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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承受之"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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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芳菲笑了:“得了,我给你做个脸吧,看鼻子上都有黑头了。”林青不好意思地捂住鼻子。
任芳菲一边给林青做脸,一边说:“那个小前台不早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吗?现在想起来还用得着哭哭啼啼的啊?”
林青的怒火一下子又被任芳菲这句话点了起来,她说:“现在?哼!昨天晚上欣强加班加到12点还不回家,我着急了,跑到他们公司去看,你猜怎么着?欣强正笑眯眯地站在他们公司新来的一个女孩子后面跟她说话呢,还给那个女孩冲了杯咖啡……”



守住“好男人”好累(3)
“我怎么听着就像是正常的同事关系呢?”
“还没说完呢。我站在旁边观察了一会儿,欣强没发现我,竟然把手往那女孩背上伸……那小妖精真可恶,穿着件低领口的连衣裙,活脱脱地想勾引男人嘛。还做作呢,躲来躲去的。哼!玩这种花招!”
林青又开始抽噎起来。任芳菲刚给她清洁过的脸又流下两条道儿来。任芳菲拿过一块化妆棉轻轻地帮着林青擦干了眼睛,一边柔声安慰她。
林青说:“我一下子忍不住了,就冲过去拉住那个女孩的胳膊。她勾引我们欣强呀,还在那儿扭来扭去,根本就是欲擒故纵。大家都是女人,以为谁不懂啊?”
“那欣强什么态度?——快闭上眼小青,要上按摩膏了。”
“我……我不知道。”林青闭上了眼睛,“欣强可能生气了,他瞪我。那个女孩还骂我呢,‘STUPID!’我知道‘STUPID’是什么意思,愚蠢呗!这些在外企工作的人,个个都一副假洋鬼子样。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谁STUPID啊?我才是欣强的正牌夫人!她算什么东西啊,供男人玩的货色罢了,STUPID!我抽了她一耳光,我这算是替天行道吧?”
任芳菲愣了一下,但她也没有再说什么。作为朋友,即使再亲密,有些事还是不好管。如果林青是她亲妹妹,如果林青不是这么情绪化,任芳菲倒是有一番话要跟她说。可现在,她知道林青要的只是发泄发泄。于是,任芳菲默默地开始了手下的按摩动作。
“哎,你说我是蠢吗?非要守着这个男人。我知道他长得好,外面不少女人盯着。我也知道我自己配不上他,可我就是离不开他。你说我傻吗?”
任芳菲还是不说话,手指默默地在林青脸上打圈,可是明显轻柔多了,呵护的、抚摩的。
林青又问:“他们男人是和我们女人不一样吗?是不是有人骚扰他们,他们反倒会很高兴呢?”
“我看欣强不会吧。”任芳菲干巴巴地说。
“我也觉得欣强不会,我家欣强的眼光还是很高的。”林青又有点自豪了,“就像以前那个前台的女孩,你猜欣强说她什么?”
“说什么?”
“他说,那个女孩瘦得胸部还没有蛋黄大,还总往他身上靠。他感觉就像一个男人靠在他身上,吓得他头发都竖起来了。”
任芳菲先是一愣,然后“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可是,”林青又接着说,“他这么说,说明他还是去‘感觉’了那个女孩的胸部。如果他没去‘感觉’,怎么能知道人家的胸部小,又怎么能感觉到像是一个男人靠在他身上啊?”
任芳菲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你就别没事瞎分析,招自己生气了。好啦,该上面膜啦,不许说话了啊。”
任芳菲用刷子给林青脸上抹了一层厚厚的面膜,像金属面具一样地把林青的脸罩上了。林青憋了一会儿,换了个话题:
“欣然工作怎么样,在你这里?”
杨欣然是杨欣强的妹妹,亲兄妹。父母去世得早,杨欣强把妹妹带大,对她怀着父母般的疼爱。可不知怎么搞的,也许是年轻人的逆反心理吧,这个妹妹对哥哥却总有点爱答不理的。
任芳菲含糊地说:“嗯……欣然啊,她还不错。”
“我真是得谢谢你了芳菲,”林青说,“欣然这个鬼丫头,不好好读书,非要到处折腾着找什么工作。按说大学生参加社会实习也没有什么不好,可你看她找的那工作,大半夜在酒廊里卖酒!把他哥哥吓得,赶紧让我给她张罗个工作,我求别人不行,只好来求你收留她。她,我还不知道?娇生惯养吃不了一点苦,不给你添乱就算不错的了。我刚才一来,就看见她小姐似的端坐在那里化妆,客人进门了都不知道招呼一声。”
任芳菲宽容地笑笑:“那有什么呀?她又不拿工资。就当我帮你们看着妹妹吧。我和她接触快一年了,其实她挺善解人意的,你可能没感觉到。瞧你,这么为你家欣强着想,他和他妹妹还不把你当恩人,还不得对你好点呀?”
