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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真实灵异事件薄-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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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她现在应该躺在宿舍或是医院里调养因过度惊吓的精神。

还有很多好事的学生向秋儿打听以证实消息的真伪。秋儿总是淡然一笑,点点头,不附加任何的解释。

之后,秋儿仍旧是经常去解剖实验室温书,看标本。

只是,那个小战士的尸体已经被处理。肝脏被病理教研室索要去做了局部标本,用一个透明的玻璃器皿保存着,漂浮在福尔马林中。

器皿外的标签上注明是肝癌。头颅被特殊清洗后做了骨骼标本。其余部分不得而之。

五年之后,秋儿以全年级总分第一的成绩毕业。她的解剖课更是考出了自建校以来破天荒的第一个满分。

当秋儿决定留校时,所有的人都为她惋惜。因为学校在北方,没有很好的发展机会。甚至校长都劝秋儿继续报考名校的研究生。

可秋儿一意孤行的留了下来。没有人知道原因。

五年之后,秋儿在所属的腹部外科取的了丰硕的成果。其中由秋儿带领的肝胆外科成绩更是斐然。他们在全国率先推广在das影像学引导下

进行对于肝脏癌灶区的直接化疗法,成功率高达55%。秋儿本人也以手术快速精湛完美而著称,更为患者称道的不仅仅是她高超的临床技能和丰

富的临床经验,还有她高度的责任心和甜美的笑容。

秋儿在繁忙的临床工作的同时,还同时担任了教学任务。学生们很爱听她上课,精彩而生动的。

秋儿每次为新班级上课时,都要讲述一个小战士肝癌被误诊的故事。

秋儿献身于医学事业,终身未嫁。

去过秋儿家的朋友都说秋儿是很热情好客的人。只是有一件很奇怪的事,她的床头上摆放着一个骷髅头,是涂上了清漆的真标本。秋儿还

解释说是她一个朋友的。

没有人知道那是谁的。

鬼话连篇
第二百零五章
女生厕所

在某校的女生宿舍中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一件事:该校的女生宿舍,由于其建造于建校之初,因此设施比较简陋,狭长的走廊中只有一盏灯,晚上被风一吹,晃啊晃的,十分恐怖。所以,那些大学中的妙龄少女,一到晚上就不太敢独自去上厕所。有一个女生,宿舍在底楼。有一天,她吃坏了肚子,还没到晚上,厕所就去了三次,她心里一直在担心,最好晚上能睡得安稳一些,不要去厕所,因为晚上一个人去上厕所实在是有那么一点到了晚上,她由于心情过分紧张,总是想上厕所,但她想想害怕,所以一直咬牙强忍。到最后她实在是忍不住了,想要叫室友陪她去,一看表已是深夜1点多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于是一咬牙,披了件衣服就走出了宿舍。晚上的走廊空无一人,只有一盏灯在风中晃啊晃的,她边走边哆嗦,好不容易捱到了厕所。刚蹲下不久,突然从后面伸过一个手臂,手里捏着两张草纸,一张白,一张黄。有一个阴森的声音说:“选一张。”她本来心里就十分害怕,再加上事出突然,搞得她更害怕了,但知道后面有人使她原本提着的心算是落地了。“谁,这么无聊!”“选一张。”“为什么?”“选一张。”总之,无论她怎么说,后面总是这句话。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她只有选了一张白色的。这时后面说到:“白的三天,黄的七天。”就再也没声了。她问:“什么三天,七天?”后面没声她越想越怕,赶快收拾了一下,到后面一看,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这下她可害怕了,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赶快跑回了寝室。回到寝室之后,她把刚才的事告诉了她的同学,同学们都笑她,说她拉肚子拉坏了,神智不清。她坚持说,当时她脑子很清醒,没有糊涂。后来一群女孩子讨论下来,得出个结论:准是有人开玩笑。她这才放心。大家也就再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可是三天之后,该女生突然暴毙,没人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她的病历上记载着:死因不详。只有她的室友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此之后,晚上再没有人敢独自去上厕所了

