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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猎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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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软泥一般,在他手里随自己意思扭曲刻画剥离再重新融合。

精致的电影级别或高规格等级游戏片头动画里用的三维模型需要事先用泥塑做出模型,再用三维扫描仪扫描成像,将获得的三维软件通用标准格式如DXF、OBJ、3DS等导入软件里,再将由复杂高达数十万以至上千万面不规则多边形构成的模型,用专用的精简软件重新规划精简模型上的线框拓扑结构,才可能进入实用流程。

另一种办法是将导入的模型作为一个模板,然后像手工裁缝给人体模特缝制衣服一样,在模板表面用曲面构造缝合的方法构造出简洁的模型。简洁的模型无论对游戏的实时三维引擎还是进入纹理动画渲染成图流程都有重要的意义——那就是速度。

林欢桌面的工作站同样也安装了公司采用的标准三维软件平台,将模型小心放在显示器上端,用数码相机拍了几张模型多角度的正视图导入软件界面,开始一边有板有眼的描点拉线做起来……

静悄悄的办公室里只有工作站风扇产生的音量稍大,各样物品器具整洁实用,透出舒适的味道;从58层的落地玻璃幕墙往下看,底下是上海最繁华地段上来往穿行的车流人潮,就像徜徉田野贵族的车马轻裘,偶然拨开车窗帘子——满目的田园景致、鸟飞虫鸣、应时花朵——距离自己很近实际上又很远。

他这一手抓铁成泥的异能要从大概三年前说起……

02年清明过后不久的四月20日那天是他父母忌日,那天正好是星期六,前一天下课后从学校离开,到火车站买了10块钱的普客票,站了一个小时多点的时间从苏州站下车出站。自从初中搬到学校住后,他就很少回自己姑妈家。并不是像一般小说里或电影哈里波特里演的——在姑妈家受到虐待和歧视,不过自己姑母对自己实在热情不起来,对家里的表弟表妹也一样。姑父下岗后在外头流离颠沛,97年去了广州,一开始在老乡的餐厅打点零工,每隔三两天还打电话回家报个平安。

姑妈同样下岗,成天奔波生计三餐,清晨清扫马路,白天晚上在个体餐馆里当杂工,收拾清理剩菜搬运馊水桶洗碗盘,夜里回家还要打毛衣赚点工钱。

贫贱夫妻百事哀,把任何一对夫妻放到这一境地里任两人天性再乐观也乐不起来。失去物质基础的爱情亲情在一片黑暗化成的一团灰色麻木里,迅速消耗褪色着。

他们夫妻两人为国企卖命了近二十年,到头来就像隔夜的垃圾,被装在清一色的黑色塑料袋里,趁夜里被放在塞满同样垃圾的垃圾桶边,成了无主的东西。

后来姑父和那里认识的朋友做起通讯器材配件的生意,从广州天河小商品批发市场批回来到苏州当地的手机通讯器材店批发零售,一来一往的干起高级搬运工的行当。眼看生活有了起色,林欢和表弟表妹的学杂费不再是每年的定时炸弹。98年春节前姑父从广州回来进了一批不一样的货。那天林欢和姑妈去火车站接他时看他出站时行李简单,没想像中的大包小包。

姑父看见姑妈和林欢两人还没来得及招手招呼,就被出站口附近的几名公安架住上了手铐,事后公安说姑父身上带了好几公斤的摇头丸……姑父后来到了苏州第一看守所,判了多少年林欢不敢问。此后姑妈本来就少有笑脸的面孔从此浮上了一层死气。林欢继续住校,没天大的事再也不愿回家,他无法再去面对那一家人。

从高中开始他就开始打零工补贴生活,谢绝了姑妈的经济支持,逢年过节到姑妈家走走,最深的印象是一屋子的死气中唯一发亮的物体——客厅里那台旧得不能再旧的电视,屏幕颜色严重失真,以某某名义举行的欢庆晚会的明星和新闻主持人脸上的线条夸张模糊又洋溢着斑斓。电视里外的两个世界对比夸张鲜明,林欢想起了赛万提斯笔下的唐 吉訶德,又想起一只12月份城市角落里被大雨淋湿的一只三条腿的流浪狗。

父母骨灰灵位放置在在西太湖岩灵山东麓的苏州公墓。在姑妈家过了一夜,那天清晨林欢临出门前姑妈交给他一个红布包起来的存折,里面有22万——是父母生前留给他以后的生活费用.十几年来姑妈居然没动过一分一毫。

