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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龙麻雀配-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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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老婆快临盆了耶!身为老公的我,当然得好好守在她身边呀!”说完还不忘亲亲杨馨沁的脸颊,以示他的诚意。
没关系,还有机会,“那老哥你去总行吧!”他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他孪生兄弟身上。
“不行!宗岳第一次的个人摄影展现在正紧锣密鼓的筹备中,我的时间当然都得留给他。”换句话说,没有任何人可以帮你的,兄弟,好自为之吧!他以他们两人特有的心电感应替他打气着。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坐困愁城,还是兵败如山倒呢?哼!他只是寡言,但那不代表他的脑容量也是少少的,大家说得天花乱坠,义正严词的,真以为他不知道吗?还不是怕倘若不小心被老大知道了,那可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加油喔!我们等你的消息。”这是大家最后得出的结论。
唉!算了算了,既来之,则安之,由于他也是隶属于圣思的高级主管之列,所以在没有受到任何阻碍之下,呃……是有些微小的麻烦啦!奇怪,他从来不觉得自己的长相有什么特别之处,怎么那些女职员的行为……啧!真是恐怖,她们该不会都没看过男人吧!唉!害他花费了许多时间才来到最顶楼的总裁室。
看来正埋首在桌前的那位就是令大家好奇的特别助理了,不用问……他欲言又止的态度并没能引起这位小姐的注意。
“很抱歉,凡是你要找的人此刻都不在,你有两个选择,坐在那边稍待一会儿,或是下次再来。”她头抬也不抬,只是专注在她手上的掌中型电玩,说的话不像是位助理,则像是位跑错自己位子的职员,无可奈何下只得应付了事。
“你的名字?”这是他们兄弟在面对外人时惯用的态度,一副独霸天下,唯我独尊的高傲气势。
这人怎么这么买帐啊!“奇怪,凭……什么……”原本怒气高涨的话在瞧见男子的面容后,气焰硬生生削弱了不少,“我要告诉你啊!”真没用,茜榕随即低下头怒斥自己,她季茜榕可是自小在男人堆里头长大的耶!没办法,谁叫她家中尽出男丁呢!所以她豪迈爽朗的个性可不输一般男子唷!现下……搞什么啊!她脸红个什么劲。
庞珀刚盯着她,美人一个,的确是有让男人心动的本钱,只是不知道内心是否和外表一样美丽就是了,“说吧!你是怎么让总裁对你另眼相待的?”没办法,他不是个善于权谋之人,有话直说向来是他坚守不二的处世原则。
“嘎?”这男的在讲什么啊?
“你要装傻也行,不过我要你记住一件事,好好对待总裁,否则……”未尽的威胁更让人不敢想像它的后果。
“喂!你以为你是谁呀?本姑娘才不吃你这一套。”好啊!凯尹竟然暗积这么多事没告诉她,看等会儿她不好好严刑拷打一番,难消她心头之恨哪!
“不管我和总裁之间如何,那都是我跟他两人的事,不是你这个外人能插手的。”幸好有她在,可以帮她们家的凯尹出气,要不然哪!看凯尹被脱了一层皮都还不敢吭声!
不错嘛!第一次有人敢当面跟他针锋相对,这也是第一次他有了口不择言的冲动,“你……你这个寡廉鲜耻的女人。”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骂出这句话来,更不想去探究当他听见她说那些话时心中微微刺痛的感觉从何而来。
“什么!你……你才是无恶不做,只会威胁善良老百姓的大流氓。”气死她了,什么叫“寡廉鲜耻”啊?
于是一场世纪末最最火爆的男女战争如火如荼地展开,熊熊怒火蔓延了整间办公室,嘴里不断数落着侮辱人的话语,眼光则是极尽凶恶之能事,恨不得把对方千刀万刹刚。谁也没想到在冥冥之中,爱神却早先一步有了巧妙的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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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幕低垂,万物悄谧一片,暗夜沉淀了无尽的浮躁潜动,阒黑消弥了亮天的急慌哗闹,天色的秽暗遮掩了许多无法彰显的迹象,是啊!罪恶的渊薮总在夜深人静时。
“小李,你振作点,被甩又不素什么天大的事,干嘛一脸要蜀不活的表情。”操着台湾国语的男音在这安静的夜中响起,更显得了亮。
“唉!王仔你不懂啦!我……我……唉!”被唤作小李的人含糊不清地应了声,咕噜哈噜又猛灌了好几口酒,啊!郁卒啦!
