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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祸水:王爷欠管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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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她再也不妥阿谁唯唯诺诺只知道听从宜妃的小丫头;她再也不会让连柔儿阿谁狐媚子迷惑了她的男人。
而阿谁伤她最深的,她的夫君,她血浓于水的孩子的爹,她一生的倚靠。这次她绝不会罢休,她会让他好好尝尝妻离子散的滋味。感受着刀刃毫无纰漏一刀刀划过心肝的滋味,炖肉的感觉让她咬牙切齿,那点不外是利息罢了!
“王妃,王爷来了。”道喜的姑婆含羞笑道,絮絮叨叨说完一通恭喜的话就告退了,与此同时大门也被人暗暗推开,脚步声愈加清晰。
“艳星高照,红烛当前,王妃让你一日一夜困在这锦帕之内,本王心里怎么过得去!”他含笑,用手掀开了锦帕,傅清婉稍稍昂首便可以看到她的夫君,如今的三王爷的俊脸。
眉如远山,眼如星斗。面若冠玉,完美无瑕,刀刻的分明的五官在烛火的摇曳下异常俊美,唇间的笑如春日里初绽的花,散发着无穷的魅惑。这男人的一颦一笑堪比今晚的月色,举手投足间带着和煦春风般的柔意和让人无法抗拒的邪魅妖气。
慢慢的,她的眼角湿润了。那么一张脸却挂着虚伪的笑容,隐藏了十几年,本身被骗了十几年,却不外一捧黄土!
华彦清,我们又见面了。这一世是你欠我的,我定要你加倍奉还。
“怎么?本王的王妃像只野兽一样盯着本王看,本王会觉得面上无光的。”他唇间的笑容继续扩大,如野兽盯着本身猎物般,放肆大胆地将傅清婉的神情一览无余。
这女人说不清楚哪里美,眉如柳,脸小而白,面色窘迫仿佛小女孩的心思被看穿故作娇羞,最令人诧异地还是那双眼睛,竟然如湛蓝的天空般纯净,又或者说是海天一色的碧蓝。
太傅府上的嫡女怎会有如此一双眼睛,并且还如此放荡不拘地盯着本身的夫君看,难道太傅府的女子就不懂廉耻的吗?那似曾相识的感觉萦绕全身,华彦清只微微一愣,便旋即苦笑。怎么可能,她又岂非他心中早就死掉的她!他华彦清从来就没有心,不是么!
“王妃,既然都已经洞房了。那为夫就要履行夫君的责任了。”
说着大手一揽,将傅清婉的身子揽进怀中,凤冠上的金玉发饰掉了一地,磕磕绊绊一下下敲击着傅清婉小鹿乱撞的心,面如火烧云般红的快滴出血来。
☆、004 宿果有毒
“王爷,不要。”傅清婉欲拒还迎,推开这个浑身被火燃烧着的男人。
他身上的雄性气息喷吐在她的身上,手更是不慌不忙地往嫁衣内出探去。划过那如雪的脖颈,里头的尤物若隐若现,眼珠子更是毫不顾忌地往里头看。
傅清婉只觉得浑身一软,人就如一摊烂泥般瘫倒在华彦清的怀里。“王爷,合欢酒都还没喝呢,现在就……是不是言之过早?”
该死的男人用那双狗爪调逗着她,令她“不能自休”。她该如何才能脱离现在这个尴尬地局面,傅清婉在沉思,面上却带着和善的笑容。敛眉将本身的内衫扯了扯。有些人天生犯贱,便不是你想要什么,就可以得到什么的。
相反,这样的欲拒还迎反而勾起了华彦清的兴趣。
“不早,不早。王妃,本王想要你,本王想吃了你想了很久了。你还不乖乖的,主动应和本王?”
