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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和美女在花城裸奔-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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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太放肆,损坏你的名誉,不过,总觉得几百万住我胡美娟一个人太浪费了。”
“不就几百万吗?这回玩一次大买卖,买断浪云展画,说不定能赚回白云堡别墅。”
“别虚张声势了。”
“我有了新策划,我当总导演,请你们几位当配角,准能行。”
在白云堡那座金碧辉煌的山庄里,胡美娟作东道主邀请了我和田莉,边界从城里带去了许多熟菜,有许多海鲜。那一天傍晚,画家浪云带着女友孔芳草也去了。
“胡美娟,让我先熟悉你,然后才能画出你的神韵。“
“这可是广州白领阶层正在兴起的新玩艺儿。”孔芳草和画家浪云在一起。
“当然,这要比女人写真强许多倍,这是艺术。”我笑着说。
“肖像画需要多少时间结束。”
“加把劲,一个星期吧,一般情况下是十多天。”
“可一定要画得美些。”田莉把大闸蟹分到每人面前佛山瓷盆里。
“胡美娟已经很美了,只要照着样子画就成了。”
“不是吃了我的饭嘴软了吧?”
“大家是朋友,都要在广州混饭吃,浪云来广州就是创牌子的,怎么能还没挂就自己砸了呢?”
“一会儿吃完了饭,你们可以去附近转转,我们三个男人有一些事聊聊。”
“聊什么呢?要如此神秘。”
“说不定我们聊出一个百万富翁。”
“先生,还是浪云。”
“都有可能啊。”边界拿出了香烟,那是椰王,海南岛的名烟,每人一包。
“浪云先生,这笔买卖真的能打造一个百万富翁?”
“有什么高见,请讲,我这个人就是性急。”
“我和先生还有他们几个前几日去逸品堂看过你的画。你总共卖出二幅。”
“是的,其中一幅还是你买的,我真搞不明白,这广州真是艺术的坟墓。”
“不,浪云先生,一你没学会炒作,二你没掌握卖画技巧。”边界说。
“你太高估计自己的价值,没能很好推销自己,卖画一面是卖画,另一面是出卖你自己。”
“边总,你还能有什么高招抬高我身价,让我卖掉那些画?”
“出于朋友的交情,那个人没有危难之时?我愿意买断你的画。”
“我明天就画展结束,我准备离开广州,和孔芳草一起流浪北京去。”
“不,你暂时不要离开广州,你会有更好的前途。”
“边总,你的话听着神乎其神,你不可能要买我的画,你在投资房地产生意。”
“只要有钱赚,我除了不贩卖人口枪支弹药,我啥都能做,我是怕你……”
“别吞吞吐吐的,大家有缘相聚有屁就放。”
“好,我把你的画展全部画28幅买下,200万怎么样?如果同意,我今天付你20万定金,一会儿你把钱带走,一个月后的今天,3月18日,你到我办公室拿另外180万。”
“我20年来的艺术精品。”
“浪云,不是我小看你,你以后不可能再有画展上那些洋溢激情的画。”
“以后我会画技更纯熟,悟性更深刻。”
“我不太懂画,画不是光有悟性和技巧就能成为一幅好画,重要的是有灵动的每时每刻都闪烁的激情,所以我买下你一生中黄金时期的画,物有所值。”
“好,我答应你。”
“慢,我还有一个条件。”
“生意人毛病就是多。”浪云对于自己辛苦了二十年的精华之作能卖200万已经很满足了。“边总,你有条件请一下子讲出来。”
“就一句话,你浪云必须离开广州,去国外发展最合适。你以后所有的画假如还用浪云这个艺名,只能由我收购,而且所画时间只能标明是今天以前的日期。”
“为什么,你要封杀我?”
“不是,我买断了浪云这个艺名,你还是你,你还可以画你的画。”
“边总不让你做焚高,要让你看到自己的价值,你还不明白?”我举起酒杯,“为你俩精诚合作干杯。”
“你应该明白,我只是在倡导一种时尚消费。西社会的艺术市场,已经有几百年的市场规划,面对市场规范,中国的艺术市场尚显幼稚,就好象出身的婴孩需要我这样的人热切地关注,才能幸福地成长。比如1999年深圳华士德拍卖会上,我被李可染一幅《井冈山》吸引住,看着那幅画以190万被别人拍去,我很可惜,我已经关注香港佳士得,中国嘉德北京翰海拍卖会有几年了,近年来,我发现四川美院,鲁迅艺术学院,广州美院还是有不少年轻油画家建立起了自己的艺术个性与风格,价位么相对国画来说更高一些。只是目前尚未形成成熟的收藏群体,我么,先做先行个体户。”
“胡美娟的肖像画明天就开始吗?”边界问。
“中午开始吧,这山庄比城里空气新鲜,但温度低。”浪云说。
“边总,该不是把我和两个女孩要卖去西洋挣欧元吧?”田莉在门口说。
“我们不卖人,倒是收购了浪云。”我笑着拍着浪云的肩膀。
“那好,没有不散的宴席,我要回家了。”
“我送你们,至少也要把你们送进城区。”边界说。
“边总早有预谋了?”
