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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无声-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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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杰终于看见了1号车进入市委宿舍大院了，他看见了丁原书记上楼去了，袁明东跟着上去了，不一会，袁明东下楼，走到车子旁边，对着车里说了些什么，接着，袁明东上车，车子开走了。徐少杰静静等候了10分钟，拨通了丁原书记的手机。
“少杰，好久不知道给我打电话，你们县里马上要开人代会了，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都这个时间了，有事情就快说。”
“丁书记，这次我找您，不是好事情，我早就在市委宿舍区外面了，我没有回家，看着您回家的，本来想着到您家里汇报的，可是，我怕不保密，我在桑塔纳轿车上面。”
“少杰，什么事情，这样谨慎和保密啊，这不符合你的性格啊，说说，是不是出什么大事情了。”
“丁书记，事关重大，电话里面不好说的，我请求您出来，我已经想好了地方。”
几分钟之后，丁原出来了，徐少杰已经要杨晨将桑塔纳轿车开到了楼下，丁原下楼便看见了桑坦纳轿车，杨晨迅速为丁原书记打开了车门。看见了徐少杰坐在车里面，丁原有些好笑。
“少杰啊，你什么时候会做地下工作了，搞的这么神秘。”
杨晨启动了车辆，丁原有些着急，连忙开口了。
“少杰，你小子准备把我拖到哪里去啊，什么事情这样严肃啊。”
“丁书记，沙隆县的选举要出大事情，我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
“你说什么，何旭雄昨天还在汇报，一切都准备很好，保证没有任何的问题的，难道你是今天发现问题的吗？”
“丁书记，我发现问题有两天时间了，一直和陈目标、李明整理思路，我们经过研究，决定了，暂时没有给县委和何旭雄书记汇报，直接来找您的，这是我们整理出来的材料，您先看看，上面所有的情况都是非常清楚的。”
杨晨停下车了，打开了桑塔纳里面的车灯，丁原将信将疑接过了材料，开始认真看起来，徐少杰发现丁原的脸色开始发生了变化，渐渐的，变得严肃，后来是愤怒，在徐少杰的面前，丁原是不会掩饰感情的。
看完材料之后，丁原好长时间没有说话，这份材料，徐少杰是手写的，材料结合他们掌握的情况，分析了一切的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同时简单提出了处理的办法。
“何旭雄误事啊，这个县委书记，是怎么搞的，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一丝风声都没有感觉到，要是真的出了这样的事情，我看他怎么交待啊。”
丁原停顿了一下，没有犹豫，马上开口吩咐了。
“杨晨，开车到办公室去。”
杨晨连忙启动了轿车，轿车进入了市委大院，徐少杰跟随着丁原进入了办公室，这一切，他是那么熟悉，以至于进入办公室以后，徐少杰连忙打开了饮水机的开关，接着打开了电炉，丁原不喜欢开空调，冬天开着空调，屋里的空气不好。
“少杰，我想到了两件事情，想知道原因，你的材料里面没有反映出来，你要如实说出来。”
徐少杰站在一边，丁原还没有来得及坐下，就开口了。
“第一是侯义兵的行为，你为什么会定性为本地人排斥外来干部，我认为没有这样简单，第二是如何处理参与此事的干部，你没有提出具体的意见，你的处理意见含糊，而且简单。”
