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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神-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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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了,多想白发生,空想催人老却。

“哗哗……”

烟波渺渺,滔滔天河水如水银倾泻一般,横亘自己身前,纵眼望去,天河无尽,一望无垠,只有滚滚河水,搅动着那腾腾的氤氲仙气,流过自己身前,眼下,奔腾流向他方。

仙云华彩生氤氲,遥望天河袭千川;

银流倾泻九万里,直道苍穹裂两端。

好一条壮丽的九天悬河,这穿梭并隔离六界的天河,犹如那一匹无尽的银练,呈现在金羿身前,相对下仙界四海,这九天悬河不逞多让,当是造物之神奇,鬼斧之神功。

远处,一高两矮三道人影,悄然伫立天河水边,默默遥望天河对岸,也不知在瞧些什么。

“咿嘶嘶……”

一声清脆的马嘶,将金羿惊醒过来,‘嗒嗒’的蹄儿拍打着水面,发出阵阵喳喳的水声,密集无间,毫无丝毫停顿,虽是氤氲水气相阻,但金羿知道这只马队,定然数目不少,恐有万数之多。

一马横川,穿云涉水,一匹神骏的雪白天马,骤然自水气中露出头颅,它扬起前蹄,上下回摆,溅起无数水花,那水花滴在天马雪白的绒毛上,直泻下来,绒毛之上竟无半点潮湿。但见它昂首挺胸,一扫三尺马尾,旋出一道漂亮的花纹,跃出水面。

自白马出水后,一干天马也接踵而至,翩然相随,一一跨出天河,但这些马无论是气态,还是彪壮,均赶不上先前那匹白马,想来那白马定然是马中之王。

几个身着青衫、头戴小帽的马倌骑在外侧天马之上,高声吆喝着马群,想来是来这天河牧马无疑。行的进来,那青衫之上,一前一后,两个斗大的白色圆布内,赫然雕刻‘御马监’三字。

那些马倌神气得紧,遥遥看了金羿一眼,也不知会,竟然驭使着马群,自金羿身前堂而皇之的飞奔而过,天马摆尾处,道道水沫溅了金羿一身。

时隔日久,想不到御马监的马倌居然也是这般蛮横。金羿心中有些恼怒,但却也不愿搭理这些小人,拂掉身上水沫星子,举步跨出。

“弟弟小心……”

“天儿小心……”

万马奔腾的马蹄声中,传出这样的两声惊呼,顿时将金羿散乱的注意力给拉扯过来。回眸一望,顿时大惊。

只见先前那注目遥望对岸的三人之中那具最小的身影,却不知是什么原因,跑到了万马正前,正俯身拾捡着什么,却未曾注意到那奔行如电的天马已然跑到他身前一丈之前。

听着父亲、姐姐的声音,那小孩恍然明白过来,抬头望去,只见身前万马齐奔,不由得心胆俱裂,竟似吓傻了一般,瘫坐在地。

那男子眼看自己小儿逃跑自是绝无可能,鼓足  !'txt‘ 了劲,一个虎跃,跃到儿子身前,将其仅仅抱入怀中,趴下身躯,竟然完全将其完全护卫在自己身下,只是这样一来,他却把自己置身于万马铁蹄之下,片刻之后,便会被碾为肉渣。

“爹爹……”

那一边吓傻的女孩,似乎也忍心看着自己父亲,绝望的呼唤出声。

“咿嘶嘶……”

万马齐嘶,名声凄厉。

“嗒嗒嗒嗒……”