“别喝了,我们现在在工作呢。”天意唷!要是给里面的人听道,我们叟门的人还敢喝酒,那可能会被打死唷!
“爱供球,咱阎啸帮是台湾的老大呢!谁人敢黑白来,那侯我看到,我就打侯伊死。”小李豪气刚刚地大吼着,手脚不停地挥舞,仿佛此刻真有人出现在这里,他便会一拳打死他。
“好啦!我受灾,你卡小声咧。”
守卫们正在上演闹剧的地方便是阎啸帮总部所在,由于远离市区,僻近郊外,所以除了帮内成员外,少有其他闲杂人等出现。占地近百来坪的空间里充满的均是极具和式风格之建筑物,虽没有豪奢之家的金碧辉煌,然而其简单朴实,侵雅清静的设计,却也诠释出所费不低的价值。最新科技的现代装备以复古式的造型结合在屋内各处,俨然成为一秘密重地,未经同意而想闯关之人,可得花费不少心思罗!
阎啸帮总部分前后两院落,前院乃是平常集会、处理事务等,单纯的办公处所,进进出出的兄弟再加上其为对外宴客招待之处,每天往来的人亦为它增添了许多的生气,所以设计多偏向标准公式,方正的外观,宽敞的大厅,气派的摆设等。
至于后院,则恍若是人间少行的桃花源,优良居住环境的极品。人工造的假山假水营造出一番纯东方的气味,古色古香的造型,替每栋建筑物带来了不同的感觉,院落里满植的树林,净化了污浊的空气,月儿穿透林间洒落了一地的晕黄,微风轻易,摇摆了满天的晶亮,是呵!多美丽又诡谲的夜晚哪!
融入暗夜的黑影,如识途老马般急驰在熟悉的廊道上,只为找寻那最关键的人物.迅速移动的黑影恍若是找到了自己终极的目标,静止在一间主房前,被回廊所同等的是间特殊的平房,俐落的单层设计,轻易地呈现出不言而喻的威武与庄严,仿佛经过再三的确定,黑影以不可思议的灵巧身手翻窗入内。
没有半点光线的点缀,影儿却能轻松地欺近她此行的目标,只消一眨眼的功夫,掀被连点他周身三穴,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
“你应该就是阎啸帮的魁首了吧!”刻意压低的女声陡然从黑暗的房里响起,连续但阴哑,适巧替这夜融入了些许诡魅的气息。
“阁下希望我回答是或不是呢?”沉稳的男声平静开口,清晰的嗓音中完全没有惊醒之人应有的睡意,惶恐二字似乎不会和他有所牵连,担心亦不可能套用在他身上,连带着对这位不速之客也不具有多大的好奇心。
不理会他模棱两可的答话,夜访者自顾自地接下去,“我来是想给你一些忠告。”道出此行的目的后,她以晶亮的双眼与床上的人儿隔着月色相对而视,仿佛正在进行一场无形的接力赛。
“喔!挺窝心的嘛!不过有必要如此吗?”他的黑瞳转了转,暗示他现在动弹不得的窘境。
“放心,要不了你多少时间的,我话讲完,你马上就能动静自如了。”
回答声被一阵沉默所取代,传达了他的不置可否,也道出了他的不可一世。
“不用我多说,沈豪清最近的作为,身为一帮之主的你应该都清楚才是,毕竟阎啸帮的情报网是不容人小观的。”没有多余的口白,夜访者直接进入此次的重点。男子依旧是以沉默来作为回答,黑夜中他那双微闭的星眸不得不令人心起疑团,他……是否仍然处于清醒状态?
