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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神秘事件录之古墓秘咒-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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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金国知道这个发现非同小可,不过在当时那种特殊的政治环境下,他并没有敢立即上报中央,。孙金国凭借着直觉,早就预料到“孝观山”和兰陵王的“孝瓘”二字一定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于是他带着他年轻的学生,也是他最为信赖的助手,悄悄来到了孝观山。
第62章绝活(一)
孙金国和乐万山祖上都是倒斗的手艺人,两家本是世交,直到孙金国这一代,才算是进了三百六十行里(倒斗是在三百六十行之外,也就不算是正当的职业),孙家和乐家虽然同为倒斗的手艺人,但两家倒斗的方式却截然不同,先不说摸金校尉、发丘中郎将、搬山道人,卸岭力士四大门派,道上仍有许许多多的小门小派,这些小门小派虽比不上“摸金校尉”之辈,但也绝不容人小觑,要知道,存在即合理,自倒斗这一行当出现以来,这些小门小派能够延续至今,不能不说他们也有各自的生存之道,而这孙家祖上,本是籍籍无名之辈,虽说干得是掘墓挖坟的勾当,但不懂得分金定穴,也不懂得看风望水,所掘之墓,大多都是油水太少的“民墓”,至于“官墓”,那多半就属于摸金校尉这些大行家的了。
该是孙家出头,孙金国的太爷爷叫孙三郎,家中排名老三,大家都叫他孙三郎,久而久之,其真名都没人知道了。这孙三郎虽然继承了祖上的手艺,仍是干着掘墓挖坟的勾当,但他的胆子特别小,从来不敢一个人去倒斗,每次去倒斗,他两个哥哥都嘲笑他,说:“三弟哪,你干脆去湘西走走水,没准遇到卸岭高手,拜个山头入伙,将来掏沙也好有个照应。”一句话,说得孙三朗头都抬不起来。卸岭源于汉朝时的赤眉军,他们遇山开山,遇墓挖墓,所到之处的古墓几乎没有完好的,而且他们都是拉帮结伙,从来没有单独倒斗的先例。
孙三郎知道两位哥哥看不起自己,索性想单独去倒一次斗。他料想中原一带的古墓虽多,但稍有名气来历的古墓,大多都被已经被政府保护起来,一些鲜为人知的大墓,多半也被摸金、搬山之辈光顾过,再去找这个大墓,能捞的油水不多,于是索性往滇南方向而去。
滇南就是指云南,在《史记》中已有记载,称之为彩云之南,意思是指天下最南方,毕竟中国古代都有天圆地方的概念,所以云南也被认为了是天下的最南方,那是崇山峻岭,多为三苗九黎杂居之地,葬俗与中原大异,就连摸金、搬山之辈,都不敢轻意下手,也是倒斗这一行当中的伊甸园,谁要是能够在滇南一带单枪匹马倒出一两件明器,那可是会被人传为佳话的。
第63章绝活(二)
孙三郎起初单枪匹马杀到云南,本是赌了一口气,想倒个大斗给哥哥们瞧瞧,可当他来到云南之后,心理便开始打起了退堂鼓,可是来都来了,真要是两手空空回去,那还不让人笑掉大牙?尤其这一圈子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真要传出去,孙三郎只怕在这一行混不下去了。
孙三郎只好硬着头皮,假装游山玩水,在大理点苍山一带活动,在云南这块土地上,曾经有过三个最为辉煌的时期,一个就是传说中的古滇国,尤其是那蛇妃的陵墓,简值可以说得上是“引无数倒斗的手艺人竞折腰”,多少人想要倒蛇妃的斗,包括能够分金定穴的摸金高手,根本就找不到蛇妃埋骨的所在。第二个辉煌时期,便是南诏六国时,那时中原正处于盛唐时期,而云南则分为大大小小数十个“诏”(地方邦国),其中以南诏为首的有六个诏最为强大,被称之为“南诏六国”,后来南诏得大唐出兵相助,统一了其余五诏,自称为“南诏王”,至今“南诏王”的陵墓并没有找到,虽然不断地发现了许多南诏王的墓,但一一证实都是假墓。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辉煌时期,便是大理国时期。南诏国没落之后,杨氏掌权,而大臣段思平并向东方黑爨、松爨三十七部借兵,在石城(曲靖县)会师,以董迦罗为军师,攻入太和城,建立大理国。大理国可算得上是古代云南最为鼎盛的时期了。
