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守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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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其实在我心里也不知道爱情在我心里算什么？你和Mary都对我很好，所以没法比较，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你们的。你很善良，是个好女孩，在我心里我曾经真的喜欢上了你。我回去那段日子，我真想就这样死了算了，可是Mary她每天带药来给我吃，天好冷她都要来给我打针送药，我心里好感动。你没有我没有关系，你还有青田，而我对于她来说就等于整个世界。”
白合闭上眼仿佛看到Mary和阿海在一起的画面，感觉头要爆炸，胸口有点喘不过气来，
“白合，你一定要照顾自己，你这样子受伤我好难过，怎么能这样不小心呢？我这样子我怎么放心得下，你不要再喝酒了，女孩子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的，早晚多穿点衣服，多吃点东西，不要总是吃泡面，还有晚上下班早点回家，别太晚回去，不安全的！”
“你还会担心我吗？刘海，是的，我没有Mary那么爱你，我不会打针，也不会送药给你，就连给你倒一杯水的机会都没有。做为你的女朋友真是有名无实，我们就分手吧！你不用担心我，我不会死的，你走吧！我会忘记你的。”
“我希望你恨我，彻底把我忘了，不要再找像我这样的骗子。你太单纯，太善良了，找个好男人嫁了吧。你这样我就放心了，千万别再做傻事了，如果心里难过就恨我吧！这样子也许心里会好受一点，你好好养病，我走了。对了，过两天我就会离开这里，回澳洲去了。”
刘海慢慢转身回头看了看白合，白合仍然痛苦地闭着双眼，他走出门，关上了门，白合用被子盖住头痛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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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病床上，白合几天没有进一粒饭，这让小美和青田束手无策，全靠葡萄糖针水提供身体营养。有一天，白合心里突然有种想见Mary的冲动，她起床拔掉了针水换下病服，换了衣服出了院，她直接去了刘海住的酒店。
白合到了门口她敲了门，开门的是位老太太，穿得很端庄，很亲切，白合想这大核应该是刘海的母亲吧！她很和善地问：
“请问小姐找哪位？”
“对不起，打扰了，请问你就是刘海的母亲吧？我是刘海的朋友。”
“小海的朋友啊，你好，可是小海他现在不在。”
“哦，我是来找Mary的，我有点事要找她，请问她在吗”
刘海的母亲停顿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一下白合说，
“你认识Mary吗？她在里面呢，你先进来坐吧！我去叫她。”
白合走进房间内，四处看了看，一会儿一位身材略胖的女子走了过来，眼睛不大，笑眯眯地弯成一条缝，肤色很白，她把头发往后扎成一条马尾，她很亲切地问：
“你好！小姐，听伯母说你找我吗？你是阿海的朋友吗？”
“是的，我叫白合。”
当Mary听到“白合”两个字的时候微笑的脸色一下疆住，
“你是白合？哦，刘海跟我提过。”
“我们出去找个地方谈谈吧！”
“好的，我先跟伯母说一声。”
白合和Mary一起下楼到了最近一个公园坐了下来，白合先开了口，
“这次突然来找你，真是不好意思！”
“没有，其实我正想找你去呢？我也很好奇，你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我终于明白刘海为什么会喜欢上你了。”
“这都是过去式了，现在陪在他身边的人是你，我想知道她在你面前我是怎么样一个人？”
“你真的想知道吗？他说你是个心地很善良，很好女孩子，说你对感情很痴情，很专一，他觉得有点对不起你，他对你就像对亲妹妹一样，他怕你受到伤害。”
白合听到“妹妹”两个字时候感觉有种说不出悲哀，心里觉得好冷，好冷。手在不停地发抖。Mary凝视着她，关心地问：
“你没事吧？脸色不太好。”
“我没事的，你一定很爱他吧？”
