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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过错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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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就是你根本不懂得爱,你只爱你自己。”我刻薄地说:“你不是爱小珠的,只不过你受不了她离你而去,你面子上过不去。心里难受也是因为以你的人和财,女人无论在哪个方面对你都时趋之若鹜。居然有人对你不希罕,你心里不平衡。”
“不是的,不是的,我很爱小珠。”他激动地站了起来,大声地冲着我嚷。
我对他的反应无动于衷,依然不顾后果地继续说:“如果你是爱她的,为何还不去找到,跟她和解,而是留在这里发脾气。你还想她回来向你求和,没有这种可能了,你别作梦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很爱小珠。”他依然激动地向着我大声嚷着,但脸却突然涨红,声音也变得急速。
我吓了一大跳。若是气得他发病了,我可负担不起这种责任,连忙叫来护士。护士扶他上床休息,又量血压,才回头对我说是他太激动所致,保持心境平和就没事了。
为了不使他再度激动,我让护士陪着他,自己溜回了房间。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我胡思乱想了一阵,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再对着许维国,发疯的不是他就是我了。
我找出行李袋,开始收拾衣物。把东西全收拾好了,我觉得有必要去向许维国辞行。我虽然没有小珠的重要,但不告而辞不是我的风度。况且我还要向他哥哥交待。
许维国还躺在床上,我示意护士出去,就在他身边坐下。他没睁开眼睛,动也不动。我看到这张憔悴的脸也觉不忍,许维平也许没考虑过后果。
我小声地对他说我要走了,因为我实在不称职,如果我能找到小珠的话,我会劝她回到他身边的。
见到他没反应,我也没多说,离开房间去拿行李。刚拿起行李,就有个人冲了进来。他挡住了我的去路。我试着从他身边走出去,他后退了一步,把门给拦住了。
我瞪着他,忍耐地请他让路,我实在跟他耗不起。他一脸委屈地问我忍心扔下他一个人。我一阵恍惚,曾经何时,方志明舍不得我回去上班也是用这种语气和表情。
“原谅我,行吗?”他轻握着我的手臂,试着拿走我手里的行李。我倒退了一步,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这时手机却响了。知道这个新号码的除了许维平就是朱一帆和我母亲,我只有放下东西去接。
电话是许维平打来的,他问起弟弟的近况。我简单地说还好。他忽然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他听到我的声音很不对。我只有支吾地说喉咙有点不好。他笑了说我一定是嘴馋海南的指天椒。
说了几句闲话,他转了话题说许维国身体状况不好,小珠的离开对他有一定的打击,有我守在许维国身边他才能安下心来。接着他说了个笑话,说他藏在海南一个多星期,一直没有在公司露面,以至外间有消息说高层有人事变动,股票下跌了不少。等他在办公室出现了,股价逆市上升。我配合地干笑了几声,自己听起来也觉别扭。
他恰好地这个时候打来电话,肯定是许维国搬来的救兵。我无奈也好,忍耐也好,只好留了下来。许维国很高兴,邀我到外面吃海鲜。我没好气,他这个病人要禁吃的食物实在太多了。我还是吩咐了厨房做饭。
自这件事以后,许维国也不再显得郁郁寡欢,看得出他是真正地放开了心情,反而闷闷不乐的人是我。
方志明越来越多地在我的梦里出现,有一次许维国半夜听到我的惊叫,跑过来查看究竟。他看着我入睡才离开,第二天就电召他的医生来看我。
医生没多说,开了些镇静安神的药给我,这间屋子又多了个病人。我们互相照顾,我的心情也慢慢平伏下来。海南真是个疗伤的好地方,美丽的地方让人容易忘记伤痛。
有一个早上,我按照习惯去附近的花店买花回来,却见到大门外站着一个人。他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我。我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看过,特别是男人,所以脸一下子红了。我问他找谁。他却反问我是不是唐子雁?
