姑妈在照顾我父亲。她是个姐姐,但更像个母亲。”

说到这里,克莱尔又陷入了沉思。她突然想到露西姑妈曾跟自己说自己非常像父亲卡特。卡特也是从小就心思重,显得比同龄人老成和聪明。从上小学开始,他就像个大人了。不过姑妈说卡特的自制力没有自己好。

克莱尔的自制力的确很好,此时她已经不耐烦了,可还强忍着继续跟医生交谈。“塔兰特家族就剩下露西姑妈、我父亲和我了。母亲的家族也一样,她叔叔死后就剩她自己了。所以他们想回到波士顿附近的小镇,跟露西姑妈一起生活。”

“很好,克莱尔,继续说下去。”医生显然比克莱尔有耐心。

克莱尔知道关于自己的事情露西姑妈提前都跟医生说了,她很好奇露西姑妈有哪些没有说,比如她的智商在当地学校是最高的,是学校里热捧的神童。如果露西姑妈告诉过医生这些,那么他就不会觉得克莱尔是在哗众取宠,为了博得大人们的关注才这样做。

“克莱尔,继续说好吗?我们来谈谈那场车祸。”

“那场车祸可怕极了,当时我才5岁。我记得很清楚,我和父亲很幸运,从车里被甩了出来。跟我们撞上的那辆车里面是一对年轻夫妇,他们都死了。”

“车祸是发生在你父母带你去波士顿的时候吗?”

“是的,发生在俄亥俄州的一个镇子。”

“那你的母亲呢?”

“母亲活着,她被父亲从爆炸的汽车废墟里救出来,然后医院把她救活了。”克莱尔想起车祸刚刚发生的那几个星期,父亲终日待在医院里陪着母亲,她一个人跟着露西姑妈,非常孤独。

“她的脸被烧毁了,全部。”克莱尔继续说。

“看着她的脸,你会不会感到不舒服?”

会不会不舒服?刚开始一定不舒服,可她毕竟是自己的母亲,而且几年后,母亲会通过一些科学手段好起来,所以克莱尔一直在激励自己,让自己变得快乐起来。在第一年,她就是这么快乐,虽然父母都在医院,可露西姑妈会竭尽全力让她快乐。

卡特的工作被暂时安顿在俄亥俄州,他每天都在医院陪着妻子黛拉,偶尔会回姐姐露西那里看看克莱尔,但停留的时间总是很短暂。

“母亲出院后,父亲就在露西姑妈房子的旁边租了一所房子。我虽然跟他们一起生活,可一到母亲要治疗或休息的时候,父亲就让我去露西姑妈那里。你看,其实我还是跟露西姑妈生活在一起。”

克莱尔喜欢跟露西姑妈生活在一起,特别是在母亲出院后。父亲整天陪着一个面目全非的女人,而那个女人就像幽灵一样跟在父亲身后,一刻都不离开。而且屋里的窗帘总是合上的,没有阳光,没有生气,屋子就像一座坟墓,所以克莱尔更喜欢在姑妈家过日子。

“没过多久,你母亲又要离开家一年,你感觉怎么样?”医生问。

“我很开心。你不知道,那场车祸让我母亲完全变了个人,不是说脸,而是整个性格。她从前是个乐观、慈祥的母亲,而且她在35岁的时候就能继承她叔叔的遗产,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所以她是个快乐的女人。哦,去年到了继承时间,她叔叔的所有财产都转移到了她的名下。”克莱尔忽然叹了口气,继续说,“我父亲说她通过整容能恢复从前的样子,我很高兴。尽管她要离开一年的时间,但我和姑妈还是很高兴,因为一切都要好起来了。”

“在你母亲继承遗产之前,你父亲没有带你母亲去做整容吗?”医生问。

“在此之前还有很多事要做。她要学走路,学用双手,做肢体康复。她的烧伤很严重,不光只有脸需要整容,还有其他方面需要接受治疗。这一切不能同时进行,必须一步步完成。”克莱尔急着为父亲辩解。