耳垂边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她的眼神迷离在男人看来却像是动情。眼眶中的氤氲之气配着那递过来的纤纤细手让华彦清一阵猛嗅,不由摇摇头,暗道不够。
傅清婉微微一笑,心中情绪却是若波浪般翻涌过来。突然一股子厌恶让她不由脸色白了白,昂首看向华彦清却是一派安然。
忽地,她的唇间被人狠狠啄了口,她睁开双眼却对上一双早已迷乱情动的眸子。“王妃,今晚你很迷人。”今晚的甜言蜜语早已抵过她在太傅府所受的一切,樱唇边传来的柔软感觉竟然异常熟悉,带着他身上的味道令她沉沦,弥足深陷。
傅清婉满足的笑,在他眼里却是看到了这个女人已经被本身折服。华彦清不由暗喜,却听到傅清婉闷闷开口:
“王爷,**一刻值千金。此刻月都没上柳梢头呢,王爷何不耐心等等,妾身实在是饥渴难耐,一日为得食物补充有心无力。万一伺候王爷不周到,岂不坏了大事?”傅清婉以此为由,面带微笑急欲脱离他的桎梏。
她的冰凉,他的热情,她的百般阻挠,他的激情无限……终他的耐心在红烛的燃尽后慢慢褪去,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抚过她的雪颈,最终停留在她的下巴上。
“本来本王的王妃也懂**一刻值千金啊,那王妃就不懂本王现在**膨胀,需要女子泻火么?难道王妃就甘心本王精尽人亡?嗯?”他故意拖长语调,长臂一揽,傅清婉便被他紧紧箍在怀中。见她唇瓣紧咬,他起了挑弄之心,大嘴一含,将她那道嘴的话吞入腹中。
从没有人敢违抗他的命令,从来没有。这个小妮子三番两次推阻到底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真的厌恶本身吗?
一想到这,华彦清抿嘴不语。健硕的胸膛在烛光的照耀下微微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他唯美的侧脸紧绷着,懂他的人便知,他生气了。
“王……”傅清婉知道本身已经调动了他的神经,甚至将他成功激怒,那激情一吻是杀害女人的罪魁祸首,可对于一个早就没有心的人却是一个笑话。
刚才的演戏不知道华彦清有没有看懂,不是欲拒还迎是根本不屑。可是这些怎么可能让他知道?至少今后她还要依附着他“而活”啊!
傅清婉兀自一笑,眼睫垂落掩饰了眸中的寒澈冰光。她知道此刻必然要冷静,不然就算他动不了她,也只会让本身进入失宠边缘。
已律年四月十日,是傅清婉与华彦清的大婚之日。在这之前,她傅清婉是一个傅家的洗脚婢所生之女,身负着屈辱跟误解。却因为嫡姐不肯意嫁给风流浪子,她娘亲一下子抬为平妻,她则跟傅清妍互换身份,做上了尊贵无比的“大小姐”之位。
好景不长,婚期将近,她无力抵抗,被人硬塞入花轿,临行前便是连娘亲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她懦弱,无能。不能哭,不能笑,深刻记住了本身是傅家小姐,要时刻庇护好本身的妆容,做雍容大雅之态。
可如今看来,一开始命运就已经错开。除了娘还在他们手中,本身便是哭瞎了双眼,甚至哭死了都不关傅府什么事。
她的好姐姐则被指给翰王——华彦航为恻妃。看似寒酸,可只有傅清婉知道,这个男人是有多么的专情。
傅清婉的嘴角不由泛起一丝冷笑,他们打的算盘真是好啊。让本身的女儿嫁给最有权力争夺帝位的皇子,原本清廉的傅家是要做国丈啊!
