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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福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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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依旧闭着眼睛,只叹息了一声道:“是个可怜人儿。”

李嬷嬷默然认同。

正文 69、赌命

“你到底要干嘛!”

凌波猛地甩开她的手,怒视着她。

乌珠气喘吁吁,也瞪着她。两人好像斗鸡一般对视。

凌波皱眉,这才发现乌珠竟把她拖到了一个荒凉的所在,看四周的样子,似乎像个废弃的校场。

而宫女和她带来的丫鬟们,则站在她们两人周围,每个人都很茫然。

“这是哪里,你要做什么?”她语气中带了一丝质问。

乌珠调整站姿,跟她面对面、脸对脸、眼对眼,正色道:“最近京里的传闻,你一定已经听说了吧。”

“什么传闻?”

“你少装糊涂!在木兰围场,我跟博哲可是共处了一夜,这事儿已经众所皆知,只要我愿意,事情可以朝着任何我想要的方向发展。”

乌珠高高地昂着下巴,得意地看着她,仿佛胜券在握的公鸡。

但凌波并没有像她预料中那样露出惊慌的神情,反而跟平静的水面一样,波澜不兴。

“你没什么话要说么?”她皱着眉追问。

凌波悠闲地将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淡淡道:“你希望我说什么?”

乌珠有点不耐烦地道:“难道你不怕?”

“怕什么?”

“不怕我把博哲抢走?”

凌波冷笑了一声。

“博哲又不是一件东西,你想抢就抢得走?他是一个人,一个有主见的人,一个连皇帝儿子都敢揍的男人,他会任由你摆布?况且……”

“况且什么?”

凌波自信地一笑:“况且他的心在我这里,你就算想抢也抢不走!”

乌珠不爽,非常地不爽,她觉得凌波眼中的自信刺眼极了。

这个女人,凭什么这么笃定,凭什么冷静,凭什么认为她抢不走博哲?!

一瞬间,她脑中有无数种办法闪过,最终决定冷笑了一声。

“你就这么确定,博哲的心在你那里?”

凌波挑了挑眉。

乌珠笑得古怪:“如果他的心在你那里,就不会在我的要求下,跟我共处一夜;如果他的心在你那里,就不会在我受伤的时候悉心地照顾我;如果他的心在那里,就不会跟我肌肤相亲;如果他的心在你那里,就不会在谣言满天飞的时候,还不出来解释。”

凌波的脸色终于变了。

共处一夜,肌肤相亲,这些敏感的字眼,终于还是让她冷静的心海掀起了波浪。

她神情上的变化,让乌珠对自己的判断多了一分自信。

原来,她对博哲的信心并不像她表现出来那样足。

“上次在太后那里,你让李嬷嬷替你检查了身子,证明自己的清白,却也告诉了大家,当初做试婚格格的时候,你跟博哲并没有发生关系,也就是说,你这婚事,就是诈来的!”

乌珠语气陡然加重,让凌波心神一震。

“而反过来,我跟博哲共处一夜是人所共知,假如我跟皇阿玛说,我的身子已经给了博哲,你说会怎么样?博哲的婚事会不会再来一次逆转?皇阿玛会不会再来一次指婚?你和我,究竟谁会笑到最后?”

乌珠越说越兴奋,连眼珠子都放出光来。

凌波内心已经完全震动了。

“为了一个男人,难道你连自己的名声都不要了?”她惊疑地看着乌珠。

乌珠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当初你跟三阿哥的事情,也闹得沸沸扬扬,可如今还有谁记得?人呐,最是健忘,只要最后是我嫁给了博哲,又有谁会抓着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不放?”

凌波咬住了嘴唇。

乌珠这是要破罐子破摔了。

可是,她会害怕吗,会退缩吗?

富察米思翰是个比顽石还倔强的老头子,凌波也继承了他的脾气,遇强则强,越是逼迫她,她反抗得越是厉害。

“好啊!你去说啊,去跟皇上说,去跟太后说,去跟全天下说!宫里这么多老嬷嬷在,随便找一个给你检查身子,你的谎言不攻自破!”她挺着胸膛,好像要顶到乌珠的脸上。

乌珠勃然大怒。

“你!你敢这样跟我说话?!我是公主,和硕荣宪公主!”

凌波冷哼一声。

“那又怎么样?我还是富察家的格格呢!我阿玛是当朝元老,军功盖世,你以为我怕你!”