“丁书记，我是这样考虑的，两个问题实际上都是差不多的，理由有些相同之处，所以我一并回答，选举中间的串联，无论其出发点是什么，都是非常严重的事件，这是违背党的组织原则的，组织者是要承担很大的责任，在处理的过程中，如果理由单纯，相对容易一些，如果说牵涉的面太广，容易引发新的矛盾和问题，或许事情会超过我们的想象，引发大的波动，我也考虑过，侯义兵一个人没有这么大的胆量，或许他的背后有什么力量，但我们没有证据，就不能说这样的话，侯义兵是老领导了，知道后果，一定不会认账，从排外的原因上着手，能够迅速处理好这件事情，对淮扬市委和沙隆县委都有好处，由此我想到了干部的处理，事情还没有发生，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只能处理组织者，而且要取得足够的证据，这个过程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或许会在人大会之后，才能够彻底调查清楚，这个过程难以把握，我就没有提出如何处理干部的问题。”
“你小子，尾巴翘起来想干什么，我都知道，明显是转移矛盾，让市委来处理这件事情，还说的这样冠冕堂皇，第一个理由是成立的，牵涉面不要太宽，不提出对干部的处理意见，就是想着我们来接手，处理这些矛盾，我早就要你实话实说的，以后不准这样了。”
“嘻嘻，丁书记，您是市委书记，我是代县长，权限不同了，涉及到县委领导干部，我不敢越权啊。”
“好啊，还说，那我现在就给你授权，马上处理这件事情。”
徐少杰马上摆出了一副苦瓜脸。
“丁书记，您不想我在沙隆县工作了啊，那我调到市纪委去吧。”
丁原脸上没有笑容，他稍微思索了一会，很快拿起了电话，分别拨通了陆长征、郎世福和廖鸿运的电话，丁原的话语很简单，要他们马上到自己的办公室来。徐少杰知道，这几个人，都是丁原有力的支持者，也是最为忠心的拥护者，徐少杰明白，看来上下都一样，无论哪一级的领导，没有几个心腹，是做不好什么事情的。
办公室里面的气氛很凝重，特别是郎世福，大口吸着香烟，他是直接分管干部工作的，沙隆县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情，真是骇人听闻，如果真的发生了，可以想象，省委一定会追究责任的。几个人分别询问了徐少杰一些具体情况，包括发现的过程，采取的办法等等，徐少杰带来了录像带，直接放在了丁原书记的办公桌上面。
“少杰，你先回家去休息，我们研究一下处理的办法。”
徐少杰立刻站起身，离开了丁原书记的办公室，接下来，就没有他什么事情了，这是市委处理的事情，徐少杰知道，丁原绝对会从重处理的，于公于私，丁原都不会手软。
“少杰，晚上不要关手机，有什么问题，我们会直接问你的。”
徐少杰当然不会回家睡觉，这么大的事情，市委领导在办公室研究，他跑回家睡觉，到时候别人知道了，就真的会说他不懂事了。所以，他一直坐在轿车里面，抽着香烟，虽然说自己的宿舍就在旁边。杨晨在一边没有说话，天气很冷，特别是晚上，轿车里面的气味不好闻，所以，徐少杰时不时出来走走。
两个小时之后，徐少杰的手机响了。
“少杰，到我办公室来。”
徐少杰快速到了丁原书记的办公室，看见徐少杰进来的时候，陆长征有些惊愕。
“小徐，你怎么这么快啊？”
“哦，陆市长，我一直在楼下等着的。”
陆长征笑笑，点点头，丁原和廖鸿运脸上没有出现惊奇的神色，他们知道，徐少杰不会回家去睡觉，徐少杰做过秘书，知道事情的轻重，遇见这样的大事，徐少杰不会含糊。
“丁书记，看来我又学到了一些东西，你的秘书不简单啊。”
陆长征说出来这样的话，丁原脸上有欣慰的神色，徐少杰的表现的确是不错的，其实陆长征的话，也是在表扬徐少杰。
“少杰，市委决定严肃处理这件事情，我简单说说，市委原则同意你提出来的意见建议，明天，让陈目标带着县农业局局长到市委来，就说市人大常委会研究有关问题，请他们列席会议，你要明确告诉陈目标，市委准备着手处理了，他是分管组织的副书记，在调查的过程中，需要出力的，你就不需要参加了，你是当事人之一，回去以后，好好开会，不要管其他的事情，认真做好本职工作。”
丁原说完，看着陆长征。陆长征也开口了。
