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宝贝-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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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希望别人在乎我，在乎对我说过的话。以为跟他很熟悉了，所以我总是抢他电脑，他也不生气，我就天真的以为他也像杜威一样，无论我说他什么，他都不会生气。可是我错了，他们不是一类人，他也没有像杜威那样惯着我，对我百依百顺，任我在他面前横行霸道。
我一个人先去了陆家嘴，在东方明珠那转了一圈，步行走到世纪公园，只是为了打发时间。其实世纪公园外面很漂亮，里面倒不怎么漂亮。买票的时候，售票员问我：“几个人。”
我说：“就我一个。”
她奇怪的问我：“一个人？”
我说：“是啊，一个人。”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用那种表情，不过进去了才知道，里面都是成群结队的，很少像我这样形单影只的，转了一圈也没什么好玩的就出来了。在地铁站坐了两个小时，看着匆匆忙忙的人群，看着地铁走了一班又来一班，我突然想买个摄像机，没事了就拿着它拍一些好玩的东西。我应该学会自己跟自己玩，因为我总是对熟悉的人要求过多，但是别人不一定会满足我的要求，所以我总是觉得很失望。
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我看到一个人，一个和陈阳很像的人。我什么都没想，就那么一直跟着他，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举动。以前跟他聊天的时候，也碰到一个跟他长的很像的人，我也像现在一样跟着别人，不过当我跟到楼梯口的时候，却发现那个人不是我要跟的人。我觉得自己一眨眼都没眨的盯着他，但是我却跟丢了。回去在网上见到他，把这件事告诉了他，他还说我笨。后来那个人又出现了，在上班的公交车上，要不是因为我连续迟到好几次，我非得跟着他，看看他到底在哪一站下车。后来在我们小区门口，我再一次看到了他，不过我在公交车上，他在走路，等车一到站我就下车，一直站在那等他。我明明看到他是朝这个方向走，但是我等了二十分钟也没见着踪影。他在我生活里若隐若现，我在想：这是不是预示着我和陈阳的关系忽好忽坏？因为我们有时候也会有矛盾，直到有一天我们变得陌生，那个长的和他很像的人再也没有在我的生活里出像过。现在这个人又预示着什么？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我要跟着他，一直跟着他，但是我又把他跟丢了，转了一个弯，我再也没有看到他。
看看表才六点，我没有上楼，而是在楼下健身的地方坐了两个小时。这里有个健身的器材，样子很奇怪，中间有个坐的地方，前面有个扶手，不过不是固定的，它会动，左边右边和后面有一个半圆形的东西，可以靠在上面。我不知道这样一个奇怪的东西叫什么，不过它们都能转动，我经常坐在上面玩，我喜欢旋转的感觉。我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来这里了，反正每次回家早了我就来这里坐着。有个少妇领着她的BABY，小家伙吊在单扛上吊了好大一会，恍惚中我像看到了李伟，我们在一起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运动的地方，所以我喜欢运动的场所。以前在厦门的时候经常去楼下的篮球场打球，刚开始我经常想他，后来慢慢的淡了，今天却突然像看到了他的影子。钱包里仍然放着我和他的合影，只因为没有更好的图片替换，所以就一直装着。别人说要把有关他的一切收藏起来才不至于触景生情，有时候我会拿出来欣赏一会，也没什么感觉了。某些时候很想打个电话给他，不说话，只是听听声音，最终还是没有。一年来没有收获什么，应该说学会了克制，做什么事不再像以前那么冲动了。不过今天还是很失败，我没有克制住自己，最终还是说了那句伤害他的话。