2。旧时影院

在我家跟前有一个电影院听老人说原来是一个乱坟岗

我是一个学生;学业为主;但是我有一个爱好就是听传说我家楼下有个老人院没事儿我就去看看;听一听老人的经历最后最吸引我的是电

影院的事

后来我决定和我弟弟去看看一进去;一张大相片进入我的眼帘那是一个上个世际末的女人她惊恐的看着四方;无疑也在看着我们

一阵沉默过去后;我开口了:走过去看看;就在这时一只白猫出现了它拦断了我们的去路;就相一只拦路虎它大声的叫着好相怕我们过去一样

我们只好走向楼梯走着我拣到了一本日记开始以为没什么可后来我们看时年惊呆了

上面写日军向我们喷洒了绿色药水我感到有一种饥饿感我想吃。我想吃。救我。救我

我听到有哭声走上楼去一股谔臭迎面而来一个人出现了(我当时死的心都有了)那个人已看不出年龄了他面目全无

这时他(它)哭了我无法动弹(吓呆了)我看到地上一滩一滩血

那不是别的血而是人的!

我缓过神来;飞快的跑了他(它)没追我我带着弟弟跑了

两年了;那要拆迁随着一声炸弹(拆迁用的炸药)我听见他(它)在笑好像很开心。

对了,别望了当时被日军所害的不单是一个人

他(它)会不会放过你呢?

3。太平间里的镜子

有一所医学院,为了教育出有素质的学生。规定每一学期的期末考试是让一个学生单独在太平间里呆上一个晚上。虽然这种考试看上去不太人

道,可是校方却一直坚持了下来。这一回,轮到了一向自称胆子很大的阿美了,阿美在学校里一向以胆大包天自居。她早就说过不把这种

考试当回事了,可是,当校方宣布今天轮到她时,她还是惊出了一头冷汗。必竟是一个人独自在漆黑的太平间一个晚上啊。还不准点灯……晚上,阿美被带到了太平间里,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屋子里一下子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阿美缩在了屋子的一角,当她想到四

周全部都是死人时,她的头皮顿时一阵阵发麻……过了一会儿,月光照了进来,借着月光,阿美发现太平间的墙上居然有一面镜子。于是,

她便对着镜子开始唱起歌来。她一直唱啊唱啊,直唱到了天亮……第二天,肿着嗓子的阿美被带了出来,她得意洋洋地对大家说没什么

也不起的,对自己来说只是一件小事罢了。大家都很佩服她,这时,有一个同学问她嗓子怎么肿了?她说自己在太平间里对着镜子唱了一夜的

歌,今天早上才不唱的。这时,大家的脸色变了,阿美还不解其意……停了半天,有一个同学脸色惨白地告诉她——太平间里根本没有镜子啊。

鬼话连篇
第二百零六章
还我的眼睛

眼外科手术的专家张建民张医生无聊的在自己的办公室打着电脑游戏,看了看表,差七分钟就十二点,这意味着他还有七分钟就可以下班回家。于是站起身来,准备去拿墙壁上的外套,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了,走进来的是一个三十左右岁的医生,架着副高度的黑边眼镜,带着种憔

悴不堪的样子。他姓于,是张医生多年以来的得力助手,甚至有很多的疑难杂症都有他的大部分功劳。“张医生,急诊科刚刚送来了位病

人,下面说让您去看看。”“啥病人?”他一边说,一边去穿刚拿下来的外套。“我也不太清楚,好象是交通事故,一脸的血,俩

个眼球都掉下来了。楼下急诊医生正在为他做伤口处理,剩下还要等您。”“哎呀,这眼看快下班了……”说到这里他并没有继续说

下去,只是唐突了一会,下意识的看着手上的表。“要不……我下去吧,明天我给你写份报告。”于医生心领神会将他没有说完的话讲

了下去。“这样不好吧……”“没关系的,我下去就行了,你放心吧”“那好,明天给我写份材料。”“好的,张医

生,您先走吧”张建民看了看他,装做一副焦急的样子,“要不是家里有事,我也……咳……”一边说就往外走,临走时,他看了

看于医生说道:“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好”张建民坐着电梯下到了一楼的急诊科,那里正有几个医生在抢救着一个人,

他暗自的偷笑着,觉得自己简直是聪明极了。“铃……”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之后,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早了,睡梦中的张建民被叫了起来,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又看了看床

