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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言悔-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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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的心中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愤懑,他生硬的说:“我还能干什么。”
柯志伟说:“你还能干什么,你说你还能干什么。”接着他提高了噪音:“难道14监号里的食品是我捅进去的。”
林江猛然明白了过来,他说:“柯支队,按道理说,我不应该往14监号拿食品,可是我看霍晓刚瘦的不成样子,他缺乏营养,他家里又没有条件给他定盒饭票,所以……。”
“所以什么,所以你就给他拎食品,霍晓刚是个死刑犯,如果食品里边夹藏着危险品,你能负得起责任么。”
“霍晓刚是死刑犯,可他具有重大的立功表现,他的死刑将来能改判,另一方面,食品里不可能有危险品,因为食品是我一手给他在小卖店买的。”
“你跟霍晓刚什么关系,你怎么给他买食品。”
“我跟霍晓刚什么关系也没有,他当时进看守所时,就是我开枪把他击伤抓住的,他现在具有重大的立功表现,因他当时把线索提供给了我,对于我来讲,我应当给他些关照。”
“难道你关照一个人,就应违反有关规定么。”
林江见自己的解释无济于事,只好说了句:“对于送食品的事,我是错了。”
“铃,铃……”柯志伟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柯志伟操起了电话。
不知打给柯志伟电话的对方说些什么,柯志伟对着话筒‘嗯,嗯’了两声,便放下了电话。
柯志伟说:“林江,你知道是谁打的电话么。”
“如果电话是关于我的,是检察院阎平军打来的电话吧。”
“对,是阎平军打来的电话,我也不想对你再说什么了,你应当知道怎么回事,从今天起,你被停职了,过几天市公安局举办不合格民警学习班,你去学习去吧。”
……
林江走到看守所的院里时,天空下起了菲菲的细雨,他往家走时腿部发沉,犹如坠入在梦中,他很想在这不到一上午时间所发生的一切真的是一场梦,他茫然地掐了下自己的身体,他感觉到了疼痛,这疼痛使他认识到周围是那么的冷漠,是他平生所没有的。
第四章;2;3;
    2、
赵朋和李悦坐在市公安局情报资料科的微机前,正从微机里调林江所说的一眼睑下垂的疑犯。
李悦操作着微机说:“赵大队长,绰号叫独眼龙的、一只眼有案底的重点人口都查过了,还没有符合林江说的疑犯特征的。”
“咱们这样的查,也是碰运气,眼睑下垂的人,并不是就指眼睛受到损伤的,再则,林江说的疑犯,如果没有案底,就是把微机里贮存的所有重点人口都调出来,也是查不到的。”
“唉,对了,赵大队,前年夏天咱俩到东山派出所查个人,赶上派出所的民警处理一起伤害案件,派出所管的一住户把一帮别人要帐的人砍伤,被砍的人左额头受伤,那人说左眼看不着了,原是左眼皮抬不起来了,眼皮抬不起来,不就是眼睑下垂么,也就是说那人眉部被砍伤,还伤到了支配眼睑的那根神经。”
李悦的话,点拨了赵朋,他说:“是有这回事,那被砍的人我还有点熟,叫马三,马三常受雇于别人要帐,可是有一点,林江说的疑犯,不但是‘9、28’案子的疑犯,他还是偷左玉手枪的疑犯,左玉是城西刑警大队大案中队的中队长,马三在社会上混,他应该认识左玉,他敢偷左玉装手枪的包么?再一个,左玉也应当能知道马三呀?”
“滨江城这么大,马三也不常在城西区玩,左玉和马三互不认识也有可能,马三也有案底,我们先把他调出来看看在说。”
说着,李悦击打着微机的键盘,微机的屏幕上一个留着寸头,长方脸的男子的照片显示了出来。
赵朋说:“给马三配副墨镜,左额头外贴块胶布。”
李悦按照赵朋的要求,给马三做了修饰。
赵朋给医院的朋友打电话,问左额头被砍伤的人,是否会造成眼睑下垂。医院的朋友告诉他:如额头受外伤,伤到支配上睑皮肌神经,是能造成眼睑下垂的。
赵朋给林江打了手机说:“林江,你现在到市局情报资料科来一趟,鉴定一下疑犯的照片。”
“我不过去了,我挺累,我要在家睡觉。”
林江的话让赵朋感到意外。
赵朋说:“你怎么了,大白天的不上班睡什么觉,是不是病了。”
“我身体好着呢,没有病。”
“那咋的了。”
“我被停职了。”
赵朋听到了林江被停职的消息怔了一下,说:“林江,你怎么被停职了我不知道,你无论是停职与没停职,有关‘9、28’案子的事,你必须来。”
林江那头没人作声,接着电话被搁下,赵朋手里的话筒传来‘嗡,嗡’的响声。
赵朋放下电话说:“林江咋会被停职呢?”
