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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我宝贝-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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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死心的人。要是我，别人拒绝我一次，我肯定就不会再试第二次。我觉得没必要，任何时候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喜欢那些没完没了的人。
下班后，我让小杨先走了。王帅打来电话，他说他今天没出差，不过明天要出去。我说：“请我看电影吧，我请你吃饭。”
他说：“为什么要看电影啊，我不喜欢看。”
我说：“今天是我生日，我想看。”
他说：“好吧，那你在公司等我。”
一会他又打来电话说有事，来不了了。我什么也没说，把电话挂了，心里有点小小的难过。今年我过两个生日，两个生日都过得很不爽。把门锁上，把音响声音开很大，最近很喜欢信乐团的歌。很久以前，陈阳给我推荐过一首《死了都要爱》，记得当时听了就很喜欢，无论是歌词还是旋律，都美得令人心醉，我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喜欢摇滚，真想把声音开到最大，把整个楼都震得摇摇欲坠。小杨走了，这个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在这听他的《死了都要爱》，还有《活该》、《世界末日》、《海阔天空》、《天高地厚》……但愿楼下的人不会找上来。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对感情那么执着了，刚对一个人动摇了，他却把一切扼杀在摇篮里。遇到的人不是早了就是晚了，要么就是有“距离”，永远无法到达的距离，就像我和杜威一样，就像我和陈阳一样，我行万里路，我走一万光年也无法到达他们身边，所以我选择放弃，有时候接受现实也是对一个人的尊重。
七点多，COCO那边的人要下班了，我不得不走，其实我有钥匙，但我不想让他们怀疑。别人都走了，我在公司不走，好像我干什么坏事似的。COCO根本不相信我和小杨，要不是跟她们不一起上下班，就连钥匙她们都不给。我们房间里的电话和外面是相通的，有电话打进来，我们接了，她跑到屋里告诉我们说：“以后有电话你们不要接，让我们这边的人接，要是找你们再转给你们。”她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有电话来，她不让接，我偏要接，气死她。就连接个电话，她妈的都给老板打我小报告。我奇怪她怎么知道我接的是私人电话？她不偷听，怎会知道是公是私？要不是我手机接电话也要钱，我才懒得用公司电话。打个电话能值几毛钱？何况是接电话？这还不是她公司呢，要是，还指不定会限制我们什么呢。她什么都想管，就差管别人放屁。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那块料，自己瞎捣鼓，我懒得正眼看她。也就再拽吧几个月，这网站撑不了半年就得让她捣鼓零散。
从公司出来，我没有回家，而是去了网吧，其实今天也不是特别难过，就是觉得有点无聊。快九点的时候，王帅上线了，也不知道他说有事是真有事还是假有事，怎么有事这么快就办完了？还来上网。这次我主动找他说话，我用的仍是寂寞在唱歌这个QQ号。我说：“聊会？我QQ上的人都下光了。”
“因为都下光了才看到我的啊，真是的。”
“是啊。就你没下，所以看到了。”
“我还是你最后的选择啊。”
“已经不错了，总比没有强吧。”
“不知道是排队到哪的替补呢。”
“怎么？不乐意啊？看过《天亮以后不分手》没？”他没来的时候，我正在看这个电影，实在找不到什么好看的电影才点了这个，说实话，一点不好看，演得很假。
“没看过，但似乎听说过。你觉得那书怎样？”
“你呢？天亮以后分手还是天亮以后不分手呢？我在看电影，没看书。”