头柜上的立钟,不由的暗自漫骂了起来:“这才六点,谁这么缺德?”于是拿起来了听筒。“喂……”“喂,是张医生吗?我是小于,出事了!您马上过来一下”电话那边透漏出了一种焦急的声音。“怎……怎么了?”“昨天在给那个急救患者装完

眼球之后,好几副假眼球竟然不翼而飞了”“怎么会这样?我昨天晚上走的时候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我也不知道

,行了,张医生,您快过来看看吧。”“好,你等我,我马上就到”电话被挂断的一刹那,张建民马上就去穿自己的衣服,毕竟假眼球丢

失事件是可大可小的,直接关系着他未来的前途。六点二十分,张建民赶到了医院,刚一进门,于医生就跑了过来,带着种极为严肃的表

情,看来事情定是不小。于医生带着他走进了存放假眼球的房间里,看着里面的几件摆设均原封不动,只是一半眼球不见了,他开始有些

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了,于是转回了头,看着于医生:“啥时候发现的?”“就是今天早上。”“昨儿个谁最后一个走的?”

“是我啊!”“你?”张建民皱了皱眉头,看来所有的思绪在他脑子里早已是一片空白了,他没在接着这个问号继续问下去,只是轻

轻的叹了一口气,说:“这事还有还有别人知道吗?”“没有。”于医生的回答显得很干脆。“好,你做的很好。”他表扬了一下

,心中的那块大石也随之放了下去。然后又用一种几乎听不见声音对于医生说:“现在,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于医生当然清楚里面的细节了,自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麻利的应承了一声。然后末了又补充了一句:“放心吧,今天这里我看着,决不

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的!”张建民斜眼看了看他,心里的那些事总好象被面前的这个人看得一清二楚似的,不免得有些尴尬,索性

白了他一眼:“用不着你,今天我自己来看。”然后又猛的想起了昨天临走时的那场交通事故的患者,转了话题问道:“昨天的那个患者……”“你放心吧,张医生,明天我一定把报告整理好给您送去。”“恩,好,没事了,你出去吧!”随着他话的说完,于医生也

退出了房间的门外。张建民看看这里,又看看那里,但一切的一切都毫无线索……时间过的真快,随着钟声的敲响,已经是午夜十二点

了,他悠闲的度步在宽广的走廊里,不时的摸摸这,又摸摸那,正在他刚想进入假眼球存放库的时候,一阵呜呜的哭声,却从某个病房里传了

过来,那声音很轻,但却足以进入张建民的耳朵里。他顺着那声音走了过去,最后在间私人病房的门前停了下来,一个男人的背影显现在他的

眼前。那房间很黑,很暗,但借着走廊里灯光,还是可以看得清楚一些,那个男人背对着身蹲在那里,一边哭一边还在叨念着什么,而在

他的身边还放着一堆血淋淋的纱布。“同志,您没事吧?”张建民轻声的问着。“啊?”随着话音的落下,那男人突然转过了身来

,猛然间,俩只血淋淋的窟窿映在张建民的眼前,张建民吓了一跳,但对于这个见多识广的眼外科医生来说,这种突如其来的事件还不至于给

他吓倒。“同志,您怎么了?怎么把纱布给拿下来了?”那男人好象根本就没有理会的他的问话,只是一味的在叨念他那不断重复

的那句话:“别拿走我的眼睛!别拿走我的眼睛?别拿走我的眼睛?……”“同志,你跟我来值班室,我为你重新包扎一下,好

吗?”“别拿走我的眼睛?别拿走我的眼睛?别拿走我的眼睛?……”他并没有去理会张建民一句句的问话,还是像个冤魂一样,不断

的自言自语着。张建民皱了皱眉头,他决定去找护士,毕竟包扎的事是不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的,于是起身向值班室走去。一个护