“是的,需要一步步来完成,这可是要费很多时间的。”

“而且父亲为了给她治病,已经花光了所有的钱,而露西姑妈收入又很少。”她继续为父亲辩解。

“保险金应该对你们有所帮助吧。”

“露西姑妈说那点儿保险金根本不管用。本来那对年轻夫妇是要为此负全责的,可是他们已经死了,而且没有亲戚,就不可能拿到赔偿。”她又叹了口气,“母亲能继承遗产,对全家人都是件好事。整容手术要花很多钱。我还记得那天他们办完继承手续回家时,母亲的笑声有多快乐。自从车祸发生后,我就没有听母亲那样笑过。”

克莱尔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冲着医生说:“我能说的都说完了,可是无济于事,你也不会相信我。那个女人根本不是我的母亲!”说完她就愤怒地离开了。

过了一个星期,露西姑妈又带着克莱尔来看医生。这次,克莱尔依旧坚持自己的看法,口口声声说那个女人不是自己的母亲。

医生无可奈何,只能说:“你应该站在你父亲的立场上看待这个问题。”

“他的立场?他认为我是在嫉妒我的母亲。”克莱尔有些激动。

“不,不,克莱尔。我只是提个建议,而不是个问题。”医生依旧十分平和。

“没有人比我更需要母亲的爱。我已经七年没有享受过母爱了,我当然十分渴望重新得到它,重新看到我快乐、温柔的母亲。”

“可你现在不是得到了吗?”

克莱尔摇摇头,一副失望的样子:“医生,我说过你不会相信我。我不能说服你,你也不能说服我。她不是我母亲,这点我坚信不疑。如果还是这么谈下去,根本毫无意义。”

这样的心理谈话进行了十几次,克莱尔渐渐失去了耐心,央求露西姑妈能不能不让自己再去见医生。露西姑妈十分疼爱她,便答应了她的要求。

克莱尔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这让她的父亲十分生气。终于,父亲决定带着妻子黛拉出去旅行,散散心。

克莱尔坐在姑妈家里一动不动,耳朵里充斥着父亲的吵嚷声:“克莱尔,等你恢复理智后我们再回来。你的母亲实在无法忍受你的无理取闹,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对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卡特,别说了。”露西姑妈怜惜地看着克莱尔。

卡特平息了一下怒气,看着克莱尔,露出些许温和:“对不起,克莱尔,我常常忘记你还是个孩子,但是你要相信我,相信你的父亲。”

克莱尔没有说话,只是一动不动地坐着,胃部隐隐作痛。

露西姑妈在一旁不停劝解:“卡特,你不能心急,你得给她一点儿时间。你和黛拉去旅行,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我希望这件事能快点结束。我对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就麻烦你照顾她了。”卡特说完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露西姑妈家。

克莱尔没有哭,也没有阻拦父亲,她无动于衷。此刻她不是嫉妒父亲只带母亲去旅行,也不是因为父亲的怒火,而是在考虑如何证明自己的想法,证明那个女人不是自己的母亲。

父亲去旅行后,克莱尔向露西姑妈提出了一个要求,她想向警方求助,让警方介入调查,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如果父亲在这里,一定不会同意,但露西姑妈太疼爱她了,只好答应。而且露西姑妈认为,或许经过警察的证实,能够消除克莱尔心中的疑虑,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总之,只要能让克莱尔找回快乐,她什么都肯做。

在露西姑妈的带领下,克莱尔来到了警察局。接待她们的是局长科斯塔,一个单身的中年汉子,把工作视为一切。听了克莱尔的讲述后,他从开始的漫不经心变得兴趣盎然。他问露西姑妈:“你相信她说的话吗?”

露西姑妈没有作答,一脸的窘相。

“看样子你是不相信。我听了整件事情,有一点我很赞同,就是她来这里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如果你不愿意参与到这件事里,我们会为你保密。”科斯塔说。

露西姑妈沉默了两三秒,很坚定地说:“她只有12岁,可她的思想很成熟,她的父亲小时候也是这样。我希望你能帮助她打消疑虑。”

科斯塔转向克莱尔,问:“你说她光是整容就花了一年多的时间,对吗?你应该知道整容不会让人的容貌恢复到跟以前百分之百相同吧?”

