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和美女在花城裸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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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用自己来影响你，每个人的经历和性格不同，追求或者对社会的理解都不同。”
我们从中午开始一直到晚上七时许，田莉倾诉着自己对爱情的渴望，对美好未来幸福私生活的憧憬，而我总是哀声叹气，怨说自己一事无成。
“田莉，广州这地，太容易上火和浮华，我喜欢安静和深情，不喜欢张惠妹、李玫那火辣辣劲歌热舞，我喜欢邓丽君、杨钰莹那么清纯。”
“老丁兄，你经历了许多的事，也这么大年龄了，你还那么傻得可爱。如今，没有玉女啦，徐娘半老丁，风韵犹存，风骚得蚀骨才是最可爱的，你看电视设置的那些栏目，情感之旅，相约伊甸园，玫瑰之夜都是那种感性的节目，所以我赖得看电视。当今的艺术和文学其实是超现实的，政府在报上发的消息是针对中产阶级的。我们究竟有多少中产阶级，广州是有许多的首席代表，项目经理，客户主任，人力资源经理，市场推广经理，但许多企业都太小不规范，说关门就关门了，每月收入五千元以上的人又有多少？”
“田莉，你比我想得要多得多，我到广州来，只是希望有一种中产阶级的生活和工作，只是想和咖啡、红酒、刹克斯管乐、简单主义、笔记本电脑为伴，然而漫步于珠江偶尔怀旧，没想到碰到你田莉，崔……我觉得自己醉了。”
“老丁兄，你不能醉。”
“我的心没醉。”
“我们还要去接胡美娟他妈的男朋友。”
“怎么，看出真人露相了，我也是个俗人。”
“我们都是凡人，凡人。”我只要一小杯酒下肚，脸也会红的。
“你是不是害羞啦？”
“崔，我那能害羞。”
“老丁兄，我们跳舞。”
“他妈的广州，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所有的狐朋狗友我统统把你们忘记了，我只有和老丁兄在一起，我现在心里无比快乐。”田莉抱着我的腰，她用手朝身后的桌子拟开了音响开关，我不知道是国外哪一种音乐，挺揪人肺俯让人心颤的那种音乐。
“我还是十多年前，单位里安排学的交谊舞，现在全忘了。”
“舞蹈实际上是用身体的动作做语言沟通，我俩之间不需要什么外界的三月烟花扬州柳丝来撩拨，也不需要广州的靓刘来诱惑，更不需要双喜中的爆竹来点燃，抱着你，我的心已经被融化。”田莉轻柔的话中，我四肢无力，最后，我们彻底的醉倒在一起，窗外已经暗淡，不拉窗帘也看不见对的脸，只能感受到对的心跳是那么的猛烈，田莉胫脖里散发出来的肉体的芬芳让我陶醉在柔软的草原深处。
在田莉轻微的呼息中，我感受到了春雷从耳边响起，然后是满天的云霞从我闭着的双眼间向远飘去。
“老丁兄，大哥……”
“对不起，田莉，我用尽了积蓄半年多的力量，象骑着一匹白马奔向远。”
“你眼角有泪，为什么。”
“我或许做错了。”
“没有错，老丁兄，大家都幸福快乐，这就够了。”
“一下子，怎么一下子，我的酒全醒了，我们可是每人喝了一瓶的。”
“可能是我在红酒里下了药。”田莉说，她穿上衣裤。
我和田莉依偎在客厅桌子边的一块化纤地毯上。
田莉给我沏了一杯牛奶：“老丁兄，我们最好能休息，可是，要去火车站接胡美娟她男朋友。”
“这胡美娟，把一个包袱扔给你，他来广州，还要找工作。”
“我怎么对他说，胡美娟在哪儿上班，怎么要回避他。”
“你告诉他，说胡美娟去外地出差，要过几天回广州。”
“我是怕他会找到胡美娟单位去闹事，这胡美娟完全象个活鬼。”
“一会儿把胡美娟男朋友安排在你这儿住下，给他弄些吃的。然后一定要和胡美娟通气，沟通信息，男朋友大老丁远跑来广州，躲避不见面并不是好办法。”
“老丁兄，我过些日子也有男朋友来广州喔。”
“那我祝你们团来一下吧。我有事情和你商量。”
“行，你等着，我坐公交车来。“
