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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好辛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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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外,同样也是一个主动型的男人,如果他真如你所说的爱你,那么他一定会向我提出离婚的要求。但是,他没有。所以,一切都是你的一厢情愿,他根本不爱你……”

    “他爱我,也只有我才有资格爱他。像你连他喜欢什么运动都不知道……”

    “我们现在不是问答比赛,我不一定要知道他的一切才有资格爱他的。更何况,爱一个人根本不需要什么资格,你显然是把爱情公式化了。”

    邵美媚被文晴说得无言以对,想不到会被她反唇相讥,方才做出的努力岂不白费。

    不给邵美媚有任何反击的机会,文晴紧接着开口:

    “我知道我丈夫是热心了点,对每一个人都好得无话可说,所以难免叫一些‘多情’的人误会。像今天的事,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也不敢奢想这是最后的一次。我深有体会作为于夫人的劳苦,每隔三两天就要驱赶那些狂蜂浪蝶,真是劳心又劳力。好了,我想我们谈得已经够久的了,以前我是两三分钟便打发了。邵小姐,今天真的很谢谢你的咖啡,但是我不希望再有这样的荣幸。”

    说完,文晴头也不回地离开。

    默坐在座上的邵美媚怨毒地注视着文晴远去的身影,双手死死地握着杯子,直到关节发白仍不放手。

    她不会这样轻易就放弃。

    一出了咖啡室,文晴重重地舒了一口气。幸好平时被于惠耳濡目染惯了,训练有肃,才不致让那女人压得死死。

    那女人也真不是普通的变态,居然连她老公的恤衫袖口露在上衣袖口多少寸也知道,如果她再听下去,恐怕连她若公身上有多少条毛都可以在她口中得知。

    这还不算,她最气的还是老公拥着她一起去倒数迎新年,她怎么就从没见他拥着她迎来新的一天,又从没听说他会打篮球,溜冰……他为什么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他,然而对她却只宇不提,他到底爱不爱她?

    他好像从没说过,她自是从没听过。一直以来都是她说爱他,舍不得他,他却从来没有回应。

    是她爱得他太汹涌、太澎湃,以至于他根本来不及或根本没机会回应,抑或,他根本就从没想过要回应些什么。

    他的心就好像没人的领地,一个所向披靡的侵略者在它之上登陆,然后用了四年多的时间蚕食鲸吞,她不相信那块领地还原好无缺。

    多希望他在她身边是因为他爱她而不是她爱他。

    恍恍惚惚间,文晴已不知不觉到达家门口,正要拿出钥匙开门,门忽然间自动开了,从里面蹦出来的于信劈头就是一个结实的拥抱。

    “你去哪了?担心死我了,打你的移动电话又打不通,问妈又说你没去那,你……”

    “在路上我撞见了个老朋友,聊了几句,所以便迟了回来。”文晴答得很不耐烦。

    “那来吃糖水吧!我煮了你最……”

    “不吃了,我好累,想睡。”

    “那我帮你按摩一下。”说着便把手放到文晴的肩上。出乎他意料之外.文晴竟然侧身避开。

    “不用麻烦了,洗个澡就可以。”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进浴室,留下错愕的于信。

    于信放下僵在空中的双手,心头千回百转。

    两个小时前还见她活活泼泼的,两个小时后却要面对她的少言、冷淡,那感觉就像从天堂掉进地狱般,让人一下子无法接受。

    从浴室出来,文晴依然一声不哼,自顾上床睡觉。

    “是不是朋友有事?说出来,或许我可以帮忙。”

    “不是!”文晴背对于信,极不情愿地吐出两个字。

    “那,你为什么好像不开心的样子?”