她们两人,不自觉都用了同一个姿势,叉着后背,把胸膛高高挺起来,眼睛都瞪得老大老大。

旁边围观的众人都愣愣地张大了嘴巴。

用超时代的一个形容词来说,雷,雷翻了。

乌珠鼓着脸,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凌波,一直瞪到差点流出眼泪。

“好!你敢不敢跟我打赌?谁要是输了,谁就把博哲让出来,一辈子都不再出现在他面前!”

她咬牙切齿,仿佛要吃人。

“赌就赌,谁怕谁!”

凌波也不甘示弱,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说吧,赌什么?”

乌珠拍了两下手,大声道:“来人,取两副弓箭,再去拿一盘鸭梨来!”

“是!”有两名宫女应了,飞快地跑去取东西。

凌波侧眼看着乌珠,冷冷道:“你早有准备了吧?”

乌珠哼一声,抱着胳膊看也不看她一眼。

凌波也懒得理她,扭过身子拿背冲着她。

不一会儿,弓箭和鸭梨都拿来了。

乌珠从盘子上取了一个鸭梨在手里掂着,对凌波说道:“既然要赌,就赌大的。婚嫁乃是一辈子的大事,我对博哲志在必得,敢用性命相赌,你敢吗?”

她扬着下巴,斜看着凌波,目光充满挑衅。

凌波头脑一热:“你敢我就敢!”

“好!”乌珠重重说了一声,道,“那么我来说规矩。我们各取一支箭,由对方头顶鸭梨,以百步为距,一箭定胜负。只有射中鸭梨并且不伤到人,才算赢;凡是没射中鸭梨,或者射中了人,或者射空,都算输。反之,做靶子的人如果闪躲,就算自动认输。怎么样,你敢不敢赌?”

凌波倒吸一口冷气,这丫头还真是赌命啊。

不过,跟我玩心理战?哼,姐好歹也看过无数电视剧,跟我玩?我玩死你!

“不敢赌的是乌龟!”

她劈手从乌珠手里夺过鸭梨,说道:“你先射!”

乌珠大喜。

这样的赌法有性命之忧,她当然希望自己先射。不说她弓马娴熟,箭术也是康熙亲手教导,胜出的几率大大高于对方。像凌波这样娇滴滴的小姑娘,光是被她用箭指着,恐怕就要吓得尿裤子了。就算没吓到,她只要故意射偏一点,不射死她,也射她一个毁容,看她还怎么嫁人。

这个时候,乌珠的心里闪过各种各样恶毒的念头。

她将弓箭拿在手里,走到百步开外。

凌波已经将二把头发髻扯散,首饰都扔在地上,长发披肩,将一个鸭梨放在头顶,稳稳地站着。

乌珠弯弓搭箭,箭头泛着寒光,森冷地对准了凌波

正文 70、玩不起,就别玩

箭头在太阳底下泛着锐利的寒光,这不是用于游戏的玩具,而是能够取人性命的利器。

凌波头顶鸭梨,双腿并拢,笔直地站着。

百步开外,乌珠拉着箭尾的手贴在嘴唇边上,两只眼睛眯成了线。

她可以一箭射穿鸭梨,也可以一箭射中鸭梨下的人,只要她想,她还可以一箭划破对方精致的面容,毁掉女人比性命还重要的脸。

一丝冷笑在她嘴角逸开。

围观的人群中弥漫着一丝不安的气氛,跟着凌波进宫的绣书,紧紧地攥住了拳头,她想过去阻止,却被宫女拉住了身体。

“乌珠——”

凌波突然高声叫起乌珠的名字。

“如果你一箭射伤了我,会有什么后果?”

乌珠愣了一下。

不等她回答,凌波已经喊出第二个问题。

“如果你一箭射死了我,又会有什么后果?”

“如果皇上知道你对我动了杀机,会有什么后果?”

“如果博哲知道我伤在你的手里,会有什么后果?”

“如果富察家的格格死在宫里,会有什么后果?”

乌珠突然觉得事情并不像她预想的那样简单,这个她主动提出来的赌局,不仅仅是她跟凌波之间的事情。她是皇帝的女儿,代表着大清朝的皇室;凌波是富察家的格格,代表着庞大的富察氏一族。

她忽然觉得自己实在太天真,太轻率了,怎么会用一个莫名的赌局来决定彼此的命运。就像凌波所说的,如果她在宫里被射伤或者射死,富察家的老头子米思翰绝不会善罢甘休,皇阿玛一定会震怒,到时候不仅仅她要受到严厉的责罚,还会连累额娘荣妃,而博哲恐怕更加讨厌她了。

她必须射中凌波头顶的鸭梨,才算赢。

只要有一点差池,就会引来狂风暴雨。

百步穿杨,她有这个本事么?