“我公司里总是有几十万做资金流动的。”边界把20万现金装上箱子递给浪云。
“边总,我不做凡高,现在广州的阳光多么好。”
“你不会反悔吧?”
“我有艺术家的良知,患难见真情。”
边界送我和田莉高开白云堡时,胡美娟在山庄门口招手。
“边总,你把我和孔芳草放在交易广场下面,我们自己回家去。”
“带这么多钱安不安全?”
“我长得很安全。”孔芳草靠着浪云。快乐中荡漾起无限幽默。
“浪云,回出租屋好好睡一觉。胡美娟的肖像画要有神韵的。”我说。
“不要太激动,艺术家,好日子在后头呢。”
“真的,浪云同意从此从画坛上消失?”待边界的车离开我出租屋时,田莉问我,“这同你有啥关系,你兴奋得睡不着觉了?”
“那是他奋斗的成果,我是想,他们两个都好象疯了一样。”
“谁也没有病,谁都有一根神筋。”
拥着田莉在我出租屋那张木板床上时,我没动,床板却吱扭先响了。
“在我心里,田莉,你比蒙娜丽莎的微笑、弗那丝女郎还可爱。”
“别自己卖瓜啦。”
“真的,你是活鲜鲜的生命,我听见了你的心跳。”我用已经冰凉的嘴唇啃住了她胸乳,我象婴孩一样躲在田莉的怀抱里。
“浪云,一夜间被制造成百万富翁,就在我眼前。”
“我也是一夜间制造你成为白马王子。”田莉热烘烘的气息中有呓语。“这一个星期中,《消费时尚》杂志社进展顺利。功劳最大的是老丁,他已经为杂志社拉回了一个版面的广告,一万块钱已经到帐,大家要努力,没有广告费这一块作支撑,杂志是无论如何运作不了的。”在编务会上,刘晓清首次表扬了我。
正当我翻着自己会议笔记本,准备发言时,手机在公文包里响了。
我一看号码是顾大卫的,这小子已经有几个月没联系了,他打电话给我一定有很紧急的事:“对不起,你们先讲,我接个电话。”我到办公室外面。
“老丁兄,我想见你一面,又不想去你那儿,见到刘晓清就来气。”
“小顾,你好吗?你还在亚太经济报拉广告吗?”
“电话里一时说不清,你能出来一下吗?我们毕竟是老丁乡。”
“那好,会议结束我去见你,约在农讲所,那里面有一个图书室。”
“行,我马上到。”
我没有和刘晓清打招呼,我知道他为着孔芳草的事早已和顾大卫吵翻了,和我一样有几个月没联络了。
这是农讲所一棵高大的木棉树下,木棉树已经有了花蕾。
“老丁兄,我妈在打麻将时突出脑溢血已经住院了,我想立即回去。“
“你妈对你付出了很大的心血,是应该回家一趟。“
“老丁兄,我知道脑溢血没几万出不了院,可我在广州没挣到一分钱,我离开广州想买些药捎回去,你能不能借我几千块钱?”
“有钱的话,我当然愿意,可我支出非常大,我只能借你回家的车票钱。你不是搭上了一个建筑装潢公司女老丁总汪小姐吗,还结交为义姐,她应该帮你一把。“
“她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和她睡了几回觉,仅给我去农林下路买了几身衣裳。她还和香港客藕断丝连。“
“刘晓清也没钱,要不,我对他讲讲,你妈毕竟是他姨妈。“
“算了吧,你们都不是我的好兄弟,我走了,你们会后悔的,我有办法弄到钱。”
我和顾大卫的谈话不欢而散。
假如再和顾大卫讲下去,我会透露出孔芳草那儿有钱,毕竟顾大卫和孔芳草好过一段时间。
我是一个星期后,接到边界老丁总电话的。
“先生,我刚从南沙回来,有一件事要与你商量,我在办公室等你。”
“好,我马上过来。”我是为着以后有更多的广告业务,才跟边界很积极地交往。
临出门时,刘晓清告诉我,广州电视台《人居》摄制组和《消费时尚》杂志合办的活动遭到了省房地产协会的否定,会长并没有给漂亮的女主持人面子,这类活动搞得太多,太烂,已经引起房地产企业公司的很大反感,我们没有必要举办这类活动,所以只有靠我们自己。
我在边界天堂房地产公司见到边界时,他满脸喜洋洋。
“先生,就我们两个人,为做一笔大买卖,好好策划一下,午饭就不出去吃了,让办公室小谭给我们买快餐。”
“这么保密。”
“我初步搞了一个案,你看有什么条款需要修改?”