“小徐，丁书记说的，就是我们刚才研究的意见，其中一些细节，你不要关心了，市委会全力保证这次选举的成功，你的任务，就是做好工作，多考虑沙隆县的全面工作，要在工作中吸取经验，不断成长。同时，市委市政府希望你能够安心工作，不要受到干扰，一定要做出成绩来。”
郎世福接着说话了。
“沙隆县的班子，面临一些实际问题，肯定是需要调整一些人员的，这段时间，你好好考虑，市委到时候会征求你的意见建议，没有强有力的班子，你难以很好的开展工作。”
廖鸿运没有说什么。
“是，各位领导的话我记住了，我现在就回到县里去，找到陈书记，一起落实工作任务。”
轿车启动的时候，徐少杰感觉到了惊骇，他一直有着疑惑，几位领导都没有提到何旭雄，这是什么意思，自己是不可能出任县委书记的，不符合组织程序，再说了，没有任何的成绩，自己能够出任县长，就是大大的意外了，丁原书记是不会这样做的，不会提出来他出任县委书记的事情。徐少杰有些想不通，整件事情，与何旭雄有着极大的关系，毕竟何旭雄是县委书记啊。
“杨晨，我们要做好充分的准备，看来，沙隆县有事情干了。”
“徐县长，您可以想办法，将赵乡长、董书记和刘书记他们调到沙隆县来啊，如果您身边没有得力的班子，工作起来，太困难了。”
“我也有这样的想法，不过，我毕竟是县长，不是县委书记，在人事调整上，还是要谨慎的，不能落下口实啊。”
“徐县长，我不这么看，您是为了做工作的，在玉都乡的时候，大家都是这么看的，现在，沙隆县遇见这么大的事情，您首先考虑的，还是工作。”
“杨晨，光是考虑工作，是不行的，官场上，只知道埋头拉车，不知道抬头看路的老黄牛，是没有什么出息的啊，还有很多的具体情况，不得不考虑啊。”
轿车回到沙隆县，已经是凌晨，陈目标和李明都没有睡，他们接到了徐少杰的电话，在李明的寝室里等着，因为徐少杰住在政府宿舍楼。桑塔纳轿车进入院子的时候，在阳台上的李明已经看见了，两人迅速下楼，朝着徐少杰的家里走去。
“老陈，你明天早上带农业局长到市委去，丁书记、陆市长和郎书记已经做出了安排，你的担子很重，几位领导都说了，你是县里分管组织的副书记，一定要掌握实际情况，提出一定的处理意见。”
陈目标点点头，旋即开口了。
“徐县长，你是什么处理意见啊？”
“这个，说实话，我还没有考虑，你主要看市委领导的意见，他们一定会有处理意见的，你的主要任务，是彻底调查清楚事实，事情还没有发生，性质不一样，只要不是组织者，没有多大的责任，无非是没有及时向组织上汇报这件事情，所以，我相信有些人会很快开口的，还有，你要考虑，根据名单上的人员，确定哪些人要到市里去接受调查，证据掌握越多越好啊。”
第一百八十八章提前的调整
第一百八十八章提前的调整
清晨，太阳升起，难得的好天气，冬天里的太阳，总是让人感觉到温暖。徐少杰走出屋子的时候，看见了守候在门口的余晓红和小玉，他笑了笑，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周围的干部都是知道的，没有谁会有什么议论，因为这是接待办安排的。徐少杰还是非常注意这件事情的，不过，如果派男同志来打扫房间，总是不妥当的。
晴朗的冬日，总是有大雾的，今天的天气很是反常，没有看见大雾，徐少杰心情舒畅，这样的天气，就仿佛是他的心情，有着一种驱散了阴霾的畅快。下楼之后，杨晨和侯义坤早在楼下等候了，住宿区距离县政府大院不远，徐少杰不想坐车，他想在大街上走走。
“杨晨，你开车到政府办公室去吧，我和侯主任慢慢走一走。”
侯义坤立刻将徐少杰的公文包放进了车里，杨晨没有说什么，独自开车走了。
时间还早，大街上买菜的人很多，居民大都不认识徐义杰，徐义杰和侯义坤慢慢在大街上走着，徐义杰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组织讨论政府工作报告，市委已经决定对侯义兵等人采取组织措施了，所以，徐少杰考虑，暂时退一步，政府工作报告就按照何旭雄的要求进行修改，工作总是要一步一步来，一口气吃成胖子不现实，就是胖了也是虚胖，该坚持的坚持，该妥协的还是需要妥协的。