李悦说:“林江肯定会来的。”
没过几分钟的功夫,情报资料科的门被推开,林江出现在了门口。
赵朋说:“嗨,还挺快。”
“我是打出租车来的。”
林江接着说:“画的像呢?”
李悦说:“这像是微机中贮存的重点人口的照片。”
林江走到微机前,李悦把修饰过的马三的照片调了出来。
林江说:“还真挺象,你把照片上的墨镜再弄大点,方一些,再把额头上的胶布往太阳穴处挪挪。”
一幅与“9、28”案件现场持‘六四’式手枪的案犯基本相一致的图象在屏幕上显现了出来。
林江有些激动地说:“对,对,就是他。”
赵朋对李悦说:“你告诉队里的人过半小时在会议室开会。”
李悦应声去联系队里的侦察员去了。
赵朋给林江倒了杯水,拍了下林江的肩说:“坐下,唠会儿嗑。”
林江坐了下来。
赵朋问:“能不能跟大哥说说,你因为什么被停的职。”
林江和赵朋并不是很熟,林江在城西刑警大队时,常遇到些疑难案件,赵朋作为市局刑警支队的大案队长,也就常到城西刑警大队指导和剖析案情,在“9、28”案件中,两人又有了接触。
面对赵朋的问话,林江的心中有些顾虑,该如何对赵朋说呢?如自己的话语不慎,监管支队的某些领导会不会通过赵朋这儿了解到什么,从而造成对自己更为不利的局面呢?
赵朋等着林江的回答,他那一贯冷峻的目光透着柔和。
林江抑郁的心情是需要向人倾诉的,在倾诉的同时,他更需要些慰藉的话语。
一种直觉告诉林江,赵朋是个值得信赖的人。林江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赵朋说:“我被停职,只因我整治了一个叫顾忠山的在押人员……。”
赵朋坐在转椅上,一声不响地默默地抽着烟,他很用心地听着林江说的话。
……
3、
“林江,起来吃饭。”早7点半,林江的妻子杨玉珍对躺在床上的林江说。
林江不愿把自己被停职的事告诉妻子,他撒了个谎说:“这几天休假,不用上班,多躺一会儿。”
“什么,休假,家里也没有什么事,再一个这天也不是春天、夏天的,旅游也不行,你休哪儿门子的假。”
林江有点不耐烦地说:“你这话说的,啊,我休假还非得家里有什么事或摊个好天气,我愿意休就休呗。”
说着林江把被子蒙在了头上;不在理杨玉珍,杨玉珍扭身走向了厨房。
林江感觉到杨玉珍离开了卧室,就在被窝里说:“你吃完饭,上班领洋洋走时别忘了把门锁好。”
林江的话音刚落,电话铃响了,杨玉珍和女儿洋洋在厨房吃饭,没有到卧室接电话,林江想懒在床上懒不成了,只好起身到电视柜前接电话。
电话里传来程立新的声音:“林江,你到单位来一趟。”
“我到单位去干什么,我被停职了,你不知道哇。”
“我知道你被停职,你被停职的事是昨天柯支队告诉的我,或许你觉得有些委屈,但有一点林江我要告诉你,你做什么事不要太感情用事了,比方说你给霍晓刚买食品……”
程立新在电话里给林江开导了一番。
林江心气不顺,听了程立新的开导心里也一时扭不过弯来,他说:“程所长,你别开导我了,你不知道怎么回事,等咱俩见面再唠,你给我打电话,让我到单位干什么。”
“昨天下午,楚强副局长给我来电话,说把你借调到‘9、28’案件的专案组工作,你来单位到内勤郭峰那儿,把自己的手枪拿出来,另外我要告诉你,专案组不忙的时候,你还得回所里来值班,好了,事我给你讲清楚了,我得到市政法委开关于在押人员超期羁押的会议。”程立新说完话,把电话挂了。
林江接完电话,麻利地穿好衣服,他到卫生间洗漱时,杨玉珍问:“你不是休假么,怎么接完电话又精神了。”
林江说:“单位取消我休假了,对了,你下班早回来点,好到学校接孩子,我说不上几点才能回来。”
林江洗漱完,就推门往外走。
杨玉珍说:“你不吃早饭了。”
林江象没听见似的,就走远了。