数不清的马蹄踩踏着河边沙土,徐徐传入鹊儿耳中,她呼吸为之一窒,恍若被生生抽取了力量一般遥遥欲坠。

七月初七,今天本来是来见见娘亲的,一家团圆的大好日子,可是这突如其来的天马,却是冲当了拆散自己一家的凶手。

纤巧瘦小的身躯,缓缓得摇晃,立马便会倒下。突如起来的一双手臂轻轻将其扶住,她睁开朦胧的双眼,望着,不可思议的望着。

眼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父亲,父亲身边,是那和自己一般瘦弱的孪生弟弟,而在他们一家三口前方,一位满头白发的青衫仙人,正昂扬站立,强大的法力波动,催动着白发一阵狂舞,万数天马驰来的洪流,竟被他生生撕裂开来,自他为中心,天马齐齐向着两头奔腾而去。

天马惊惧,四蹄狂奔,沿着四面八方乱窜而去,那几个牧马的御马监小厮,恨恨得盯了金羿一眼,各自分头撵马去了。

那男子见万马散去,自己父子无恙,疾步上前,朝金羿深深一揖,道:“牛郎谢过上仙!”

那对孪生姐弟,见父亲如此,也是纷纷走来,冲着金羿躬了躬身,齐道:“鹊儿、天儿,谢过叔叔!”

牛郎,想不到这人便是牛郎,怪不得不懂一点法力,方才若是自己出手再慢一瞬,这对父子恐怕就会死于乱马践踏之中。

瞧着那一对乖巧而又略显纤瘦的姐弟,以及这个面目苍老的父亲,想来这一家三口在仙界的日子过的至为糟糕。

金羿微微一笑,对着牛郎拱了拱手,道:“牛兄客气,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牛郎面色一呆,在这仙界称他牛兄者唯金羿一人耳,虽是听来有些别扭,但却是满含感激得看了金羿一眼,道:“在下一介凡夫俗子,上仙切莫如此称呼,折杀我也!上仙生的面生,敢问是哪路大仙?”

金羿苦笑,想不到这放牛娃出生的牛郎却还是一个书呆子,动不动就是之乎者也,当下佯装不悦,指了指牛郎,又指了指自己,道:“汝为凡夫,吾乃俗子,贱名不足道也,上金下羿是也!”

“原来是金羿上仙,失敬失敬!”他口头虽说失敬,却并无半点诧色,想来他一介凡人,又犯天条,仙人均不愿与之交往,是以也并不知晓金羿大名。

“还上仙上仙,若是不弃,你我兄弟相称便是,牛兄我都叫了,你再叫我上仙,这就显得见外了。”金羿轻轻抚摸那天儿的脑袋,似笑非笑得望着牛郎,能够看看这名扬千古的有情人一番糗样,实乃生平快事。

牛郎瞧瞧金羿,面有难色,这‘金兄’二字,却是始终没有叫出口来。

鹊儿年幼,也不多想,乖声昵道:“爹爹,我看这位金叔叔与那些仙人不一样,是个好人。”

天儿见姐姐都这般说,也是一个劲的点着小脑袋,乌溜溜的黑眼珠眨巴眨巴得瞧着金羿。

牛郎原本有些犯难,见一对儿女都这般说了也好再说什么,拱手道:“牛郎待罪之身,一介凡夫,能结识兄弟实乃万幸。”

金羿见他放开心来,心中也是老大开怀,看来牛郎在仙界受气惯了,逢人便说自己是‘待罪之身,一介凡俗’,喝道:“众生皆平等,何来仙凡分立之说;待罪之身,为情为爱,坚贞不渝,你与嫂子的爱情名扬千古,世人皆以为然,何来待罪之说,牛兄切莫妄自菲薄,要说有罪,这禁欲天条才是仙界第一大罪!”

他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席话出口说得牛郎惊恐万状,急忙做了一个噤声手势,不过这样一来,倒是心中踏实了不少,至少胆敢如此出言不逊,直接抨击仙界第一天条的仙人,他老牛生平还是第一遭见。

金羿负手而立,遥望天河对望,突然想起一事,道:“天儿,你方才为何甘冒被万马践踏的危险所为何事?”

