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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猎手-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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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霁霏道:“开户籍证明也要户口本,户口本丢要补办。剩半天根本来不及,而且户主不是我无法补办。”她听林欢口中称自己父母岳父母开心了些,撅嘴道:“那就坦白吧,别想今天过关了,做好心理准别。”

一切又回到原点,两人心情却从此大好。

“小丫头上茶上茶,大爷我口渴了。”他摊在客厅里靠窗的大藤椅上大咧咧道。

“请稍等。小女子正在沏着。”厨房传来她地声音。真惬意!大屋加上美眷。第一回有机会好好打量这幢房子:目光散漫游走,不经心扫着屋里格局陈设摆饰:房子很大,客厅就有上百平方。四面墙几乎放满书。书架不是紫檀红木那些式样好看的名贵货色,只是普通的粗杉木,边角衔接处用厚铁片或角铁加固;尺寸大小各自不同的书架正好把墙面和转角拼凑得几乎严严实实,看起来像找木匠专门定做的。

四处的窗户也同样改造成落地式,屋里的采光猛给人的感觉很像英式地乡村别墅;但墙上的字画、盆景架上的盆景、高脚椅上的瓷器,和在众多书架的间隙中偶尔露脸的百宝格又把这种感觉破坏无遗。

正欣赏得起劲时,过道上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林欢把身旁一尊花瓶轻放到地上,道:“茶就给大爷放在这架子上,小丫头也过来作陪。”

夏春秋进门转到客厅。见林欢把自己心爱的青钧瓷花瓶随便搁到地上,又用手指敲着座儿,一头雾水问道:“作陪?我看还是先欢迎你来我家比较恰当。”

夏霁霏在厨房听见她老爸的声音吓一大跳,赶紧走去。见林欢面容僵硬站在藤椅边上,也不理他,对夏春秋道:“您怎么有空在这个时间回家?”

夏春秋笑道:“这话该我问你们才是。”他看看林欢,再看看自己女儿,“感情很好嘛,扮起家家酒来了。我回来的不是时候。不过有份资料要拿,我上书房拿了就走。你们接着继续。”

林欢听后心里一块大石落地,赶紧让座,把小丫头拿在手上地茶端过放在夏春秋面前,“伯父,请用茶。”

夏春秋将茶推到他面前笑道:“这茶是给‘大老爷’泡的,不敢专美。我说过回来拿个东西马上就走,别浪费了一杯好茶。”他指指那杯茶又道:“去年学生送的雨前碧螺春,挺顺口,喝。”他站起身,“晚上在家吃饭,我让你妈下班后去买菜。”又对林欢道:“不忙的话今天就住在家里,家里空房间多。”

夏霁霏决定快刀斩乱麻,鼓起勇气道:“爸爸,我打算要结婚了……”

“啊……好!终于被人看上了,嗯,是终于有人被你看上了。”他看看林欢,恍然道:“你们考虑清楚了?”

两人同时点头。夏春秋面色严肃左右看着他们,又微微一笑,“不错,我们的丫头其实比我们还挑人,她既然决定了应该不会离谱到哪去。好了!晚上我们好好谈谈,我赶时间,拿了资料就走。这话都说了三次了。”要上楼前又回头道:“你们在家等着,我一会到了学校找找你妈,看她有没有空让她先回来。你们陪她上街买菜晚上吃一顿丰盛的。”

夏霁霏又喊住他,“爸,我们……想今天下午马上去办……林欢下星期一要去美国待一阵子。今天是周五……所以不赶时间不行。”哪怕他以后硬要讹自己说答应过他去美国也顾不得了;此时再不把握机会,就像带球到了门口却不射门一样不可饶恕。

夏春秋这次直接转过身,双手抬起示意他们别作声。自己要好好想想。最后大步走上楼梯,大约过了五分钟不到又下楼。两人看他手里拿的不是户口本,而是个牛皮纸袋,里面装的估计是他反复不停说的资料,双双心里一沉。夏春秋走到大门口,两人陪同在他身后,正准备关门时他拿出把钥匙,从里面挑出根最小的伸进门上信箱锁孔里。传说中的户口本就躺在打开后的信箱里面。

“昨天随手搁这里了。这个房子占地太大,院里决定要把这片拆了建高层经济适用房。所以拿着户口本去登记。”他感叹着,自己非常喜欢这院落,不过教职工住房向来紧张,自己这个院长只好带头分田分地。

他将户口本放到林欢手里,另一手重重拍着他肩膀道:“别让我们失望。我老伴就见过你一面也对你挺满意;我这丫头再不嫁就难找婆家;而我,干脆就听她们的,相信所谓女人地直觉。真地决定了?”最后一句是看着他女儿说的。

夏霁霏抱着老爸,笑得像阳光般灿烂,“决定了!”