大理王朝有一个很奇特的现象,很多皇帝正在壮年,却退位出家去做和尚,这至今都还是一个谜,,因为大理国君的陵墓却是极少,出家做和尚的大理国王多半采用火葬,因此能够倒到大理王陵的人少之又少,在明清时期,也只有三位大理王的陵墓被人掘开过。
孙三郎运气极好,在点苍山一带转悠时,无意中掉到了一个土坑里,土坑是用枯枝落叶掩盖着的,孙三郎虽然胆小,但一看土坑的形状,心中不由地一喜——这个土坑,正是一个盗洞,而且从盗洞的形状来看,应该是属于搬山一派的人所干的。
有盗洞,就证明有古墓,孙三郎看了看这个位于一个小土包上的盗洞,心里不免又有点失落,料想已经被光顾过的古墓,能有什么油水可捞?不过一想到空着手回去被哥哥笑话,孙三郎便一咬牙,钻进了盗洞里,心里祈祷着墓里有一两件没被搬山道人所看上的明器,这样孙三郎便可以拿着明器回家,好在哥哥面前炫耀一番。
孙三郎也知道现在进盗洞还不是时候,但奈何自己胆子小,若晚上一个人进盗洞,却又不敢,当下也管不了“鸡鸣不摸金”的规矩,反正自己不属摸金校尉一派,犯不着讲这么多规矩,当即检查了一下背包里的“黑驴蹄子”、“洛阳铲”、“捆尸绳”,见装备都齐全,当下心中稍稍一宽,再抬头看了看悬空的太阳,一咬牙,就钻进了黑乎乎的盗洞。
第64章绝活(三)
盗洞不大,刚够容下孙三郎的身子,但洞壁的泥土很新鲜,孙三郎凭直觉知道,这个盗洞做成的时间并不长,最多不超过二十四小时,而且盗洞中空气十分污浊,还夹杂着一股冲鼻的霉味,往前爬了约摸七八米,只见洞里堆积的泥土越来越多,孙三郎心里直发毛,暗道:“这盗洞若是从外面打通到墓里,这些挖开的泥土,应该堆在洞外才对,倘若是高手所做,将泥土回填,洞外不留一点蛛丝马迹的话,却又不太像,怎么越往里,这堆积的泥土越来越多呢?想着想着,孙三郎越想越是心惊,伸手仔细摸了摸盗洞的洞壁,只见洞壁上洛阳铲凿刻的痕迹十分凌乱,似乎这盗洞做得很是匆忙,突然,孙三郎脑子里灵光这么一闪,暗道一声“不好”,这条道,根本就不是从外往里挖的盗洞,而是从里往外挖的“逃生洞”,这洞挖得十分匆忙,看样子,这洞里只怕邪得紧。
孙三郎只感到头皮微微发麻,有意不意地就瞅着手上的烛光,见这蜡烛并没有什么异样,燃烧十分稳定,心里稍稍一宽,寻思着倒退着出洞,然后将洞口用泥土封上。
盗洞十分狭小,只能容得下一个人直来直去,却容不了人在盗洞里转身,孙三郎想要回头,那是不可能做到的,“马入夹道,还能回头么”形容的就是这样的情况。孙三郎只得倒退着一步一步往洞口挪,刚挪了两步,孙三郎只觉得拿着蜡烛的手忽然这么一紧,被一个冰凉的东西给缠住了,据蜡烛的手不由地一抖,蜡烛滚落在洞里,烛光一暗,顿时熄灭了。
孙三郎感到自己一颗狂跳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了,他胆子本来就小,突然遭到这种变化,大脑里早就没了主意,差点连尿都挤出来了。孙三郎根本就看不清楚缠在自己手上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但孙三郎感到眼前似乎有一个人,而自己的手,正被那个人给紧紧地握住……
孙三郎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定神一看,果然是一个死人,那个死人正和自己面面相对,而自己的手,正被那个人给紧紧地握着,孙三郎见这个人的脸上满是鲜血,双眼鼓得跟鱼眼似的,耳朵里,鼻孔里,眼角和嘴角到处都往外流着鲜血。
