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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忠诚,殿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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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麻酥酥的,他还是不知道这种情绪因何而来,还以为是自己获得了殿下的认同而感觉到的高兴。
他获得了与殿下同桌而食的资格。虽然他没有见识过太多的贵族之家,也知道向殿下这样高高在上的王族按理说是不会如此平易的。
接下来,他很不小心的看到了殿下沐浴时的景象,而自己,也十分失礼的裸着上身出现在殿下的面前。
殿下遭遇了一次刺杀。而且,看起来殿下已经习惯于这种身处在危险中心的生活,面色没有一分改变。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殿下和他经历了许多血腥。虽然自己也曾帮助军队和窃贼、强盗等作战,手上也过了几条人命,但还是不能接受这种为了权力、为了利益的目的夺去他人的性命。
这是他的原则,他成为骑士的时候对着自己立下的原则:正义、公平、怜悯……
从出来家乡闯荡至进入帝都骑士团,他的戍旅生涯算的上顺风顺水,加上他踏实细心的性格,没有遭受什么挫折和磨难。
甚至是在骑士团里发生的事情,他也没有觉得这是什么无法承受的打击。父亲说过,在年少时候要多经历一些事,到了以后就知道一些事该怎么做。这只不过是他年少时期要经过的一些必不可少的考验而已。
直到他察觉出自己竟然开始嫉妒圣骑士尤莱亚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上天给他的真正考验。
他睡在殿下的寝殿中以便于夜间的守卫,殿下连睡着的时候都不能真正的得到放松,殿下的枕头下,始终有一把匕首在。
他没有亲身经历过“一定要取你性命”这种赤~裸~裸的恶意,而殿下所在的家族,几乎被这种恶意所笼罩,谁都不信谁,谁都想叫对方永远闭嘴。
艾维斯觉得,殿下是不同的,殿下有着自己的原则和底线,殿下和那些被利欲这种怪物吃掉了心的人不一样。
而且,他不就是被殿下的这些特质强烈的吸引着,然后陷入爱情的泥沼而无法自拔么。
有一段时间,他觉得自己都不像是自己了,不仅在夜梦中生出了那些难以启齿的场景,而且在白日,也频频看着殿下被上天雕琢的如此精细的侧脸失神。
想必殿下也发现了他的反常,这些日子才这样对待自己,想让自己恢复最好的状态吧。
至于今天收到的信,他则认为这是敌人针对于殿下的阴谋,想要离间自己和殿下。这种事情动动脑子就能想出来,自己即使是因为殿下而觉得十分困扰,也绝对不会因此而变得鲁莽和愚蠢。
反而是父母那边的问题要麻烦殿下了,自己,可绝对不能成为殿下的弱点啊。
本来想当即和殿下说明这件事,但殿下的咳嗽似乎加重了,吴姑姑轻声告诉艾维斯殿下好不容易睡着,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艾维斯看着殿下在睡梦中的皱眉和轻微的咳嗽,心疼的用目光仔细打量殿下有些苍白的容颜。
放心吧殿下,艾维斯相信您,艾维斯会守护您,所以安心睡吧,殿下。
像是听到了艾维斯的内心独白,格洛瑞亚的眉头逐渐松开,呼吸平缓了下来,无意识的蹭蹭滑溜的枕头。
第二天早上,他们一同用过了早饭,艾维斯告诉殿下有事要说。看着他比平常更严肃的表情,格洛瑞亚似乎猜到了他要说的话。
书房里。
“殿下,昨天属下接到家里人的来信,信上说,有一支来历不明的势力潜伏在属下家的周围,而且意指殿下。”他边说着便递上父亲给自己写的家信。
格洛瑞亚接过信,打开。
和往常不同,这次公主殿下看的很慢、很仔细。看完之后,她问艾维斯,声音是他没有听过的沉。
“你怎么看,艾维斯。”她像往常一样问他,就和以前遇到什么事务也会征求他的看法或者是锻炼他的思维一样。
“属下认为,这股势力的主人意图可能有二,一是想通过控制属下家人来威胁属下为他们办事,从而对殿下不利;二是他们故意露出破绽使属下家人提醒属下,离间殿下和属下。”
“艾维斯,”格洛瑞亚敛下的目光猛然变得犀利,“你信赖我么?”
艾维斯毫不考虑的从恭敬的站姿变为示意忠诚的半跪姿态,抬起头,用无比郑重的口气回答:“殿下,属下愿以身为一名骑士的荣誉和生命来发誓:属下,艾维斯。李,无比的,信任格洛瑞亚。辛诺特公主殿下。”
他们二人一坐一跪,郑重沉淀在他们之间。
良久,格洛瑞亚将挺直的身体考上椅背,闭上眼睛,睫毛在阳光的照射下给脸上洒下一片阴影。
“那如果我说,你父母身边潜伏的势力属于我,并且从你和我见过面后就已经存在,你还会如此回答么?”
