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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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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大方应毕,刘一守夫人张氏与桂姑姑就前后走着跨入了花厅中。
  
  “夫人这时怎来花厅了?”刘一守见自己那穿着一身枣色绸面褙子马面皂裙,头上福髻上以牡丹珠花,朱雀金钗饰头的夫人此时会来花厅感到了意外。
  
  “老爷,你怎罚着我的锦儿。”
  
  张氏一眼瞥见跪在花厅一角的刘锦,蹙起柳叶细眉心疼道。她虽已到了知天命的年岁,可那紧致泛光的脸上还显着不惑不到的秀丽端庄。
  
  “若夫人是为了此事而来,可以回了。”刘一守冷言道。
  
  “我来不是为了这事,可你为何罚着锦儿?”张氏入坐到刘一守坐位旁的另一张太师椅上道。
  
  “都是你平日宠着他,他又不听话入了花园南边,要不是他爹受命在外,我就让他爹管教他。”
  
  张氏闻见刘一守这话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转头望向刘锦,伸出一食指向他晃了晃,示意他不乖才如此。
  
  “你来为何事?”
  
  张氏又闻刘一守的问话,就抬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桂姑姑,便回头望向刘一守道:“有件怪事,听闻锦儿方来的书童是我小厨房中王嫂的外甥,可今日阿桂与她闲聊起,她却说她没有外甥在相府,她只有个亲外甥才方从老家赶来京陵,要五月中才可入京陵,那锦儿身边的小书童是何人?”
  
  “嗯?有此事?”刘一守捋须疑惑地望向还站在花厅中的乔大道:“阿大,这是怎么回事,他是何人?”
  
  “老仆,老仆该死,只着急为小少爷寻个书童却没将底细摸清,这人是车夫老方介绍来的,说是夫人小厨房中王嫂的外甥,老仆也不甚清楚。”乔大没想到此事却会变得如此复杂,只低头紧张道着,想把事情的责任从自己身上推掉。
  
  此时花语红眼见着事情将败露,心里也不由紧张起来,但她还是静站一旁,待着事情进展,而她眼眸已溜溜地观望着花厅门外——要真无法蒙混过关她便要司机逃脱。
  
  
  
  
  
  第29章 第二十七章 遵命而为 以命要挟盗帝心
  “阿大,让人去把那老方叫来。”
  
  “你们不用费这等劲了,这和方大叔没关系,我是自行而来,如今要自行而去。”
  
  刘一守方对乔大发完话,花语红见这情形已难瞒天过海,她也不想连累了方大叔,就不再伪装,将话落下,一转身窜出了花厅。
  
  “快拦住他——”
  
  花语红方在花厅外的庭院内翻了几个跟斗到了花厅庭院墙根下,赶到花厅门外的乔大就对守在花厅庭院中的家丁们大喊道。
  
  花厅庭院内的六个家丁一得命令,个个就都亮出功夫跃身追着已翻出花厅院墙的花语红而去,在花厅庭院外将花语红围住了。
  
  相府竟然养了如此厉害的家丁,一个官宦人家这是为何?糟了,糟了没活路了——
  
  花语红双手捏起拳头摆放于胸前,杏目溜转着巡望着围在身边的那六个家丁,心中不禁嘀咕着,紧张的汗水渐渐地渗出了她的手心。
  
  一时间,那六个家丁便纷纷出手要擒住花语红,花语红用三脚猫的擒拿手与其中两个家丁过了几招,又一个下腰避过一个家丁挥来的一掌,那缚在发髻上的墨蓝包巾却顺着她下腰的挥力松开滑落到了地上,她在立起身子时,一头墨发便披散了下来。
  
  是女子……
  
  那六个家丁见本是俊俏书童的花语红,此时在墨发映衬下俊俏面容成了娇美之颜,就都惊艳一愣。
  
  而花语红可顾不得墨发散披,她秀眉蹙了下,见这六个家丁不动手,便跃步到两个紧挨站着的家丁身前,伸出双手分别一压那两个家丁的左肩与右肩,一撑力,翻过了那两个家丁身后,出了六个家丁包围的圈中。
  
  花语红这一逃出,那六个家丁才惊觉,便速跃步追赶,很快他们就追上了逃走没多远的花语红,两个家丁拦在花语红身前,另两个家丁挡在花语红身后,还有两个家丁配合着一左一右擒住了花语红。
  