“凶尸,一定是凶尸”孙三郎不敢怠慢,情急之下心里反而平静了些,似乎不如先前那般害怕了,当下用另一只手,往身后的背包中摸出黑驴蹄子,往那个人的脸上狠狠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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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助手(一)
眼着手中的黑驴蹄子就要砸中那“凶尸”面部,却不料那“凶尸”蓦地伸出另外一只手来,那只手上,竟然还握着一柄洛阳铲,只听“啪”的一声,那洛阳铲瞅准孙三郎手中的黑驴蹄子正正地拍了过去,将孙三郎手中的黑驴蹄子给拍落了。
孙三郎长叹一声,知道此番性命难保,闭目长叹,只等那“凶尸”将自己全身精气吸光而忙,但突然转念一想,这不对呀,哪有粽子凶尸还会使用洛阳铲,当即急忙睁开眼睛,从背包中拿出备用的火折子,点亮一看,面前这个人,哪里是什么凶尸,和自己一个样儿,也是倒斗的手艺人,只不过这个人满脸鲜血,双眼突出,七窍流水,面色发青,嘴唇发子,借着火折子的光亮,孙三郎还看见那人拿着洛阳铲的手的指甲,隐隐也透着一丝黑气,不由地大吃一惊:“你……你也是……”
只见那人用洛阳铲拍掉了孙三郎手中的黑驴蹄子后,那洛阳铲顺势插在了洞壁的泥土里,那人一手紧紧地握着孙三郎的手腕,一手紧紧地拉着洛阳铲的木柄,而那人的腰着,更是有一条较粗的绳索,绳索的一头正是摸金校尉常用的倒斗工具——探阴爪。
这探阴爪本是用来钩吊棺盖的利器,但此时,这探阴爪一头拴在了那个人的腰间,另一头则深入泥土里,钢爪紧紧地抓着洞壁的一条沟壑,看情形,此人似乎在拼着命地住外爬,而他的身后,似乎有一股巨大的力道拽着他一样。
这时那人说话了,声音十分沙哑:“小兄弟……你……你来得不是时候,这墓冢非……非同一般,我……我一身本事,只落得如此下场,今日你我命绝于此,只怕是有天意。”
孙三郎本来见此人不是粽子,心中稍稍一宽,但此时又听这人说两人将要“命绝一此”,差点吓得尿裤子,当下大骇:“你……你是什么人……别……别吓我,我只是好奇钻进来玩玩,不……不……不知这里是墓……”
那人无可奈何地苦笑了一笑,脸上的表情却显得十分恐怖:“你只是好奇钻进来玩玩?好不玩好哪?”
第66章助手(二)
孙三郎带着哭腔道:“不……不好玩儿,我……我这就告辞了……”说着,就想要倒退着往外挪,毕竟孙三郎觉得自己钻进来的距离并不很远,也就那么七八米的距离罢了,一点一点往外挪,那也用不了多少时间便能够挪出去,情况应该不会像这个人说得那么糟糕。
那人见孙三郎手臂一动,已知他的心意,当下长叹一声,说道:“小兄弟,你别以为退到洞口就很安全了,你看看我便知道了。”顿了顿,接着道:“这座古墓我早已踩好了点,准备得万无一失,才敢动手的,却不了人算不如天算,结果还是折在这墓里了,这墓中机关十分了得,再加上……再加上……”说到这里,那个人脸上突然间现出惊恐的表情来,那神情仿佛看到了世上最恐怖的东西在他面前发生似的,然后那人神色一黯,沮丧道:“我用尽全力,花了半天时间,打通了这条道,打算从这条逃生道离开这里,却不想这条道都已经打通到了地面了,我还是逃不出去,被硬生生地又拖回到这里来,若不是我在紧要关头,将探阴爪钉在了洞壁的泥土里,暂时没有被拖进去,否则也见不到小兄弟你了。”
孙三郎一听,心里又是惊恐,又是钦佩不已,眼前这个倒斗的,竟然说花了半天不到的时间,用一柄洛阳铲便从墓室里打通了一条道直通墓室之外,这等手段只怕是自己生平闻所未闻,难怪孙三郎进入盗洞的时候,越往前面爬,就越觉得不大对劲,敢情还真让自己给猜中了,这个盗洞,并非是为了倒斗而挖的,而是为了逃生而慌忙掘出来的,
孙三郎琢磨着,这人如此大的本事,都没能逃出洞外,我只怕是不行的,那人虽没说是什么东西将他从洞口拖回到这里的,但见那人指甲隐隐发黑,嘴唇泛紫,七窃流血,皮肤上密密麻麻的红点像出疹子一样全冒了出来,便知他是中了尸毒了,当下问道:“我背包里带了一些白糯米,我取出来给你拔拔尸毒吧。”顿了顿,又忍不住好奇地问道:“那粽子是黑的,还是白的?”