第五章;1;2;
    第五章、
1、
早8点30分,市公安局三楼的大会议室座无虚席,参加会议的除了市公安局刑警支队的百余名侦察员外,还有四个分局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和刑警大队长,会议由楚强副局长主持,局长赵国有在座。
楚强先讲了前段时间“9、28”案子的工作情况,他接着说:“案件的大体轮廓已清楚,现在是怎样把几名案犯辑拿归案的问题;又一名案犯已浮出水面,那就是马三。为此,我们在辑拿刘峰的同时,也要同时搜寻马三,并同时给这两名案犯上技术手段,发现线索要及时清查;市局刑警支队和各分局刑警大队要再掀起针对这两名案犯搜捕的大规模行动。另外,在行动的同时,要注意自身的安全,因为案犯手中有枪,并且胆大妄为,在这个时候,我们面对面的辑拿案犯,案犯或许会做鱼死网破的挣扎。”
楚强的话说完,赵国有面色沉郁,咳嗽了两声说:“‘9、28’案子自发生已有两个多月了,案件虽有了些进展,查证了刘峰犯罪团伙的新的犯罪证据;但这件案子没有实质性的进展,为什么没有实质性进展,因为案犯没有到位。‘9、28’案子是滨江市有史以来第一起暴力杀害警察,营救具有重案在身的在押人员的案件,这起案子市领导极为重视,市委副书记方东成多次打电话询问案件的进展情况;因为案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我无法给市领导一个满意的答复。”
说到这,赵国有顿了下,环视了下会场,加重语气接着说:“全市有1000多名公安民警,其中刑警有300余人,这么多公安民警大规模的经营这件案子这么长时间,而且案犯还非常明朗,我们怎么就没有突破性的进展呢?是不是我们民警中还有工作不到位的地方?个别民警是不是持一种敷衍的态度对待工作?依我看,从今天起,凡是关于‘9、28’案件群众反映上来的线索和技术手段获得的情况,每件都要登记清楚;线索和情况落实到侦察员头上,要查实,查透。如果谁因工作责任心不强,贻失了战机,影响了案件的侦破,那么这个警察也就干到头了……”
赵国有是三年前从省公安厅政治部副主任的位置调到滨江市公安局当局长的,他性格随和,人们很少见他持一种严肃的面孔。赵国有今天在会上的脸色和讲话的语气,让与会的民警们真切地感受到“9、28”这起严重暴力案犯的分量。赵国有之所以讲这些话,他有自己的想法:还有一个多月就是元旦了,接着就是春节和十五,从刑事案件发案的规律讲,“三节”前后是发案的高峰期;每到“三节”,公安机关都展开严打,抑制发案的高峰。若“9、28”的案件不破,势必影响往后的工作,再则案犯手中有枪,随时有可能再次发生严重暴力案件,影响滨江市整个社会治安的稳定,面对群众身临的不安全感和市里领导对“9、28”严重暴力案件的催办,他这个当公安局长的心中岂能不焦虑!
2、
市局和各分局刑警同时行动,搜捕刘峰和马三,对刘峰的抓捕仍没什么进展,马三的家和有可能落脚的亲戚朋友处也查过,没有马三的踪影。以前与马三接触的人均说一年前马三就到珠海做买卖开公司去了,但又没有一个人说清楚是和谁去的,开的是什么公司。
“9、28”案件的案犯虽明朗,可案犯的去向又扑朔迷离;这些证明,“9、28”案件的犯罪团伙的成员具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他们组织严谨,行为诡密。
李悦把“9、28”案件的信息汇总递给了赵朋,他说:“赵大队,这里所列的马三的接触关系中,除了一个叫于艳的女的没接触外,其他的都接触了。”
赵朋问:“于艳和马三什么关系?她怎么没接触呢?”