“不，田莉，坐的士，我给你报销发票。”
田莉坐的士从站前路广州服装汇展中心经过时，她甚至想，上大学干什么，做一个女老丁板，在白马市场租一个摊位卖服装，那才叫踏踏实实过日子，看那些女人，穿戴多时尚，语言多流畅，笑容多全面。
“田莉，我在这。”胡美娟在商贸大厦门口一颗榕树下朝田莉招呼。
“你害了我，更害了牛汉云。”
“你把牛汉云安顿好了吗？”
“快别惦念人家了，说说你有什么计划？”
“上个星期，我刚和边界总经理签了三年合约。”
“快，别站着说话，我们找一间僻静的地。”
她俩在附近找了一间“云聚”茶座。
“胡美娟，你刚才说和你们公司老丁总签了三年什么合约？”
“女人卖身契，边界老丁总包我三年，三十万块。”
“才三十万，就出卖自己三年青春？我看不行。”
“怎么不行啦，边老丁总要把我养起来，当二奶，什么活都不用我干。”
“这三年，你就成猫成狗在他的笼子里囚着？只是满足他一个人的欲望，你自己就没有什么计划啦？”
“我可以在三年里自学英语，为自己充充电，也可以去读研究生，拿MBA学位。”
“大家可是在轰轰烈烈让生命发出光和热，三年以后又能干什么？”
“再说吧。”胡美娟没有主见，她乐意做男人的花瓶。
“不能这样傻，胡美娟，你的资源不仅仅有漂亮的脸蛋和身材，我记得你在大学里可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女孩，还是三好学生，是个有满脑子智慧和幻想的女孩，怎么就甘心当二奶？”田莉说。
“社会就是这样，我好不容易遇上边界这样欣赏我，理解我关爱我的男人。我应该抓住机会的，再说我们女孩子一辈子又能干些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胡美娟说。
“我的意思，至少你不应该被老丁总养起来什么也不干，你照样可以干些什么，为老丁总也好，为你自己也好，你才会不被社会淘汰，不被美好世界遗弃。”我说。
“现在，边总说，我可以离开公司，他早在珠海的海边别墅为我预备了一切。”
“不合理的条件还可以允许修改补充吧，他在深圳和香港有服装公司，现在又在广州投资房地产生意，你至少可以让他放手由你操作一家公司，服装公司一般不会亏太大的本，多赚少赚一些罢了。”田莉说。
“田莉，你假如能支持我，愿意离开新闻社我就有这个信心，我会向边总说。”胡美娟说。
“具体你怎么计划，我有一个同事，过去的同事，可以给我们当高级参谋。”田莉说。
“田莉，谁呀，是你的男朋友吗？”
“不，不是，他都四十岁了，可能吗？”田莉说。
“现在这个世界怎么搞的，所有年轻的女大学生都爱上了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对那些同龄的白马王子们一屑不顾。”
田莉掏出手机给我打了电话。
“快打，让他来这里，我们女孩子只是凭感觉做事情，缺少的是全盘的计划，你那位朋友，年龄大些，叔叔式的人物，可以为我出主意想办法。”胡美娟对田莉说。
我是在九点不到时接到电话的，我坐在公交车上一般情况下不接电话，我怕自己外地口音引起打工仔和小偷们的注意，用刀割破我的公文包或者西服上衣。
我掏出手机，发现是田莉的手机号码就接了：“老丁，快过来啊，我有急事找你。“
“我上了班刷了卡就过来。在哪？”
“服装外贸大厦。”“好，估计我半个小时内能到。”
我走到“云聚”茶座时，田莉和胡美娟正眼朝窗外，互相沉默着。
“田莉！”
“老丁兄，你真是迅速，不耽误你上班吧。”
“田莉的电话指示，我敢不执行？开除了职我也会来的，一般的工作容易找，知己的朋友难求啊。”
“这是我大学同学，现在最好的女朋友胡美娟，学英文的。”
“我听田莉说起过，胡美娟，有些欧州美女的风格。”
“我真羡慕你和田莉，说话无拘无束，那么爽朗。”
“找我有什么事情。”我有些忐忑不安。
“找你聊天，找你喝茶，不行吗？”田莉把小抻包从茶座位置上拿起，拉过一张小藤椅，让我坐下。
“我这位好朋友，有一道难解的程式，普通的X＋Y=0，要你解一下。
“说吧，既然大家都是好朋友，就不要把我当外人。”
