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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集训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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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千万。事后,这个区的消防中队长被撤职查办了。还是要整顿,你看这回多迅速。

    我正想着,十几枝高压水枪对着我,一阵猛射。

    屋里的水一下子涨到了膝盖上。

    一种求生的本能驱使我立即跳上窗台,大声呼叫:“救命——”

    继任的消防中队长是个稳健的东北大汉,他拿着喇叭,操着浓重的东北口音向我喊话:“你别动,我们就来救你!”

    这位东北人是个消防英雄,经验丰富,指挥镇定自若。他知道在这突如其来的灾难面前,关键是要保持冷静,不能乱了方寸。尤其象这样的火灾,许多受害者,都不是被大火烧死的,而是在慌乱中为了盲目的逃命堕楼摔死的。试想一下,如果我现在从这八层楼上摔下去,后果会怎样?

    屋里的积水越涨越高,很快就爬上了窗台。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两辆升降机嗖地一声,两根长长的臂膀伸了出来。两个消防队战士随着臂杠的升高,一下子荡了过来,象老鹰抓小鸡似的,把我捏了过去。

    接下的事,大家可想而知。我被冠以“莫须有”的罪名被关进了看守所。

    我他娘的,真是太冤了。我晕!

    我在看守所的临时监狱里呆了一夜,初略感受了古今中外那些英雄豪杰们因蒙受不白之冤,身陷囹圄的滋味。

    “莫须有”,感谢我们伟大的祖先,竟然造出了这么绝妙绝伦的文字。就因为这三个字宋代的民族英雄岳飞才倒在大奸臣秦桧的剑下,也就因为这三个;梁山好汉宋江不得不饮了昏庸的皇帝所赐的毒酒。不过,岳飞和宋江的死几近自杀,他们太愚忠了。“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我靠!岳飞和宋江要不是主动伸出脖子让那些奸臣皇帝老子砍的话,凭岳飞父子和梁山一百单八位好汉,谁能奈何?可愚忠害了他们,也害了他们的亲人朋友。

    传说,岳飞入狱后,秦桧怕杀了岳飞,他的儿子岳云会造反,想斩草除根。便下令将岳云也一并捉拿归案,可羁傲不顺的岳云早就窝了一肚子火,那能这么容易束手就擒,后来好不容易被官兵抓住了,可怎么也捆不住。在押解的途中,捆绑的绳索一次次被震断。公差实在没办法,只好去求岳飞。岳飞随手在地上捡了根稻草就把儿子捆牢了。

    同样,宋江临死前,也怕李逵在他死后造反坏了他的名节,才拉着李逵与自己一起喝下那药洒的。

    我晕,这就是几千年传统文化的功劳。难怪上世纪,我们有位先驱在那里大声疾呼,说我们民族几千年的文化礼教归结起来就两个字——吃人……

    我暗暗庆幸自己的觉醒,我觉得我的焚书行动也可以与任何一次划时代的运动相媲美。我急希望我的这个举动能引起社会的广泛注意,即而掀起一场轰轰烈烈的焚书运动。这样我的名字就可彪榜千秋,载入光辉史册。

    “姓名——,性别——,年龄——,住址——,职业……”一位胖胖的警察瞪着一双鱼眼,大声地问我。

    我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连忙拿出全息通话器,可满脑子搜索不出一个可以帮忙的人来。

    在W市,我举目无亲,除了公司里的同事,唯一和我有联系的就是陆玉。

    这种事千万不能让公司知道,可陆玉能帮我吗?我们同了十几年的学,可一直处于竞争的敌对状态,后来又天涯一方。现在阴差阳错地同在一座城市工作,可也只见过一面,通过几次电话而已,这种时候,她会帮我吗?可我又实在别无他法。

    “喂,是你吗?”全息通话器的屏幕上立即出现一张激情洋溢的脸。

    郁闷,我在心底暗暗叫苦。我怎么这么背,偏偏是哪一壶不开提哪一壶。

    说真的,不知为什么,我现在最怕见的人就是陆玉。

    “我刚才在电视里看到消息,说你们小区失了火,我正为你担忧呢。看到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怎么,你怎么跑到了警察局,是在这次救火中显出了什么英雄本色吧……咯咯,看来,警察叔叔要给你戴大红花啦……”陆玉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串,然后抿着嘴咯咯地笑。

    砰——!胖警察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凶巴巴地说:“你还有完没完?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

    “这是警察局!”胖警察喊了起来。

    “警察局又怎么样,我又没犯法?”我的火气比焚书时还大。

    “你以为你惹的祸还小吗?”