“还说呢,”提及此,林青愤愤不平,“我们家欣强就不用说了,小孩子脾气,得我哄着他来。可他那个宝贝妹妹,有时候真是有点儿不懂事,说话直通通地不给人留台阶。就说前几天吧,我上街去给他们兄妹俩一人买了一身衣服——欣强是银灰色的西服,欣然是银色的连衣裙。他们兄妹两个都长得好,穿上新衣服,活脱脱的一对金童玉女。我就这么一说,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芳菲重复道。
“结果啊,杨欣然小脸一板,对我说:‘嫂子,你可真没文化,金童玉女是用来形容情侣的。’我虽说只有大专毕业,可不至于连这都不懂吧?我就是觉着他们两个穿那套衣服,看起来就像一对小情侣似的……”林青沮丧地解释。
任芳菲又笑起来了:“好啦,你别说话了,做面膜的时候说话容易生皱纹。欣然这孩子不至于那么不懂事吧,是不是你误会了?”
“没有!”林青肯定地说,“我也觉得欣然不可能跟谁说话都这样。芳菲,你说会不会因为杨欣强平常老是不尊重我,说话不给我留面子,他妹才会跟他学,说话也不给我留面子啊?”
“小青,你这个毛病可得改改,没事儿老瞎琢磨什么呢?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任芳菲用手轻轻碰了一下林青脸上的面膜,面膜有点发硬了,“这会儿可绝对不能再说话了啊。”



守住“好男人”好累(4)
林青闭上嘴,她也是累坏了,没一会儿就沉沉地睡着了。



危机潜伏
任芳菲走出VIP室,疲惫地靠在供客人休息用的沙发上。杨欣然走上前来靠在沙发背上,轻轻地帮任芳菲按摩太阳穴。任芳菲低声叹了口气。
杨欣然说:“芳菲姐,深圳那边又找你了?他怎么老缠着你呀,好像你欠了他一百万似的。给你发的那短信,啧啧,恶心死了!”
任芳菲勉强地睁开眼睛,无力地说:“死丫头,你怎么又偷看姐的手机短信?”
“谁偷看啦?”杨欣然拨弄了一下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漂亮的小红手机,装出来的委屈里透着一丝得意,“这可是你让我帮你保管手机的哟。”
任芳菲苦笑了一下,轻轻拍了拍杨欣然的手背。
杨欣然皱起眉头:“姐,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就像今天,喏,”杨欣然对着VIP室呶了一下嘴,表示说林青,“你明明已经那么累了,还非要强打精神招待客人……”
“小青是我的好朋友,”任芳菲满不在乎地打断了杨欣然,“哎,她可是你的嫂子啊。”
“她那副黄脸婆相,哪儿配当我嫂子?要不是她死皮赖脸地缠着我哥……”一提到林青,杨欣然的刻薄劲儿就上来了,任芳菲马上打断她: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妮子,你嫂子对你那么好,你可不能再这么说了呀。万一她听见了,多伤心。”
“她才不会为我伤心呢,她在乎的是我哥。她也不是真心对我好,还不是想拉拢我,曲线救国,怕我哥把她甩了。”
任芳菲睁开眼睛,嗔怪地看了杨欣然一眼,那眼神是说:不管她是为了什么目的,她总是对你好的呀。既然她对你好,你就不应该这样说她。
杨欣然吐了吐舌头:“好好,我不再说她了。”
任芳菲笑了,其实她知道,杨欣然本质上是个很热情、很善良的女孩,是会替别人着想的。只是唯独对林青的态度不佳,这不能不说是因为受了她哥哥的影响。
“好好,就不说我和她吧。可你看我们这几天这么忙,她干吗还来添乱?你昨天整整忙了一夜呢。”
任芳菲抿着嘴笑:“要是我像你说的那样做生意,芳菲女子沙龙早就关门了。顾客就是上帝,有嫌上帝‘添乱’的吗?”
杨欣然噘着嘴:“行,这算小事,就不说了。可你自己也知道,深圳那店长不是什么好人,可你还是黏黏糊糊的。我可告诉你呀,女人对男人绝不能心软。”
任芳菲轻轻地叹了一声,似呻吟:“你当我不想和深圳那边了断吗?我能吗? 眼看都平静几年了,谁知他又出现了。唉!如果能,我早就断了。可是,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
“但是,要让耀辉哥知道了怎么办?”