彩色小胡子
　　　　给我开门的是小男孩，张磊在冲凉，趁他不用机器，我就上会网。发了几份简历，张磊出来了，他说：“今天去哪玩了？”
我以为他会生气，不知道是他装得好还是真的没生气，我说：“世纪公园，不过不好玩。”
他又问：“门票多少？”
我说：“十块。”
他没再说什么，坐在那看地图，我接着发简历。后来头上长角的家伙上线了，前几天我也有看他上过线，不过都没跟他说话，我想等我找到工作再和他讲话，不过我还是憋不住。我用另一个QQ加他，想逗逗他。他不让我通过，后来我在附加信息里加了句：讨论程序，他才让我通过。我故意用上海话和他打招呼：“侬好！”
他也回了句：“侬好！”
我只会这一句上海话，其它的也不会，只能用普通话跟他聊。我问他：“你是上海人？”
“8是。”用数字代替文字，这也是他的一大特点，让我去死就说成748，反正和我差不多一样懒，怎样简单怎样来。　
“非洲人？”
他发来一个经常用的表情。
我又问：“那你来上海几年了？”
他说：“3年了。”　
我故意跟他瞎侃，我说：“我来四年了，比你长吧。”
他说：“我骗你的，我来了23年了　
我问他：“那你多大了？”
“秘密　！”这是他的一贯用语。
我问：“有女朋友没？”
他说：“没有男朋友。”
“你是男的还是女的？”我问他。
他又来个：“秘密！”　
“你和几个人在聊？”
“0个！”　
“有没有人突然从你QQ里消失？”
“有！”　
“你得罪人家了？”
“问这个干嘛？”　
“消失几天了？”　
“不知道。”　
“大概呢？”　
“呵呵，消失的就是你啊。”大概他想诈我，我没理他，故意吊吊他胃口，后来又发来一句：“工作找到了吗？”　
我说：“我有工作啊。”
“做啥？”　
“助理。”　
“啥的助理？”
“人事助理。”　
“哦，不得了。牢来赛俄嘛。”　
“么意思？”　
“怎样，毕竟比你早来上海20年，你一句上海话也听不懂。”
“听不懂。我只知道一个侬好。”
“你不行！”　
“切！我要呆二十年，肯定也会。”　
“伐像阿拉混得好。”他又来句上海话。
我故意憋着，不说话。
他说：“废话就表说了。”　
“哪里又露陷了？”
“早就露馅了。”　
“哪里露了？我怎么从来就没骗倒过一个？”
“得了吧。”　
“去死吧！”　
“哈哈，彻底露馅了！”
“你是不是看我的MSN了？我的MSN上QQ号改成这个了。那我说前几句话，你不知道是我吧。”　
“没看。你前几句就知道了。”
“不会吧？根据什么啊？”
“犯了和上一次一样的错误，首先，我性别不填的，头像显示女的，而你却能知道我是男的，这叫百密一疏。”
“唉。还有呢？就这一点你就推断出来了？我要死不承认呢。”
“‘不会吧？’其次，说话喜欢加标点，这我向你指出过。”
“忘了，已经养成习惯了。很难改，但我发短信，从来都不加标点符号的。”
“如果遇上一个五笔难以打出的字用拼音代替，我就100％确定是你了。”　
看来他比我自己都了解自己，以前我从来没有注意过自己的习惯。问他上海哪里比较好玩，他说哪里都没去过，外滩还是上学的时候去的。问他等于问墙头，不过他还算有良心，还知道问问我工作怎么样了。
我说：“去面试了几家，不是我看不上人家就是人家看不上我。有家倒是答应的挺快，就是我觉得老板像骗子，所以没去。”
“自助餐的票子要不要？”他经常给我说他有很多自助餐的餐券，我就给他开玩笑说让他给我几张。他还说他和《大长今》里的闵政浩大人很像，如果长的真像那个人，那不是一般的帅，那是相当的帅，而且有男人味。不过估计他不会长成那样，因为他说他皮肤很白，留着胡子，而且胡子还是五颜六色的。其实我没想要什么餐券，只不过想以此为借口看看他到底是个怎样奇怪的人。但是目前这种情况，我没有工作，没有住的地方，样子很是狼狈，我可不想这时候见到他。何况他很有可能只是说说而已，就算要给我，他也不会亲自送来，最多给我邮寄过来。他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从来不向任何人透露他的私人信息。不过他告诉过我，他最讨厌吃什么，最喜欢什么水果。他说我是知道他最多的一个，一般人最多知道他是程序员，其它的他一概不会说。不管他是不是也在跟我开玩笑，我还是很正经的回答了他，我说：“你先拿着吧，等我找到工作再去享受吧。我要尽快找到工作，然后租个房子，受够了在别人家里。”