    “我怎么啦!我烧我自己的书我自己的文凭犯了哪门子的法?”

    “你——”胖警察急极了,脸成了猪肝色,喘了口气开始一一数落起我的“罪状”来:“你烧你的文凭你的书,可我们警察局出动了一个中队,消除中队调动了十二台消防车,还有电台电视台报社出动了百多记者进行现场采访,就连市长书记都从香甜甜的梦中爬了起来,还摔伤了两个消防战士。你知道,整个这次扑火行动消耗了多少资费吗?”

    “多少?”

    “两千八百九十七万六千二百三十四元五角一分。”

    “这么准,连一分也算出来啦!”

    “没错,这是市财政局的自动拨款系统程序算出来的。”

    “就算这样吧,也是你们这些庸官们自找的,与我无关。”

    那边的陆玉到这时也终于看出了我的处境不妙,轻轻地说:“没事的老同学,你等着吧,我立即来救你。”

    我的心一激灵,立即产生了一莫名的冲动,狠不得钻进全息通话器,搂住陆玉好好地亲昵一番。可陆玉啪地一声,把全息通话器关了。捧着灰蒙蒙冷冰冰的通话器,我的心又悬了起来。

    胖警察又开始问话了。

    这回我配合得滴水不漏,既然这是列行公事,只是作个简单的笔录应付上面,我有什么必要为难人家。

    我向来信奉的是与人为善,与人方便,也与已方便。

    “姓名——”

    “弘南!”

    “性别——”

    “男!”

    “年龄——”

    “二十二岁!”

    “家庭住址——”

    我说:“这你知道,你刚才不是从那把我带来的吗?”

    胖警察说:“我给你说了多少遍了,这只是个程度,就象你们玩电脑的那个编程一样。亏你还是个研究生博士生呢……”

    “对不起,我现在不是啦,我的文凭全烧了。”

    “你真的把文凭全烧了?”

    我点了点头。

    胖警察傻冒一个,摇了摇头,说:“看来,我们是把你抓错了。”

    “就是嘛——”我终于看到了伟大东方露出的灿烂曙光。

    “我是说,我们只是把你关错了地方。”胖警察很快地纠正了自己的说法。

    “那么亲爱的警察大人,现在你认为我关在什么地方最为合适?”

    “疯人院!”

    我晕!他竟然把精神病院的疯人等同起来。

    想想也是,对于这个世界,我如此叛逆的举措,其实与疯子已经无异。继而又想,无论哪一个时代,人们总喜欢把那些不合众的具有新思想的人称为疯子,而历史正是由这些疯子一点点地改变的。历史上的吴启、商鞅、秦始皇、武则天、王安石有哪一个不是疯子,就连近代史上的孙中山和毛泽东也不例外。

    胖警察终于问完了,且一字不漏的写了满满两张纸,然后将一支水笔塞到我的手里。

    我的脑子轰地一下子大了起来,一种从来没有的屈辱感涌了出来。

    “还愣着干什么,签字画押呀!”胖警察催促着。

    我的脑子砰地一声炸裂了,身子一下子粉碎得无影无踪。我看着自己的灵魂飘到了九霄云外,来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炼狱。我不知怎么从胖警察手里接过那支笔,也不知是怎么在那张薄薄的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仅仅两个字,我写了大半个世纪。

    记得有本书上说过,有个犯人在临处决前,在处决自己的文书上签字画押时,其态度是那样地认真,恭恭敬敬,一丝不苟,为恐那圆画得不正,画得不圆,一直到了后来临刑的时候,这个犯人还是唱着上刑场的,惹得一街人追着看。

    与人家老前辈一比,我简直就是一刚出生的婴儿。

    我自叹不如!

    墙上的自鸣铜钟已经鸣了十二响,胖警察在慢慢地收拾文件档案资料。

    那里面就有一份还散发油墨香的我刚刚签字画押的笔录。若干年后,当人们不再为了文凭为了书本为了沽名钓誉而死啃书本,身心彻底大解放了的时候,有谁知道曾经有个叫弘南的二十二岁的年轻人因为烧了几本破书烂文凭被抓到这里备受身心的凌辱?

