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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官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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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委终于对王大锤展开了调查,调查组声势不小——市县联合调查组,以市纪委为主,县纪委只是派人协助。

    “莫非贪污的事也发作了?”王大锤被宣布双规的那一刻,我不得不这样联系,因为生活作风问题被双规,在我党历史上似乎没有先例。

    但纪委的同志宣布时只说了一点:说清楚一些问题。

    煤管局面临没有负责人的局面,顾大用、黄尘中都纷纷猜测该轮到我出头了,他们理由就是郎书记未来的乘龙快婿。

118 【表里不一】

    我有嘴说不清,说了大家也不相信,干脆默认,但是对于下一步主持煤管局工作的人选,我还是有自知之明:“肯定轮不上我,最有可能是胡二靠局长。”

    二人大大不信,顾常用嘴一扁说道:“他?胡二靠搞技术可以,如果主持全面工作,能力有些欠火候。”

    我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过了一天,组织上就通知我回局里开会,我知道是宣布临时负责人,赶回局里时,所有的中层干部齐刷刷到场,气氛比较严肃。

    薛部长亲自来煤管局,宣布县委决定:由胡二靠同志主持煤管局工作。

    听到这个结果,我没有任何惊讶,异常冷静,甚至很高兴出现这个结果,胡二靠主持全面工作毕竟是临时性的,能不能当上局长难说得很,这中间有许多回旋的余地,至少比从外面调一个进来要好得多。

    如果从外面调人来主持工作,说明组织上态度已经明确,只要王大锤案件一落实,局长基本就是他(她)的了,胡二靠临时主持工作,说明组织上还没考虑人选问题,这就是我一直想要达到的目的。所以,薛部长话音一落,我带头鼓掌,胡二靠惊讶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十分感动的对我点点头,这一切都被薛秋阳看在眼里。

    散会后他把我留下来谈心。

    “党校学习习惯吗?”薛部长笑着问。

    “习惯,学到了不少知识。”

    “党校与大学教育不同,更有针对性,希望你好好珍惜机会。”

    我点点头,“谢谢薛部长关心,我一定不会辜负组织和你的厚望。”

    “嗯,谈谈你对这次人事安排的看法。”

    “胡局长是煤管局老领导,技术过硬,经验丰富,群众基础很扎实,适合领导煤管局,我个人认为组织上是英明的,我完全服从组织安排,会从各个方面全力搞好配合,当好助手。”

    薛部长面容开朗,笑道:“陆川,进步很大嘛,有这种认识,态度是好的,是端正的,有大局意识,组织纪律性很强。这是我们县委通过慎重考虑作出的,希望你能理解并通力配合好胡二靠同志的工作。”

    “放心吧,薛部长,我说到做到,不会让组织失望的。”

    “让胡二靠同志主持煤管局工作,县委基于几方面考虑:一是胡二靠同志是老同志,群众基础好,煤管局出了王大锤事件,影响很大很广,干部队伍思想混乱,人心不齐,这时候需要一个比较有威信的人出面稳定局面;二是胡二靠同志长期和煤矿业主们打交道,熟悉他们的情况,利于维护煤炭企业的稳定运行。先锋县是靠煤炭吃饭的财政,影响了生产,就影响了全县上万名干部和教师们的饭碗哪,开不得玩笑的;三是你来的时间还不是很长,需要有一个熟悉的过程,融合的过程,干部、职工认识接受你的过程,年轻人嘛,机会多得很,关键是要加强自身的修养,搞好团结工作。我们曾经想过派一个人来,但郎书记认为做生不如做熟,先运行一段时间看看,这也是考虑到煤管局的特殊情况来综合安排的。”

    我发现一个小小的问题,薛部长在说到胡二靠时,一次也没说胡局长,只说“胡二靠同志”,不知道是不是县委曾经议过让胡二靠当局长,而由于意见不统一搁下以观后效?

