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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神-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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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母子相认,血煞坛现

血书上的字迹虽说已经变的干黄,好像是在向这眼前的几人展示着她的沧桑与古老,内容清晰明了,虽说只上短短的几句话,可是这血书上所记载的事迹却仿佛是自己亲眼目睹一般,眼前浮现那艘过河的客船之上,相依相偎的一对恩爱夫妻,郎才女貌,天生一对,那男子正是考得功名赶往江州赴任的进士,此刻两人却在彼此眺望远方的寒山,碧水,落霞,孤鹜,本来是春风得意时,洞房花烛间的璧人,幸福甜蜜至极,然而在这一刻危险却渐渐靠近他们,那一名彪悍的梢公,手执一把榔锤,靠向了他们,距离越来越近,手起锤落,瞬间将那男子给敲破脑袋,坠入水中,顿时江水染红了方圆两里的水域。那贼子将那男子害死,夺了印章,占了那女子,得意洋洋的顶替那男子,赶往江州上任。那女子此时朱胎暗结,要不是那女子将这孩子产下之日,那贼子刚好外出公干,才有此机会将这孩子给送入江中,不然估计那后果……,想来那自己的母亲不知道在这十八年内受尽了多少苦楚……

玄奘先前还是瑟瑟发抖的全身,渐渐恢复了平静,双眼之中泪珠业已忍不住滚滚直下,顺着那俊郎的脸颊流下,“嗒……嗒……”,泪珠滴落低下,一滴、两滴、三滴……,就这样玄奘的眼泪流了将近一刻时间,若非亲眼所见,金羿三人怎么也不相信这时间之上还有人能够流出如此之多的泪水,这流下的泪水估计都快盛满一碗了,那铺在禅房地上的石板青砖也被打湿了好大一片,湿润的阴影向着四周扩散,扩散,面积还在不断的增大。

陡然,瞧见那滴落在地面之上的泪水,颜色由先前的无色,变成了红色,那还是泪水吗?不,当然不是,那红色的泪水散发着的腥臭气息,钻入这禅房之中其余无人鼻子之中,那已经不能说是泪了,那是血,不……,那也不能完全是血,那是血与泪的结合,那是血泪,玄奘居然流出了血泪。

金羿急忙跃出,真元随即发出,瞬间便将玄奘周身要穴给制住,点了他眼球下方的‘泪腺穴’,让这流泪的和尚先把这血泪止住,继而点了他‘昏睡穴’,玄奘慢慢合上双眼,沉睡了过去,虽说那颗佛心还是那样肆无忌惮的疯狂跳跃,但是睡一睡总是好的。

“老僧谢过小施主,方才要不是你及时出手,玄奘小徒保不准会出什么危险!”法明长老看看倒躺在金羿怀中的玄奘,心中悲苦。

“长老,你说哪里话,想来玄奘法师目睹你给他那封血书,知晓了自己的不幸身世,心疼其母亲的这十八年来所受之苦,心有感触,才流下了如此血泪,让他睡上几个时辰再好不过了。”金羿将那玄奘扶起走向那方才由两女拿出来摊在地上的草席,轻轻将其放在那草席之上,默默的看着这对还未完全证实关系的‘母子’,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这种感觉尤为热烈的当然还是那来自昆仑的冷芷雪,她也是弃婴,想来当初自己父母将自己遗弃,也并不是那么狠心,估计也是被自己天生多病的原因给逼的吧,如此一想,心中豁然开朗,原先对自己就  ”‘')最新: 抱有的恨却在这玄奘血泪的感染之下被稀释。

……

次日凌晨,玄奘从昏睡之中醒来,想起先前发生的一切,简直犹如梦魇,但他毕竟不是梦,它是真真正正的发生了,而且就现在的情形来看,自己的双目好生疼痛,似乎黏合在了一起,睁不开来。

“噔”,“噔”,“噔”,“噔”轻微的脚步之声响起,只听见金羿的声音道:“长老,温娇姐,你们都没有去休息吗?”