“是啊！其实都是我的错，要是我不离开他，他也不会……，你知道吗？我们是中学念书的时候认识的，因为大家都是中国人。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爱他的不羁，爱他的像匹野马一样的性格。他曾经说我就是他的一切，而对我而言他也我的一切，他曾经为了我的胡闹而自杀过。我对他真是又爱又恨，我知道追求他的女生有很多，可他对我说，他心里只有我一个，我是他的唯一。而我也知道无论他在外面多花心他最后都会回到我身边的，所以对于他的所作所为，这么多年了，我已经麻木了，而你，也是其中一个……”
白合感觉到自己的全身如冰冻一样无法动弹，Mary转头看了看她，她用左手慢慢拎起手袖来，在那白嫩的手臂上刻着一个鲜红的字“海”，白色的皮肤把它显得更加的鲜红，红得刺得白合的眼睛好痛。白合突然想起了刘海胳膊上那个“M”的剌青，突然感觉那刺青是刺向自己心里一样如万剑穿心。Mary好像没有察觉到，眼睛微笑着眯成两条缝，看不见眼球，白合看着她的笑容心口仿佛被针刺一般，好痛，好痛。
“你知道吗？其实阿海他很可怜的，他一生下来就是私生子，她母亲当年是背着王长青把孩子生下来的，因为王长青当时已娶妻生子，男人在外也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在他们心里永远只会有一个老婆，到最后他还是会到属于他的家，回到他老婆身边的。他给了阿海的母亲一笔分手费，由于伯母太执着，太痴情了，她根本放不下王长青，于是她移民澳洲把孩偷偷把孩子生了下来。她认为阿海就是王长青和她的爱情结晶，是王长青的延续，她一个女人辛辛苦苦把阿养大，严格地教育他，望他成才，希望阿海完成的愿望。而阿海从小就承受了没有爸爸的痛苦，在澳洲随时随地都会被那些外国孩子欺负，他认为这一切都是王长青造成的，所以他要报复。他回家终于达成他的愿望，可是他并不开心，现在虽然王长青死了，一切的仇恨也随之消失了，我们已要回去了。”
白合脑海里浮现了阿海和她母相依为命的情景，心里顿时涌起丝丝怜悯之情。白合问：
“阿海的病情怎么样了？真的很严重吗？”
“你还很关心他，你放心好了，他的病情已得到控制，他身体一直不好，又不懂得照顾自己，工作那么拼命，又不按时吃药，所以我经常会为他检查，给他打针吃药的，我也算是他的家庭医生了。”
“Mary，真的好羡慕你，做医生真好，可以为阿海治病，可以很好地照顾他，而我却什么也不能为他做。Mary，我求求你，请你替我好好照顾他，这样子我才放心，其实有你在他身边我也很放心。”
“白合，你人真好，我一定会照顾好他的，谢谢你关心他。”
“不用谢我，我要走了，祝你们幸福！”
“谢谢！”
白合转身离开，她可以感到Mary从背后看着她，她的眼睛微笑着眯成一条缝，白合感觉到自己如同一个小丑一样想赶快离开她的视线。她低着头一个劲地往前走，不知道去哪里！
这时她的手机有了短信息，她拿出手机查看短信息，上面写着：
“白合，请记住我们的诺言，好好照顾自己。三年后，就在这里，我一定会来找你，等我！最爱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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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田看到医院里没有人，四处找白合，找了一天最终沮丧地回到浪屿，一进屋，玲姐就过来跟她告诉他：
“青田，白合回来了，她进了海边的树林，她说她想一个静一静，雪那么大，天又那么冷，好让人担心哦。你去找一个她，好吗？”
青田立即转身跑出休闲屋向树林跑去，白合一个人蹲在雪地上怀里抱着一只鸟，她小心地抚摸着那只鸟，
“小鸟啊，你一定很疼吧！伤口在痛吗？也许在你的心里身体的伤痛比不上内心的伤害吧！你好可怜哦！不用怕，有我在你身边的，有我陪你，你不会寂寞的。”
青田轻轻走在她身后，她也没有发觉，她把头低下，把脸贴在小鸟的身上，青田轻声叫她，
“白合！”
她转身看青田，她站起身对青田说：
“青田，小鸟，它受伤了，它折了翅膀，可是它还拼命挣扎着去追另一只，开始那只鸟等着它一起飞，可是后来它就自己飞走了，它拼命挣扎试图用力追上另一个鸟，可是当它越用力只会让它伤口就痛，最终摔了下来。它真傻，就算它再用力，才也无法追上另一只了。”
“白合，你没事吧！今天你一声不说就离开了医院，你知道我好担心，怕你出了什么事？你怎么能让人这么不放心呢？”