那人苦笑道:“不是黑的(黑凶),也不是白的(白凶),而红的(血尸)。”
孙三郎一听“红的”,脸上的肌肉都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从背包里抓出来的白糯米,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
第67章助手(三)
那人见孙三郎一脸沮丧状,于是说道:“小兄弟,我身中尸毒,又耽误了这么大半天,只怕……只怕是不行了……可惜我一身本事,在这倒斗行儿里,虽排不了数一数二,但也达到了一流之境了。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次我栽了,我也认了,但小兄弟你却白白死在这里,我觉得很冤,更加不甘心我一身本事就此失传,你若拜我为师,传我衣钵,我自是尽力维护你周全。”
孙三郎听说伤了这个人的是血尸,早已万念俱灰,这时听眼前这个人说,如果拜他为师,传承他的衣钵,他便尽力相救,可是他自己都自身难保,又怎么救得了我?不过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倒不妨就此拜了此人为师,没准他还真的有办法救自己一命。当下二话不说就磕起头来,由于在盗洞之中,身子无法立起,这几下磕头,也不过是头点地而已。
那人见孙三郎拜了自己为帅,当下郑重地说道:“好徒儿,为师命在旦夕,倒斗的本事是来不急教你了,为师这里有一套口诀,照着这口诀打盗洞,天下倒斗的手艺人中,你敢称第二,绝没有人敢称第一,你听好了。”说着,那人将口诀念了一遍,让孙三郎好生用心记住,口诀不长,只有六十四个字,孙三郎记性不差,那人念了三遍,孙三郎便记得差不多了。
那人见孙三郎天资聪慧,只不过胆小了一些,虽不是倒斗的料,但自己的看家本事已有了传人,当下心情十分不错,说道:“好徒儿,今日你我本是要同时毙命于此的,现在你做了我徒儿,我自然要想办法救你出去,好让我的生平所学不致于失传于世。”
孙三郎本来就不是真心想拜那个人为师,此时见那个人说得十分诚垦,心里也不免有些感动,哽咽道:“师傅,徒儿我……”
那人一摆手,说道:“废话少说,我支撑不住了,记好,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千万别停,拼了性命也要逃出去,知道吗?”说着,不等孙三郎回答,抓住孙三郎的手松开了,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罐火油,往自己身上这么一泼,孙三郎顿时明白他要怎么做了,刚想阻止,却见那人从孙三郎手中一把抢过了火折子,往自己的身上一点,整个身子“呼”的一下子着起了熊熊大火,同时那人用力一扯探阴爪,探阴爪那抓着洞壁的钢爪顿时松开了,那人“啊”的一声大笑,声音不绝,身子却想离弦之箭,又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拖住,一下子向盗洞深处飞速地滑了过去。
第68章助手(四)
孙三郎知道这是师傅为了救自己脱困而牺牲自己,当下不敢多看,急急忙忙由来路折返回去,用巨石将洞口给堵死,返回了老家。花了一年的功夫,孙三郎将师傅所传授的打盗洞的功夫练得纯熟,这门手艺,从此就在孙家传了出来,并且一直传到了孙婷的爸爸孙金国手上。
孙婷的爸爸孙金国虽然从小就学会了这门打盗洞的绝活,但一直以来都没有施展过,而这一次,他带着助手去“孝观山”。
听到这里,我忽然间想起一事,在我们进“兰陵王墓”之前,曾经通过了一条甬道,当时蓝野明说这条甬道是他挖的,当时他说的时候,我心理就有些怀疑了,此时听孙婷讲起这段往事,我心中便渐渐起了疑心,这条甬道的规模,绝非一个人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挖出来,况且,要挖这么一条甬道,打出来的泥土又在何处呢?转移这些泥土也非一朝一夕就能办到的,孙婷还想接着往下说,我当即打断了她的话头:“孙大小姐,我们进来时的甬道,是不是你爸爸孙金国打通的,是不是?”不等孙婷回答,我又说道:“之前蓝野明说甬道是他打通的,我就抱着怀疑的态度了,看来这个蓝野明十分地可疑哇。”我嘴上这么说,眼睛却斜瞅着孙婷,要知道,这蓝野明可是孙婷的“傀儡”,蓝野明有问题,也就间接地说,孙婷也有问题。
孙婷白了我一眼,说道:“蓝野明确实没有骗你,之前甬道确实是我爸爸挖的,后来我爸爸从里面出来之后,没过多久,他便被下放到农场劳动改造,这条甬道也被他的助手按照他的意思给堵上了,包括来时的入口,还有那设计巧妙的种有草的盖板等等这一切,都是我爸爸精心所设计的。”
我狐疑道:“既然你爸爸的助手按照你爸爸的意思精心设计了这么一些遮掩之物,若非知情人,就算站在那块挡板之上,很难发现这条秘道的,而蓝野明竟然对这里如此熟悉,难道,他便是……”