浪云画拍卖策划书
一、高价租用广州豪华大酒店,举办浪云油画展览拍卖会。
二、邀请广州多家报刊媒体记者炒作。
三、聘请陈荣将、王珏等画坛权威当顾问。
四、编造浪云留学意、英、法履历,提升浪云知名度。
五、出百万高价买下作品,抬高浪云身价。
六、近期购回陈衍宁作品,王沂东北新娘系列受到西买家垂青,都不错,他们的油画估价都在50万元,另外,四川钟飙,沈阳孙络这些油画后起之秀也可以放在同一展览会。
“你边界就是与众不同,你想掀起画坛一股巨浪吗?”我笑着。
“这是广州,你别忘了,假如这些条文能够付诸实施,我可以一夜间获利千万元。”
“生意人是有手腕的。”
“先生,如果你能帮我找到一位白发寿翁,能说一口流利英语法语,能够组织广州本地主要报刊和
外地一些有影响报刊记者参与炒作,我将付你十万,炒作费用我会提供。”
“我不能马上答复你,这件事太严重了,弄不好是要臭名远播的。”
“你先生坐牢,我把你保释出来。”
“你这策划太凶恶了。”
“没有什么,我毁了一个浪云,又捧起了一个新生的浪云,浪云能够认识我,是他的幸运,他拿二百
万可以去干他的任何事,没有我赏识他就是一个一文不值的穷艺术家。我么,用20万买回他28幅油画,这叫借画生蛋。”
我吃着送进办公室的快餐,觉得完全是浸在一场梦中。
第二天晚上,我打电话给边界:“边总,实在对不起,这一种戏演得太过了,你还是另找其它演员吧,我没有激情。当然你的计划还可以继续实施,我不会向任何人透露半点内幕。”
我就知道你会拒绝,你知道,这笔买卖做成功,利润是天文数字,功名利禄可是我一个人了。”
“好,边总,祝你成功。”
我又打电话给浪云“艺术家,你真等着那200万吗?你觉得交易很成功吗?”
“这有什么不好,20万已经在我手中了,我现在和孔芳草已经住进了每月二千块钱的花园出租房了,晚饭后可以痛痛快快和孔芳草一起洗鸳鸯澡了,有什么不对吗?”电话中我听到浪云和孔芳草的调笑声。
“没想到,边界的一次谎言竟然激活了你,你太多的人生阅历,一下子就产生了跨越时空的电火。”
“大记者,这就是会意,是生活在同一时空和不同时空的人类心灵与情感的相遇相通啊,你先生和我有这个缘份,我不用10万元就能全部卖给你,我有了钱可以去欧洲,非洲,我拿到180万元,就和孔芳草去澳大利亚做草原的马。”
“好,祝福你们。”
我终于知道了生活在广州的每个男人和女人有着自己的不同追求,谁也无法做救世主,只有钱是引力,是驱使人们改变命运的魔鬼。
我觉得没有一丝气力,身不由己去了罗冲围寻找田莉,唯有田莉还是我的避风港,我在田莉的怀抱里象歇帆停港的船。
“明天就是春节,今天就是年三十,你单位还没放假呀?”
“时间已二个半月了,稿子还没全部整合好,《我是王八蛋》这样的搞子怎么能用。”
“谁写的,上面不要审查吗?”
“到家了,就不管那些烦心事了,晚上有什么好吃的?”
“我们可要实行AA制了,你这个月没掏过一分钱,我倒是给你准备了许多好吃的。”
“什么好东西?”