“不管他和阎啸实行过什么支节,那都是你们自己的党内事,旁人是无权干涉,可他万万不该将一些无辜的人也拖下水,而这正是他为自己埋下的伏笔,注定要失败的伏笔。”夜访者冷冷笑道,纳闷着何以会有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蛋存在。
“看样子,你似乎知道不少事。”男子终于开口,语气中听不出是嘲讽或激赏。
“够多了。”不想揣测他说这话的涵义,夜访者自衣中掏出一块磁片,精准的丢至床旁,这里头有沈豪清与一些企业勾结的计划以及其他你想知道的资料,该怎么做,我想你心里应该已有数才对。”
“为什么要这么做?该不是你想荣登帮主夫人的宝座吧?”男子的声音好不疑惑,仔细推敲,更不难发现其中夹杂着一丝怒气。
夜访者肯定她现在的嘴巴必能塞下两颗鸡蛋,“我承认我欣赏你们阎啸帮的行事风格,凭藉着自己的实力,努力想维持黑道的清澈,但那并不就是代表我欣赏你这个人,不等同于我希望获得你的青睐。一将功成万骨枯,阎啸帮能有今天的成就,除了身为帮主的你之外,底下那些兄弟更是功不可没。真正想成功的话,就得多懂些何谓感恩?何谓谦虚?”夜访者的口吻不自觉流露出厌恶,“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觊觎这帮主夫人的头衔,我只是一位毫不相干的旁人,自是不敢痴心妄想,所以帮主大可不用担心。总之,他不该将歪脑筋动到圣思企业上,否则我也不会出面的。”
“喔!怎么,是兰慕圣叫你来的?派个女流之辈,是看不起阎啸帮,还是他本身就是个懦弱无能的男子呢?”男子刻薄的话语,逐步啃蚀着夜访者的好意。
“你还不够格批评他。”夜访者离开床边倚窗而立,很显然地,她的耐心快弹尽绝粮了,“反正我不想也不会让那种不入流的人威胁到圣思企业。”
“你对兰慕圣这么没信心?”他迟疑地问道,语气中似乎带了点被伤害的感觉。
“咦?我没告诉你吗?其实我来的另一个目的便是为了沈豪清,我不想见他死无葬身之地,毕竟上天有好生之德,”其实她是不想让兰幕圣还得花费心思在这些小事上。
“喔!”单单一声却传达出浓浓的笑意,言下之意就是,倘若今天换作是兰慕圣出面,事情可能就没这么简单了。
“希望你能切记今天我所说的话。”夜访者交代完所有事,轻巧地跃上窗户准备离去。
忽尔,一阵急速的咳嗽声来得又呛又猛,逼得夜访者不得不硬生生地煞住她已攀上窗户的双腿,“你……你还好吧?”她可不是来害他送命的。
“咳咳咳……我……咳……”完全没能有开口的机会,丝毫不放松的咳嗽声,仿佛正彰显着床上之人胸中那口气快喘不过来了。
“啧!”她实在无法理解堂堂一位阎啸帮帮主身体竟会差到这种程度,夜访者无奈地踱回床位,“要我怎么帮你啊?”
“……”床上的人轻声喃喃念了几句,随即抬起手来指着不远处,举手投足间充满着艰困二字,随时都有昏厥的可能。
“嘎?”夜访者顺势看了过去,什么都没有呀?“喂!你说清楚点,到底要我做什么,那里只有一面墙啊?”她没听过墙壁也可以治病的呀?
“……”床上的人接连急咳数声之后,又缓慢地讲了几句话,而这次更是声如蚊蚋,令人无法弄懂他所欲表达为何。
“别担心,我会帮你的,不用紧张,慢慢说。”夜访者轻声的安慰他。
“……”床上的人发出了几声难以辨识的呻吟,蓦地,身体颤抖了几下,四周归于死寂,不再有任何的声响动静。
“喂!你还好吧?喂!”夜访者开始紧张了,不会吧!她什么都没做耶!为什么情况会失控呢?连忙仲手一探,想看看床上之人还有没有气……“呀!”“怎么,我戏演的不错吧?”他的声音平静地自暗夜中传出,让人须法臆测他真正的想法。
什么?“放开我,耍弄诈术欺骗别人,算什么正人君子。”难怪她觉得不对劲,他明明就被点了穴道竟然还能动,最最离谱的是她一点都没察觉,呜!她一定可以荣登今年度天下第一字号大白痴的宝座。
“那你作个夜半宵小,就能算是英雄好汉?”他的声音不大,似乎正在极力压抑什么。
“你……”越来越怪了,为什么直到此刻她才觉得这声音如此熟悉,好像……
好像……天哪!她不会迟钝到这种程度了吧!
