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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从者死(特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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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两人再走了几步,就能顺着手电的灯光看过去,便看到了昏迷不醒被钢炼掉着的女人。

感觉到灯光,女人挣扎了一下,慢慢睁开眼。

这一次的灯光格外清晰,莫盈盈看着眼前的女人,她有双和安娜夫人一样的颜色的眼眸,虽然容貌尽毁,但是尚且有一些肌肤是完好的,从那完好的肌肤看过去,定是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女人。

莫盈盈上前一步,不顾女人疯狂的挣扎,扣住她下巴,轻轻说道:“安娜夫人?”

哪知女人听到后没有安静下来,反而疯狂的尖叫起来,莫盈盈心一紧,伸手便去捂她的嘴,偏偏那一捂,女人趁机张开嘴,狠狠冲着她柔嫩的手心咬了下去。

莫盈盈脸色唰的煞白,感觉手心处定是快被要开了一层肉,血淋淋的疼。

秦淮见状飞快扯开她,腰间的手枪立刻抵在了女人的太阳穴处,意为她再叫立刻崩了她。

果然,女人安静了下来,只是古怪的挤眼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早已经疯了。

莫盈盈抽回手,果然,手心处血肉模糊的,这个女人的牙真是尖,她稳定好情绪,小声问道:“你是安娜,那么告诉我,怎么区别那些盔甲。”

那女人喉咙咕噜了一下,却只是咧嘴一笑,并不答应。

忽然,他们感觉原本静止的空气中有风在流动,莫盈盈神色一僵:“有人来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这个暗道内根本就没有任何遮蔽物,如果被抓住基本上只能迎战,如果对方上车轮战他们只有认输。

莫盈盈手心全是汗,她从裤腿处掏出手枪,屏住呼吸,静静等待大部队的到来。

秦淮不动声色的挡在了女人的身前:“我先来。”

听到这句话时,一直低头傻笑的疯女人眼光一闪,又开始挣扎起来了,她的动作幅度很好,如同扑火的飞蛾一样不停地撞击着一面墙。

站在她身前的莫盈盈与她对了对眼神,忽然伸手往她攻击的墙面敲了敲。

是空心墙,说明有路。她努力让自己静下心,在女人胡乱的挣扎中似乎看出来门道。

左边倒数第三块砖头敲三下,中间第九格敲四下,然后最右边敲一下。

石墙缓缓移开,莫盈盈拉着秦淮不顾一切地跳了下去,秦淮感觉有风和那女人含糊不明的声音划过自己耳边。

然后等待着他们的就是无尽的坠落。

三十秒前,女人轻轻咕噜道:“阿夫杰伊。”

而一分钟后,暗道已经变得灯火通明,穿着上好丝绸睡衣的安娜夫人站在疯女人面前,面色痴狂的吻着她每一道伤疤。

她吻着她伤痕累累的颈项,手抚过那女人高耸的胸/部,双眸中带着情/欲与冲动。

“刚才有人来过了?他们在哪?”吻着疯女人的贵妇轻轻逼问道,但是声音却粗噶得如同成年男子。
 


49、Chapter 49 。。。 
 
 
两人感觉到失重感渐渐增加,最终,他们跌落到一块巨大的柔软的天鹅绒垫子上。

莫盈盈躺在那软垫上闭上眼呆了几秒钟,忽然说道:“上帝保佑。”

陈列室在二层,那暗道也在二层,现在估摸着他们应该在地下一层,也就是说他们跌下来了整整三层楼。

没有这软垫接着,加上两人的好功夫,肯定已经摔成了一摊肉饼。

秦淮也吓出了一身冷汗,方才情急之下别无选择,他们都以为那墙之后又是暗道,却没想到竟然是空的,能让他们直接落到这里。

“这是哪里?”他环顾了四周,似乎像是储藏室,破旧的中世纪家具,俄罗斯艳丽的地毯,还有掉了漆的化妆柜都杂乱无章的摆放在一起。

莫盈盈蹭起身,检查了一下装备,还好没有遗失。她打量了四周一圈,沉声说道:“先出去。”