士正在值班室里悠闲的看着杂志,看见他走来,立刻的站起身来,将杂志藏在了身后,微笑的问着:“什么事?张医生?”“你帮我去看

看312号房的病人,他的纱布掉了。”“312……我帮您看看啊!”她麻利的拿出一个本子,仔细的翻看着。“312……312……”然

后又抬起了头茫然的看着张建民:“312没有病人入住啊,张医生,我看您是不是看错了?”“看错了?我临走时,特意看的,怎能看错

呢?”“不过……不过本子上好象……”“什么好象?不信,你跟我过来。”护士走出了值班台,随着张建民向312那边走去,当

到达的时候,他才看到了门上的那把大锁赫然的挂在上面,他感觉很尴尬,但感觉更多的却是淡淡的那种恐惧感,他不断的点着头,适意自己

的疏忽大意。护士白了他一眼,又向值班台走去,张建民也跟了过去。整个的一个晚上,张建民都没敢走出值班室半步,困了也只是小睡

一会,但也不敢睡死过去,耳朵还是不断的听着走廊里的声音……天终于放亮了,张建民披上外套就往家跑,刚一进屋,便软弱无力的

躺在床上,正想悍然入睡,那惹人心烦的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好半天他才拿起了电话:“喂?谁啊?”“是我啊,张医生,我是

小于。”“小于啊?啥事啊?”“张医生,你昨天有没有看好假眼球存放库啊?”一听这话,张建民立刻精神了起来。“怎么

了?昨天我没看见有人进来啊?值班室只有我和一个护士,而且还整夜没睡呢!”“不会吧,今天一早我查看存放库,里面一副眼球都没

有了?”“啊?不会的,你等我,我这就过去。”一撂下电话,张建民就赶了过去。刚一进办公室的房门,于医生就跟着走了过

来,手里拿着份报告,一脸焦急的样子,张建民迫不及待的询问起眼球的丢失的事:“怎么搞的?一连俩天,所有的眼球竟然一个也不见

了?”“张医生,我也一直没搞清楚……不过……”“不过?不过啥?我告诉你要找不到那些假眼球,我俩谁也别想再干下去!”“我知道,这几天,我一定会尽力去查的。”然后于医生突然把话题转了一下,接着说:“今天晚上是您夜班,我看你昨天一夜没睡

,要不今天就我来当班吧!”“用不着,你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吧!”然后又看了看于医生手中的报告,说道:“你把报告放下吧,没你的

事了,你出去吧!”“好,张医生,你休息一下吧!”“恩,”“啪”的一下,房间门被轻轻的带上了,张建民顺手将报告拿

在手里,随意的翻看起来,其实他的心里根本就没在报告上,刚想将它收放起来,一张照片却引起他的注意,那是那位患者的照片,上面的这

个人他好象在哪里见过似的,仔细的想一想,那照片上的人竟和昨天那场怪事中的人有几分相象,简直是越看越像,就好象是一个模子刻出来

的,不觉的手一抖,将那份报告掉在地上……

又是午夜了,钟声敲响了整整十二下,张建民的身子竟好象有些不由自主起来,他想去312病房看个究竟,但巨大的恐惧感又占据着他的整

个心灵,又好象是种莫名的冲动。许久,他下定了决心,准备亲自去看看到底是怎么的一回事。走到了312病房的门前,昨天那门上的锁

竟然不知去向了,门被虚掩着,只留了一道细小的缝隙,他透着那缝隙向里面查看着,但里面竟黑漆漆的,没有半丝的光亮。想了许久,他才

狠狠的咳嗽了一声,走了进去。房间里面黑极了,他试图过想打开房间的灯,但经过几次的尝试,都是无功而返,看来这里的电路早已是

年久失修了,就在他正想往外走的时候,那房间的门竟突然自己关上了,他努力的扳着房门的把手,但那门好象是被人在外面给反锁住了,而

这时,一阵阵的哭泣声却清楚的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大喊着,嚎叫着,希望能有人前来救他,但一切均是白费力气。正在他瘫坐在地上

,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较为熟悉的身影,竟出现了他的面前,那东西正渐渐的接近着他,手里面还拿着一捆血淋淋的纱布,而嘴里却不住重

复着一句话:“谁拿了我的眼睛?谁拿了我的眼睛?谁拿了我的眼睛?谁拿了我的眼睛?……”午夜过后,那房间里传来的惨叫声从来

没有间断过,整个的楼层里空空如也,在他的声音过后,那死寂的宁静又遍布了整个的走廊里。第二天,张建民的尸体被发现在312病房

里,死亡的原因被推断为急性的心肌梗死,以后的不久,所有丢失假眼球也全盘的寻回,而于医生也顺理成章的接替了张建民的位子,那是上

级对于他找回所有失窃假眼球的一种奖赏罢了。

2。网友竟然是她

研究生的生活就是这样。导师天天忙着走穴讲课,做学问的事主要还是要靠自己。要不怎么叫研究生呢?