“那要看情况了，感觉好的话，天亮后可以不分手！”
“听你这么说，好像经常在‘夜里思考’啊。”
这个傻瓜，竟然不知道我所说的“夜里思考”指什么，他说：“也不是，我这个人做事的时候是很理性的！但在生活中，有时候很感性！相信自己的感觉！ ”
“什么感觉呢？好像有很多感觉似的。”
“就是在天亮之前我对那个陪了我一夜的女人的感觉！”我不知道他所说的陪他一夜的女人是不是指我。
“什么感觉呢？一个晚上就有感觉？”我迫不及待地等他回答。
“是不是那种可以继续交往的感觉啊。是啊，有时候见一面就有感觉的。”我在想，他说的这个人是我吗？他曾对我说过，第一次见我就对我有感觉，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对每个女人都这么说。
“你的结论呢？”我继续问。
“缘分这个东西是很奇妙的，很多时候是不能按照常规的角度去理解的。”
“像个大哲学家似的。你靠什么去感觉呢？我怎么从来就没感觉过？”
“本来就是啊，人与人的接触过程就可以了解啊。打个比方吧，就像谈恋爱的时候，男人抚摸女人的方式也能看出来点东西的。”
“或许吧，但也有另一种情况。就像《天亮以后不分手》里那样，由游戏开始。”
“怎么忽然想和我谈这个呢？你以前有过吗？”
“大概开始游戏的时候，谁都没想到会认真。有过什么？”
“你以前有过天亮后分手的游戏吗？” “如果非说游戏也成立。因为我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在游戏，在不确定别人的时候，自己只能用游戏安慰自己。这游戏不是和别人游戏，是自己骗自己说：只是一场游戏而已。”
“那你在进去之前就没心理准备吗？”
“没有，没想到自己会迷失。怕的就是这个，认真了就注定会受伤。”
“是自己动了真情了吧？那你现在后悔吗？”
“我从来不会后悔，即使是个错误。”
“还是个个性倔强的人啊 。”
“有时候为了不让自己受伤也会在不经意间伤害到别人。我说了这么多，聊聊你吧，讲讲你的爱情故事。”
“没有，一片空白。”看他打来这句话，我心凉了半截，原来我什么都不是。
我想下线回家，但好奇心又促使我继续问下去：“不太可能吧，你不刚说了，陪你到天亮的女人，难道只是一夜情？”
“没有，因为之前我也有你那样的经历。”
“那你现在怎么想呢？”
“没什么，过去的就过去了。”过去了就过去了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这么快就结束了？
“看来她还不够份量。今天怎么跑来上网了？”
“一个人闲着啊。”
“你每天都上网吗？”
“经常上，但不固定。你叫什么名字？”
我一时想不出叫什么，就把刘媛的名字报了上去。反正她不认识刘媛是谁。
“你BLOG上说：大学里爱情是游戏，现在爱情是交易。她和你是一场交易？”我去看过他的BLOG，其中就有这句话。他是不是想我和他在一起只是一场交易？为什么觉得现在的爱情是交易？以我的身份当然不好问他这句话，但是现在我是另外一个身份，所以什么都能问。
显然他不这么认为的，不然他也不会这么惊讶：“交易？什么交易？我什么都没有，谁和我交易？”
“不是你写的啊。”
“是感悟，自己的想法和看到的听到的。”
“大概是吧，不过我相信一个人付出真心的时候也会得到真心的。”
“这或许是个美好的理想。”
“我一直坚信。”
“但愿你的坚信会有最后美好的结果，让主保佑你。”
“我不信神，我是无神论者，我信我自己！”
我没有回话，我在想，我和他之间到底算什么？多夜情？还是陪他多夜到天亮的女人？还是一个无足轻生的女人？他发来一句话：“干什么呢？怎么不说话了？”
“在想要不要对他说对不起。”我在试着把话题引申，我要给他一种感觉，他觉得我说自己故事的时候，他会想到他自己。
“看来你还真是个多情的人。”
“但我总给人一种什么都不在乎的感觉。”我也是真的给人一种这样的感觉，无论是在他面前还是在小马小杨面前，我都是这么个人。在她们看来，我潇洒的很，我对什么都看得开，对感情更是拿得起放得下。她们觉得我换男朋友很正常，我不换才不正常，但是她们不知道，我很在乎，我在乎每段值得在乎的感情。
“我能感觉得到。”也不知道他真能感觉到还是在随声附和。