来人我不认识,却有那么一点似曾相识的样子。我努力在脑海里搜索这个人,却没有一点印象。叫得出我名字的,也许也是为许维平打工的吧!于是我回答说我就是唐子雁,问他有何吩咐。他说他来找许维国的,我连忙请他进去。
刚进屋里,就听到许维国在厨房叫我吃早餐,说他包了我爱吃的饺子。来人微微一笑,笑得很古怪。许维国见到他时,神情也很不自然。我很合作地拿花去插。来人却说早餐会凉的。许维国示意我坐下来,我只好陪他们静静地吃完。来人用一种很奇怪地语调说许维国亲手包的饺子就是特别好吃。
让许维国吃了药之后,我去插花。来人吩咐我去为他准备一间房间,我下意识地看了许维国一眼,他轻点了一下头。
这一整天许维平都表现得很别扭。他跟来者没有多少话说,吃罢午饭就去休息了。来人也躲回了自己的房间,直到晚饭时间才出来说到外面去吃海鲜。我立即反对,说海鲜是许维国的禁忌。他不以为然地说可以点其他的非海鲜的菜。
“那何必去呢!”我喃喃地说。
许维国这时说话,他说他不去了,让我陪他哥去。
许家人丁兴旺,这个不知是堂兄还是表兄的家伙可能也权倾一时,但我却不买他的帐,跟着说我要陪许维国,也不去了。
堂兄听了淡淡一笑,也不说话就走了。他走了之后,许维国就埋怨我不陪他去。我扬扬头说我是他的贴身侍从,不能离开他半步。他正色地对我说以后他哥吩咐的事,我照办就是了,不能讨价还价,更不能说不字。我见他表情严肃,也不好逆他的意,只有点头答应下来。
堂兄独自出外很夜才回来。我陪许维国在他的房间上网玩斗地主,准确来说是许维国陪我玩。从前他说这种游戏太无聊幼稚了,但近墨者黑,我们相处时间久了,他也不知不觉上瘾了。这时堂兄敲门进来。可能见我那么夜还留在许维国的房间吧!他显然有些意外。
他邀许维国明天去打高尔夫球。说话的时候他有意无意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大概地说我不会又反对吧!有了许维国的警告,我选择了沉默,看也不看他一眼,只顾着低头去关上了手提电脑。
许维国答应了他,又问我去不去。我说自己不懂,不去也罢。许维国热心地说他可以教我。我谢绝了他的好意,告辞回房了。
他们第二天出去玩了一天,回来的时候已是晚上了,许维国带了椰汁木瓜给我作夜宵。我洗过澡,正准备睡觉,忽然有人敲门,是许维国来找我。深夜造访,肯定事出有因,莫不是为了他的堂兄吧!
许维国很随意地在我的床上躺下,他来我房间聊天都是这样,我也见怪不怪了。他说自己的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还是这样虚度年华也不是办法,何况还连累我在这里陪着他。
他难道想离开这里了?我于是问他有什么打算。他说想重新去工作,他哥也同意。我又问他想什么时候走,他说打算再过两天,他想陪哥哥玩两天,顺便视察一下这边的业务。
我当然是反对无效,就知道这堂兄不会无缘无故地大老远跑来这里。我来这里那么久了,他是除了许维平之外唯一来探望过许维国的人。当初许维国动大手术,来的人廖廖可数,许家的人也太冷酷了。
“你还愿意照顾我这个病君子吗?”他忽然问。
“你愿意让我照顾吗?”我笑着反问。脑海里突然想起自己与方志明曾有过这样似曾相识的对话,不禁一阵恍惚。
“那么说你不反对我去你的地盘。”他坐了起来,认真地问。
我一阵失笑,说要反对的是你哥哥,而不是我。其实我心里想,只有朱一帆才会反对。有个钦差大臣监视着他,他就不能为所欲为了。
许维国告诉我是他哥哥建议他去的,因为他的动手术的医院就在我的地盘上。倒没想到他们为他想得那么周详。
一切都在堂兄的安排下进行,我只对自己的行程提出异议。因为我打算坐粤海铁路的火车回去,坐船横渡琼州海峡。堂兄没反对,不过他不准许维国跟我一起走,他说坐火车辛苦,人多杂乱。许维国对他言听计从,只有乖乖地坐飞机跟他一起走。临走前叮嘱我为他多拍些沿途的风光。
第七十四节 伴君如伴虎
    朱一帆陪着许维国来接我的火车。为我接风洗尘时,他趁许维国不在,向我竖起了拇指,说我胆敢连自己老板的话也不听,令他刮目相看。我不理他冷嘲热讽,淡淡地说我从来不把许维国看作是自己的上司,他在我眼里只是个病人。
“许维国是病人,许维泰是不是病猫呢!”他冷笑。
“不发威的时候可能会是病猫。”我心情好,开起了玩笑。