很快,两人便弄清楚了所在的地点,因为一推门,他们面前便出现了一排整齐排列的盔甲。

秦淮:“真是个奇巧的世界。”

莫盈盈:“……”

虽然,被阴差阳错的推到这里实在是有些奇怪了,但是两人还是很快开工,手里都拿着软尺,开始丈量这些盔甲们的臂长。

果不其然,他们丈量了七八个,臂长都是一样的,那么唯一与这些不一样的,恐怕就是叶卡捷琳娜一世曾经穿过且征战的那副盔甲。

一共二十五副,两人动作飞快,从两边丈量起还未走到中央开始衡量那最后三副盔甲之时,忽然听到“吱呀”一声,竟然是地下室那道木门被人推开了。

脚步声凌乱,显然来人不少。

莫盈盈手心一阵冷汗,冲秦淮使了个眼色:“钻进盔甲里。”这样没准可以躲避等下来人的搜查。

秦淮睁大眼睛,正要阻止,可是女人已经伸手掀开了头盔。

然后,整个暗室内一片死寂,莫盈盈看着距离自己不足三厘米的,死尸死后呈现出青紫的尸斑,还有掀开头盔后那一股子恶臭,默默放下手,从脚踝处掏出手枪:“我想,我知道那些男宠的去处了。”

秦淮握住她微凉的手,没有出声。

其实他早已经有所怀疑,但是在听到被囚禁在密道里的那个女人耳语般的呢喃时才能够勉强肯定。

但是毕竟这样的犯罪已经算得上是举国震惊的了,不是他们这些身份敏感的人能够揭发的。原本他希望就这样掩盖过去,却没想到莫盈盈还是亲手揭开了那最后一层面纱。

“怎么出去。”莫盈盈被秦淮护在身后,他们背抵着方才走出来的那道小门,背后是通往陈列室暗道的储藏室,但是彼此都明白除非他们长了翅膀,才可能徒手攀爬上三层楼高的暗道门口,并且就算爬上去,也不能保证那头的门还是开着的。

“杀出去。”秦淮的声音依旧云淡风轻,还带着一丝悠闲与惬意:“能和美人一起战斗,真是我的荣幸。”

莫盈盈扣动扳机,没有说话。

他感觉到女人渐渐变冷的体温,声音又放柔了几分:“你的枪法如何?”

“枪枪爆头。”她说得斩钉截铁。

秦淮听着逐渐逼近的脚步声,转头轻吻了她的唇一下,偷了个香:“那好,记得枪枪爆头。”

莫盈盈唇边勾起一抹笑,忽然觉得……似乎,也没有那么糟。

曾经只有她孤军奋战,但是因为彼时毫无牵挂,所以心无旁骛,可是此刻心里念想的那个人牵着自己的手,护在自己身前,安慰自己,她心里的那些不安忽然通通消散了。

莫盈盈捏了捏秦淮的手,轻轻嗯了一声,也缓缓举起了枪。

黑压压的枪口对准了那扇木门,“吱呀”一声,安娜夫人窈窕的身子出现在了两人眼前。

暗室内的油灯已经被点燃,橙色的烛光下,秦淮眯起一双潋滟的桃花眼,看着“安娜夫人”那张妖冶的面容,一勾唇:“阿夫杰伊。”

对方面色僵了僵,伸手将那老管家拉了进来,一反手,却已经关上了暗室的门。

二对二,很容易制服。

莫盈盈心里虽然对秦淮叫出的那个名字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见对方不着痕迹地承认,还是心里小小的吃惊了一下。