  那六个家丁一擒住花语红,就将她押回了花厅。
  
  刘一守和张氏端坐在花厅正位上,瞧见花语红这披头散发的女儿样被带入花厅都讶异了,同在花厅内的乔大、桂姑姑与被罚跪的刘锦也是睁圆了眼惊讶着,在他们眼里这简直与变戏法一样,逃走的是书童,抓进来的却是女子。
  
  “是你,哦,你这盗徒竟在我府中。”刘一守上下打量着花语红,思忆起了刑部发派通缉令上的画像,便狐眼微眯,顺了下胡须道。
  
  如今京陵城中到处张贴着花语红通缉令的画像,这刘一守虽出入都坐官轿但还是瞥过几眼通缉令上的画像,也印象深刻,只因这盗徒太过美貌,那通缉令自成了赏心悦目的美人图。
  
  “老爷……这个书童……这是怎么回事?”养在深院不知世事的张氏望着一身书童衣衫的花语红不解问。
  
  “夫人,此事我会查明,还请夫人放心地回内院。”刘一守捋着须看向他夫人道。
  
  张氏知这前庭之事她一个妇道人家是管不了,有什么疑惑也只能待夜里她的相爷夫君回了内院再问明,故也就起身道:“老爷,可别为难我的锦儿,小惩为戒就是,我回内院了。”
  
  张氏见刘一守点了头,侧头心疼地看了眼罚跪的刘锦,就带着桂姑姑出了花厅。
  
  “你好大的胆子,敢躲到相府中。”刘一守冷提了下嘴角,狐眼狡黠的目光盯在花语红那透着紧张,却又故作镇定的娇容上。
  
  “相爷要将我送官府就送吧,何必那么多废话。”花语红深吸了口气,稳着心中的紧张,将腰板稍微挺直,望着刘一守道。此时,她的身份已败露,她思着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被送官府也成了定局,她也就不在假门假事地对眼前的相爷做任何尊举了。
  
  “哈哈……”
  
  刘一守发出一阵干冷奸笑后,抬眼盯望向站在花语红一旁的乔大,沉着声厉道:“阿大,先将她关入南跨院空房中,叫人看好,别出什么闪失。”
  
  “是,相爷。”
  
  乔大忙应声,转头向架着花语红的两个家丁使了个眼色,那两个家丁就带着花语红出了花厅。
  
  刘一守的这一决定真是大出花语红的料想之外,她紧跟着身旁那两个家丁的脚步急步地走着,心中猜测不出那狐面奸相的刘相爷关着她到底想做何。
  
  
  …………………………
  
  天渐渐暗了下来,已入了夜。
  
  四四方方没有任何摆设的黑暗小房中,花语红坐于一根房柱下,将头往后仰靠在了房柱上,心里思着如何逃跑,可她已思破了脑袋,还是没想出好的计策,只因那些守在屋外的相府家丁武功太过高强,轻功也不逊,甚至比她有过之无不及。
  
  不行,不行,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能那什么刀俎什么鱼肉……那文公子骂得没错,真是刘奸人,不知做何天晚了也不给吃的,他到底想做何?
  
  花语红烦躁地站起身来,来回地踱着步心里胡乱思着。
  
  “诶——”忽然花语红在黑暗中的眼眸一亮,心中便有了个主意。
  
  花语红这方想着就靠到了房门边,敲着房门板道:“外面的,外面的……”
  
  “何事?”守在房外的一个家丁回了一声粗声高亮的问话。
  
  花语红轻微了下唇道:“我有内急需出恭。”
  
  “在房里就可。”
  
  闻见那家丁简单利落的回答,花语红一生气踢了下房门板道:“你要让姑奶奶我自己熏死自己,没天理。”
  
  花语红闻见房外一片安静,那些家丁再无人回应她,便丧气地踮着那只踢房门板弄疼的脚回到了房柱下,坐了下来。本来她想先出了这小房,乘着夜色掩护再司机逃走,但没想计策泡汤了。
  
  片刻之后,小房门上贴着窗纸的花窗透着微弱的黄亮。
  
  “吱”的一声房门被推开了,刘一守与手中提着盏灯笼的乔大就出现在了小房外,跨入了小房中。
  
  花语红见乔大进房后返身将房门关上,而眼前慢慢走向她的刘一守眼神又似笑非笑,若有他意,她便赶忙警觉站了起来,心中不由嘀咕:“这,这刘相爷难道……难道……故他才没送我去官府。”
  