“怎么不说话,这么快就弃械投降啦?”虽然男子背着光,但他那口白花花的牙齿正宣示着他得意的笑脸。
她相信世上不会有这么巧的事,老天不会对她这么残忍的。为了这次的行动,她可是等了好久,好不容易他出差了,本以为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谁知道……“没错,我认输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吗?”只要能让她离开这里,什么都好说。
“可是我……”来不及脱口而出的反驳之语,霎时间随着黑暗的逝去隐没在唇际。
突然灯光大白的房间里,顿时涌进了大批人马,由他们的表情不难看出大家正处于极度的惊慌与错愕,“帮主你……你没事吧?”
“不错嘛!还晓得有人侵入,我还以为阎啸帮想换个主子了呢!”不怒反笑的脸孔,瞧得大家毛骨悚然的,“今晚是谁守的门,马上叫他到我面前来?”
岂料众兄弟们全都一副呆若木鸡的傻样,呆愣愣地站在一旁,他缓缓环视了大家一眼,“怎么,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优雅的问话却同时流露出其人的高贵与傲慢,恍若一只狡猾的猛兽,在对它的猎物进行猎吞蚕食之前,还故做仁慈,等着它们可悲地摇尾乞怜。
好了,还不快点让我起来。
可是我喜欢这样和你聊天呀!
我可一点都不爱……
“又在神游太虚啦!”慵懒的男声打破了回忆的迷咒,唤醒了兀自出神的夜访者,翻身一起却也顺手将她拉坐在自己腿上,安适地将她纳入自己的怀中。
“哈!你不会那么凑巧刚好是阎啸帮的帮主吧!”即使是垂死之人,总不能不做些挣扎吧!呜!为什么会是总裁?为什么他会是兰慕圣?对喔!她都忘了他究竟有多么地神通广大了。她是不是该考虑去安个太岁或什么的,唉!流年不利呀!
“你不晓得吗?我还以为没有你不知道的事呢?怎么,趁着我不在就迫不及待要出来溜达溜达?”微扬的唇边勾出了一抹性感却残忍的笑意,诡谲的气息缭绕周身,隐含着蓄势待发的怒气。
知道她就不会来了,“你……你不会是在生气吧?”后悔也来不及了,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她不想死的不明不白的,至少也要轰轰烈烈。
“喔!我有什么资格生气?毕竟你擅闯阎啸帮是为了我,单挑帮主也是为了我,我何德何能啊!凭什么生气呢?”她的行为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是该感动地与她好好缠绵一番,还是狠狠揍她几下。
他真的很生气,“我……我只是想出点微薄之力嘛!而且……你自己还不是瞒着我。”如果早先知道他是阎啸帮的老大,她就不用偷闯了!
“瞒你?”突然拉高的声调出自被紧咬住的牙关,单单二个字却让兰幕圣深觉得绑住他自制力的最后一条神经就快崩断了。
“对啊!你自己还不是很多事没告诉我,还骗我说什么要出差。”她都没怪他,那他怎么还可以生气呢?功过相抵的道理没听过吗?
“倘若今天我有告诉你,你会答应我别插手,让自己置身事外吗?”不是不愿说明,正是因为了解她,所以有些事他宁愿选择隐瞒。
“你……你简直就像是一头固执又不知变通的大笨牛耶!”为什么不让她帮忙呢?她又不会惹麻烦。
“是啊!而你则是一匹任性又莽撞的驴子,为了我就可以连命都不要,不顾自身的安全,冲动行事。”嘲讽的口吻在在显出他无法遏抑的狂怒,该死的,她就不怕他会担心吗?万一今天他不是阎啸帮的头头?如果今天她遇到的不是他——妈的,光想就足以令他捏了一把冷汗。
“可是我……”她本欲大声辩解,但遇到他凶恶的眼神,音量很自然地就缩小了许多,“我又不觉得危险。”好歹也对她有一点信心嘛!
“是啊!一点都不危险,那现在这情况该怎么解释呢?被压制在我身下,所有出入口都有兄弟戒备着,请问司凯尹小姐,你该如何脱身哪?”她的心意他何尝不了解,可是她这种不顾一切的冒险举动,只会令他这位向来有泰山崩于前而不改其色的阎啸帮帮主,愀然变脸,她不知道他会害怕的吗?害怕她的安危。
“呵呵!总会有办法的。”不知道装傻能不能让她全身而退。
他只是不发一语地盯着她,盯到她心头不停的发毛,盯到她恨不得此时使自己消失在世界上,“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倏地一旋身,冷冷扫过眼前的大批人马。“帮主请原谅我们,我们下次不敢了。”王仔与小李抖如风中的落叶,颤畏畏地跪地求饶。
“怠忽职守之人,帮中有何规定?”此刻的兰慕圣转身一变,成了掌人死生的死神,黑暗是他的代表,残酷是他的性格。
“买主又不是会吃人的妖怪,你们别这么害伯呀!他不会伤害你们的,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哟!”也唯有她敢这么不识相地开口安抚大家,随即她转头对他突然一笑,“我说的对不对?”