大街上很多人都是行色匆匆，慢慢的，徐少杰的脸色变了，他看见了不少不愿意看见的情形，挑菜的农民，到了大街上之后，随便找个地方，放下担子，就开始卖菜，居民见怪不怪，就地和农民讨价还价，公路上和人行道上面，出现不少的窟窿，有些窟窿里面还有积水，上面覆盖着一层亮晶晶的薄冰，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了耀眼的光芒，仿佛在讥笑徐少杰，县城里面的车辆不多，但是，没有人维护交通秩序，人车抢道的事情比比皆是，司机不耐烦的按着喇叭，一些人不是不愿意走人行道，而是人行道上面，卖菜的农民太多了，最令人担心的，是一些去上学的小学生，也习惯性的在车流道上行走，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县城里面的交通秩序杂乱无章，和农村没有什么区别。
“侯主任，卖菜的农民为什么不到菜市场去啊？”
“徐县长，这是老大难问题了，菜市场的条件不好，到处都是污水，同时还要收费，经常发生扯皮的事情，农民进城卖菜，本来就赚不到多少钱，哪里愿意交钱啊，时间长了，农民都在大街上卖菜了，城建部门也管不到那么多。”
“收费，什么意思，农民进城卖菜还要收费吗？”
“菜市场需要人管理，那些事情，一般的干部是不愿意做的，只好临时聘用人员，这就需要开支，所以，以前就决定了，用这些收取的费用，来维持管理人员的工资，虽然标准不高，但农民还是舍不得钱的，再说，每天来卖菜，都要交钱，一个月下来，数量也就不少了。”
“农民都在大街上卖菜了，菜市场管理人员怎么维持生活，从哪里拿工资啊？”
“一般的卖肉的和做蔬菜生意的，都是在菜市场，他们有固定的摊位，不可能到大街上，所以负担就在他们的头上了。”
徐少杰不再说话，默默看着眼前的一切，渐渐的，他内心里面升腾出来一股傲气，是关于政府工作报告的，自己不过是提出办几件实事，就遭遇这样的阻力，如果真的说要办一些实事，机关干部岂不是上上下下都要叫苦连天吗，摆在眼前的日常生活中间的事情，都没有解决好，老百姓会怎么看政府，那么多的干部，每天都在干什么。
进入政府大院的时候，徐少杰已经下定了决心，为老百姓办实事，踏踏实实做事，不存在妥协，否则，当官干什么，基本的原则都不要了，每天早晚就是周旋于各式各样的关系中，老百姓会没有意见吗。
会议开始的时候，徐少杰没有发表什么意见，简单的开场白之后，大家开始讨论。
首先发言的是龙世贤。
“我认为县委的意见应该考虑，沙隆县是农业大县，财政收入低，每年的财政收入6000多万元，就是吃饭财政，如果我们提出来办实事，也要实事求是，结合县财政的情况进行，还是慎重一些的好。”
龙世贤开头之后，几个副县长都应声附和，但黄光明发表了不同意见。
“我认为政府工作报告提出的调整产业结构、招商引资和办实事的意见，应该坚持，这样，无论是干部群众，还是农民，都能够知道，政府是准备扎扎实实做事情的。”
龙世贤马上开口反驳了。
“报告中间不提，不代表政府不做事情啊，我们每年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年终总结的时候，都是说出来了，报告的前面部分，也是总结了一年来取得的成绩。”
徐少杰不想延长会议的时间，在这里做无谓的争论。
“大家都提出了很好的意见，这些意见，都是从不同方面考虑的，都有一定的道理，政府工作报告中间，提出了调整农业产业结构，招商引资和为民办的5件实事，有人考虑到了财政的困难，建议不说，但我认为，这些事情，必须提出来，召开人大会，我们做的政府工作报告，是我们向全县人民汇报工作，向代表着全县老百姓的人大代表汇报工作，我们的报告，要说到成绩，更要做出承诺，政府诚恳接受人大政协的监督，在县委的领导下，努力做好工作，我们提出了量化的指标，便于代表监督，在下一次的人代会上面，也能够向人大代表再次汇报工作，所以，我认为，这些事情都应该提出来，左主任，今天之内，总结一下报告中间的数据，特别是县城公路改造的问题，明确提出来，整修多少公里，还有部门管理的事情，在报告中，也提出来。”
徐少杰一语定乾坤，其他人不会再发表其他意见，会议很快结束。左晓峰连忙拿过了会议记录，进入了徐少杰的办公室。