“如果说,你只要发誓对我永不背叛,我就会保证他们安全无虞……你的心里,还会如此回答么?”
她没有再说下去,而艾维斯,也没有继续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
嗯,写的时候感觉有点费脑,求评论。
请尽情的猜测阴谋吧


第17章 墓园
格洛瑞亚用的是假设的句式,但说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她闭着眼睛,没有看到跪在她面前的男子双目不可置信的撑大,瞳孔里释放出惊慌和受伤的情绪。
其实,就算她看到了又能怎样呢,计划已经启动,就犹如山顶上的巨石开始滚落,无人可挡的冲力使它根本没有办法停得下来。
她已经安排好她的谋划,没办法停手了。
面前的这个男人伤心也好、绝望也罢,都必须成为这个计划的一部分,而是不是要舍弃他……
全看他自己。
格洛瑞亚站起身来,没有再看一直维持着一个姿态的艾维斯,走了出去。
随着她脚步的挪动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弥散开来……
走过艾维斯身边时,格洛瑞亚的裙摆拂过他的长剑……
艾维斯什么都没有想,只是觉得这个场景好熟悉,熟悉的就像发生在梦里一样。
第一次见到殿下的场景,他昨天还回想了一遍。
他就这么跪在那里,怔怔的看着阳光从窗外照进来,飞扬的空气中的灰尘反射着光。
以殿下咳嗽严重怕传染给其他人为由,艾维斯回到了他的小房间。
他重新调配了殿下的荣光殿里的骑士,使各处坚固的像是一个牢笼。而殿下,一天的生活几乎都是在她的寝室里度过。
这几天,亚度尼斯在将脸上敷了厚厚的一层粉后特地来看望格洛瑞亚,在寝殿里简单的谈了几句话就回去了。同行的洛可可穿了一身潇洒帅气的骑士装,故意的在格洛瑞亚面前做了几个非常有力量的姿势,惹得她浅浅的笑。
艾维斯也觉得亚度尼斯和洛可可的行头挺有意思的,可就是……
就连在心里,也没有一丝想笑的欲望。
这几天,殿下几乎没和他说过什么话。
没有追问,没有解释,什么都没有。
艾维斯觉得快喘不过气来。
半夜醒来,艾维斯习惯性的转头去看看几米之外的格洛瑞亚,才发现,这里已经不是自己睡得很习惯的那张床了。
隔着一道墙,就跟隔着一座山似的。
艾维斯蜷起身子,把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
悄无声息的,睡衣胳膊上的布料湿润了一块。
没搬到殿下的寝殿之前,他一直不习惯睡觉还要穿着这么个玩意儿。
殿下…
殿下……
殿下啊……
格洛瑞亚的病好了一段日子了。
雨季,似乎是过去了,现在天空的云彩只能时不时的挤出三三两两的雨花。今年夏天长长的雨季导致了各个地区出现了一系列问题,虽然不至于有很大的灾害,但是格洛瑞亚着实为此头疼了一番。
艾维斯还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模样,好像一直都没有变过的样子。
他的脸本来就是冷峻的,总是一副严肃的表情,从不与人热络。
他总是尽了自己最大的本分,恭敬的站在殿下的身后,极有眼色的递上殿下想要的东西。
殿下不再挑剔艾维斯端来的红茶温度,不再故意将书本随手乱扔,不再随便差使他。
每到夜晚,艾维斯在递上羊皮纸后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前总是得怔忪一会儿。好好沉淀一下自己的情绪,好让自己在明天见到殿下的时候不会失态到哭出来。
日子就这样过了很多天,夏天的蝉鸣声都逐渐的熄灭了。
格洛瑞亚看完了手上的一条卷宗,站起来将书房的落地窗打开。
已经,快一个月了么。今天,又是那个令自己无比痛恨,又无比悲戚的日子。
他,已经离开我有这么长时间了么?
无声的打开书房的门,艾维斯一言不发的站在门口的一侧。垂下目光,向她颔首。
两个人都没有说一句话,却都站在这里。
格洛瑞亚看着他,不带有任何的情绪在目光里。艾维斯低着头,心里已经沉重的难以承受了。
终于,到了这个时候了么。殿下,看着你的样子,已经想要抛弃我了么。
从今以后,都不能再看着你,都不能再守护你,就算是成为一个见不得光的影子都无所谓,不能跟随在你的身边了么?