“你听着,十全大补养生食谱:冰糖山药、洋葱焖鱼、川味蟹、滑溜驻片、栗子炖猪肉、西芹炒鸡肫、鸡米松子、油泡虾仁、冬笋焖羊肉、莲叶焖虾、芫荽炖鹌鹑,菜我全搭配好了,我要在春节期间把你这一头饿狼喂养得雄健强壮。”
“让我痛快地骑你这匹小母马驰骋草原。”
“我们要不要请胡美娟和边界吃一次饭?”我说。
“胡美娟已经说了,春节要请我们过去,他说一起去德庆漂流。”
“冬天也能漂吗?”
“有防寒防水的衣服,你怕了。”
“和田莉在一起都没怕,还怕谁啊?胡美娟那儿怎么样,白云堡别墅住得舒服吧?”
“自从胡美娟让浪云画了一个星期肖像,好象得了什么病,也许是感冒吧,老丁是咳嗽。”
“那个地冷得很,晚上阴森森的。”
“你不要说得那么恐怖,好不好,我们没本事住豪宅,就不要埋汰别人了。”
“田莉,不要为着别人伤害我们中任何一个,你上次说要玩陶吧,我们去珠江新城的丽晶明珠。”
“这次你掏钱。”
“我当然掏得起小钱。”
“大钱你也不会挣,人家边总让你挣大钱,你还怕烫手。”
“不是怕烫手,是怕烫了心。”我搂起田莉的腰:“好啦,我们不是说好了不要为别人的事伤害对。”
“今晚上吃两补。冰糖山药,补肾健脾,化湿滋阴。洋葱焖鱼,平肝降脂,增体力防衰老丁。”
“田莉在广州不到一年就成为美食家了。”
第十四章 被包养美女患上白血病
    有了田莉,我的生活有了滋味,我穿的衣服也开始有了色彩。
“老丁兄,以后我们没事,少去白云堡,少找边界,认识他们其实对我们没有好处,朋友往往是患难之际,如今胡美娟当了包二奶有钱了,避开些好。”
“就是,田莉长成大姑娘了,真懂事。”我解着她胸罩带扣。
“才吃进嘴时几口就立竿见影啦,我不习惯这样。”
“这种男欢女爱之事在欧州可是随时随地发生的。特别在出行的汽车里,我们没有汽车做作爱工具,就不能放下餐具做爱吗,浪漫些不好吗?”
“四十岁的男人说出这种话来有些恬不知耻。”
我们笑着,忘记了围绕着自己的忧伤和无奈。
第二天,在上班路上,刘晓清给我买了两只馒头,一直追到了7路车站。
“你老丁,有几天没和我说话了吧?”
“你如今有了小黄,我还能当电灯泡,夹在中间吗?”
“又来麻烦了。”刘晓清很生气,叹了口气。
“怎么啦,小黄对你不好?”
“小红,小红又来广东了,已经到了汕头了,几天前她说要到广州来。”
“不是说你不理她了吗?”
“是啊,所以我拒绝了她,我说我和叔叔搬了地,在珠江对岸的员村不在赤沙了。”
“这就好了。”
“她又找了一个男朋友什么的。”
“她才17岁,真那么骚。”
“这你老丁就不懂了,女孩一开荤,就象婴孩开了奶。”
“你那小黄在哪个单位工作?”
“在一家公司做促销,每月才拿一千块。”
“你可以让她到杂志社打些杂务。”
“以后再说吧。”
“你说杂志社要聘请苏北老丁乡梁律师当法律顾问,我看没有必要,我们杂志不是独立的公开发行的杂志,只是一家内部周刊,已经是打擦边球了。”
“这个,你老丁就不要瞎操心了,我自有安排。”
“杂志聘请法律顾问也是每年要付顾问费的。”
“好了,老丁,看电视吧,我快崩溃了,这段时间忙得不可开交,那边杂志主办单位要上交款管理费,已经二个月了要二万块,这边何总说杂志一期没出,怎么能交钱,我是风箱里老丁鼠两头受气。”
“万事开头难,还没理顺,顺了你老丁总就不用烦心了。”
“老丁,杂志社新招收的记者编辑,我看很有必要进行短期培训下一下,不会写稿子,只会打电脑上网,太差了,我们可不是大学生实习的基地。”
“真正的好记者不会象跳骚那样跳来跳去,当然我也是半路出家,当记者是走进市场与我在机关里写材料写新闻报道完全是两回事。”
“老丁电视台,开始了。”南电视台男播音员用的粤语,听起来真有点象是“老丁电视台”,重要的是我却实对南电视台情有独钟。
黄英就坐在我和刘晓清身边,她正在替我们削苹果,她不喜欢大声说话,也不喜欢哼唱和疯,她比原先的小红要温和得多,懂事得多。她刚刚19岁,中专毕业。我在心底里暗骂刘晓清是个采花大盗。
“刘晓清,你看,又有重大社会新闻,好象是珠江边上发现无名女尸。”
“这广州城里一年要死多少男人女人,跟我有啥关系。”
“说不定同你真有些关系,你快听。”我说。
“小黄,去厨房烧些开水,女孩子听了不好,汗毛会竖起来。”
播音员说:“该女子身高160厘米,皮肤白净,不足20岁,凭她身穿皮大衣和毛皮靴特点,她是个外来妹,重要的物件她大衣口袋里有一座水晶马,没有留下身份证和其他表明身份的证件。”
“晓清,女尸不会是小红吧,她穿着皮大衣,有一座水晶马,会不会是你送她的东西。”我看了一下身边的刘晓清,他双眼里忽然晶亮起来。
他沉默了许久,我去打开香港电视台时。
他说:“我要不要去看一下女尸,老丁。”
“你凭什么身份去,兄长,老丁乡、亲戚、朋友。警正好没有杀人线索,怀疑到你头上可是什么都说不清。”
“可女尸的确是小红,连脚上那双皮靴也是我送她上火车前在白马市场买的。”
“你说的是真实情况?”