回忆戛然而止,傅清婉艰难扯动嘴角,手恰到好处地搭在他的肩胛上。看似柔媚**的勾引动作其实不然,她的手指勾上了他的命门,若他敢乱来她就要他好看。
“哎呀,孤的王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野性了?难道传闻都是假的?收起你的猫爪子,不然……”
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拾起,他那蛊惑人心的态度发挥到了极致,似乎没人愿意拒绝美男的诱惑。他如深潭里的一个漩涡,只要接近了就会弥足深陷,女人看到便会两眼放光,春心荡漾。
他身怀武艺,所以当傅清婉搭上他命门的那刻便了解了她的动机。可见傅家还是不同意这桩婚事的,难道怕他这个废黜王爷失事所以把另一筹码加在了翰王的身上?要不然怎么会派这么一个傻丫头来滥竽充数?
太多的不解郁结在心中,看来今日之后他华彦清的将平日的懒散之心收起来了,不然别人还真当他是软柿子!丫头傻的可爱,但勾不起他的兴趣。他的心早在心上人坠崖的时候死了,现在的华彦清不是个情种,而是个阴险毒辣的报复工具。
华彦清的手挑弄着傅清婉凌乱的秀发,另一只手不假思索地扒衣服,纵不雅观傅清婉那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拒绝的再厉害,那穿的密密实实的衣服还是被一件件扒了下来,宛若彩蝶般的血红嫁衣被弃之一旁,同桌案旁的滴泪红烛争相呼应。
今日是他们的大婚之日,别样的红色刺激了他的双眸却牵动不了他的情绪,人前他还是阿谁桀骜不驯的闲散王爷,人后他是个温柔体贴的良好夫君。他们想要的他定要全力以赴的办妥,哪怕是牺牲掉他的睡眠也不能让任何人小瞧他。
傅清婉咽了口唾沫,看着华彦清的面容一变再变。“王爷,妾身身染旧疾。本想早日告知可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妾身今日伺候不了王爷望王爷海涵。”
“哦?”华彦清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傅清婉巴掌大的小脸,捏了捏还真是弹性十足。“什么旧疾可以打扰到本王的洞房花烛夜,难不成是王妃你未嫁前就有染不成?”
华彦清质疑的语气带着调笑,可傅清婉却是笑不出来。那“有染”两字刺痛了她的耳膜,若是华彦清仔细点便可以发现,此刻傅清婉的双眸中竟是血色。她不也是因为有染被他怀疑,然后身败名裂的么!
傅清婉粲然一笑,诚番诚恐地说道:“不是的,王爷。是早先年留下的痨病,原先不打紧的可也不知怎么可能是比来连番下雨的缘故,这病拖到现在还没好。药吃了三年了还是没有见效。王爷若嫌长夜漫漫,那就找个可人儿代替妾身伺候王爷吧。”
傅清婉闭眼,不由脑海中闪过一张脸,俊美无俦,怕是比得过天上明月。瞅着,看着,今昔的你,又在何处?
☆、005 宿命的纠缠
傅清婉是大夫,这具身子早年便因寒毒为清而留下祸根。也不知道何时竟然染上了独苗,体内积攒的毒素是日益加剧,傅清婉只能靠药材维持着,才不至于让本身脸型,甚至健康出问题。
如今看来,本身体内积攒的毒便是致命的。若是本身有心坑害华彦清的话,不需要百般拒绝,只需要羞涩点头即可。
可她怎可能如此轻易就放过华彦清?她冷笑一声,旋即转过脸蛋。脸上覆上的阴霾恰如其分的掩饰的很好,如流水行云般的肤色质感极好,便是中了毒也看不出来。