    “明白,我思想是通的,而且也真心拥护胡局长主持工作,组织的考虑和安排是稳妥和正确的,个人完全无条件服从。”

    我的态度大出薛部长意料之外,他估计我可能有一些思想情绪,也做好了做通我思想工作的准备,现在看来完全没这个必要,因为我每一句话都说得诚恳无比,真心实意。

    他很宽慰,侧头对副部长杨乾坤和办公室小张说:“你们去找钱向劲和张大勇同志谈谈。”

    二人出去了,我预感薛部长还有什么事要说。果然,待他们刚刚出门,薛秋阳声音低了一度,问道:“工作咱们谈完了,问一个小事。”

    我认真的等着他发问,“陆川,这事你知道就老实说,不知道就不知道,别勉强。”

    我点点头。

    “前段时间党校黑板上谁写了两句话?”

    我一惊,张晶晶已经说出去了?这婆娘也太他妈的爱计较了,大家既然没反应,就这样平平安安过去多好,这不是无事找事吗?

    “薛部长,两句话是有的,而且还是我擦去的,但是谁写的我的确不知道。”

    “嗯,”他点头,“我也就问一问,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也许是谁恶作剧吧,同学们都没在意,事后都忘了。”

    “好,好,希望是这样,现在有些人因为个人目的没有达到,对组织对领导恶意污蔑、诽谤都是有的,今后再有类似事件,你第一时间向我报告。”

    “一定!其实我也是很久才看出其中意思,应该不会有很大影响的。”

    薛秋阳再问了一些其他情况,杨部长和小张也谈完了,他们离开后,我去了胡局长办公室,他看起来很激动,便不由得暗暗一笑。

    “陆局长?快坐快坐。”他很热情,忙着给我倒水。

    “胡局长,等会我还要去党校学习,先向你汇报汇报。”

    “说啥子话哟?我们两人还分彼此吗?”

    看来胡二靠同志一时还没适应自己应该扮演的角色,我微微一笑:“组织性还是要讲的,胡局长,刚才薛部长找我谈了,我个人也向组织表了态,服从组织安排,全力配合你的工作,所以我现在表达两个意思:第一,首先表示祝贺,你是煤管局老领导,早该考虑你了,我相信其他同志也是这种态度;第二,我个人完全服从你的领导,无论是在工作还是其他方面,只听你一声命令,胡局长有什么要求和安排,只需说一声,我陆川第一个冲锋在前。”

    胡二靠感激道:“好好好……有陆局长这话我放心了,今后有事我们商量着来,你放心,我不会像……他那样,拉帮结派,有意整人。”

    “胡局长是好领导,这是局里职工公认的,大家私下里都希望你直接当局长呢。”前面是真心话,后面就是我的杜撰了,逗他高兴嘛,不值钱的话可以一箩筐一箩筐的说,反正又不需要成本,张口就来。

    临近下午五点半左右,胡二靠打来电话,说晚上大家聚一聚,我当然毫不犹豫就答应了,这些事如果我在局里工作本该由自己出面组织的,现在他老人家纡贵降尊,主动来请我,自然要积极为他扎场子。

    胡二靠这种喜形于色的表现,就是顾常用所说的主持全面工作的缺陷——遇事没城府,不知道把自己一些情绪隐藏起来,容易让周围的人翻白眼,看笑话,久而久之就会毫无威信,因为他心里的事全写在脸上,别人一看就穿。

    还好,他还没高兴到晕头的状态,聚会的人只局限于我们四名局党组成员和安股长,再加一个出纳小邹,刘慧一直请假,说是生病了,又没住院不知道是什么病。

    张大勇和钱向劲明显焉气了,显得没精打采,强打精神,倒是安股长,激动得红光满面,比胡二靠还高兴,不停的和大家喝酒,估计胡二靠私下里给他许过什么愿。

    我自然得表现比所有人都大度,先祝贺胡二靠主持全面工作,再代全局职工表达希望他顺理成章接任局长,煤管局在他的英明领导下,大家共同开创新局面的愿望,胡局长很高兴的和我喝了两杯,话也说得真心实意:“陆局长,我还是那句话,一切事情都好说好商量。”

    我看饭局气氛不错,钱向劲和张大勇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态度有了很大转变,心想:是时候缓和矛盾了,多一个朋友就少一个敌人,虽然不想和他们成为朋友,但起码不能让他们一辈子和我作对吧。

    “钱主席,敬你一杯,以前不周不到的地方,只怨我陆川年轻没经验,希望不要放在心上。”