“青田，我今天去到Mary了，她人很好，好和善，很热情，本来准备了好多话要问她，可是见到她却一句也说不出来。我好羡慕她，她是位医生，可以为阿海治病，而我什么也不会。我感到好自悲，阿海的选择是对的，谁会不喜欢一个又是温柔，又漂亮，又懂礼貌的陪在身边呢？而我像你说的一样全身没有一处优点。只会让人烦心。”
“白合，不要这样小看自己，你也有好多优点的，但是你总是让人提心掉胆的，让人心烦意乱，你真是坏女孩。”
白合哭笑了一下，靠着青田卷缩成一团，青田脱下自己的大衣给白合披上，白合继续说：
“为什么他要骗我，为什么？青田，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真相？如果你早点告诉我，也许我就会放弃，也不至于陷得那么深，把自己伤得遍体麟伤了。青田，你知道我现在心里有多难过，多痛苦么？我只想死了算了，没有他，我真的活不下去了，我真的好爱好爱他的，他怎么能这么绝情呢？他只知道Mary会难过，他从没有想过我也很难过啊，我的心痛得像在滴血，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要让我承受这样的结局，为什么？青田，是不是我做得不够好，一定是这样的，我去学医好了，这样子我就能更好地照顾他了。”
“白合，请你不要这样，这并不是你的错呀。”
白合哭得很大声，她用力撕扯着自己的头发，青田伸手抓住她的手，她用力挣扎，青田把白合紧紧抓住抱在怀里，靠在青田怀里痛苦地痛哭。
这时候小美来了，她站在那里看着他们没有往前移动看着眼前的情景傻傻站在原地。青田看见了她，他叫了一声：
“小美。”
白合抬起头看见小美立即离开青田，小美大声说：
“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
白合忙解释，
“小美，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刚才……”
“那是什么？别在自欺欺人了，白合，你知道青田喜欢你，所以你一直在利用他，你把青田当成什么了？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他只不过是你寂寞时的消谴品罢了。”
青田打断了小美的话，
“小美，你不要这样说，不是这样的。”
“那是什么？陈青田，你这个傻瓜，孬种！喜欢人家又不敢直说，我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只不过是因为想找一个人来替代白合在你心里的位置罢了。因为你根本就忘不掉她，在你心里永远只容得下白合一个人。你真是笨蛋，明知道人家已经有了爱的人，她并爱你，可是你却还默默陪在她身边，做她的守护神。你以为她会感动吗？不会的，因为她心里根本没有你，只有刘海一个人。我现在看着我们几个之间好像一场闹剧，真是可笑，幼稚死了！”
小美转身哭着跑了，青田无力地低下了头，小美转身跑走了，白合抱着小鸟慢慢地向海边走去，青田跪在雪地上，然后倒在雪地上，望着天空……
第二天，白合失踪了……
第十六章
　　　　三年后
白合从日本留学进修回来，她重新踏上了这片土地，回到了当初背叛了的城市，走在大街上，熟悉的语言让她倍感亲切，三年时间不算太长，城市的建筑物并没有多大变化，“景物依旧在，事已过千年”。
她下了车拉着行李箱一步一步慢慢走在浪屿的沙滩上，很远就看见“为你守候”的休闲屋驻立在海边，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墙上的爬山虎更旺盛了。
一名女子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拉着一个二岁左右的小女孩，一边走一边骂着那个小女孩，
“说了多少遍，不准乱碰别人的东西，就是听不进去，还哭，不许哭！”
小女孩委屈地抽泣着，那人是小美，她看着小美的样子觉得有点认不出来了，明显发胖了不少，她叫了一声：
“小美！”
小美抬起头看了看白合，然后高兴地敲了起来，
“白合，我的天啊，白合，真的是你！”
他们高兴地抱在一起，
“小美，这孩子是你的吗？真快耶！”
“是啊，叫依依，刚满二周岁，刚学会说话，还不太流利，有点怕生。来，依依，叫阿姨啊，快！”
那小女孩胆怯地缩在她母亲后面手抓着裤子。
“她真的有点怕生。白合，你三年前去哪里了，为什么突然消失啊，是不是真的生我的气了？我当时也是……”
“小美，不是因为你啦！我只是想换个环境，而且我也是一直想丰富一下自己的知道啊，所以就去了日本，一边工作一边读书，三年了，我终于可以毕业回国了。”