平时就在学校开的公司里帮导师做点项目,说好听点是参加实践活动,其实不过是个廉价劳动力罢了。不仅如此,还要经常帮导师写写论文。一般是导师交代下来一个题目,再给我点线索,要我写一篇论文交上去。于是,我就在互联网上查阅一些美国大学的论文,翻译过来,东拼西凑,润色一番,交给导师。不久以后,就会在某大学学报上见到这篇文章,奇怪的是作者怎么就变成了导师。

闲暇的时候,我会在校园网上发表一些自己对物理学的见解,可是人们好像更热衷于把网络当成一个假面舞会,一个个带着各自的面具在那里谈情聊天。我苦心研究出来的东西贴在上面,没多久就淹没在网恋贴子的汪洋大海之中,就象一张珍贵的手稿,掉进了一片废纸堆里再也找不到了。

日子就象是白开水一样,在平淡无奇中一天一天的虚度过去,直到有一天晚上。

一天晚上,半夜里我突然醒来,发现一个女人站在我面前。她一身雪白的衣服;赤着双足;披散着乌黑的头发。皎美的脸庞在朦胧的月色下更显得欺霜赛雪、不可胜道。黑宝石般的眼睛不沾一点世俗烟火,带着三分哀怨、七分怜惜的神情正看着我。

她见我睁开了双眼,对我轻轻一笑;“你终于醒了。”我仔细地上上下下打量着她,先是惊艳,然后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到男生寝室,看别人睡觉。你有毛病!”

她不答话,仍只是笑语嫣嫣的看着我。

妈呀!这时我才看清了,我睡在上铺,而她就站在我面前,两脚不着地,悬浮在空中。

“你…究竟是人…还是…鬼?”我吓得牙齿上下打颤。

她关切地看着混身发抖的我,温柔地说道,“你怎么了?别怕呀,我是鬼呀。”

她这么一说不打紧,我吓的更厉害了。

她奇怪地打量着我,道,“你是不是叫方笑如?你是不是那个物理系的方笑如?”

我机械地点了点头。在心里不停地祈祷,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报仇,找别人好了。

白衣丽人轻轻一笑,“那就找对人了。你不是在互联网上说‘鬼是一种自然现象,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你怎么也会怕鬼呢?我还记得你在校园BBS上的原话,‘鬼神其实是一种自然现象,是生命体的脑电波在人体大脑的投影……’。”

她侃侃而谈,大段大段的引用我在电脑网络里说的原话,我听得头皮直发炸。

“你怎么不说话啊!你在网上说的物理学,不是讲得挺好的吗?”她在旁不停地问道。

女鬼的一番话,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是摸不着头脑,可是却在我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我是搞物理研究的,除了帮导师搞科研外,自己也偷偷摸摸搞了点研究。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就是想通过科学的手段揭示‘鬼、神’产生的原因。

我们知道物体都能或多或少的向外发射电磁波,只是有些辐射特别小,人类无法感知罢了。对于我们人类而言,我们向外发射电磁波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大脑,简称脑电波。脑电波在日常生活中是很常见的,比如突然想到了某人,这个人就很快的敲门。人们常说的‘说曹操,曹操就到’,就是一种脑电波互相干涉的结果。再比如,人们常常觉得在图书馆学习效果比在家里好,这也是由于不同的人在一块学习,脑电波互相影响、启发的结果,这就是所谓的‘脑力振荡’。

人体的脑电波大致上分为四种。一种是大脑在松弛状态发出的α电波(频率在8一13Hz之间);第二种是大脑在紧张或兴奋的时候发出的β电波(频率在14一26Hz之间);第三种是大脑在半梦半醒之间发出的θ波(频率在4一7Hz之间);第四种是大脑在睡眠状态发出的δ电波(频率在0。5…3Hz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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