“你8是氧7骗子吗，你反骗呀。什么，还木（没）工作，怪8得，一直在玩。”
“边玩边找了。就算离开上海，至少哪里都玩过了，不算白来一躺。唉，其实上海的工资并不高，我要3500他们都说有点高。”　
“开玩笑啊你？这么高！”　
“这还高啊？看来我得降点了。”
“上海工资一般在1500…2000，大学生2000，中专生1200…1800，大专1800…2000，研究2400，硕士2800。”
“得了吧。至少也要2500。再少就没法活了，租个房子都要1千块，难道不吃饭，不坐车啊。那你怎么6K？”　
“我木（没）6k，再说我这是高新技术工作。”他一会说6K，一会说5K，一会又说3K，不知道到底多少，不过他多少跟我没什么关系，因为我和他工作性质不同。
“我的也是高新技术啊。”
“不是，我是高级工程师职称，有职称证书。”
“有证书顶什么用？那我还有正宗的Macromedia网页设计师、ADOBE中国认证平面设计师证书呢。不过没人说要看这个，也没人要看毕业证，只看作品。”
“证书在上海有用，上海就是看证书的，宁愿招废人有证书的。”
“唉，不知道。再看看吧。不行就转去别的地方，反正上海已经来过玩过了。”
“3500美工高了点，除非是很优秀的美工，而且要加班加得很惨。”
“3000总行了吧。”
“没有，太高。我以前公司一个美工只有2200，而且制图还可以的。”
“啊？要真是这样，还不如在厦门呢。其实我不想去那些专业做网站的公司，那样太累，我宁愿拿钱少点，只要轻松。”　
“我骑车路过小学，小学生都奇怪地看着我。他们肯定想：这位叔叔的胡子为何是金黄的，有些是红的。”
“哈哈。以为你是混血儿呢。”
“公司人都说是染的，我妈讲给他们同事听，木（没）一个人相信。”
“哈哈。很长吗？”
“本来有好几厘米，现在修理成2厘米。”
“2厘米也蛮长的了，哪天我要是离开上海了，你就送我几根你的彩色小胡子。”
“去去，又不正经了，休息了，我爸都发话了。”
“恩，晚安。”
张磊一直看着我聊，他说：“整天聊，有啥好聊的。”
“你不整天和一个已婚女人聊啊，人家都已经有老公了，那你有啥好聊的。”
一句话说得他无言以对。
没完没了的面试
　　　　张磊看不惯我跟头上长角的家伙聊，不知道是吃醋还是觉得我占着机器，不过我让给他，他又说不用，让我接着玩。说他喜欢我吧，又没有正儿巴经的说过。有一次他和他一个朋友聊天，我迅速的从他旁边闪开，免得自己出现在视频里。他说：“让他看看你。”我没动，我又不是他什么人，他朋友问他过年回不回家、有没有女朋友之类的，他说：“没钱，谁会跟我啊。”然后转向我，对我说：“要不过年的时候，你跟我回家吧。”我说我才不去，我知道，他只是因为年龄大了，回家带个女朋友当幌子，并不一定是真的喜欢我才带我回家的。
他经常跟一个上海的女人聊天，他说她已经结婚了，不过她和她老公是无性婚姻，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确定，她肯定寂寞，不然也不会在她老公不在家的时候，每天跟张磊视频聊天，她老公一回家，她就关掉QQ。我不清楚他们有没有见过面，这我一点不关心，不管他们怎样都跟我没有关系。
过了星期天，星期一又开始了紧张而忙碌的找工作。因为浦东离中心太远，起初我一天只能面试两家公司，中午一家，下午一家，后来学聪明了，下午完全可以安排两家。上海几个区，除了很偏远的郊区我没去过，中心的几个我几乎都跑过。面试完了就在周围玩，有打电话的时候再去面试，刚开始觉得这样挺好玩的，不过最近我感觉张磊的热情在一点点的冷却，所以我不得不急于找家公司，离开这个鬼地方，哪怕工资少点，只要有住的地方。江湾镇有家公司，打电话说招人很急，我去面试了。老板竟然跟我说：“如果我保证你在这能学到其它地方学不到的东西，你是不是愿意把工资降低点？”我问他能学到什么东西，他说教我网站推广，提高网站点击率。早就听说过很多网站的点击率都是作弊的，我对此没有兴趣，我是一个做网站的，关于推广和点击率根本和我没多大联系。他给的工资太少，而且要到下个月才能有宿舍住，我决然的拒绝了。