对于左晓峰的安排，徐少杰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算计，左晓峰的资格老，工作态度是不错的，有能力，这次的政府工作报告，徐少杰不过提出了一些想法，左晓峰很快组织人拿出来了，还亲自修改，徐少杰看了之后，总体是满意的。
“徐县长，您说的是不是突出办实事的部分，将指标具体化啊。”
“对，就是这个意思，具体的指标，不要提高了，要在我们能够完成的范围内，我们向人大代表做出承诺，这是第一次，第一次的目标低一些，能够超额完成，大家才会有信心，下一次我们提出指标任务，大家才会真正相信的。”
“我明白了，我马上去修改。”
“左主任，等等，坐一会。”
徐少杰从桌上拿起了香烟，左晓峰连忙走过去，接过了香烟盒子，从里面抽出两根香烟，递给了徐少杰一支香烟，两人都点燃了香烟之后，徐少杰才开口说话。
“左主任，你在政府办公室工作很长时间了，担任办公室主任都是8年时间了，抗战也不过8年时间，太长了啊。”
左晓峰没有想到徐少杰会说出来这样的话，手抖动了一下，领导不会轻易说出来这样的话，这么说，意味着自己很有可能要调整了。左晓峰内心百味杂陈，他没有给徐少杰送礼，自忖难以安排到什么好地方，在办公室主任的位置上8年了，终于是要腾地方了，新上任的县长，大都喜欢用自己的心腹的。
“徐县长，我服从组织安排，在一个位置上时间长了，难以有工作激情，再说了，其他的年轻同志也要接受培养的。”
“呵呵，左主任，言不由衷啊，这几句话，我听起来有些抱怨的意思，这不怪你，担任了8年的政府办公室主任，是有些不舒服。”
左晓峰的内心一片冰凉，领导这么说，多半是安慰的话语，左晓峰见多了，自己已经48岁了，做了很多的梦，到头来，还是难以有好的结果。左晓峰脸上勉强挤出了笑容。
“徐县长，我没有意见的，都是工作需要。”
“呵呵，左主任，我不是县委书记，按说人事问题上，不该发言的，不过你的情况有些特殊，我提前说一下，我的考虑，你认真修改工作报告以后，就准备到县委去工作了，你熟悉全县的情况，能够很好的开展工作的。”
左晓峰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但他很快就清醒了，自己到县委去工作，当然不可能出任县委办公室副主任，那么，就剩下一条路，提拔，担任县委常委，县委里面，有不少的职位，按照自己的特长，很有可能出任县委办公室主任。县委办公室和政府办公室主任，存在很大的不同，县委办公室主任是县领导。
“左主任，这只是我的个人建议，第一个和你说起，你还是要做好手头的工作的。”
“徐县长，您放心，我一定认真修改报告。”
“还有，报告修改好了之后，你直接给何书记汇报，说清楚我们的理由和原因，时间很紧，就不召开其他的专门会议研究了。”
“好的，我明天直接给何书记汇报。”
从徐少杰的办公室出来，左晓峰极力抑制住自己的兴奋，辛辛苦苦盼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了好的结果了，左晓峰明白，这一切都是徐少杰的意思，左晓峰完全相信，徐少杰有这样的能力，黄光明的上任，就是最好的说明，县委政府的领导，都清楚，黄光明是徐少杰的人，坚决站在徐少杰的身边的，现在，自己也是其中一员了，今后，要毫不犹豫跟着徐少杰干，左晓峰暗自庆幸，这次的选择，终于正确了，当然，马上要过年了，趁着这个机会，到徐少杰的家里去一下，起码的礼节是要清楚的。
徐少杰没有出办公室，本来想着到菜市场去看看的，但现在不是时候，马上要召开人大会，人大会之前，可能还有大的风波，菜市场的问题，属于工作上的问题，现在需要解决的问题，是政治问题，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徐少杰一直在等着陈目标的电话，此刻，陈目标早到了市委了，清晨6点钟，陈目标和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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