  刘一手靠近花语红伸出一手抬起了她的下颚,如观赏一件至宝一样细细地打量着花语红的桃粉娇容,头频频地微点着,嘴中叹着:“好,好,真是难得的货色。”
  
  果然……老不朽……
  
  花语红心里想着,伸手将刘一守的手从自己的下颚上推掉,瞪着眼看着刘一守道:“相爷可别忘了我是逃了狱的盗徒,私藏犯人对相爷你不太好。”
  
  “哈哈……老夫还怕这个,除了天子宝座,普天之下没有我刘某人得不到的。”刘一守将手背在身后,狡黠中带着得意笑道。
  
  “你老头真是威风八面,可花语红我不想陪着一个老头玩。”花语红心里哼哼暗思着,嘴中故作痴傻道:“相爷如此威风,是不是想放了我以显示你的权利无边。”
  
  “哈哈——”刘一守干冷奸笑着,侧身看向乔大使了个眼色,乔大就如获命令般,走到花语红身边的房柱旁将手中的灯笼挂在房柱上的一根生锈的铁钩上,便移步走向花语红。
  
  花语红瞧见乔大靠过来,心中就有种不妙的感觉,便向一旁退了几步。
  
  但就在那一瞬间,花语红见乔大的手向她脸的方向伸了过来,她一个反应侧了下脸躲了过去,又见乔大并不罢手,接着伸着手似乎想要拿住她,她就与乔大过了几招,却被乔大一个反手将一臂扳倒了背后。
  
  “你想做何?”花语红一边挣扎着被乔大抓在手中扣在背后的一臂,一边朗朗道。她没料到这常到邀君楼寻欢的乔大,除了仗着刘宰相撑腰不可一世的样,身手也如此了得。
  
  乔大一手从腰间带中掏出了一颗不大不小的黑药丸夹在食指与中指间,移到花语红樱嘴前,以小指、无名指何拇指配合捏开她的嘴就将黑药丸丢入了她嘴中,然后把她的下颚向顶举起,确定她将黑药丸咽入喉中,才放开了她。
  
  “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花语红一被乔大放开,马上弯下腰张口向喉咙施着力,想将咽下去的黑药丸吐出来,可却徒劳无功。
  
  “毒药。”刘一守阴冷笑道。
  
  “你这死老头,为何给我吃毒药,想要我花语红也不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还是当朝宰相,简直是笑死人了,和那些街边的无赖有什么不同。”花语红直起腰狠瞪着刘一守恶语道。
  
  “不得对相爷无理。”
  
  “阿大。”
  
  乔大闻见花语红如此说刘一守,便抬起一手要打在花语红脸上,但被刘一守的厉声阻止了。
  
  “呵呵……老夫可无福消受你,我要你进宫去盗取一样东西。”刘一守眼中闪过一缕狡诈的光芒道。
  
  “盗东西就盗东西,为何让我吃毒药,快把解药给我,我去盗就是了。”花语红向刘一手伸出一手讨着解药道。
  
  “你就不问问我让你去盗何物。”刘一守捋了下胡须,用眼角看着花语红道。
  
  “是,是何物?”花语红心中猜测不出刘一守为何要如此,却也觉得事情并不那么简单。
  
  “我要你去盗取当今皇帝的心,你要让皇帝对你言听计从,宠爱有佳,而之后你该做什么就都要听我的,否则你就会毒发身亡,做得好每月你就会得到解药,便不会毒发。这毒药是专门予女子服用的,若当月无解药你月事来时便会血崩而死,谁也不知你是中毒而亡。”
  
  “什么?进宫盗皇上的心……”
  
  花语红闻罢刘一守这番话,本是灵动的杏目茫然了起来,口中不禁叹问。
  
  前一刻命还是自己的,后一刻命却捏在了别人手中,刘奸人……奸人……
  
  花语红双手紧捏成拳,痛恨的目光投在刘一守身上,她知此时自己没有反抗的能力,要想活只能先照刘一守的话做。
  
  
  
  
  
  第30章 第二十八章 花语待诉 凡花初放娇艳红
  五月。
  
  花语待诉,凡花初放娇艳红。
  
  这本是花语红最爱的月份,因花语杰曾告诉她这月份的喻义与她的名字相似,因她还隐约记得这月就是她的生辰,虽过早失去父母让她遗忘了一些事,但她不会忘了那小时记忆中的美好——每当山花初放时,她爹就会带着她上山去采几朵山花带回家中,她娘就会给她亲手擀一碗加了鸡蛋韭菜的面条,慈爱地笑着端到她面前,吃着热热的面条,享有爹娘满满的温情,这就是她记忆中的五月。
  