那个人才热线的女人没打电话给我，出于面子，我也没再打电话给她。如果我主动打电话把要求的工资降低一点，我想她很是愿意接受我。不过我没有，我宁愿找个比这少的，也不愿意回头。
后来又面试几家，他们在选择我，我也在选择他们，即使很迫切，也不能饥不择食。面试的那些公司提出五花八门的问题，有个在静安区的公司，位置相当好，不过工资不高。虽说是招美工，不过工作需要做的却和文员差不多。他给我一道考题，让我把WORD文件样子一层不变的弄到网页里，而且是图文混排，字间距和行间距一点都不能变。说如果我能做出来就给2500，如果和他们的标准有差距就2000。怎样把文档批量读到网页里，这本来应该是程序员的问题，就算不是程序员的问题，要一个美工做这些也是浪费。头上长角的家伙说这样的公司我可以放弃，去了也没什么前途，他们都不懂得合理安排工作，以后肯定麻烦事不少。还有一家公司更扯淡。打电话让我面试，去了以后填一张表格就让回去等通知，真想把这些人掐死。他们坐在办公室里，风吹不到，雨淋不到，太阳晒不到，却不知道来面试的人要坐多久的车，要流多少汉，要走多远的路。费这么大劲来了，就填一张表格，说是负责人不在，负责人来了再通知面试。明知道不在还打电话让我来干嘛？我足足的在那个人脸上盯了两分钟，然后坚定地说：“把简历给我。”他很是奇怪，大概他从来没遇到过一个像我这样的人，我只是觉得把自己简历放在他们公司是种浪费。他说：“那把简历给你了，下次还怎么打电话通知你面试？”我搞不懂他怎么还会问这么白痴的问题？用脚指头想也该知道我什么意思。我把接过来的简历撕成两半，看着他的脸说：“你觉得还有必要吗？”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痛恨这些公司，并不是他们没有给我机会，有的给了，我没要，我只是觉得他们都不重视面试，或者说面试的方法不当。他们不是要找一个真正需要的人，而是把面试当成一种好玩，有人来了就随便问几句，没人来再不停的招。下次再有打电话的，我态度极不友好，先问他们有没有认真看过我的简历，再问待遇问题，如果达到我的标准，我就去，否者我也不浪费时间。有家公司让我去面试，不过我一天的面试都安排满了，推到第二天，结果下午的时候接到他们的电话，说已经招到人了。后来我上MSN，那个人加我找我说话，我才知道是这家公司负责招聘的人。我问他们公司试用期多少，他说四千，我当时惊讶的不行，这恐怕是全上海做网站美工试用期最高的一家公司。我问他怎么他们公司愿意出那么高，他说：“为什么外国人可以拿高薪？中国人就不可以？”我觉得所有面试的公司都不及这家公司，包括没去面试的公司，如果所有公司都像这个人这么想，我想外国人在中国就不那么吃香了，当时真后悔把它推到第二天。这个人我没见过，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但他说的这句话，我会永远记得，我想所有的中国人都应该记住。
有一次去软件园面试，这是我面试所有公司里唯一一个先由技术部后由人事面试的公司。那个主管看了看作品，问了些问题，不过他说试用期1800加提成，试用期满2800加提成。他说所有美工都是这样，就像专卖店的产品一样，全国统一价。除非你升到主管，工资才和这些不一样。他说他这边没什么问题，让我拿着简历找人事部面试，一个干瘦干瘦尖嘴猴腮的矮个子女人面试我。别看她长得又矮又小，不过目光极其锋利，那眼神，扫得我极其不自在。我看她第一眼就不太喜欢这个女人，她就像蛤蟆眼一样让我极其讨厌。估计她对我也有同样的感觉，不然她也不会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天生就有亲合力，而有些人，天生就长了一副让人讨厌的嘴脸。看到她，我感觉她不会对我友好，同时我也知道自己不会对她友好，我很清楚，这一关，我死定了。