“于艳是马三多年的相好,自去年8月份间两人断了关系后,马三便不在社会面上混了,别人说他到珠海开公司去了。而于艳又依托一个叫张景春的,两人合伙放鹰敲诈钱财,前段时间两人被北龙派出所抓获,被押进了看守所里。”
“也就是说马三和同伙自去年7月份在林海市抢劫金店后,便隐匿起来;看样子在马三接触的关系中,属于艳是最亲近的了,我们或许能从于艳那得到马三点情况。李悦,你去开张提票去,咱们现在就去看守所提于艳。”
李悦“嗯”了一声,就去开提票去了。
赵朋收拾了下桌子,拿起汽车钥匙和林江往楼下走去。
于艳慵懒地走进了提审室。当她坐在审讯椅上,见对面坐着的不是派出所的办案人员时,她才精神了些,她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对面坐着的是那个部门的人,找自己又会是什么事?
赵朋问:“你叫于艳?”
于艳机械地答道:“是。”
赵朋开门见山地说:“我们是市公安局刑警支队的,我叫赵朋。今天我们找你,并不是你案子的事,而是通过你了解些别人的一些情况。”
于艳虽凭借着自己的姿色干些苟且之事,可她毕竟在社会面上混了多年,市局刑警支队大案队队长赵朋的名字她是耳熟的,她意识到赵朋找自己一定不是简单的小事。
“马三你认识么?”
听到赵朋说出马三两个字,于艳的心倏然间紧了一下,赵朋问马三的情况,自己该怎么说,又敢说些什么呢?自己跟马三两年,马三的心狠手毒自己虽没领教过,却也目睹过,于艳从内心里是很惧怕马三的。
于艳的脸色有些呆板,没有做声。
李悦走到于艳的面前说:“我们之所以找你了解马三的情况,是因为你和马三生活过一段日子,在马三的接触关系中,你是最亲近的接触关系。另外一方面,我们了解马三,你心里会想,马三肯定犯事了,所以来讲,你今天只有坦诚地把马三的情况告诉我们,才是你惟一的选择;否则就是包庇罪,再加上原有的敲诈勒索罪,两罪并罚,你心里应该知道在监狱里会呆上多少年。”
于艳开口问:“能告诉我马三犯了什么事么?”
赵朋看出了于艳心中的胆怯,他放缓了说话贯有的严厉语气说:“马三犯有什么事,我们暂时不能告诉你,我希望你能放掉心中的顾虑,你说的话,我们会保密。再则你还年轻,刚30出头,倘若你谈的情况对我们的工作有所帮助的话,我们可以与办案单位沟通,给你减轻或免除处罚。”
赵朋的一番话,迎合了于艳想早点出去的愿望,她说:“那好吧,有什么话你们就问吧;但我事先说明的是,我已有一年多没跟马三接触了,或许你们问的事,有的我会不知道。”
赵朋说:“你不知道的事情,我们不会难为你,但你不要隐瞒什么,听明白了么?”
听着赵朋敲打的话,于艳心里定了定神想:没办法管那么多了,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赵朋问:“你什么时间认识的马三?又是什么时间跟他分的手?”
于艳说:“我在前年春节期间,在一个朋友家里认识的马三。马三出手阔绰,那时我刚离婚,在纺织厂又不干了,手头挺紧吧,我就跟马三处上了。去年8月间,他说和朋友到珠海去开公司,我俩就分开了,之后再没联系。”
林江坐在赵朋的旁边做着笔录。
“马三和谁到珠海去开公司?”
“当时他到珠海去,我也问过他和谁去开公司,他没有告诉我。那时,他对我也没有什么兴趣了,他走后,我俩就拉倒了。”
“你知道马三干过什么案子。”
“只知道马三帮别人要过帐。记得去年6月份的一天,马三在街上开车拉我,半路上看见一个40多岁的男子,他停下车,让我在车里等着,他管男子叫什么徐经理,说欠别人8万元钱为什么不还,那徐经理跟他口角了几句,他掏出刀,照那徐经理的腿就是一刀;那徐经理挨完刀后很是怕他,说一星期内肯定还钱。至于他还有没有其它什么案子,我就不知道了,他在外边干什么事也不跟我说。”
“你和马三在一起时,在什么地方住?”
“在东二条路清福小区4号楼租的房子,他到珠海后,那房子就退了。”
“你见过马三拿过枪么?”
于艳嗫嚅着说:“这,我想……”但片刻间她肯定地说:“他是有一把枪。”
“一把什么样的枪?”
“是一把真手枪。”
李悦在旁边从腰间掏出自己佩带的‘六四’式手枪对于艳说:“是不是这样的枪。”
于艳见着李悦掏出的枪,没有犹豫地说:“对,是跟这一模一样的手枪。”
赵朋接着问:“于艳,你说怎么能够找着马三?”