华彦清拍了拍傅清婉的小脸,一双眼睛眨呀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正当傅清婉松了口气之时,华彦清宽慰地拍了拍傅清婉的肩膀道:“没事,本王可以用武力给王妃去除毒素。本王就喜欢王妃一个,怎可再挑其他莺莺燕燕来跟王妃争辉?还望王妃大量,体谅下过几日尚书府练柔儿过门一事。”
“好说,只要王爷不嫌弃妾身粗笨,王爷尽管添人就是。弄得偌大一个院子冷冷清清地多不好,妾身也希望可以多几个姐姐妹妹呢。”
身在帝王家就别指望有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日子。何况是一个千穿百孔的人,傅清婉暗笑,流光闪烁间,萦绕在发髻的发带散开,一头乌黑的秀发慢慢散开一个弧度。遮掩住了半边脸。
连柔儿,她的唇角泛起一丝火花,灿烂的笑容比烛光还要美上几分。她不经意地十指挑逗了本身的秀发,随意的勾勒便让人食指大动。华彦清按捺不住,俯身拥抱,一个吻深深的印下。
她眼睛闭上,思绪万千。宿命的敌人怎可让她逃脱本身的魔掌,她定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华彦清深情一吻后,眼神都显得迷乱。他道:“难得王妃贤惠,那本王先替柔儿谢过王妃了。长夜漫漫,王妃应该理解本王熬了一宿都为得半点雨露滋润的苦衷了,本王这就替王妃更衣,除了那该死的顽疾。”
才说着傅清婉的衣服就少了几件,除了贴身的肚兜尚未遭到华彦清的毒手之外,里头已经没几件了。纤细的身段若蛇一般,傅清婉只要稍稍摆弄一番便有迷倒万千美男的风姿。
先前傅清婉只因身份所限,不能在打扮上花功夫。可自从她代替姐姐嫁了以后,不仅穿的光鲜亮丽,鹅蛋般的脸蛋配上风姿绰约的身姿,加上一丝小小的摩擦,便是铁血汉子都会化刚绕指柔。
柔嫩的白瓷肌肤贴在厚重的木板上,傅清婉只觉得一物什咯的本身腰疼,丝毫没去想身边的异状,华彦清毫不顾惜的将她的衣服脱了又脱,身上的寒意早已被心中的冷意贯穿,傅清婉宛若一只逼上绝路的野兽,正一点点朝着床沿深处退去。
不要!下意识地她开始触碰床上一些能帮她挡住面前男人的利器。鸳鸯绣花枕被她无情地摔落在地,珠帘玉坠被殃及纷纷砸在地上发出叮叮咚咚地声响。
面色的惨白和男人的嚣张挺入形成强烈的对比,傅清婉誓死捍卫本身的领地,用一双玉手护住了胸前。
眼中骇人的凉意不是唬人的,纵使他的**再怎么强大也丢不起这脸。看到本身王妃防“贼”一样看着本身,华彦清全身生起挫败之意,本身什么时候变成洪水猛兽,需要女人一再地找借口把本身赶出洞房之外?
难不成此乃女人惯用的手段——欲擒故纵?可是傅清婉泛白的脸蛋和几次三番的挣扎明显做的也太过了吧?华彦清心中闪过一丝狐疑,随即恢复原状。
华彦清缓和了面色,温柔地语气一如往日般平易近人。“王妃,你莫不是怕本王对你用粗?安心本王定会怜香惜玉,好好疼你的!”
傅清婉只注意到华彦清的表情,丝毫没发现本来死亡离着本身这么近。因为刚才的粗心大意,让她几乎忘了本身撞上的是什么东西。手触底到一把冰凉,她慌张不迭,手指已暗暗将东西划开。然后便是手指一痛。
血,鲜红的血液如花般娇艳无比,绽放的美轮美奂,傅清婉目瞪口呆地望着身后正在流血的伤口,在看了看床单已经被血染红。
啊……傅清婉惊诧的捂住本身的嘴,双眼中带着那鲜红的颜色。好在本身没有将身后的东西扔出,不然便是万死都难脱其罪。
只是灼热的颜色顺着烛火的摇曳慢慢溢出来,傅清婉浅咬唇,身子向后缩了缩。
昂首,是华彦清百思不得其解的眼神。其中有不解,有难以置信,有淡淡的失望。
恐怕他至今还以为,刚才本身百般阻挠是想要来杀他的吧?
