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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真实灵异事件薄-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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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这样吗?
你先回答我!
OK,根据我的判断,第一就是梦游,第二就是你离开我了,可是我知道,我这么爱你,你怎么可能离开我,但是你也没有梦游症的爱好,所以呢,两种可能都枪毙,没有任何可能!
说了跟没说一样。
我有那样过吗?三更半夜你醒来看不见我?
没有。
那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我在构思小说,可是……如果有呢?
哈〃!那就是你老公我有梦游症了,你这么乖,我怎么舍得离开你,梦游症是唯一的解释!
那你有梦游症吗?
据我26年的临床经验分析,我很健康!
如果碰到正在梦游的人,该怎么办?
任其自然!
叫醒他会怎样?
疯掉或者死亡!
哦!
你的小说需要写这些?
恩,是的!
那我下午去医院帮你拿些关于这方面的资料。
我不再说话默默的喝着汤,梦游?不可能的,跟翼生活了两年,从来没有发现他有梦游症,可是那晚的失踪怎么解释?刚刚他说的那些是对我的搪塞还是什么?看他那样子也不象搪塞我,他不是一个善于伪装自己的人。
下午翼拿回来一些资料,为了表示我的小说真的需要这些,我不得不装模做样的仔细看着,资料上面写了很多关于梦游的实例,确实让人毛骨悚然,包括不能吵醒处于梦游状态的人,后果更是不堪设想,如果翼那晚的失踪真的是梦游的话,我不敢想象他出去干了什么,我突然有个愚蠢的想法,更希望他那晚是去了别的女人那里,那样我就不会为他的安危担心了!
可是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一连几个晚上我不敢睡觉的守着他,与其说是守着他,倒不如说是监视他,我希望他再次晚上失踪,然后看他到底去哪里,可是我失败了,他正常的很。于是,我放弃了继续监视,他如果真的去找别的女人,就算被我看见了,那又能怎样?大吵一番,然后两年的感情结束?我不能接受,潜意识里我不想失去翼!
七月二十四日深夜,一个可怕而残忍的噩梦把我丢进一个没有尽头的地狱里面,我以为自己会死在那场噩梦里面,可我居然还活着,而且那恐怖的一幕深深的烙在我的脑海中无法抹去,如果只是一场梦的话,我情愿自己就那样死去,可是偏偏却不是梦,还要那么残忍的让我亲眼看见……
一个震耳欲聋的雷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猛的睁开眼睛寻找翼,他不在床上躺着,隐约听见开门的声音,那是翼,他又准备出去,这次正好被我抓住了,我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后,晚上天气非常的不好,雷声混着闪电,暴雨来临的前兆,我浑身打了个哆嗦,这种鬼天气,难道他还要去找那个女人?我一定要知道个究竟,是怎样的女人让他这样痴迷?
可是我越走越不对劲,这是通往医院的路,他工作的地方!这么三更半夜的,他去医院干什么?然后他径直走进了解剖室,一种寒意渗透我的全身,我突然想起来翼以前说过的话“解剖室里最近出了很多怪事,被解剖的尸体第二天会无缘无故的更换地方,而且还会少一些内脏和血液……”,难道这一切跟翼有关系?
然后我看见他推着一辆放尸体的车走进里面一个房间,那辆车上面的尸体被白布严实的盖住,他掀掉那块白布,一张熟悉而扭曲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天那!那是张教授,只见张教授全身赤裸的被绑住,嘴巴被胶布胶着,脑袋拼命的摇着,眼睛恐惧的看着四周求救着,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
翼面无表情的穿上工作服,戴着手套拿出一把锋利的刀走到张教授的跟前,天那!这个变态居然要解剖张教授。我用力的捂住嘴巴,以免发出声音,我想起那些梦游症的资料,没想到会发生在翼的身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了出来,翼拿着刀熟练的向张教授的腹部划去,张教授的脸因疼痛过度疯狂的扭曲着,黑紫色的血涌了出来,流到地上,血红一片!我失去了思想,眼睛像死鱼一样盯着眼前的一幕,可是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翼从张教授剖开的腹部拿出一块血淋淋的内脏往口中塞去……
终于眼前一片漆黑,我没有了任何知觉!