田莉把胡美娟的情况给我讲了，我很激动。
“想不到胡美娟也是生活在夹缝中，这事情看起来很复杂，但处理的办法可简单些，你可以主动提出要在公司工作下去，不但工作不能丢，还要让边总委你重用，他偏重广州房地产公司运作，你可以接受他的服装公司，他这个服装公司很大，不但在白马市场有门市部，在全国和香港有百余个分店，另有服装设计部，你完全可以发挥自己的才干，既然已经签下三年合约，你就抓住机遇干它三年，这叫两不误，我相信，这个愿望有很好的出发点，你那位边总不会强硬阻拦你，边老丁总也会喜欢这种表面上不露出破绽的文章。”
“那么，牛汉云，胡美娟的男朋友怎么处理关系？”田莉说。
“这原本就是2X＋Y=0的事情，重要的是要么在广州给他找一份工作，要么打发他回老丁家，至于你们两个人的感情就由着广州的风和雨自生自灭吧，人生一辈子，不可能事事顺意，两全其美的。”
“我看可以把牛汉云安排进边老丁总的房地产公司去，房地产公司摊子大，部门多，人员多，薪金高，你胡美娟暂时可以离开广州去深圳，以后还可以回广州发展。”
“是啊，我们男男女女，不论年龄多大，要建立自己的根据地，这样才能得持续发展的机会。”
“姜还是老丁的辣，大哥，我胡美娟谢谢你了。”
“不用谢，面对广州有什么办法，灵活地处理吧，广州既然来了，那就是寻找合适位置，适者生存吧。”
我刚踏进办公楼管理中心，就展开了手中的南都市报，报纸是在公司门口书报摊买的，这是星期五的报纸，有80个版面，在财富论坛专栏，我看见了王丽霞女记者写的稿刊登了，我非常高兴，我拿着手中的南都市报去了四楼找周总，周总的办公室门还关着。
我又把报纸拿住回到自己办公桌前，我等待着管理者代表徐文杰到来。
“老丁，我们成功了，两位记者的话还是可信的，才二天时间，另外一篇稿，广州日报在下个星期一就出来。”我对金代表说。
“这下，周总应该高兴了，我们没有白干。”
“我们打响了第一炮。”我把报纸递到徐文杰手中。
“老丁，以后你要以最快速度熟悉公司情况，主要的是要在公司联合以前，拿出一期能证明符合公司的高水平企业内部刊物。”
“行啊，遵照我们的徐代表指示办。”
“不要这么讲话，我们都是打工仔，明天，阿玉请我吃老丁四川火锅，你去不去？”
“我去，象什么，她就去三个女同胞，我们就两个男同志。”
“随便就喝一回，总有什么由头吧？”
“阿慧已有二年没涨工资了，这次我让她打了一份申请，我正在和行政人事部刘经理沟通，给阿慧涨一级工资，至少有二百多块。”
“就是，你该为员工谋福利，为劳苦大众服务，公司是私有股份企业，打工员工不可以太吃亏。”
第九章　城市月光罪恶难挡
　　　　“我没有共产党员的思想觉悟，只是我觉得一个女孩子和我在一起工作不容易。”
“你，我都不容易。”
“老丁，你是严副总牵进公司的人，你看严总这个人怎么样？看上去很别扭，我和他打招呼爱理不理的。按道理讲应该主动和我沟通，到公司上班已有二个月了，这管理中心，营销中心，电子商务部的人他根本不认识哪一个。”
“这就不清楚了，这些人习惯做上层建筑的工作。”
忽然，我办公桌电脑旁的电话响起来：“老丁，你一会儿过来一下，我，周总”
“老丁，来，办公室坐，”我上四楼时，周副总已在门口等我了。
“周副总，看报了没有，怎么样？”我说话时，听见了东边的严超仪办公室门吱的响了一下。
“老丁，你一会儿过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讲。”
我点了一下头：“严总，我一会儿就向你汇报工作。”
“老丁，我这个人看上去孤傲了一些，没啥，时间长了就了解了，只有一条我认为最重要，这个人能办事。你老丁是个能够办些事的，我把稿子给林总看了，他非常高兴，另外还有一篇稿子下个星期一能出来吧？”
“没问题，等着吧。”
“稿件登出来，基本上没偏离我的向。”
“可我可能偏离了向，我认为只要公司领导发话了，我就要办事，可是有些人不这样认为，可能有些人对我们合作写稿炒新闻不舒服。”
“你是说严总吧，不可能误会我们吧，我们可是为了公司的长远利益。”
“我怕引起你们两位副总之间的什么矛盾，也让我难办事，以后有什么事情向严总打过招呼。”我对周副总说。