  但花语红忘了这是五月中的哪一天,于是她只习惯于每年的五月都为自己采几朵初放的鲜花,养放在自己房中,隔几日便再换上新采下的鲜花直到五月过去。
  
  可今年五月,花语红完全没了这个心情,或说她已顾不得了——生死的堪忧,她只能照着刘一守的安排一步一步走下去。
  
  在刘一守的安排下,花语红入了宫中的大乐司舞道坊学习舞技,以备来日作为宫廷舞姬送到当今皇帝面前,也便于她学习一些宫廷礼仪。
  
  斜阳夕照琉璃瓦,微波浮动金光色,红花绿堤相映衬,琴乐漫漫声声婉,美姿摇曳香腮魅。
  
  在碧波环绕的舞道坊烟波亭榭中,花语红一头墨发高绾成素髻,着一身飘飘洒洒的淡翠襦衣罗裙,双手舞动雪白水袖,腰肢轻摇,脚随乐动,眉眼生媚,如若风中娇美飘摇的娇花。
  
  花语红来舞道坊有几日了,已把舞道坊大舞司殷丽教予她的舞技学得有模有样,这源于她自小习得轻功那伶俐的身手与腿脚,只是还稍显一些刚劲,少了些许柔韧。
  
  那花信年华的殷丽站在花语红身前不远,微蹙蛾眉拍了下手,同在烟波亭榭内弹奏着曲子的乐姑们就将乐曲戛然而止了。
  
  “小红,甩水袖时要飘逸,不得太过用劲,要用巧劲,如清风推波,移动腰胯要如蛇柔美不得太过用力,跳舞的同时除了眼眸要灵动,唇也要有笑颜。”
  
  “知道了。”闻罢殷丽的话,花语红微喘着气,点头应道。她额间刘海都被汗水浸湿了,她练舞已好几个时辰,从日头斜顶到此时快日落西山。
  
  “今就练到这,明再继续。”
  
  殷丽道毕,转身出了烟波亭榭,随后那些乐姑们收拾完乐器也出了烟波亭榭,只有花语红还独自逗留在烟波亭榭内。
  
  花语红用挂垂在手上的水袖轻拭了下额上的汗水,斜身依在了烟波亭榭内的长椅上,想歇息一会再离开。
  
  要不是为了命谁学这样的舞累死人又变扭,你们说是不是?你们也不愿只在这池子中游来游去吧,外面多好……
  
  花语红将瓜子尖的下颚枕于自己搭在长椅背上的一只纤纤玉臂上,眼眸低望着亭榭下那汪碧池中鱼影攒动的锦鲤想着。
  
  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了这地方,不过待在这里应比坐牢好些,花语红啊花语红,你真是流年不利……
  
  皇帝是怎样的人……听闻过好色花心……要掠取他的心,应是不难,事成之后定要向刘奸人讨了断毒的解药远走高飞。
  
  花语红翻了个身坐正来,将头仰靠在长椅背上寻思。
  
  皇帝居于宫中,民间自无人能详知他的为人品性,可皇帝的生活又被民间所关注、好奇、猜测,何况又是在都城之中,人们对皇帝的事虽不敢明言,但却不能不私语,有些出宫办事的小太监为了显示自己对宫中事物的熟知,便会将皇帝的一些事偷偷传出宫外,而这些琐碎的事汇在一起,便是当今皇帝是个好色之徒。
  
  坊间有传,当今皇帝,顺昌皇帝为先帝和隆皇帝第四子,正值青壮血气之年,两年前和隆皇帝与太子相继去世,原为豫章昌王的他便继承皇位成为南襄皇帝。如今这位皇帝即无子嗣也无后妃,但每回伺于龙榻之上的宫娥女子却都不同,而也有相传这皇帝本非如此,只是继位那年不久他身旁本是王妾的女子死了才如此。
  
  宫中的尔尔说不清道不明,花语红知道的也只有这些,但她认为皇帝即是花心好色,那么以美色诱惑准没错,此心要盗应也不难,要不刘奸人也不会用此下三滥的手段要她进宫,利用她的美貌。
  