    正在这时,屋外响起了车的引摩声。

    胖警察放下手头的资料,到外面探望了一下,又很快转了回来,说:“怎么,接你的人怎么还不来?我可是有言在先,超过了十二点,我不可能再在这陪你啦!就只好委屈你今夜无眠,到隔壁的休息室屈尊一宿罗。”

    “还等等吧,接我的人就来,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到。”我讨好着胖警察,只差没跪下来求他。

    然而事实上,我对陆玉没有一点把握,她能不能接我,什么时候来,我没有一点底。

    我在心底暗暗发誓,如果她今晚能来的,我一定要好好报答好,娶她为妻,一生一世宠她爱她……

    又一阵车的引摩声,不是她。

    我大失所望,正当我垂头丧气,准备去隔壁的“临时监狱”度过那“血色浪漫”时,陆玉突然从天而降,神秘地出现在警察局的大门口。

    晕死我了,我的老婆,陆玉,没说的你就是我的,我的唯一。

    我惊得目瞪口呆,全身的血一下子沸腾起来了,心里面有几十面大鼓在一起咚咚地敲,要不是胖警察在场,我一定非把她抱起来转几圈不可。

    “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是好喜欢……”我们俩驾着磁力悬浮小轿车在W市的上空兜风。我的嘴里吹着口哨,旋律是流行了一百多年的名曲。

    “……比江大的是海,比海大的是天空,比天空大的是我此时的心境……”我挨在陆玉身边,激动不已,奴性不改,又开始掉书袋。

    陆玉抬起眼,嗔了我一眼说:“你呀——”便默默无语,娴熟地驾着那辆小巧的磁力悬浮车。

    W市的夜景很美,一条条纵横交错的大街小巷就象一条条五彩缤纷的江河溪流,永不停息的流淌着,流淌着,而繁华的商贸娱乐区则又是另一番景象,这里是灯的海洋,一幢幢耸入云端的摩天大楼掩映在五颜六色的浪尖之中,只露出梦幻般的冰山一角。

    我的心不知不觉地膨胀起来,身子痒痒的,喉头莫名其妙地有些堵得慌。

    我已经不满足于和身边的这位女人隔了厚厚几件衣服的那种小小的磨擦,一种更深的欲望已不止一次在我的心底呐喊。

    “你真的将那些文凭烧了?”陆玉瞟了我一眼,嘴角露出了一丝挑逗性的笑。

    我心中的鼓擂得很响了。

    “东风吹,战鼓擂,现在世界上究竟谁怕谁……”

    我的脑海里呈现出一幅画面,那是这几天刚刚热播的电视连续剧。

    我学着电视里男主角的精神,在心里默默地喊了一遍:“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中国人连死都不怕,难道还怕谈恋爱吗?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支争取胜利!”

    然后,两眼一闭,义无反顾地迈出了万里长征的第一步——将我这只平素只会握笔杆敲键盘考学位拿文凭的手放到了身边的这位女人的手上。

    “啊呀,你耍流氓!”陆玉手一缩,狠狠地唾了我一口。

    悬浮车在空中翻了个筋斗,其表演的技术难度远远超过了里的六小龄童,就差一点没撞着刚刚在W市落户的国际商贸大厦。如果那样的话,人们又会疑心销声匿迹了几十年类似美国“9。11”那样的恐怖事件在华夏大地重新上演。

    我的心却比“9。11”还惨,粉碎得连电子大的尘埃都不见。

    我不知道是怎样下的悬浮车,也不知道是怎样和陆玉分的手。

    我跌跌撞撞走回家。

    这还可以称得上家吗?

