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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一一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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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脸的狐狸精,去死吧!

    「不要脸的狐狸精?依稀记得有人曾用这样的字眼骂过我,只是,一时间想不出来是谁……」她深深皱著眉,盯著手上粗糙的黄色冥纸,怔怔忖著:唉,最近我的运气真背。办拍卖会被人潜入破坏,差点办不成;现在又有人故意寄一张晦气的冥纸来触我霉头……这两者之间是否有关联?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干的?

    「芮琦姐,你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出神?连敲门声都没听见……咦!你手上拿的是……我的妈呀!是一张冥纸!」嘉怡定睛一看,吓得鸡皮疙瘩全体竖立。

    「冥纸上面还骂我是不要脸的狐狸精,诅咒我去死。」她把冥纸拿给嘉怡看。

    「呸呸呸!思心加变态!芮琦姐,对付这种无聊的恶作剧,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它撕成碎片扔进马桶冲掉。」

    「好,交给你执行。」她把冥纸放进嘉怡的外套口袋里。

    「芮琦姐,你嘛帮帮忙,人家是放一张平安符在口袋保平安,哪有人放冥纸啦!」嘉怡一脸快晕倒的表情,急呼呼的掏出冥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

    汪芮琦回到座位上,若无其事的打开卷宗。

    「据我所知,很多在电视上演坏蛋或者演坏女人角色的演员,会常常收到一些入戏太深的观众写一些充满情绪性字眼的信到电视公司臭骂他们。可是,你隐身幕後当制作人,怎会有人寄冥纸来咒你去死?」嘉怡兀自叨叨念念。

    汪芮琦没搭理,自顾自地批阅夹在卷宗内的收据细目,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芮琦姐,你好像不把它当作一回事?」

    「无聊人寄来的无聊信,看完之後丢进垃圾桶就算了,不必理会。言归正传,嘉怡,你进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年关将至,很多公司准备宴请员工吃尾牙,这几天,我接到很多大公司来电,想邀请我们旗下的艺人到尾牙宴表演,所以进来请示你要接几场。」

    「只要艺人不撞档期,有几场尾牙宴就接几场。」

    「有几场尾牙宴就接几场?可是去年你只挑定三场尾牙宴让艺人去表演。」

    「去年是去年,今年是今年,不可同日而语。」她顿了顿,说:

    「去年我们旗下艺人广告邀约满档,拍广告都分身乏术了,哪有空去尾牙宴表演?但今年经济不景气,艺人接到的广告代言酬劳大幅缩水,艺人荷包瘦了一圈,当然得趁这个机会赚点外快补回来。」

    「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会错开来安排档期,让大家多赚点银子好过年。」嘉怡除了负责宣传,也一手安排旗下签约艺人的表演事宜。

    「唉。」汪芮琦突然重重叹了一口气。

    「芮琦姐,好端端的干嘛叹气?」

    「我一想到那些阴魂不散的记者,就一个头两个大。」她头疼的捏捏眉心。

    这次的「名人二手衣拍卖会」经由电视新闻播出後,汪芮琦忧喜参半。喜的是拍卖会第二天,在短短不到三个钟头的时间内,会场所陈列的衣服就被热情民众抢购一空,顺利为孤儿院募集到一百八十三万六干五百八十元;忧的是记者林佳佳在电视上公开披露她跟莫彻的恋情,如她所

    料,立刻招来各路媒体记者的追逐采访。如今,「名人二手衣拍卖会」已结束一个多星期了,媒体对他们的追逐热却丝毫不减。

    「如果连你都对记者感到一个头两个大,那么,可怜的莫先生应该感到一个头十个大。」嘉怡无限同情的表示。

    「喂,你说这话有胳臂往外弯之嫌哦?」她笑著抗议。

    「我哪有胳臂往外弯?人家我是说公道话。芮琦姐,你在电视圈打滚这么多年,跟跑娱乐线的记者有很深厚的交情,这几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记者对你放水,根本没拿尖锐的问题刁难你,不是吗?倒是那些跑工商线的记者,追莫先生追得可凶了,每次报纸上刊登莫先生的照片,他的脸都臭到不行。不过,人长得帅嘛,就算臭著脸依然帅呆了。唉!简直帅到凡女无法挡。」嘉恰陶醉地捧颊眯眼。