妈的,这女人是上天派来考验他耐性的吗?先是害他提心吊胆不说,现在竟当众挑战他的尊严,更该死的是,他竟无法对这样甜笑的她说出一句重话来,兰幕圣百转千折的心思刻画在他严重歪扭的脸孔上。
哇哇哇!在场的弟兄们,就连跪地不起的两号人物,在惊呼多声之后竟然均像被下了点石术一般,个个成了僵硬呆滞的石人像,这女的是谁呀?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平凡之处的她,也敢直视帮主的怒气。要知道除了三位盟主之外,至今他们还没瞧过有谁能和帮主平起平坐的,而她不仅成了例外,更成为帮主的唯一!他们跟了帮主这么久,从来就不知道喜怒不形于色的帮主也会有这么多人性化的表情耶!而且……转头看看其他两名盟主,这也是他们第一次瞧见他们吃惊的模样。
最先回复过来的是王仔和小李,毕竟他们是带罪之人,哪敢浪费太多时间在惊诧中,“帮主,我们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求求你,不要把我们逐出阎啸帮。”有了被踢出去的前科,再要进来就难了,不管怎么样,他们都不想被赶出去呀!
“什么?”凯尹的反应略显激动,“他们又没有错,你不能这样对待他们。”
如果今天他们会因为她而失去在阎啸帮的工作,那她一定会被罪恶感给吞蚀的。
“喔?对于失职之人不加处分的话,那帮规的用意何在?”他简单的把问题丢给她。
“他们很尽责呀!”
“喔!尽责?那你又怎么会出现在此呢?今天若换作是其他人冲进来呢?那……我想帮主这位子可是很多人抢着坐的。”
“他们真的是很尽责呀!像那位小李他今天才刚被甩耶!不但没有灰心丧志,还不是乖乖的来替你守门。”奇怪,她好像听见了笑声,干嘛呀!她又没讲错。“另外那位王仔,他也很认真呀!一面要守门,一边还要安慰自己的弟兄,阎啸帮的成员若真的都这么有情有义的话,身为帮主的你不应该觉得很感动吗?而且你该知道我的能力的,我根本不是他们能应付的,可是连这样的我都赢不了你了,那还有谁动得了你呢?今天就算是别人闯进来,他们也对你无可奈何呀!因为你是世上最厉害的人了。”凯尹脸不红气不喘地讲着,她不是在拍马屁,她是真的这么觉得呀!而且她也不认为这一番话有什么好晒心的,人与人会疏远,就是因为大家都太自私,太吝啬了,真有好的地方,本该就要大方赞美呀,不是吗?
一阵静寂再度传闻来,王仔和小李就算了,毕竟他们这些大老粗何时曾这么被赞美过,可是竟然连帮主……连帮主都脸红了耶!这……这……大个儿你看我,我看你,不知该有怎样的反应,倒是大家的脸上都出现了相同的红潮。这一番话说来是合情合理,可没人会这么直接的表达出来的吧!连他们一旁不相干的人都觉得不好意思了,更何况是当事人!
“那你说该如何处置呢?”纵使知道并没有太大的功效,他仍奋力想维持住他那岌岌可危的帮主威严。
“简单呀!那就罚小李快点自失恋中回复过来,至于王仔嘛!念在他这么照顾兄弟的份上,就原谅他一次好了。”凯尹相当满意自己的裁定,“你说这样好不……”她没有机会得知兰慕圣的反应,因为一个大声喳呼的男生截断了她的话尾。
“搞什么呀!一大群人围在这里。”烈炬以蛮力推开人群,替他老婆占了个好位置,“有什么热闹……”
“啊!”这声惊叫可不是出自他的口中,而是来自于尾随他而至的亲亲老婆。
凯尹尚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便硬生生被个孕妇抱了满怀,上演着一出感人肺腑的温馨寻人记。
“太过分了,你们俩就这样丢下我,什么也没交代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找了你们好久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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