“那还用说,她一定是从汕头来广州找我,也许根本就没回重庆,根本就没有男朋友,你应该知道,她才17虚岁,鬼机灵,是我杀死了她。”
“好了,不要太指责自己了,小红的死与你无关。”
“我,太对不起她了,她住在这五个半月,我打她骂她,她没有吃过山珍海味,我从服装店骗她出来时我说要带她上五星级大酒店吃饭喝红酒,她和我睡了这么长时间,根本没有带她上过饭店,哪怕快餐店也没有。”
“唔唔,稀稀,”接着是狂风暴雨地,刘晓清大哭起来。让我无法阻挡。
“老丁,他怎么啦?”小黄从厨房出来问道,拍着刘晓清的背。
“是我欺侮了他,刚才说得太过火了。”
“你们是最好的朋友,不要这样子,有话好好说嘛。”
“刘晓清太容易动感情啦。”我决定朝浪云的出租屋去,让浪云来安慰他。
“这个刘晓清太傻了,小红离开你一个多月了,死在珠江边海印桥,是自杀还是他杀,和你刘晓清没有任何挂牵,你现在要去认尸,这不叫没事找事吗?”
浪云和我持同样观点。
“广州,失败的人,危难中的男男女女成千上万,你能同情得过来吗?”
“不过,老丁,刘晓清这个人太容易冲动,我真怕他激动之下真去了东山区公安局,那样就糟了,所以一会儿我去告诉小黄,让小黄密切关注他。”
“让小黄早些上床睡觉,把刘晓清拉进被窝里,让刘晓清发泄一下,或许就会好了,你说,浪云,有一个和你度着蜜月的女孩子搂着睡觉还会去想别的吗?”
“在广州这是最好的办法。”浪云说:“我还去看刘晓清吗?”
“随你便,在珠海时,刘晓清可是有三个馒头也省下给你吃的唷。”
“你老丁没吃到一个馍?他现在有两个馍,肯定省下一下,啃左边不啃右边。”
“浪云也学会幽默了,你那珠海上班的女朋友怎么样了,也不去珠海看看,我看把她弄到广州来算了。”
“老丁家一起出来的,没兴趣,换一下新鲜的。”
“你浪云在邵阳山区还行,到了广州你可没这个贼胆。”
“真让你老丁说到点子上了,象写文章一样抓住了要害,我一见到陌生女人就脸红,见到特别靓的女孩子手放在哪儿都不知道,那敢迎着靓女眉目传情什么的。”
深夜12点钟,我才回到自己的住处,行走在赤沙村商学院斜对面的街上,那些咖啡店小酒馆里还有许多男女大学生在开心地喝啤酒,戏笑和喝茶,广州城里的靓女几乎是外地人,要么就是崇尚港台歌星们正在长大的年轻一代。年轻的一代穿着休闲或者性感的衣服,手里拿着手机,女生们更是时尚,他们踩着父母的肩膀行走人生最初的旅程,而我是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出生的无可奈何的一辈,比起前辈是幸运的,比你70年代80年代的弟妹们是苦难和孤独的。我没有在音乐中长大,没有听过来自任何一处大小城市的音乐会,但我发表了诗歌二百余首,我没有在爱情的浪涛汹涌中孕育自己的爱情,却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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