“你是从日本回来呀，你一定累死了，不要站在这里说了，我们进去吧！青田和玲姐都在里面呢。来！我帮你拿行李！”
小美提着行李往里面叫：
“玲姐，青田，白合回来了！”
白合抱起依依跟在后面，玲姐马上放下手上活过来，
“白合，真的是你耶，来，依依让我抱！你快坐下歇一歇吧！”
玲姐接过依依，
“玲姐，你们都还好吧？”
“好啊，还不是老样子，你呢？你真是担心死我们了，特别是青田，你突然不告而别，他几乎找遍了全城。”
“青田，他好吧？他去哪里啦？”
其实青田早就站在一旁看着她们，当小美说白合回来的时候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着眼前的白合，突然觉得好陌生。白合看见青田，他还是没有变，只是多了几许沧桑，头发也剪短了。白合走到青田面前，做了一个鬼脸，说：
“怎么了？青田，认不出来了吗？是不是变老了。”
“你这死丫头，你还知道回来吗？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早已忘记了回来的路了。”
“我不会忘记的，永远不忘记这个地方的，因为这里有我的好朋友啊。不要生气了，对不起嘛！对了，青田，恭喜你做爸爸了。”
“爸爸？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呀？”
“依依呀？那不是你和小美的孩子吗？”
“哈哈——是啊，小美是依依的女儿，可是依依的父亲并不是我哦？”
“真的吗？我一直以为你们应该会……”
青田仔细打量着白合，白合转个身看了看自己问青田：
“看什么？是不是变老了？”
“是成熟了，白合，你养长头发很好看，很适合你。现在已经变成一个淑女了。”
小美带着依依过来，依依跑过来拉青田的裤子，青田抱起孩子举过头顶开心地转了一圈，孩子在青田手里开心地笑着，青田此时也表现得特别纯真，稚嫩与温柔。
小美拉着白合在一个角落坐了下来，
“白合，你现在还是一个人吧？”
“嗯。”
“你还忘不掉吗？”
“不，我已经忘记了，只是目前还不想考虑这个问题。你呢？小美，依依的父亲是怎么样一个人？”
“我和他遇见不到一个月就决定结婚了，也许是太想为自己找个家了吧！婚后，我们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根本没有共同语言，整天为了柴米油盐的生活费争吵，真是贫贱夫妻百事哀。后来他经常不归家，回家就如同来做客一样。家里没有生活费了，我得出来挣钱，现在结了婚又带着孩子工作难找，青田让我来他这里帮忙，说是帮忙其实他是在可怜我。”
说着小美哭了起来，白合递手帕给小美擦泪水，
“小美，不要哭了，如果不行，就离婚吧！”
“离婚？那孩子怎么办？她还那么小，再说像我这种离了婚的女人去哪找另一个男人，再说男人都是天下乌鸦一般黑，所以还不如就过一天算一天吧，凑合着过吧！只要有依依就可以了，对我来说依依就是我的一切。”
青田把依依抱了过来交给小美，他问：
“白合，你现在打算住哪呀？要不你就住这里吧！明天让我姐给你收拾出一间房间出来！”
“青田，不用了，谢谢，我……”
“喂，你这傻丫头，是不是嫌钱太多了，没处用啊，就这么决定好了，明天就把东西搬过来吧。”
小美也在一旁说，
“是啊，省一点钱吧，在说你过来住我们大家有个照应呀，你一个人孤零零地住，我们也不放心呀。”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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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合搬到浪屿的第二天夜里，白合走到青田门口轻轻推开房门，屋里还是一样乱七八糟的，墙角的一幅画吸引了白合的目光，画的是一只受伤的雪候鸟坠落在雪地上，它的目光却还看着远去的另一只，它的目光冲满了无助与绝望！
白合伸手去摸那只雪候鸟，忽然桌上滑落出来一本素描本，她捡起慢慢打开来看，画面上的内容惊呆了白合。
画里全是白合的肖像，画册的中间有被撕过的痕迹，白合一张一张慢慢看着，她全部看完之后合上了本子。转过身来看见青田站在她前后，吓得本子落在地上，青田弯下腰捡起本子打开来，
“你走以后，我很想你，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想把你的样子画下来，我怕那一天我再也想不起你的样子了，那是多么可怕！因为我曾经失去了我童年的记忆，所以我害怕我会再次失去记忆。没有了你我仿佛觉得世界失去了光彩，变成了黑白的世界。我仿佛觉得我的身心全部被掏空，剩下的只是一俱驱壳而已。白合，我知道我一直在一厢情愿。我知道你的心里并没有我，可我还一直希望你能留在我身边。只要能看着你喜或忧我已经很满足了，如果你觉得这些画昌犯了你，你现在就把它全部撕掉！”