“马三说去珠海开公司了,我想他还能回来,因为马三喜欢着的一个女人还在这个城市,马三绝对离不开她,马三离开我,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找着这个女人,就能够找到马三。”
“那你把这个女人的情况说一下?”
“这个女人马三挺保密,与他接触的人一般的都不知道,那是去年马三去珠海前的一天下午,马三在卫生间洗澡,他的手机响了,我替马三接了电话。电话里的声音是个女的,我问她是谁?她说叫杜芸丽。我问杜芸丽找马三什么事,杜芸丽说让马三接电话,我说你往后少给马三打手机,我是马三的媳妇。马三隐约听到我接电话的声音,就从卫生间里冲了出来,从我手中抢过去了电话。他接完电话后,打了我两嘴巴,说我胡说八道,这在以前从未有过的。过后我俩分手时,马三让我再找一个,我跟马三说,你不要我了,是不是跟那个叫杜芸丽的。马三没吱声。但做为一个女人,我能感觉到,马三是真心地喜欢那个叫杜芸丽的女人。”
当林江听到于艳嘴中说出的杜芸丽的名字时,显得有些若有所思,他插嘴问:“那个叫杜芸丽的女人你见过么?”
或许说到了于艳的伤感处,她苦笑了下说:“我没见过,反是我替马三接手机时,在电话里听到过她的声音,我虽然当时说了些气话,但对方说话仍很柔和,也很有分寸,我想杜芸丽肯定是个貌美、温柔的女人吧,要不马三怎么会抛下我喜欢上她。”
……
第五章;3;
    3、
李悦拿了两张身份证底卡的复印件进屋坐在沙发上说:“在户籍科的卡室查证,滨江市有两个叫杜芸丽的,一个是70年3月生人,家住城西区向阳街道,工作单位是南江起重机厂;另一个是个小女孩,96年7月生人。如果说杜芸丽的户籍关系在滨江市的话,那么我们要查找的人无疑就是70年生人的这个杜芸丽。”
林江向李悦伸过手去说:“你把70年生人的那张卡给我看看。”
李悦把卡递给了林江,林江接过卡,卡上照片上的熟悉的面孔呈现在林江的面前。
林江说:“这个杜芸丽我认识?”
赵朋问:“你怎么认识。”
“她原是我家的邻居,她父亲叫杜凯,原在铁路机务段当后勤主任,她母亲没有工作,她有个弟弟叫杜安安,8年前,我还没进公安局时,她跟我在同一单位,铁路机务段服务公司工作过,她喜爱文学,后来到北京鲁迅文学院去学习,96年我见她一回,她说她在生活杂志社当记者,她还说她找个军人丈夫。”
刑警一大队的另一名侦察员徐志接着林江的话说:“杜芸丽原先找个军人丈夫,那么她现在跟马三搅在一起,那是她跟丈夫离婚了?”
听完徐志的推测,林江又说出了让人颇感意外的话:“依我看,我说的杜芸丽,不是跟马三在一起的杜芸丽。”
赵朋说:“林江,在没有彻底了解情况之前,什么事情也不能肯定,你和李悦先查一下这个杜芸丽的住处。”
林江站起身,自语说:“一个文静、漂亮,又富有才气的女人,怎么跟敛财攫色的凶恶的案犯联在一起了呢?”
李悦在旁调侃说:“唉,林江,是不是你跟杜芸丽从小就青梅竹马呀……”
林江没言语,笑了笑,就随李悦出去了。
林江和李悦先是到了生活杂志社,杂志社的人说杜芸丽已不干有半年多了。林江问杂志社的人杜芸丽是因为什么不干的,以及杜芸丽的家住那,杂志社的人说不知道。
林江和李悦上了车,李悦问:“咱还去那儿?”
林江说:“现在只好到城西区向阳街道去打听了,那地方原先的平房现在已翻盖成楼了,杜芸丽的家人是否在那住还两说着。”
李悦开着桑塔纳往城西区驶去。
林江把头仰在座椅上,想着以往的事情。
林江和杜芸丽从小是邻居,两人同龄,小时候两人常在一起玩,上学时,两人一同上学、一同放学,初中毕业后,工作很不好找,杜凯对林江的母亲说:“将来的工作越来越不好找,莫不如现在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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