朱一帆冷哼了一声说怪不得大老板问他平时是不是这样管教下属,让他们目中无人,无法无天。
我心里嘀咕:谁会那么无聊,把我告到了大老板面前。莫不是他堂兄吧!正要发问,许维国回来了,我们的谈话立即中止了。
许维国暂时住在我家里,这大概又是他堂兄安排的吧!有我这种目无尊长的员工照顾于他,能放心得下吗?他在公司里的身份暂时是常务副总,地位仅次于朱一帆。不过他没有明确的工作分工,是个闲职,自由自在。
我却没有他那么好的命,忙得一塌糊涂。去三亚之前的工作有一大部分还是由我继续跟进。还好,许维国鞍前马后为我分担,以至流言四起。
我“失踪”了差不多一个月,朱一帆没向外界透露我的去响。于是公司里有种版本说我与朱一帆闹翻了,不肯再回来。而闹翻的主要原因是朱一帆不肯离婚娶我。又有一个版本说我怀有朱一帆的孩子了,悄悄地回老家坠胎。还有一个新鲜一点的版本说我私受贿赂,被公安局抓去审查了。
朱一帆听到这些谣言,却置之不理,任由它们变种变样,变得面目全非。用他的话来说谣言止于智者,越描只会越黑。身处高处,当然要胜寒。他的口气和思想与方志明同出一辙,就是不知师承哪个学派。他当然可以熟视无睹,但受害者是我。
我回来之后,可能看不出我有什么异样吧!这些流言自然而然就停止了。但见到许维国对我这么好,又有人出来说闲话了。
例举一个最新的版本给大家听一听。大致内容说我在许维国动手术期间征服了他,所谓患难见真情那一种,然后在他出院后,我追随他去到三亚。我们的事情被小珠发现了,气得她离家出走。我被大老板责令离开许维国。但他却离不开我了,于是跟我来到这里。据说为这此事,他几乎与大老板翻脸了。
这个故事可以解释了我不在这里长达一个月的去向和许维国为何突然来到这个区域,还有小珠为何不在他身边。有可板有眼,头头是道,当传到我耳边时,我拍起了手掌。这群人合作写小说,一定可以拍成最好的电视连续剧,红遍全国。皆因情节合理,融入了办公室文化之精髓。可见团队协同合作是何等的重要。
许维国问我听了为什么只是一笑置之。我淡淡地说早已有了免疫力,这等小打小闹还不放在心上。我反问他为何也是置若罔闻。他笑着说他的身体虽然不好,还要抵抗这些流言的能力还是有的。
我又问他不怕这些话传到京中去,会对他有所不利。他说这倒不用担心,因为他哥哥们不会跟他这个病人过不去的,就算变成事实,也不会有人跳出来反对的。看来我的担忧是多余的。
许维平不久也秘密地来到了。他带来的是弟弟的座架。莫不是许维国打算长住这里了。我悄悄地问许维平。他说弟弟开惯了这辆车,懒得再买新车了,所以让他带过来。
有钱人就是不同,买辆几十万的车象在街边叫吃碗饺子那么轻松。他会不会也懒得买间屋子,待在我家里不走了吧!若是这样子,许维平就不会来去自由了。自从跟方志明分开了,我最想见到的就是他了。
他也感受到了,趁许维国去洗手间的几分钟,他把我抱在怀里,问我是不是想着他。我用自己的亲吻来回答他。他附在我耳边叫我晚上房间不要上锁。我涨红着脸同意了。他笑着咬着我的耳朵说我现在象一只发情的猫,眼里的渴望旁人也能看得出来。
这下我的脸反而不红了,昂头问他明知我想他,为什么那么久也不来看我。他没有机会回答,因为他弟弟出来。这个答案直到晚上他潜入我房间才说了出来。
我猜他也很想我,要不在他弟弟眼皮底下他会有所收收敛。我也不理了这间屋子还有旁人,尽情把我对他的情感宣泄出来。
“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他咬着我的耳朵说。
他忽然喜欢上咬我的耳朵,莫不是他把妻子喜欢的动作也用到了我的身上。心里有些不悦,但我嘴里却说你都不怕,我还怕什么。
他笑了,说所有西药都有一定的嗜睡性,许维国吃了,肯定睡得很沉。我不以为然,我在三亚有天作恶梦醒来惊叫,竟然让许维国听到了,就证明了他睡得并不好。
“也许那晚他就守在你的房门口,隔了一间房,你以为他的耳朵会那么灵?除非你们不关门睡觉,又或者睡在同一间屋子里。”许维平半开着玩笑地说。
他这句话的后果自然是招来我的一阵追打。玩累了,他却没有起床离开,还说要陪我睡到天亮。我当然不能让他在此地久留,于是想赶他走。他赖着不走,还问我既然不怕他大哥见到许维国深夜在我房间出入,为什么又介意许维国见到呢!