不得不说,泰国的变性产业和韩国的整容行业确实已经登峰造极了。

就在今晚稍早的时候秦淮对自己说出他的猜测时她还觉得未免真的有些异想天开了。但是跌落这地下室之前确实似乎听到那疯女人咕哝了一句类似于这个名字的话语,她只能当做是听错了。

毕竟得有多疯狂,才能整容变性成完完全全的另一个人;得有多疯狂,才能隐藏住这个秘密这么久。

她的枪口依旧指着冒牌安娜夫人,也就是阿夫杰伊的眉心,手却丝毫没有含糊,一个一个挑开了这些盔甲们的头盔。

一张张呈现出死亡气息,布满尸斑的肿胀的脸孔出现在众人眼前,二十四位失踪的美少年的下落终于明了。隔着二十四具死尸,莫盈盈伸手揭开最后一个空着的头盔,那是他们的目标。

“没想到,还是会被人发现。”低沉粗嘎的声音,分明就是男人独有的嗓音。阿夫杰伊淡淡的扫了眼自己对面的两人,目光定格在那副盔甲上:“你们为这个而来。”

秦淮和莫盈盈点头。

他顶着那张妖娆的女人脸揉了揉太阳穴:“如果你们是正大光明的和我做一个交易,我不是安娜,把这个破盔甲给你们也未尝不可——”

秦淮因为这最后一句,“啪嗒”扣响了扳机。

阿夫杰伊一眯眼,看着眼前丰神俊朗的男人,笑了笑:“但是,你们知道了我不是安娜还知道了我究竟是谁就有些不妙了。”

面对枪口,他竟然毫无半分惧色,阿夫杰伊扭着那纤细的水蛇腰走到离莫盈盈不到三步的距离,妖娆的摊开手:“既然你们也快死了,不如听我讲个故事。”

“这有什么必要。”还不如痛痛快快干一场。莫盈盈整个状态已经整装待发。

阿夫杰伊却依旧似笑非笑:“讲完也好让你们这对小情人死得明白,免得到了地狱里还和死神告我的状。”他看了眼秦淮和莫盈盈:“你们……不过是来偷盔甲走私的小野货罢了。”

莫盈盈眼神一闪,这就是他对他们的认知,这个男人果然出生不行,虽然不知道当年用了什么样的手段拿下了安娜夫人,但是心狠不代表手段狠,更不代表心机深。

阿夫杰伊当年到底是个孩子,消息来源统统是靠着见不得光的手段从安娜夫人忠心的管家安东尼列夫那里弄来的,就是这两个的来历也是这个老男人告诉他的。

安东尼列夫看了眼莫盈盈,低下头,眼中的光芒被掩去。

秦淮见对方似乎真的不知道他们的真实来历,也就基本能够判断出恐怕门口的保全人员的能力也层次不齐,那么接下来的一切也会轻松很多。

如是一想,他眼珠子一转,面色却假装沉了下来:“既然您一定要说,我们只有洗耳恭听了。”

莫盈盈心里明白秦淮想着的不过是人在讲故事的时候最容易投入,这个时候也是最有机可乘的时候,所以她的手轻轻地游走在盔甲之上,感受着它的触感,在想如何将它顺利的搬运出去。

那头阿夫杰伊却完全陷入了说故事的情绪,他那双酷似,或者说已经整容得与安娜夫人一模一样的眸子微微泛起一丝迷色。

关于他的故事,要从哪里说起呢。

大抵要从十三岁被人贩子从乌克兰拐入俄罗斯境内,开始日夜被训练成已成为男/妓说起吧。

那时的阿夫杰伊十三岁,已经生了一副好皮囊,腰肢柔软,虽说可能深得女恩客的喜爱,但是在声色场所的领班看来,这样面容娇俏的少年恐怕更会深得膀大腰圆的俄罗斯男人的喜爱。