接着一声温柔的女声音道:“金羿兄弟,我和法明长老都睡不着,都在这里照看着孩儿!”话方一说完,便伸出双手,抚摸这玄奘的脸颊,弄的玄奘心里一阵尴尬,毕竟玄奘是做了整整十八年的出家人了,哪里接受过女子这般待遇,即便是自己的母亲也不例外。

“老衲倒是无所谓,只是殷女施主你溺水多时,还是得多注意休息。”法明长老道。

殷温娇听到法明长老的话,手在玄奘的脸颊之上顿了一下,道:“我也想去休息,可是我十八年来未曾见过孩儿了,今朝我想好好看看他,我怕过了今天就再也见不到他了,我们母子分离了整整十八,十八年了,我这苦命的孩儿如今已经是江州地域家喻户晓的玄奘法师,只是恨我只知其名,却未曾来这江州拜会一下,要不然估计也不用等到今天才得以和我儿相聚,真的天意弄人,想不到我一直以为那葬身鱼腹的孩儿,竟然就只是隔得如此百里距离。”

那女子接着说道:“若非今日要不是金羿兄弟恰巧经过将我救起,若非如此,我母子两人怎么可能在此相聚,你又是我堂兄殷啸天的恩人,你多番有恩于我们殷家,请受温娇一拜!”那只贴在玄奘脸颊之上的玉手离了开去,似乎殷温娇站起身子想对金羿施礼,可是那手方才离开不到须臾又落回了玄奘的脸上,这次便不再是抚摸而是重击了。

“温娇姐,你别如此,我与啸天大哥乃是兄弟,为兄弟治好天残乃是份内之事,你是啸天大哥乃是堂兄妹,我也理应帮你,只不过这救你乃是巧合,能让你们母子相聚更是巧合中的巧合,金羿不敢居功,温娇姐,你看,玄奘法师醒了。”金羿所站之方位清晰的看到方才殷温娇那一记‘重击’打在玄奘脸上,玄奘明显的眨了几下眼睛,知其已经醒来,才出言提醒殷温娇,免得她又要再次跟起来谢自己。

金羿这一招果然奏效,只见那殷温娇瞬间便偏过螓首,看着那躺在地面草席之上的玄奘,轻声开口道:“孩儿,你醒来了吗?”满是关心,倍加温柔。

玄奘知其在假装未醒也是不能,当下徐徐睁开双眼,看着此刻正满怀关心看着自己的美貌中年妇人,道:“你真的是我娘?”

“是的,徒儿殷施主的确是你生生母亲”,这发话的是不是别人正是玄奘的授课恩师法明长老,法明长老慢慢将玄奘昏倒后发生的事情简略的复述了一下。原来昨日玄奘被金羿给点了昏睡穴后不久那殷温娇便醒了过来,瞧见法明长老手中的血书,似乎很是激动,要不是因为身体虚弱,说不定早就冲上前去,将其躲过来。金羿、法明长老四人见其反应如此激烈,这与自己几人方才的猜想完全吻合,见他如此激烈于是由法明长老出言想询,结果却得到了完全肯定的回答,其一那件汗衫无论是上面的绘图,还是制作的材料,甚至哪儿有口子被殷温娇所道出;其二就是那封血书,上面所记载的事迹被殷温娇给完全背了出来,只字不错;这其三便是她那张与玄奘七分相似的秀颜,如此三方面,还有什么值得怀疑,这殷温娇必然就是那玄奘的生生之母。

玄奘聚精会神的听完恩师的讲述,看着眼前这坐在自己身前,凝视着自己满脸关怀的妇人,秀美的脸颊之上全是苍白,想来也是因为没有休息好的原因所致,知道那是她自醒来一起便守在自己身边照顾自己,心下感动不已,母爱的确是世间之最亲。

玄奘当即爬起身子,‘扑通’一声,结结实实跪倒在地,倒头如捣算,道:“母亲大人在上,请受孩儿一拜,这十八年,你受苦了!”说完‘咚’、‘咚’、‘咚’磕了几个响头,每一记磕头都重重的敲击在石板之地上,当他抬起脑袋之时,额头之上业已经磕出了鲜血。

他如此一来倒是吓坏了殷温娇,但见她急忙伸手柔荑,将玄奘扶起,随手拿出一张布帕,将其而头之上的鲜血擦掉,柔声道:“我儿无须如此,只是这十八年来,为娘没有尽到一丝责任,你不会怪为娘吧!”

玄奘法师这次眼睛抽瑟了一阵,但终究未能留下泪,昨天他已经将泪水流光,将脑袋伏在其母膝盖之上,颤声道:“母亲大人说哪里话,要不是那贼子刘洪,我们一家又岂会遭受这般劫难,您也不会受这十八年来的苦,父母之仇,不共戴天,玄奘虽是出家之人,但也要向那贼子讨过公道。”

殷温娇听他此言一出,急忙伸手将其嘴掩住,忙道:“我儿,你休得胡说,谁给你说的我们的仇人是刘洪的。”语态闪烁,眼神慌乱,明显的言不由衷。

“温娇姐,你从昨天在这禅房之内时起,你不断的说着梦话,刘洪这个名字被你念了不下三百遍,若不是此人对你们有深仇大恨,你又何须如此刻骨铭心,呵呵,你就别装了,玄奘法师也是听到的。”齐蕙儿出声将那还想狡辩的殷温娇给堵了回去。