    「原来,你是莫彻的头号粉丝?」

    「好说好说!芮琦姐,我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耶!」嘉怡歪著脑袋,咬唇想了想。

    「是吗?就我印象所及,你向来只会出馊主意,从来不曾贡献过什么芝麻绿豆大的好主意。」她当场泼嘉恰一桶冷水。

    「嗳……你听听看嘛,反正也没损失。」嘉怡兴致勃勃的怂恿著。

    「好吧,你随便说说,我姑且听听。」她扔下手上的原子笔,好整以暇的靠著高皮椅背。

    「我觉得我们应该善加利用媒体记者对你跟莫先生的这股追逐热。」

    「哦?请问,我们该如何善加利用?」

    「我建议由你跟莫先生挑大梁,当我们下一出戏的男女主角。我相信,一定未演先轰动,收视率说不定一举超越『大长今』。」

    「我跟莫彻演男女主角?去去去!快出去做事,别在这里消遣我。」

    「我又没向天借胆,哪敢消遣你。芮琦姐,你先别急著一口回绝,应该仔细评估评估……」

    「是,我一定好好评估该把你降职或降薪,或者降职降薪双管齐下。」

    「双管齐下?!降职已经够惨了还降薪?芮琦姐,请你大人大量,把我刚才说的话统统当作放屁,我这就回办公桌认真排档期。」嘉怡转身扭开办公室门把,一开门就看见莫彻站在门外正要抬手敲门,嘉怡堆满笑容,说:

    「说曹操,曹操到。莫先生,刚才我跟芮琦姐正在谈论你呢。」

    「哦?你们谈论我什么?」

    「我建议芮琦姐下档新戏不妨找你……「

    「嘉怡,你再罗嗦,我就拿撒隆巴斯贴住你嘴巴。」汪芮琦出声制止。

    嘉怡赶紧噤声,朝莫彻扮个无辜鬼脸,拔腿跑开。

    「芮琦。」莫彻进入她的办公室。

    「早上我们通电话时,约好下班後去吃麻辣锅,可现在才三点,阁下会不会来得太早了?」她合上卷宗。

    「不,我不是来找你去吃麻辣锅,而是特地送一样东西过来给你。」

    「送一样东西过来?哈!怪不得你从进门就一直把左手藏在背後,想吊我胃口?」他成功挑起她的好奇心了,不断伸长脖子想窥探他背後究竟藏了什么。

    「它是我拜托一位住在法国的朋友,请他不计一切代价一定要帮我找到的。」他担心她会闪到脖子,遂拿出藏在背後的精美纸盒。

    「不计一切代价?这么说,它对你很重要?」她盯著眼前这个一尺正方的纸盒。

    「不是对我,而是对你很重要。」他不遗余力的继续吊她胃口。

    「对我很重要?阿彻,我都快被满溢的好奇心给淹死了,求求你快点打开盒盖让我瞧一眼好不好?」

    「当然好。从一拿到它,我就等不及想见到你看见它时会有什么表情,於是暂停手边的工作跑来。喏,东西是送给你的,理应由你打开。」他双手奉上纸盒。

    「谢谢!」她接过纸盒,撕开漂亮的包装纸,一打开盒盖,即瞪大眼睛掩口惊呼:

    「嗄?!跟母亲送我的同款同色LV侧背包!天啊!我为了这款侧背包,跑遍台北的LV专卖店,得到的答案全都是:很抱歉,该款包早已绝版了。没想到,你却帮我找到它!」她仿佛抱著久违的母亲般紧紧抱著LV包,激动得潸然泪下。

    「你……你怎么哭了?我……我还以为你看到这款一模一样的LV包包会高兴得搂著我又叫又跳,没想到却把你弄哭了。」他发急地为她揩去泪水。

    「傻瓜!我哭……是因为我好感动好感动好感动!」瞧他手足无措的焦急模样,汪芮琦不禁破涕一笑。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唉,女人心海底针,令人捉摸不定哪。」他滑稽地喟叹了声,凑上挺直的俊鼻亲昵地来回摩挲她微翘的鼻尖,两只有力的胳臂交缠住她的小蛮腰,努起嘴想偷袭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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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彻,别这样……这里是办公室,万一让人撞见了,多难为情。」她别开红艳艳的脸,躲过他的袭吻。

    「既然你有所顾忌,那么,这个吻就暂时让你欠著,不过,等晚上吃完麻辣锅回家後,记得要连本带利还我哦。」他松手放她一马,正经八百的问:

    「芮琦,这个周末晚上,你有空吗?」

    「别人约,没空。若是你想约我嘛,就算得排除万难也要空出时间跟你约会。」

    「这么说,你答应陪我出席喽?」

    「出席?」

    「这个周末下午,我们『莫氏集团』将跟日本『井上集团』签约,合资在内湖兴建一座超大型购物中心,当天晚上有一场庆祝酒会,我希望你当我的女伴,陪我出席酒会。好吗?」

    「好。」她点头答应。

    「一言为定。芮琦,我还有事得先走一步,下班後再过来接你。」

    「嗯。」

    「那么,下班见。」他恋恋不舍的在她光洁的额头印上一个吻。

    「下班见。呃……阿彻。」

    「什么?」他旋转身。

    「谢谢你送我这个意义非凡的皮包。」

    「只要你高兴,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他朝她深情一瞥,消失在门外。

    汪芮琦抱著皮包,唇角扬起一朵幸福的甜笑。
第七章
    庆祝酒会的地点设在玻璃屋花园。

    汪芮琦长发披肩,一袭D&G银白缎面镂花晚礼服将她美好的身段展露无遗;雪白的颈项佩戴一串晶莹的彩色碧玺,更为一身素雅的装扮增添一抹俏丽。她挽著身著KENZO深色西服的莫彻一同抵达,当两人一出现,现场宾客莫不投以赞叹的注目礼,赞叹他俩的登对与出色。

    莫彻一边跟宾客点头致意,一边拿眼睛四下搜寻,终於在角落找到那条高大的身影;他拉著汪芮琦走过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喊:

    「樱赤。」

    「嗨,阿彻!」樱赤回过身,目不转睛的盯著汪芮琦,一脸兴味的问:「你身边这位美女是?」

    「她是我的女朋友汪芮琦。芮琦,他是我的合夥人,日本井上集团的少东井上樱赤。」莫彻为两人介缙。

    「幸会了,井上先生。」汪芮琦落落大方的跟井上樱赤握手。

    「请叫我樱赤,芮琦。」她的美丽令井上樱赤惊艳,竟握著她的手不放。

    「你的中文说得真好。」她礼貌地赞美一句。

    「谢谢。我们『井上集团』在十年前就看好亚洲未来的经济动脉在中国,父亲从我念中学开始,就找人到家里教我说写中文。」井上樱赤回答著,手仍没有放开的意思。

    「原来如此。」

    「咳……咳……樱赤。」莫彻轻咳暗示。

    「呃……对不起。」井上樱赤发觉自己失态了,赶紧松开手,怪尴尬的耙耙头发,转移话题说:

    「阿彻,我参加过许多各具巧思的宴会,今天却是头一回站在二十八楼顶层的星空下,闻著花香喝红酒。听说……这座玻璃屋花园是你设计的?」

    「在寸上寸金的台北,想拥有一座五百多坪的私人花园根本是痴人说梦话。偏偏我又喜欢园艺,不得不退而求其次,把脑筋动到顶楼。」莫彻一脸骄傲的说著,因为这座玻璃屋花园里的一石一瓦一车一木都出自他的构想。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真想把你的玻璃屋花园原封不动搬到我东京的大楼顶层。」

    「若你真的想这么做,我不但不介意,还会提供你设计蓝图。」莫彻慷慨表示。

    「太好了!谢谢你。」井上樱赤跟莫彻各握著右拳碰撞了下。

    「呃……我们邀请的宾客差不多都到齐了,樱赤,庆祝酒会也该开始了。」他溜眼一圈,重新挽起汪芮琦的手,跟樱赤一齐走向会场中央;站在四周彼此小声交谈的宾客见状,立刻停止说话的注视著他们。

    「谢谢各位在百忙之中抽空前来参加这场庆祝酒会,我跟我的事业夥伴井上樱赤先生共同举杯敬各位,感谢各位的光临。Cheers!」莫彻跟井上樱赤高擎酒杯跟与会的宾客致意後,凑唇喝一口。

    「Cheers!」宾客们相互碰杯喝酒。

    这时候,隐藏在花影後面的七人小型乐队,开始演奏圆舞曲,为今晚的庆祝酒会拉开序幕。莫彻牵著汪芮琦的手,随著悠扬的旋律滑进舞池开舞,宾客们也双双对对加入,翩翩起舞。

    动人的音乐一曲接著一曲,莫彻搂著汪芮琦一口气跳了三支舞,两人才意犹未尽的退出舞池。

    「芮琦,我有没有告诉你,今晚你很漂亮很迷人?」莫彻拉著她,刻意避开人群,躲在奇石堆砌的假山後面。

    「谢谢,莫总裁你也不赖啊,一脸春风得意,显得自信又帅气。」她淘气地玩著他脖子上繁复的白色领花。

    「嘘……趁现在四下无人,先一圆我今晚的渴望。」

    「一圆渴望?什么渴望?」

    「吻你呀!就像这样……」他不由分说的攫住她涂著亮彩唇蜜的唇办,愈吻愈深入,吻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吻得她差点甜蜜地晕死在他怀里。