所以,一开始他就是畸形的成长的。

伺候男人的男人,比伺候女人的男宠更让人觉得可耻。

十六岁那年,他被迫走进那欢愉场子,在不同的男人身下挣扎求饶,直到遇见那个艳丽高贵胜过女王的女人,他记得旁人都唤她安娜夫人。

那日,她身旁环绕着各色面容俊朗的男人,她坐在他们中央,却发现了被一个彪形大汉压在墙角的自己。

她走过来,出了更高的价钱,将他从那人手中救下来,一双保养良好的手拂过他的脸颊,那双风情万种的眸子春意无限,她对他说:“真是个小天使。”

很后来的后来,阿夫杰伊才明白,前半生的苦涩与辛酸,都比不上后半生遇见了那个人的甜蜜。

欢愉场上,谁会交付真心,偏偏是他,眉目尚青,却义无返顾的喜欢上了一个能做他母亲的女人。

男宠无数贪图美色的安娜夫人,他默默喜欢着的人,叶卡捷琳堡有名的淫/乱女王。
 
 


50、Chapter 50 。。。 
 
 
再次见到安娜夫人已经是两个月后,他在这声色场上已经被浸淫的眉宇间都是无边春色。

她喝醉了,穿着一身玫红色长裙,他记起那是曾经某位恩客的夫人心心念念想要了很久的Dolce&Gabbana米兰时装周上限量版的晚礼裙。她眼睛血红血红的,目光扫过他的脸就忽然定住,然后一侧头扑哧便笑了。

安娜夫人生得极美,加之保养得好,身材前挺后翘,皮肤紧致得如同二十多岁的女人一般,阿夫杰伊看着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浑身散发出魅惑姿态的女人,隐藏了那么多年的欲/望忽然决堤。

他伸手揽过安娜夫人,搂过她馨软的身体,避开众人上了自己所在会所的顶层贵宾房。

对方见是安娜夫人,自然不敢多问,连忙打开了她常用的那间套房。

他将她抵在门上,疯狂的亲吻着她,膜拜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曾经是他午夜梦回中的女神,曾经的阿夫杰伊以为,情/欲都是可耻的,他曾经无数次看着自己身体上方男人们快意中带着痛苦的挣扎,将肉/体的痛苦与灵魂的冷漠分离,冷眼看着他们在自己身上驰骋释放着欲/望。

可是他从来没有从那些畸形的欢爱中感受到任何欢娱,甚至有一段时间,他会以为清心寡欲对他恐怕才是最佳选择。

于是,那一夜,他强迫着她在床上颠鸾倒凤,一夜春宵。

醒来时,她已经醒了,而他也做好了随时在她一声令下被揪出去承受种种酷刑的准备。

可是,她只是眉眼弯弯,莹莹玉指划过他□的肌肤,碎玉般的齿咬住他的下唇,含糊不清地说:“服侍得不错,不如跟了我。”

他呆了片刻,再次伸手搂住她的纤腰一路下滑:“求之不得。”

从那一日起,他便成为了她身边最得宠的男人。之所以用男人而非男宠来形容自己,阿夫杰伊是觉得或许她将自己当成了真正的伴侣来对待吧。

安娜夫人为了他整整两月未曾流连声色场所,与他呆在一起,温婉贤惠得如同普通人家里的一对夫妻。

他小她许多,她自然是怜爱他至极,带着他游遍了欧洲各国,出席在大小酒会上,渐渐的,也有人说安娜夫人怕是真的动了心,要下嫁给他这一个除了床/上功夫之外别的什么都不会的穷小子。

他不敢问,心里却是欢喜至极,做梦都在想若是有一日她肯为他再披白纱。那该多好。

彼时的阿夫杰伊不过是见惯了场面的穷小子,依旧是穷小子,心计城府哪里比得过见多识广见惯了男人的安娜夫人。

那日,缠绵正酣,她在他身下婉转呻吟出了另一个陌生的名字,阿夫杰伊感觉浑身血液都是凉的,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了自己头上。