那天儿也不多话,悄然自怀中拿出一件物什,那物什也不名贵,乃是一只小巧的拨浪鼓儿,在他瘦小的手中来回晃悠几下,发出一阵脆耳的鼓声。

“就为这个……”金羿有些傻眼,这拨浪鼓虽是精致,却也不至于把小命交代上啊。

天儿爱抚得擦拭着小鼓,都囊着嘴儿,道:“这……这……可是娘亲亲自为我做的。”他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了母亲,嘴儿一撅,竟然哭了起来。

受他情绪感染,他身边的鹊儿也是抽噎,看得牛郎老泪纵横,双眼通红,鼻声哼哼。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便在这时,天河彼岸传来无数鸟鸣声。金羿猛然抬头,只见天河对岸飞来无数喜鹊,黑压压的一片,煞是壮观。

牛郎一家三口面露狂喜之色,禁不住齐声雀跃道:“喜鹊来了,喜鹊来了……”说话这段时间,那些喜鹊习以为常的结成一排,一眼望去,宛若一座横跨天河的狭长拱桥。

金羿虽知鹊桥仙,但仅仅只限于民间传说,今番亲眼目睹如此奇观,也不由张大了嘴巴,一语不发。

牛郎呵呵笑道:“金兄弟,这是仙界的鹊仙,受王母娘娘之命为我们夫妻搭桥。我们一家四口每年一度的相会之地,便在这鹊桥之上。老弟,老兄要带孩儿们去见我妻子了,咱们以后再聊。”

他也不等金羿回话,径直拉着一对儿女奔向那鹊桥之上。

黑压压的鹊桥陡然彩光并耀,化为一道七彩虹桥,桥下奔腾不息的天河水,变得柔顺至极,水波不兴,一如悬镜。平静的天河水面,反射着七彩的光芒,将方圆数里的氤氲仙雾渲染得五光琉璃,夺目炫眼。

眼见牛郎一家三口已行至鹊桥之上,脚底升起一朵白色祥云,徐徐迎面而来的另外一朵祥云。但见那祥云之上,端立着一位仙女,穿着打扮与凡间普通村妇相差无几,身段婀娜,肌肤胜雪,眉若春山,目似春水,虽着一身粗布麻衣,却掩饰不住她仙界皇亲高贵的气质。

两朵仙云急速靠拢,云朵之上的两小欢呼起来,招手大叫:“娘亲,娘亲……”

那仙女泪眼婆娑,全力驾云翩然而至,伸开玉臂,将这对骨肉揽入怀中,一边爱抚起孩儿,一边抬起头来,望着牛郎,娇唤道:“朗哥……”

“织妹……”牛郎柔声应道,俯身下去将爱妻及儿女一并抱在怀中,一家人无声温存起来。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第229章:掩耳盗铃,再参一本

金羿轻声一叹,望着那紧紧相拥的一家子,羡慕得一笑,牛郎织女虽是一年相聚一次,平素隔河仍相望,君居天河左,我住天河右,终日思君念君,情思化作天河水。

氤氲渺渺织女阁,仙草萋萋牛郎洲。

只是这仙界一年,人间三百六十年,为何那一对儿女却还是这般年幼,难道是因为这对儿女乃是肉体凡胎,即便是在仙界之中也如人间一般,一年便是一年,一天便是一天,哎,可怜的孩子,难为你们了。

此刻鹊桥之上,牛郎一家相拥散却,夫妻二人各自抱起一个孩子,执手并立鹊桥之上,俯望那天河此刻的五色波光,一时无语。

无语的倾情,胜过万千甜言蜜语,无语的静立,感受彼此手间那丝温热体温,依旧还是那般撩人心扉。

良久,织女伸出芊芊玉手,拭去郎君、孩儿眼角的泪痕,似笑含嗔的瞪了一眼,嫣然笑道:“郎哥……”