任芳菲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不会的,他怎么会知道呢?我现在连手机都交给你保管了。”
“世上有不透风的墙吗?”杨欣然说,“就怕你们再这样纠缠下去,耀辉哥迟早会发现的。耀辉哥是那么好的一个人,你要是为了深圳那边而失去耀辉哥,那可太不上算了。”
“行啦,我还要你一个小孩子教训?”任芳菲推了她一把,“你去看看,好像来客人了。”



夫妻相
杨欣强公司外的小餐馆里,大家聚拢在一起吃午饭。菜色挺丰富,沸腾水煮鱼、锡纸排骨、香菇菜心、清炒油麦菜什么的,乱七八糟摆了一桌。杨欣强和几个男同事正喝着啤酒高谈阔论,几个女同事则抿着茶听他们神侃。
天天中午吃公司的快餐盒饭,嘴里能淡出鸟儿来。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大家伙儿就会集体出来打一顿牙祭,轮流请客或者AA制。从内心来说,齐海蓝并不喜欢这种形式的聚餐,她觉得大家在一起吃,筷子放进嘴里再戳进碗里,多不卫生。她还是比较喜欢分餐而食的就餐方式。外国人都是那么吃的,自助餐,吃多少夹多少,既干净又不浪费。可是,她不能那么倡议。现在的齐海蓝,正努力变得随和一点,从众一点,使自己的个性不要那么明显。因为从外国读书回来沾染了一些外国习气,好多人都笑话她是假洋鬼子。有的人明显是善意的,有的人可说不准。进了新公司,齐海蓝要给自己一个良好的开端。
“海蓝,多吃一点,你太瘦,都没有那个——”杨欣强的手在空中划出一个S型,“曲线美了。”说着,他夹了一块排骨,仔细地剥掉锡纸,放进坐他左边的海蓝的盘子里。
齐海蓝连说了好几声谢谢,推了一下自己面前的盘子,让杨欣强把排骨夹进她盘子里。然后,她用筷子拨了两下,把排骨拨到盘子边上,自己夹了一根油麦菜放进嘴里。
“你们有没有发现啊?”一个女同事神秘兮兮地说。“发现什么啊?”大家连忙问。“自从海蓝来了以后,我们大家有很久都没享受过杨经理的关心了。”大家“哄”地笑了。杨欣强慢悠悠地说:“当然了,她是我的人嘛,哦,不,是我部门的人,我不关心她谁关心她啊?”
大家会意地笑了。
又有人继续打趣:“你们还有没有发现啊?”
大家的好奇心又被调动起来了:“又发现什么了啊?”
“你看,杨经理和海蓝两个人长得——”
一个女同事尖叫起来:“哎,还真别说,他们两个长得挺像的啊,像兄妹一样。”
又一个男同事鬼鬼地来了一句:“什么兄妹啊,这叫夫妻相。”
“是吗?”杨欣强笑眉笑眼地偏过头去,向着齐海蓝。齐海蓝没看他,他就凑上去正视着齐海蓝的眼睛说:“哎,真别说,连我自己都觉得和海蓝有夫妻相了。瞧这鼻子,瞧这嘴,瞧这……眼神。”
齐海蓝有几分不悦,说了声:“人家有太太。”
杨欣强敏锐地注意到了她的表情,赶紧打圆场:“大家别闹了啊,看把我们海蓝都气坏了。”杨欣强说着,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放在了齐海蓝的右手上。齐海蓝忍了忍,没有抽回手来。杨欣强更加放肆,接着说:“我给大家猜个谜语,猜中有奖。”大家连声说好。
杨欣强一脸坏笑,说了一个黄段子。
他的话音刚落,男士们便放肆地大声笑起来。一个女同事的拳头砸到了杨欣强的身上,当然是温柔的、撒娇的:“欣强,你找啊?”
“瞧瞧你们,瞧瞧你们,”杨欣强说,“就知道你想歪了。哈哈!”