乌珠不敢确定。

她突然后悔起来,不应该这么草率地跟凌波打赌。她这是把自己架到了火堆上。

维持一个姿势不变,胳膊变得有点僵硬,她微微动了一下。

“放下箭你就输了”

一声大吼从对面传来,乌珠心神一震,凌波锐利的眼神隔着百步远射了过来,像刀子一样。

“赌局是你设的,你想认输,还是想退缩?”

“你怕了?你不敢射?你只要放下手中的弓箭,就永远别想赢我”

“你射呀你朝我射呀你不是胆子很大吗?你不是要跟我赌命吗?你怎么不射?”

“你不是为了得到博哲,连名声都可以不要吗?”

“有种你就射”

“没种就滚回你老娘怀里去”

凌波嘹亮的声音在空旷的校场上空回荡,她在激乌珠,更在逼乌珠。

乌珠身为和硕公主,什么时候受到过这样的挑衅

她的怒气层层攀升,手心不断地冒汗,握着箭杆和弓地方都变得滑腻。

“你装什么大胆赌什么命你就是个孬货你永远也得不到博哲,永远也赢不过我”

凌波突然往前迈了一步。

乌珠心弦一震,手中的箭嗖一下就飞了出去。

所有人的瞳孔都瞬间放大。

“格格——”

绣书猛地往前扑出,向凌波冲去。

但是,她才跑了两步,就停了下来,嘴巴张得大大的,脸上有惊愕,有释然,更有狂喜。

“该死”乌珠把弓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这一箭,飞出去不过二十步远,就一头掉在了地上。

虽然她一点都不想承认,是因为被凌波吓到而失了手,但她什么都没有射中,那支箭就像在床上不中用的男人一样,气势汹汹地提枪上马,却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就萎了。

绣书狂喜地跳起来。

“格格没事了格格没事了”

凌波把鸭梨从头上拿下来,暗暗松了口气。

刚才,说不害怕,是假的。被一支锋利的箭指着,生死就在一念之间,她是真的为自己捏一把汗。

好险,好险。

乌珠到底还只是个养在深宫、没有任何社会阅历的金丝鸟。

她还是不敢,还是怕。

绣书飞快地冲了过来,来势之猛,差点把凌波都给撞了出去。

“格格公主输了太好了公主输了”

她拉着凌波的手,又叫又跳,又哭又笑。

“谁说我输了?”

乌珠尖利的声音一下子把绣书的喊叫压了下去。

她把自己刚刚扔掉的弓捡起来,飞快地冲过来,一直冲到凌波的面前。

“现在就说我输了,未免得意得太早这次换你射了”

她把弓往凌波手里一塞,劈手又从她手里夺过鸭梨。

“你去那边射”她用手一指自己刚才站立的地方。

绣书握住了凌波的胳膊,小声了叫了一声“格格”,眉宇之间都是担忧。

凌波对她微笑以示安慰,把弓拿好,就准备迈步。

“等一下。”乌珠一把抓住了她。

凌波回过头。

乌珠的眼睛死死盯着她:“你要小心了,如果射中了我,后果会比我射中你更加严重。”

凌波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回身就走。

主动权回到手里的乌珠,心情比刚才轻松多了,她挥手把绣书赶开,然后把鸭梨放在了头顶。

凌波一路走出一百步,就在刚才乌珠站立的地方停住,然后转过了身。

一名宫女双手托着一支箭递到她面前。

她左手握着弓,右手捏着箭,歪着脑袋,远远地看着乌珠。

乌珠冷笑着回望。

过了一会儿。

有过了一会儿。

一阵轻风拂过大地。

静悄悄。

乌珠皱起眉,大喊道:“你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射?”

凌波动了一下,本来向左边歪着的脑袋,歪倒了右边。

“你是不是害怕了?要是不敢射,就认输吧”

乌珠高声叫着,心里却忍不住高兴起来。

你刚才不是很得意么,不是还吓唬我么,怎么样,现在也让你尝尝这种左右为难的滋味。我看你敢不敢射凌波又动了一下,说道:“就这么射,也太容易了。我增加点难度。”

她转脸,从围观众脸上扫过,随便选了一个宫女道:“你,过来。”

宫女走了过去。

乌珠远远看着这边的动静,一脸茫然。然后她看到凌波跟那宫女说了一句话,那宫女走到凌波背后,用一块帕子把她的眼睛给蒙住了。

她要干什么?