“艾维斯,收拾下,驾着马车跟我去城外的墓园。”沉静的声音传来,艾维斯点头,退下。
摆弄好马车的时候格洛瑞亚已经等着了,她打扮的是他没有见过的肃穆。黑色长裙,长发盘成一个极其婉约的造型,除了手上的戒指全身没有任何装饰,胸前别着一朵黑红色的玫瑰花,开的放肆而激烈,灿烂的好像下一刻就即将凋谢,而她的手上却捧着一把纯白色的玫瑰花。
白的就像是照亮黑暗的唯一一束光。
殿下表情很平静,但艾维斯却觉得她身上的哀伤气氛几乎就要化为实体,成为刀子在她的皮肤上来回钝钝地割着。
那样的话,他也会很疼。
格洛瑞亚上了马车,艾维斯坐到后面的驾车位子一抖缰绳轻喝一声,马儿平稳的跑了起来。身后,跟着另几位全副武装的骑士,这是艾维斯自作主张安排的,殿下没有反对。
只有一天也好,艾维斯想。和殿下再相处一天,参与殿下的生命一天,不管结局是否是绝望,悲伤。至少今天,殿下绝对不会抛弃自己。
矫健的马跑过殿前平实的石板道,跑过喧嚣的集市,穿过一座又一座府邸。守卫恭敬的打开城门,一行人穿过城门跑了出去。
马车的两旁是散散落落的灌木丛,偶尔有几只雀鸟被马蹄带起的尘土惊到,扑棱扑棱飞起来。
墓园在城外一座小山岗的半山腰处,山脚下是一片蓊蓊郁郁的树林,高大的乔木叶子相互掩映,还不太热烈的阳光从叶子的缝隙中穿过,投射到地上一个个白色的圆点。
一行人一路无话。
前几天还很丰沛的雨水使得空气分外清新,同时泥土也变得十分泥泞,离墓园还有不短的路途的时候,一直沉默着端正坐在马车中的公主殿下用很低的声音说:“全体,停下。”
艾维斯一勒缰绳,伸出手来示意,跟随的几位骑士都立刻停马等待殿下吩咐。
格洛瑞亚自己打开一侧的马车门,艾维斯赶紧过去递上自己的手,格洛瑞亚却好似没有看到一般,双手紧紧攥着那束纯白色的花。
艾维斯一言不发的后退,站到殿下的身后,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前面的路你们留在这里,艾维斯,牵着马陪我过去。”背对着骑士们,格洛瑞亚说。
艾维斯牵着一匹马,跟着走进了幽深的树林。跟随的骑士们躬身,看着他们走向了像是张着大口要吞噬光明的树影里,心中不知为何都有了些堵堵的感觉。
两人无言的走了一段路,前方的路泥泞不堪,格洛瑞亚停了下来。艾维斯见状,跟着停下来。
格洛瑞亚就这么侧着头,看着艾维斯,眼睛青影沉沉。
艾维斯读懂了她的指示,在心里默念一句属下得罪,牵马上前,弓下腰伸手将他的殿下抱起来。
殿下不重,身材窈窕,腰这里软软的,小腿纤细。殿下要拿着这束花,并没有揽住我的脖子。
殿下的眼睛,就像是商店里摆的从东方运来的陶瓷娃娃的,精致、剔透,没有神采。
属下好难过,因为无法一同承担殿下的悲伤。
因为,大概过了今天,可能连跟在殿下身边的资格都要失去了吧。
他将殿下妥帖的送上马,低下头,仔细的抚平殿下裙边的皱褶,黑色皮革半手套露出的手指轻轻地拍着殿下沾染着一些泥点的鹿皮鞋子。
果真已经喜欢殿下,喜欢地整个人都卑微了起来么。可是,可以这样为殿下再做一件事,好快乐。
牵着缰绳,艾维斯毫不顾忌的踏进松软的泥坑里,格洛瑞亚端坐在马背上,一手抚弄着花朵,不知道在想什么。
城外的墓园有两处,这里的是比较小型的一个。墓园周围的围栏已经有些破败了,看得出没什么人来打理,一座座墓碑毫无秩序的竖立着。
格洛瑞亚扶着艾维斯的肩头下马,一手提着裙子走过茂盛的有些过分的野草。
山里的风已经有了些秋天的温度,凉飕飕的,吹过一片仍旧是绿油油的叶,绕着一个低矮的十字架打了个旋儿,落下。还有些都看不清面容了的天使或是圣母雕像,本应该圣洁的物件散发出一种阴森的味道。而有些碑文连字迹都已经模糊了,一个人在世界上留下的最后一点记录,就这么被这山里的风一点点侵蚀、抹去。
我会死在什么地方呢,艾维斯不知为何想到这个问题。
我会以何种身份,何种面目死去,为谁而死,死得何所?