  ………………
  
  一日匆匆而过。
  
  次日,缕缕晨光透过花窗薄纸洒入花语红在舞道坊梨香院的住处内。
  
  花语红便在晨光的刺耀下眯着眼醒了过来,一伸懒腰起了床榻,随手抓了枕边一件桃粉襦衣合在只挂着绣锦红兜的身上,就下了床。
  
  “红姑娘,你这才起身,殷丽姑姑已在烟波亭里等着了,她见你不来,让我过来看看。”
  
  花语红方才取下挂在床榻边一件屏风上的白底翠花罗裙穿好,那殷丽身旁的小宫女丫儿便推开花语红的房门,喘着气站到花语红面前急慌慌道。
  
  “这几日练得太累了,没想今日就睡迟了。”花语红不急不慢地走到房中菱花镜台前轻梳着自己的墨发道。
  
  花语红没想这练舞可比为盗还累人,连个休息的时日也没有。自她入了这舞道坊,五更天就要起身下腰拉筋,用了朝食,就要在殷丽的督促下练习舞技,饷午后只能休息片刻,就又是长时的练舞,而她本就心不甘情不愿的在学习舞技,只为保命而已。今日她实在觉得累得慌,也就不管不顾地睡上了。
  
  “你倒是快点,殷丽姑姑要罚的。”丫儿见花语红这一会梳头,一会盥沐,一切都不慌不忙,不知着急,她便皱眉急道。
  
  “这不是好了。”花语红整了下身上的衣裳朝房外的方向走了出去。
  
  花语红从没迟过,但此时已晚她也不以为然。她想这刘奸人要她去盗皇帝的心,就要保她的完好无伤,而殷丽姑姑又是刘奸人所安排,故殷丽姑姑也不会轻易动她一根寒毛,且殷丽姑姑看上去就是温雅冷淡之人,应也不会如何,迟了也就迟了。
  
  烟波亭榭。
  
  殷丽一腿翘搭在另一腿上,坐在亭榭中的长椅上,青罗裙垂搭披盖着她那双腿,随微风轻摆,光泽清丽的面上透着冷冽,往日她就是不苟言笑之人,只有舞蹈时脸上才会有平日难见的亲和笑颜,此时她面上的冷冽更难以琢磨。
  
  “殷丽姑姑,我太累睡过头了,让你等候失礼了。”花语红走到殷丽跟前赔了个笑脸道。
  
  “丫儿,让你请个人,你却磨蹭到了这时。”殷丽眼角一瞪丫儿冷冷道。
  
  “殷丽姑姑,是她……”
  
  “还敢多嘴,跪下,抬起双手。”
  
  殷丽带着怒意的令语下毕,丫儿就乖乖地跪在了地上,将双手端平了起来。
  
  “现是何时了?”
  
  殷丽拿起长椅上的一根竹制教棍,狠狠一下打在丫儿的双手心上,眼角却瞪望着花语红道。
  
  花语红却惊愣了,她不知这到底是因丫儿,还是因她,可是殷丽姑姑想质问的人的确是她,不然那眼神不会是在她身上。她方迟疑着,殷丽又将竹制教棍抬起狠狠地打在了丫儿的手心上,丫儿那哼哼的抽泣,顿时成了凄凄的哭泣。
  
  “约辰……辰时。”花语红被丫儿的哭声惊缓过神来道。
  
  “你累,我们候着你就不累?”殷丽又将竹制教棍打在丫儿手心中道。
  
  “是我睡过了头,为何姑姑要打着她,这算什么,你罚我好了。”花语红蹙着眉低望着泪流满面的丫儿道。
  
  “还多嘴,要知入了宫有些事不由你,也由不得你。”
  
  “殷丽姑姑……我知道了,知道了,你别打她。”花语红暗暗觉得殷丽这话有其他意喻,赶忙连着点头道。
  
  “丫儿去把香炉拿来。”
  
  丫儿得了殷丽的命令,缓缓起身边用手背抹着脸上的泪水,边转身出了烟波亭榭。
  
  花语红望着丫儿离去的身影,心中感到了愧疚——都是因自己的过错却要害得丫儿也一起受罪。
  
  “小红,去练习压腿直到这炷香烧尽。”
  
  片刻后,丫儿端来了插着一炷香的香炉,殷丽示意丫儿将香炉方在长椅上,起身道。
  
  花语红没有二话就照做了,那些本在烟波亭榭候着她的乐姑们就与殷丽一起先离开,只留下丫儿督促着她。
  
  “妹妹,不好意思,我不该如此害你受罚。”
  
  花语红边压着腿,边望向坐在亭榭中长椅上的丫儿,见丫儿看似比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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