    于信仍旧关切地问,心里有着说不出的苦涩,什么时候,她不再需要他吐露心事,亦不再需要他知晓她的事。

    她是不是已经不需要他了。

    夜空中,银白的月亮透过玻璃窗,静静地照着。柔和的光辉撒满整张床。月光之下,照出的不再是相拥的一对,而是相背的两个。

    于信尝试靠近文晴,而她总会把距离拉开。几次之后,于信再也不敢靠近。就这样他们之间形成了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寒冷的秋风不断地灌人,冰冷着两人的身,还有心。

    于信把自己的被褪去,将鸿沟填满,阻止冷风的侵入,以免她受凉。

    他紧紧的拥着只能盖住半边身的被,了无睡意,多想现在拥着的是她,而不是一张冰冷的被子。

    文晴紧闭着眼睛,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无底的黑洞,一种不明的情愫在她的胸臆间酝酿、涌动,窒息的感觉冲斥她的全身,让她无法思考,感受,聆听。她想大喊,想驱走这种难受的感觉,却觉得疲惫不堪,全身乏力。她讨厌这种无力感,她要宣泄,对!她的整个身子都必须要宜泄。

    文晴一下子翻转身,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于信,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间,用力地吸着他温热的气息。

    就这样一头裁进去,什么也别想。

    “是不是冷?嗯?”

    于信翻转身,抱住她。她还是要他的,这种认知让他半吊着的心重回平地,变得踏实。

    文晴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纤细的腿乘势滑入他的两腿间,不断地磨蹭,雨点般的细吻一一落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像带了魔力的手自由地在扣子间游走,势如破竹。

    于信原本冰冷的身子一下子燥热起来,他连忙制止腿间滑行的脚。

    “怎——怎么了?”

    干信被撩拨得方寸大乱,需千辛万苦才说出话来。

    文晴依旧没回答,吻仍密集地落下,无骨的纤手更是肆无忌惮地滑向于信的小腹。

    于信猛地一颤:“你……”马上将她的手抽出,按在头顶,双脚横压住她的,让她动弹不得。“你……你这是做什么?”于佰气喘啉咻,声音沙哑却掩不住满腔怒气。

    文晴无辜万分地望着于信:“什么做什么?”她反问得理直气壮。

    “你今天是怎么了,心情不好就可以使起性子胡来?”于信厉声地斥责,要骂醒她,更要骂醒自己。

    “痛,好痛!”文晴怔怔地望着于信,幽幽地说,像是要告诉自己,自己内心的感受,

    以为是抓得她太用力,于信缓缓地放开手,移开横压住她的腿。

    “好辛苦,我真的好辛苦。”她眼神空洞,自顾抓着胸前的衣服喃喃低语,不时用力扯着,用脚踏着,样子极度难受,于信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一跳:

    “哪儿痛?很辛苦吗?是不是手?”

    他连忙拿起她的手揉着,忧心万分。

    文晴没有回答,用力地呼吸着,像是有一块千斤重的石头压住她,让她喘不过气来。

    于信越看越慌,心乱成一团。

    “晴!说话,告诉我哪不舒服?”

    文晴仍旧没回答,嘴里发出难受的嘤咛,手挣扎着想挣开于信的双手。

    “天!你说话!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哪儿痛!”

    对她,他实在束手无策,她总有办法令他抓狂,他该怎么办。

    “走开,不要你管!”

    文晴挣脱了于信的双手,转身背对着他蜷缩着。

    “你要使性子,闹脾气是不?好!我陪你!”

    他也是人,他也有脾气的。现在,他是气得不能思考,不能言语,只能用动作表示他的怒气。

    用力扳过她的身子,重重地吻下去,封住她嘤咛不休的唇,他不想再听见那痛苦不堪的嘤咛,它让他的心烦燥不安,无所适从,筒直要发狂。

    她要使性子,他就陪她使到底。是她惹毛了他在先,别怪他还以颜色。

    窗外,忽然飘来一朵乌云,遮起了孤寂的月亮。宁谧的夜空中飘起了一阵毛毛雨,纷纷洒洒,为秋天枯燥的大地增添了不少诗意。

    云雨过后,碧空如洗,繁星如坠,羞答答的月亮慢慢地露出半边俏脸,躲在云后,像是窥探着什么。

    柔和的月光又再度洒满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到处弥漫着醉人的温馨和宁逸。

    文晴已沉沉睡去,睡梦中,她的唇畔尤带幸福的甜笑,煞是满足。于信移了移手臂,想抽出被她枕麻的手臂,只是一下子就惊动了睡梦中的文晴。

    “不要,不要走。”