    「噢!我的唇蜜都被你吃光了。」她打开挂在手腕上的迷你珠珠包,掏出手绢为他擦掉嘴上的口红印。

    「不必费事擦啦,我一点也不在乎宾客看见我嘴上沾满口红印。这阵子,经由各大媒体不断炒作、报导,我相信,全台湾至少有一半人口知道了我俩坠入爱河。话说回来,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在酒会上情不自禁偷个吻,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阁下不在乎,姑娘我在乎……不行,我得赶紧到洗手间去补补妆才行。」爱美的她可容不下一丝缺陷,忙不迭轻撩曳地裙摆,朝远处的洗手问飞奔而去。

    「快去快回,我在这里等你。」

    「好。」她头也不回的应著。

    莫彻伸指抚触唇上的余温,不禁莞尔。他好喜欢汪芮琦软软摊在他怀里的慵懒感觉,尤其爱死了她柔软甜美的红唇,只要一逮住机会就无法克制地想吻她,仿佛永远也吻不够似。

    「莫彻。」一条娇小的身影背著光悄悄站到他面前。

    「你是?」他习惯性的皱著眉。

    「我是邢采丽。」邢采丽抬头迎上他的视线。

    「是你。你来做什么?我亲拟的宾客名单中并未邀请你。」莫彻冷冷说著。邢采丽这个名字,是莫氏家族心中永远的痛,一提起这个令人恨得牙痒痒的名字,就会让他们想起惨死的莫显,总觉得莫灏虽然对感情不忠,但,罪不致死。

    「我混进酒会,是想当面谢谢你那天冒死救我一命……」

    「那是我执勤时应尽的职责,不要说是你,就算是十恶下赦的杀人魔,我也会尽全力救他。」他淡淡表示。

    「莫彻……」

    「邢小姐,你已经亲口谢过我,若没其它事的话,你可以请便。」莫彻脸垮垮地下逐客令。

    「莫彻,请你先不要急著赶我走……其实我今天来,除了想跟你致谢外,还有一事相求……」

    「相求?哈,莫氏家族不追究你,已经是宽宏大量了,你居然还有脸

    跑来相求?你可知道,阿灏的母亲因为阿灏的惨死差点崩溃?一直到今天,都还在接受心理治疗;一直到今天,晚上不吃安眠药就无法入睡。」从小,他跟阿灏感情最要好,常常玩在一起,因此,阿灏的死讯,除了阿灏的父母亲之外,就属他最悲痛。

    「我知道我错了。所以,我想求你带我到阿灏的坟前献花上香,我想跟阿灏说声对不起。」

    「阿灏早已入土为安,你何苦再去打扰他?」

    「不,我无意打扰他,而是我有好多好多内心话要跟阿灏说。我要亲口告诉阿灏,出事当天,我是抱著跟他同归於尽的决心,才会疯狂抢抓方向盘导致车子失控撞上山壁,无奈造化弄人,老天爷无情的带走了他,却惩罚我独活,让我活在生不如死的无尽悔恨中。莫彻,我求你……求求你带我去上坟,让我的良心求得片刻安宁好吗?呜……」邢采丽声泪俱下,苦苦哀求。

    「这……」莫彻生平最怕看见女人哭,女人一哭,他就心乱。

    「不瞒你说,我去过莫氏墓园不下数十次,只是……只是,墓园警卫坚持若无莫家成员陪同,绝不放行。因此,我明明知道……莫家人对我恨之入骨,也不得不硬著头皮来求你。呜……」邢采丽哽咽啜泣,愈哭愈伤心。

    「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邢小姐,不是我不肯答应你的请求,只是,我担心贸然带你去上坟,若让家族的人知道了,一定不会谅解我。」邢采丽乃莫家公敌,他不想、也不愿膛这趟浑水。