“行，这好办，你老丁有什么工作上的难事我给你办。”
“没什么难事，我主要在整理一些公司资料，以后对企业文化建设有用处。”
“听徐文杰说，你办公桌上的电脑不行了。”
“可能是时间太长，老丁化了。”
“我今天下午就给你去好好整一下，电脑机身都是差不多的，只要提升一下就行，现在市场上已经跃升到奔腾三奔腾四了。”
“周总，没什么事情我就走了，刚才严总要我过去一下，有事情交待。”
“不会训你一顿吧？”
“没关系，我也可以炒他鱿鱼，人嘛，就那样。”
“老丁，你干的好事，你真有本事，你真伟大。”我跨进严超仪门槛，还没关上身后的门，严超仪已经是气势汹汹的面对我。
“严总，有什么话好好说么，我做错了事可以改正，不行开除我也行，我还在公司三个月试用期内。”
“我把你老丁弄进公司，你居然不听我的，连阿狗阿猫也分得清么。”
“你们都是公司领导，都可以支配我工作。”
“谁让他周星风搞新闻炒作了，他经过公司董事会研究同意了么，要你老丁到公司来，是提升企业形象，搞企业文化建设，办内部刊物，你的刊物办到什么程度了，你说说，你也不是3岁小孩子。”
“严总，近段时间我和徐代表去公司下面的分店跑了几家，收集整理了一些稿子，大概已有三十多篇。”
“我说你老丁，有一张忠诚的面孔，要忠于人么？”
“我对哪一位领导都绝对忠。”
“这不行，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你干任何别的事情，闲了也在办公桌坐着，公司已经明确我负责管理你这面的工作。”
“行啊，可你至今没有给我提供任何工作条件？”
“你老丁还需要我给你提供什么工作条件，叫你进公司就是提供你工作条件。”
“不，严总，你说这句话就不是合格领导的角色。”我愤然地打开门就离开了他办公室。
我在食堂吃中午饭时碰上徐文杰，“老丁，怎么啦，脸上阴云密布的。”
“没办法，我和严总吵了几句，他没有一点儿领导同志的气量，在他手下工作是很累的。”
“他毕竟是领导么，不要往心里去。”
“老丁，我觉得周副总和严副总完全不一样喔。”
“就是，在周星风手下办事有商量有话可谈……”
“现在，周副总正在给你搞那台电脑呢，他让我去外面商场买了电脑芯片。”
“这样的领导才真是个干事业的人。”
“我说，老丁，你不要和严超仪吵了，对你没啥好处。”
“没关系，最多我离开公司。”
“不要一气之下犯糊涂，就要过春节了，再有一个多月，忍一忍吧。”
“我不喜欢严总的个性。”
“哎，你老丁在国家机关时间待长了，你们是国家的主人，而这公司是私营企业，你要明确自己的位置，我们在外打工本来就不容易。”
“他严超仪，不是为了贡献而到公司，也不是为了正当赚钱到公司，他在耍手腕，你不知道吧，他要公司成立资金协调部，有他本人和林总加上财务部经理，这样，老丁奸巨滑的严超仪就可以掌握公司的资金调动，他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可是，他的建议被林总否决了。”
“所以说，老丁，你刚好撞到了严总出气筒上，这种事情和周总商量一下，你进了本公司，你就是本公司的员工，你不是为他来严超仪一个人打工。”
我和徐文杰吃罢午饭回到办公室，周总刚把我办公桌上的电脑拆下的全部整完，用手一打开电脑，字幕跳动就比原来快了两倍的速度。
“真不好意思，让你周总亲自动手。”
“能搞自己搞，我对电脑是专长，举手之劳么。”
“可是，我跟周总工作时间不会太长了。”
“怎么，老丁，打什么退堂鼓？”
“老丁说要离开公司，他和严超仪争执了几句。”徐文杰说。
“这严总气量就小啊，我让你们干些事，他就那样想真不应该。他进我们公司时，林总征求我的意见，我还一个劲地说他好，这件事明摆着他是在挤兑我么。”
“你周总有自己的办法，我们就没有办法了。”
“看来，我也只能搞自己的老丁本行了，就搞一家电子公司。”
“周总，你已经在外面搞了吧？”
“和朋友合伙一起搞，看来，老丁板只有自己当。”
“周总，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吗？”