(三)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变的有些神志不清,翼想尽一切办法都不能使我正常,我一直希望那晚看到的只是一场梦,一种幻觉,可是张教授的死亡却是千真万确的,谁也不知道张教授是怎么死的,最后确定他的死因,心脏病突发!当然,这一定论出自翼的口中,他们尊重的王教授王翼口中。只有我知道,翼才是真正的凶手,天知道他已经解剖了多少活人,而这一切我都不能告诉翼,我怕他会崩溃或者死亡。
翼很担心我的身体,也很头疼我的反常,因为我看到他就像看到鬼一样,根本不让他碰我,想着他性感的嘴曾经吃过那么多人的内脏,我会不停的呕吐,翼认为我是怀孕了,然而不是!他痛苦极了,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让我正常起来,我拒绝住院治疗,整天躺在床上像个僵尸一样的发呆,要么就是突然尖叫,歇斯底里的哭着。
最可怕的就是我会经常做同样一个噩梦,梦见翼像解剖张教授那样的解剖我,那种灵魂上的恐惧让我挣扎在一种近乎崩溃的边缘无法自拔,翼守在我的身边甚至不去上班,我听见他在电话里面吼着,我老婆都快要死了,还上个屁班!
翼痛苦的靠在我的床边说,玲,怎么了?你怎么会突然变的这样?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
我转头看着他,这个我深爱的男人,脸色憔悴的可怕,几天没修的胡须老长一截了,眼里全是乞求和痛苦,我无法把他跟那晚的事情联系到一起,要怎样才能淡忘那恐怖残忍的一幕,我真的不知道。
他想要握着我的手,可是怕我尖叫,他或许比我更痛苦,自己心爱的女人一夜之间变的疯癫,变的如此陌生,而他却找不出任何原因,他有时怀疑我是写恐怖小说写的发癫。
翼从小在家就是个被父母溺爱的孩子,没有做过任何家务,可是为了我的这次突然发癫,他不去工作,整天抱着烹调书看,累了就会抱着被单睡在地板上,因为我拒绝跟他睡在一起,他又担心我出事,于是只能睡在卧室的地板上。
渐渐我感到一丝不忍和心痛,就算他有千错万错,可并不是他自愿的,他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梦游的话也不是他的错,他同样是个受害者!
看着地板上熟睡的翼,被单已经被他踢的凌乱不堪,我起身替他盖好被单,他立刻睁开眼睛,老婆?
翼,不要在地上睡了,很痛的!
你同意我到床上睡了?
恩,对不起!
他起身一把将我拥在怀里,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是我不好,没好好照顾你!
没事,没事的,我没事了!
我渐渐有些好转,自从经过那晚以后,翼的梦游症似乎不再犯了,也没再听说解剖室少内脏的事情,我每天不停的听音乐,希望能忘记那晚的一切。翼非常疼爱我,不让我做任何事情,所有的家务他都自己做。
一天早上,翼从市场买菜回来,端着一个木箱子放在我的面前,笑眯眯的说,猜我给你买了什么?
什么?
猜一下?
别卖关子了,说吧!
呵呵〃,你自己看!
啊——!打开箱子一看,天那,是一只非常可爱的北京狗,全身是雪白的毛,肥嘟嘟的小身体,我尖叫着把它抱起来放在手上,它伸出湿润的小舌头舔着我的手指,我重重的在翼脸上亲了一下,你在哪里买的?
菜市场啊,我猜想你一定喜欢,,所以就买回来了。
谢谢你,翼!
我给他取名白白,它接受了这个名字,不论它在房间的哪个角落,只要我跟翼一喊它的名字,它就会歪歪倒倒的跑到我们的面前。翼跟我一样的疼爱它!
有了白白的陪伴,我已经完全好转,渐渐的已经不再去想那件事情,翼终于也开始正常工作了,只是所有的家务依然是他做,拿他的话来说,做饭是一门艺术,特别是做给自己最心爱的人吃,是一种享受!
一天下午,我躺在沙发上和白白玩着,翼在我旁边看书,我感觉一丝疲倦,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突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是白白的声音!我猛的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冲进浴室,眼前的一幕差点没让我晕倒!
只见翼正拿着一把刀在宰割白白的小身体,雪白的毛上沾满了鲜血,浴缸里一片血红,白白已经停止挣扎,它死了!