“可能遇到什么人就会有相应的反应。以前的那个朋友比较内向，感情也一直很好，不过这种看似风平浪静的感情，一旦出什么问题，几乎没有回旋的余的。现在这个比较外向，我分不清他说的哪句话是真的哪句是开玩笑的。”我在表达自己的看法，同时也是我的疑问。
“其实越是那种不太爱说话的人，是很有城府的，反而那种外向的，你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的人，一旦真的喜欢上一个人了，他会喜欢的不顾一切的，这样的人才是真的可以依靠的人！”他在表达自己的看法，同时也说明他就是这样的人，但是我不知道他所说的一旦真的喜欢上的那个人是不是指我。
“不知道，我不了解男人。”
“其实了解一个人就像喝茶一样，真正的好茶是要慢慢的去感受和品味的。”
“万一那个人不是茶而是咖啡呢？”
“那你自己认命吧！再苦你也要喝的，谁叫你喜欢他呢。”
“其实我很倔强的，他让我向东我偏要向西。”
“呵呵，你和我以前大学的时候那个女朋友一样。”
“想她了吧。”
“那到不是，分了有好几年了。”
“那你呢？是外向还是内向呢？”
“我是外向的人。”
“你会怎样表达自己的感情？”
“喜欢一个人就对她说，我不勉强自己。”
“她会相信吗？”
“那是她的事。”
看着他打来这样的话，心里又一阵悸动。这样的收获我满意吗？我不知道。
我只能说抱歉
十一点多，我一个人摇摇晃晃地回家了，这个生日过的，晚饭都忘吃了。也没什么胃口，最后还是决定回家睡觉。
周二，王帅出差了，我却突然生病了，很重的感冒，早上去上了一会班，但是鼻涕不停的留，请了两天假，回家好好的睡上一觉，或许就会好的。去药店买了盒白加黑，还有一个早孕检测纸。做爱的时候，王帅从来不戴套，他说他不喜欢，戴上没感觉。第一次是什么都没准备，如果他准备了，我肯定就不会再跟他上楼。事后我让他下楼去买药，他死也不去，说楼下没有药店，还说不会有事。不管有事没事，我还是自己买了药吃了，就连万分之一的可能也要把它扼杀掉，我可不想出什么事。第一次也就算了，可是第二次，他仍是不肯戴，大概在喜欢的人面前就很容易妥协，要是换成刘杰，我死都不肯。事后，我让他去买药，他仍是不肯。仅管吃过药，但我仍是不放心，我怕药不起什么作用，还得看到检测结果才放心，还好没什么事。人在没事的时候就会胡思乱想，我更是。从这件事上也让我看到了他自私的一面，只顾自己，不顾别人的感受。是，我是可以自己为自己负责，我可以自己去买药，我可以自己为自己买单，可是，我的身体呢？谁为我的身体健康买单？想到这些不免有些难过，觉得王帅说喜欢我，根本就是假的，我都感冒了，别说安慰的话，就连一个电话也没，更别说在身边照顾我。这有男朋友和没有，有什么区别呢？越是心情不好吧，吃饭的时候小马不停的给小杨夹菜，平时她也没这样过，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放着我这个病号不管不问，一直刺激我，还说：“忘了给小王单独准备个碗了，别再把我们都传染了。”听到这些，我眼泪滴答滴答的掉进碗里，，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了卡夫卡的《变形记》。我在想：我这是得了感冒，如果是艾滋病，她们会不会把我从这里轰出去？起身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她们也没看出有什么异样，因为我感冒就是流鼻涕掉眼泪，像被人揍了一样。
该关心的人不关心，不该关心的人却总是给我发短信，打电话。周三的时候，刘杰说他不想在那干了，那里就是个农村，住的地方电灯都没有，而且很多蚊子。他非要请假回来看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他也不想想我想不想看到他。我是真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牵扯了，但是他人已经来了。我和王帅在通电话，怕他来了打不通，我告诉王帅说有事，一会再给他打过去。果真他发来短信说：“我已经到门口了。”
出去一看，他果真在，我说：“你到了，怎么不进来？”