我听了倒吸了一口气,想不到他的堂兄竟然在背后造谣生事。平白无故地把我和许维国扯上暧昧关系。这件事不能不作解释,于是我赶快向许维平说明,是他弟弟恰好有事与我商量,才谈得太夜了。
他听了也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也许是大哥敏感吧!”
嘴里这样说,至于他心里是怎么想,我一时之间从他的言行中还未能参透。心里不禁埋怨他那大哥八卦多嘴,冲口而出就说:“那不是你们许家人的作风,那么爱管闲事。”
许维平忽然沉声说那也只是作哥哥的关心弟弟而已。我听出了他话里的不悦,刚想为刚才那句话解释。他已坐起来,披衣离开。
我心里一阵懊恼,为了那个毫不相干的堂兄惹恼了许维平,该怎么办呢!他会不会从此就冷落于我,这样太不值得了。辗转不安之后,我发了一条道歉的短信给许维平,希望他能原谅。他没有回信息,我等了一个晚上,他也没有回信息。
第二天一早许维国见到我,就问我是不是失眠?怎么长得跟熊猫一个样子了。我支吾地说上网上得太夜。许维平看也不看我一眼,打电话让朱一帆为他订飞机票。他弟弟奇怪了,问他为什么会走得那么急。他用公司有事来回答。
我自知无力挽留他,情急之下只有装着晕倒。他若是还在乎我一点点,就不是选择这时候离开。很快就有一双有力的手抱起了我,是许维平的。他抱过我无数次,我清楚这是他的手。
他打电话告诉朱一帆我莫明其妙晕厥,问他我是不是有心脏之类的病。可能朱一帆给了他宽心的答案,他很快就挂了机。他对许维国说本来想为他找个能照顾他的人,可我的身体状况那么差,说不定要反过来照顾于我。
许维国听了只是说同病相怜的人会更懂得相互关怀,如果真的要照顾于我,他会很乐意的。我想许维平听完这句话一定皱起了眉头。
让人按住了人中,真的很痛。我适时地醒了过来。张开眼我便问许维国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我会躺在床上,而他们在围着我。他安慰我说我血糖低,一夜没睡好,所以才晕倒了。
“去喝早茶吧!吃了东西,你的精神就会好了。”许维平在旁插话说。
我假装诧异地问他不是要赶早班的飞机吗?他淡淡地说了句飞机上没有供应早餐。我成功了,心里暗暗窃喜。
余下的两天时间他巡视这边的商场,又到了金泽的地盘了解了一番。但始终没有跟我说上话。每天不是说电话,就是听汇报,总之对我不理不睬。他暂时不走,我已知他不再计较我说错的话,只是用冷落来对我小惩大戒。
因为说了一句对他堂兄无礼的话,我遭遇冷淡,看来许维平对他是相当的尊重。他难道是主管房地产公司的那个大名鼎鼎许家三郎。不对,这个人爱出风头,常常在电视上露面,若是他,我不可能一点印象也没有的。
我不好向许维国查问,只有借助于网络。他若是许家举足轻重的人物,网上就一定会有他的照片。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公司的网站我没见到他,却在一个财经网站找到了他。一看之下,我大跌眼珠。
如果职场上有十大禁忌的话,我一定是犯了首条,我犯的是目中无人罪。我们公司的大老板,我每月都领他工资的人,我为他劳心劳力,死而后已的人,来到我的面前,我竟然目不识荆。我竟然误认他是许维国的堂兄,我竟然胆敢对他熟视无睹,还斗胆不认他的帐。怪不得朱一帆说我自以为有许维平作靠山,目空一切了。原来我在三亚已把自己的老板彻底得罪了。
天呀!我怎么会犯这种超低级的错误呢!这次我不是死得不明不白,而是死有余辜,我是罪有应得。我不能怪他平时太低调;怪他长得不象许维平兄弟;怪他没有自我介绍;怪他没有摆出大架子。要怪就怪我太过自以为是。以许维国对他的惧怕和言听计从,我早就应该猜出他是许维泰。除了他,谁还会有那么大的魄力呢!
