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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福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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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试婚格格也能冒充到格格队伍里——被忽悠的凌波,从一开始就经历各种悲喜交加。
    从卑贱的宫女变成八旗贵族千金,认了太后做干奶奶,抢了公主的额驸,跟某位数字党疑似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还有个老的够做爷爷的阿玛。
    好吧好吧,这些都不如眼前的婚事重要。
    但是,未婚夫大人,虽说咱俩是指婚的,可婚期都还没到呢,你用不用这么着急,天天来爬我家的窗户?
    **********
    和贝勒爷谈恋爱,做王府最受宠的小媳妇,看九龙夺嫡时,福晋们都在干嘛。
    新书鸾凤和鸣》正在火热连载中,更新保障,欢迎跳坑。
正文 某些历史人物说明

之前有读者质疑本书不符合历史,漏洞很多。陶苏在此说明一下,这个文文本来就没有严格按照历史来,首先米思翰这个人物就是YY过的,按说,康熙五十年的时候,这老头早死了,但是因为陶苏在做背景设定和人物设定的时候,很萌这个老头子的身份,于是在文中就让他多活了几十年。

其他一些人物也有或多或少的YY虚构或再创造,但都并不影响历史主线进程,没有对史上大事件进行更改,所以就请读者们表纠结啦,看男女主的感情就好,嘿嘿~

正文 1、被鬼忽悠了

康熙五十年,京城简亲王府西跨院的厢房。

夜色如水,房内灯烛明亮,绕过一架四扇楠木樱草刻丝琉璃屏风,里头是一张睡床,秋香色熟罗帐子低垂,绣着浅黄色兰花的枕头上,散着一把乌黑如云的秀发,一个面色苍白的女子,正躺在枕上,白云兰花浅绿缎面的锦衾只盖到胸口。

鼎中余香袅袅,各色摆饰纱幔均透露出一种暧昧不明的氛围,而那女子的呼吸,却逐渐轻浅直至消失。

九霄云端的顾凌波,伸出一个食指,指着脚下那刚刚嗝儿屁的女子,瞪着眼睛道:“这就是你?这就是我?”

这话显然逻辑不通,什么叫是你是我。而她说话的对象,如果是正常人,肉眼是看不见的,因为那不是人,而是鬼。

不过顾凌波能看见这个鬼,她也不怕这个鬼,因为她自己就是一个鬼。

被她用眼睛瞪着的古装女鬼,淡淡地说道:“是的,那就是我,也就是你。”

顾凌波转头盯着她看了半晌,叹气道:“果然跟你长得一模一样。”

她是现代女顾凌波,对面的是清朝女凌波·富察。关于名字的雷同就不必解释了,这是命运的安排。

顾凌波在大好年华横死了,这种事情很常见。至于是车祸,还是医疗事故,还是仇杀情杀,这都已经不重要,总之她死了,这个事实不容置疑。

她死了,变成鬼,没见到黑白无常,也没见到阎王判官,只见到了面前这个清朝女鬼凌波·富察,为了跟自己区别,她权且称其为富察氏好了。

富察氏说自己死的很冤,没富过没恋爱过没结婚过没生孩子过,就翘辫子了。她很不甘心,骂了一把老天爷。其实这的确是老天爷的失误,命里这位富察氏是不应该这么早死的。深感没面子的老天爷给了她一次机会,也给了自己一个弥补的机会,让她遇到了现代女鬼顾凌波。

富察氏的要求很简单,顾凌波借尸还魂,为她延续后面的生命。

顾凌波很不理解:“你的要求就这么简单?让我为你延续生命,不是报仇啊,报恩啊什么的?”

富察氏摇头道:“我的死是个乌龙事件,仇人就算不上仇人;至于恩人,我活了十六年,还不曾受过谁的恩惠,无恩可报。”

顾凌波点了点头,这么看来,这个新的人生似乎挺简单的。

“你的身体,是什么身份?”

富察氏抿了抿嘴:“格格。”满洲贵族之女,都算格格吧,就算她不算贵族之女,好歹现在的称号也是“某某格格”,应该不算骗人。

顾凌波欣喜,格格就代表她是个贵族小姐啦。

“那这是哪里?”