第三卷 资本江湖 第四十五章【往昔】(二)

存折的出现使扫墓的行程耽搁到下午。林欢拉着姑妈到家附近街口边的工商银行。那年头一般的银行没有提前一天预约最多只能取现5万,他硬是取出5万非让姑妈拿着,最后回到家中又改变主意,将五万自己留着,把存折交给她。那天中午姑妈的脸上回了点血色,表情艰难的恢复些许生动,她最后答应自己收下五万,把存折用红布重新包好,塞到林欢怀里。

四月的岩灵山公墓还残留着春天的寒意,下着微雨,仿佛无数幽灵张开各自阴冷结界吸收着阳间的热力。气温不是很低,但凝滞的感觉让行动和思想变得有些迟缓。

一阵阵打着转儿的冷风将周围烧成灰烬的冥纸在地上画着大小的圈,在林欢脚下往返撕扯,升腾起又飘落下。父母的容貌在他脑海里只剩下两团柔和的白光。他们留下的照片上的容貌林欢看了不下万次,尝试过很多次,怎么样都无法把它们和想像中的两团白光准确对位。

他在父母灵前凭吊,放上一束百合,一本自己最爱的《红与黑》,是伊犁人民出版社01年4月中英对照版第一版。除此之外再没其他。他一站就是两个小时。当他正准备转身离开,这时它们来了。

林欢静静的看着它们,大脑处于死机状态,因为它们有的是从地上冒出,有的毫无征兆出现在自己面前,其中一个甚至是从父母的灵牌透出。五个红色球体拖曳着暗红和亮红的弧光,纠缠着复杂难以言喻的亮色曲线,其复杂的程度就像它们在空中漂浮移动过的轨迹。

大的光球有一般摆在公园门口的现代雕塑的圆形物体大小,最小的也有足球那么大;实际上他是事后回忆这些东西的大小,当时根本一时想不出具体的东西来具体比较形容。当它们划动着空气时周围的弧光与空气扰动,发出夹杂着尖啸的低吼——其实这也是事后的形容。当时他就与它们静静的对峙着,然后他慢慢抬起左脚往后退了一步——令他一生为之改变的一步。

自己仿佛接通了肉眼不可见与这些光球的导体。林欢的视野忽然像被按了暂停键,然后就像把一台老电视机关掉,屏幕上的画面忽然猛然一亮由四周向中间紧缩,形成一条短短的白线,再向中间聚成一个光点,光点消失,他也昏迷过去。

一个同样去拜祭亲人的好心人见他横躺在路面上将他送到医院,还替他交了住院押金。醒来后医生告诉他昏迷了一天一夜,一般说来,只有在脑震荡的情况下人才会进入长时间昏厥,经过检查他却一点也没脑震荡和严重贫血的迹象。

一天一夜的昏迷让医生无法解释,林欢也说自己并不记得当初发生的情况。事情经过实在太过诡异,自己住院的事连姑妈都不想告诉,更不想引来些捕风捉影的好事者。此次的意外自己毫发无伤,身上的外衣和内衣裤留下几个小小的破洞,破洞周围和身上残余着细致的粉末,细得就像面粉,甚至比面粉还细,颜色像骨灰般灰白。

还有个有趣的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除了头发和眉毛外,体表的毛发全给烧了一点不剩,甚至连阴毛和鼻毛也消失无踪。

他又留在医院观察了一天,两天花了将近4000块的住院医药费:第一天的昏迷当中医院无所不用其极的狠狠宰了他一顿,120急救车护送费、CT 、X光、进口庆大霉素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也吊了两瓶、葡萄糖六瓶、还有两样看不明白医院又语焉不详的全外文进口注射吊瓶,第二天他清醒时医院不敢再胡来,清单上列明只有住院费150,但在出院时又开给他四盒500多块的中成药,还吩咐他要按时吃,吃完记得再来医院拿,一共要六个疗程。既然医生都说不出病因,药房的疗程这一说自然也是胡言乱语。

他从那位留下电话的好心人问了住址找到他家,提上些补品酒类登门致谢,还了他2000块住院押金。对方是个离休或退休老人,还留自己在他那吃了一顿饭。吃过后又再次道谢,然后他直接赶回学校。