他说：“我在门口坐了半个小时了。”这意味着我和王帅打了半个小时的电话。我让他进来，坐在客厅里，小马和小杨见他来，都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礼貌的笑笑。他非让我进屋说话，我不想，我说：“就在客厅吧。”
他说：“我还能把你怎样不成啊？”
进到屋里，他把门关上，我把门半开着，我不想她们误会。或许在她们看来，是我背叛了刘杰，因为她们看到的只是表面，而表面上确实是有那么几天我跟刘杰的同时又跟王帅。我没向她们解释什么，我只说对谁都不是认真的，趁年轻，玩玩而已，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但是，我和王帅去他朋友那里打球的那天，就那么一刻，我发现自己真的喜欢上他了。以前她们怎么误会都无所谓，但是以后，我不想她们再误会什么。刘杰说：“把门关上吧，我不会对你怎样的。”
“开着吧，我不喜欢关。”
“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那是因为你从来都没了解过我，找我有什么事吗？”
“YOYO，我想跟你商量件事，希望你能答应我。”
“你先说什么事？”
“你先答应我。”
“你不说我怎么答应，你让我去杀人我也答应你去杀人？”
“我不想在那干了。”
“跟我有关系吗？”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能不能再在你这住几天，不会住太久的，我会尽快找到工作。”
“对不起。”
“我没有什么别的朋友了。”
“你的女人们呢？那个跟你称兄道弟在电信工作的女人呢？”他以前跟我说过，说她性格像个男人，跟她是哥们，他曾把我和王帅的事拿出来给别人讲过，那个女人断定王帅只是和我玩玩而已，还信誓旦旦地对他说：“要不要哥们帮你勾引那个男人？勾引到手，玩玩再把他甩掉。”看来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也不知道到最后谁能把谁玩了。
“她家是上海的，我总不能跟她爸妈住一起吧。”
“上海的不是更容易？如果上海本地的都帮不了你，外地的又帮得了你什么？”
“我知道是我不好。”
“你没什么不好，是我不想做好人了。”
“这两天，我想了很多，我知道我已经爱上你了……”
“什么都别说了。”我打断他。
“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最后一次，我一定会好好把握的。”
“我只能说抱歉。”
“我们真的无话可说了吗？”
我沉默……也因为我无话可说。
沉默了一会，他又继续说：“YOYO，我来找你有三个原因。”
“哪三个原因？”
“第一：我要是不在那干活了就没地方住，所以我想回来住。第二：我想我还是爱你的。第三：我不想我们以后变成陌生人。”
“你能不能再把刚才的三个原因重复一遍？”
“第一：我要是不在那干活了就没地方……”
我打断他：“好了，不用再说了。”看着他，我笑了。今天我特别注意他说话的顺序，我发现他三次都把没地方住放在首位，而把爱上我放在其次。如果一次在前，一次在后也无可厚非，那么三次都在前是不是很能说明一些问题？他在短信说他那个地方不是人住的地方，我还真有点可怜他，指不定他再把情况说糟糕一点，或许我会再可怜他一次也说不定，让他睡客厅总比睡大街强，只是他三次都把没地方住放在首位，这很让我怀疑他所说的爱上我是不是真的。其实真的假的我倒不在乎，我也很清楚他的目的，我就是觉得听着不舒服。
我说：“时间不早了，别人该睡觉了。”
我的意思是下逐客令，但是他好像没明白，我不得不说：“出去走走吧。”
到外面他说：“看来真是人走茶凉，我真不该来，看到你和小马她们的表情，我心理那个难过啊。”
“你想让别人怎样呢？”
“别人怎样我无所谓，有所谓的是你的态度。”
“我有点困了。”
“那你回去睡觉吧。”
我转身回家了，头也没回，也不去想他晚上会怎么过。有时候人就必须心狠一点，如果以前狠一点早点把他赶走，现在什么事也没了。
明争暗斗