富察氏又抿了抿嘴:“简亲王府。”这次她没说谎,这的确是简亲王府里头。

顾凌波又欣喜,亲王府代表她不仅是个贵族小姐,还是个有权有势有财富的贵族小姐。这会儿是康熙朝,亲王可不是大白菜,那值老鼻子钱了。

她还想再问点什么,看了看天色的富察氏却抢先开了口。

“时间不早了,不能耽误了,否则我那身子离魂太久,冷却僵硬,即便你魂魄附体,也活不过来。”

顾凌波吓了一跳,确实如此,有什么事情以后自己慢慢搞清楚就是,还是先保障生命要紧。

“那我怎么才能附体?”她眨巴着眼睛,充满期待。

富察氏冲她做个手势,顾凌波听话地转过身体。

“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了。

她只感觉自己背上一股大力袭来,身不由己朝下坠落,坠落,坠落,坠落,底下一片渊面黑暗,犹如被层层蚕丝棉絮缠绕,闷得透不过气来,四肢百骸都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靠!富察氏这个骗子,居然没告诉她附体会这么痛。

陷入在这种痛楚中,不知道多久,凌波才觉得四肢五官的感知都慢慢地回来了。但眼皮子还是很沉,她眼珠子在眼皮底下乱滚,好容易才撑开一丝缝儿。动了动手指,才感觉到浑身像被大卡车狠狠碾过似的,哪儿都不得劲,哪儿都僵硬地跟棍似的。

透过眼皮撑开的那一丝缝儿,她努力地扭动脖子,看着这间屋子,确认就是方才富察氏指给她看的那间屋子,没弄错。

是真的附体了,她真的活过来了,在这大清朝,在这康熙年间。

凌波还没开始感慨,门轴一声吱呀,一个人闪了进来,不紧不慢地走到她床前。

“哟!醒了!”

尖锐的声音,立刻让凌波微微蹙眉。

眼前站的是个老嬷嬷,青缎子半新不旧的旗装长袍,套了见黄绿色半新不旧的坎肩,一张脸皱巴得跟开了千万朵雏菊一般。

雏菊嬷嬷好整以暇地搭着两根手指拈了拈自己耳朵边的头发,这动作若是年轻大姑娘或小媳妇做倒也挺有女人味的,但她一做,立刻就透着那么一股矫揉造作的感觉。

“嘿!我说你倒金贵上了,我进来都大半会儿了,还不快滚起来?!”

“你是……”凌波本来想问你是谁,但话一出口就晓得不妥,想着自己总归是个格格,就算自个儿不受宠或者对方是个有分量的老嬷嬷,主子教训奴才总归是不出格的,便怒道,“你这奴才,敢这样对我说话?”

雏菊嬷嬷怔了怔,立起了一双眉毛:“奴才?!你敢说我是奴才?!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她双手一伸,抓住凌波的头发就把她从床上扯了下来。

凌波跌跌撞撞,差点摔倒,身上搭的杯子也掉在了地上,这剧烈的动作让她四肢百骸都叫嚣着疼痛,尤其是头皮,一阵一阵发胀发疼。

雏菊嬷嬷冷笑着,指着她的鼻尖,尖声道:“我早说你个贱人留不得,格格心慈手软,才放过了你。你以为,当了试婚格格,跟额驸睡一夜,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做你的千秋大梦!”

她指着凌波鼻尖的手往前一伸,掐住凌波肩膀上的嫩肉一拧。

“啊!”凌波惨叫一声捂住了胳膊。

但身体上的疼痛远不及她心里受到的冲击。

试婚格格?

试婚格格!

富察氏个王八蛋,居然骗她!她居然敢说自己是个格格!试婚格格也能叫格格?!你沾了格格俩字就以为自己是真是贵族千金啦?你癞蛤蟆趴马路上就以为自己是迷彩小吉普啦?凌波真想立刻抓住富察氏的脖子,摇她个天昏地暗满眼星光。

试婚格格啊……

她哀嚎一声双手抱住了脑袋。

清朝的公主选定驸马、确定嫁期后,就会由皇太后或皇后亲选一名宫女充当“试婚格格”,随同公主的嫁妆一起先行一步到额驸家,当天晚上由试婚格格跟额驸同床试婚。第二天,试婚格格派遣专人回宫,向太后或皇后详细禀报额驸有无生理缺陷、床第间性格是否温柔等。而等公主正式下嫁后,试婚格格就会留在额驸身边为妾或者为婢。

说白了,试婚格格就是人皇室用来做婚前性检查的工具。

富察氏你个王八蛋!凌波第一千次一万次地诅咒,可怜她骂人的词汇量实在匮乏,翻来覆去就这么一句话。

雏菊嬷嬷见她这副样子,以为成功戳到她痛处了,十分地得意,昂着下巴拿眼角睥睨着她,说道:“明白自个儿身份了吧,你要是好好地替格格办差,格格一开恩,说不定就许你做个妾室,你还能落个好下场;若是敢出点差池,仔细你的脑袋!”