我顿时目瞪口呆,好半天也没回过神了。我得罪了他会有什么后果,我并不在意。当务之急是怎么讨好许维平,无论是看在他送给我房子的份上,还是我短时期内要保住这份工作。
他对我不理不睬,我只有发短信给他,试着约他晚上到小蝶的咖啡馆见面,见了面我再见机行事就行了。他生我的气但没有走,让我还抱有希望。不过他没有回信息给我。下午开会的时候,他看也不看我一眼,让我怀疑短信发错了手机。
整个会议都是朱一帆在发言。他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他的缄默让大家担惊受怕。他的突然南巡引起公司内部的人人自危,若不是大家还看到朱一帆谈笑自若,还以为我们这个华南总部会发生人事地震。
我一边听着朱一帆向他作工作报告,一边留意着许维平的态度。他一直面无表情,他开会一向如此,喜怒不形于色,道行很高。
朱一帆还在滔滔不绝,他听着听着,伸手拿过茶杯,喝了一口水。朱一帆怎么会不知他开会的习惯呢!草草说了几句就收兵了。他用眼睛扫了一下济济一堂的下属,目光经过我的脸上时略停了一下。
他简单地作了几句发言,说他对朱一帆及他的下属的成绩相当满意,希望继续再接再厉。这么客套的话让大家放不下心来,都担忧他嘴里没说出来的会给大家带来危机。还好他接下来请在座众人吃饭。会不会是鸿门宴,每个人都把握不准。以我对他的认识,倒不是很担心。
许维国不能随意吃任何食物,所以我特意吩咐部长给他开小灶。他初到报到,向大家敬的酒,只有让我代喝,很快我就喝得醉醺醺了。许维国很担心,偷偷地要朱一帆为我挡驾。朱一帆当然不敢违抗。
我们怎么喝,怎么闹,许维平都是不动声色地旁观。大家不敢去敬他的酒,只有怂恿我去。借着三分酒意,我拿起酒瓶子去找他。他看着我的眼神很复杂,一言不发地连饮三杯。
人力资源部的经理这时也加了进来,许维平陪她喝了三杯之后,还说了几句笑话。有几个眼热的女同事见状,不失时机地围了上来,我一下子被挤了出去。看着他被众女围住,笑逐颜开地谈笑风生,我气结了。借口说酒醉了,我向朱一帆告辞走人。许维国主动地说要送我回去,也提前地离开了。
回到家里很久许维平也没有回来。我越想越气,洗澡上床睡觉。辗转反侧一直难以入睡,勉强入睡之后,却发现身边不知何时坐了一个人。我知道只有许维平才会守着我看着我入睡,所以也不惊讶,反而装睡,不理睬他。
僵持了好一阵子,他站了起来,我以为他想走,立即坐了起来。这时他笑了,说他不走,我还不会醒。我扑过去,拼命地捶打着他。他低着吻着我,嘴里还残余着淡淡的酒气。想起他跟那群女人笑语盈盈的样子,我又气上心头,一下子推开了他。他略一愕然,随即就笑了,笑我还懂得为他喝醋,实在是他的福气。我说不过他,手上的力气就更大了。
我们缠绵到天亮他才离去。他请我好好为他照顾弟弟。我还是不相信小珠已经跟许维国离婚了,他却冷淡地说现在要离婚就象坐公车一样方便快捷。他不愿多说,我当然知趣地不再发问了。
他是坐早班机离开的,临走前跟弟弟私下说了几句话。我和朱一帆站在远处看着他们。朱一帆感叹地说伴君如伴虎。不知是为自己感慨,还是为我担忧。反正他没说下去,我也没问下去。
第七十五节 忘情水
    再次见到方志明让我有苍凉的感觉。我们是在空调的祝捷会上碰面的。由于是旧东主召开的,朱一帆不想抛头露面,就派我和许维国一起过去。
若大的停车场停放着各路人马的车,我下意识地四处张望,眼尖地发现方志明的车就停在中间,不禁一阵恍惚。在来之前,我已得到可靠消息他会代表金泽前来。至于席毅为什么不来,小道消息说他暂时停职,原因未明确。
由于许维国的身份特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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