我用手紧紧捂住嘴巴,我担心翼在梦游,可是他突然回头看着我,脸上是种诡异复杂的表情,那种眼神是如此的陌生和残酷,他嘴角向上牵了牵,向我微笑着,天!他居然微笑。他没有梦游,他根本不是梦游!
我带着一丝愤怒和害怕看着他,有些摇摇欲坠,我扶住浴室的门问他,你为什么要把白白杀了?
他依然是那种微笑,似乎在他脸上定了格,然后,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它刚刚咬了我一口!
只是咬了你一口,你为什么要杀它?为什么?你怎么这么残忍?
他微笑的看着我不说话。
你是个变态!我掉头跑回客厅,翼从浴室跟出来,刚跑到客厅,翼突然停住了,眼睛死死的盯着我,脸色变的苍白,伸出一双沾满白白鲜血的手用力的扯着自己的头发,蹲在地上痛苦的嘶吼着,然后他又像那天晚上一样的倒了下去!
我被吓傻了,不知道一切是怎么回事,翼似乎像中了邪一样,到底什么原因?我知道翼醒过来之后肯定又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于是我走进浴室整理白白的尸体和血迹,然后再帮翼擦去脸上和手上的鲜血,我很奇怪自己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没有一点思想和意识,似乎恐惧到了极点!
翼醒过来的时候,我没有在他面前提一个字,他只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又睡在地板上,他问我,我怎么了?是不是又像那天晚上一样?
恩。
有没有吓着你?
没,我没事的!
恩?白白呢?
我把它送人了,很吵!
可是我送给你的,为什么要送人?
别问了,翼!我用手捂住脸痛苦的哭着。
好,好,不问,别哭,玲,不要哭!他紧紧的抱着我。
翼,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你说,我答应你!
不要工作了,好吗?或者换种工作。
玲,可我是教授,怎能说不做就不做了呢?
可是我害怕,我真的害怕,你知不知道?
要不这样,我明天就去开个会请假一段时间,陪你出去散散心,或者陪你一起回家,你也将近一年没回家了吧?
恩,好的!
第二天翼回来告诉我,后天就可以陪我出去了,一个月的假期他问我希望去哪里,我只想回家,我想念我的父母亲!
晚上快十二点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有些饿,可是翼已经睡着了,我不人心吵醒他,我起身去厨房找东西吃,可是厨房什么吃的都没有,我拉开冰箱的门正准备看,突然感觉身后被什么刺了一下,一种凉意直扑过来,我猛的转过身去,翼正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我,你找什么?
我饿了,你怎么起来不跟我说一下,害我吓一跳。
我出去帮你买!
算了,这么晚了。
他没有理我就走了出去,我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等翼回来,将近两个小时他才回来,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他把它放在桌上,打开塑料袋,里面是一个瓷的罐子,他一边揭开盖子一边说,我找了好久才买到的,你快过来吃。
我走到桌前闻了一下,笑着说,好香,还是老公好!
他面无表情的坐了下来,眼神有些呆滞,我总感觉他今晚有些古怪,可我现在非常饿,也来不及多想就开始吃了起来,我从来没有这么好的胃口,几乎要把整罐肉和汤都吃光了,可能是由于太饿的原因。然后我捞出一块肉刚准备吃下去,一看,不对,这是什么?这是什么?我屏住呼吸的看着,天那!这分明是一截手指!人的手指!
我抬头看了一下翼,要命,他又是那种微笑,这一刻,我突然感觉他变的面目狰狞,好象一个魔鬼,一个变态的魔鬼!
我终于弯下身子剧烈的呕吐起来……
四)
八月十三号下午,我跟翼飞回了我的老家,我不能让他继续留在解剖室工作,哪怕是一个月的假期也好,我害怕,真的害怕!我一直认为所有的事情跟解剖室有关系,甚至认为有什么鬼魂控制了他或者附身,我痛苦极了,比死还要难受,一直以为他所做的一切只是梦游,然而不是,他这种病情越来越严重,越来越可怕,居然给我吃人肉,想到这里,我又不停的呕吐着,父母亲看到我这样非常的担心,他们跟翼最早的想法一样,认为我是怀孕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是由于惊吓过度,我自己也不明白,经过这么多事情我居然没有崩溃导致疯掉,而我却不能把这些事情告诉别人,在这种情况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带翼离开那个鬼地方,我期望离开那里以后翼的病情能有所好转。
晚上躺在床上母亲问我,玲,你跟翼之间发生了什么问题吗?