傅清婉不由冷笑,也不知道是谁摆了这么一道坎,让她倍受目光的烘烤。
想起上辈子,他丝毫没有跟她入洞房之意。只是草草地揭开盖头,便走了,连一句贴心话都没有。草草地一见,她倾心相许,他不屑一顾。
而如今,时光逆流,她受到了他前所未有的宠爱,可去忽略了接近他其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轻则打入冷宫,重则丢命。
手贴着一片冰凉,靠触摸她便知道那是一把匕首。如今就是这一把匕首,让暧昧荡然无存,让傅清婉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一点“宠爱”烟消云散。
总之血的现实不是假的。傅清婉分明看到烛火中摇曳的目光,忽闪忽烁,带着堪比腊八寒月的凉意和刮人千刀都抹不去的恨意。傅清婉知,她离鬼门关不远了!
华彦清咬牙切齿道:“本王不知,王妃下嫁本王竟然是个阴谋。说,你是谁指使的?竟然敢刺杀本王就应该有必死的觉悟。”
傅清婉索性闭了眼,闭嘴不说。反正本身难逃一死,何不自我了结性命?这般想着,心中的负担也抹去了不少。傅清婉心一狠,那把带血的匕首推入本身的胸膛,她在赌,华彦清舍不得她死!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砰”果不其然,傅清婉听到了匕首的破碎声,那把凶器在华彦清的手中截成两段,彻底沦为烂铁。
“那王爷想怎样?”
傅清婉咬着红唇,几块遮羞布遮住胸口起伏不定的峰峦,瞠目结舌地望着面前愤怒异常的男子,深深吸口气,体内的气息已濒临紊乱。傅清婉知,就算不死在华彦清的手上,也会毒发身亡而死。而她来之前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华彦清看都不看床塌上的美人一眼,朝着门外吼道:“来人,将这个泼妇关到水牢听候发落。”
“是。”门外响起毫无感情的声音,傅清婉只觉得身子一凉,人早被两个孔武有力的武士连拉带扯拖出门外。新婚的嫁衣在毫不留情地拖拽之下被撕成碎片。
夜幕渐凉,月上柳梢。谁都未曾想到被红色掩盖的新婚夜会出这档子事情。傅清婉拖着虚弱的身子,一步一拖进了王爷府的水牢。
一进暗无天日的水牢,傅清婉只觉得面上一凉。簌簌北风贴着玉面刮过,丝丝寒意不亚于岭南山岳之中弥散不开的雾气,四周阴沉沉的,若不是还有老鼠的吱呀声和跳蚤,虚弱的**声,傅清婉八成认为这是座死囚牢。
☆、006 毒打
难道一辈子就要呆在这里不成。一丝苦意溢出唇角,傅清婉呆呆地望着面前的建筑,心在瞬间凉了个透。
“咚!砰!”肆意地水花溅起,腥臭的血味在傅清婉的鼻尖回旋。
呸!说扔还真扔啊!毫无防备的傅清婉咽了口水牢的水,顿时白日偷偷吃下的东西都吐了,这股子味道还真是“**”的很!
突然,耳畔风声一紧,如瀑布般的丝绸秀发被人毫不留情地一把扯起,不屈的容颜表露在了空气中。一双犀利无比的美眸审视般的望着本身,若眼神可以杀人,傅清婉相信本身早就身首异处了。
傅清婉被迫直视那人,眼一瞄,不由微微一愣。竟然是个女子!看那面容,如此熟悉,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傅清婉索性不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从重生以来,本身经历的还少吗?时空的轨迹在在不知不觉中改变,那些人,那些事,迟早也面对。至少她现在已经不爱了,不是吗?