沉思间,格洛瑞亚在一个墓前停住,看着这墓碑上刻得一行字,神色是无尽的怀念和温柔。
墓碑上,残缺了几个字母,走到格洛瑞亚身后的艾维斯依稀辨认了出来。
碑文是:这里埋葬的是一位忠诚的勇者,伟大的骑士。他从东方跨海而来,跟随着自己心爱之人的脚步。即使他未拥有所爱,但他仍为她的幸福增添光彩。
这里埋葬的是一位高尚的友人,博学的老师。他毫无保留的传授他的知识,守护的心爱之人的血脉。
愿仁慈的上帝或是其他神祇赐予他的不是天堂中的永生,而是人世间的轮回,愿下一次的生命,他能得偿所愿,与爱人现世安好,被世界温柔以待。
“过来见礼,艾维斯。”格洛瑞亚的语调是艾维斯这些天想都不敢想的温柔。“这里埋葬的,是我的第一位骑士,也是我的老师,我的亲人。”
“他是一位伟大的人,艾维斯。他几乎是教会了我现在所会的一切,谋略、心计、分析。”
“可为什么,我变得使他越来越失望呢,艾维斯,为什么呢?我控制人心,操纵感情,玩弄权术,我好怕有一天再次见到老师,他会恨恨地说我没有教过你这样的学生,没有跟从过你这样的主人。”
艾维斯站到她的身旁,她笑着,悲伤地笑着,依旧没有流眼泪。
老师,格洛在利用这个单纯的男人呢,格洛在用感情操纵他,格洛在用自己试探他呢。
老师,格洛做错了吧,那为什么,你不再像以前那样狠狠地教训我了。
树林间传来沙沙沙的声音,好像潜伏着不安份的鬼魅。
“殿下,还记得属下呈上的家信么?”艾维斯看向面前的墓碑,说着。
“殿下在回答属下的疑惑的时候,属下很难受,真的很难受。”
格洛瑞亚低下身子,将手中的一捧白玫瑰送到墓碑前面的石阶上。象征着纯洁和至死不渝的花朵在风中传递出悠远的芬芳。
“因为,属下想得到殿下的信任,完整的、毫无保留的信任,殿下能够毫不犹豫的将属下纳入可信任的人的范畴,能够放心的倚仗甚至是依赖属下,属下曾经觉得这就是属下最大的愿望。”
他们二人缓缓迈出墓园,艾维斯轻巧的将格洛瑞亚抱上马,就这么牵着马继续剖白自己的内心。
“可这些天,属下想的很明白了。殿下问属下是否信任您,属下以为自己很信任,但是,要是真的是毫无保留的信任,属下就不会误会殿下了。”
风开始吹了起来,不仅使得林间枝叶摇动的厉害,也扬起了格洛瑞亚的裙摆。
“据属下了解到,忠心跟随殿下,殿下也视为心腹的骑士,几乎都是独自一人。也就是说,属下是唯一一个可以被要挟而成为弱点的人。属下,竟然成了殿下的弱点呢。”
“殿下真的太好了,帮着属下保护了自己的弱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对面树林里见不得光的杀手们,恐怕手上还会装作拿捏到属下的弱点的样子吧。要是没有殿下,属下的父母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平常严肃而冷峻的声音,在此时竟有了说不出的温暖味道,沉默寡言的他也是下定了决心,才会说出这些话吧。
他停下牵马的动作。这里离跟随的骑士们的地方太远,而且对面来的人不算少,有点难对付呢。
过来的时候还没有,刚刚围上来的吧。
“属下仔细的回忆过了,殿下虽然有些事情没有让属下知道,但是殿下对属下说的每一句话,都不会做假。属下太愚蠢了,连谎言都不屑说的殿下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殿下,这位骑士会因你而骄傲的。因为,属下的也心一样,为有了您这样的主人而骄傲着。至于殿下曾经问过的问题……
属下现在可以再回答一次么,殿下?”艾维斯将格洛瑞亚温柔拉下马,拍拍马儿,它踢踢踏踏的跑走了。
格洛瑞亚点头。
“我,艾维斯。李,无比的,信任格洛瑞亚。辛诺特公主殿下。以生命和荣誉起誓。”艾维斯再度半跪下去,眼中带着希冀,看着美丽的公主殿下。
“请你记住今日的誓言,艾维斯。李。”格洛瑞亚终于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几乎晃花了艾维斯的眼。
“还有一件事,殿下。”看着格洛瑞亚露出不明了的意思,艾维斯再一次笑了,笑中带着无尽的勇气和释然,像是久困得鸟儿猛地挣脱了枷锁。
“属下从来没有向殿下要求什么,属下也没有这个资格。但是,现在,属下可以希求一件东西么。
殿下,请您把您胸前的玫瑰赠与属下好么?”