她预还言,却被牛郎伸手堵住,满是老茧的手掌,厮磨着织女那张吹弹即破的粉颊,缓缓上移,为她抹去那玉靥之上的两滴玉珠,嘴唇盍动,颤声道:“织妹,你受苦了……”短短的五个字,虽是不长,也不复杂,但牛郎说起来却是极为吃力,一年不见,望着妻子那张憔悴益美的脸,他却是有种说出的歉疚。

歉疚,他能没有吗?做为一个男人,哪怕他只是一个凡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却坐看自己妻子孤身一人,在那对岸织女阁中受罚,毫无一点办法,他心中苦楚不言而喻。

织女哽咽了声音,戚戚然道:“奴家不苦,奴家在织女阁日夜不息,赶制那云锦天衣,不求他想,但求能博得陛下、娘娘欢心,早日赦免我等,也好让咱们一家四口早日团聚。”

牛郎听言也不答话,默默点头,心中苦道:“或许他们还想得起有我们一家人的存在吧。”

织女螓首微低,蓦然瞧见牛郎怀中天儿,身上满是天河泥沙,略带责备得道:“天儿,都这么大还是这般顽皮,看看,这崭新的衣服上沾了这么多的河沙。”

天儿似乎有些害怕母亲生气,怯怯得低下了小脑袋,不敢多言半句,倒是一边的鹊儿见弟弟挨了娘亲的责备,仍不住辩解道:“娘亲,弟弟其实很懂事的,这身河沙是方才……”她说道这看了父亲眼色,微觉不对,立马闭口不言。

织女玲珑,蕙质兰心,哪有看不出的道理,睁着一双妙目,紧紧得盯着牛郎,那意思再是明显不过。

牛郎见隐瞒不过自己这个聪慧的妻子,便将先前天河边上的事情一一道了出来,末了道:“我方才示意鹊儿乃是不想让你担心,是我没有照顾好天儿,还请娘子原谅。”

夫妻情深,织女断然不会为此怪罪牛郎,她瞟眼看了那天河边上,默然伫立遥望自己一家的金羿,驾起云朵,带着家人,飞了过来。

祥云飘飘,仙气了了,牛郎一家瞬息便到了天河之畔,再次道谢金羿,自然又是少不了一番客套。

片刻过后,金羿灵识感悟一番,深深看了一眼牛郎,道:“牛兄,我观你们一家四口中,唯有嫂子才身具法力,而你与天儿、鹊儿皆是凡人之身……”

他说道这里微微一顿,却不接道,脸上露出一副忧虑至极的表情。

牛郎看在眼里,却也有些不明所以,忍不住问道:“兄弟,有话但说无妨!”

金羿摇了摇头,叹道:“嫂子乃是仙人之身,若无大劫,自可不死  :'”? 不灭,但你们三人,百年之后,便是一具枯骨……”

他此番话语明了至极,牛郎即便再笨,也是听得出来,脸色惨然,紧了一紧妻子的手,满面悲色,闷道:“兄弟所言即是,我也不是不知,织妹天生仙人,没有凡人修真之法,而我等皆是重罪之身,众仙皆不愿与我等相交,更别说传道授术了。非吾不愿,实则不能啊!”

金羿一听,牛郎所言也确实如此,禁欲大忌,位列天条首戒,牛郎说白了又是玉帝侄女婿,这当头之上哪个仙人敢来暗中相助,除非他是寿星上吊嫌命太长。

他暗中扯下一片布条,念动地煞七十二变,那布条黄光一闪,赫然变成一本薄薄的册子,他随手一抛,丢与牛郎,看着牛郎一脸惊诧的样子,似笑非笑,自言自语道:“哎,今个是这么了,我那册子不知被我遗失到哪儿去了,倒霉!倒霉!”