女子紧扼住傅清婉的下巴,居高临下道:“王爷让奴婢来问话。王妃还请乖乖配合,不然水牢里的酷刑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女子说惯了此类话,嘴角的弧度中带着丝丝不屑。“王爷说了,王妃若是从实招了,定保你下半辈子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前提是能活着出去。
傅清婉扯了扯嘴角,拍掉了女子作恶的手掌。无奈地说道:“能麻烦你把我从水里面带出来吗?”别说这水还真是凄凉无比,才一会不到身子就麻了半边,若不是自身有寒光护体,恐怕早就一口气憋死在水里了。
女子毫不客气地将傅清婉的身子一带,“砰!”的一声尘土飞扬,傅清婉脸着地,显得格外狼狈。女子居高临下地望着匍匐在地的傅清婉,嘴角的不屑更甚。
“你可以说了。”
傅清婉桑然一笑,显得极为狼狈。她要她说,说什么,招供的又是什么?她一概不知,充当哑巴。
女子显然被傅清婉置之不理的样子恼怒了:“那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女子站直身子,从腰间抽出一条长约三五尺的软鞭,临风飞舞,鞭子有力的拍打声与风声相呼应,傅清婉只觉得空气中传来破空声,紧接着便是本身的后背遭殃了。
“无可奉告。”傅清婉承认本身嘴硬,所以无论女子的鞭子挥的有多狠,都咬牙忍着,一声不吭。
鲜血染红了脊背,空气中腥甜的味道漂浮不定,她沉闷许久,蓝如宝石的眼睛低垂,手紧紧地抓了把地上的泥土,仿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鲜血顺着指尖流出,刚才被风吹过的伤口再次裂开。白肉,红血,虽然只有黯淡的光,可触目惊心的白与红却着实让女子心惊。
“看样子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招了,来人。”女子收起手中的长鞭,叫来了两位汉子。“把这女人绑到铜柱上去,给我拿鞭子狠狠抽。”
接下来傅清婉享受了这辈子第一顿“竹鞭炒肉”,血肉模糊的身子骨被钢鞭打的遍地累累伤痕,新伤加上旧伤简直是惨不忍睹。不一会儿,娇弱无力的身子便软了下去,傅清婉只觉得眼前一黑,人便晕了过去。
汉子停下了继续抽打,望着女子请求下一步指示。
女子招招手,朝着后方来的男子要了一盆盐水,毫不顾忌的泼在了奄奄一息的身上。
傅清婉一个激灵被突如其来的盐水给疼醒,眼前一片模糊,只觉得口干舌燥,使不上力气。
“招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女子冷冰冰的话语一点都不亚于死气沉沉的水牢,让傅清婉失望之余不由摇头摆尾的求着她,饶本身一条命。
傅清婉微微一笑,摒除了心中之念,语气异常坚决:“无可奉告。”
女子也是一笑,笑容比上前几次要美上几分。可越美的反倒是越危险,让人惊慌失措,不免想到“求饶”二字。“那么接下来,我会让你尝尝容貌毁的痛苦。”
女子吩咐大汉拿来一把尖刀,泛着寒光的刀往往带着异样的吸引力,尤其是在面前本身的猎物面露惊恐,急欲求饶的时候。
反不雅观傅清婉则显得格外淡定,她仰面道: “毁吧,希望你的动作能快点。”
猎物放弃求生的**往往是吸引不了猎人的兴趣的,不外当猎人恼羞成怒的时候一样会痛下杀手。当刀子贴上如玉的脸颊的时刻,傅清婉早已被女子锁定,她在那一瞬间分明可以看到女子宛若蛇蝎般怨毒的眼神和不顾来意的癫狂之态。
“住手。”出乎意料的,湿漉漉的水牢点燃了久违的灯光,傅清婉看到本身的“夫君”徐徐从水牢里走了进来。他风度翩翩地站在那,避免了女子的行为。
“王爷,这……”女子依旧不甘,不外还是悻悻地将尖刀收起,乖乖地低头,偏立在一旁。
“把她的容貌毁了,你让本王如何向太傅交代。”华彦清八成确定是本身的好师傅被人收买了,要本身女儿在新婚夜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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