“你们都知道了?”殷温娇目光疑惑地看着这房中的五人,再得到金羿五人的点头肯定之后,殷温娇叹息一声,道:“我儿,为娘劝你还是不要去想着报仇的事了,那刘洪不是一般人可以对付的,要不然我早就将消息告诉你外公和堂舅了,这十八年来,我纵然受尽他多番凌辱,却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她说道这里全身微微颤抖起来,似乎对那贼子充满恐惧。

“母亲,为什么不报仇,那贼子再厉害,可是仇是一定要报的啊!”玄奘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母亲居然叫自己不要去报仇。

“还是不要去报仇了,相信娘亲,娘亲不会骗你的……”

“这……”玄奘看了看温娇,眼光渐渐瞟向了金羿,似乎希望着什么。

第73章:母子相聚,誓要杀贼

金羿听到这里神情微微一震,似乎想到了什么,道:“温娇姐,我想知道一下,你说那刘洪不是一般的人可以对付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殷温娇抬头看着金羿,似乎是发现救命稻草一般,这眼前身怀种种绝技,和自己儿子差不多的小兄弟给她的惊喜太多太多,自己刚醒来的时候,自报姓名后,他第一反应就问自己是不是当朝吏部尚书,凌烟阁二十四将之一殷开山之女,再得到自己肯定回答之后,他更是说出自己医治好了堂兄殷啸天身患了四十多年的天残,而自己也确是在一月之前收到堂兄家书,家书上所述,堂兄的天残的确是被一名叫金羿的神秘少年给治好,此番又对自己有恩,难道他真的是我们殷家的福星。

当下缓缓站直身子,对着玄奘说道:“我儿,这金羿兄弟对我殷家又莫大的恩情,又是你堂舅的忘年之交,你上前拜谢一下!”

玄奘也从草席之上起身准备向金羿跪拜而下,可是自己似乎被什么力量给拉扯住,根本跪拜不下,知道是金羿不愿意受自己的礼仪,开口说道:“金羿前辈,小僧永远铭记你对我们一家的恩情,‘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有朝一日,玄奘会报答你老的!”放弃了下跪的趋势,方才那股阻力瞬间消失不再。

“温娇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叫玄奘法师对金某行什么礼,要是这样金某立马走人。”金羿本就讨厌这些世俗之间条条款款,见此佯装不快。

“哎,当年他谋杀光蕊时,只不过是一介船夫梢公,只不是个普通人,可是过了一年时间,他带着一名红衣道人回到官府之后,那道人红衣似血,鲜艳夺目,红唇如朱丹,满脸的阴寒。自那之后,他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有时候很是邪异无比,刚开始时他只是变的身手矫健,瞬间便将十名江洋大盗给击杀,可是前不久我亲眼见到他将十几名江州府衙牢房内的死囚给带到一间房舍之中,过了一会他便红光满面地走了出来,嘴角还有一丝血迹。我出于好奇,也想知道这厮究竟又在做什么事,于是悄悄地用手指捅破窗纸看看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我看到我自出生以来最为恐怖的事情,那些半柱香之前还是生龙活虎的死囚,已经变成了一具具红色干瘪的尸体,死状惨烈,仿佛是被人活生生给吸干了血肉,想起方才那厮嘴角的血迹,我心里忍不住打了一寒战,这就是我为什么不让玄奘去报仇的原因。”说到这里,殷温娇终于道出了那刘洪的可怕之处。

“南无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法明长老不住的宣读着佛号,手中木佛珠不断细数。

“血煞坛!”金羿、齐蕙儿、冷芷雪三人彼此对望,心中同时想起了这邪道最为歹毒的门派,想必那刘洪带回江州的红衣道士定然是血煞坛中人。

繁华江州,喧闹一片,商贾吆喝,走夫叫卖,渔舟轻摇,画舫笙歌,青楼莺声,阁楼琴鸣,翠柳成荫,绿芽洒落。

江州府衙,衙门宏伟,红墙青砖,厢房林立,大红灯笼高高挂起,自那府衙之内飘荡出阵阵琵琶歌舞之声,想  看:!^; 来此江州知府刘洪的却是一位比较懂得享受的官吏,单看这小小的知府衙门的奢华程度就远胜那益州州牧上官绮云官邸。

江州府衙大门之外,金羿、齐蕙儿、冷芷雪、殷温娇、易容后的玄奘法师一行五人站在宽阔的街道之上,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那府衙门口看门的衙役看到那跳江自尽已有十天的夫人突然回来,而且还带着一些外人,急急忙忙跑向衙门里间通报去了。