她把我带到一个小房间，把门关上，把简历往桌子上一放，自顾自的坐下来说：“说说吧，你的工作经历。”她做这一连串动作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我，包括问问题的时候。简历上明明写得清清楚楚，她又不是没看过，干嘛要多此一举浪费大家的时间？如果换一个面善的人，我非常愿意复述一遍，但是她，我很想以最快的速度结束这次面试。看她第一眼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不会跟她是同事。我说：“简历上不都有吗？”我看不到自己的眼神，但我确信，它不无挑战。
她说：“我要你重复一遍。”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很搞笑的想到一首歌：《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心想：不会正巧我和她情敌长的像吧，不然她为什么非要为难我？
我说：“记不清了，自己看吧。”
她扫了几眼简历，我想她是试图找出什么可以攻击我的地方。很快，她就发现目标。我简历上换了几家公司都写得很清楚，哪怕只呆过一两个月的公司。别人说应该把那些合并一下，免得让别人觉得我总是换公司，人家不塌实，不过我没按他们说的那么干。经过一番你问我答，她说：“你这样总是换来换去的，不觉得是对自己的不负责吗？”
我说：“我没觉得。”我觉得她很是搞笑，难道换公司、换城市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难道一直在一家公司从青年干到中年就是对自己的负责？难道别人不知道对自己负责就她知道？
从这家公司出来，我觉得很累，面个试搞得像情敌见面一样。面试的几家公司当中，只有两家公司还可以，一家公司在唐桥，提供住宿，不过工资只有2000块。另一家公司是做彩票的，工资2500。面试的时候，我感觉这个肯定会再打电话给我，出门的时候，一个家伙把我送到电梯，一直跟我说话，直到里面的人叫他，他才回去。他长的有点像杜威，戴副眼镜，看上去比杜威年龄大。不过这家公司让我感觉很亲切，大概因为他们全是程序员吧，感觉他们就像我深圳的同事，我祈祷我能来这工作。
七大缺点
　　　　不知不觉中，一个星期又过去了，其实一个星期没多长，除去星期六星期天，一个星期只有五天。而且到星期五的时候，他们基本上不会再安排面试，就算有也排到下个星期。而星期一刚刚上班，好像睡觉一样，还没睡醒，星期一如果不是上周有通知面试，基本上也不会有人打电话让去面试，所以只有星期二到星期四才是面试的高峰期，也只有三天而已，何况三天面试的不一定都是你想去的公司，也不一定是他想让你去的公司，所以这一个星期就这么被我晃进去了。一个星期下来，我一无所获。
心想着如果下个星期再找不到合适的，我就离开上海，去杭州。别人说在杭州工作，时不时的来上海玩玩，这是最明智的选择。杭州不像上海，那租房底，而且工资和上海相差不了多少。这么想着就进了杭州的聊天室，想了解下杭州的情况，看着那么多稀奇古怪的名字，我一个也不想跟他们说话，找个女人问问吧，一听我是女的就不达理我了。正当我打算离开的时候，看到一个叫“风继续吹”的家伙，张国荣有首歌也叫这个名字，我想他可能是同性恋。我对这个不反感也不接受，我周围也没有同性恋的朋友。查看一下他的资料，他在个性签名里这样写道：老天造就我是让别人崇拜我的，不是让我崇拜别人的，所以我看不起任何人。心想这家跟我一样自恋，但我只是自恋，不狂妄。这家伙就不一样了，他不仅自恋，而且狂妄。看到这种人，我就想打击打击他。我给他发过去一句话：“你看不起任何人？那你看得起你自己不？”
他半天才说：“呵呵，我的个性签名不错吧，是我自己写的。”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侃得甚是火热，他说他是做外贸的，原来在上海，刚到杭州。还给我发了一张他的照片，是侧面的，看起来蛮帅，像我一个以前的老师。问他为什么不在上海呆了，他说上海压力太大，再呆下去就阳萎了。下的时候，他把他的手机号给了我，让我没事了给他发短信，不过我没记。
头上长角的家伙上线了，跟他瞎侃了会。在厦门的时候，他几乎每天都上网，天天跟我瞎侃，确切地说应该是我天天找他瞎侃，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