没有啊!
你骗不了我的,从小你就是这样,有什么事情你都放在心里,不告诉任何人,可是知女莫若母,我能看得出来。
妈,真的没事,只是最近几个月,翼有些古怪。
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怀疑他被鬼附身了。
这么严重?明天去寺庙烧香看看。
有用吗?
应该有的,别担心!
这夜我失眠了,其实不止是这夜失眠,我已经不知道多少个白天和黑夜没有休息了,母亲似乎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一大早就催着我跟翼一起去寺庙。
可是抽签却什么也没抽出来!
回家的路上,母亲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看着我跟翼说,我带你们去个地方!
然后我们坐了近三个小时的车来到一个小镇上,这是我从没来过,也没听说过的小镇,母亲带我们来到一间破旧阴森的小房子里面,里面坐着一个近七十岁的老头,他很热情的接待了我们。
听完母亲的叙说,他盯着翼的脸仔细的看着,然后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事,可能工作太压抑!
怎么可能没事?我接过他的话。
是的,确实没什么事!
我刚准备继续争辩,那老头的眼睛突然极度恐惧的盯着翼脖子上的那块木牌,满是皱纹的脸上尽是苍白和害怕。许久,他才说,天意啊天意!
怎么了?
这是一个死亡咒语,赶快取下来。
翼感到莫名其妙,但还是从脖子上取了下来,那老头转过来看着我说,你是不是看到了非常残忍的事情?
是的,是的!
我一直以为这块木牌失踪了,可谁知道居然在这里,冤孽啊……
到底怎么回事呀?我追问着他。
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他把眼睛飘向门外,慢慢的说着,已经记不清楚这件事情发生在多少年前了,有一对非常相爱的男女,由于当时很封建,所以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对,于是他们在一个暴雨的夜晚私奔了,终于走到一起的时候,这个男人变心了,在这个女人即将临产的时候抛弃了她,这个女人生下了一个男孩,刚生下来,这个孩子就死了,于是这个女人就发誓要报复,她不知道从哪里请了一个巫师,花了许多钱在这块木牌上下了一个死亡咒语,听说那个巫师是从泰国回来的,学了一些降头之类的巫术,只要带上这块木牌的男人,就会不受控制的去做一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曾经一段时间在这个小镇上,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残忍的事啊!
后来那个女人呢?我轻轻的问他。
不知道,谁也不知道,可能死了,也可能去了泰国!
玲,这些日子我做了什么恐怖的事?翼不停的问着我。
没有,真的没有!
不可能,我能想象的出来,你很怕我!
真的没有,只是晚上突然失踪!我怎么能告诉翼这么残酷的事情,知道后他一定会崩溃的。
我继续问着那个老头,要怎样才能停止悲剧的继续发生?
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它烧毁,这样的话死亡咒语才会消失。
然后我们围在一起点燃那块木牌,可是在燃烧的时候那块木牌上居然流出一些浓浓的血液,等那块木牌完全被烧毁以后,地板上留下一大滩的血液。
接下来的日子,翼终于正常,任何奇怪的举动都消失不见,一场残忍而可怕的噩梦终于结束了!
一个月的假期一晃而过,翼又开始正常工作,我已经停止写恐怖死亡的文字,因为我害怕,虽然木牌已经被烧毁,可我仍然害怕以前发生的事情。
三个月后的一天深夜,我猛的被噩梦惊醒,真是要命,我怎会又做这样的噩梦,已经很久没做同样的梦了,故事已经结束,我怎么还会梦见翼将我解剖,冰凉的汗水湿透全身,身边的翼正在熟睡,丝毫没有感觉我的惊醒,我伸手去摸他,可我发觉我全身不能动弹,似乎没有任何知觉,我连脑袋都不能转动,我被自己吓呆了,怎会这样?许久不曾有过的恐惧猛扑过来,我想要喊翼的名字,可我连嘴巴也张不开,喉咙里面发不出任何声音,我在心里拼命喊翼的名字,希望他能够醒来,能够救救我,可是他睡的这么死,怎会听见我叫他?何况我根本就动不了,发不出任何声音,可这时,翼却突然翻身坐起来。
他穿好衣服转身过来一把将我抱了起来向门外走去,我不知道他要抱我去哪里,我想要挣扎想要问他,可是我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我睁着那双慌恐的眼睛盯着面无表情的翼,天,他是不是又在梦游?可是已经断定,他很健康,根本没有梦游症,这一切是怎么回事?翼要抱我去哪里?