作者有话要说:
请不要大意地评吧,小艾这绝对算是表白了。从此的JQ终于可以明朗着写啦


第18章 血战
听到艾维斯这么要求,格洛瑞亚倒是愣住了。
你,已经抱定了这样的这种信念了么,艾维斯。
树丛里慢慢出现了为数不少的蒙面刺客,眼神凶恶向二人缓缓逼近,而身处险境的二人,却一直维持着这个姿态。
眨了眨眼睛,格洛瑞亚的神色似悲似怜,抬手将左胸前的玫瑰摘下,踌躇了些许时间,伸手,将玫瑰递到艾维斯面前。
他双手捧住格洛瑞亚的手,极深极深地吸了口气,将这股沁人的气味印记在心里。然后将这朵玫瑰小心的攥到他的左手心。
刺客更加接近了,甚至已经有个别拔出匕首,眼中闪着杀戮的兴奋红光。
半跪在格洛瑞亚面前的艾维斯猛地一闭眼再狠狠睁开,近乎眼眦开裂,浑身上下似乎被点燃了似的,一股强烈的战意冲天而起。
他站起身来背对他的殿下,电光火石之间拔出剑来,剑身与鞘子摩擦发出金属锃锃的声音。
双方完全不用再做出任何不必要的交流。一方不计代价狙杀帝国第一继承人,而另一人誓死也要守护自己的殿下。
一瞬间,两方都迅速行动了起来。先是两个身手及迅速的刺客打前锋,周围的其他刺客成半包围状态围了上来。而艾维斯,仅仅是后退半步伸开左臂将殿下紧紧地护在身后。
厮杀,开始了。艾维斯沉着的挥剑,劈、刺、挑,每招每式都是那么干脆利落。只几个呼吸的功夫,正面来的两三个就被他一击致命,同时,他也没有放松侧面的防范,用佩剑格挡住匕首的冲击,脚上用力重重的踢过去,对方的骨骼发出了断裂的声音。
就这么顺利的解决了第一波冲上来的杀手,剩下的人明显对艾维斯的实力产生了提防。艾维斯不动如山,维持着这个姿势,只因为背后有他发誓用生命保护的人。
血液溅到了格洛瑞亚的脸上,现在的她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好像她身前战斗着的这个男子是世界上最犀利的剑,可以为自己扫除一切障碍;也是世界上最坚固的盾,为自己抵挡一切危险。
很快,在中间某个头目的示意下,一些刺客纷纷抵制住了心中对这个男人的忌惮,开始了另一波攻击。而艾维斯,完全没有一点疲累似的,周全而完美的收割着生命。
咔的一声,很好,他确定撞断了对方的喉管,身后有劲风袭来他看也没看就抽剑劈下,另一名刺客也很快倒在了血泊之中。不对,从殿下那边肯定有潜伏者,回身揽住殿下的腰急速向右后方闪去的同时,反手握剑向后插去,一朵血花妖娆的绽放在空气中。然后伸直手臂做了个大回旋,又立即有几名刺客丧身于他剑下。
一个,两个,三个……十个……
挥动了多少次手臂,将剑尖插入多少人的胸膛,艾维斯已经没法计数了。只觉得一腔热血涌上喉头,眼睛已经完全充血,一种令头皮都发麻的迥异快感逐渐升起。
面前每一名敌手的动作在艾维斯眼里都变得异常清晰,连将剑从他们的喉咙里抽出来时,血液的飞溅路线都是,感官被极度放大,就算胸腔里心脏跳动的声音震动着耳膜生疼的时候,他都能准确的辨别出他将刺客的肋骨打断了几根。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场厮杀里的时间像是被凝固了一般。艾维斯尽管面上还是那种残忍的利落,心里却暗暗着急。他看似无意将马匹放走就是希望它会回到其他骑士那里去,给他们殿下遇险的讯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艾维斯的呼吸声已然乱了起来。但经过这段时间的战斗,对方人员也已经有了大量的消耗。就在这时,从幽暗的树梢上、灌木丛中又出现了几名劲装打扮的杀手。
杀意和气势完全不一样,前面是打着消耗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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