从我上班以来，老板一共接了两单，而且这两个单子全是他朋友的。前一个朋友事不多，所以很顺利地通过了，这后一个朋友就没这么省事了。这个人是他朋友的手下，大概他卡在中间也不好做人，所以总想做到两边都满意，但是他什么都不懂。其实原本那个网站还蛮不错的，只是以前的那家公司倒闭了，所以想换服务器，老板就鼓动人家改版，改版就有钱！不改白不改，生意人才不管你是不是朋友，朋友也不会给你少要钱！我觉得起初给他做那个网站首页还不错，但是他不喜欢。后来又做一个，他说他们老板喜欢山水画，让我放张山水画在上面。我真搞不懂，这科技公司跟山水画有什么关系？但是人家要，我就得放，放上以后他又说不要了吧。我去掉，他又说还是放上吧，他一会要一会不要，我都烦了。这个人我见过，像个女人，婆婆妈妈的。我说：“你到底要还是不要？你总不能一会一改一会一改吧？”
他说：“那你觉得怎样好看？”
我说：“我觉得第一个好看，但你不喜欢，所以我的建议不起作用，还得根据客户的要求。”
他说：“那我再考虑考虑。”
我一听他说考虑考虑就来气，这考虑考虑意味着每考虑一次我就得改动一次，我说：“您考虑到春节吧，这网站省得做了，你要改我也给你改，反正我有的是时间，你说吧，到底改还是不改？”
这人脾气很好，要是不好的指不定大叫起来，他说：“不是，不是，我就想做漂亮点，那还是放上吧，就这样了，不改了。”
有些人就得来硬的，就像这个人，这次我要不这么说，他指不定真能改到春节。要是换一干脆点的，早完事了。
公司新来一个女人，大概三十多岁，姓刘，公司人都叫她刘小姐。据说是老板的朋友，也不知道以前在哪做过，更不知道人家以前有没有接触过IT，说是让她来培训业务员的，只是现在公司的业务员都被老板赶走完了，只剩小郭一个人。就这，新来的女人也容不下别人，曰：他在，我走。他走，我在。老板看小郭也没什么业绩，估计他把这个女人招来想赌一把，所以准备把小郭调到COCO那边。我觉得他呆不了多久，俗话说一山容不了二虎，他现在在哪都是受排挤的对象。
COCO那边的网站做好还不到两个月，现在又要改版。改版的原因是网速太慢，网速太慢管我美工什么事？小杨写的程序，老板问她为什么那么慢，她说不知道，大概服务器的问题。老板又问总部那边管服务器的人，那人又说是程序的问题。反正责任推来推去，谁也不愿承认自己那出了问题，再怎么推也推不到我身上，因为没加程序前，速度极快。也不知道到底哪的问题，反正速度慢得要死，打开一分钟一点动静都没，即使有人来访问，一看这种垃圾网站也会马上关掉，下次肯定不会再来。我们公司的人都受不了这种速度，别人更是可想而知。改吧，反正我有的是时间，不过这次要按她规定的框框做。给我画好，什么地方放广告，什么地方放产品，就连图片的尺寸都得按她说的做。她们直接给我一网站地址，指定给人家做一模一样的，就连图片大小也不许我私自改动，只不过人家是蓝色的，她们的要做成麦色。我所做的工作已经跟设计无关，我需要做的只不过帮她处理图片，调颜色，至于做出来什么效果与我无关。她说要麦色，麦色不就是土黄色？后来她又说要金黄色，就这个调色的问题，她专门排了她们部门的SONY来和我“共同研究”。那家伙像个小孩子，一会叫我小姐姐，一会叫我王同学，一会又叫小王，反正一天三变。他见我放的信乐团的歌，两眼放光，伸着手要和我握手，还说：“哎呀，知音啊，没想到你也喜欢他的歌。”
他在这哪是研究？纯属捣乱，一会让我调个黑色的，一会又让我调个大红色的，最终还是决定用金黄色的。他总给我和小杨诉苦，说他女朋友不懂事，他女朋友的朋友和他打着玩，他女朋友就很生气。还自言自语地说：“处女座的人就是小气，而且有很强的占有欲，她觉得我是她男朋友，我就是她一个人的。”完了以后问我俩：“你们是什么星座啊？”
小杨说：“小王就是处女座的。”
他听了，条件反射似的离我好远，还故意咧着嘴说：“啊，你也是处女座的啊？不是吧。”
“人和人还不一样呢，同一星座的人血型还不一样呢，何况是性格？”
他又讨好似的凑近我说：“那你是什么性格啊？”
我说：“我没性格。”
他说：“没性格的人是最有性格的。”
“我怎么没觉得？”
“那你觉得是我不对啊还是她不对？”
“不知道。”
“那假如我是你男朋友呢？”
“那就不会出现这种可能。”
“为什么啊？”
“让男（女）朋友经常和自己的女（男）朋友在一起是最愚蠢的人。”
“看，看，还说不一样，这还不叫占有欲啊？你……”正说着COCO进屋了，对我们大叫：“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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