    钱向劲没想到我会主动和解,以前聚会,不是我故意请假就是他故意回避,搞得都像隔世仇人了。

    他脸唰的一下红起来,忙不迭举起酒杯,说道:“哪里哪里,陆局长客气了,该我敬你才对。”说罢一口喝干了杯里的白酒。

    这可是我来煤管局第一次听他叫我陆局长,他娘的,这老乌龟又臭又硬,没了王大锤这个靠山,终于也知道见风转舵了。

    我笑了笑说道:“其实咱们都在一个锅里舀饭吃,低头不见抬头见,哪个敬哪个啊?都是一家人嘛。”

    胡二靠、钱向劲等不停的点头,气氛就更融洽了,我重新给他斟满酒,喝了两杯,他立即又回敬了两杯,四杯下肚,钱向劲也慢慢活跃起来,原来他是个酒鬼,是个见了酒不要命的角色,就是心眼小了一些,其他没什么大毛病。

    张大勇我就淡淡和他表示了和解的愿望,这是真正的小人,阴险奸诈,王大锤治我的许多办法和手段都出自于他,只是我没和他闹翻脸,一直保持着不咸不淡的局面。他倒是想主动和我和好,见我刚刚有表示的意思,立即拿过酒瓶过来,满脸堆笑道:“陆局长,我敬两杯。”

    “嗯,张主任,我话就不多说了,总之感谢你一年多的支持和帮助。”

    “哪里哪里,是陆局长给我的支持和帮助,感激不尽。”他一脸尽是献媚的笑,我看得恶心,上次饮水机事件就是他和刘慧策划的,后来黎小兵给我一说,气得老子肺都差点爆炸,纯属小人作风!有本事就整大的,在一些鸡毛蒜皮事上做文章,是他妈的什么男人?

    这些是我心里活动,为了下一步计划,我强忍心里的鄙视,也笑呵呵的干了四杯,一视同仁。

    这一次庆祝胡二靠主持工作的聚会反而成全了我化解矛盾增进“友谊”的机会,其实当领导的,只要不是深仇大恨,职工一般是愿意主动和你搞好关系的,毕竟我年轻,说不定那天就翻身掌权了,没了靠山他们心里还是很虚火。

119 【在行动】

    回到寝室,我趁着酒性和黄依依在网上聊了起来。

    ………

    灰太狼:想我吗?

    小白兔:明知故问。

    灰太狼: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小白兔:你是我心里的蛔虫。

    灰太狼:不会吧,不怕把你心脏吃了?

    小白兔:我就盼着你吃呢。

    灰太狼:想我什么?

    小白兔:什么都想,陆川,好久没来吴德了?不然我到你那里来吧。

    灰太狼:急什么?我准备最近过来一次。

    小白兔:还准备什么,就明天吧?明天,好不好?

    灰太狼:老甲鱼在家吗?

    小白兔:在他自己家里,最近可能要出差。

    灰太狼:出哪里?去多久?

    小白兔:香港澳门,好像是半个月吧。

    灰太狼:遭了。

    小白兔:什么事?

    灰太狼:煤管局王大锤出事了,局长位置空着呢,我正想过来活动。

    小白兔:就这事啊?我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呢。

    灰太狼:这事还小?依依,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错过了会后悔一辈子的,你不知道副局长和局长的区别,大着呢。

    小白兔:咋不知道,不就是大奶和二奶的区别吗?

    灰太狼:(我靠,这不是我曾经不恰当的比喻吗?她还记在心上)权力,知道吗?局长意味着真正的权力,有了权和钱,今后一切事情都好办了。

    小白兔:说吧,你计划怎么办?

    灰太狼:他不是要出差吗?

    小白兔:走之前肯定要来一趟,我把你的意思给他一说不就成了?

    灰太狼:好吧,也只有这样了。依依,你就说:表弟工作能力不错,积极要求进步,现在煤管局局长位置空缺,希望他给先锋县委郎书记打个招呼,关照关照。

    小白兔:就这样?

    灰太狼:大意就是这样,具体怎么说你去编吧。

    小白兔:(隔了一会)陆川,你有办法搞几斤野生甲鱼吗?

    灰太狼:干什么用?

    小白兔:笨蛋,你老甲鱼都骂得上瘾了,还不知道干什么用?