回学校后不久他又时而突然昏迷;有时是在课堂上一睡不醒,直到夜里才让教学楼巡夜的职工发现;更危险的是上下楼梯的时候昏倒,整个人前栽或者后栽顺着台阶滚到底。他索性拿了之前医院的病历表和校医院弄了证明办了休学,这一休下来就是两年。

躲进小楼成一统的生活让他体会到了山中无甲子的闲散。02年学校附近还有不少农民自己盖来出租的便宜民房,林欢以一个月600的代价租了一间,一房一厅一卫,里头就一张床一个书桌,铺得毛毛躁躁的粉红色地砖,此外别无他物,走到学校大概也就20分钟左右。自己虽然休学,昏迷的情况好转些的时候——大部分在晴朗的日子里——偶尔也回学校和同学室友一起聚聚,没完全远离集体生活。

第一年里他生活中雷打不动的内容就两样——看书和昏迷。这一年里他摒弃了这个社会上既定的作息,没日没夜的看着学校图书馆里借来的书,能没日没夜的看当然是看自己感兴趣的。

他不看近代历史和当代文学,它们对于过去否定的太彻底,对于现在所处时代和进行的事业又说的太好、也太满。大多数学者的终身职责是封闭历史的缺口,把历史说成是向着今天发展,这才有了大家耳熟能详的“历史证明不能什么,同时证明只能什么。”的这种奇怪公式。这些形形色色环环相扣的历史决定论就建立在这片虚妄光影之上。

昏迷的内容就简单的多,不需要筛选,也不是自己能决定。当阴雨天气来临时十有八九要昏过去;昏迷来临之前毫无先兆,往往是直挺挺的往后倒或前趴。他干脆把书桌拉到床边,以床为凳,万一昏迷也能躺得适得其所。

02年底他买了台二手电脑,费了很大功夫接通了宽带。查询了资料,他几乎能确定当初袭击他的那五团光球就是一般所说的球状闪电。

“人们一般认为球状闪电就是一个等离子体球,一些科学家还认为它就类似于那些爆炸时形成的高亮度的等离子体圆盘。典型地,一个球的直径能达到30cm。这么多年提出了许多关于球状闪电的理论,但没有一种理论能够解释它所有已被发现的特性。”这就是所有资料里最终指向的大同小异的概括解释。

昏迷有两个好处:最大的好处就是能醒过来继续活着,这点确确实实,所以他的恐惧不安与日俱减;另个好处就是大大节省生活开支,每次人事不省最短一天一夜,最长七八天也时有发生,除了一天20块的房租之外,其余所有花销全部停止,除了醒来后饭量多了一两倍,也不必到医院复查什么的,总的算下来是非常划算。

第二年原本打算回学校的,结果一次长时间昏迷——也是最后一次——延误了开学报到期限,他干脆再休息一年。如此又过了两个月,除了到学校旁听一些课程外,接下来就是看着自己的同级同学陆续毕业找工作。旧的一批人走了,而自己还悬在学校里不上不下。寝室里的室友各分东西,年华梦促,音信断、声远飞鸿南北……临别前还天天去三号食堂边的小餐馆放歌豪饮,这是最直接的表达方式,到处都是一个模式。

有位同学找到了一份工作留在本地,是家挂靠在上影厂下规模中等的影视后期制作包装公司,一个月后打电话到林欢住的地方,说公司准备扩编要找实习,记得他在学校的时候捣鼓过这方面的软件,问他有没有兴趣?包吃住一个月1200,不包吃住一个月2000,三个月后看情况转正。林欢答应下来,觉得目前也不上学,光呆在住处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也不是办法。

他开始了打工生活。绕了一大圈最后终于要说到主题上。那天下班他走出电梯,低头数着刚发的工资,19张崭新的100元大钞和零钱,扣了他几十块的个人所得税。打算留500,其余存到那本光出不进的存折里。大楼车棚下的一辆白色本田雅阁正在往后倒着,天又黑,车里那家伙油门估计不小心踩得有点过头,整个车猛地往后蹿出来,向后朝低头数钱的林欢冲去。

林欢发现一团红光朝自己快速接近,往日可怕的记忆又从脑海钻出,下意识的两手朝车尾推去。那车正往后冲,车里的驾驶发现车尾有人赶紧换脚踩刹车,眼看就要撞上,忽然车身硬生生顿住。他在车里看了脚底刹车一眼,却以为及时刹住,赶紧开门下车,见车后之人愣愣呆立当场,道歉宽慰了几句,对方又丝毫无损,便重新上车离去。