凌波蒙住了眼睛,哈哈大笑一声道:“乌珠,我yao了”

她两只胳膊抬起,弯弓搭箭,飞快地做好了准备动作,然后右手一放,锋利的箭嗖一下就朝乌珠射了过来。

乌珠看到她蒙住眼睛的时候就已经震惊不已,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凌波抬手就是一箭,她几乎已经感觉到了锋利的箭头带起来的风,刮过她的脸颊。

“啊”

她猛地往下一蹲。

鸭梨掉到地上,扑棱棱滚了两下。

乌珠双手捂着自己的脸,整个身体缩成一团。

一声轻响,是箭支掉落草地的声音。

她慢慢放下手,抬起了眼睛,惊魂未定地看着掉在脚边的鸭梨,还有距离鸭梨两步远的箭。

刚才那一下,她几乎以为自己的脸就要被锋利的箭头刺穿。

后怕吗?不,她愤怒了

乌珠猛地跳起来,恶狠狠地盯着凌波。

她是故意的

她分明是冲着人射,她想要我的命

“你好大的胆子”

她一声厉喝。

凌波却随手把弓扔在地上,闲庭信步地走了过来。

看着胸口剧烈起伏的乌珠,还有地上的鸭梨,她微微一笑,说道:“你输了。”

乌珠当然知道自己输了。

按照事先规定,她在凌波射箭的时候躲开,就是输了。

可问题的重点,根本就不在输赢上。

她手一抬,指着凌波的鼻子,脸色发冷:“你根本就不是射梨你想一箭射死我你信不信,我立刻就能让御林军把你抓起来,谋刺公主,可以当场诛杀”

凌波没说话,跟她对视着,一点都不惧怕她想要吃人的目光。

半晌之后,她发出了一声嗤笑。

乌珠暴怒:“死到临头,你还敢笑?”

凌波不为所动,她身体靠近过去,鼻尖几乎碰到乌珠的脸上。

“这是你设的赌局,你定的规矩。既然怕死,还说什么赌命?”

她的呼吸喷在乌珠脸上。

乌珠觉得空气中都充斥着一种叫做讥讽的气息。

凌波嘴角一扯,只有一边扬起,显得非常讥诮。

“赌命,玩的就是心跳。玩不起,就别玩。”

玩不起,就别玩。

六个字,淡淡的语气,却在乌珠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瞪大了眼睛,像是从来没有认识过眼前这个女人。

一朵微笑在凌波脸上展开。

“愿赌服输,以后离博哲远一点。”

“如果你敢厚颜无耻地反悔,不认今天的账,我也不怕再陪你玩一次。”

“记住,我姓富察,我是富察米思涵的女儿,就算你金枝玉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也不怕你。”

“何况,你并不姓爱新觉罗。”

乌珠咬住了下唇,眼前这个女人的眼神,陌生得可怕,可怕得陌生。

相比她的惊骇和难以置信,凌波却笑得极为灿烂。

她转过身,大叫一声:“绣书”

“啊?哎,奴婢在”

“咱们走,回家”

她带着绣书,昂着头,迎着满天的霞光,留给乌珠一个背影。

正文 71、闭门羹

“什么?赌命?”

太后猛然睁开了眼睛。

“胡闹越来越不像话了”

李嬷嬷连忙说道:“还好没有损伤。乌珠格格这次倒是输了凌波格格一筹。”

她把凌波玩心理战术,智胜乌珠的过程说了一遍,太后的怒气这才平息下来。

“凌波这孩子,竟还有这样一面?”太后慢慢靠回贵妃榻上,眼睛微微眯起。

李嬷嬷道:“主子可是觉得看走了眼?”