今天下午的阳光格外明媚。即使今天是阴雨连绵的天气。在两人多年后回忆起来也会称之为浪漫的小雨。经过领表填写等候交费诸多手续——有点像是去医院看病——在民政局婚姻登记处登记员面前,他们俩举手宣誓画押,终于在国徽下领到了小红本。大功告成。

“我的老婆喜极而泣了……”夏霁霏又忙着掉起眼泪。林欢也不在乎周围人用艳羡又疑惑的眼光偷瞧着他们,笑得极欢乐畅快。原来结婚地感觉这么好!根本不像传闻中那么可怕嘛。

夏霁霏抽噎着道:“不知道你这草包哪点好……也不知道我好在哪,就这样莫名其妙结婚了……呜……”

“晕!居然为这个哭。你我的好别人也许不知道,彼此都清楚不就行了?结婚可是很私人地事情哟。来,笑一个给大爷看看。”他逗着她笑,她反而哭得更厉害,“你要敢再招惹别人,我就跟你离婚!告得你倾家荡产!”

他嘻皮笑脸搂着她,把小红本在她面前晃着道:“傻丫头,离了变两本绿的。哪有一本红的好呀!我现在就把所有的钱都给你,你尽管告吧!”他看她啜泣嘎然而止,勃然变色,忙又赶紧讨好。逗她真有意思,乐此不疲。

“把我娶了一点聘礼也没准备,去买点东西带回家吧。我父母搞不好以为我嫁给个穷小子。”她终于不哭了,催促着他道。

“当然当然,把这么好的丫头轻易嫁给我这不明不白的人,我已经想好要送他们一份什么样的大礼了。我真觉得奇怪。怎么这么轻易就成了呢?”他抓着头道。

她没好气道:“我成天打电话和我妈说你的好,什么自强自信、用情专一、才华横溢……总之把你整个人都反过来说了,我妈再跟我爸吹吹枕边风。把你夸得你天上有地下无,骗得他们团团转。我这个中介其实要担很大责任承受很大压力。”

林欢苦着脸,“其实你捡到一个天大地便宜都不自知。你看街上地美女成天东奔西走走亲访友,也找不到我这样一个年少多金年富力强的风流人物;除了追星还是追星,要不就是指望嫁个有钱人。歌舞表演不是我的强项,志向也仅止于如何年轻退休。凑合用着用着就习惯了。”

“早习惯了。”她双手挽着他胳膊。先把车开到个繁华区域附近地停车场停好,找家银行领点现金,然后开始买东西,诸如烟酒喜糖此类。夏霁霏记得林欢说过要送自己父母一份大礼,但看他就买了这几样东西,不禁问道:“这就是大礼?”

林欢摇头笑道:“当然不是,大礼是你们家那幢房子。”

“不是说要拆了盖高层吗?”

“另外在附近买一块地给你们学校盖,房子就能继续保留。”

“这份大礼有点贵重,但我支持你帮忙说服他们。他们很古板,不一定接受。”

林欢笑道:“你老说他们古板,我们将来老了对待自己子女婚姻问题也许未必有他们开通。”

她难得含羞低头,扯着他衣角问道:“你什么时候想要孩子?”

他笑道:“有机会就马上下单生产:现在国内外原材料价格不停上涨。当然是越早生产成本越低。”

她怒道:“你找别人生去!”又马上补充一句,“找林晨给你生!”

提起林晨,他又给她打个电话说说今天的情况:晚饭肯定要留在小丫头家吃,让她不必准备;另外就是在玉泉校区附近找块地免费提供给经济学院,或者直接让华晨发展出面把这件事整个揽下,看怎么方便怎么进行。

林晨道:“地皮我马上让人到杭州找。你们能多待几天就待着,韩劲锋这边闹翻天了,到处掘地三尺打探白依然的消息。我会安排好。你就不必管了。”

林欢道:“把赵承先他们六位大将抽调到郑州,更辛苦你了。我有个得力人选,可以考虑让他进公司帮忙,回去再讨论吧。”这个人选是陈冠浦,但林晨似乎对他没什么好感,当然也谈不上恶感——她好像对谁都一副这样不冷不热的面孔。