    屋子里一片狼藉,那满屋子的水是退了,可床上衣柜上到处是水渍和污黑的灰烬。

    我“砰”地一下,摔了摔门板,万般无奈地在大街上游荡。

    “先生,请问要住宿吗?”一个浑身着黑的女人,幽灵般靠了过来。

    如果是在平时,我通常是目不斜视,一闪而过。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中国这块土地上,出现了这么一个怪胎:“笑贫不笑娼”。那些稍有几分姿色的女子纷纷走上街头,搔首弄姿,去搜寻她们的猎物,一旦得手,便可以开始她们原始资本的积累。这些女子后来很大一部分因为经验老道工于心计渐渐地争得了“名分”,被高官和豪富商贾们包养了,成了丢在笼子里金丝雀;另一些则利用她们的原始积累,办厂子搞企业,而且越办越红火。只是她们的心灵越来越枯竭,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她们都不甘这样生活一辈子,她们都想把自己失去的青春找回来。她们往往把目光投注在那些年纪比她们小一圈的帅哥身上,那些帅哥们或生性风流,或自认为有能力又偏偏怀才不遇,或空有满腹经纶苦于没资金创业,于是便“曲线救国”,拜倒在这些女人的石榴裙下,让这些女人自以为圆了一回青春梦。

    这不能不说这是中国女人的悲哀。

    那么,男人呢?有上面那种艳遇的男人毕竟是绝少数,而且在中国男人的骨子里最卑视的就是那种靠女人吃饭的软蛋。中国男人是有骨气的!古代就有“饿死事小,失节事大”“铮铮铁骨岂能吃女人的‘嗟来之食’”等美谈。于是一个伟大辉煌的成语出笼了——“成名成家”!中国的男人总是先有事业,后才有妻小儿女的。这样又出现了一个怪圈,因为男人们年轻时没有时间精力找女人,或因为位卑言轻腰包里空瘪胆怯没机会找好女人,导致大部分美伦美奂的女子倒向了有权有势财大气粗的老头和半老头的怀抱。而当那些年轻男人终于“媳妇熬成婆”变得位高权重腰代硬囊时,自己也不再年轻了。许多人熬不过,便随随便便娶个女人,于是一旦功成就,就迫不及待地进行第一次革命,但传统文化和儒教思想又拚命地维护家庭的稳定,因此男人们只好退而次求之,这就是中国几千年来,娶小老婆成风的根本原因所在。大男人三宫六院,中男人三妻六妾,就是一般的手艺人家和温饱之家也有一两个小老婆。为什么“女人有大家闺秀和小家碧玉”之分,“大家闺秀”是能“明媒正娶”做大老婆的,那“小家碧玉”就中只能做小老婆。后来社会发展到“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一夫多妻表面上是消除了,但包二奶养小蜜从公开转为秘密却愈演愈烈。可怜我们这些伟大的男人们,为了女人奋斗了一辈子,年轻时只有眼馋别人左搂右抱的份,现在自己有了这种资格的时候,就又没有这种贼力啦!而那些因为你有钱或有权主动投怀送抱的绝色美女,一方面充分享受着你的金钱权力给予她的好处,一方面偷偷地和年轻的男子同幽会。

    我晕!这难道说不是中国男人最大的不幸吗?

    “男人的不幸,女人的悲哀;还是女人的不幸,男人的悲哀;抑或是男人女人的不幸和悲哀……”正当我反反复复地思考着这个严肃的问题时,那个黑衣女人轻轻地把我的衣角扯了一下,我就神使鬼差地跟着她穿大街,走小巷,来到了一家所为旅馆。因为我确实没有地方住宿,我总不能露宿街头吧?

    也许是太困的缘故吧,我一倒在床上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悦耳的音乐声把我从梦中惊醒,我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墙上的自动全息通话器的屏幕上显示出一个风情万种的女子来。

    “先生,请问需要我为你做点什么吗?”女子低垂着头,就在她躲过我眼神的一瞬间,恰到好处地给我抛了一个媚眼。

    我的心房如同闯进了一头小鹿,心律比平时加快了一倍以上。

    “给我倒杯水来吧……”我平生撒了第一次谎,这屋子里什么都不缺,至于喝的饮料牛奶咖啡气水,应有尽有。

    全息通话器上女人一闪消失了,然而一个真实的漂亮女人神秘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她即没有开门,又没有开窗,我搞不清她是怎么进到我的房间里来的。难道她有崂山道士那样的穿墙术。

    “先生,这是你要的茶。”

    女人穿得很薄,那玉一般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晶莹剔透,充满着无限的诱惑,尤其是那从开得很低的领口蹦出来的一对鹁鸪般的乳房,就象两面欲望的旗帜鼓动着我总想干点什么。