    本来抱着他脖子的手蓦然加紧。

    “好,好,不走,不走。”

    于信连忙安抚,才又使她沉沉睡去,而他再也不敢移动半分,生怕又惊动她。

    他不知道原来他叫她如此不安,连在睡梦中也担心他的离开,对她的爱,他以为用行动表示已经足够,却不知他的自以为是会令她提心吊胆、若即若离。

    紧紧地将她拥入怀内,不让她和他之间有任何的间隙。

    中午十二时,“文衡”大楼已人去楼空,而文晴坐在办公室内办公,

    她右手握笔,左手按住文件,挺直腰干,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注视着文件,看似正经八百地办着公。

    但只要你定睛一看,马上就会发现她其实是在发呆,而且程度还不轻。她的这个动作已持续了两个小时之久,看来会有继续保持的迹象。

    他到底爱不爱她呢?她就是想着这个问题。

    正在文晴想得入神之际,于惠闯了进来。还未等文晴反应,她一手就拉着文晴跑。

    “惠惠,你这是怎么了,发什么神经。”

    “嘘——别说话,我带你去听些好东西。”

    文晴看着于惠神秘兮兮的样子,不禁心动,当即就一声不哼地跟着她。

    她们来到于信的办公室门前停下。于惠示意就在这里,叫她留心听。

    文晴侧着头,倾听着里面的一举一动。里面好像有两个人在说话,一男一女,男的像是于信,女的像是邵美媚。他们在里面做什么?一有这种认知,文晴更加打起十二分精神,竖直耳朵,坚决不放过里面的任何风吹草动。于惠悄悄地打开一条门缝,让收音效果更佳。

    “我不要做你的好助手、好妹妹,我要做你的妻子、你的女人。我一直都是这样想的,难道你不知道吗?”

    “美媚,别激动。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是妹妹,从来没别的想法。也不敢有别的想法,你是那么优秀而我是有妇之夫,你……”

    “我不在乎!只要你是用心去爱我的,我什么都不在乎。”

    “我不爱你!”于信出奇的直截了当,着实令文晴吃惊。

    “不,你是爱我的,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你从来没谈过恋爱.你不知道爱人是什么滋味,你不可以一日咬定你不爱我。”

    “如果这句话你在几天前说,我一定不能反驳你。可现在我可以很肯定地跟你说,我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的,而且我还知道我爱的人是文晴,我的妻。”

    “不,你根本不爱她,你对她只是一种责任罢了,你说,你不爱她的……”

    “美媚,冷静点——”

    “在过去的四年里,你陪找走过了很多风风雨雨,无论成功、失败、欢乐,悲伤,你总在我身边鼓舞我,激励找,所以我一起把你当亲妹妹来疼爱。事情就是这样,你必须接受。”

    “我不接受,她有什么好,她一点都不了解你,不知道你爱吃什么、爱喝什么,她甚至从未为你做过任何事,她有什么资格去爱你,又凭什么得到你的爱!”

    “她有,而且这世界上除了她,再也没有人有这个资格了。在过去的四年多里,我一直都在外国,从没尽过半点做丈夫应尽的责仟。而她,却从未有过一句怨言,更从未责怪过我。那试问我又凭什么让她苦苦等了四年,白白的浪费了四年宝贵的青春以及四年来从未间断过的思念和爱。她付出的远远比你和我想象的还要多。”

    房内有一刹那的沉寂.不一会儿传出了悲切的喊声。

    “可是——可是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我知道,但是我也知道,她也深深地爱着我,而我,也同样,深深地、深深地爱着她。”

    “我真的好希望——好希望从来没有她,那你就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房内传出了一阵阵彻心彻肺的悲泣声。

    门外,文晴早已掩面痛哭,现在已成了一个泪人。

    “你真幸福……”于惠抱住文晴,也有明显的哭意。

    “他……说不……终于……说不……”

    优雅的餐厅内,流泻着柔和轻快的音乐,和外面跳跃明媚的阳光组成绝佳的配对。

    邵美媚坐在窗边的位置上,一个享受阳光的极佳位置。她若有所思地望着灿烂的阳光下繁忙的街道,一动也不动。坐在她对面的傅博文没有打扰她,只是静静地观察着她。

    他从来没想过她也有憔悴、消沉的一天。高傲且自负的女人,却偏偏在感情路上摔得体无完肤。可悲!