欢/爱过后,他开始小心的打听拥有这个名字的主人,未料竟然不是安娜夫人之前所包养过得任何一个男人,当然也不是其丈夫。

他苦寻无果之后也渐渐淡忘了此事,只是原本一腔热血的情意冷了许多。安娜夫人见他眼力劲儿颇好,识得实务,宠幸他更胜从前。

只是,所有的故事都会有一个结尾,他的结尾便是爱这个放浪的女人至死,爱到想要成为她,将她永远的囚禁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那一日,叶卡捷琳堡的阳光很好,他坐在安娜夫人常用办公的书桌前看书,安娜夫人去‘卡门’护理了,毕竟是上了年纪的女人,再怎么玉肤如雪也掩盖不了紧致皮肤下波涛暗涌的松弛与腐朽。

他心血来潮拉开了安娜夫人忘记上锁的柜子,一个棕黄色爱马仕笔记本上静静躺着一张已经泛黄了的照片,安娜夫人纤细中带着花体的笔迹跃然纸上。

致我的菲拉西卡。

他手一软,觉得那照片似乎有千金。

菲拉西卡是谁,那是整个俄罗斯的大英雄,从美国著名学府普林斯顿大学毕业,经由普金介绍进入了克格勃工作。原本这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的,但是也就是阿夫杰伊十一岁那年,他还在乌克兰生活时,曾从电视上看到了这一桩报道。

俄罗斯的大英雄侦破美国惊天阴谋,但是代价也很惨重,死在了一起自杀式袭击的爆炸案里。

到底是恐怖分子作祟,还是美帝国主义的手段,大家心里有数,但是却只能沉痛吊念这位为国捐躯按的好汉。

菲拉西卡的模样却是一副亚洲人的面孔,据说是中俄混血,相貌自然是俊美的,但是却和安娜夫人手下的每一个男宠的模样都不相同。

甚至没有一丁点相似处。安娜夫人似乎有心回避关于这个男人的任何美好。

阿夫杰伊掐指一算,安娜夫人的年纪倒是和菲拉西卡相仿,两人算得上是同个年代的人。

他心如寒冰,因为爱得热烈,所以在隐约得知安娜夫人或许已经将全部爱情捐献给了这个男人后,才会心寒得如此绝望。

可是就这样,他也依然愿意匍匐在她脚边,成为她身边最无关紧要的一只小猫咪,偏偏她终于厌倦了他,将他召到书房,在支票上写下一个天文数字,想将他草草打发。

“所以你狗急跳墙,就拿着这笔钱消失了整整半年,换肤换脸还勾结着这个老头子一起囚禁了安娜夫人,成为了叶卡捷琳堡的现任主人?”莫盈盈唇微微一勾,由这半卷羊皮卷而起的故事,无不包含着血泪。

罗老夫人真心交与负心人的故事,德川兄妹爱不得纷纷殉情的惨剧,还有眼前这位已经半男不女却口口声声说只是为了爱情的人的悲剧。

她看着阿夫杰伊惨淡的脸色,心口微微一缩,隐隐泛疼,爱情有千种模样,偏偏有关羊皮卷的却都是最惨烈的样子。

莫盈盈扣动扳机,淡声道:“你已经犯下了重罪,不如我……”

然而,她话还未说完,却有人下手比她更快,原本站在阿夫杰伊身后眉目低垂的老头子安东尼列夫此刻的动作却快得令人咂舌,他飞快地伸出手,出手狠辣的割断了原本一脸轻松的阿夫杰伊的喉咙。

饶是见惯了残杀的莫盈盈和秦淮都是一惊,莫盈盈手里的枪已经很快对准了安东尼列夫。他拿的是到,他们手里的是枪,虽然不知道安东尼列夫为何突然临阵倒戈,但是就算真打起来他们也不见得会吃亏。

然而,那老头子却是扑哧一笑,做了个投降的姿势:“你们要的是那副盔甲,拿走就是。”