    灰太狼:老甲鱼喜欢老甲鱼?

    小白兔:嗯,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听来的,说那东西补,特别爱吃。

    灰太狼:(妈的,甲鱼补身体,会补到那里去吗?)嘿嘿……

    小白兔:笑什么?

    灰太狼:有效果吗?

    小白兔:去你的。

    灰太狼:我问真的。

    小白兔:有效果还那样?明知故问。

    灰太狼:还哪样?我可不知道。

    小白兔:陆川,你越来越坏了。

    灰太狼:弟弟不坏,姐姐不爱。

    小白兔:咯咯咯……就是,你坏一点才好。

    灰太狼:怕怕,我每次都被榨干了最后一滴血。

    小白兔:胡说,我哪里榨你了?人家不是喜欢你嘛,说实在的,你真的很行。

    灰太狼:(老弟热血了)骚婆娘,说得我都想你了。

    小白兔:真的吗?宝贝,我也想你了。东西到手就尽快赶过来吧,争取在他出门前几天来。

    灰太狼:好吧,我尽全力去办,现在这玩意很少了。

    小白兔:乖乖,姐姐一定好好招待你。

    灰太狼:老甲鱼一般多久来一次。

    小白兔:我生气了哈,尽问些让人恶心的事。

    灰太狼:(我靠,没说清楚,也太敏感了)你想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老甲鱼一般多久到你这里来一次。明白了?

    小白兔:说不准,以前天天都来,最近几年,十天半月也难得来一次。

    灰太狼:这么说我真得抓紧时间了。

    小白兔:是啊,有那玩意最好,我到时候把话一提,自然就成了。

    …………

    下线后我立即给黄尘中打电话,他小子可能在梦中,被我吵醒后兀自懵懵懂懂的问:“哪个?三更半夜的,还要不要人睡觉。”

    “是我,陆川。”

    “是你啊,什么事明天说不行吗?”

    “老兄,能明天说的事我这时候吵醒你干什么?有件事拜托你,特急加快!”

    “什么事?”

    “我记得竹溪河产甲鱼是不是?”

    “是啊,做什么?”

    “好啊,拜托老兄搞个十斤八斤,年成越久越好,我有急用。”

    “陆局,你以为那东西我养着呢?还十斤八斤。这得凭运气,运气好一天捉个三只四只,运气不好,毛都没有。”

    “那咋办?”

    “我马上打电话,有消息就派他们立即送来。”

    “好!谢谢你了。”

    “不用,你我兄弟客气什么。”

    “我就等你好消息了。”

    “放心吧,我多叫几个人上门打招呼,说不定有些老渔夫家里藏得有千年王八呢。”

    “那更好了,钱我明天给你。”

    “说什么呢?把我当兄弟就别说这些见外的话。”

    “好,我不说,就等你消息了。”

    电话打完,我心情舒畅,上床很快就睡着了。

    比预想的效果要好,第二天下午,柳树镇农贸办一干部专程把甲鱼送了过来,足有七斤重的一只。

    这家伙没有100年也有几十年,背壳呈黄褐色的斑纹,趴在一只红色塑料桶内,看起来很精神。我要掏包付款,黄尘中坚决不干,说道:“你们县里的领导好不容易欣赏咱们乡下的土货,这是我们基层干部的光荣,怎好要你钱呢?是兄弟就快点收起。”

    我感叹一会,只好千恩万谢提回了家,换了清水养着,由于不知道它吃什么,胡乱找了一些肉屑丢在桶里,俗话说:千年乌龟万年的王八,我担心它几天就短命呜呼。

    第二天一早,我就电话上给付校长请假两天,他问干什么,我只说了一句给郎书记办事他便同意了。

    王八果然是王八,隔了夜依然精神健旺。我把它放在地板上,只见这只甲鱼从头到尾呈三角形,四只爪子粗壮有力,爬得极快,用筷子引逗它,一下就将筷子咬成两截,异常凶猛。心里很满意,把它依旧捉进桶里,提着上了汽车站。

    路上,我与黄依依电话取得了联系,她开车到车站等我。

    汽车进站我就看见她和那辆醒目的跑车,黄依依依然那样高雅明媚,与众不同。

    我一下车她便发现了,笑盈盈的上来,顺手挽住我胳膊,我一挣,松开她双手,悄悄道:“注意影响。”

    黄依依也不在意,问道:“成了?”眼睛一瞅,惊讶道,“哎呀,这样大?”