“不管到哪儿，我们是朋友，相识一场，相聚一起不容易啊。”
“老丁兄，你在ABC公司干得还顺利吧？”
“严超仪这家伙不近人情，根本无法在他手下干下去。”
“闹别扭啦？”
“我看在你份上，要不早同他吵了。”
“行，行，老丁，我今天要让严超仪出风头了，由我操作的《经济月报》证券投资论坛在交易广场召开，我邀请了省市十多位领导同志去，我还特别邀请了南电视台女主持人章莉，章莉母亲和王姨。”
“你小子可真行，曲线救国那一套也学会了，居然把章莉母亲和媒婆王姨也请动了，你小子哄老丁娘们还真有一套。”
“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和章莉约会三四次没有丝毫进展。”
“行啦，你小子，对女人，是嘴里咬着，竹筷上夹着，双眼盯着，碗里留着，我算服了你了。”
“我的诗都三年没写了，我现在就这么一点爱好了。”
“我和你可是越来越少说话的机会了。”
“老丁兄，我今天不和你坐一张位置了。”他招了一下手，朝37路车排着队的后面一个小姑娘而去，她或许就是常挂在口头的那个小黄了。
我忍着，三天没去四楼找严超仪，我一直在看报纸，广州日报和南都市报是我在广州最喜欢看的报纸，信息量巨大就象上大学一样被动接受市场经济下的教育。
“老丁，你和严总什么意见吧？我们去公司下面的分店转转，有大批的廉价彩电、冰箱，看看去，说不定又要你请报社电视台记者了。”
“目前，还没有得到任何指令，不过前天在楼梯上遇见林总，林总说，在广州每天都有新开张的店，不是什么新闻了，听口气林总并不要求张扬，不要求我邀请媒体参与。”
“林总怎么想的，我不知道，这是一个大动作，不应该忽视新闻界。”
“那好，陪徐文杰代表去各分店看看。”我四十岁的人了，看胸口的胸卡挂着的“总经办秘书”几个字，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在各分店，徐文杰总是说：“老丁，主要是到我们公司搞宣传和企业文化的，以后请大家多加关照，有什么信息及时沟通。”
我发现那些分店店长都是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有一半并不是广州本地人。
“你们石牌分店的规章制度真细啊。”
“百分制考核分200个小类，确实很细，不戴胸卡一次扣半分，迟到三次者严重警告，这些员工还真不容易做到。”
“严明的店规是我们公司在短短几年间成长起来的主要原因。”
ABC公司几乎是以每年30；的销售额提升，年轻的老丁总对各分店的严密管理真是几乎做到了滴水不漏。
我认为这家公司目前的情况来说，属于朝阳企业，我有些舍不得离开，但我是严超仪推荐进公司的，我不要看到严超仪那木乃伊一样的模样。
临下班时，我接到田莉的电话：“老丁，有人请你吃晚饭。”
“你又进单啦？”
“这个月没进单，一张都没进，陈主任怕我流泪，给了我500元，作生活费倒是够了。”
“那么，谁请客，你说吧。”
“胡美娟，是胡美娟，她有不义之财，你不来，可就便宜她了。”
“我再不开心，也不能让我们田莉不开心，我一个小时内到，在哪家饭店？”
“天天渔港，那里有广州最新鲜的海鲜，我的嘴越来越馋了。”
“以后恐怕没谁养得起你喔。”
“又不用你养着。”
这是天河区漂亮的酒楼，广州最华丽的夜景其实就在中新广场和体育中心附近。
我倒腾了三回公交车，一个多小时才到天天渔港酒楼。
“先生，按照你的建议，办了，切实可行。”
“真的，边总听你的了？”
“他已同意我不去珠海了，我说在珠海做金丝鸟还不如在广州做鸽子，我要自由自在的世界，三年内保证对他绝对忠贞，这是我的承诺，他同意我去深圳，已经有委任状让我当深圳公司经理，我计划过一年把公司搬到广州，我对边总说：中国加入WTO，深圳，还是珠海都没有特别的优惠政策了，在广州办公司反而灵活些，如今的所谓特区光办理特区通行证便是一道门槛，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