织女聪慧,看着金羿这掩耳盗铃的样子,轻轻一拉丈夫,将那小小册子轻轻揣入他怀抱之中,无声得冲着金羿福了一福,眼中满是感激之色。

“身似浮云心如絮,天涯处处为我家……”金羿随意跨着步子,沿着天河向前行去,看着那满头白发,牛郎莫名一阵心酸,道:“织妹,金羿兄弟想来也是孤苦中人。”

“嗒嗒嗒嗒……”

金羿方行出百步之遥,一群天马自牛郎织女身侧驰骋而过,向着金羿急追而去,天马之上,除了那原本牧马的御马监小厮外,还有多了二十几位金甲仙人,队伍首位是一位手持黄金枪的高大天将,看那满脸的煞气,一看便知是来者不善。

织女看着那高大天降,面色有异,喃喃道:“怎么回事?天崴元帅不在天河驻守,纵马上岸又是所为何事?”

牛郎望着那几个青衫马倌,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担忧,道:“走,娘子,我们过去看看,或许……,我只是说或许!”

“咿嘶嘶……”

马队齐嘶,前蹄飞扬,荡起无数天河沙、水,一如先前一般,又是溅了金羿一身。

饶是金羿脾气再好,也不由得有些怒了,眉头一皱,冷眼瞧了这一干仙人。

众天兵在那高大天将带领下,将金羿围在中央,驭马打着转儿,好整以暇般的望着金羿。

天降一挥黄金枪,大喝一声,道:“马老大,你可看好了,的却是这小子惊了武曲星君坐骑‘玉照雪狮子’,迄今为止还未找到?”

马队之中一位青衫马倌,有些歉然得看了金羿一眼,道:“回禀天崴元帅,却是此人。”心道:“小子,你莫怪我,武曲星君我一个养马的可得罪不起,要不是你先前惊走了星君宝驹,我也不会拉你垫背。”

听他二人对话,金羿恍然,想来便是先前自己搭救牛郎父子时所施展的法力,将那马群惊散,至今尚有天马还未找回,人家找自己麻烦来了。相通此节,金羿心中怒火全消,也不多言,静静等候,看看这帮家伙想做什么。

天崴元帅见金羿莫不吱声,显然已是默认,枪尖向前一抵,喝道:“小子,竟然是你惊走了星君宝驹,那么请你自缚双臂,随我等前去武曲府静候星君处置。”

天崴元帅统帅天河八万水兵,位高权重,但他昔年未曾发迹之时,曾是武曲星君座下一员仙将,受武曲星君极力提拔,举荐,才在天蓬元帅被贬之后做上了这天河元帅之位,是以对这曾经的上司极是奉承。今番听着马倌说起那玉照雪狮子被人惊跑在这天河之畔,可是大大吓了一跳,要知道昔年武曲星君为了这马,可是吃了不少那孙猴子的苦头。

得知此事后,一方面传令水兵沿河搜寻,一方面随手点了二十名亲兵,沿着天河追来,誓要抓到这惊马之人。

殊不知,他这番话却是重新点燃了金羿的怒火,若是他好言相说,金羿定然也会因事由己起,断然不会拒绝,可是见了他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这傲气一犯,就是不从。

天崴元帅也看到了金羿的脸色,冷笑一声,对着二十名亲兵使了一个脸色,一时间剑拔弩张,蓄势待发。

“元帅,还请元帅放过金兄弟一把,我等一家定然帮武曲星君找回宝驹。”织女的声音传来,顿时将气势微微缓和。

天崴元帅冷眼瞧了织女一眼,浑不在意,讽刺道:“重罪之囚,还有何本钱替人求情,你当是你还是昔年的织女公主吗?”