她用尖尖的指甲在凌波额头上一戳,凌波蹲在地上没有借力点,一屁股坐倒,眼神还有些呆滞。

雏菊嬷嬷蹙眉道:“还傻着做什么?!额驸马上就要回来了,还不快起来换衣裳!”

她一把抓住凌波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拖起来,刷刷两下扯掉了她的中衣,露出了里面红色的肚兜。

寒意袭体,才把凌波的神经拉了回来。她双臂抱胸,惊恐道:“你做什么?!”

雏菊嬷嬷不理她,用手指在她光裸的胳膊上一滑,啧啧道:“倒有副好皮肉。”一面开箱取衣,将一团薄纱扔在凌波脑袋上。

凌波胡乱将这团纱从头上扯下来,定睛一看,竟是件薄如蝉翼的小衫。

“穿上。”雏菊嬷嬷懒洋洋地说着,好整以暇地又搭着两个手指拈了拈自己的鬓角,嗤了一声,扭头往外走,临到门口回过头来,眯着眼睛道,“劝你早早死了攀龙附凤的心思,不然日后有你的苦头吃!”

她阴恻恻的神情,让凌波下意识地心脏一阵瑟缩。

雏菊嬷嬷哼了一声,迈出门槛,哐当一声带上了门。

凌波左右一看,她方才被脱下来的中衣已经被那老雏菊带走了,走到柜子前打开一看,空荡荡什么也没有,满屋子就剩一件薄纱衣衫,胳膊上嗖嗖地发凉。

她叹了口气,总不能穿着被子吧,只得垂头丧气地把纱衣穿上。

这纱实在是薄得不能再薄,雪白的肌肤,红色的肚兜,葱绿的中裤,纤毫毕现,而且还添了一种欲遮还羞的诱惑感,比不穿还糟糕。

折腾了这么一会儿,她又浑身没力了。

这身体大约是大病刚愈,不然那富察氏也不能死掉。

凌波拖着脚步坐到床上,茫然地扫着这间屋子,感觉到命运的无常,竟不知自己未来何等黑暗。

“呀!额驸来啦,快进屋吧,咱们姑娘可等久了呢!”

门外响起雏菊嬷嬷那极富特色的尖锐嗓音,凌波简直怀疑她入宫前是不是干了好几年的老鸨,否则这话怎么说的那么风尘味儿。

不对!她方才说什么?额驸!?

凌波顿时浑身一激灵。

正文 2、给爷洗脚

凌波正手足无措,门轴一响,一个人几乎是扑着进来,他身后雏菊嬷嬷的身影一闪,啪嗒又关了门,西索一响,竟在外面落了锁。

靠!

凌波暗骂一声,眼睛死死地盯住了进屋的男人。

是个帅哥,富有大清特色的秃瓢帅哥。

即便是在这样危急尴尬的处境下,凌波的心脏仍是不争气地蹦跶了一下。

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剑眉入鬓,鼻若悬胆,这词儿放在他身上那叫一个贴切。别看人家脑门上光光的,但抵不住前额长得好,真叫好看。

刚喝的不少,这会儿脑门还阵阵发晕,博哲扶了扶自己的脑袋,眨了一下眼睛,总算看清楚了对面的女人。

不丑,鹅蛋脸,眉清目秀的,就是那喉咙里跟有滚珠似的,一个劲地上下滚动。

凌波也不想让它滚,可紧张让她不停地咽口水。她这会儿要有惊艳的心思,那真是脑袋被驴踢了。

因为这个时候,她终于正视起自己的身份了——试婚格格。

她的职责就是今天晚上跟这位额驸OOXX,然后回宫告诉那个该千刀万剐的待嫁格格:你老公身材那叫一个好,啥啥能力那叫一个强。

光是想想她就想劈人,劈了骗死人不偿命的富察氏,劈了一脸雏菊的老嬷嬷,劈了让她当这劳什子试婚格格的某人,劈了……

她劈不下去了,因为对面的男人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她能清晰地闻到对方身上浓重的酒味。

方才让她欣赏的修长身段,此时对她形成了强烈的压迫感。

凌波又咽了一下口水。

男人突然一探脖子,跟她脸对脸,眼对眼,鼻尖对鼻尖,就差那么一个小指头的距离。

嗬!凌波浑身寒毛都倒竖起来。

“叫什么?”

男人一开口,酒味都喷在她脸上,居然并不难闻。

“凌……凌波,凌波·富察。”

凌波能够清楚地看到他脸部流畅优雅的线条,陈酒一样醇厚的眼波,还有那不知是不是因沾了酒水而特别性感的嘴唇。

“你,你叫什么名字?”