仍然站在原处的林欢陷入沉思,刚才那辆车朝自己直冲而来,他双手推出触及车身,一股柔软亲近的触感传遍全身,一刹那间的神念转瞬即过,那辆车被他以难以名状的方式莫名其妙的停下,然后才是刹车起了作用。他连车身内部四个车轮内的刹车盘被刹车片紧紧钳住的情景也“看”得清清楚楚。最后更让他感到诡异的是那名驾驶下车时,车后行李盖被他按压陷进去的两块内凹的坑洞居然自动外鼓,不到一秒的时间恢复原状,连车身板金变形时理所当然该发出的脆响也没发出半声。

这件事发生过后他开始留意自己与周围金属物品的感应。一天傍晚他到附近市场买菜,经过一片建筑工地,想起家里的煤气灶需要两块砖头来垫平。看了看四周,空荡荡的,工人似乎都下工去吃饭,于是从隔离的金属浪板的间隙钻了进去,打算捡两块砖头,就算遇到有人,大不了付几个钱买下。

边走边向周围打量,在不远的砂石堆旁看到散落满地的砖头,正往目标走了不到十步忽然脚底一阵刺痛,马上坐到地上,把鞋脱下反过来,发现一根不细的钉子没入了鞋底。手指抓住钉头往外拔,奇怪的是拔了几下丝毫没松动的感觉,最后他往鞋里一看不禁怔住,只见一块金属薄片铺在鞋底。

他再也没心思买菜拿砖头了,穿上鞋直接回家。到了家里把那只运动鞋进行解剖,从分隔开的鞋底取出那根“钉子” ,只有钉子留在鞋底的部分还保留根铁钉的形状,刺进鞋底一接触到他脚底就瞬间延展成一片铁片。

林欢把那根“钉子”倒过来放到桌面研究,它看起来就像根融化成一滩糖水的棒棒糖,居中歪着根短短的棍子。

第三卷 资本江湖 第四十六章【醋海兴波】(一)

回到往事并沉浸其中足足畅游了一下午,淋漓畅快。他不知道怎么形容,就像是——就像是洗了次泥浆浴,浑身涂着满满厚厚的泥浆,浸泡在温热的软泥坑里,洗后感觉神清气爽,连毛孔里的杂质都被带了出来。虽然只是想象,不知道怎么脑子忽然就蹦出这个比喻,追根溯源想起原来是《怪物史莱克》里的片头引发的联想 ,如果有机会真要去试试。

落地的玻璃幕墙外人车依旧如织,斜射进房间里的日光偏了不少,一切仍然真实——不管是回忆里或者是现实中——他喜欢这种真实。桌上的电话铃将他拉回现实阻止他继续第二次畅游。秘书在电话里提示他有访客到达,是一位姓夏的小姐,他连忙说声了解挂了电话,急忙出门。

在前台的会客区,夏霁霏娉娉婷婷的斜倚在沙发上,神清专注的看着手上的一沓资料,边用笔做着注解,一旦她进入状态,便时刻不忘工作。林欢走到她对面坐下她也浑然不觉,他心生惭愧,自己恐怕是这幢大楼里过得最闲的人,一个下午正经事忙不到两小时,接着就恍惚神游到邻近下班时分。转头看右面一半以上由玻璃构成的弧面背景墙,公司里又有不少人员摆出了加班的阵势,所有部门又全部混编到一个区域——又是一个通宵鏖战的不眠之夜。

夏霁霏翻过手上的一页,活动一下略为僵硬的脖子,看到林欢在他对面伸长脖子若有所思看着自己公司,拿着笔那只手在他眼前晃着,“傻呼呼的在看什么?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前台的两位小姐听这位访客数落着公司目前的大红人傻呼呼,双双在一边窃笑。

林欢摸摸鼻子,“我被两边热火朝天的忙碌景象感动着,不敢造次,就在这里接受熏陶。”

“又开始贫了!我今天来有事找你,在这里谈还是到里面谈?”

林欢赶紧把她往里面请,这地方几乎是个观景台,可以环视所有区域,同时周围区域也能看到这里,要是万一让林晨看到……!惨了!自己怎么忘了还有她!这两人就像两色的液体炸药,一旦混合接触……可能会把这里炸得底朝天!