女人对男人毫无办法
晚上,杨欣强回到家,把鞋左一只右一只地踢到家门口,赤着脚走到沙发前,四仰八叉地躺了下去。
林青正在厨房忙碌,听见房间里有动静,走出来看了一眼,装作冷漠的眼神掩饰不住她内心深处悸动的关心。她盯着杨欣强,可杨欣强就像没看到她似的,自顾自地把脚翘到沙发前的茶几上,拿起电视遥控器换着台。
林青把做饭时弄湿的手在围裙边擦了擦,走到门口去将杨欣强的两只鞋捡起来,整理好放到鞋架上,还一边小声地埋怨着:“人家都只知道你在外面光光鲜鲜的,可谁知道,你在家里这样,站没站相坐没坐相……”
杨欣强把电视声音调大了,淹没了林青的嘟囔。
林青火了,她走上前来,一把夺过电视机遥控器摔到沙发上:
“我跟你说话呢!你听没听见?”
“听见了听见了。”
“听见你还看电视?还开那么大声儿?”
“不看了,行吧?”杨欣强关上电视,向后一靠,半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要说快说,我累着呢。明天早上还有个会,我得早点儿休息。”
林青怒不可遏:“你跟那个女的,怎么回事?”
“哪个女的呀?”
“装什么糊涂?就是昨天我看到的那个。拉拉扯扯的……说,怎么回事?”
杨欣强不再说话,闭眼,皱眉。
林青的吵闹得不到回应,感觉好像是重拳砸到了海绵上,无比的失落。她站在那儿,怒视着杨欣强。就这么长时间地站着,连她自己都感觉累了,可杨欣强还是闭着眼不说话,躺在那儿像睡着了似的。
杨欣强的脸,睡着了非常漂亮,黑黑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眼睑,神态像个孩子。林青看到这张漂亮的脸,不禁又心软了,她俯下身,用手轻轻地抚摸他的脸。
突然,杨欣强抓住林青的手,使了一把劲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轻轻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老婆,我们今晚吃什么啊?我饿了。”
“饭菜都好了,我这就给你端来,砂锅里煲的汤还欠点火候,吃完饭再喝正好。”
“好啊,我都闻到香味儿了。”
“老公,你可不许做对不起我的事呀。”
“放心吧,你不相信你老公吗?”
“我倒是相信你,可我信不过你们公司的那些小妖精。”
“怎么会呢?我有这么疼我的老婆……”杨欣强十分亲热,不消一会儿就哄得林青消了气。



男性都幻想着齐人之福
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公司里,杨欣强还坐在齐海蓝身边的一把椅子上,两人絮絮地讲着一个即将推广的方案。杨欣强对齐海蓝做的方案给予了很高的赞许,他甚至对齐海蓝说,如果下次总经理让他提拔分公司的部门经理,他一定力荐齐海蓝。
齐海蓝激动极了:“谢谢杨经理。其实我是刚毕业的学生,又刚来咱们公司工作,只要我的工作成果能得到您的认可,能得到公司的认可,我就已经很高兴了。部门经理什么的我还不敢想,毕竟我现阶段的主要目的是学习。”
“没问题,只要你好好跟着我——”杨欣强意味深长地说,“我会让你当上这个部门的副经理的。”
杨欣强又“哗啦哗啦”地抖动着手里厚厚的策划方案,问齐海蓝:
“这些,都是你一个字一个字敲进去的?”
齐海蓝不明就里地点点头。杨欣强立刻表露出一副心痛的表情,他牵住了齐海蓝的手:
“这么白嫩的手,真让哥哥心疼——你看看,柔若无骨的,要敲这么多字,还不得累坏了啊?你干吗不跟我说一声?咱公司那么多文员,随便找一个帮你敲多好。”
齐海蓝抽回自己的手:“我不累,杨经理,文员不知道我要写什么。”
杨欣强的手落在空中,但他并不感到尴尬,接着把脸凑过去,低声说:
“海蓝,那天我老婆……真是对不起。她那个人就是那样儿,真不怕让你知道,我早就……”
“没什么,”齐海蓝打断杨欣强,“都是女人,其实我能理解她的心情。”
“那就好那就好,”杨欣强说,“你们两个能相处得好,我是最幸福的了。”
杨欣强的话听起来有些不顺耳,齐海蓝不禁颦起眉头。



心思不在妻子身上
一个星期后的某一天;杨欣强去了楼上的总经理办公室开会。他们公司在这座京城数一数二的写字楼上占了两层。楼上是中国区总公司,楼下是几个分公司,美其名曰“加强管理”。因此,杨欣强虽然是分公司的经理,但处处受到总公司经理的钳制,他私下对齐海蓝谈到这件事时,总是显出一副郁郁不得志的样子。而实际上,在海蓝眼里,他们公司的总经理冯总是一位成熟漂亮、和蔼可亲、颇具魅力的女人。
在杨欣强开会期间,齐海蓝接到了一个电话,找杨欣强的。