    女人给我递了茶,让她那只香手又恰到好处地在我的手停留了几秒钟。

    我接过茶,轻轻地喝了一口。

    眼前立即出现一幅美妙无比的大虚幻境,我前几天梦境中的一幕幕在这里重现。

    我仿佛坐在一个由山花纺织的云团上,到处飘荡,脚下的高山流水悠悠地一晃而过,飘呀飘,飘过千山万水,来到一个金碧辉煌的出处,立即就有许多金童玉女前来接驾,于是我踏着猩红色毛毯铺成的石阶拾级而上,两旁的豺狼虎豹蟊虫豸鸷无不俯首称臣。我越登越高,终于来到了极顶,突然眼前一团粉红色的浑圆的光,象三月桃花那样鲜丽和温柔。我急切地奔了过去,紧紧地将这团光搂在怀里,很快地和这团光消融在一起啦……

    我猛然间醒悟过来,睁开朦胧的双眼。

    那女人不知什么时候上了床,在我的身上揉捏着,先是头,再是肩膀和腰腿。

    她似乎也觉得很热,于是把衣物全剥了,只穿了一只吊带似的三角裤衩,两只硕大的奶子,在我的嘴边胸部上荡来荡去。

    我的心弦一下子紧了起来,觉得这一瞬间,就要有什么重大事件就要发生。

    我极力挣扎着,在内心深处不停地呐喊:“不——”

    可我的嘴没发出一点声音,我的身子开始抽搐扭动,有好几次我差点跳了起来,将身边的尤物裹胁到身下,完成我作为完整男子的历史开端。

    然而,我的心灵深处在一千次一万次地呐喊,我的灵魂嗖地一声抽出了一把闪闪发光的银剑,横隔在我与这位风尘女子中间,极力阻止我这位二十二岁的童贞男子来完成自己质的飞跃。

    女子见火候已到,便彻底除了那丁点儿遮羞布(如果她们也有耻辱心的话),躺在床上蛇一般地扭动着腰肢,嘴里不时地发出得趣的呻吟。

    见我半天没动作,便向我招了招手说:“你不愣着干什么,快来呀?”

    我的脑海里一直有两个小矮人在打架。

    一个说:“上吧,你还犹豫什么,你不是一直向往坏小子的潇洒吗?”

    一个说:“不行,再坏也不能坏到这地步,因为这是我的第一次……”

    女子似乎看出了什么,但为了使这到手的业务不至于中途流失,又能维护她们这一行的职业道德保住自己良好的信誉度,便主动出击。

    只见她翻身坐了起来,伸出红红的舌头,一边春风化雨般地在我的胸脯上身舔了起来,一边将我的衣物褪了个精光。

    啊,他娘的!我靠,我的防线就要崩溃了。

    女子见已露出胜利的曙光,便向我发动了总攻。

    于是便立即象勇敢的骑手一样跨在我的身上,在枪林弹雨和炮火的滚滚硝烟中驰骋着。

    这是一位熟练的骑手,优秀的战士,只见她左右开弓,夺城掠地,横扫千军如卷席。

    我抬起头,瞥了一眼,可恶的侵略者正曳了我的小弟弟正往她那粉红色花房门口猛蹭。

    啊,救救我吧。

    上帝,那扇门一旦开了,我就将堕万劫不复的地狱。

    我的身子又飘了起来,在床上飞速地旋转着。突然,轰地炸了下来,把整个世界都毁灭了。

    但我得救了,关键时候我怎能感冒!就在那即将就要丧权辱国的紧要关头,我狠狠地踹了女子一脚,将满床芬芳的金枝玉叶踹了一地。只可怜我积蓄了二十二年精华,那原本该与自己相爱的人打造小精灵的宝贵资源,射了一床。

    女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惊讶地望着我,意思是认为我有病。

    “对不起,我还不习惯这个……”我向女人解释着。

    女人笑了,很灿烂。

    她说:“没关系,谁都有业务生疏的时候,来,我慢慢教你!”

    我晕!我真敬佩这位女人的敬业精神,她比我们许许多多站在茅坑在拉屎的官员不知要强多少倍。

    可是我还是谢绝了她的好意,拿出了我这些年的积蓄的三分之一递到她的手里。

    女人看了一眼,只从其中抽出了一张属于她的大额钞票,向我最后抛了最后一个飞吻,又象刚才来一样神秘地消失了。
第五章 爱情强化训练
    第五章爱情强化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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