    “如果外面的景色真的那么吸引你,何不摘下墨镜,这样会看得更清楚些。”傅博文诚心地建议。

    邵美媚慢慢地转过身,面对着傅博文,全黑的墨镜让人看不见她的眼睛,更让人看不清她的情绪,

    “有些事情,还是看不清的好。”她幽幽地说着。

    傅博文莞尔一笑:“你找我不是要我听大道理的吧?”

    “我想离开这里,到别的地方散散心。”

    “那公司的事呢?你放得下吗?”

    傅博文明知故问,对于公司的事,她比于信本人还着紧。

    “我想你帮我找一个合适的人选,代替我的位置。”

    高傲如她,又怎能看着自己深爱的男人与别的女人卿卿我我,所以她选择逃避。

    傅博文好像早料到她有此需要似的,随手就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卡片,递到她的面前。

    “他或计是你想找的人。”

    邵美媚拿过卡片,慢慢地,木然的嘴角露出了—抹冷冽的笑。

    “想不到你早替我安排了,勿忙之间,我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来报答你这‘朋友’的照顾周到。”

    “我并没有做什么。”傅博文一脸的若无其事。

    “是的,你确实没做什么。”

    他充其量只算是在一旁推肢助澜而已,让原本模糊不清的事加快澄清而已。然而,就是他这个可有可无的动作,让她的梦在一瞬间彻底清醒、彻底幻灭,

    “认清事情的本质不见得是一件坏事。”

    “或许吧!”邵美媚无力地回答,现在她只是想逃到一个没有他的地方。重筑自己的尊严、自信,重新做回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邵美媚。

    “他真的那么好?值得这样出色的你为他伤心?你为什么就不考虑一下我,或许我比他更适合你。”

    “你——哈!哈!”

    邵美媚突然间有一股想大笑的冲动。

    “我不以为这样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比不上他?”

    傅博文皱着剑眉,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并没有说你比不上他,只是稍稍精明的女人在你同他之间都会取他而舍你。”

    “为什么?”傅博文更不解。

    “精明的女人找伴侣是想找值得信任、可依靠一生的,像他,纵然平凡却永远的可靠、可信。在他面前,我可以放下面具,不需伪装掩饰,更不需提防猜忌。而你——”邵美媚感叹地摇摇头,“你非常的出色。因为出色得近乎完美,所以让人看不穿、猜不透。聪明的女人不会蠢得靠近危险,自寻伤害。”

    “你现在不是在我跟前吗?”

    “而我却从来未曾靠近过你的心,我甚至还不太清楚我在你心目中是敌人还是朋友。”

    “我从不知道原来我在你的心目中是这样难以猜度的。”傅博文笑得好天真、好迷人,而在邵美媚眼中看来,他更令人难以捉摸。她直觉,他笑得越无害,就越是危险。

    “真不知道爱上你的那个女人是福还是祸。”

    邵美媚突发奇想,傅博文也为之一怔,随后又是那一成不变的优雅笑容,无所谓地耸耸肩。

    “我真的很想很想看看,你为爱情失控发疯的样子,一定很精彩。”

    邵美媚满心期待那一天的到来,比任何人都期待。

    傅博文只笑不语,视线慢慢地转向窗外,示意不想多谈。

    失控发疯?他会吗?毕竟任何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没有什么是他不可以驭驾的,包括她的情绪,她的人,她的……心。
第七章
    夜凉如水,寒风习习,漆黑的夜空下,公园的一角,一对互相依偎的身影慢慢地移动。

    今天,邵美媚请辞,哥一口便答应。她当日便走了,同时亦带走了许多人的忧患,于惠就是其中之一。她来是为了道谢,但傅博文不理三七二十一硬要把她拉到离他下榻的饭店不远的公园散步,真不知搞什么鬼。

    正在于惠想得入迷时,一对相拥的情侣由他们身边擦身而过,于惠不自觉地回头望了一眼。

    是羡慕还是嫉妒!