陈冠浦如果愿意进公司,还要考虑给他什么职位,肯定先从助理做起,熟悉后再负责部门。目前六名各事业部的总裁副总裁都在郑州,其它新成立的事业部自己也不熟悉。更不可能让他去当林晨的助理。俩人不是一种个性,肯定合不来。

晚上在小丫头家吃过晚饭两人还是赶回上海:夏霁霏明天还有工作,顶替她的同事明天也有安排。一时也找不到其他人补上。晚饭间老两口对林欢也不像头一回来时那么拘谨,他们俩的和蔼可亲让林欢地话也多了不少——当初小丫头地错误介绍先入为主,总以为他们很难打成一片。转眼变成了一家人——虽还需要时间磨合——名义上拉近的距离让所有人都努力朝亲密无间的目标靠近。

夏母上一回就听说林欢是孤儿,事后唏嘘感叹了几回,这次连祖传的翡翠翎管都拿出来送给他。这根满菠菜绿的翡翠翎管质地细腻、鲜亮平和且石纹明显了;据说是清朝大臣荣禄所有,后辗转被京城玉石大王铁玉亭收得——也是夏母的远祖——然后就一代代传了下来。林欢也算在奢侈品的世界浸淫了几月,一看就知道这东西不寻常。每当一根雪茄抽到最后拿着便很不趁手,如果吸到最后套到这翎管里……就像根大号的烟枪。

他们回到家林晨从书房出来,笑道:“恭喜你们一对璧人,洞房给你们准备好了。今晚我回避让你们尽兴。”

林欢拉起两人的手道:“不用回避。我们路上就商量好了,今晚你是伴娘。以后不叫她小丫头,叫她小老婆。”毫不意外地头上挨了一下大的,捂着头到旁边去坐。夏霁霏拿出小红本递给林晨看,“你看他合照时笑得多假。”

林晨笑道:“庆祝活动只能推辞到明天再补。其实算不上送,应该是补给你的礼物,上回林欢住院和你打赌输了说要送一块和我手上一样的表给你。”她到房间拿回一个表盒,打开后里头是一只和她手上戴的相同的百达翡丽十日陀飞轮,“后来上海没货。这只托人在巴黎买的,昨天才送到。你试试大小合不合适?我们的手腕差不多粗细,表带是按我的尺寸裁的。”

夏霁霏戴上表手腕左右晃动几下,抱住林晨在她脸上左右各亲一下,又侧过头问林欢道:“好看么?”

林欢正经点头道:“人家一看你们戴一样的表就知道是我专用的,不敢再动歪念头。把产品线整合到一个品牌之下是正确的想法。”此时他就是想讨打来着,幸福充塞胸臆,不用极端的方式消化不了。

夏霁霏果然应声飞身而去……林晨瞧他们本该新婚燕尔,结果还是与平时无异般打闹,心中一动,对林欢道:“别闹了,来取个英文名儿,入籍要用的。”两人终成正果刺激林晨不轻,再变出个国籍的结婚迫在眉睫。

林欢歪着头从中外古今搜寻着自己崇拜的外国人好半天——本想取个爱因斯坦或牛顿、海明威这些人名,恐有不当又遭她们取笑。最后说道:“就叫Peter Jackson好了,很通俗的名字。”

她们觉得这名字怎么听着那么耳熟?林欢自己笑着解释道:“这就是魔戒三部曲的导演的名字,我个人比较崇拜:在新西兰边陲小地沉默八年,最后带领WETADIGITAL横扫好莱坞。将来我们公司或许能横扫索尼旗下的哥伦比亚电影和索尼娱乐,借取名来表达我对公司未来的展望。各位同仁,好好努力吧!”

第六卷 介观世界 第一百三十一章【川流不息】

说到这林晨想起有不少正事要和林欢交换意见,虽然他这甩手掌柜又进一步升级成太上皇;可能是已成了习惯的缘故,还是拣着些重要的和他交流起来。林欢把成立慈善基金的设想说了,并希望这个基金会能提升到事业部门级别,由董事局成员来推动成立。

她怕林欢话匣子打开收不住,忙指责他道:“今天是你们大喜日子,你拉着我说这些好煞风景。”

夏霁霏摆手道:“你们说,我正听呢。大喜日子跟平常都一样呀,听你们说的这些可不是到处随便都能听来的。只不过看你们除了私事还可以讨论一堆公事有些羡慕……”她突然打个响指,“我以前有几个同学在陕甘宁几省做青年志愿者,我试试看能不能通过其他同学联系他们,如果联系上了我们帮帮忙好不好?”