夏霁霏的出现像一道亮丽的移动风景,引得周围不少人引颈张望,2D部门原画组的组长小张正端着一碗快餐面出来,经过林欢的办公室门口看见两人正要进门,一时对她惊为天人,拉住林欢退了两步小声说道:“老林,现在BK1游戏里的三个女主角还少两个,能不能借来用用?”小张其实今年25岁,比林欢大一岁,脑子里还存留不少官本位思想的遗毒。林欢看他经常喊自己老林于是只好叫他小张。

林欢摆摆手让过身道:“这你得和她本人商量。”

夏霁霏正要进屋,听一旁两人在议论起她,回头狐疑着:“你们在背后说我什么?”

两人正在拉拉扯扯,小张见到她回头过来盯着自己看,顿时手足无措起来,“这位……靓女,我们想照你的样子来作我们游戏里的二号女主角,不知能否赏脸。”他这句赏脸语带双关,自己说完后也觉得得意非常。

“赏脸是么?那你们一号女主角定了?怎么不让我当一号?”

“一号已经定下了,这个我可以和林总监商量商量……”

“林总监?”她看了一眼林欢,他马上将脸别过借故和下班的职员打招呼,心里便明白了七分,“一号是你们请的演员?能不能让我看看是哪位靓女?”她把来的主要目的先抛到一边,听说自己只能当上二号,忽然对这个一号感兴趣起来。

“这个一号就是林总监……她现在还在开会。”小张不好意思的道。他心里清楚,越是这种等级的美女,宁可看美女也不去看靓仔,现在好了,没法满足她的愿望,看来这要求要泡汤……

夏霁霏临时改变主意,“OK,我就当二号,需要什么,照片就行吗?”她话一出口林欢立马满面愁容。

小张正在暗里自责听她这话喜出望外,“嗯嗯,就请……这位小姐,” 夏霁霏接口道:“夏,夏天的夏。”他接回话头,“请夏小姐提供三五张不同角度的照片就可以了。”他拍拍林欢肩膀继续对她道:“我们公司使用个人肖像会付版权费用的,这点你找老林谈就成,你们继续,我这就去通知他们二号定下了!”他作了一揖,风风火火跑了。

夏霁霏随他进了办公室,林欢从没这么晚还留在办公室,进了门摸了半天还找不到开关,她在一旁损他,“要不要让秘书进来帮你找开关?”

他悻悻的终于在门口的衣架后摸到开关,給她倒上杯水,坐在她旁边。她此时情绪变得有点低落,恹恹的道:“我来是提个要求,翻译的东西最好给我个日程表,这样轻重缓急我心里有底,否则大小一把抓,根本没有头绪。”

“这个好办,我明天上午发MAIL给你。”他小心的道:“老陈朋友的翻译公司和你配合的还好吧?”

“嗯,还可以,有些新手,对语境的东西掌握得比较生,需要润色再过一遍,没什么大问题。”她公式化的应着。

“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我马上解决。天这么冷,这种小事电话来一个就行了,何须劳驾您啊?”他见气氛越来越不妙,一时之间又想不出其他招,这时门响了三声,犹如敲在他心头上,他暗叹一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林晨开完了会到前台晃悠,看见林欢的卡片还插在打卡钟旁的架子上,于是又作无事状踱回他办公室门口,敲了三下门后自然的将门打开,看到屋里有客人后便准备合上门……忽然暂留在视觉里的身影和脑海里的影像吻合在一块,居然是她?

考虑了三秒钟她推门而进,看了一眼夏霁霏,对方也正好将目光集中过来与她对上。林欢此刻有种想逃离现场的冲动,两种液体终于接触。现在只能一脸平静的视死如归,脑子里有个小林欢正双手抱头匍匐前行。

夏霁霏知道对面的这位就是自己的天字第一号假想敌,刚在门外听人第一次提起她,称呼她为林总监。看了一眼林欢,他端着咖啡正在看着外头的夜色,干脆打算隔岸观火。

林晨首先开口礼貌的道:“是夏小姐?麻烦您替我们翻译资料了,今天下午的会还提起林经理选定的翻译公司功力很到位。我们传了一部分翻译好的部分到BGM也得到对方的首肯,没有要求修改。”她看她没回话,自顾坐到她身边接着道:“BMG的高层还坚持认为我们的翻译是学过中文的法国人呢?从来没见过他给其他人如此高的评价。”

夏霁霏听对方从正面侧面不停的夸自己,也只好笑着回答:“过奖了,BK1是个很庞大的案子,容不得我们有任何疏忽,换作其他公司,我想同样也会全力以赴。”

林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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