    “我这次来是想……”

    “你冷吗?”傅博文突然间冒出来一句话。

    “呃……”

    还未等于惠反应过来,傅博文已解下披在肩上的毛衣,为于惠披上。

    “不,不用,我不冷。”

    “可是我热。”

    标准的口是心非,于惠翻了翻白眼,不再阻止。任由他帮她打好结,抚平,理顺,她仿佛觉得自己是他心爱的洋娃娃,正享受着他无微不至的细心呵护。

    傅博文下一步的举动证实了于惠的想法。

    他拉起她的双手圈放在自己的腰侧,他的手则放在她的腰肢上,紧拥着她。

    “你做什么?”于惠惊愕地问,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冷了。”

    “你刚才不是说热的吗?”

    “可我现在冷了。”

    “我把衣服还你,”

    “但我又觉得热。”

    “那你想怎样?”

    “就这样。”

    傅博文笑得好不满足,于惠也是很满足,不过是气得很满足,她以前为什么不知道他是这么无赖的。

    “有人说过分手不要在冬季,因为一个独自抵御寒冷是一件悲哀的事。”

    他悠悠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有如天籁之声,于惠变得陶陶然了,这是她第一次拥着他,原来感觉是这么的好。他的气息萦绕在她的周围,让她感到温暖,是心灵上的温暖

    或许他们可以是一对情侣吧!

    于惠大胆地假设,同时更希望这不是她一厢情愿的假设。

    “后天我就要走了。”

    这一句话令于惠周边的温度骤然降至零下,原来柔软的靠在他怀里的身子也倏然僵硬。但好快,于惠便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佯装轻松地说:

    “一路顺风!”

    说完便要抽回放在他腰上的手,但被他按住。

    “夜了,我要回去了。”于惠执意。

    “后面的三个人跟了我们很久了,好像有什么不妥,别看。”傅博文及时按住于惠欲想转后的头。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吓我。”

    于惠不依,她岂是三言两语就被哄住的小女人。

    傅博文突然手臂一用力,于惠一转,正正贴在他身上。“看到了吗?”

    “嗯!”于惠小声地应了—声,精神立刻进入戒备状态,她从来没遇过这样的事,有点怕。

    那三个人看上去虽不是挺高大,但看得出是做惯了鸡鸣狗盗之事。一见于惠转身,就假装看风景、聊天,动作纯熟得没有一丝破绽。

    “那我们该怎么办?报警吗?还是赶快离开这里。”

    “别慌,像刚才一样,慢慢走,别让他们给发觉了,我们走到有灯的地方去。”

    此时,于惠就只有听傅博文摆布了,平时的冷静自制全跑了,胸口溢满了惊慌。她深知他毫无能力保护她,可他们没走上几步,后面就响起了急速的脚步声。

    “待会他们说什么都照傲。”傅博文在他们未来到之前扔下了这句话。

    “别动。”那三个人分别亮出了闪着寒光的小刀,“把身上的财物立刻交出来。”

    “给吧!”傅博文拿出钱包,示重要于惠照做。

    于惠又怕又气,她想不到他是如此懦弱的,居然一声也不反抗,好像欢迎人家来打劫似的。

    “哇!还挺识相的嘛!”其中的一个想不到如此顺利。

    于惠气愤地把手袋掷给跟前的贼,恶狠狠地瞪着他。今日,算她倒霉。

    “钱你们已经拿了,我们可以走了吧!”

    傅博文一脸的平静,连一丁点的怒气也役有。

    其中的一个看拟是老大的人瞄了瞄傅博文,又瞄瞄于惠。“哼,算你识趣,你可以走了!至于这女的,等我们兄弟三人享受完了再还你。哈——哈——”

    于惠听了,怒气马上飙到顶点,一扬手便是一个大锅贴,打掉他那淫邪的笑声。

    “臭婊子,竟然这么不识好歹。”

    说完就扬起巨掌,准备向于惠打去了。

    于惠闭着眼,侧着头,做好心里准备要受这一定可打得她眼冒金星的巴掌。

    但,如期的痛楚没有到来,睁开眼才发现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傅博文握住了那人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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