    「如果……如果你瞒著家族的人偷偷带我去呢?」

    「这……」莫彻为难的沉吟著。

    「莫彻,我求你……我求你带我到阿灏的坟前跟他上个香,好不好?」邢采丽说著说著,竟作势要跟他下跪。

    「邢小姐!快别这样……」莫彻急得抓住邢采丽的肘弯,一脸无奈的

    说:「好吧,我答应带你去上坟。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你放心,我保证仅此一次。那……什么时候?你最快什么时候可以带我去上坟?」邢采丽唯恐莫彻反悔,急著敲定日期。

    「下星期二下午两点,我去接你」他决定尽快带邢采丽去上坟,然後,从此划清界线。

    「好,这是我家的地址跟电话。」邢采丽打开皮包取出纸笔,沙沙写下地址跟电话放进他的西装口袋後,竟然情绪激动地紧紧抱住他,迭声道谢著:

    「谢谢!谢谢!谢谢你!」

    「邢小姐,快点放开我,若让人瞧见产生误会,就不好了。」莫彻口气不悦的掰开邢采丽的手。

    「哦,对不起……都怪我一时太高兴太激动,才会忘形抱著你……」邢采丽别过埋在他胸膛的脸,瞄见汪芮琦血色尽褪地苍白著脸,握紧两枚拳头呆立在五十公尺外。邢采丽这才撇唇冷笑地放开莫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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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好妆的汪芮琦兴匆匆走回假山处找莫彻,没想到远远就看见一名穿著火红礼服、滑落白色毛披肩、露出迷人裸背的娇小女子,像抱情人般紧紧抱著莫彻,而莫彻的脸则被遮住,让她无法看清他的表情。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到洗手问扑扑蜜粉涂涂唇膏顺便梳理一下头发,前後花不到十分钟,她的阿彻就跟别的女孩抱在一起?

    「噢!对不起……」她噙住泪水气急败坏的转身,却一头撞进一副宽阔的胸膛。

    「芮琦,怎么了?你的脸色怎变得那么苍白?」她撞上的不是别人,正是井上樱赤。

    「我……没什么。」她挺住摇摇欲坠的身子,拿眼角余光瞄见莫彻已

    经离开红衣女郎,正大步朝著她走来。负气的她甩甩头,甩掉一脸的泫然欲泣,用甜得腻人的声音问井上樱赤:

    「樱赤,我最喜欢跳探戈了,你愿意陪我跳一支舞吗?」

    「愿意!当然愿意!这是我的荣幸。」井上樱赤受宠若惊地轻揽她的纤腰,当著莫彻的面滑进舞池。存心要气死莫彻的汪芮琦,故意将柔软的娇躯主动贴向井上樱赤,让一脸铁青站在舞池旁边的莫彻嫉妒得一颗心快要撕成两半。

    该死的探戈!到底有完没完啊?!莫彻眼睛冒火的注视著舞池中有说有笑、舞姿曼妙的汪芮琦跟井上樱赤,感觉时间彷佛过了一世纪那么久,他口中该死的探戈旋律终於停止。

    谢天谢地。他在心里嘀咕了句,一个箭步上前,粗鲁的扣住汪芮琦的右手腕,想把她抢回身边,没想到汪芮琦左手却按著太阳穴,说:

    「阿彻,我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她必须找个藉口先行离去,否则,以她率直刚烈的个性一定会当场跟莫彻扯破脸。万一两人在酒会上闹僵了,岂不是让众多宾客看笑话?

    「你不舒服?」莫彻大为紧张。

    「嗯。」她头也没抬地点点头,赌气的盯著鞋尖问:「我可以中途离开吗?」

    「当然可以!我立刻送你回家休息。」他伸手欲搀扶她。

    「不,你是酒会的主人,怎么可以在酒会进行一半时不见人影?」她装作没看见,巧妙地闪身避开他的接触。

    「可是,你人不舒服……」

    「你走不开,还有樱赤呀。」她一脸谅解的转向樱赤,问道:「樱赤,我可以麻烦你送我回家吗?」

    「乐意之至。」井上樱赤根本下理莫彻投射过来的警告眼神。

    「芮琦……」莫彻还想说什么,张口却茫然。她说得没错,基於礼貌,他这个酒会主人就算天塌下来也得留在酒会上撑著。

    「樱赤,我们走吧。」芮琦淡瞥莫彻一眼,攀住井上樱赤的臂膀离开。

    莫彻目送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关上的电梯内,他懊恼地抹了把脸,不解刚才自己究竟怎么了,干嘛表现得像打翻了醋坛子?其实在酒会上女士接受男士邀请跳支舞是很稀松平常的社交,他若为此吃醋,岂不显得自己没风度?可是,他就是无法忍受芮琦跟别的男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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