“杨经理在楼上开会,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他……太太。”
齐海蓝想起了那天的林青。说真的,那天,林青给她留下的印象真是特别不好,说她态度强硬还是好听的,如果说得难听点,那就是泼妇。可是,今天这个女人的声音已经走了调,显然是遇到了麻烦。听着那种因痛苦而扭曲的语调,齐海蓝不由得也跟着她着急起来。
“可是,杨经理可能走不开……您看……”
对方很明显地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我……阑尾炎又犯了,现在医院,医生说可能这次要切除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坦白、焦虑、不安。
听到这里,齐海蓝说:“那我去叫杨经理。”
“哎——等等,”林青又阻止了她,“要不,还是算了吧,我等着他,让他散会后打我的电话。”
“好。”齐海蓝说。挂了电话后,她赶紧写了张条,贴在自己计算机屏幕左边最显眼的位置上。
还好,会议很快就结束了。杨欣强踌躇满志地和冯总一起走过来。齐海蓝着急地站起来,向他挥手,意思是有事要跟他说。
“有事吗?”杨欣强转过头来。冯总也随着杨欣强停住了脚步,看样子是还有什么事没向他交代完。
“有……有点事,刚才您太太来电话,说在医院里……”齐海蓝见冯总也看着自己,不由得说话有点磕巴。
“什么?又病了?她说她是什么病了吗?”杨欣强有些不耐烦。
“说是阑尾炎,现在正在医院里呢。医生说可能要切除阑尾。”
冯总不动声色地看着。杨欣强小声咕哝道:“真麻烦!”
然后又大声道,“每次都说是阑尾炎,每次都说医生要切除她的阑尾。我看她,就是太娇气了!”
齐海蓝急忙说:“不像。我听她疼得声音都变了。”
冯总终于开了口:“小杨,要不行你就赶紧回去看看。”
杨欣强满脸不屑:“她事儿特多,还每次听起来都是急事,如果一叫我就回去,那这工作我就不用干了。不用管她,就算是生病,她那么大人了,还不能自己照顾自己?没事。我们就按原计划,晚上我陪您去谈客户。”
“不定谈到几点……合适吗?”冯总仍然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
“有什么不合适的?”杨欣强说,“冯总,您也是个女人,您胃疼的时候,还不是在胃上顶个杯子就继续工作?再说,我也不能总为了她拖累工作啊。”
冯总没有再说什么。杨欣强嘱咐齐海蓝帮他准备几份材料,说是晚上谈判时要带着,然后就把冯总送到了大门口。
等杨欣强回来时,齐海蓝追上去问他:
“杨经理,你真的不去医院了?”
“不去,她身体硬朗得很,哪儿像,哪儿像妹妹你这么细皮嫩肉的……要是你病了,我去医院陪床还差不多。”杨欣强对齐海蓝嬉皮笑脸。
“可是,我听您太太的声音,好像真的病得很厉害。”
“她那是给惯的,冷落她两次就好了。”杨欣强仍然一副铁石心肠的样子,他根本没把心思放在林青身上,而是两眼发直地盯着齐海蓝。
“那……要不,”齐海蓝想了想,“我去看看吧,反正我下班了也没什么事,万一您太太有什么情况,我还能及时通知您。”
杨欣强喜出望外,他顺势摸了摸齐海蓝的头发,说:“那就谢谢你!”



化“敌”为友
医院里,坐在走廊上的林青正左顾右盼。当她看见来人不是杨欣强而是齐海蓝时,脸上的表情,仿佛是被人当头泼了盆冷水一样。同时还有点不自在,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眼神也不知道该往哪儿落。
齐海蓝大方地对着林青笑了笑,坐到她身旁:
“杨太太,杨经理有公事要办不能来,我先代他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您尽管跟我说。”
“你代他?”声音是生硬的,“你能代他吗?你算他什么人?”
“对不起,是我没说清楚。”齐海蓝耐心地微笑着说,“杨经理让我先来看看你,万一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您我可以先照顾你。”
“哼!”林青说,“不用。”她猛地站起身。由于起得急了点儿,再加上生病,她吸了一大口气,突然“哎哟”一声摔在地上。
齐海蓝立即蹲下身来扶起林青,不由分说,搀着她走进门诊室。
今天下午刚到医院那会儿,林青还一心一意地等着杨欣强来。医生说她情况危急,让她赶紧去拍片子,她还坚持说:“再等等再等等。”可这会儿,剧烈的疼痛使她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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