“当然好喽!请他们把平日生活中琐碎真实的事情记录下来,如果有上网的条件最好拍些照片,这样更直观更利于评估;也可以考虑帮他们出书扩大影响。”林欢道。夏霁霏高兴应了。

林晨看她在一旁欣羡忽有所感,对夏霁霏道:“现在集团成立海外事业部,专职翻译非常缺乏;由于合作伙伴是法国,经过几轮磋商,决定将欧盟各国作为桥头堡,法国为第二个大本营,由我们再投资BGM旗下一家视觉特效公司互相参股,加强紧密合作关系。”她顿一顿理出最简单的头绪长话短说,“我的意思是你来出任海外事业部下属的翻译部主任;有些核心机密的翻译及需要自己人担任,你意下如何?”

夏霁霏第一次看她那么一本正经和自己说起公事,也一本正经地笑问道:“这个主任的待遇、年休,还有福利怎么样?”

林晨笑道:“按你的能力由你来提,明天跟我到公司熟悉一下情况?”夏霁霏说明天下午四点后有空,也高兴地应了。

既然聊开了就索性把目前最重要又不可避免的事提一提——关于白依然的。由于韩劲锋及王小杰倾其所有搜寻她地下落,她现在不但必须隐藏行踪,连网店的经营活动都必须停止。“真是无妄之灾……我最担心的是万一公安部下全国通缉令就麻烦了。韩劲锋不是普通老百姓,他能做到。”林晨最后道。

林欢拿出根烟抽上,“当初太冲动没细想后果,把她连累到我们的纠纷里……”事到如今说这些也无益,不那么冲动根本救不出人,况且其中也有报复的成分,现在也不可能去后悔。他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林晨道:“那你怎么打算?”

林晨回看他一眼道:“我个人对白依然无喜无恶,撇开这些都不谈。我倾向于保护支持她。BGM百客盟在国内已经大体铺设好营运网点,第二期要上互动娱乐终端,附带网络竞拍功能。第一批商户将拥有不少特殊便利条件,原打算只向一级代理开放;白依然这方面的经验足够,我查过她过去的交易记录,她有资格获得一个特殊铺位。”

林欢深吸口气,“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以她普通朋友地身份代她谢谢你。”他说完马上举起双手,“我承认以前有过一丝遐想,现在绝对再没任何企图。”

这番话只是纯粹出于理性分析,不明白为何会受到他们那么长久的注目礼。林晨不好意思笑笑。“怎么了?有什么不合适或需要补充的你们也说说。”

夏霁霏摇着头对林晨道:“我怕的是人家已经对他有企图了。以后别说别人。我现在也开始羡慕起这个大草包,有你这么一个以小女子之身尽大丈夫之责的老婆。当别人怀念自己无忧的闺阁生活和弄堂后退色的岁月,不知道你将来要怀念什么?”

林晨噢一声后对她笑道:“要不我也当你的老婆吧?”夏霁霏听了大笑说甚好。挪过身子搂过她学林欢的样子摸上她胸口,又大胆地在她唇上乱吻一阵。林晨吓得不轻,略微一窒忙推开她惊呼:“这疯丫头居然还好女色!”

三人一不小心聊得起劲聊过了12点。照理说今天是3P的绝好机会。春宵苦短,今夜看来又不成。各自洗完澡已近凌晨一点。林欢最后一个从浴室出来到房间时林晨已催促着说要熄灯,心里直叹气。今天是自己新婚,林晨死活不跟自己一同洗;小丫头知道他每次在浴室里都想图谋不轨,而她对在浴室里那个也过敏,所以也将他拒之门外。他就这样成了无主之物。熄灯前林欢看她们都没什么表示,自言自语道:“明天可不能再这样了……”

第二天上午她们早早出门,林欢醒后没多久就到自己屋子里去干活。一整房间地原料堆砌整齐。现在距离月底没剩几天,于是摒除杂念开始赶工。干这个和吃瓜子或打毛衣有点类似,乐趣谈不上,纯粹靠惯性维持,非把一卷毛线和一包瓜子彻底解决才罢手。他还有一手神游地本事,做这种枯燥工作也不至于太无聊。