她发誓,这句话绝对是鬼使神差,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问出来的。

博哲眼睛因吃惊而张大了一轮,定定地看着她,突然嗤了一声,直起身子抱着双臂,冷笑道:“爷的名字,也是你能问的?”

他身体一离开,凌波身上的压力顿减,她忍不住大大松了口气。

大概她这样如释重负的表情,让博哲十分不爽,他伸手捏住了凌波尖翘的下巴,习惯拿兵器的手指有一层薄茧,凌波娇嫩的肌肤感到了一阵粗糙的摩挲。

“有几分姿色,不过,还不配问爷的名字。”他突然凑近,嘴唇贴着凌波的耳根,“让你的那个什么公主,见鬼去吧!”

他手指一松,几乎是甩开了凌波,擦着她的肩膀走过去。

凌波愣愣地捂住自己的脸,另一只手摸了摸耳朵,男人的气息让那里变得火辣辣。

但对方短短的一句话,却让她捕捉到了一个信息,这位额驸同志,康熙爷的准女婿,对那位金枝玉叶的未婚妻不感冒,相当的不感冒。

她转过身,见博哲大马金刀地坐在床沿,目光幽幽地看着她。

他眼神太有杀伤力了,凌波避开视线,小步小步挪到离他最远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了。

整个屋子都飘着淡淡的酒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那个男人无疑气场强大,他的张力充斥了屋内每个角落。

凌波脑袋垂的低低的,她的头发并没有梳髻,只松松地挽了条大辫子,绕过耳根垂在胸前,露出一段白如凝脂的脖颈。薄纱笼罩下,浑圆的肩膀,嫣红的肚兜,粉弯的臂膀,在灯烛下都泛着蜜蜡一般的色泽。

尤其因为博哲的视角问题,还能看到她肚兜边沿露出的一抹丰满,羊脂白玉一般;又因为凌波紧张,身子绷得很紧,从背部到后腰到臀部,划出了一个惊人的弧度。

博哲忽然觉得小腹一热,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

凌波敏感地察觉到了屋内气息的变化,一抬头,便看到了对面男人变深了的眼眸。

嗬——她倒吸一口冷气,像只刺猬一样竖起了浑身的防备。

她这一紧张,倒让博哲清醒了几分。不知道为什么,这女人对他的防备,让他再一次不爽起来。

他黑着脸,将两只脚往前一伸,大喇喇道:“过来!”

凌波捏住了手:“干什么?”

博哲昂着下巴:“给爷洗脚。”

咳咳,凌波差点让自己的口水呛到。原本有点生气,但想到这总比让她侍寝要好。她立刻起身道:“是。”

然后一扭头,刷刷刷小跑到了门口,咚咚咚捶起门来。

“做什么!?”

门外果然响起了雏菊嬷嬷那熟悉的声音。

“……”凌波想说那男人要洗脚,但是突然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人家叫啥,好在她脑子转得快,张嘴道,“额驸要洗脚。”

“……等着。”

凌波耳朵贴在门上,听到雏菊嬷嬷话音落下后,有个轻轻的脚步声远去,不一会儿那脚步声又从远及近回来,然后便听到雏菊嬷嬷开锁。

她退后一步,那门被推开,雏菊嬷嬷将一个脚盆往她手上一递。

木制的脚盆又大又沉,凌波接过来之后,只来得及扫了一眼,见那雏菊嬷嬷身后还站着一个老嬷嬷。如果说雏菊嬷嬷是一脸菊花,那么另一位老嬷嬷就是一脸菊花残。

雏菊嬷嬷和残菊嬷嬷的脸不过一晃,门一关,锁一落。

凌波只好端着脚盆一步一步地走向床边。

博哲抱着双臂,歪着脑袋看她,像个逗弄自家小猫的无良主人。

将脚盆往地上一放,凌波的脑袋都快垂进胸口去了。

“爷,洗脚。”

“恩。”

她垂头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博哲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很是愉悦。

现代的顾凌波是个孝女,跟那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娇女不同,她给爸爸妈妈都洗过脚,也常给爷爷奶奶洗脚,这工作倒是不陌生,但是给陌生人洗脚,还是头一回。

咳咳,其实这也是废话,正常人谁给陌生人洗脚,除了洗脚妹。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说的就是她。凌波认命地替博哲褪了鞋袜,好在只有轻微的脚汗,并没有香港脚,她松了口气,将对方两只大脚一起放进脚盆的热水里。

博哲微微闭着眼睛,感受到那柔软的小手抚过自己的脚跟、脚腕、脚背,然后捏住了他的脚趾。

他反射性地将脚一缩。

正文 3、爷不强迫女人

凌波诧异地抬头,似乎对他这样英伟的男子,竟然脚趾头怕痒,而感到吃惊。

博哲耳根一热,咳了一声,道:“劲儿重了。”

凌波“哦”了一声,低下头去,手上的确放轻了力道。

可是博哲却反而更加不自在了。原来的力道其实刚刚好,她这么一放轻,反而犹如隔靴搔痒,不如原先舒服了。

“凌波。”

凌波咬了咬嘴唇,“恩”了一声。

头顶上一阵沉默。

“还想知道爷的名字不?”