“那你要的是什么。”秦淮冷冷的问道,平日里的嘻哈也没了。

安东尼列夫眼神闪了闪:“成功的全身而退。”

说着,他站在一侧,高举双手,只是看着莫盈盈放下枪从身侧的小兜里掏出一个简易拼凑的木箱子零件,手脚利落地拼凑出装盔甲的容器。

等到莫盈盈将盔甲分成零碎小件放入箱子中,锁好提在手里后,秦淮再次开口:“开门,放我们出去。”

他靠近安东尼列夫,将枪抵在他脑门上,安东尼列夫打开门,冲着地下室里二十多名配枪保全人员一挥手:“放他们走。”

众人收起枪,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让开了一条道。

秦淮挟持着安东尼列夫走在莫盈盈身后,三人渐渐走到城堡外的一片小树林中,秦淮看了莫盈盈一眼,两人对了个眼色,看着小心翼翼跟在他们身后的那几个保全人员,莫盈盈一咬牙,按下了手中握着的某个安全控钮。

只听远方的城堡地下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众人一愣,许多人拔腿就往回跑,秦淮趁此放开安东尼列夫,看着他矮胖的身体奋力往叶卡捷琳堡中奔去的情景。

许多人都住在叶卡捷琳堡的下人房里,大概他们的衣物,还有一些贵重物品也放在里面吧。这也是莫盈盈方才趁着阿夫杰伊回忆时小心在地下室的墙壁缝里按下微型爆炸物的原因。

他们默契地转身,在这滔天的震荡中跑向小树林深处,那里停着莫盈盈用惯了的路虎。

莫盈盈将箱子放在后盖箱,转身回到路虎主驾驶座上。

豆大的雨滴打在了路虎的玻璃上,雨声渐大,莫盈盈将车停在十字路口上,秦淮推门下车,最后望了她一眼。

“记得,开枪打死我。”她深深地看了男人一眼,秦淮一出车里便被深秋罕见的漂泊大雨淋得湿透了。

男人的头发耷拉在额头上,笑意柔软:“你要等我。”

她心里忽然一阵心慌,总觉得环环相扣却总是有地方说不清楚,莫盈盈胡乱的点头:“我会假死,先去南美洲待一阵子,再联系你。”

看着秦淮转身走进雨幕里,深秋凌晨俄国寂寥的街道上,她只能隐约看到他挺拔的身影,但是这身影很快也消失不见。

莫盈盈深吸口气,打开路虎车前大灯,往CASTA接头的,位于伊赛特河畔的一家荒废仓库。

被炸得要冒起黑烟却又被漂泊大雨浇灭烟雾的叶卡捷琳堡二层陈列室中,安东尼列夫站在窗口处看着满天大雨,拨通了一个电话。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他淡淡的说完,一向猥亵的模样此刻竟然变得冷厉起来。

挂断电话,黑暗的室内还能看见手机上那一个明亮的“R”字。

他转身走入密道,密道内灯火通明,一个女人正神志清醒的等着他。

安娜夫人姿态狼狈却高傲地抬起头,杂乱的长发遮住了她的手臂,她看着安东尼列夫,悲怆地问:“你们到底是什么来头。”

安东尼列夫从怀中缓缓掏出了手枪,对准了女人的眉心。

没料安娜夫人一声冷笑,一直放松着的左手紧握着一把瑞士军刀,那军刀锋利,只消片刻,安东尼列夫还未反应过来,便狠狠扎进了她自己的心口处。

“不劳你费心。”女人苍白的唇边有鲜血缓缓溢出,她闭上眼,岁月似乎又倒流回了她还是娇俏少女的时代,那个人穿着白衬衣站在伊赛特河畔,手里拿着一簇紫色的野花,冲自己微笑。

致我,最爱的菲拉卡西。她轻轻地笑起来,终于眼前一黑,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安东尼列夫从死去的女人手中拿起那把瑞士军刀,上面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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