陡然琵琶声止,急促的脚步之声慢慢响起,只见一名肥胖如猪,身披一件彩色丝绸汗衫,脚上撒着一双布鞋的彪悍男子,在一群家仆、衙役、丫鬟的簇拥之下,跑了出来,当看到殷温娇时,脸上诧异之色一闪而过,笑道:“夫人,你去江州河畔纪念陈兄,这一去便是十天,想死为夫了,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将你给盼了回来,哈哈哈哈,这几位朋友是打哪儿来,夫人可否为为夫介绍一下?”眼中血芒一闪,似乎想看什么。

自那刘洪出现之时起,金羿三人明显就察觉到这男子身上的血煞气息,那是修炼了血煞坛入门心法魔功‘血饮魔功’后的表现,相传修炼这血煞坛歹毒心法,就必须生饮七七四十九名活人鲜血,才能修炼,而且所饮男子体魄越是健康,鲜血越为腥臭,对这魔功的效果越大,照这刘洪方才的情形来看,这厮‘血饮魔功’已有一定造诣,修为已达金丹期修为,不知道有多少人被这厮给吸干血液,想来在金山寺中殷温娇所说的那十几名死囚,也不过是那死于这厮魔功之下一小部分人罢了。

方才那道血色眼神,蕴涵洞视之术,分明是想看看这眼前几人是否易容而施用的,还好金羿三人法力高过他太多,对与玄奘脸上的易容也是布置了相当隐秘的结界,否则则会那刘洪给识破。看来这厮的确狡诈,难怪在江州冒充了十八年的知府,都无人能够发现,想来与此贼处事小心也有一定的关系,看来这次想要诱惑他或许不是那么容易,不过要真是被那厮给识破,那么也只好将这厮给当场宰了,只是那藏在他身后的血煞坛中人,就无从知晓其行踪与阴谋。

原来这次殷温娇带着金羿、玄奘四人回到这江州府衙,目的有二,这其一便是向那刘洪贼子寻仇,为殷温娇一家讨回公道,这其二便是想通过刘洪这条线摸出那血煞坛中人的行踪,这一路之上邪道纷纷出世,想来这血煞坛中人到此江州并不是一件简单事。于是几人合计商量定出了这么一个引蛇出洞之计,那就是利用玄奘在江州一带的盛名,将刘洪引到金山寺外,然后再从其口中套出那血煞坛道人的行踪,鉴于刘洪毕竟乃是朝廷命官,特意在九日前让殷温娇亲笔书信将那刘洪贼子的罪行呈报自己父亲吏部尚书殷开山,由金羿执殷啸天所赠之随身玉佩,令江州城内殷记珠宝掌柜派人专程快马送至京城,想必这一日之内便会有朝中官员到来查办此案。

殷温娇看着刘洪,淡淡地道:“这位易小兄弟(金羿化名)与两位姑娘乃是我的救命恩人,至于这位大师则是我们江州大名鼎鼎的玄奘法师,这次也多亏他的相助,要不然我估计回不来了。”

“非常感谢几位对拙荆的救命之恩!”说完那肥胖的身子晃荡摆动,走到金羿四人身前鞠躬行礼,单看外表这厮除了肥胖之外倒也是文质彬彬,要不是早知其人,说不定准会这家伙给欺骗。

看着这眼前杀父淫母的大仇人,玄奘心中升起无限的烈火,那些佛门普渡众生,大慈大悲的信念在这一刻似乎被他给彻底抛到了西天极乐世界,满眼之中全是仇恨,拄着禅杖的手微微有些发抖。

“玄奘法师,切莫激动,免得被刘洪贼子怀疑,就方才我的观察来看,要想将此獠诛杀,只需瞬间便可,只是这里毕竟是繁华城市,人口密集,万一这贼子拼过鱼死破,保不准会伤害无辜百姓。要是杀了这贼子;打草惊蛇,那隐藏在这贼子身后的那红衣道人说不定就会潜逃,那被这些妖人害死的苍生百姓那岂不是死不瞑目。”金羿的声音在玄奘心中响起,赫然将其激荡的心神给平静下去。玄奘听及此言,心中大羞,急忙整顿心情,和金羿三人一并上前‘回礼’。

“四位贵客,远道而来,若不嫌弃,请往里间歇歇脚,刘某也好了表寸心!”那刘洪肥胖的脸上堆满笑容,极是热情,当先大步引路而去,金羿四人急忙跟随上去。

“慢着!”那走在众人身后玄奘大喝一声。

当先前行的几人几乎被这玄奘和尚的大喝给‘吓’了一跳,刘洪开口说道:“法师,有何指示?”