织女听他讥讽之言,不由得秀眉倒立,就欲发作,但随即一想,却是隐忍下来,冲着天崴元帅拱了拱手,极力压抑住愤怒,道:“还请元帅开一面,放了金兄弟。”

金羿瞟眼瞧了一瞧那马背之上那嚣张跋扈的天崴元帅,回首感激得看了织女一眼,道:“嫂子,你且回去,犯不着和这个败类多言。”

天崴元帅听这眼前满头白发的仙人,当着自己手下的面讽刺自己这个统帅八万水兵的天河元帅为败类,直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喝道:“小子,你找死!”提枪纵马偷袭杀来。

“小心!”牛郎织女、鹊儿天儿齐齐惊呼。

“找死!”金羿头也不回,随手卷出一道五彩气劲,直接轰击天崴而去。

“五行神力,你是金羿神君,啊……”一声惨叫,自天崴元帅口中发出,想来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在自己面前的白发仙人就是最近风传仙界最为神秘的金羿。

****************************************************************************

昊天金阙,凌霄宝殿。

玉帝端坐九龙宝座,瞟眼看着一干仙界众臣。

武曲星君越众而出,俯身拜倒,哭诉道:“恳请陛下为天崴元帅做主啊!”

玉帝悚然一惊,道:“天崴元帅统领仙界水兵八万,有何人能够招惹与他,爱卿切莫妄言。”

武曲星君伏地不起,续道:“陛下在上,非臣妄言。陛下且看,看过即明。”他双手一拍,四位天河水

兵,抬着一个担架快步行来,担架之上,天崴元帅甲胄碎裂,血迹斑斑,躺在其上,不醒人事。

见此情景,群仙大哗,这天崴元帅这么说也是大罗金仙后期的人,怎么被人伤成这般样子。玉帝立案而起,踏步下来,诧然问道:“天崴元帅乃是为何人所伤,尽然伤得这般严重。”

一位水兵单膝跪倒,抱拳一礼,道:“回禀陛下,伤天崴元帅之人不是别人……”,他懦懦得看了玉帝一眼,却不说出下文,显得极为惧怕那人。

玉帝纵声怒道:“究竟是何人?”

那水兵见玉帝龙颜大怒,也不敢再有隐瞒,高声道:“是金羿!”

“金羿!”

群仙再哗,窃窃私语起来。

“嗯,朕已知晓,来人将天崴元帅好生抬下,令药王、医仙好生治理,不得有误。”玉帝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低头扶起武曲星君,两人目中同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光。

第230章:机关尽出,通明盛宴(一)

齐天府,金羿独自凭栏,虚着眼似在考虑什么。左肩之上,雪玉蟾蜍晶莹的眼睛骨溜溜的打着转,平

坦的小喉上下来回的浮动着,一声不发。

浩天神镯中,神灵如意耷拉着小瞧的脑袋,站立饕餮头上,目注那沉沉睡去的两大美女,心中叨念道:“这个人这么又在发呆,哎,两位姐姐也不知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个呆头呆脑的家伙?”

“啪啪……”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将金羿自‘发呆’中惊醒过来,他放眼望去,只见‘管家’龙小云匆匆跑来,面有欣喜之色。

金羿微觉好奇,自己这齐天府虽是地处中仙界,但自己绝少与人交往,是以可以说似在而非在。自己这静修的后院,更是极少人来,即便是身为齐天府管家的龙小云也是绝少涉足于此。

金羿见他面色如此,笑道:“小云,何事如此欣喜?”

龙小云站定庭院之中,恭敬道:“回禀兄长,兹有金星仙长到府,执请柬而来,说是玉帝陛下相邀,故不愿托小的之手向你送来,今番正在前厅侯着啦?”

太白金星、玉帝请柬,这是什么?自己当初不是在凌霄宝殿上言明了吗?难道玉帝又要拉自己入天庭不成?头痛……

金羿微微颔首,将雪玉蟾蜍收入浩天神镯中,径直领着龙小云向着那前厅而去。

前厅中,太白金星端坐于客椅之上,接过仙婢递来的仙茶,浅浅啄了一口,心道:“看来这些仙婢、仆童的日子过得不错,一个个的修为都精进了不少,也不知金羿传了何许高深妙法给他们。”

“贵客上门,金羿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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