太后摇了摇头,微笑道:“走眼了。我竟然忘记,她是米思翰的女儿。”'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

李嬷嬷替她捏着肩膀,主仆几十年,什么力道最舒服早已经了然于胸。

“回头,你去荣妃那走一趟。”

李嬷嬷抬起眼睛。

“就说,我老婆子怕一个人去盛京太孤独,让她带着乌珠,随行吧。”

“是,奴婢记下来。”

李嬷嬷又垂下了眼皮,太后对凌波格格,还是真心疼爱啊。

※※※※※※※※※※※※※

马车晃晃荡荡,凌波坐在软软的坐垫上,随身车身的晃动而摇晃,眼神有点失去焦距,似乎想什么出了神。

“格格刚才真是威风极了,怎么就猜准了公主会躲呢?”绣书这时候已经完全没有后怕,兴奋地说着。

凌波回过神来,说道:“威风什么,生死一念之间,我是放手一搏,不给她来一下狠的,她就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她烦躁地呼了一口气。

嫁个老公容易么?这指了婚,定了婚期,还有各路牛鬼蛇神跑来捣乱,胤祉和乌珠这对兄妹,还真是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一会儿这个整个幺蛾子,一会儿那个又弄点小动作。离过年可不远了,过完年出了正月,没几天就该到婚期,她可没耐心再跟这些人拉拉扯扯。

如果乌珠还有一点信用的,经过这次的生死博弈,就该真正放手了。不然她可真要跟她真刀真枪见真章不可。

至于胤祉,上次毁她清白坏她名声,虽然哥哥们把他揍了一顿,之后没再出动静,但总觉得好像还有点尾巴没解决掉,随时都有可能再爆发点什么出来。反正她已经下定决心,跟这个男人彻底对立,他要是再敢纠缠她,她就豁出去跟他撕破脸皮。

话说回来,一个巴掌拍不响。

胤祉是因为富察凌波这个身体本尊的确跟他有旧情,这不是现在的她应该负的责任。而乌珠,却是博哲招惹来的。

这个男人,去热河之前,还信誓旦旦跟她保证,绝不会多看别的女人一眼。结果没几天,就惹出这么大一桩桃色新闻。

孤男寡女,共处一夜,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就算没有突破最后的防线,有没有抱过呢?有没有亲过呢?乌珠不是说有肌肤相亲么,亲到哪种程度?

总之,那小子肯定立场不坚定了。

他要是真的坚守阵地,就不会跟乌珠在野外过了一夜,爬也应该爬回营帐。

凌波越想越觉得生气。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自古以来就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境界。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也是真理。

试问,有那个男人能够拒绝一个年轻貌美还身份高贵的女人投怀送抱?

要说博哲没动过心思,打死她都不信。

这个男人真是太可恶了,桃花债是他惹来的,麻烦却丢给她,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还没过门呢,就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了,过了门,岂不是更拿她不当回事儿?

不行,她这回必须得好好敲打他一番。

各种各样的点子,走马灯似的在她脑海里转动。

“格格,到家了。”

凌波惊醒过来,原来已经到家门口了。

绣书扶着她下了马车,往大门口走去。

刚进门走了两步,凌波突然又回过身,跑到门房跟前,说道:“如果简亲王府来人,就拦在外面不许进来。”

“啊?”那门房是个年轻小伙儿,闻言愕然。

另一个年纪大些的,倒是机灵,反问道:“下人来了,奴才们倒是拦得住。可若是简亲王或者博哲贝勒来了怎么办?”

凌波道:“简亲王若是来了,就不必管;若是博哲贝勒来了,就不许他进来。”

“这,这怎么能行。”年轻的门房为难道。

年纪大一些的立马拉了他一下,说道:“怎么不行,格格说不许他进来,就不许他进来。”

他对凌波点头哈腰道:“格格您放心,奴才一准看好了大门。”

“恩,办得好,格格有赏。”

“嗻”

凌波满意地点头,转身回自己的院子去。

“格格,这是为什么呀?”绣书跟在她旁边,疑惑地问。

凌波没好气道:“主子做事,还用跟你解释啊?”

绣书一缩脑袋,道:“奴婢不敢。”

她暗暗吃惊,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又跟吃了火药似的。

其实凌波也没觉得,博哲今天就一定会来,他刚随着大部队回京,估计也有好些事情要忙。

但她是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给他吃个闭门羹,让他知道知道,她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她兴致勃勃地等着门房来报,说把人堵在门外了,求她开恩放行。

结果一直等到华灯初上,也没什么动静,不由泄气,就像是狠狠一拳打出去,却打在了棉花上,充满了无力感,还让自己更加郁闷。

算了算了,今儿才回京,说不定他累得半死,爬不过来了呢。

凌波自我安慰着,平平静静过了一夜。

第二天,依旧没有动静,哪怕是简亲王府的一个奴才,也没从富察府大门口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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