    我得意道:“是啊,正宗的竹溪老甲鱼。”

    “竹溪很有名吗?”

    “是啊,全市只有那里才有野生的,其余是歪货。”

    我说着把桶放进了后车厢里,小车使出车站,大街两派的风景树已经长满了嫩绿的枝桠和叶片,一切都显得那么生机勃勃。

    “陆川,请了几天假?”

    黄依依说着把右手放在我大腿上,柔腻腻暖呼呼的,我双手握着不停的用手指抚揉。她的手掌小巧,柔若无骨,白皙得仿佛透明,我忍不住放在嘴边吻了一下,说道:“两天,不过我这次还有其他的事要办。”

    黄依依不满道:“每次把自己搞得这样匆匆忙忙做啥?”

    “没办法嘛,我还是打着书记的幌子才请了两天。”我心中一动,问道:“他到香港的时间定下来没有?”

    “后天。”

    “不如你来先锋住几天?”

    黄依依惊讶的看了我一眼,我一直是害怕她来的,“好啊。”

    “不过你得委屈几天,我只能放学后陪你,而且……”

    “什么嘛?说,而且什么?”

    “你不能开车,最好把自己整得像个一般的女孩。”

    “我还不一般啊?”

    我笑笑:“你自己知道。”

    黄依依兴奋道:“行,我当一回余则成的地下老婆。”

    我用力握一下她手指,歉意道:“委屈你了。”

    她灿烂一笑:“不委屈,我觉得好玩呢。陆川,你准备上锅碗瓢盆吧。”

    “干什么?我又不开饭馆。”

    “叫你买你就买嘛,废话多。”

    她娇声说道,语音软乎乎的,听在耳里很受用,“遵命,依姐姐。”我笑嘻嘻说到。

    “这就乖嘛。”

    一种暧昧的氛围在我们中间弥漫,黄依依脸颊有些桃花的晕红,眼睛里也是亮闪闪的,手指温度上升,车速明显慢下来,靠边缓缓的行驶着,两边人来车往,不停的有诧异的目光投来,我感觉有些不妥,忙岔开话题:“依依,你有多大的把握?”

    “九成九。”

    “这么自信?”

    “陆川,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不就一局长吗?”她满不在乎的瞟了我一眼,低声道:“我还从没有主动开口求个他什么事呢。”

    我有些感动,这件事她让她肯定感觉很委屈,一个心里一直存着怨恨的人要开口求对方办事,也是一种自尊心的牺牲啊,“谢谢你。”

    “又见外了吧,没事的,我已经看得很开了,”她停了一瞬,接着道:“为了你我乐于做这些事,如果你成功了,我心里也是一种自豪呢。”

    我不能再说谢谢,谢谢已经代表不了我心里的感情,也亵渎了她对自己的一片真情,只好把双手里的小手紧紧握住。

    黄依依感到了我情绪的波动,心情愉快的开着车,抽出小手,打开了音乐,一片缓缓的轻柔的阳光洒进车里,又是《秋日的私语》……

    我必须见郎燕一面,履行对郎书记的承诺,也对此行真正的目的加以掩盖,这些不能对黄依依明言,只说有要事必须去办。我开门时,她突然从背后紧紧抱住我,一阵热血冲上脑际,许久没有接触女人的身体了,背脊上清晰的感觉到她双峰小腹上的传来杀伤力度,内心加倍的渴望,可这是在虎穴,为了前途我脑子里始终保持着一点清醒,拍拍她手悄声道:“我在先锋等你。”

    “嗯……我就抱抱。”

    我静静的等着,直到她在我耳边轻轻叹息“好想你啊”,便再也控制不住,回身抱过她,使劲的搂着,这一刻,我脑子里是一震颤栗的昏眩。

    我们长久的抱着,相互感应着对方的温度和心跳,感应着对方灵魂的倾诉,漏*点的渴望……

    “你走吧,心里要想着我啊。”

    我慎重的点头答应着,在她性感鲜艳的唇上一吻,“我等你。”转身开门走了。

    我知道黄依依一定比我更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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