玄奘看了看刘洪,又看了看那这做府衙,悲声道:“刘施主,小僧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说完玄奘看了看刘洪身后的那些家仆、衙役。

刘洪这十八年来,混迹官场,早已懂得察言观色,当下挥手撤下那些家仆、衙役,走到玄奘跟前,低声道:“法师有何指示,但说无妨。”

玄奘看了一眼刘洪的那张猪脸,微微眯上双眼,嘴唇微动,宣了一声佛号,显得很是神秘。半晌之后,玄奘才睁开双眼,看着刘洪,但始终没有开口说话,倒是让那刘洪心中不明所以。

“法师,不知您这是何意?”还是那刘洪忍不住好奇,出言问道。

“阿弥陀佛!我本来不想过问此间俗事的,但是出家人慈悲为怀,小僧也不能见死不救!”玄奘满面的苦像,似乎感到极是为难。

“法师,请您明示?”玄奘在这江州一带声名远播,虽说刘洪平素要么是忙于‘公务’,要么是修炼魔攻,无暇拜会,但是也曾经听闻过金山寺求香拜佛的灵验,对于这金山寺佛法最为精深的法师,那尚未完全进化成血煞弟子的刘洪,还是相当尊敬的,谁叫这大唐盛世之期,佛教的影响也是相当大的。

“哎,南无阿弥陀佛,请恕贫僧直言,方才观这府邸内含阴煞之气,冤鬼气息外泄,显然此处必然有此类凶煞鬼魅存在,而且此种冤魂极是厉害!”玄奘淡淡说来;面色平静,殊无诧异,他如此表情看在金羿三人眼里好生佩服,佛曰:‘出家人不打诳语!’可是感觉这眼前的玄奘和尚打起诳语来,脸不红、心不跳,自己这些修道之人也是自愧不如。

第74章:玄奘诳语,刘洪上当

可是玄奘这番话落入刘洪耳中却是如雷霆贯耳,他自己这十八年来修炼魔功,就在这府邸之内杀生也不下千数,大凡这江州地界的有罪之徒,上至死囚重罪者,下至鸡鸣狗盗夫都有惨死在自己魔功之下的,难不成这上千人冤魂不散,想要来找自己报复,可是血衣道长却叫自己不用担心,心下狐疑,看了看玄奘此刻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府邸,嘴中不断的念动咒语,高深莫测的样子,难不成那血衣道长在欺骗自己不成,难道这十八年来他都是在利用我的职权之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不成,越看越像,加上他这些年来做尽坏事,被玄奘一言道中,心中不免发起虚来。

刘洪虽然心中发虚,但脸上却不动声色,道:“法师你说哪里话,这府衙乃是秉公执法之地,浩浩天威,秉然正气,哪里来什么冤魂?”

“施主,贫僧并非信口开河,施主信也罢,不信也罢,还有就是,贫僧观施主面相,印堂发黑,眉宇之间煞气满布,三日之内必遭血光之灾,贫僧言尽于此,告辞。”说完玄奘背过身去,向着江州城外行去,他这是在打赌,要是那刘洪将自己叫住,那么自己就赢了,要是那刘洪不相信自己的话,任自己走去,那么他输了。

一步、两步、三步、……慢慢的十步过去了;那刘洪还是没有出言将他叫住,十一步、十二步……

“法师请留步!”,十七步时,刘洪叫住了他,他心中松了一口气。

金羿、齐蕙儿、冷芷雪、殷温娇四人心中同时松了一口气,这次计划的关键就是玄奘,所有的宝都压在了玄奘身上,要是玄奘不能诱惑到刘洪,那就是功亏一篑了,还好,现在他们知道这场赌局已经有六成的几率获胜。

“法师,请恕刘洪粗鄙,不知道可友什么化解之法。”这短短的十七步之间,刘洪脑中思绪急转,信与不信的观念在刘洪脑中激斗不下千次,最后还是决定‘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留住了玄奘。

“刘施主,要想化解你身上的煞气,你需的去趟鄙寺,借助鄙寺的佛祖庇佑方可;要想驱逐这府邸的冤魂,须得和我金山寺所有僧人之力,布下罗汉驱鬼之阵方可能成,单凭贫僧一人那是万万不行的!”玄奘诚然说道。

“哦,是这样啊!容我想想。”那刘洪低下脑袋细细斟酌起来,此刻这在场地的其他五人,心全都提到了心眼之上,就在等着刘洪的回答,默默祈祷着,希望……

半晌,刘洪抬起猪头,呵呵笑道:“法师,择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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