孙婷点点头,道:“没错,他便是当年和我爸爸一起去‘孝观山’的那位助手。”
第69章生死之谜(一)
听完孙婷一番话,我顿时恍然大悟,将孙婷所说过的话,加上我自己的猜测稍稍推断一下,便不难猜出个###不离十,于是我沉吟道:“来此之前,你并没有说过这些,而是说,你爸爸后来被打成了反革命,到了劳改农场,到死都没有从劳改农场走出来。可是,我心里有一个疑团越来越大,孙金国当时带着助手蓝野明来到‘孝观山’后,一定是发现了夏桀和他尘封在这里的军队,可是这么重大的发现,他为什么不上报中央呢?”说到这里,我忽然间心里掠过了一丝阴影,脸色顿时寒了下来。
孙婷正要回答我先前的问题,忽然见到我脸色有些不对,忙问道:“你……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
我淡淡地说道:“孙大小姐,我心中有一个疑团,一直没能够想通,还想请你解释一下。”顿了顿,不等孙婷回答,我便开口说道:“你爸爸不仅没有将‘孝观山’的秘密上报中央,还试图将事实遮掩起来,不让旁人发现,这其中一定有着莫大的隐情,我也不想花心思去猜你爸爸为什么这样做,他这样做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不想让人知道这个秘密,但是,蓝野明是知道这个秘道所在的,而且,蓝野明还经常从这秘道出入,对不对?”
孙婷小脸“刷”的一下变得很苍白,忙道:“你怎么知道?”
我冷哼一声,道:“想要知道并不难,我只是忽略了一件事情,没有亲自去证明。”
“什……什么事?”孙婷的声音已经在发颤,我知道此时她心里一定很恐慌。
我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这件事情其实我已经猜了个###不离十了,只不过没有确凿的证据而已,当然,就现在来看,这个证明要不要已经没有实质性的意义了。”说到这里,我双眼目光如电,直盯着孙婷的双眸,然后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吐了出来:“你爸爸孙金国,是不是没有死?”
第70章生死之谜(二)
孙婷脸色在刹那间变得十分难看,她蓦地一下子退开两步,用颤抖的手指着我,结巴道:“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不是人……你不是人……否……否则,这件事情如此机密,你不可能知道的,你绝对不可能知道的。”
我苦笑了一下,说道:“之前我心里还存有三分怀疑,眼前你的神色已经告诉我,我所料不假,你爸爸并没有死,而是躲在这地下城里。”
孙婷忽然间变得有些失控,她“啊”的一声大叫,随后双手捂住耳朵不停地拼命摇着头,一边摇一边歇斯底里的叫道:“不,不,我爸爸他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你在说谎,你在说谎,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我见孙婷如此激动,当下怕她受到的刺激太大,于是只得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又坐了下来,我其实并不清楚这其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心里却一直隐隐觉得孙金国还尚在人世,而且就在这地下城里,只不过,孙金国为什么不将‘孝观山’的秘密上报中央,为什么还要将秘道口精心掩埋,不让任何人知道,这个原因我始终想不出,如果孙金国正如孙婷所说那样,应该是不可能不将‘孝观山’一事上报中央的,就算没有人相信,就算被打成反革命,我也相信孙金国不是那种隐瞒事实不报的考古学者。这其间一定发生了什么变故不为人所知罢了。”
这时,蓝野明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他的胸口仍是一片血渍,但很明显,他胸口上的血液已经没有继续再流了,脸色比起先前也好得太多,若不是亲眼所见,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蓝野明曾经受过重创。
蓝野明蹒跚走到孙婷面前,眼神十分温柔,他伸出双手,轻轻地摇了摇孙婷地双肩,说道:“婷婷,你就把事情的真相告诉陆警官吧,你苦费心思将他引到这里来,还不是想让他帮你这个忙,他迟早都会知道的,难道你不说,他就见不到你爸爸了吗?难道你不说,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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