“我当然知道。我父亲跟我说,即使拿出所有我母亲的照片,医生也无法让她恢复过去的容貌。”

“出车祸的时候你只有5岁,你能清楚记得你母亲原来的长相吗?”

“记得不是很清楚。”

“那你凭什么说现在这个女人不是你的母亲呢?”

“凭眼睛。她虽然跟我母亲一样有一双蓝色的眼睛,跟照片上也很像,但我知道她不是我母亲。我得承认,在她继承了叔叔遗产后的那一天,露出的笑容的确跟我母亲很像,连我一时间都难以分辨。但一看她的眼睛,我就能清楚地知道她不是我的母亲。”

“你怎么如此肯定呢?”

“小的时候,父母经常会跟我玩一个游戏,嗯,说简单点就是编故事,故事接龙,你应该知道。他们会一起编一些奇怪、荒唐的故事,就是为了哄我开心。为了能辨别他们说的故事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在哄我,我就看着他们的眼睛。眼睛是没法撒谎的,我每次都能准确分辨出真假。我太熟悉他们的眼睛了,特别是我母亲的,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好吧,克莱尔,假设你说的都是真的。你母亲去纽约整容期间,你去探望过她吗?”科斯塔问。

“没有,只有我父亲去过。父亲说她在没有完成手术前不见其他人,也包括我在内。本来父亲是一个星期去看她一次的,但后来她拒绝了。这要看她的心情,如果她心情好,就会让我父亲去探望。医生也跟我父亲说,病人在此期间脾气会变得古怪,最好多给她一些空间和时间。”

“克莱尔,如果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她不是你母亲,那么你的父亲也是同谋,你认为呢?”

“不,我父亲才不是!”

“你瞧,自从你母亲出车祸以来,你父亲是她身边唯一一个贴身又贴心的人,几乎是形影不离。而且在她住院期间,也只有你父亲一个人能接近她,还有比你父亲更可疑的同谋吗?”

“不,我父亲不是同谋!反正她不是我母亲。”克莱尔一脸倔强。

“你有她最近的照片吗?出车祸后的。”

“没有,谁会给那样一张脸拍照呢?”克莱尔想了想,忽然睁大了双眼,“医院应该有,不是病人都要在手术前和手术后拍照吗?这是病历吧,甚至指纹都有。”

科斯塔看着克莱尔,真不觉得她才12岁:“或许。”

他把头转向露西姑妈,说:“如果我们介入这件事,对她会有帮助吗?”

“我觉得有。我们试过了所有办法,恐怕这是最后的办法了。”

临走时,科斯塔对克莱尔说:“别急,孩子,调查这东西可是需要时间的,可我保证一定会查出真相。”

克莱尔无比激动地说:“或许我可以找到些指纹,到时候可以送来吗?”

“当然,孩子,我很乐意你能提供线索。”科斯塔眼里充满了怜惜。

从警察局回家后,克莱尔便开始搜集指纹。但是在父亲的房子里根本找不到有用的指纹,因为所有家具和地板都被清洁工擦得一干二净。但她还是尽力拿些指纹去警察局,给专门负责指纹对比的凯勒警官看。克莱尔很自信地告诉凯勒,哪些东西是她真正的母亲碰过的,哪些东西是假母亲碰过的。可是经过提取,根本没有有用的指纹,要么是清洁工的,要么是克莱尔自己的,要么就是一些模糊到无法辨认的指纹。

克莱尔没有放弃,她不断拿新的指纹给凯勒,又不断失望。有时候,她会拿着父母从旅行地寄来的明信片找凯勒,可依旧一无所获。碰过明信片的人实在太多了,上面的指纹混乱不堪。