我无力的看着四周,这是我熟悉的路,这是通往医院的路,通往——解剖室的路!
我在心里崩溃的的喊着,翼,放我下来,我是玲啊,求求你,放我下来!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翼没有放我下来的意思,我重重的闭上眼睛,希望自己昏迷或者立刻死去,停止这种恐惧。
然后我被他轻轻放了下去,一股浓烈的血腥带着死亡的窒息,我不敢想象的睁开眼睛,我真的是躺在解剖室!
难道我噩梦中残忍的事情要变成事实吗?可是翼如此爱我,怎会忍心伤害我,更何况要亲手将我解剖,如果说以前发生的事情全部因为那块木牌的原因,可是那块木牌已经被烧毁了啊,而且我亲眼看见被烧毁了,那现在翼的变态如何解释?难道这里面藏着另外一种东西?
我恐惧到极点的看着翼穿上工作服,带上手套的拿起刀慢慢的解开我的衣服,我疯狂的在心里喊着他的名字,希望他能够听见,突然停止这一切,可是他听不见,他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感觉不到……
然后我感觉腹部一阵冰凉,刀划开皮肤发出刺耳的声音,这种感觉和声音是如此的熟悉,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近乎昏迷,我感觉身体在渐渐丧失水分和知觉,脑子出现一丝混乱,以前的一幕幕就像放电影一样的闪过,我看见了许多许多人,疼爱我的父母亲,张教授痛苦而扭曲的脸,还有跟翼在一起的一点一滴……
就在我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我的眼睛突然落在翼的脖子上,他的脖子上正挂着那块木牌,那块我亲眼看见被烧毁的木牌!
鬼话连篇
第一百九十六章
预言
他把她的身体劈开,用斧头剁成块状。厨房里有黑色塑胶袋,厚实而且密封,很适合放置尸体。他将她,一块一块装进塑胶袋里,封口用绳子紧紧扎住。
门口走廊是个公共场所,难免有人会好奇看一看塑胶袋。走廊不安全。楼下垃圾桶是拾荒者的天堂,他们的铁钩会轻易划开塑胶袋。垃圾桶也不安全。附近高架下是抢劫犯的乐园,黑色塑胶袋最能吸引他们的好奇心。高架下更不安全。
最安全的地方还是家里。
他把塑胶袋拖到厨房,藏在门背后。他不喜欢看见她。他也不想再看见她。从此以后,他不用再听她永无休止的唠叨。从此以后,他彻底摆脱她日渐神经质的话语。这个世界安静了。因为她已经被他谋杀。
不必再听她每天用平静的口吻诉说谁谁谁死亡的消息,不必再看她面无表情寡淡无味的脸孔。这么多年,他受够了,厌倦了,烦躁了。没有激情,没有浪漫,没有快乐,除了唠叨,什么都没有。
安静,安静,安静。他要的只是安静。而她,始终不懂,以为他不介意她的喋喋不休。
他害怕她的发言,渐渐她的话语成了他心头一个放不下的重担。他害怕她的发言,每一次她都能准确地预告谁谁谁将会死亡。死亡成了她嘴里永恒不变的主题。偏偏又那么准,仿佛一个预言家,从来没有出现过纰漏。
最早以前,是疼爱他的外婆。她说外婆会死于水中。他不信。三天以后,亲戚们告诉他,外婆失足在公园的湖水里,不幸淹死。接着是父亲,她说父亲将死于火海。父亲工作的锅炉厂在两天后的凌晨爆炸,那天不该上班的父亲恰恰加了班。然后是母亲和儿子,飞机失事,不幸又被她言中。
都是最亲的人。外婆,父亲,母亲和儿子。至爱的双亲,唯一的骨肉。刹那的泪水,苍凉地滑过他看似平静的脸。他偷偷看她,她没有表情,她只是在预言。
他害怕和她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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