青田突然伸手去愤怒地撕毁画，白合伸手阻止了他，她的眼睛里泪水已经慢慢流了下来。
“青田，你知道吗？我在日本这三年里我每天都在辛苦地工作，念书，真的很苦、很苦。每天夜里我都会想起你，我已经习惯有你在我的身边，每一次我受了伤遇到困难你都会陪在我身边，突然没有了你，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才好，感觉好孤寂。好想你，我想要是你现在在我身边，那有多好，你一定会做最忠实听众。可是有时候我也会偶尔想起他，每当这个时候我的胸口就会痛起来，感觉无法呼吸，胸口快要爆炸了！”
白合捂着胸口抽泣了起来，青田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等白合的哭声渐渐变得微弱，他用双手把白合的脸庞捧在手心里。看着眼泪汪汪的白合，青田心里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冲动，他闭上眼去吻白合的眼睛，她的泪水，她的脸庞。白合并没有反抗，他感觉到了白合的心跳，她的气息微喘，她紧闭着双眼，脸变成发烫。青田把嘴唇上，白合扭动了一下身子，青田并疯狂地吻了起来……
他的手开始不由地探入白合衣服里，把白合压倒在床上，白合猛然惊醒。她使劲推开了青田，快速跑着离开了青田的房间……
第二天清晨，青田起床，他走到窗口边拉开窗帘，海顿时呈现在眼前，太阳正慢慢从海平面上升起来。白合坐在海边的岩石上望着海，海风把她那长长的头发吹得飞舞了起来。
青田离开小屋慢慢向白合走去，他一直走到白合身边坐了下来，
“清晨的太阳真的好美，太阳慢慢从海平面上升起来，真是水天相接成一色，好壮观，好美，仿佛像希望一样慢慢升起。”
“可是美好的东西总是短暂的，当你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它的时候就消失了。”
白合说着眼神里带有丝丝忧伤，青田顿时想起了昨晚的情景，他说：
“昨天晚上我……”
“昨晚的事你还是忘了吧！就当是一场梦！”
“白合，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难道你还忘不掉他吗？他现在身边已经有了另一个人了，你还有等待着他吗？”
“是，我是忘不了他，这几年在日本我想我已经忘记了他，可是我一回来看见你就会想他。你知道吗？青田，当昨晚你吻我的时候，我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人……”
“又是刘海吗？真可笑！”
“没错，是他，我真的好痛苦。为什么我总是忘不了他，我用了三年时间去努力忘记他。我一直对自己说：‘不可以，不可以去想他，不可以！不可以！’于是我真的想不起他长什么样子了，昨晚我脑海里竟清晰地浮现他的面容，我做不到！”
青田双手扶着白合的双肩对她说：
“白合，看着我的眼睛，你听我说，无论如何我都会等你，直到等到你忘记他为止。我会用一生去等你，去守护你，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回到我的身边的。”
“青田，这样对你不公平！你放弃吧！我不想看到你痛苦难过，我会让你受伤的。”
“如果可以说放弃就放弃的话，在三年前你不告而别的时候我早就忘记了，你真是个坏丫头，你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偷走了我的心了，可是你却一直在践踏着它，让它受伤。你这个坏丫头，每天害得我的心跟着你坐云霄飞车，我的心已经被你伤得遍体麟伤了，所以你一定要对它负责。你怎么能说扔就扔掉呢？”
青田的眼睛已经湿润了，她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第十七章
　　　　白合开始忙碌地找工作，一连跑了好几家都没有适合的，在路上她遇到王力达，
“王经理，好久不见了。”
“白合，好久不见，长得越来越漂亮了，最近在忙些什么？”
“我刚从澳洲回来没几天，正在找工作呢？”
“澳洲哦，不错哦，我现在重新开了一家小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