时间逐渐过去,克莱尔再也找不到什么新的指纹。但她依然会去警察局,就像去邻居家做客一样,跟那里的警察们聊天。警察表现出的热情让她感到温暖,看到希望。

有一天,科斯塔局长打电话叫来了克莱尔,说他有证据可以证明那个女人就是她的母亲。克莱尔到了警察局,科斯塔递给她一沓照片。“这是从你母亲整容的那家纽约医院寄来的。他们不采集指纹,只拍照。每做一次手术,就会拍一张照片。你看,医生证明了这个女人的外形跟你的母亲一样。这下你总该打消所有疑虑了吧?她就是你的母亲,没错的。”

克莱尔把照片交给露西姑妈,一言不发。露西姑妈倒是挺激动,拿着照片不停地说:“是的,没错,是黛拉。克莱尔,你这下总该相信了吧?”

克莱尔还是不说话,紧紧攥着手里的一个信封。

等了许久,克莱尔把信封递到科斯塔面前:“这是我今天收到的信,是她写的,她说她想家了。我本来想把信给凯勒警官,好让他提取出指纹,这封信里的指纹应该是清晰的。但我想,你现在不需要它了。”

“克莱尔,宝贝,你听我说,那些证据都是铁证,统统证明了她是你的母亲。我们无能为力了。”

克莱尔彻底失望了,转身朝门外走去,露西姑妈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两天之后,克莱尔又接到了科斯塔的电话,让她和姑妈到他办公室聊一聊。

科斯塔先寒暄了几句,然后清了清嗓子,显得有些不自在。

“你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克莱尔平静地问。

“不算是,只是我看了你给我的那封信,然后有很多感触。”科斯塔说完后转向露西姑妈,说,“这是你侄女那天给我的信,我看了里面的内容很感动。我想问,如果你侄女的怀疑没错呢?”

露西姑妈张大嘴巴,惊呼道:“不会吧?现在连克莱尔都承认她是母亲了。”

“如果她不是黛拉,只是个替身。如果真正的黛拉已经死了呢?”

克莱尔睁大了眼睛:“我母亲死了?”

“我只是做个假设。你送来的这封信上有清晰的指纹可采。过去这段日子,你跟着凯勒警官也学到了不少关于指纹的知识。你应该知道,如果这封信上的指纹采集下来送到华盛顿,就可以获得许多信息。同时你也应该知道,华盛顿会对哪些人的指纹记录在案,一是政府工作人员,二是军队服役人员,三是犯罪分子。我把指纹寄给了华盛顿,那边给了我一个答复。”科斯塔叹口气,接着说,“如果我说这个指纹是属于黛西·安布罗斯的,你会作何感想?”

露西姑妈惊得不知所措。

“黛西·安布罗斯就是在七年前那场车祸里跟丈夫一起死了的年轻太太。我这么说不准确,因为她没有死,死的那个女人是你的母亲,克莱尔。”

“这不可能,卡特不会……”露西姑妈想反驳,但科斯塔打断了她的话。

“是的,卡特不会连自己的妻子都认错,但有些状况我们得连起来想一想。黛西虽然是个陌生人,但是她活着。再说黛拉,如果她能活到六年后,也就是35岁的时候,就可以继承她叔叔的一大笔遗产。也就是说,只要她活着,你的弟弟,卡特先生就会有不少收入进账。”

“可是他不认识这个黛西,怎么会跟她串通呢?”露西姑妈仍然难以相信。

“他有的是时间跟黛西沟通。在车祸后的几个星期里,黛西都在昏迷之中,守在她身边的就只有卡特一个人。要知道黛西没有亲戚,她的丈夫又在车祸里死了,没人会追究她的真实身份。她清醒后,卡特完全有时间跟她串通好这一切。对于一个毁了容又死了丈夫的女人,对卡特提出的优厚条件一定会动心。卡特为什么会大胆地选中她?因为她恰好和黛拉肤色相近,身高相近,甚至连眼睛都很相似。她容貌全毁,谁会怀疑她是假的?就算克莱尔始终怀疑,可她毕竟是个小女孩,谁会相信一个小女孩的话呢?”

“你的意思是从出车祸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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