凌波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又“恩”了一声。

“那你记住了,爷只说一次。”

凌波微微抬了抬眼皮,等着。

“爷的名字,叫博哲。”

博哲,很好听,凌波默记两遍,再次“恩”了一声,表示记住了。

这时候,她的手指刚好在博哲足弓处按了一下。博哲顿时感觉好似千万根羽毛在脚上拂过,酥痒从脚底沿着腿弯,一路窜上小腹,变成一股热流,然后又蔓延到后颈,延伸到头顶,像礼花一样轰然爆炸。

他一把握住了凌波的两个肩膀。

一阵水响,凌波浑身一紧,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扯进了一个滚烫的怀抱。

脚盆嗵嗵乱响,水声哗啦。

博哲将凌波抱进怀里,翻身压在了床上。

“啊……”

头晕目眩的凌波只惊叫了半声,嘴唇就落入了一个火热柔软湿润的所在,酒气混杂着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一只略显粗糙的手掌,顺着她纱衣的下摆,麻利地滑了进来,沿着柔软纤细的腰部曲线,熟练地滑上去,离那丰盈只差一步之遥。

一只小手突然按住了它。

“不要……”

博哲微微抬头,见凌波小兔子一般,受惊地看着他。

他把这惊惧的眼神当做了欲拒还迎的伎俩,眼底一黯,将头埋进了凌波的肩窝,牙齿咬住了她小巧的耳垂。

一阵电流刺得凌波浑身一颤。

她大力地挣扎起来,嘴里也大叫:“不要!放开我!”

这次是真的用力了,博哲腰背肩膀都遭到了重击,他再次愕然地抬头,让他双眼赤红,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凌波又恨又怕地瞪着他,眼角闪着晶莹的泪光。

博哲心一沉,牙关处的肌肉一阵紧缩。

“你不愿意?!”

这句话,惊怒多过于疑惑。一个小小的宫女,作为试婚格格,竟然反抗,竟然不愿意跟他欢好?!原本就对这桩婚事不满的博哲,顿时有种被愚弄的感觉,以至于如潮水般褪去,怒火熊熊燃烧,占据了他的思想。

凌波心尖颤抖,牙齿咬得紧紧地,一时间居然说不出话来。

被男人鹰隼一般的目光盯着,她的紧张害怕突然全部化成了委屈愤怒,哇一声大哭起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我做试婚格格!为什么要来这里!我不要不要不要……放我回去!放我回去!你这混蛋,放我回去!”

她哭得像个被骗走糖果的小孩子,柔弱中透着一股无赖。

博哲愣住了,女人毫无征兆的泪水宣泄,让他手足无措。

“别哭了!”

凌波呜呜哭得更加起劲,泪水挂在脸上,将施过脂粉的脸冲刷出两条污痕。

博哲从她身上翻下来,几乎显得有些手忙脚乱,他半跪在床上,握住她的两个肩膀,大叫:“别哭了!”

哭声戛然而止,挂着两行眼泪的凌波愣愣地看着他,眼神里显然有惊怕。

博哲盯着她,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一起一伏。忽然松开手,颓然地翻身倒在她旁边,紧紧闭上了眼睛。

“滚!”

凌波支起身体,怔怔地看着他。

“爷没有强迫女人的习惯,趁我还没改主意,快滚。”

如蒙大赦的凌波立刻坐起来,手忙脚乱地从他脚边爬过,难免又碰到他的身体,紧张地看他一眼,见男人只是紧闭着双眼,用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头,眉头皱得紧紧的形成一个深刻的川字。

下了床的凌波将纱衣拢在胸口抓着,身上一冷,脑子便清醒了。

就算博哲不强迫她,但门口还有一个雏菊嬷嬷和一个残菊嬷嬷守着呢,她能去哪里?

跌坐在椅子上,她迅速地回想了一遍自己醒来之后的情景,立刻明白自己的处境有多么地糟糕。

靠着富察氏的只言片语、雏菊嬷嬷的疾言厉色,就算只用猜测,她也能推断出凌波·富察本尊一定是宫里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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