时间的利用也和钱类似,有一部分必须用于满足生理需要,也必然要腾出另一部分来应付所处的生活环境。但只要合理安排,就一定会多出一些真正属于自己的时间。

在这时间里如果全身心投入到喜欢的事情中,必定有所收获——即使这类时间短得如同晓月的微光,照在冰山的峰尖上,一会儿就无声无影。

不管一天有多忙,有多少事情要做,至少已经享受过“自己的时间”。不会觉得自己受到谁的剥削,也不会发出“好像生命都不是自己的了”的怨艾。比如无他人在旁独处的清晨,或者深夜,可以干点什么或干脆什么都不干,在脑海里与自己的昨天和明天对话。也可以看到红日跃上山顶,或者月满西楼清辉天际。这时电话不会响起,也不至于想给谁打电话;没有任何人要求自己做任何事,也没有任何事非在这时做不可。一天之中,谁都需要找点这种可以独自品尝,最无纷扰地时刻。

过了正午日头开始西移。正惬意不已时却被一通电话把兴致破坏殆尽。叶知秋在电话里开门见山道:“是不是你对韩劲锋下的手?”

既然已经怀疑到自己头上,自然有他怀疑的理由,甚至证据。林欢思忖了三秒然后道:“是我。他迷奸我朋友,周围又有大帮随从保护。我这是不得已。”事到如今只能坦白争取宽大处理。

叶知秋口气不大耐烦,“你弄瞎他的眼睛和杀了他没什么区别!现在他在美国治疗,医生束手无策,我一看就知道是你的杰作。长老会议已经派出四名监事过去调查了。你说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替他儿子处理掉一个竞争对手其实他还得感谢自己,只不过又多一条把柄落在他手里罢了。林欢道:“一切由您决定。”

叶知秋又恢复那副唯我独尊的语气。“确认把痕迹抹干净,给你那位朋友安排个好去处。类似地事情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发生。”

“嗯,最后一次,只要别人不再惹到我头上。”这种麻烦事他也巴不得是最后一次,不过原则不能放弃。

“好了,没其它事。我们在欧洲碰面,下礼拜我会在斯德哥尔摩或者奥斯陆,签证会让人交给你。确切时间我会提前通知。”

“好的。”他实在不喜欢这种被胁迫的感觉,原来还有商量余地,现在一切得听从他指挥。提起奥斯陆就想起《挪威地森林》。这是甲壳虫乐队的一首歌。其中一段歌词是这样写的:“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走过,但它一直在那里。总会在那里。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地人会再相逢……”

迷失的自己迟早要和叶知秋相逢,解除受控和控制的关系。叶知秋这通电话说不上好坏,还有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可以在平静里度过,尽情享受就是。到下午三点多收工,成品在神游中制造出来,杂乱无章摆了满满一地。用三分钟的时间堆叠整齐,目测估计大概有半吨左右。了不起的效率!

很久没和高强联络,很自然想起他那个老喜欢把衣襟上方扣子解开,露出雪白明亮美肤的妹妹……林欢在电话里将陈冠浦的姓名联络方式告诉他。说自己要出差一阵,到时候请他和老陈直接交易就好。这些不是什么大事,高强记下后道:“我和你们公司的合作出了点问题,你今晚能不能帮我约约林晨一起过来吃饭?”

“出问题?我怎么没听说过?”

“也不是多大不了的问题,只不过今年交给我们地业务份额并没多大地增长。我看了你们发布的年公告,你们公司仅年初的投资收益规模就比去年一整年增长了三倍……你也太不照顾老大了,现在只能买你们公司股票跟风赚钱。”

“晕,你对我们公司地了解比我还深!三倍倒是很夸张的数字噢。”他想了一下,安抚他道:“今晚恐怕没空。明天晚上吧。林晨忙得分身乏术,我自己过去就行了。我下午到公司去一趟看今年的促销案是按季还是按年来做,还有其它情况我先了解一下,明天见面详谈如何?”

高强听有隙可趁,高兴挂了电话。林欢回家洗洗手和脸,穿上衣服出门遛跶往公司去;昨天小丫头说四点后要到公司,到下班时间直接把两人一起接了回家,今天可不能再像昨天般无度挥霍时间,还是老话,春宵苦短。一路上的行道树纷纷冒出新芽,风中的气息含着春意,走路的姿态是自然的,生活是无阻碍的。

路上行人的衣装明显薄了一层,到了夏天满街必定都是美腿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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